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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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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风迷惑起来,眼睛再睁大了一些。
清楚!再清楚!
他终于看见蓝汐哀怨的脸色瞪着自己,像是生气了。他想张口,却突觉头疼!哎哟!他的脑袋怎么撕裂般的疼啊!
用力撑坐起身,他捂着额头,迷惑问:“小汐?我怎么在这?”
奇怪了!他不是在pub里喝酒吗?
他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猛然记起,对了!他和意俊彥在喝酒,然后呢?然后……
意俊彥把他送到这里!
完了,醉酒时他不会是说错了什么话吧?
祁泽风惊悚地征询答案,不料却发现蓝汐不语,只皱着眉。
那么,答案再明显不过了,他一定说了不应该说的话!猛一拍额头,他懊悔万分,说:“真抱歉,我真糊涂!”
酒真是害人的东西!
“他应该不知道诺诺的存在和你假冒的身份,否则他不会一直以为你是我老公,更不会喊诺诺为侄子,还声称我虐待你的儿子……”
蓝汐叹息口吻说,终于让祁泽风松了一口长气。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祁泽风视线移动,待看见诺诺房门外四仰八叉躺死的男人还有旁边的球棒,他惊呼一声。这时,又听诺诺房内传来轰隆巨响,霎时,他好像已经明白了一切。
“你把诺诺锁在房里?还把意俊彥给打晕了?”他突觉喉咙嘶哑,说话有些困难。
毫不意外,蓝汐点头,“是的!他死赖在这里不走,还坚持要见诺诺。我决不能让他发现诺诺!绝不!”
蓝汐认真在乎的表情,不容人质疑她对诺诺的爱。
望向意俊彥,祁泽风问,“那他怎么办?”
诺诺制造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密集,蓝汐催促,“你快送意俊彥回家去!我不想让他醒来看见诺诺,也不愿诺诺见到他!明天他若醒来怀疑,我们就口吻一致,说他喝醉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不是他送你回来,是你送他回去的!”
意俊彥发现诺诺一定会和她争夺抚养权的,而诺诺知道有爹地,也一定会哭嚷着要爹地的,所以,祁泽风务必、立刻要将意俊彥有多远送多远才为正确。
祁泽风怔怔地望着她,知道一句话不能说,可他终是说了,“小汐,我可以说句很残忍的话吗?诺诺或许他更需要一个爹地啊……”
这句话藏在他心里很久了,虽然这么问,无疑是让蓝汐去接受意俊彥,可他自私不起来,喜欢蓝汐是一回事,意俊彥是诺诺父亲又是一回事,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做蓝汐的知己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即是知己,当然要说真心话,而且也真心希望朋友好。
他的好意,蓝汐却拒绝了,她摇头说,“诺诺不需要!你快送走意俊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现在担忧诺诺!”
“你……唉!”叹息,他下地,酒意并未散去,可脑袋却清醒了,轻易就靠近意俊彥。
“我们走了,你好好安慰诺诺!”这一次,换他架起意俊彥的胳膊出了蓝汐的租房,临走时,不免担忧。他突然觉得,这对母子俩很可怜。
若是诺诺最后跟了意俊彥,蓝汐没有儿子。
可一直跟着蓝汐,诺诺也没有爹地,唉,真是错综复杂的问题。
——
锁了诺诺的下场——蓝汐的头被飞来的笔盒砸了。
鲜血流了出来,蓝汐捂着伤口,不可置信地瞪着诺诺。
祁泽风架着意俊彥下了楼,身影完全消失后,蓝汐才开锁打开了门。孰知,门刚打开,她买给诺诺的笔盒,飞速当头砸来,当打破头那刻,蓝汐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因太过伤心了。
她的诺诺有暴力倾向,即便她锁他是她不应该,可是诺诺也不应该砸她啊!她是他妈妈!
“诺诺?”蓝汐瞪着诺诺,瞒脸失望,“你怎么可以养成这种坏习惯?”
血,顺着脸颊流下,刺目惊心,她没觉得疼,倒是诺诺吓坏了。一双眼睛因为那刺目的鲜血流露惊恐,身子也后退着,很显然,他很后悔砸到自己妈妈了。
蓝汐瞧到他的举动,又燃起了希望,看来诺诺是无意了,只是没料到她开门碰巧砸到她吧?
她走近诺诺,语气缓了下来,伤感说,“诺诺,赶快睡吧,很晚了,明天还要去孤儿院。”
手还未触到他的衣袖,却不知诺诺身子一闪,一头扑上了床,被子一蒙,选择对她来个视而不见。
“诺诺……”蓝汐的手僵在半空,再一次因为诺诺疏离的举动,刺伤了心。
在床尾坐了下来,她鼻子一酸,叹息,“诺诺,你别怪妈妈,妈妈所做的一切,全因为太过爱你,妈妈不能失去你,再失去你的话妈妈会活不下的……”
她是孤儿,承承与诺诺是她的亲人,更是她的命!
床上的诺诺一定能听见她的话,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反应,身子也不动一下。
蓝汐拉了拉被子,诺诺却又猛地扯了回去。
事实告诉她,他不愿意听!非常不愿意!
“诺诺……”蓝汐还想再劝,最后她却选择了放弃,柔声说了一句晚安,她离开了诺诺的房间,处理伤口去了。
——
隔日,日晒三竿,意俊彥在自家床上醒了过来。
而他被蓝汐敲了一棒的后遗症是脖子动荡不得,如是湿枕了。这会儿,还未睁眼就怪叫出声,“shit,我的脖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脖子怎么会这么的疼?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环境,自己躺在自家床上,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可是当他再看外面的天色,便糊涂了。
奇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还在睡觉没有回公司?
抬头,看壁钟,中午11:22分,很显然,自己睡过头了!
再看日期,他猛然记起一件事来。
今天他要与新客户恰谈一单生意,时间就定在下午一点。
他紧张跳下地,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身上不是穿着睡袍却是穿着昨天的衣裤时,大吃一惊!
怪了!不仅衣裤还在,连袜子都还穿在脚上,这种情况说明什么?
等等!让他搞清状况理清一切再说!
昨天!昨天他做了什么?伸手摸上鼻子,终于记起来了,昨天他撞伤了鼻子,下班后就去pub与祁泽风喝酒,然后,他送祁泽风回家……
不对!他的印象里怎么没有自己回家的经过?
他送祁泽风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事?
在蓝汐租房所经历的一切画面,瞬间在他脑中闪过,而当他想起自己挨了蓝汐一棒,他低吼一声。
那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蓝汐!好样的!竟敢敲晕他!
情圣的完美脸孔一点点扭曲,他把衣服脱下往床上一扔,然后走出房去。
这个时候,承承下课还没到家,而意夫人出去学美食也未回来,唯有林妈在一楼,忙活做午餐。
意俊彥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喊了一声,“林妈!”
林妈听闻声音,急忙从厨房里冲出来,迷惑问“少爷……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他不是问,是谁送他回来的,因为他也不敢确定,送他回来的是谁。
“是一个年轻人把你送回来的,那年轻人说是你的老同学,名字好像叫祁……泽风,他还交待,等你醒后,打个电话给他。”林妈回忆着昨晚的情形,肯定语气说。
“你是说昨晚送我回来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名字叫祁泽风?”意俊彥立刻否定,“不可能,他醉得不醒人事的!”
说完,他心里又不是那么确定了,祁泽风要醒来也不是一件难事,而且,如果真是蓝汐送他回来,林妈也决不会把女人当成男人的。
那么答案再明确不过了,送他回来的人是祁泽风。
林妈朝他摇头,“不是啊!那年轻人和你一样高,长得也挺英俊的,当时你醉得不醒人事,还是他送你上楼,为你脱去鞋子的,不过我看他也醉得不轻的,浑身酒气,上衣还湿透了……”
“是他送我上楼?”意俊彥半信半疑,不明白祁泽风与蓝汐到底唱哪出?
为什么把他敲晕?只因为他要见他们二人的儿子?太奇怪了吧?
林妈点点头:“真是这样!”
听到林妈肯定的回答,意俊彥始终不相信,他掏出手机,拔打了祁泽风的电话。
电话响五声后,便接通了,祁泽风神清气爽的声音立即传来,“意俊少,总算醒过来了?怎样?脖子还痛吗?”
“你觉得呢?”意俊彥敏感地问。
“那一定很疼了,谁让你昨晚喝醉了还要嚷嚷着要去打棒球,这不,现在难受吧!”
“你说什么?我和你去棒球?”
“对啊!喝完酒,我要把你送回家,可是你硬拽着我去打棒球,结果,你自己不小心打到自己了。”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送你回家,我分明记得蓝汐一棒子把我敲晕了!我还记得蓝汐说你的儿子不正常……”
话说到一半,他卡住了,这是人家的丑事,即便与人家关系再好,也不能揭人家疮疤啊,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只是祁泽风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与他去打棒球?扯淡!
“意俊彥,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我儿子!我儿子正常得很!”祁泽风在另一头大怒,冷声说道:“我看你到现在还没有睡醒,不然怎么糊言乱语!出口伤人呢!”
嗬!恶人先告状呢!
意俊彥百口莫辩,只因祁泽风又扔下几句,“你不信,问你家的欧巴桑,是不是我送你回去的!哼!”
张口还未说话,祁泽风咔嚓一声,竟挂断他的电话。
都怪祁泽风说得煞有介事,意俊彥明显动摇了,他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喝醉,做梦了。可他仍不太相信,他决定要找蓝汐那个女人问个究竟!
——
意俊彥见了客户后,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蓝汐,解答他心中的迷惑。
早已料到意俊彥会来找自己,这次,蓝汐显得淡定多了,她没有像之前看见他便惊慌失惜,因为这一次,她要装糊涂,装糊涂就不可能流露一点紧张,否则就一定露出破绽。
“意总,你有什么工作要吩咐吗?”她眼神有些闪烁,不过也只是闪电般的速度。
意俊彥一进门,看见到蓝汐额头上的绷条,登时愣住了,昨晚他明明记得她的额头完好无损的,她额头上的伤口是怎样弄的?而且是什么时候弄的?
因为纠结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留意到自己自进入蓝汐办公室,就一直不说话,一个劲瞪着蓝汐看,而且时间还持续了近一分钟。
这会,听到蓝汐的声音,他才抽回神智,眯着眼,迷惑问,“你额头怎么了?”
蓝汐僵了一下,之后轻笑了一下,“一时没留心,冰柜上面的一个瓶子滑落砸到头了。”
“什么?”意俊彥半信半疑,还真想拆开她额头的绷条,看看伤口。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记起正事,他紧紧锁定蓝汐的面容,也不绕弯子了,捉厉害来问:“昨晚,你为什么敲晕我?”
蓝汐心口一惊,笑脸僵住,待觉察道意俊彥这是要她不打自招,不禁暗吐危险,卟噗一声笑了:“意总,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敲晕你?”
“昨晚啊!昨晚我要你拿钥匙开门,见你儿子时!”意俊彥没有从蓝汐眼中看出惊慌和闪躲,他的语气也开始质疑,“我分明看见你拿了一根球棒!我更记得是我送你老公回家的,你开的门,还看见一个相框,你说拍得丑给藏起来不让我看。”
蓝汐捂着嘴咯咯地笑,之后摇头说,“意总,我还没有追究你为什么约我老公去pub花天酒地,这会你倒反过来问我了,即是这样,那我就请你,以后别再带我老公去那种地方了。”
意俊彥张大了嘴,又听她摇头晃脑说,“看来你醉得不是一般的轻,到现在酒意还没有完全醒呢,泽风回去告诉我,我还不太相信,你喝醉酒还拉着他去打棒球……”
“什么?我和祁泽风真的去打棒球?”意俊彥惊骇不已。
怎么蓝汐与祁泽风答案都是相同的?难道他真的是喝醉了,做梦了?
质疑地瞪着蓝汐,他又问:“你们是不是合伙来骗我?伤了人想不道歉!”
蓝汐一脸哭笑不得,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冤枉啊!我们伤你做什么?你与泽风是兄弟,我们怎么可能伤你呢?你一定是做梦了,不然,我怎么可能打你呢!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用你一根毫毛啊!意总你太抬举我了!”
“我真是做梦?真的是我喝醉,祁泽风送我回家,不是我送他回家?”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稀奇古怪的梦呢?
蓝汐点头如捣蒜,“是的,意总你喝太多了,记不得不足为怪了。”说着,她顿了一下,转开话题,“意总,你找我应该不会就是问我昨晚你们两个大男人的事吧?不是因为工作?”
“……”意俊彥哑口无言,他找她真的只是这件事。
睨了一眼,她桌面上的文件,清了清喉问,“广告词想好了?”
蓝汐朝他咧嘴一笑,“嗯,想好了,正等你审核。”
意俊彥皱起了眉,朝外走去,扔下一句话,“下班前交给我看便好。”
出了门,他心里又疑惑了,今天的蓝汐说不出的奇怪!
怪在哪里呢?今天她好像换了一个人,变在哪里呢?
他转头,又看向蓝汐,却见蓝汐一脸无害地“恭送”他离开。她不见了往日的唯唯诺诺,说话反而过份流利了。
当那满是危险的男人离开,蓝汐身形一软,连连喘气,她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已经虚软无力。好在,意俊彥没有立刻让她跟着去他办公室,否则她一定跌给他看。
努力地呼吸,她按耐住紧张,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
她心想,等到再见到承承一面,最后的一面!只要再见到这最后一面,她不能一再贪心不舍离开了!她可以很肯定地说,多呆意俊彥身边一天,她一定会短寿十年。
她心里暗自庆幸时,只是,她真以为一切真的过去了吗?
恐怕,并不能逐她的意。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74章:两孩子相见了
凌晨一点,人们正当在被窝里睡得安稳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间儿童房的一张儿童床上,一个小人儿在黑暗中突然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跳下了地,速度穿衣。
不一会,他摄手摄足如猫儿一般行走无声出了房。
他走到隔壁房间门外,再伸手轻轻推开房门一条缝,听到床上那人呼吸很均匀,显然睡得很安稳,他狡黠的眼睛转了转。
像是安心后,才见他步步后退,一共退了五步,正好退到一张矮椅处,再见他搬动那张矮椅,走至玄关。
悄无声息放下矮椅,他站了上去,再垫高脚跟,伸长了手,把顶端的锁嘀嗒一声拉开了。
声音大了些,小人儿吓了一大跳,迅速转头。
房里的人很醒睡,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听见。胆战心惊等待片许,未听房内有任何反应,才听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玄关轻轻打开,他从矮椅上下来,然后弯身提上自己鞋子,离开了家。
迅速奔下楼,见小区外守门的保安在打瞌睡,他毫无顾忌地冲了出去。出到公路,伸手要拦的士。奈何,第一辆连看他一眼都不愿,嗖地从他身前经过。
第二辆,第三辆,依然如此,仍然没有一个司机愿意载他。
脸色一沉,小人儿显然火了,身子一蹲,就见他掏出二个红包利是,然后把里面全部压岁钱全取了出来,竟是两张红色钞票。
拿着两张红色钞票,见一辆的士又驶来了,他优哉地伸长了手,把两张钞票炫给的士司机看。
那轻蔑的眼神像是在说,我有钱!看你想不想做生意?
果然,那司机在他前方停下了,探出一个头来,“小朋友,你要坐车?”
小人儿不屑理他,却迅速走近,自顾拉开车门,爬了上去,还递给司机一张纸。
“这是什么?”司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跩的小孩,迷惑接去,待看见上面写着是一处地址,他吃惊问:“小朋友,你是要去这里吗?这里是高级别墅区哦。”
小人儿给他一记冷眼,很不耐烦地点下头,司机眉一皱。看来,他今天不仅遇到一个装酷的小子,还是遇到一个哑巴。
他没有再问什么,把纸张物归原主,才见他一踩油门,将车子往富贵园别墅区迅速驶去。
半个小时车程,小人儿终于跳下了车,立在富贵园别墅区外。
看见小区外的保安精神如虎,这一次,他没敢再堂而皇之走着进去,而是挨着墙跟,弯着身子步步进入。因为是暗夜,又因为他矮小和藏得太好,保安没有发现一个小孩混了进去。
小人儿进入别墅区,竟然能轻车熟路轻易找到一栋别墅。
立在豪华别墅前,他的脸色怪异极了,只见,他先是怔怔地望着一扇窗许久,之后,他弯身在种满花草的花坛里,拿了一块石子,使劲全力朝那扇窗砸去。
“铛锵……”一声,玻璃窗被砸破了,一朵花影呈现。
声音太过尖锐,窗内的另一个小人儿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着惺松的眼睛,坐起。
刚迷惑,又一块石子砸向玻璃窗,他大惊,打开了灯,翻开被子跳下了地,去探个究竟。
他以为是同片别墅区居住且常欺负他的学长,生气道,“一定是东东!坏小孩!看我不收拾你!”
他火速靠近窗,哗啦一声拉开了,然而,当他目光一搜寻,模糊看见路灯下、自家别墅外立着一个和他身高相同,脸孔还与他相似的孩子时,他大吃一惊。
当路灯下的人影朝他招手,示意他下去时,他更是死命地揉着眼睛。
做梦,一定是做梦!
外面的那个“我”又朝他招手了,他难掩激动,顾不上多加一件衣服,他冲下了楼。
当他拉开铁花大门从缝里钻出去时,确定不是做梦时,他不可置信,紧张唤了一句,“你是谁?为什么与我长得一模一样呢?我在做梦吗?”
路灯下的男孩连忙拉上他躲在暗处坐了下来,酷酷地开口了,声音有点哑和生涩,“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我一定是你弟弟哦,你也一定是我哥哥!一位老爷爷说,承诺本来是一对的。你的名字在前面,所以你一定是我哥哥!我们一定是同一个妈妈同一个爹地!”
哇噻,眼前是什么状况?他们竟是承承和诺诺。
而且诺诺会说话?
房里走出来的承承惊愕地瞪着诺诺,这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说是他弟弟?还说同一个妈妈同一个爹地?
“你是我弟弟?我想起来了,前一阵是你去取了我最喜欢的法拉利模型轿车对不对?”承承先是狐疑,而且像是想通什么似的,眼眶一红,激动地一把抱住了诺诺:“弟弟?我终于有弟弟了,那我也有妈妈吗?你跟妈妈一起住吗?”
诺诺也搂住承承,一起哭了,“哥哥,你有爹地!我有妈妈,我们都有爹地妈妈的,他们大人好坏,把我与哥哥分开了……”
承承哽咽问,“为什么妈妈不要我?爹地不要你?要将我们分开?”
诺诺推开他,老气横秋般低斥说:“你还说呢,我都让妈妈穿她以前的衣服去参加宴会到你面前去了,你还没认出她来,真够笨的,害人家妈妈伤心了,她还想再带我出国。等妈妈一带我出国,我又见不到你们了……”
承承讶异地瞪大眼,惊呼:“妈妈来看过我?你是说“兰姨”就是妈妈?”
诺诺皱眉点头:“什么兰姨?她是我们的妈妈。”
承承眨了眨眼睛,一抹泪,“难怪妈妈这么奇怪,她一看见我就哭,还给我送玉佩,玉佩还有承字,原来她故意要送给我的哦?”
诺诺嗯哼了一声,掏出脖子上的玉佩,说:“妈妈求了两个玉佩,我一个,你一个,我一直都知道我有个哥哥,因为我在电视看见过好多次你与爹地。我问过一个老爷爷,他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定是哥哥与弟弟,所以我才来找你。”
承承脸色一黯,可怜兮兮说:“你知道有哥哥与爹地,我却不知道有弟弟有妈妈,我一直以为妈妈不在了,你不知道我天天多烦,多害怕爹地给我找新妈。”
都是屁大的小孩子,懂得烦是什么意思吗?
诺诺酷酷扬了扬眉,“不准爹地娶新妈,要娶也只能娶我们的妈妈。”
口气非常不满,却是两兄弟的心声。
“嗯嗯,我一定不准爹地娶新妈的。”
承承点头,之后二人相视无语,并排坐着,形成一副温馨的画面。他们似乎有心电感应,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仅一个眼神都能读懂对方想什么。
沉静许久后,还是诺诺开口了,他撞了撞承承胳膊,问:“哥哥,爹地对你好吗?”
承承顿时哭丧了脸,“好,可是爹地好凶,常常要我学习,不许玩,你呢?妈妈疼你吗?”
诺诺人不大,却奶声奶气说:“妈妈也疼我,可是我也好烦,没有人跟我玩,妈妈总是送我去孤儿院,我好讨厌妈妈,为什么人家有爹地,我没有,人家笑我野种,妈妈就说爹地死了,明明爹地没死,妈妈要骗我,我都不想理妈妈,我现在都不与人说话,他们全都是骗子!”
承承皱起眉说,“弟弟,不能讨厌妈妈,我也被人笑成野种的,可是我不恨爹地。爹地妈妈不在一起,一定是因为他们吵架了,我们不能恨他们哦,别人家的爸爸妈妈也经常吵架分开住的。”
“哥哥,要不我们换一换好不好?我好想爹地,我想跟爹地住,你跟妈妈住……”诺诺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顿时流露了思念,出着主意。
承承却摇头,制止道,“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乱来的,这样不听话的不是乖孩子!”
“哦。”诺诺脸色黯了下去,闷闷说,“哥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爹地妈妈住在一起啊?我想要和爹地住一起。”
承承想了一会,像个大哥哥回答道:“等妈妈爱上爹地,爹地爱上妈妈吧。”
“妈妈要什么时候才爱上爹地啊?爹地又要什么时候才爱上妈妈?”诺诺哭丧了脸,“妈妈都想带我出国了……”
承承吃惊:“妈妈真的要带你走啊?”
诺诺叹气,双手抱膝,一脸苦恼:“妈妈现在在爹地公司,她与祁叔叔还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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