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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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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不到!她真的找不到诺诺,因为天色刚亮,她带诺诺去过的商场、超市、早餐店都还没有开门,店外更没有诺诺的身影。
这一心急,她站在马路中央,如是失了狼崽的母/狼,伤心哽咽。
“诺诺,你怎么这么不乖!怎么这么不懂事?”蓝汐一边抹泪,一边哭着四处拉人打听。
可是她一人如此寻找也不是办法,洛城如此之大,未满四十二小时,警局也不给办理。她唯一想到能帮她的人,只有祁泽风。
一咬唇,她厚着脸皮打了电话给祁泽风。
电话刚一接通,祁泽风便听到蓝汐的哭声,蓝汐还未张口,他便紧张问:“小汐,出了什么事了?”
“诺诺不见了!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蓝汐捂着鼻子,尽量让自己把话说完。
祁泽风这一听还得了?几乎是出于本能,他下一动作就是跳下床,迅速穿衣。“小汐,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与你汇合。”
蓝汐抬头,看到自己站在商场外,她哽咽说:“在东城华侨商场,你快来。”
“你别急,你站在原地,我马上过去!”祁泽风手忙脚乱穿衣还要出声提醒她,“这个时候你要不要告诉他了?多一个人找孩子更容易找到啊。”
蓝汐当然听明白他口中那个“他”是谁,可是她还是摇头,“不要,不要告诉他!我们一定能找到诺诺的,一定可以。”
“你……”祁泽风还能说什么,干脆一挂电话,直接用行动才帮助蓝汐。
他很感动蓝汐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真的很感激,至少他们还没有结束。
祁泽风开车赶往,一颗心有着激动又有着担心。
——
意俊彥并不知道蓝汐在茫目找人,他本人现在整副心思,都在张秘书的身上。
同一天,张秘书回来了,一大清早也下了飞机。
意俊彥亲自开车去接的人,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张秘书可是受宠若惊,忍不住高兴。
“意总,见你如此心急,我也挺期待那个女人,认认是不是她。”张秘书说出了心里话,“不过,意总你其实没有必要如此担心的,就算她真的回来了,也没有这个本事夺子,毕竟白纸黑色写得清清楚楚。”
意俊彥开着车子,眉头皱了起来,他沉着声音回答道:“别忘记了,那份协议是非法的,法律并不允许,若是这个女人有些头脑,指不定会找律师来找我麻烦。”
虽然这是他担忧的一部份,但是,他更想证实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道为何,他其实是想证实蓝汐是不是五年前的女人而已,只不过,证实之后的结果,他还未想好。
看到意俊彥如此忧心,张秘书只能拍着胸口保证,“意总你放心,因为印象太深刻,我想我能认出她来的。”
意俊彥闷哼了一下,恰时,他的手机铃响起,一看,是意夫人。
“妈,怎么了?”他接起问了一句。
“你一大清早去哪里了?”意夫人有些责怪口吻问。
“我到机场接张秘书了,准备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意俊彥如实回答。
“接张秘书?你头脑发热了?你是总裁,怎么要你去接?一个秘书比你儿子重要?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昨天才告诉你,还记得说了好几遍。”意夫人好像很生气。
机关枪又来了,意俊彥忙把手机拉离少许,叫苦不迭地回答:“我所做的正是为了承承,张秘书必须和我去认一个人。”
“认谁?和承承有什么关系?”
“认一个女人,我怀疑五年前那个女人回来了,现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什么?我没听明白!”
“就是五年前借/腹生子的那女人,承承的亲生母亲,可能就在我身边,我要让张秘书去确认。”意俊彥耐着性子以最直白的方式坦白。
意夫人显然很吃惊,喃喃问:“她回来干什么?要抢承承吗?还是只是想看看承承过得好不好?”
意俊彥翻白眼:“妈,我还没有确认我怎么知道?好了,我要挂机了,正在开车路上。”
意夫人突然紧张大叫,“不许挂!我问你,你大约几点能确定这件事?”
意俊彥想了一下,才说:“很快,只要她一来上班,我就可以识破她,大约十点就可以解决这件事。”
意夫人犹豫沉默了一下,才说:“还来得及,你一处理完事情,立即给我赶过去,今天是第八届天才杯儿童绘画大赛,比赛地点设在文化中心大楼,我昨天和你说了好几遍了。”
意俊彥身子不免一紧,连忙答应:“嗯,我会赶过去,就这样,挂了。”
他倒是忘记了,今天对于承承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每年都会有一次,而做为承承父亲,他必须要到场和给承承做拉拉队的。
如果不去,他这个父亲就严重失职,而那火爆老妈也会拆了他的骨头。
赶到公司,他心口澎湃坐在办公椅等着蓝汐的出现。
这是他第二次等她了,只是,这一次,上班铃声响起,仍未见蓝汐的身影。
听到尖锐的铃声,他的脸色无比深沉。
莫非,蓝汐跑了?知道张秘书要回来,所以没来上班,相反提前溜了?
这一紧张,他拿出手机拔打了蓝汐的手机号,岂知,对方一直处于拒接中。因为这时,蓝汐正与祁泽风在疯狂找人,蓝汐以为他打电话给她仅是催人上班,她便拒接了。
偏偏这么巧,意俊彥误会了,因此疑心更重了。
“走!我们到她家去!看看她是不是能长翅膀飞了。”意俊彥一句撂下,人已经奔出办公室。
当他与张秘书二人身影出现在蓝汐家门外时,回答他的,是家门紧闭,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
一脚踢了蓝汐家的门,他低咒一声,他显得有些紧张,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是为了什么。
仍不相信,他转而打祁泽风的电话,答案更让他恼火。祁泽风竟然关机,对方一直是服务提示音。
其实祁泽风是公司副总,每天有工作需要,员工或客户打他电话的多不胜数。这时他正当找人,为了防止事情干扰,他便关机了。
再一次这么巧,意俊彥严重怀疑二人合伙骗他。
烦燥地,在蓝汐家门外来回跺步,时间渐渐飞逝,转眼两个小时过去。
意俊彥等得双腿发麻正想放弃自己冲动行为时,蓝汐家对面的邻居妇女正好买菜回来,意俊彥连忙上前拦住人,礼貌口吻问,“不好意思,麻烦一下,请问这家主人去哪里了?搬家了吗?”
妇女张望了一下,看见意俊彥英俊的脸孔、得体的穿着、礼貌的态度,她觉得他不会是坏人,于是一脸同情摇头沉重说:“没有搬家,哎!这一大清早我听到里面传来蓝汐的哭声,正当好奇走出屋就见蓝汐拿着钱包和手机口里喊着她儿子的名字疯了似的冲下楼了,瞧她那紧张得忘记关门的模样啊,八成是她儿子失踪了,这门,还是我顺手为她关的,可怜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真不容易……”
“失踪?他儿子不是回老家了吗?又回来了?”意俊彥这一惊非同小可,打断她的话。
妇女摇头,说:“回老家?回孤儿院吧?”
“孤儿院?”什么意思?
见意俊彥错愕的表情,妇女皱起了眉,对意俊彥起了疑心,试探着问:“你不知道蓝汐是孤儿吗?你是谁?问我这些做什么?你找她又为了什么?”
意俊彥怔了一下,搪塞道:“我并不知道她是孤儿,我是她公司的老板,我找她是有文件在她这里,急着要用,现在又找不到她的人,打她电话还关机,所以守在这里等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最近怎么都见有钱人常出入她这里……”妇女相信了,她劝道:“你还是别等她了,她啊,指不定找儿子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还是赶快回公司想对策吧。”
意俊彥嗯了一声,禁不住好奇问:“她儿子常失踪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是去找儿子了?”
“她儿子……哎,这里有些不正常!就前不久,她儿子就失踪过一回,还是傍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脑,顿了一下又说:“你们知道就好,以后撞上可别说是我说的,任谁都讨厌旁人对自己儿子指指点点的,别看蓝汐秀里秀气挺温柔的,可一生气来啊,那是一个死心眼。”
说完,妇女也不再多嘴,打开自己家门,进屋也关门了。
听到这劲爆的内幕,意俊彥双手一抹脸,冒出一句,“可能是我弄错了,她不可能是五年前的女人,也许真是一个寡/妇。”
张秘书也赞同,问:“她儿子多大?”
“听她说和承承一样大,也是五岁,不过小了几个月。”
张秘书轻笑,“那就是了,即便是她坐完月/子马上就嫁人,怀/胎也要十个月啊,小孩也不可能五岁。”
意俊彥如是当头棒喝,是呢,这么简单的推算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走,回公司不太可能了,和我一起去给承承做拉拉队吧。”挺直背脊,他艰难地从蓝汐身上拉离心思,重新转移到自己儿子身上。
他到现在才知道,蓝汐是一个孤儿,她的命运竟是如此坎坷。没有父母,还死了老公,如今儿子还不正常。如此多不幸的命运,也难怪她不喜欢自己接近,见谁都防备了。
若换是他,他也会觉得自己是个扫把星吧。
他自以为自己猜得很正确,偏偏他都错了。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80章:多出来一个儿子
文化楼人山人海,几乎云集了全省各地的天才儿童,还有儿童的双亲。
意俊彥与张秘书赶到时,大赛正要开始。放眼望去,阶梯室坐满了参赛小选手的亲人,他们手里都举着牌子、脖子上都挂着口哨、头上戴着帽子在给孩子做拉拉队,如此景象,让人联想到了明星选拔赛。
而这不同,现在要进行的是第八届“天才杯”儿童绘画大赛,由赞助商、还有教育局及政府提供赞助及全力支持。
每一群拉拉队代表一个学校。
而承承他有幸成为贵族学校代言人,参加这一次五岁儿童不同年龄阶段的比赛,可见才思敏捷,有过人之处。
一如意俊彥预料的,儿子也有忠实的粉丝,这会班上同学及老师在给他呐喊助威呢。
不过,承承与一群选手站在台上,显得有些心不焉,视线像是在搜寻什么似的。
意俊彥忍不住激昂,笑容满面走至最前面,在意夫人身边坐下,未等意夫人反应过来,他大喊了一句,“承承!爹地给你加油来了!要夺第一哦!”
虽然,他从不对儿子表露太多的宠爱,可是他的所有寄托,所有愿望其实都在儿子身上了。
承承听到声音,立即望向声源处,待看见意俊彥朝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他的脸上立即笑开了花,一脸自信,更多的是兴奋和激动。
今天是最重要的日子!对于他和弟弟真的很重要!
他必须夺得第一名!一定要!
承承下定决心,顿时充满了力量,不再紧张,不再害怕。
视线不自觉睨向另一处,他感觉肩上的压力好重哦,如是压了一块巨石。
五分钟后,两名童男童女和两名立持人终于走上了舞台,先是说了一长篇开场白,而后电视机头直接对准赞助商、教育局及政府人员,再然后对准评委员,最后,镜头落在一群小选手身上。
台上一共一百五十名选手,先要初赛,然后复赛,再到决赛。
初赛的题目是画心中的房子,时间局限两分钟。承承拿着铅笔,笔尖在放大屏幕飞速勾画,熟稔快速的手法,甚至比下选手中最大年龄十二岁的儿童。
在大屏幕下,观众们如是看到艺术表演,不到二分钟时间,承承便素描好了,有妈妈、有爹地、有奶奶、有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还有意公馆、围栅、一只波丝猫。
这是儿子心中的房子?
意俊彥脸孔一下子刷白了,那个妈妈戴着好大一副夸张描法的眼镜,穿的衣服好宽大,帆布鞋。这一看,他自然而然联系到蓝汐去。
意夫人也张大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她不明白孙子怎么多画两个人呢?
如若说孙子想要一个妈妈,画上一个妈妈还说得过去,可是另外再画多一个一模一样的孙子是什么意思?
承承没有时间给他们解释,因为他的任务完成,会有下一名选手进行绘画,所以他走入了后台。等着初赛公布结果。
其结果是,承承没让所有人失望,过五关、斩六将,连连获胜。
最后,当三赛订局,评委员评出最佳作品奖、最佳创意奖、最佳潜力奖、最佳参与奖四类奖项共十个名额时,场下是一片激动。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各位选手,各位大声呐喊中的拉拉队,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现在,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洛城的陈市长上台,为连获两年冠的最佳作品奖的获得者颁发奖杯及证书!有请陈市长!大家鼓掌!”那对童男童女少儿主持人,朗声说道。
掌声随后响起,非常热烈,陈市长笑着走上了舞台,和主持员握手。这时,另一对年轻主持员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我们有请“天才杯”绘画大赛连获两年冠的小天才,18号意允承上台领奖,大家鼓掌欢迎!”
随着声音的落下,后台玻璃的一层升降机突然升降出舞台,缓缓打了开来。
可是,当升降机的氤氲玻璃门完全打开的霎那,全场是一片抽气声。
哇噻,什么状况?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获奖者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手牵着手走向领奖处?
“哎哟!”意夫人失声大叫:“妈啊!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两两两个孙子?”
意夫人真是夸张,一边说,还使尽全力在意俊彥胳膊上用力一掐。
“呃……”痛!
呆如木鸡的意俊彥在疼痛中惊醒,身子倏地站了起来,视线紧紧地盯着台上两个人儿的脸孔,他的身子渐渐发抖,完美的情圣脸孔渐渐扭曲。
“儿子你会痛吗?我不是大白天在做梦吧?”意夫人闭开了眼又再次睁开。
台下台上已经乱做一团,意俊彥没有回答她,相反,长腿一跨,跳上了台。
三两步就走近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鬼,俯视二人,不顾台下的骚动,几乎是牙缝里逼出话来:“你是谁?”
望着诺诺,他问。
诺诺双手一捂嘴,把身旁的承承推前,“他才是承承,我是诺诺。”
“诺诺?”意俊彥死死地瞪着诺诺,待看见诺诺突然红了眼睛,他竟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恐吓这孩子。意俊彥根本不顾自己暴露在镜头前,又艰难开口问:“你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天!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站在一起,他都区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了。
诺诺委屈说:“我一直在妈妈身边,刚刚与哥哥一起走出来的。”
意俊彥更是迷惑了,视线移向承承。
却见承承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
“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一模一样?你们两个小屁孩一早知道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吗?”意俊彥忍住咆哮的举动,艰难吐话。
这时,台下的镁光灯正不停按下快门,电视机的镜头也对准了意俊彥的脸孔。
承承终于抬头了,他一脸做错事的委屈模样,哽咽着说:“爹地,我与诺诺是一个妈妈生的,诺诺经常在电视上看见我与爹地,所以找到我们了。”
“是谁告诉你们同一个妈妈?”意俊彥身子一颤,声音开始颤抖,突然弯下身子捉住诺诺的肩膀,心有余悸大声问:“你妈妈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诺诺被他的吼声吓坏了,他不安地后退了一步,可最终,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妈妈是……妈妈名字叫……蓝汐……”
轰隆……
如是一记闷雷轰向意俊彥的大脑。
“爹地,妈妈很可怜的,我们想要妈妈一起住。”承承与诺诺几乎是异口同声。
“是她教你们合伙骗我是不是?”意俊彥脸颊涨红,已失去了风度,咆哮如雷。
“跟我走!”背脊一挺,一手拽一个,他强行把承承和诺诺带离,连奖杯和证书都不要了。
意俊彥的举动引起了全场轰动,意夫人更是咬着手指激动得发抖。
天啊天啊,她两个孙子啊,要命啊,意家的另一个血脉到现在才发现。而且像是,两个孙子在作怪!故意利用这个机会。
不得了,很少生气的儿子这次怒火冲天,脸色铁青看来气得不轻啊。
意夫人慌张奔过去,一些记者比她跑得还快,转瞬就拦在意俊彥面前。
麦克风对着意俊彥,“意先生,你并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儿子吗?”
“另一个小天才叫什么名字?刚在台上,小天才叫自己诺诺?”
“意先生,你是怎样教育儿子成才的?有秘决吗?”
意俊彥眼睛通红,对着镜头,面目扭曲,咬牙切齿逼出一句:“该死的女人,最好别给我逮住,否则你玩完了!”
说完,撞开记者,左一个,右一个拽着人离开了被他制造乱成一团的现场。
~~~~~~~~~~~
蓝汐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诺诺居然跑进中心广场的大屏幕里面去了。
瞪大了眼睛,捂着嘴,泪水潸潸滚落,瞪着电视大屏幕,她始终不愿相信,诺诺会说话,并且还自己找哥哥找爸爸。
她一直以为诺诺自闭,原本不是,诺诺只是不愿意和她说话。
做为母亲的她竟然不知道!她严重失职了,她没有做到一点为人母的责任!
“该死的女人,最好别被我逮到,否则你玩完了!”意俊彥的脸孔一瞬间在屏幕放大,还传来他阴森的声音,吓得蓝汐步子一退,身子摇晃了一下,幸好祁泽风及时把她稳住,才没跌倒。
祁泽风已经弄明白了一切,他同样很是吃惊,有些难以消受这样惊人的消息。这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惊天怪事。
蓝汐去做代/孕妈妈就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而后“诺诺”自闭他再度震惊,现在,孩子自己去找爸爸了,这算什么事?
怜惜心疼地扶稳蓝汐,他不禁叹息。
孽缘,当真是一段孽缘。
“小汐,你还好吧?”忍不住,他关怀语气慰问一句。
“我不好!非常不好!”蓝汐摇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抖,浑身无力如是随时要跌倒一样。
她现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才能形容自己的心碎,更不知如何诉说自己的痛苦,她只能努力地呼吸,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真的令人惊骇,如此戏剧化的事情怎么会在你身上反复发生呢?”祁泽风感概万分地问,“现在意俊彥发现诺诺了,你打算怎么做?”
蓝汐瘫软地倚在祁泽风的怀抱,只感觉头晕目眩,她死死抓住祁泽风的胳膊,艰难开口,“去找他,我必须要回诺诺。”
诺诺,承承,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要哪一个了。
两个孩子都曾经在她身边呆过,现在是要哪一个便伤另一个的心,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两个儿子都属于她一个人的。
意俊彥会把诺诺还给她吗?会吗?
赶往意公馆的路上,蓝汐坐在副驶座上,脸色发青,看去非常痛苦。她一直低声哭泣,叫着两个孩子的名字,孱弱的声音听得祁泽风都忍不住心酸,油门一踩,车子开到最高速。
他担忧再耽误一点时间,蓝汐会因此晕过去。
半小时时间,他们终于赶到意公馆,可是大门紧闭。
祁泽风扶着蓝汐下了车,敲打铁花大门。
“意俊彥!把诺诺还给我!开门!”蓝汐大声嘶喊,她相信里面的人听得见。
隔着铁花大门,她看到了意俊彥的车子,他一定在里边!诺诺与承承也一定在!
“意俊彥,你给我开门!把我的诺诺还给我!”她歇斯底理地大喊,哭得惨绝人寰。
里面仍没有反应,祁泽风已经看不下去,死命地按着门铃。
二人不死心地叫喊近二十分钟,都不抱希望时,别墅里的厅门轰隆一声拉开了,意俊彥面目深沉走了出来,可是他就立在门外,并不走近铁花大门。
隔着远远地,他死死盯着蓝汐泪满脸面的脸孔,吐字如冰,“玩弄我五年,很爽吗?”
蓝汐隔着铁花大门,含泪摇头,“把诺诺还给我,他是属于我的!”
意俊彥怒叱:“他不是你的!他是我意俊彥的种!你违背了当年契约!”
蓝汐理直气壮争辩:“我没有违背!白纸黑色写着只生一子!只生一个!我生了两个!诺诺就不属于你!他是属于我的!”
意俊彥的手指都在微颤,不自觉紧握拳头:“原来你是见有空子钻,才如此胆大包天,欺到我头上!即是诺诺是你的,你又跑回来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再想夺走承承?你不觉得自己过于贪婪了?”
可恶的女人,竟敢偷了他一个儿子,还敢回到他身边,躲在他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试图接触他的儿子。还骗他自己是寡妇,竟敢诅咒他死了?他原对她有一丝好感和同情,现在荡漾无存。
这个女人有欠教训!现在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
他被瞒得好惨啊!回想起二人接触的一幕幕,现在才觉多么合理化,他一再想见诺诺,她先是把他敲晕,而后还骗他送回了老家,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接近承承!因为你知道每周五他都去公司!我没冤枉你吧?”
蓝汐自觉理亏,却并不后悔,她哭道:“我只是回来看看承承过得好不好!第一次见了他我便辞职的,是你不同意我辞职!你能怨谁?”
“你还很有理?你与祁泽风合伙假装夫妻,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可怜你!”意俊彥原不想与她纠缠,可是忍不住就像一个委屈的丈夫,指责妻子的不是。
“是你误会的!我根本没有说祁泽风是我老公,是你自己发的请贴,是你自己自以为是!在珠宝店也是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蓝汐也不甘示弱,那一瞬间犀利的目光让意俊彥以为是错觉。
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这句怎么听得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意俊彥愣了一下,可是一想起她瞒了自己五年,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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