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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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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这句怎么听得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意俊彥愣了一下,可是一想起她瞒了自己五年,偷了他的儿子就很生气,他冷笑:“你简直是在颠倒黑白,儿子我不会给你,你滚蛋吧!别让我再见到你!看到你贪婪的嘴脸我便恶心!”
祁泽风听不下去,帮腔大声说道:“意俊彥!你还是男人就应该让我们进去坐下来冷静的谈,而不是把我们关在门外!”
“冷静?你叫我冷静?我没揍人现在就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还想我用“请”的?你们脸皮也够厚了!祁泽风,你揍我的两拳,改日我会还给你!”意俊彥现在正在气头上,真如祁泽风说的,冷血无情。
“我们的事单独再算,可是现在你让她进去谈!再不让她进去!我相信她会晕给你看!”祁泽风忧心的是这个,现在他很担忧蓝汐。
蓝汐一直摇晃的身子,看去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都可以吹倒了。
意俊彥根本听不见祁泽风的话,反而吐字如冰:“怎么?现在又想博同情演苦肉计?”见祁泽风不可置信瞪着自己,他大吼:“滚!再不滚我叫警卫来把你们轰出去!告你们骚扰!”
说完,他转身。
可就在这瞬间,余光瞥见蓝汐的身子一软,往地面倒去,之后便传来祁泽风失声大叫。
“小汐……小汐……”祁泽风眼睁睁看着蓝汐昏迷过去,回头,瞪着意俊彥错愕的脸,“意俊彥,你这个混蛋!还不快开门,让我背她进去?”
意俊彥怔了许久,可是回神后,却极其残酷地说:“在我面前装晕装死的女人多了,这么烂的伎俩少在我面前上演!很假!”
轰隆一声,他关上了门,把祁泽风的声音挡在门外。
“意俊彥!我告诉你!你今天这样对她,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祁泽风气急败坏,慌张抱起蓝汐上车,油门一踩,火速赶往了医院。
——
医生告诉祁泽风,蓝汐是因为刺激过度再加营养不良轻度贫血才导致的昏迷。
祁泽风吃足了惊吓。天,这个年代还有人可以营养不良!
祁泽风心疼地捉住蓝汐纤细的手,等着她的清醒,在长达漫长的三个多小时,蓝汐终于醒了,可是浑身孱弱无力,心跳急促,气喘得很急。
“小汐,别动,先躺着。”见蓝汐醒来的第一举动就想坐起翻身下地,祁泽风连忙阻止。
“不,我要去找意俊彥,要回诺诺!”蓝汐被压回床又想坐起,祁泽风忙劝:“你要不回的!意俊彥现在正气头上,你再去找他,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糕。”
蓝汐身子一僵,双眼即刻潮湿。
祁泽风只能软声劝道:“我很了解意俊彥,也告诉过你,这男人不生气时好相处,一旦生气是冷面无情,哪怕是见自己曾经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上演跳楼自杀,他眼皮也不眨一下,甚至叫人赶快死,早死早超生。能说出这句就说明他从来不受人牵制的,威胁哀求这些都没有用的。”
蓝汐哀伤地回视他,没了主意,“那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再度失去一个儿子?不可以!再失去诺诺我真会死的!以后只有我一个人,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掉落。她感觉自己胸口堵得很厉害,都不能呼吸了。
祁泽风连忙握住蓝汐的手,“你还有我啊!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这个朋友,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蓝汐摇头,“不,你不一样,两个儿子是我生命的全部,没有他们就如要了我的命。”
祁泽风哑口无言,明显受伤了。他牵强地安慰笑,“别急,你先养好身子,我再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为你夺回孩子,当时的契约书还保管着吗?”
蓝汐含泪点头,“有,我保管得好好的,就是害怕有这么一天。”
祁泽风叹息,又试探说,“小汐,不要怪我多嘴,你夺回诺诺,这样破碎的家庭,对承承与诺诺两个小孩以后的成长有极大的影响,那种后果你考虑过吗?诺诺虽然他是装作不说话的,可是真的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如果万一孩子真自闭你怎么办?任由孩子病情越来越严重?”
蓝汐错愕地抬眼望他,心如是被捅了一针。
祁泽风说中了她心里的痛,真的说对了,可是她舍不得孩子啊,那种撕裂的痛苦没有人能明白的。
“或许,你可以试着放手了?”祁泽风见她动摇,再努力说:“意俊彥虽然不近人情,本性也风/流,可是,我们都看到了承承如此聪明,可见他教育孩子还有两把刷子,他还能提供优良的环境给孩子,这些都是你办不到的。”
他越说,蓝汐越是泣不成声,泪水鼻水流得一塌糊涂。
祁泽风递上一包纸巾,话又一转,改哄道“如果你不服气,真的舍不得,我倾尽所有财产也会为你打这场官司的。”
蓝汐震憾地望着他,他却轻笑:“谁让我喜欢你呢?喜欢一个人就是让她开心,而不是见她日渐憔悴……”
一翻出自内心的告白,说不感动除非那人的内心是钢板做的。
蓝汐以哽咽来告诉他,她的茫然与无助。
“唉……”祁泽风再度叹息,“你现在好些了吗?医生说你只是因为刺激才昏迷的,如没有不适,可以离开了。”
蓝汐点点头,乖巧听话地下地,任由祁泽风把自己带走,如是木偶任由他载她去哪。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81章:她居然要走
祁泽风车开的很慢很慢,原因只顾虑到旁边的人。蓝汐坐在车上整个人都呆呆的,她不知道该思考些什么,也不知道她还能思考些什么,大脑罢了工,在今天这过分撕心裂肺的痛所凌迟之后终于麻痹了。
“到了。”祁泽风轻声地对她说,然后下车主动帮她拉开车门。
一路上,蓝汐如是木偶,任由他牵着进了电梯,回到他的单身公寓。
祁泽风没有把她送回家去,相反在此之前,帮她打包了行李,要求她搬进他家。
当然,祁泽风不是趁虚而入,他只是担忧她胡思乱想,说白了就是怕她不吃饭,郁郁寡欢会饿死自己。
蓝汐也没有抗议,因为此时,她真的需要一个依靠,一个清醒的脑袋为她分析事情。
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进面前这间简洁干净的公寓。
走入进去,她才缓慢移动视线打量里面的摆饰,是黑白相间的意大利进口沙发,大大的屏风,陶瓷花瓶,抽象画,还有那电视墙上的装饰灯正闪烁着光辉,一切都很是如此的温馨恬人,是典型的居家型。
“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你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祁泽风轻柔地看向她。
蓝汐没有说话,呆然地任他带着她进房。
这公寓里,是四房二厅,他带着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扭动把手,“这就是你的房间,还满意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换一间。”
蓝汐还是没有说话,她觉得他的声音离她很远很远……
祁泽风叹了一口气,随即放开她的手,打开她的行李,一件件地拿衣挂挂好放入衣橱。
蓝汐在床边坐了下来,怔怔地瞪着他的动作。
祁泽风是一个好男人,真的对她很好。
只是,她配不上这样的好男人。
当挂蓝汐的类衣库时,祁泽风不免脸红心跳,他始终是个男人。为了平静自己不安份的内心,他迅速关上衣橱,清了清喉,说“你先睡一会吧,我出去买菜,有什么事可以打我手机,我很快回来。”
说完,有些狼狈地转身,不过他没忘记把门带上。
一切恢复了平静。
蓝汐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天花板,被壁灯映射成了橘黄色,多么暖的颜色却无法温暖她的心。
也许,祁泽风说得没错,她是应该放手了,以其与意俊彥争夺抚养权,还不如放手。她给不了孩子优渥的环境,不工作就无法养育孩子,一旦工作,就顾及不了孩子。无论做何选择,她一个未婚妈妈,带着孩子都诸多不便。
意俊彥不一样,他有公司,还有一个妈,最主要的是,他有钱。他能给孩子们最好的,而这些是她给不了的。
只是,她不舍啊,想起两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她就像在被人凌迟,身上的肉如是正被一刀刀地割除。
“承承!诺诺!”她突然大哭起来,仿佛要把毕生的泪水哭尽,哭到泪干。
祁泽风买了菜回来,她的哭声仍未停止。
哀戚的声音,让祁泽风心一痛,他连忙扔下东西就迅速打开门,几步走近她,抓住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小汐,别难过……”
“我的心好痛……”蓝汐如是溺水的人,捉到了浮木,捉住祁泽风的手,伤心问道:“泽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真的放手了以后就不会难过了吗?”
祁泽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把她圈入怀中,静静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蓝汐躲在他的怀中,再次泪流成河。
好久好久,哀伤似乎化成了流不完的泪水,但是它终究是顺着眼泪,在大哭大号中被卸下了不少,至少蓝汐不再那般歇斯底里。
“抱歉……”看到祁泽风的衬衫被自己的鼻水泪水沾得一塌糊涂,蓝汐轻轻地说。
“对我,不用说抱歉。”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只是比平时低沉许多,听起来格外性感。
稳了稳情绪,蓝汐突然意识到二人拥抱一起,迅速拉离祁泽风的怀抱。
祁泽风也意识到了她的窘态,主动背过身去,转移话题“你先冲个澡吧,我去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相信你会意外。”
蓝汐注视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不解地开口,“泽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祁泽风错愕回头,好半天才笑着回答,“我说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不在乎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事。”
“哪怕我是两个孩子的妈?”
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它不是小说,蓝汐一直来坚信不会有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对她无私奉献。
难道她真的错了?世界上真的有好好先生?
祁泽风坦城地说道:“我要的是和我一起过后半辈子协手一生的女人,而不是要她的过去。”
说完,他出去了,不久后,蓝汐听见厨房里传来声音。
——
吃饱了睡,睡完了再吃,过着像猪一样幸福的日子,可是蓝汐真的不难过了么?
看着镜子中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以及那没有灵魂的双眼。
答案是那么的清晰。
“起来了?”祁泽风走过来,浅笑挂在他英俊的脸上。
蓝汐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高雅,连说话都温柔的不行。
“恩。”她点头,睡了三天,她忍住没去找意俊彥还回诺诺,一是因为想通了很多事,二是依了祁泽风说的,让意俊彥先冷静降下怒火。
“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她仰着头,不解地看向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说。
蓝汐没有回答,无所谓,一切都是无所谓了。反正,她一醒就会胡思乱想,一醒来就会思念承承和诺诺。如要忍住,她就要用事情来麻痹自己。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不是她的,而是暂时的居所,她想她不会在这久留,毕竟不好一直麻烦祁泽风,连累他公司都不回了。
只是现在她不知道该去哪,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一个地方,多么悲哀的事情。
到了晚上,祁泽风过来敲她的门。
“走吧,小汐。”
“好。”蓝汐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一路上微风在她身边吹拂,她突然想到她牵着诺诺的手去郊外玩,那时诺诺才三岁,诺诺总仰着头问她好多问题,问为什么鸟能天上飞,他却不可以。为鱼为什么可以在水中游,汽车却不可以。这所有的一切画面都在她大脑里一一闪过。
夜晚的风突然有些凉了,刚刚的和煦不见了,有的只是阵阵凉意和这鬼魅的黑暗。
“在想什么呢?”祁泽风一手打着方向盘然后盯着前方的路线,但是蓝汐却总是觉得他在看她。
“没有。”
“有的时候快乐的事情也会成为痛苦。”他幽幽地说,看来蓝汐又在想那两个孩子了。
——快乐的事情也会成为痛苦。
多么哀伤的一句话,却又那么的现实。
如果没有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现在的她,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她苦涩的一笑,“你看的真透彻,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什么都能看穿似的,是我的错觉么?”
车子停住了,他熄了火,然后侧过头看向她。
“因为都写在这上了……”他指着她的脸,然后打开一旁的门,绕了过来绅士地为她打开门。
她的面前不是别的,正是游乐场。
“想进去玩么?”祁泽风温柔的声音与这的里面的喧哗热闹很不搭,却神奇的不会被热闹杂吵声所吞没。
蓝汐点点头。
想,因为在游乐场,可以找到很多回忆。
“你的眼睛又红了。”他指着她的双眼,声音轻的像一阵风。
“没有。”蓝汐不承认,很用力的吸了口气,“好像很热闹。”
“那我们进去玩摩天轮。”他想,有刺激,蓝汐就会忘记忧伤了。
“好!诺诺最喜欢玩摩天轮了。”她强装欢笑,拉上祁泽风,向摩天轮奔了过去。
——
蓝汐真的很开心,她很感激祁泽风愿意陪自己玩摩天轮,一起尖叫,一起喊诺诺及承承的名字。
可是,当下了摩天轮,刺/激过去,心情又渐渐沉重了。
“小汐,谢谢你。”祁泽风突然回过头,轻声而真挚的对她说道。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她不好意思的回道,不可否认她今晚很开心。
“不,是我谢你,谢谢你陪我留下这么美好的回忆,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
不知为什么,当她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很心酸,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眼底竟然有着一股哀伤。而当这样的人流露这样一面的时候是你所无法抵挡的,于是她静静地看着喷水池,心里却不那么平静了。
她真的很感激他,给了她黑暗中的温暖。
但是,她想要离开的时候也到了。
因为今晚太过美好了。
而这样的美好是她所惧怕的。
“泽风……”
“嗯?”
“谢谢你……”
“不用。”说这话的时候他定定的看着她,然后转向面前的喷水池。
“我想,我真的应该试着放手了。”蓝汐突然冒出一句。
祁泽风错愕地转头,有些吃惊,也有些欣喜,“难得你想开了。”
她愿意放手,将来如何打算?这是他最着急的问题,可是他不敢问,因为他知道她会告诉他的。
果不其实,蓝汐喃喃开口了,“我打算要意俊彥给我见诺诺和承承最后一面,得到他的承诺,我便安心回美国去。我想,只有远离他乡,被美好的美国怀抱住,我才能好受一些吧。”
祁泽风的脸一下僵住了,“你还是想着回美国,中国才是你的家啊!”
蓝汐摇头,“中国是我的家,可是留在这里我只会伤心。”
祁泽风沉默,有些难受地喘气,他在平复心情。
过了许久,他问:“一定要去美国吗?到别的城市不行?”
蓝汐嗯了一声,“我怕在中国还是能遇见孩子,我不想多年后看见意俊彥而引起自己伤心。”
祁泽风坚定的眼神说道:“那我陪你吧!”
“泽风你?”蓝汐吃惊,忙出声试图打消他的念头:“泽风你在这里有大好的前程,你还是飞跃的副总,员工们离不开你,老总也离不开你啊。”
祁泽风苦涩地笑说,“我在飞跃做了十年了,自己也有了一些积蓄。无论是资历还是资金,有足够的能力自己开一家旅行社了。可是我本人不想做老板,做老板太累了。这也正好,离开飞跃,我先去美国历练顺便旅游,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们再次一起工作,你也不用再去做什么家教了,简直埋没了你的学识。”
蓝汐瞪大了眼睛,半天答不上话。
祁泽风害怕她拒绝,又补充:“你也别想歪了,我说我陪你,纯粹我也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蓝汐嘴张了张,最后嗯了一声便是沉默了。
两个人,在静默中回到祁泽风的单身公寓,当天晚上蓝汐就开始整理行李。
然后早早的趴到床上,等待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就去找意俊彥。心里有些担忧,害怕意俊彥拒绝让她见承承和诺诺。心情不能平静,她一夜无眠,睁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着天际开始一点点的变亮。
一直到光明大放。
她洗了把脸,然后提着行李走向大厅。
祁泽风早已经等在那,他只有一小行李箱,真的像是去旅游一样,一点也不像要在美国长住。
他笑着看向她,直到看到她身后拉着的行李,眼中有一丝什么闪过。
“真的决定了?”
“恩。”
“那我们先去他那里,见了两个孩子后,我再订机票。”说着他伸手抢过她的行李箱,往旁边一放,之后再牵着她的手腕,离开家,前往目的地。
“谢谢。”
“我说过的,对我不用说谢。”然后他笑了,却带着一些悲伤。
“一定要谢的。”蓝汐坚持说道。
当再次来到意公馆门前,蓝汐抬起头,仰望着它,这三层的豪华别墅,里面,关着她的两个儿子。
心情说不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心痛,平静,沉重,哀伤,不舍……
在种种交织蔓缠着的情绪中蓝汐按响了门铃,她的手有些颤抖了。
依旧,里面的人不愿开门。因为此时,里面也乱成一团。
“爹地!我们要见妈妈!让妈妈进来好不好?”
“承承要妈妈!”
两个宝宝哭着好不凄凉,意夫人听得心凉了半截,心疼地将两个宝贝孙子拉入怀里,很是生气,怒斥那听闻铃声还能抱胸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死心眼的儿子,“你没听到我孙子哭泣吗?还不让人开门,是不是想让孩子们恨你?”
意俊彥脸色铁青,不仅命令佣人不许开门,反而朝承承与诺诺怒吼,“全都不许哭!她不配做你们妈妈!谁也不许开!谁也不许提开门这要求!即便连妈你也一样!统统不准!否则就算她进来了,我也会把她轰出去!”
那死女人,终于来了!
他在家里坐了三天,原以为她昏迷醒来后会立即来找他要人,结果呢?三天不见人影,她根本就不关心不想要诺诺嘛!
如果关心,怎么可以做到不上门哭闹?
瞧瞧门边视频,她的脸上只流露期盼,哪里还像那天哭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她这刻来又想做什么?要补偿?意俊彥猜不透她来的目的,但势必与两个孩子有关系。
他不想见她!拒绝见她。
任凭铃声不段响起,任凭门外的人不断按门铃,他就是不允许谁开门,坐在沙发上盯着厅门的一举一动。
承承与诺诺被吼了过后,委屈擦着眼泪,双双爬着楼梯上二楼,门一关,两个小孩子攀至窗台头颅向外探。
“妈妈!”
“妈妈……”
诺诺与承承同时间大喊,按着门铃的蓝汐手指一顿,跌跌撞撞奔到围墙另一边。
待看见两个儿子隔着窗伸长了手,想要投入她怀里的举动,蓝汐哇的一声大哭了,“承承!诺诺!”
“妈妈!快求爹地让我们出去。”
“妈妈!”
两个儿子被囚禁了,蓝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坚强的心,一瞬间瓦解了。她隔着高高的围栅,大喊:“承承!诺诺!”
她也伸长了手,可是感觉离孩子们好遥远,怎么也抱不到他们。
她突然发了疯似地又奔回铁花大门,用力地摇晃,“意俊彥!开门!让承承与诺诺出来!你怎么可以软禁他们!怎么可以!你这冷血动物!让我见他们!”
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屋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她与两个孩子的哭声。
意夫人鼻子一酸,转身就撞开佣人,要去开门,可是就在这时,意俊彥突然奔近,猛地一拉她,还扯至一边,手指外面,“妈!我说过不许开的!你都听不见吗?到底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你是要帮我还是帮她?”
意夫人怒斥:“我只帮我的孙子!我的心是肉做的,不像有些人是石板做的,听见他们的哭声都没有反应!”
意俊彥气急败坏,“你怎么就认定我没有反应?我比谁还心疼!可是我不能原谅她偷了我的儿子,害我与儿子分开这么多年!我不想见到她!前次她把诺诺关在房时不准我见人,这时一想起我就想揍人!”
意夫人比他还要大声,“你迟早要见!难道你想让她天天在门口闹,我们一家子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吗?”
气死她了!她的儿子怎么这个死脾气!她看那孩子妈人还不错,就是想不明白儿子为何如此生气,难道仅是因为孩子妈偷了一个她的孙子,儿子犯得着如此生气吗?
意俊彥哑口无言,与意夫人大眼瞪小眼。许久,他低咒一声,撂下一句,“我现在就去叫她滚!”
轰隆一声,厅门再次被他拉开,脸色依旧。他三步并作两步就靠近铁花大门,近距离瞪着蓝汐,怒骂,“不知死活的女人,你还来做什么?不是让你滚蛋了吗?”
蓝汐哀怨地瞪着他,双腿一滑,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了。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汐!”祁泽风心疼的呼喊,伸手却爱莫能助。
“你?”意俊彥错愕地瞪大眼。
蓝汐垂泪哀求,“我求你让我见他们!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不同意吗?”
意俊彥脸色顿时苍白一片,死死瞪着她的膝盖,她居然朝他下跪?为了见两个孩子?
曾经有许多女人跪着求他别分手,他都可以做到铁石心肠,为何这时,他眼睁睁看着她为了两个孩子下跪,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呼吸有些困难?
祁泽风见他傻傻地站着,以为他铁了心,于是歇斯底里怒骂,“意俊彥,你根本不是男人!竟要孩子妈跪你,开门!我不揍你一顿我就不姓祁了!”
意俊彥并不理会他,视线一直落在蓝汐泪流满面的脸上。
祁泽风低咒,伸手硬要扯起蓝汐,“小汐,你怎么可以朝他下跪?你不要你的尊严了?你怎能如此犯傻?”
蓝汐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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