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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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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我们可以内窥他们的资金流动和股票涨跌还有走税漏税之类,隔岸观火看着他们一点点亏空公司。”
我忧心地问了一句:“会不会被捉到?”
伍楠微怒,“网安部我都敢闯进去来去自由,还会怕他一间公司?”
“不好意思!”看来我间接触怒了伍楠,难怪她会生气了。
伍楠再敲了一断时间,而后说:“每天我都会列行按这方法检查一遍,直到我确定万全了,你才可以用这里的东西。”
我点点头,她才退出了位置让给我,去拉开了窗帘。我看见她在落地窗外,目光凌厉地检查外面的情况。
幸好,凌氏集团和天涯集团在t市是两栋最高的大厦,所以比较那些矮楼,我倒是不怕别人突然朝我放冷箭。只是我没有想过的,自己有一天会像走入了电影中去,经历那种惊心动魄、勾心斗角随时玩命的日子。
第一天,我在适应中过去,一直在签一些文件,我不太懂,要慢慢吸收。才一上午,办公桌上就堆积如山,全是文案袋,文件夹。
我想不明白,二个总裁怎么我还有这么多任务?还是说以前段焰每天要签的文件还不止这些?
一整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不多,忙得腰酸背痛,更遑论去想段焰了。直到接近下班时,办公桌上的坐机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公司的其他高管或凌天,所以第一时间便接起了。
可是,当我听到对方的声音,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冷小姐,可以邀请你出来吃个饭吗?”庄云海的声音太好识别了,我一下就听出他是谁。
“你是哪位某某某?”嘴角渐渐泛起冷笑,看来他要开始游说了?
“我可能是你父亲。”庄云海又嚣张地说了一句。
“哦,那个神经有点……”我故意拖长语调:“真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一个不正常的人吃饭。”
说完,欲擒故纵地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打电话去前台,寻问个明白。才知,是庄云海以我父亲的名义,要求前台转机的。
“冷……冷总,有问题吗?”前台文员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冷声道:“凡是以后有自称我父亲的人,都一律挡住!”
前台文员支吾了几声,才保证:“一定一定。”
挂了电话,我玩弄着手中的钢笔。庄云海真是耐不住寂寞,很快,他就会陷入自己的陷阱,这段时间暂且跟他玩玩。
兀自想事时,下班铃声响了,瞪着桌面上的文件,无可厚非,我要连夜加班了。
扔下笔,揉揉了肩,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然后,凌天推开了一边门,忤在门边,视线直接移到我桌面。
“需要帮忙吗?”他绅士地笑,走入进来。
我想了想,直接点头:“好啊,谢谢!”
退到了一边,我走向沙发,而他则走至我的办公桌开始专注地工作,他工作的效率真让我震惊。他简直是一目十行,唰唰唰,我签一份文件,他可以签五份。我要一天时间才可以完成了任务,他两个小时内应该便可以完成了。
看着他工作的俊脸,我又把他幻想成焰了,痴痴地看着。焰工作也是最迷人的,那一丝不苟、又时而的皱眉,简直迷倒众生。
也许,我对焰产生感情,有一半很俗的是因为他的惊人容貌。我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好看,简直用“美”来形容。
大概我的视线太炽热了,才不知道凌天因为这样困惑地抬起头来,看见我直盯着他发呆,我看见他的脸颊立刻飞红。
怕引起什么误会,我平静地转开头,幽幽说:“看见你,让我看见了焰,我太想念他了。”
他一愣,不再那么窘迫,神色复杂说:“其实,我有种预感,他没死对不对?”
他果然聪明,我浑身一震,强逼出一滴泪水,叹气说:“如果没死就好了,那么我现在一定与他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完成他的梦想,周游世界。”
凌天迷惑地眨眼:“我弟的梦想?”
我笑:“你还不知道吧?焰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建筑和生意,他喜欢考古……”
凌天相当意外的瞪大眼:“他不喜欢这行业,设计还这么惊人?”
“呵呵!”我扑噗一笑:“你是不是不服气?”
凌天点头,低咒:“看来我的脑子是比不上他,从小学开始永远都输给他。”
“输给他并不丢脸!”知道自己的男人如此出色,我好满足,这就是所谓的虚荣心吧。
也许我揭了他的痛处,凌天突然沉声道“那倒是,若这次再输给庄青夏,那就真的丢到家了。”
我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话。瞬间,偌大的办公室,陷入静谧。
凌天又开始埋头签字,而我,慢慢喝着伍楠为我准备的热奶茶。
时间在一秒一秒钟飞逝,在我喝了两杯奶茶后,凌天终于把最后一本文件一合,邀约说:“还没吃饭,一起吃吧?”
我摇头:“本来你帮我大忙,是应该请你吃饭的,不过今天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请你。”
凌天怔了一下,而后耸耸肩:“行,我等着你的这顿!”起身,他捡起西服,说:“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点头,目送他离开。
望着那道背影,不禁万分感概,故事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后和他成为了同事,回到原点,任谁也没有想到吧?
办公室没有了他人,而我也有时间找焰问那件事了。
我按了那颗红钻,手中的手表一如之前焰给我看时般神奇,变魔鬼似,不一会就进入了电脑屏幕,我手指轻动,拔打了一个类像电话模样的标识。
那“电话”才震响一下,电脑屏幕一闪,我终于看见了焰。
“焰!”望着他的脸,我好像不懂说话了。
“萱!”他也轻唤一声。
四目相对,都不想眨眼,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浪费电源,我必须省用。花了好大的劲,我直接开口说:“焰,我要问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事关段义的,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看见我凝重的脸色,他迷惑地皱起眉“你问。”
我一咬唇,说了:“三年前,你与庄青夏婚前的前一夜,是不是与一个女人有过一页情?”
段焰的眼睛渐渐瞪大,不悦道:“是不是庄青夏又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以为他生气了,急忙摇头:“不是,是今天凌天谈起他与庄青夏的对话,我突然想起的,庄青夏说你结婚前夜一夜未归,衬衫上有唇印和头发。我只想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我不是吃醋,可是这件事很重要,可能会因此一辈子影响我们的幸福。”
段焰直瞪着我,叹口气说:“那一夜的确有女同学参加,和女生跳跳舞是正常的,那一夜我喝得太多了,但我记得那个唇印是因为我醉倒,一不小心压倒扶着我的那个女生,糊里糊涂就印上唇印。后来,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百恩说我是在他家过夜的,第二天醒来确实在他家。”
我倏地站起身来,看来真有这么一回事。心口微酸,我又冷静过人,说:“焰,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与那个女人糊里糊涂有过一页情了。你立刻去调查你那位女同学吧,指不定段义就是她生的,我始终觉得段义不是庄青夏生的,因为你说了她与你结婚前,刚干净的例假,后来又莫名其妙没有上飞机。我总觉得这中间一定是庄青夏中途有了意外的收获。现在她对段义的虐儿行为,更是值得怀疑。”
段焰却一口回绝:“不可能!那一夜如果和一个女人发生什么,我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摇头,心烦意乱:“没有什么不可能,你或许被下药,就像在美国一样,那个瑶瑶不就是给你下药吗?你对同学总是没有戒心,这个女生说不定暗恋你多年,趁你倒下趁机和你发生关系,然后又瞒天过海把你交给百恩。你去暗中调查,我明里去问百恩。”
大概我说得合情合理,段焰沉默半晌,他被迫点头,又提前说道:“我答应你去查,但是不管结果如何你不能生气,我们之间不能再有什么误会,更不可以再插入一个第四者。”
我眼眶一热,“嗯”了一声,“我不会误会,这件事指不定会解决我们的大麻烦,可是如若真的是第四者为你生的孩子,我们他日再做打算。”
“好。”二人又相视半晌,各怀心思彼此断了视频。
变回手表,我有些难受,可是仍与伍楠离开了公司,开车,向龙云堡方向驶去。
卷三:冷萱篇 第054章:流产了
一夜失眠,我的脑海一直在回荡焰说的那些话,终究,我还是很在乎段义到底是谁的孩子,更在乎的可能是第四者。
不知道是不是段焰与我真的心有灵犀,就在我心烦意乱坐起身时,他呼叫了我。视频接上,看来他还没有睡,一身黑衣,明显四处奔波。
当看见他的黑眼圈,我心有不忍,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才传来,语出惊人:“萱,那个女人,两年前就死了。”
我大惊,不解:“你说什么?”
段焰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说:“那个女生的确在我出事的第二年冬天生了一个儿子,做了未婚妈妈,可是后来那孩子刚满月就被人抱走了。那个女生思子心切,乱跑被车撞死,肇事司机也逃脱了,至今那个女生的死不明不白,但是我已经猜到一二。”
“是,我也猜到了,庄青夏一定是上了飞机看到一个孕妇,联想起你的一页情,决定下飞机,去找那个女人。得知那女人怀孕了,她才一直等,足足等了近一年,直到那女人生了后,再抱走了你的儿子,然后还很有可能让人撞死那个女人。足此可见,她其实由头到尾都怀疑你没有死,因为警察没能找到你的尸体,一日没有找到你的尸体,再加阴谋没有得逞,她就要从头策划,卷土重来,以防万一。”
段焰点头。
我又问:“那么百恩呢?他又是唱哪出?中间人?还是那一个知道一切却什么也不说的旁观者?还记得吗?去验dna只验了你和段义,却没有验段义和庄青夏的dna?”
段焰瞪大了眼,问我:“你是不是想要冒险?”
我目光坚定说:“我心中有了一计,我明天就要去实施,一日不查出段义是谁的儿子,我一天不放心。假如段义不是庄青夏的儿子,她就可能犯了杀人罪,完全没有资格继承遗产。百恩我也要去见一见,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透出一点东西。”
段焰喃喃自语“看来这场东风比我预期的要早,甚至不用借。”
我迷惑:“什么意思?”
段焰咬牙切齿说“我本来是想让天涯陷入绝境时,再以你名义借钱给天涯,入股天涯集团。而那场东风,就是我会给庄青夏和庄云海送上几包白面粉,让他们入狱。只是这个方法可能时间要长达一年。”
我怔怔地瞪着段焰,看来段焰为了报复,又要使下三滥的手段。
段焰深情地看着我,突然说“要我们分开一年,时间太长了。”
我点头,是太长了,多一日我们都觉得隔了几世。
“如果能把所有证据收集起来,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段焰担忧道:“萱,调查庄青夏有没有杀人的罪证我去负责没有问题,可要是要你与她正面交锋,一旦她怀疑你,你的处境便会危险,我不放心!”
“不会,你要知道,女人要对方几根头发太容易了,她不会怀疑的。”我的心中有了主意,现在不禁有些得意。
段焰没有再问我,大概猜到了我心中所想。
二人再一阵亲密爱语,才不舍断了视频。
第二天,八点多时,我又开车了,但是车子驶去的方向,却是天涯集团。去的路上,我给百恩打了一个电话,说我要去探望他。百恩起先很是讶异,但最终他嘻嘻哈哈笑说期待我的到来。
庄青夏可能还没有回公司,正好,我要先找百恩。我是以百恩的朋友身份进去,所以没有人敢拦我。再者,我本和庄青夏长得一模一样,进入电梯时,那些员工还一个个唤我一声总裁。
差一点,我没有憋死自己,很想笑。
来到百恩的办公室,我敲响了红木雕花门,里面传来一句慵懒的声音,“请进!”
我推开门走入进去,却见百恩一双腿放在办公桌上,倚着旋转真皮椅,正花痴地照着镜子。
“百副总!好优哉啊!”我卟噗一声笑了。
百恩眼睛一亮,对我的打扮嚣张的吹一声口哨,夸张道:“哇靠!纯情女摇身一变千面女郎啊!段夫人大驾光临,真让此处蓬荜生辉啊。”
百恩是一个幽默的男人,我忍不住朝他翻白眼,示意身后的伍楠去门外守着,另外要她关上门。
“什么风把段夫人给吹来了?”百恩迷惑地看着伍楠,又看看我。
“有一件陈年旧事要私自询问你。”我在他的对面不请自坐,盯着他。
音落,他脸色一变,似乎早有预料似地,赶紧把脚缩了回去,拉拉衣服一脸正经地坐了起来。
我直切话题,问:“百恩,你是敌,还是友?”
百恩瞪大眼静静地看着我。许久后,他摇头,回我一句:“我什么也不是。”
“果然。”我猜得没错,他真的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看戏的观众。
“三年前庄青夏与焰前婚前夜,焰真的与一个女人有过一页情吗?”
百恩明显很是意外,然而,瞬间又流露愧疚叹口气,老实招了:“有,不过真的与我没有关联。不瞒你说,那个女人正是我喜欢的对象,你以为我开始真的是个大众情人吗?我也是正常的男人,也有初恋。而那个女人正是我的初恋,可是我又知道她暗恋着焰。焰结婚前的前一晚,我真的很高兴,因为焰要结婚了,就意味着我有机会接近她了。可是那天晚上,她还是不断接近焰,甚至对焰下药了,我被一个同学拖着,一个闪神就发现她与焰都不见了。
等我找到他们时,就在学校隐秘的樱花树下,他们……”百恩突然一顿,痛苦说:“我很痛苦,想要打焰时,才发现,焰很不正常,一直毫无意识,在我的逼问下,那个我喜欢的女人居然老实交待她给焰服了大量的药,对这个女人我失望透顶,而且我也相信焰的,于是架着焰的胳膊让他回我家睡了一夜,也许有一小部份是我存了私心为了报复焰吧,当时我在想如果焰与庄青夏闹矛盾,至少这样我就可以痛快一些。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我险些害死焰,当得知焰没死,一直来我都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原来是这样。”他一直在赎罪,他知道一半不知道一半。
我又问:“那个女人呢?她有没有可能怀孕?后来你都没有与她联系过吗?”
百恩双目一惊,知道瞒不过我,又继续说:“有,在知道焰没死时,我有几次私自见她,所以知道她怀了焰的骨肉。我劝她打掉,她不愿意,坚持要生下来。看她这样,有几次我想告诉焰的。但是那时的焰满腹仇恨阴森恐惧嗜血无情,若是焰知道她设计他,焰还不掐死她?所以,我一直压着这件事没说,可是谁想到,孩子突然不见被拐走了,她还未来得告诉我,就冲出马路被车撞死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个孩子。”
我摇头,冷笑:“如果我没有猜错,庄青夏带着段义出现后,你就幻想着段义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女人和焰一页情生的?所以当焰一打电话给你,你就立马说送往你哥的医院,对吗?”
百恩点头,我又问:“那么,段义真的是焰的儿子?”
“百分之九十九确定,他是焰的骨肉。”
“那么你没有想过验庄青夏和段义的dna吗?”
“有,时机未到。”百恩居然点头。
我吃惊:“为什么?”
百恩语出惊人,“我在等你。”
“……”
“因为我即便得知段义与庄青夏没有关联,可是孩子终有一个人获得抚养权,你没来,我得知了这个秘密也无能为力不是吗?难道把段义最终扔进孤儿院?现在有一个真假妈妈照顾他,好过让他成为孤儿没有疼。”
我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事情已经超过了我的掌控,段义真是焰的孩子,我不知道怎么办,真要当做没事般做人后妈吗?
“你如果不想养育他,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埋没吧,反正焰已经不在了,你一个女人何必被一个毫无关联的孩子拖着呢?”百恩一针见血,却有所误会。
我双眼空洞望着百恩,摇头苦笑:“不!只要是焰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但是我不能让他孩子认一个凶手做妈妈。”
百恩瞪大了眼,倒抽冷气:“你的意思,你要争夺孩子抚养权?”
点点头:“那是迟早的事,现在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百恩不解,很是意外“我能帮什么忙?”
我静静地回答道:“我要你去骗段义一根头发过来。”
百恩眨了眨,我又先发制人:“别告诉我,所向无敌的大众情人会搞不定一个小孩子?”
“切,谁说我搞不定了,小意思!我只是好奇,你又怎么弄庄青夏的头发?”百恩一语道破。
“山人自有妙计,你等着看好戏,我不仅要一根,还要一撮,报复她当日抓我一撮头发之恨!”我冷笑。
百恩恶寒地抖了一下,打趣说:“宁可得罪君子,误得罪女人,这句果然没错。”
庄青夏看见我时,我正在她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双膝交叠,身子好整以暇倚在沙发上。发亮的玻璃桌影射出一个妩媚风情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一日改变的我。
相较庄青夏一程不变淑女打扮,很满意我的气势明显压住她了。
“你来做什么?”她瞪着我,手里牵着段义。
视线不自觉向段义看去,这小孩,越发长高了,也越像段焰了。
“我来看你们母子是否过得好啊!”我嘴角擒笑,庄青夏分不清我的话是真是假。
她此时一定在想,黄鼠狼给鸡拜年吧?呵,就让她这么想吧,她越是这么想,就越顺了我的意。
“嗬!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她冷嘲热讽,好不尖酸刻薄。
我突然站起身,朝段义走去,说:“段义,过来,妈咪抱!”
庄青夏拉着段义一步后退,大喝:“你想做什么!你这女人真不要脸!我才是他妈咪!你以为你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段义就认不出哪个是他妈咪吗?别攀亲带故的!”
我狡黠一笑,说:“我有说过真假妈咪吗?什么叫攀亲带故?再怎么说,段义也让我带着睡了一晚上,更别说我现在也算是他大妈不是?竟然都是妈,他又是焰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抱?”
说完,我伸手就过去抢人,果不其然,庄青夏又来扯我头发。“不许碰段义!”
“找死的女人!”头皮一痛,我顺势站起,怒瞪着她,双手一狠,同样扯了她两撮头发。
“啊……你这狐狸精!你简直太过份了!”说着,两个女人就当着段义的面,纠着头发,干上架了。
没错,眼前就是两个女人在打架,而且看去没有什么不对。然而没有人知道,我的手紧紧握住,两撮头发已被我牢牢捉在手中。
自己的头皮也受伤了,眼看又被她欺凌,我二话不说,膝盖一提,一脚撞上庄青夏的小腹,跳离几步。
“啊!”庄青夏惨叫了一声,身子弯曲,额头冒着冷汗,脸色一下苍白,好像我把她伤得有多严重似的。
“啊!好痛……”下一秒,她倒在地上,脸色霎那白得如纸一张。
我迷惑地瞪着,这时守在外头的伍楠冲到我身边,我手一翻,头发就被她过人的手法,不动声色收好。
终于完成任务,我要退场了,瞧着伏在地上怪异的庄青夏,我心迷惑,却以为她在装模作样,警告语气道:“你不必装死了,是你先动我!别以为装死就有理了!”
说完,对伍楠使了一个脸色,我说:“伍楠,我们走!”
就当我们将出门时,庄青夏突然恐惧地叫了一声:“啊!我的孩子……”
我怪异地回头看她一眼,然而这不看不打紧,她下体流出鲜红的血液,刺痛了我的眼睛。手捂住嘴,我的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直觉,庄青夏流产了,被我一脚撞的……
几乎是闪电的时间,我已经朝她冲了过去,颤抖着手,伸手扶她不是,不理她也不是。我的声音在颤抖“你还好吗?”
这幕不像是装的,她面目扭曲抬头瞪我一眼,然而,只是一霎那,她又痛苦得尖叫,几乎用哀求的声音:“啊!好痛,救焰的孩子……”
“焰的孩子?”我傻呆呆的不知道反应,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掌,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焰的孩子?
这时,一直在旁发呆的段义,朝庄青夏奔了过去,大哭:“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她染血的手,抚过段义的脸,居然安慰语气说:“段义,不哭,妈咪没事。”
“呜……妈咪你流血了……”段义的脸上立刻沾上鲜红的血液,刺目惊心。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我已经不确定,庄青夏是在装戏,还是真的亲情表现?她此时的模样,只有为人妈妈才该有的慈祥。
这时,我身后的伍楠,得知了我的答案,微微拉开我,转而双手抱起庄青夏,公事化口吻说:“我送你去医院!”
撂下话时,身影已向外冲去。
“妈咪!”段义一声尖叫往外追去,将我拉回了神智。
“段义!”我追了上去,害怕他一个小孩子乱跑,失踪了。
猛地拦腰一抱,我把段义抱入怀里,这时,那些高管与秘书都发现了顶楼的事,冲了上来。我不顾他们惊愕的目光,任凭段义对我拳打脚踢,抱着他就往电梯冲去。
“放开我……我要妈咪……我要妈咪……”段义大叫,粉拳落在我身上,我挫败地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妈咪!不许吵!”
段义身子一震,又哭了,吵得我一阵心烦意乱。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时,我满脑子里都是庄青夏怀孕的事,那个流掉的孩子又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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