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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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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这是你和他通信的微型电脑?量身定做的?”
点下头,正想开口说话时,几乎是同时间,我与凌天的肚子都传来咕噜的叫声,嚣张地唱着空城计。
我们二人同时愣了一下,之后还苦中作乐,相同笑了起来。
凌天去摸索衣兜,一边说:“我还有一块口香糖,你吃吧!”
他捉住我的手,口香糖塞入我掌心。
“你呢?”我除了感动便是感激,以前被他反利用,说实话我很恨他的,可是现在,终于发现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我想,如果不是段焰那时设计他,他也不会欺骗和把我当猴甩吧?
凌天突然坐直了身子,笑着说:“我身强体壮,比你更容易撑得下去,你快嚼吧,润润喉也好。”
手指不自觉紧了紧,我没有吃,而是捉在手心,摇头:“现在小饿还是不要浪费了,谁知道我们还要关多久?”
凌天沉默了一下,而后没有争议,应该觉得我说的话有理吧。
接下来,我们丧气地靠着车箱铁墙坐了下来,并不知道下一次毒发会是什么时候,于是二人开始闲聊,问着对方彼此童年的事情,借此转移饥饿。
我们聊着聊着,饿得虚软,眼看二人就要再次昏睡过去时,车箱门突然响起开锁声,接着哐铛一声打了开来。
我们全身一震,意识瞬间清醒。刺眼的光白,至使我们迅速用手挡住光线,以防眼睛刺瞎了。
等到我们视线恢复过来时,庄青夏又拿着针筒向我们走来,她的身后跟了两名举枪的男人。其中一个,手中还端着食物。
庄青夏看见我们二人挨着坐清醒着,脸色一沉,突然讽刺道:“哟!看去挺恩爱嘛!”
看去馊饭一样的食物,摆在我们面前,庄青夏又对我说:“吃饭!别说我与爹地存心饿死你。”
凌天看见庄青夏居然一点不意外,聪明如他,早就猜到了。
不吭不响,他把那馊饭一样的食物端起,递给我说:“吃吧,挺好吃的。”
我瞪大眼看着他,不可置信。
一闻那馊饭的怪味,就想吐了,他竟说好吃?
凌天又补充一句:“人家地震那些,连自己的尿和纸巾都吃了,我们还有馊饭吃,待遇算上等了,来,吃吧,别浪费了!”说着,没有筷子,他就用手,捡起一块已经没有肉的猪龙骨啃了起来。
几乎是潜意识,我胃口一阵翻腾,“呕”的一声,退到一边大吐特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现在终于明白,凌天为何对庄青夏死心了,面对这样的食物,面对心爱女人的残忍,不死心才怪。那是馊饭啊,无尽的羞辱,怎么可以轻易抹杀。
试问,如果你的爱人,哪天把你绑架,哪天逼着你吃馊食,你还能无事般爱着他(她)吗?我想,回答会的人,一定是傻b,真够傻的。
凌天异于平静地瞪着庄青夏,说:“青夏,真感激,让我彻底清醒了。”
庄青夏皱着眉,冷哼一声道:“凌天,其实你不用这么狼狈,如果你答应顺从了我和爹地,我可以向爹地请求,不让你吃馊食,可以不用去过捡垃圾的日子。”
凌天的嘴角擒起一抹讥笑,问“哦,怎么顺从?说来听听?”
庄青夏回答道:“老老实实地把凌氏的另一半股份交出来,我们即往不究,我会让爹地留一个职位给你,以后我们从头来过。”
这大概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庄青夏说什么?以后和凌天重新来过?如果见到段焰,她也是这番话吗?她想一妻二夫?
真是一个变态!
见凌天不语,见我唾弃地瞪着她,庄青夏向我走来,莫名伸手,挑起我的下颚,啧啧有声:“你吐?是怀孕了?还是真的嫌食物不合胃口?”
闻言,我心口一震,怀孕?这个词,我很久没有去想过了。不,我没有怀孕,例假照常来的,如果真怀孕了便好了,心口一疼,被她刺伤了内心。
我狠狠甩开她的手,怒斥:“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庄青夏望着自己纤细如葱的手,阴森问:“我的手脏吗?你的手干净?”
倏地站起身,她朝另两个人一个眼色,说:“给我喂她吃,别饿死了,否则爹地找我算帐!”
“是!”一个人附合,向我走来,另一个则举着枪口,对着凌天。
我后退,却退到一堆货品木制柜那里,便无处可退了。
向我走来的男人,一手夺过凌天手中的食物,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想干什么?”我大喝,那人的铁爪却猛地扼住我的下巴,那馊食就往我口中倒来。
“嗯……”我嘴一闭,死命地摆头,我不吃,宁愿饿死我也不吃那馊食!如果吃下去又吐又拉,只会更加折磨。
“吃!”男人面目狰狞,铁爪仿佛要掐碎我的下巴。
我死死咬着唇,便是不愿意吞下去,手脚并用,对男人拳打脚踢。
“放开她!”凌天暴喝,要冲过来,可另一名持枪的男人枪口往凌天大脑一抵,“别动,劝你识趣点,否则你们两个仅是白受罪而已。”
庄青夏桀桀地笑:“凌天,你不应该对她表现关心,因为你一关心她,我就吃味!”
我与凌天双目同时一瞪,她也朝我走来,命令按着我的男人,说:“你按着她,我来“喂”她吃!”
馊饭一接,几乎同一时间,男人强行掐开我的嘴,庄青夏则把馊饭往我口中倒。
“嗯……”我绝望地摆着头,看见了凌天痛苦闭眼不忍看地转过脸去,又看见庄青夏与两个男人嚣张的笑。
我愤怒、激狂、羞愤,拼了命的挣扎,撞倒了身后的货品柜,我的身子往后倒去,虚浮中,我好像捉住一瓶东西。
诧异转头,零点零几秒的时间,我看见这瓶东西上面标识了一个骷髅壳,也几乎是在零点零几秒,我的手比脑筋快,先有了动作。
手中的玻璃瓶狠狠砸下庄青夏狂笑的面门……
“砰……”玻璃瓶破碎,一阵白雾。
下一秒,传来庄青夏凄厉的惨叫。
“啊……”声音惊破天幕。
“啊……”庄青夏惨叫连连,像无头苍蝇般乱撞,举起双手,尖叫:“我的脸!我的眼……”
所有人,看到了一种万分恐怖的景象,庄青夏的脸……
那皮肤在白雾中一点点腐蚀,我心跳停止,万般错愕地瞪着,脑子里冒出两个字:硫酸!
我砸向庄青夏的那瓶意外拾获的东西竟然是硫酸!
天啊!我听不见任何声音,头脑轰鸣,瞪着自己的双手。
仿佛,看见自己染满鲜血的手,是那么刺眼,那么血腥恐怖。


卷三:冷萱篇 第067章:我会叫他们生不如死

庄青夏毁容了,拜我所赐。
众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一个劲地瞪着疯狂乱撞的她。没有人出声,她找不到所有人,疯癲地大叫,浑然不知自己正朝出口冲去。
“喂,庄小姐,别乱跑!”见她扑通一声滚下车箱,其中一名持枪男人大叫了一声。
几乎是同一时间,凌天闪电般出手了,他大概用尽了身上仅存的力气,狠狠一脚踢在那持枪闪神的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一声闷哼,凌天一个飞腾,趁机夺下了那男人的枪。
“砰……砰……”两只枪响,惊破空气。
凌天与另一名后面反应过来的男人同时开枪,也同时间中枪,倒在地上。
被凌天打中的那男人被一枪打中眉心,当场毙命,凌天因为身子无力,闪避不及,小腹中弹,手指一松,枪支又巧合地滚向那被凌天踢了一脚的男人身前。
那男人闪电般一手捉起,凌天趁机去抢时,却迟了一步。
“砰……”一声,膝盖又中了一枪。
登时,凌天再也站不起来,妄想逃跑的计划失败了。
“妈的!要不是留着你们有用,我会一枪毙死你!”那男人仇恨的心,毫不掩饰,说完,枪杆猛地一砸。
凌天被砸破了头颅,翻了一下白眼,然后身子一倒,再也起不来了。看见他浴血的模样,和地上躺着的尸体,我失声地连连尖叫。
尖叫声一直回荡,很是刺耳。
那男人朝我暴喝:“不许叫!妈的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吓得捂着嘴,却只能瞪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近。
黑影瞬间胧罩住我,无尽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失声尖叫“你你……滚开,你想干什么?”
问出这话时,“撕啦……”一声,我身上的衬衫被撕破了。
这男人,想强我!
“啊……”我吓傻了,直觉得地挣扎,“滚开!滚开……”
男人面目狰狞,如是魔鬼,猛地一推我,恶臭的身子朝我压来。恶心的大手又狠狠一撕,我的裙子被撕了粉碎。
“不要!滚开!给我滚开!”我手脚并用,拍打挣扎。
“啪……”男人狠狠地甩我一掌,“让你挣扎!简直找死!”
一阵头晕目眩,嘴角顿时传来血腥的腥甜,黑暗间,我感觉到男人又猛地一扯,撕了我的衣服,这一刻,我想到了死,如果被他沾污,我还不如死了痛快。
永别了焰!如果被男人沾污,我无法面对你,我只能求死!只能以死明志!
张口,我想到了咬舌自尽。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天外一声“轰隆”巨响,接着感觉一阵地动山摇,再之后是刺鼻的琉璜味。
我忘记了用力咬舌,迷惑空洞地瞪着眼。
外面像在大爆炸?焰来了?他来了吗?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等到车箱不再摇晃,他面露恐惧,慌张从我身上爬起,拾起枪,朝外冲。那魔鬼连走了也不忘记上锁,“咣铛”一声再一次锁上门,消失得如此诡异。
谢天谢地,我没有被沾污。九死一生,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洞的双眼瞪着黑暗。
车箱外面不时传来闷雷般的巨响,车箱也不时一阵摇晃。不必说,焰正在外面火拼,与庄云海和黑帮一决生死。
“痛……”耳边传来一声闷哼,那是凌天痛苦的叫声。
我如被当头一棒,如梦初醒。
凌天!凌天小腹中弹,失血过多会死的!我怎么能在这里发呆?怎么可以?
“凌天!”我听到自己哭了,很脆弱。
“呃……”凌天像是应了一声,我摸索着前进,已经顾不得自己是否全身露裸。
爬到他的身旁,糊乱摸一把,却感觉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液体,粘糊糊的,还有刺鼻的血腥味。
“凌天!你醒醒!”我吓得身子抖如落叶。
天啊,手掌慢慢移动时,我能感觉到他的小腹伤口处如泉涌出的鲜血,瞬间染湿了我的膝盖,我的脚。
“呜!凌天,你告诉我怎么办?怎么救你?”我先是摸索他的衣服,看有没有烟,我爸说,烟可以止血的。我努力的四处搜,全然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衣兜被我翻遍,终于在他的裤兜里找到了一包香烟,还有火机。
我如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空气烧尽会不会窒息而死,眼前,救凌天要紧。
我打起了火,找来一些货品纸皮烧了起来。
火光,瞬间照亮了封闭的空间。
转头,看见凌天痛苦的眉纠结在一起,伤口处汨汨而流的鲜血惊心动魄。
我头指颤抖,把所有的烟纸都撕烂,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凌天的衣服脱了把烟丝堵在他的伤口上。然而,烟丝刚一沾上伤口,又被鲜血冲走。
“天啊!怎么流这么快,你到底伤到多严重!”我落泪,糊乱地再把烟丝堵回去,再用他的衣服死死压住伤口。眨眼间,一件白衬变成了红衫,刺目惊心,完全抵挡不住。
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看见凌天的模样,我又仿佛看见那一次我与段焰二人撞车那幕。
那一次,是段焰救我,看见我流血的脚,他一定也是这么恐惧这么心疼吧?凌天,刚刚和匪徒拼命,显然已经把生死至之度外了。现在见他受伤,一种出自亲人或朋友的担忧感油然而生。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冒险?等焰来救不好吗?是担忧我毁了庄青夏的容貌,其他人找我算帐?所以先发制人?是他对自己身手太信任,还是他太笨?身体如何与子弹比?
百感交集地瞪着他,我就这么坐在他的身旁,拿着他的衣服,压着伤口,动荡不得。
那燃起的火,火苗渐渐熄灭过去,那些纸才烧到一半,可见空气都给烧光了。
须臾,我感觉一阵闷热,呼吸难受。
我粗重的喘息,和凌天微弱的呼吸,提示着我,接下来,我与凌天就要做最后人生大挑战了。
我从来不知道窒息,是这种感觉的,脖子鼓涨,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无法换气。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凌天再度陷入昏迷,听不到他的呼吸。
车箱外头,轰隆声不绝于耳,还没有拼完,我的焰还没有找到我。
感觉头很沉,身子很热,仿佛灵魂出窍了,身体毫无知觉了。
鼻子一窒,我身形一软,好像晕倒在凌天的身上。
我虽昏迷,可是还有意识,好像很久后,我听到耳边一阵轰隆声,还有一阵更惊人的地动山摇。
又好像是车箱门被炸了,我的焰来了,我强烈的感觉到他的气息。
我努力地要睁开眼,只是我感觉自己眼皮很重,睁不开来。
然而,刺目的白光中,我的眼眯着缝看见,车箱外面,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站起,虽看不清面容,但是那是焰的身形。
他的手中,正举着火箭筒,英姿飒飒,衣服随着巨浪摇摆。
“萱!”灰尘中,火光石电中,他还未看清这里的情况,就大喊我的名字。
他没有立刻奔进来,估计是等车箱内窒息的气流散尽。
我努力地拾起破碎的衣服一角,朝他招唤。
“焰……”我的喉咙干哑,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车箱内部是黑暗的,他不走进来是看不见的。
“萱!”我听到他歇斯底里的吼叫,接着,我看见他手中的火箭筒一扔,惊恐地飞奔进来。
当他奔至身前,我原以为,下一秒会被他拥入怀里,可是我看见他身子一顿,然后瞪大着眼,定住了身子,视线落在我果在外面的身上,还有凌天赤着的胸膛。
他的身子在开始颤抖,死死在瞪着我与凌天贴在一起的肌肤。有过一次教训的他,最敏感这种事,他会误会是正常的。可是他不完全信任我,终有些心寒。
眼眶一热,却无法流出泪来,我缓慢吃力地移动身子,把凌天受伤的腹部暴露给他看。
“他……他受伤……”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想解释给他听。
段焰这时才看见一地的鲜血,也看见不远处的尸体,更看见我被那匪徒撕碎的衣服。
他红了眼睛,又好像误会了,他如狂狮大吼一声,狠狠一脚踢倒一个货品箱,“混蛋!他们竟敢动你!”
他怒吼,却已脱下衣服,往我身上一裹,猛地狠狠箍住我。
“萱,别怕,我会叫他们生不如死!我一定叫他们碎尸万段!”他发狠说着。
我摇头,却解释不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像个哑巴一样,一直摇着头。最后,我知道解释不了,只能拍着他,告诉他,救他哥凌天要紧。
段焰这才回神,幸好,这时,又来了沈全。
一看见淌血的凌天,不必段焰指示,他就抱起人,背着昏迷不醒的凌天离开了。
知道自己与凌天获救,我的身体再也抵抗不住,彻底昏迷在段焰的怀里。他的怀抱是多么温暖,他的肩膀多么宽,让我多么的眷念,我等待了好久啊,终于给我等到了。
“萱……”昏迷时,我听到他的惊恐声,是那么担忧,那么绝望。


卷三:冷萱篇 第068章:降火

当我再次醒来,是陌生的环境。
窄小的房子看去有些像在游艇上,我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全身像被车子碾过一般,又一次倒回床上。
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宽大的黑色衬衫,举起手,闻了一下,那是焰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古龙水味,还有浓烈的男人味。
闻着衣服,我好幸福,亲了一口衣袖。
这举动,好傻哦!可是我真的爱他嘛,连同他的一根汗毛都爱。
对了,焰呢?为什么他不在我身边守着?
意识渐渐回笼,我才想起,段焰救到我时,双方好像还在火拼?他有没有受伤?现在他在处理善后?
这一心急,我就想跳下地,然而,想曹操,曹操到,段焰适时推开门走了进来。
“焰……”我欣喜地大叫,可是,在看到他黯然的脸色,我的笑脸渐渐敛起,如是被泼了一盘冷水。
他手中拿了一套休闲男装,不看我的眼睛,口气平淡说:“这是我在帮会弟子中找到最小的一套衣服,你穿上吧。”
“我不要!”心口一疼,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只喜欢你的衣服,别人的我不穿。”
他的身子时显一震,却不管我愿不愿意,向我走近,翻开我身上的被子,不由分说就脱我身上他仅存的一件衬衫。
“你做什么?”我红了眼睛,他不乐意他的衣服我穿着吗?
他不予理会,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当我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他脸上青筋开始暴露。
我身上的淤痕,是被庄青夏和另一个男人强按着吃馊食,还有第二个男人强推倒我撞出来的。根本不是那档子事弄出来的。
“焰……”眼睛蒙上一层氤氲,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以这种气氛相处过。他真的误会了,我解释:“焰,他们没有碰我,真的,我是干净的……”
他的眸光闪了一下,没有回答我,托下我身上的衣服,他手中的休闲男装也往我头上一套,亲自给我穿上别人的衣服。
然而,看见我下体的秘密地带,他又别开脸,抬起我的脚,再次给我穿上裤子。
泪水一滴滴地往下滑,他好像不信我,如果相信,为什么不说话?
“焰?你不相信我?你以为我真的被人强了?”我失控斥责,他怎么能这样?我说的话他都不信吗?
他轻轻按我的肩膀,像哄孩子般:“你累了,睡吧。”
我一手拍开他的手,用手掰正他的脸,强迫他直视我,“焰,你看着我!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我没有被人沾污便没有!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他深邃的眼眸,仿如无底洞,完全看不清在想些什么,让我无比害怕,我又解释:“你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当时我被那禽兽撕了衣服时,你们正好赶到,他便放开我。”
他“嗯!”了一声,没有惊喜,没有任何情绪,把我往床上按去,口吻异常平静说:“睡吧,再睡一晚,我们就回到t市,噩梦也会忘记。”
我瞪大了眼睛,他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说他以为我受了刺激过度,潜意识在为自己解释自己没有被强暴?
天啊,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只能打落门牙往肚吞。
我伤感地直摇头,我很想再补充一句,让他请医生来为我证明清白,可是,试问,这叫我如何说得出口?
如何说?他都不信任了!他对我的话都怀疑,这样的爱情可靠吗?这个男人的世界观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可笑,我以为自己过了这个坎,以后会和他有无数的美好明天,从未想过,下场会是这样。
才发现,被最爱的人怀疑是最痛苦的事。
嘴巴一闭,我头一扭,身子一转,拒绝再见他。他的话让我心寒,如无数支箭刺进我的心脏。比恐惧还有死亡更让我恐慌和绝望。
他也没有劝我,兀自起身,说:“你再睡会,我哥你不用担忧,帮会弟子中有治枪弹的怪医,他不会有事。”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凌天的事我想都没有想过,他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正纳闷时,他又补充:“庄云海死于轰炸中,与那游轮一起沉海了,庄青夏失踪了,我还要去搜寻,你……唉!”
叹口气,他转身,拉开门走了,甚至还锁了门。
听到上锁的声音,我绝望地转过身,瞪着那道门,撕心裂肺大哭。
他怎么可以把我锁在房内?怕我做出什么想不开自杀的事?
总结一句话,他一直坚信我被人强了?
“段焰!你这浑蛋!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被那样,没得失心疯!为什么不相信我,还把我锁了!”我奔至房门,双脚用力地踢着,绝望地骂着。
我知道,他一定没有走远,或者说还在房外,可是为什么不肯开锁?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说了没有就没有!”我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幸福、快乐,一瞬间和我远离了。
这么一瞬间,我又想到了死,可是我又不服气。
我很不服气到手的幸福会这么飞了,所以我不甘心死!
我好像真的疯了,试着赌命,威胁命令:“段焰!你丫的再不开门,我一头撞死给你看!”
外面没有反应,我尖叫:“段焰,你这王八蛋!给我开门!我没有被那个!你要说多少次才相信!你开不开?是不是不信我会自杀你看?”
还是没有半点吭声,我停下了嘶喊,转头打量房内,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了,难道真要我撞墙?撞死给他看?逼他开门?
不!我不敢死,也没有勇气死!我害怕看不到他了。
气馁地,身形一软,我跌坐在地上,比窦娥还冤。
不知道自己僵坐多久,我发现自己全身开始发冷,心下一惊,我知道自己毒瘾又要发作了。
“啊……”我连忙扑上床,用棉被把自己裹了又裹,奈何,全身冷得我直发抖,我的牙很酸,好想吸……
我害怕自己撑不下去,一用力,我咬着棉被,全身颤栗和毒瘾抗战。
段焰不知道我被打了吗啡,如果知道他就不会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不管死活。
我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地被抽尽,意识渐渐模糊,但是我很清醒,眼睛一直睁着。好像过去一个晚上了,因为从气窗里看见,外面透射进阳光了。
这时,听到段焰熟悉的脚步声,我滚下了地,移至门边。
“咔嚓!”一声,他扭开了门,也在同一秒,我用尽了全身仅存的一点力气,一掌狠狠挥在他脸上。
“啪!”一声巨响,他错愕的脸爬上深红的五指印。
“段焰,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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