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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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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真没见过你这种人!”我骂了一句,但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脚步。
他的脸皮真是我见过最厚的。
上了街后,我随意逛着,其实我也没有东西要买,只是为了打发情人节这天的夜晚。步行街上,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相依相偎,此时看在眼里是相当刺眼的。
官盟默默跟在我身后,让我错以为身后跟着一个保镖。
进入一间时装店时,我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去,喝止他:“你别总跟着我好不好?”
他摇头,直截了当:“不好!”
眼一瞪,被气得想跺脚,懒得理他,独自看着衣服。
然而,不经易看到一套情侣装,我莫名多看了一眼。仅仅一眼,官盟便自做主张说:“售货员,我和女朋友要试试这两套情侣装!”
我翻着白眼,额头皱着三根黑线,急忙道:“没有的事,我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我们不买的。”
说完,我逃离了时装店。
官盟又追了上来,存心找碴似的。
我转身骂人:“你真是无耻,谁是你女朋友了?别再跟着我!”
他嘴角轻扬,紫瞳闪着异彩,说:“很快就是了!”
再次语塞,他真的有活活气死人的本事。又是瞪眼,我决定将他当成空气。
没走几步,他突然扼住我的手腕,像情侣那样牵着我的手。
全身如是电击,我不可置信,想挣脱,随之感觉手指一凉,一枚看去古典得有些年代的戒指套入了我的中指。
“你疯了!”我尖叫,直觉要拔掉,他却捉住我双手,不给我抗拒的机会。
他得意地笑:“你跑不了了,这是我们官家世世代代祖传下来传媳的结婚戒指,戴上去就别指望取下来,以后你就是官太太了。”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逼婚?”
我双手不能动,直觉用脚踢他身下,他似乎早有防备,巧妙一闪,让我扑了个空,不过他还是放开了手,跳离我三步外,笑脸真是得意。“你真凶悍的哈,又想踢我小祖宗。”
“神经病!疯子!”双手恢复了自由,我伸手去拔jie指,奈何真如他说的,想拔也拔不下来了,愈发紧了。
三秒钟后,是我忍无可忍当街怒吼,“官盟!你给我取下来!否则我找天杀死你!”
他又退离一步,一点也不像恐吓,摇头笑说:“我说了,这是祖传的,里面有机拓,一旦戴了上去,就自动扣死,再也取不下来了,除非你断一根手指吧!不过断一根手指就难看了,我还是劝你,乖乖做我太太吧。”
什么?嫁他?去死吧!
我步步逼近他,脸色铁青,眼睛红了,尖叫:“你这该死的男人,我情愿断一根手指也不会嫁给你!”
他讶异“为什么?想嫁我的女人排长队呢,我选上你,你应该高兴。”
“你住嘴,白痴才会稀罕,你一定是为了报一脚之仇,对不对?”我努力拔,可是真的拔得手指疼痛仍没点动静,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男人啊?就因为在海边一面之缘,他就要将我绑死在身边?谁还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他一定存心不良!图谋不轨!
转念一想,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放柔声音,呵呵笑道:“我为那一脚之仇向你道歉好不好?只要你给我取下jie指,说一百句“对不起”我也愿意。”
心底暗咒:白日做梦,要我向你道歉,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那天吧!
他摸摸下巴,摇头:“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坦白告诉你,这戒指真的只能戴不能取,不然就不是祖传了!”
我脸色一沉,咬牙切齿,从牙缝逼出一句:“以前你爸你祖先也这样逼婚吗?”
他居然点头:“宾果!还真被你猜中了,我们官家的男人都是出外寻找爱情,只要戒指套上准媳妇手指上,从那以后,她生是官家人,死了也是官家鬼了。”
“真的没有办法取下?”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怪事。
他再次点头:“是的。”
我的忍耐到了极限,一句一字说:“锯呢?我就不信锯不开!”
说完,我怒气冲冲,朝打金店走去。我记得步行街头,正好有一间打金店,今天不取下这戒指,我就不信邪了!
“老板,给我锯戒指,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到了金店,我如悍妇,非常强势。
那老板抬起头来,推了推老花眼镜,看了看我身后的官盟,不解问:“为什么要锯戒指?锯时很危险有可能伤到手啊,和男朋友闹矛盾了……”
“不是男朋友,是一个无赖,你别管那么多,只管锯就是了!”我打断他的多事,抛出几百元,扔上他桌面。“这些钱够了吧?”
金店老板皱起眉,说:“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本身觉得,这戒指要锯恐怕没那么容易。”
“什么意思?”
“因为戴在你手上啊!”他把钱扔回给我,说:“真想锯,我建议你自己买锯子,回去自己慢慢磨吧!”
“kao,什么人嘛,有生意还不愿做?”我要疯了,钱一收,狠狠一撞得瑟中的官盟,出了金店,又去找五金店了。
离开步行街,我在街道寻找五金店,官盟冤魂不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劝你还是放弃吧,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材质特殊,锯不开。以前我奶奶、我妈、我祖奶奶她们都试过这招,最后没用乖乖做了官家太太。”
“什么?”我瞪大眼,如雷轰顶。
我偏不信邪一辈子会被官盟绑牢了。
于是,中指上的戒指一直在我手中催残,可惜除了纹痕外,真想锯断,大概不知道要多少日月。总之,无论我怎么锯,都是徒劳白费力气而已。
“混蛋!”忍无可忍,我把锯子泄愤一扔,桌面上官盟捧来的资料、课本统统因此“哗啦”一声倒地。
登时,满地狼藉。恶狠狠瞪着地上的书本,我蹲下身子,随意拿一本便想狠狠一撕,可当分开那刻,我又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多么不正常。
我在爆怒,这已经不是我的性格,以往我即是再狂怒,也不喜拿东西出气,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易怒易喜易哀了?
书本一扔,低咒一声起身。
就当我转身想离开房出去换口气时,不经易一瞥,我的身子如钉子般钉住不动了。
心口一紧,我在换气。是了,因为我看见了一张不应该出现的照片。
双目瞪大,倏地转身,死死瞪着照片上的男人。这张脸我即是化成灰也认识啊!让我又爱又恨的男人。
段焰?怎么可能?照片是谁放进去的?
照片上,他嘴角轻勾,穿着运动装,很是年轻,没有往日的冷魅气息,照片还有些微黄,像是有些年月?
猝地捡起,鼻子一酸,我心在这时澎湃汹涌,眼眶酸涨。
我疯了似地冲出房去,家人正围在电视机旁,声音有些颤抖问:“谁把段焰的照片夹入书本中的?”
家人同时一震,同时间抬头茫然地望着我。
一见他们的表情我便知道答案,照片不是他们放进去的!会是谁?
一定是官盟!可是官盟的书本里怎么会有段焰的照片?
不对?或许这些根本不是官盟的书本和笔记?是段焰的?官盟又是谁?他与段焰是什么关系?
答案我不敢去猜测,身子不免摇晃了一下,家人也同一秒钟回过神来。
“小萱!”老妈急忙起身奔来,扶住我,看见我手中的照片,她低咒一声,直指老哥:“阿苍?是不是你恶作剧?你明知你妹最恨段焰!太过份了!”
老哥叫屈,低叫:“冤枉啊!我才没有那么无聊!”
老哥与老妈的视线同时间向老爸移去,但见老爸皱眉,二人都同时间心领神会,老爸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几乎同一时间,三人又同时一震,面面相觑。
“我知道是谁夹进去的,或者说根本没有刻意,因为这些书本笔记根本就是段焰的。”我稳定心神后,幽幽出口。
往日,我没有留意过段焰的字体,而且也没有什么机会去认识。我只知道他的签名通常是艺术签名,我以为,男人的字体大致龙飞凤舞,气势如虹大气撩草。
所以,从来没有去怀疑官盟送来的书本笔记有问题,又岂知,这其中有原因?段焰也是因为猜到我没见过他的字体所以让官盟送来的,还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我担忧答案,又希望是后者,如果答案是后者的话,是不是代表他一直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不等亲人回神,我推开老妈,“砰”一声走出房去。
“砰砰砰……”我又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我敲了五六次,官盟含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稍等,等一会!”
闻声,我又猛敲,内心的期待不言自表。
再敲十几次,官盟终于拉开了房门,他的手中正拿着手机,像是刚刚正与“某人”通电话?
“冷萱?这么晚还没有睡?”看见我,他明显错愕。
“是啊,是挺晚了!”
我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回答,不等他反应过来。趁他不备我一手抢了他的手机,身形连退几步,手指迅速按键,按响了刚刚的通话记录里的最新记录号码。
在未接通的这段时间里,官盟脸色有些惊恐,大叫“冷萱,你做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哥与老妈太了解我了,二人胳膊一拦,挡在官盟身前。没有人知,在电话“嘟嘟”响的那几声时,我心中的滋味,没有人能去体会那种感受。
终于,电话接通了,我竟莫名害怕听到对方的声音。
“盟,还有事?”那低沉、磁性如天籁的声音,这刻多么刺耳。
果真是他,对方是段焰,那久违的声音,即使隔了三个月多,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的。
我捂住鼻子,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潸然滚落,手指一按,我断了通话。
转头,我恶狠狠地瞪着官盟,恰巧这时,他一掌拍额头,暴露了身份很懊悔是吗?
我把官盟的手机卡取下,冷声问:“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近日来做我的贴身保镖?”
官盟嘴张了张,哑口无言。
我自顾说:“我说呢,怎么会遇到这么难缠的男人,我早应该猜到你接近我有目的才对,以段焰的个性,最喜欢玩无间道这招,我怎么会傻不拉叽地以为在s市就没有他的人了?”
“冷萱,你听我解释……”
官盟张口欲言,奈何被我打断。“不必解释,我都知道,你是他派来盯着我一举一动的棋子,他又给你多少佣金?一百万?一千万?一亿?或者更多?这枚jie指,也是他让你为我戴上的?”
我举起手,扬着戒指问:“他连套牢我都要假手于人吗?利用戒指利用你阻挡其他男人接近我,怕我移情别恋爱上别的男人改嫁?假意让你娶我?后面准备给我开个惊天玩笑?”
我似乎全猜对了,官盟脸色苍白。
“他真是可笑,明明关注我的一切,为何要做得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似的?”突地,我凄凉的笑:“他简单是只猪!杀千刀的!”
手机狠狠扔向官盟,出声警告:“不许再打电话给他!否则我给你好看!可恶的男人!”
“砰!”一声,我进入自己家门,三两步就奔回房中,行李箱往床上一扔,收拾衣服。
家人奔回家,看见我的举动,老妈很难理解。
“小萱,你这是做什么?”
我声音高扬答一句:“回t市!去问个明白!”
老妈低叫:“这又是何苦?他已经娶了你妹了啊,你们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天下又不止一个男人!”
我将衣服往行李箱一扔:“我不管,是她抢了我的一切!即便以后姐妹殊途,我也要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如果段焰对我不闻不问的话,这段感情我会放弃,可是得知他时刻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他一定爱我!这暗示行为就像一把利刀在戳我心脏啊。
没有他,我不会死,但是活得行尸走肉,比死更难受。
就当我拉上行李箱拉链那刻,老爸沉声开口了:“小萱,即便你急着回到他身边,也要看看现在的时间点啊,晚上近11点了,明天再做打算吧。”
“不要!如果没有班机了,我去机场过夜等明早最早的!”我有时会相当固执,一旦固执起来十头niu也别想把我拉回来。
家人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老妈眼眶一红,怒叱:“走吧走吧!走了永远别回来了,当我都没有生过你们。”
“孩子他妈……”老爸黯然,劝慰:“别说气话,我常跟你说了,小萱长大了,给她自己一点空间和选择吧。”
“什么话?她们姐妹轮流抢男人,这像什么玩意?”老妈生气了,而且相当生气。
老哥真好,插入一句:“也许段焰更爱小萱呢,以后只会给小萱一人幸福呢?不正是我们希望的?”
“那青夏呢?那个段义,是他的儿子吧?就算小萱抢回阿焰,以后真做后妈?”老妈咆哮:“接受现实!为什么都不愿接受现实?如果小萱当初能接受段义,就不会落得今日的田地。”
我打断他们的话,依然坚持道:“这些我管不了,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去见他,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妈你别再劝了。”
“我不管?难道让我眼看着你们两姐妹斗得两败俱伤?庄云海那个王八一日不死,以后你都会落得你妹妹的下场,一辈子受摆布,明知山有虎,你为何偏要虎山行?怎么这么傻?”
“是!我很傻,可是我活得难受!如果能争得他的爱,即便相爱几小时,我也愿意!”行李一拉,我昂首挺胸,绝然离去。
“你这不孝女,真想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老妈追了出来,指控:“我用了毕生的爱将你拉扯大,你就这么狠心不听我的话?最后扔下妈一人吗?”
老爸皱眉,也追了出来,他道:“孩子他妈,你不是还有我和阿苍吗?”
老妈一怔,气急败坏摇头:“你们不一样,你们是我的依靠,她是我的心头肉啊!一个肩膀,一个心脏,怎么相同?”
闻言,我步子一顿,却没有回头,老妈的话就像针一样,一字就一针捅在我心口。
很疼……
也许,我真的太不孝了,不懂老妈的用心良苦。
老爸拍拍老妈肩膀,劝说:“别总把事情往坏处想,也许一切将会不一样呢?结局也未必只有二种啊。”
“总之我不管,要走就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省得看见你哪天受折磨,也来折磨我。”老妈气得跺脚,转身回屋。
老爸长长地叹一口,吩附旁边的老哥,“阿苍,送你妹去机场吧,送她上机再回来。”
说完,他也进屋了,看着二老消失的身影。
我咬唇,将泪水往肚子里吞去。
卷三:冷萱篇 第048章:你爱我吗
t市,烟雨蒙蒙。
此时,我正立在凌氏集团大厦广场外面,淋着雨,行李扔在一旁。
而此刻,是17:20分,还差十分钟,便是凌氏集团的下班时间,也是段焰的下班时间。
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凌氏而不是天涯集团,只是单纯凭自己的直觉。我总觉得,他一定会因整理凌氏身影便一定出现在这。于是我就守在这里,其实我有很多种方式见他,但最终我选择了这种意外的等待。
冰冷的雨水淋湿了我的发梢,打湿了我的衣服。
然而,我却感觉不到寒冷,却是一身滚烫,一则昨天情人节刚退的烧又因淋雨复发了。再则因为满腔热血,因为我知道,我很快便要看见他了,所以全身火热。
在17:20分至17:30分这一刻,我想了很多事。一直在想,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应该问什么,应该跟他说些什么。
我一直在心里练着台词,行为真的很傻。
时间在一秒一秒中过去,我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眼睫一片朦胧的水滴。
终于,17:30分到了,凌氏集团开始涌出员工。果不其然,经过他重整风貌后,员工们清一色的服装,清一色的过膝职业裙,清一色的严肃脸孔。
我立在雨中,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其间,有人一定把我误认为是庄青夏了。
一名陌生女人将雨伞往我头上一遮,惊呼道:“总裁夫人,你怎么跑来淋雨了?”
我淡然地推开她递来的雨伞,说:“谢谢,我不需要。”
陌生女人见我生疏的反应,大吃一惊:“总裁夫人,您还好吧?需要叫总裁下来吗?总裁今晚可能通宵达旦,您这样会淋坏身子的。”
我移动视线,内心澎湃,语气却相当平静,开口问她:“他最近都不回家吗?”
陌生女人一阵怪异地瞪着我,“总裁夫人,您是不是不舒服糊涂了?您不是知道总裁每晚睡在公司吗?你每天打电话寻问,我每天如此回答啊。”
眼眶一热,热泪滚落,听到这番话,我的心病像是释怀了,这人八成是段焰的秘书。
他没有变,他不是因为变心才娶庄青夏,一定不是!
见我突然哭泣,陌生女人急了,连忙要拿出手帕递给我,“总裁夫人,你别哭啊,你要体恤总裁,凌氏太多内部问题,他的确挺忙的。”
我点头如捣蒜,“我理解,你回去吧,我会等到他出来的。”
陌生女人睁大了杏眼,仍想劝,却被我婉约拒绝了。
“你回去吧,我一定要等他出来,否则我不甘心。”
“这……那需要我打电话试探试探吗?”她善意地建议,看来她与庄青夏关系不错。不过她有些愚蠢,没有看见我的行李有些诡异吗?
我转思一想,点头“好,你试试。”
话完,我便看见陌生女人拿出手机,一定拔打了段焰办公室的坐机。
大概响了挺久,陌生女人脸色一正,怯怯说:“总裁,总裁夫人正在楼下淋雨,我怎么劝,她也不听。”
接着,我看见陌生女人皱眉,愧疚地转头看我,答了一句:“好,我明白了。”
我心底已猜测几分,果不其然,她支吾说:“总裁夫人,你还是回家吧,总裁还要处理几个案子,说是今晚也不回家。”
我又哭又笑:“好,你先回去吧,我再站一会。”
陌生女人长叹一口气,才转身走了。
这刻,心中的滋味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我恨不得立马冲入他怀里。
可是我忍着,我突然想考验他,是否能将我和庄青夏区分开来。
所以,我又等着,站着双腿麻木,头脑轰鸣,有些自虐,分明这刻发高烧来着。可是我无怨无悔。
夜幕降临,大厦的灯火渐渐熄灭,员工也渐渐走光。
到了晚上九点,最后只总裁室和大厦厅堂的灯亮着的。
这时,我感觉双腿虚浮了,有些抱怨段焰怎么还不走?他真的要在公司过夜吗?
我是要自己上去?还是继续等待?万一他一夜不下来,难道我还要站一夜吗?恐怕我想撑也难撑下去。
正当我不知如何选择时,顶层的灯突然一灭。
心口一震,我呼吸一紧,心跳开始加速,急剧跳动,瞪大了眼睛望着厅堂的电梯出口处。
他一定会下来是不是?就要下来了?
可惜,我等了等,近二十分钟也未见他下来。
怎么回事?下个电梯需要二十分钟吗?还是他不愿下来?在总裁休息室睡了?抑或是从大厦的后门走了?
不会吧?我又等了十分钟,仍旧不见他影子,终于忍不住了,心慌地朝厅堂走去。
然,就在我要冲入大厦时,久违的身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就差几步就与我撞个正着。
时间,仿佛一瞬间停止了。
望着这张脸,本想扑入他怀里的,可是脚步无法移动,就这么直直地锁定他的脸孔。
他瘦了,头发有些凌乱,下巴还长了一层胡渣,那张深邃眼眸此时也定定地看着我,眸光内全是震憾。四目相对,太多的情绪在二人之中流窜。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但是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一下,之后皱起眉头,怒叱:“谁让你淋雨的?该死的!”
我全身一震,如被捅了一刀。他分不出我是庄青夏还是冷萱吗?他把我当成了庄青夏?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探向我额头,一触我滚烫的额头又闪电般缩手。
“你真是自虐狂!死性不改!”手腕猛被他捉住,他拉着我朝外走,直往停车场。
我失望地望着他,不言不语,一直任由他拉着。
我的脑中一直响着一句话:他把我当成庄青夏!他把我当成庄青夏!
到这刻,有什么比他此时的动作更令我痛心的?
上了他的车子,我不知道他要载我去哪里,由始至终,我的视线未曾离开他。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我此时的心境了。
我像个木偶,任由他摆布。
他把我带到了医院,交给了医生,说:“她发高烧,给她看看。”
接着,是探温器,之后又是吊水,以前我很怕打针,可这时我麻木得没有反应,任由护士怎么摆弄。
身子在病床躺下,由始至终我未曾说上一句话,我怕话一出口,自己便会在他眼前落泪。心在泣血,我的心中有了决定,打完这针,我便离开。
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他太令我失望,一切都是我痴心幻想。
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我空洞的双眼,问了一句:“会不会口渴?给你打杯水?”
我点了点头,不语。
之后,眼睁睁看着他转身,颀长的身形,迈开步子出了病房。
我咬着唇,狠狠一拔针头,再也受不了这番折磨,他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朝另一个方向飞奔。
“段焰!你这该死的男人!我恨你一辈子!”我无声的控诉,眼看就要到楼梯口了。
孰料,这时,传来他惊恐叫声:“萱,你去哪?”
我像是急刹车似的,身子倏一下停了,这声音?他叫我萱?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吧?
缓缓转身,却见,他大步向我走了过来。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扯,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他的身子僵硬,手好像也在发抖,低叱“回来了,为何又要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是我,在凌氏时叫一下我名字你会死吗?”我扑在他怀里,泪水鼻水沾在他的衣服上。
这坏男人,恶劣得让人恨不得掐死他,明明一眼认出我来,却装作若无其事。
“你也没叫我不是?我以为你我心有灵犀光一眼你会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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