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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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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怜按了几下车子的喇叭,别墅里内的人还是没有开灯。
丁怜唯有拍打意俊彥的脸,“喂,我怎么弄你进去啊!你醒来,有没有门的钥匙?”
意俊彥闷哼一声,之后又继续睡死。
丁怜叹息的摇晃脑袋,打算伸手探入他西装内袋,搜寻钥匙。可是,当手隔着衬衫,仿佛触到他的炽热胸膛,丁怜大脑轰鸣一声,脸孔腾地红了。
然后,她怔怔地瞪着意俊彥,她没有料到,这男人结婚了,还这么有杀伤力,真是可恨啊!
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丁怜懊悔万分,咒骂自己,都与这男人分开十年了,怎么还能对他有感觉呢?
又捏自己一下,丁怜骂了一句三字经,才动作粗鲁,从他口袋里搜出钥匙,她没有等里面主人的同意,就打开了铁花大门,开车进去。
意夫人与承承趴在窗口上,盯着铁花大门的一举一动,意夫人现在的脸色相当难看,“浑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今天居然带女人回家里来了!”
承承也很生气,前几晚爹地虽晚晚喝醉,可都是男人送回来的,所以他便觉得爹地是和男人喝闷酒。可是今天和一个女人回来就不能忍受了。、
“八成就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你们爹地,害你们妈妈离开的,今晚,承承你就给你们妈妈出口气!奶奶教你怎么做!”意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完,然后附耳到承承的耳朵边,说了一长窜的悄悄话。
只见,她的话刚说完,承承一双眼晶亮,真是兴奋地大叫:“哇,奶奶,一定很好玩,我去准备。”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意夫人笑得很得瑟啊。
——
丁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意俊彥拖下车,然后搀着他进了别墅,说来奇怪,别墅门没锁。
丁怜咦了一声,没有怎么怀疑,再搀着意俊彥推开门走入进去。
“有人在吗?”丁怜撑着一个人不容易,要找灯的开关,更是无路可寻。
她刚喊完话,楼上的一间房灯亮了,丁怜面色一喜,又叫道:“意夫人在吗?能下来开下灯吗?您儿子喝醉了,我快扶不动了。”
话喊完,不是意夫人走下楼,是承承,承承快速奔向她。
“阿姨?我爹地怎么了?”承承笑着一张无害的脸,问。
丁怜借着暗光,看见眼前的小帅哥,先是惊呼了一声,而后她慢了半拍才回答道:“啊,你们爹地喝醉了,你奶奶不在家吗?能不能打开灯?”
承承摇头回答道:“我不够高,奶奶不在家,阿姨,你先放我爹地去沙发吧,放下我爹地,我再告诉你开关在哪里。”
丁怜一听意夫人不在家,而承承一个人在家里,突觉眼前的小孩子很可怜,而她更可怜,她的腰快要断了。
“好,阿姨扶你爹地到沙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丁怜撑着意俊彥走近沙发,就差一步时,她与意俊彥一块跌在沙发上。
“哎呀,你们爹地沉死了!”丁怜一张嘴不停抱怨,努力翻开意俊彥,想把自己从意俊彥身下救出自已。
终于,把意俊彥翻开,她才大声喘气,双手撑着沙发,努力让自己恢复力气。
可是,这时,她的右手触到一条软软的,摸去又很是怪异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丁怜迷惑问一句,而后随手一捡那软软的那条东西。
下一秒……
“啊!蛇啊!”丁怜高分贝的尖叫声响起,随后她把手中的“蛇”一扔,可是没扔远,她扔在了自己的头上。“啊啊啊……救命啊……”
丁怜一下跳得老高,死命地拍打自己的头,拍打自己的身子。
最后,那“蛇”终于落地,她还尖叫着连连后退。
怎么知道,她一脚踩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突觉两只手捉住她的手,一下举高她的右手,一下举高她的左手。
“啊!鬼啊……”当转头,看见身后奇形怪状的人,丁怜吓得双眼暴凸,都怪别墅太黑暗,让她不得不乱想,后面的东西不是人。事实上,它也不是人,它只是一个玩具人,一接电,就会舞动两只手,跳舞。
听着丁怜的尖叫声,承承捂着耳朵,可是他笑得很开心啊。
不过奶奶警告过他,别把人家吓得休克,所以他很乖巧地打开了电筒,照在丁怜的脸上,忍着笑道“阿姨,那不是蛇,是玩具蛇,那也是不是鬼,是玩具人……”
丁怜险些就吓晕了,在听到承承的话,她想直接翻白眼晕死过去。
她再次转身,再次看承承电筒照向的地方,果不其实,她身后的是一个玩具人,而那被她甩飞的“蛇”此时也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没有一点生命,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靠。”丁怜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流了一身的冷汗,三魂吓了六魄。
承承忍着笑,险些快得内伤,他挪动小身子,朝丁怜走去。
“阿姨,你没事吧?”承承蹲在丁怜的前面,一双滑碌碌的眼睛在转啊转,看去很无辜。
丁怜想起自己的倒霉,她只能哀怨自己太胆小,她努力地平复害怕的心情,心有余悸地撑起身,打量了一下别墅,记起正题,问“小帅哥,你家的开关在哪里?”
承承跟着起身,眼睛转了一下,便说:“阿姨,你跟我来。”
丁怜脚步有些踉跄,跟着承承的脚步,最后,来到厅门的旁边。
承承电筒一照说:“阿姨,开关就在这里,我不够高,攀不到哦。”
“汗,原来就是这里,早知道在这,我再怎么也腾出一只手来打开它,也不至于像刚刚被吓得半死!”丁怜哀咒了一句,想也不想,就朝开关伸手。
然而,她的手指往开关一打,想伸回来时,却发现两只手指被强力绞粘住了。
“啊!这是什么?我的手!”丁怜的脸色一下变成紫色,惊悚要扯回自己的手指,却发现那强力绞被她的手指拉长,却是不断。她似乎料想到什么事,“小帅哥!”
她怪叫一声,转头,却看见承承捂着嘴,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叫道:“啊,阿姨,我忘记跟你说了,这胶水是今天下午我的同学东东涂上去的,真对不起……”
“什么?”丁怜气急败坏,好想尖叫,她气得跺脚,“怎么办!万一我用力,开关壳被我拔了,万一触电怎么办?”
天啊,她应不应该怀疑事情没有那么凑巧?也许是眼前这个看去一脸无害的小鬼捣蛋?
承承似乎料到丁怜会这么怀疑,他说道:“阿姨,我没办法啊,若不,我找把刀给你,你慢慢把胶水和自己的手指割分开……你等等哈……”
说完,他就转身,奔入了厨房,首先拿的是一柄切菜刀,丁怜一看,险些晕倒,“小帅哥,这不行啦!这么大!阿姨这是右手啊,左手怎么分切?拿你们的削笔刀给我啊!”
“哦……那阿姨等等。”承承又屁颠屁颠,把菜刀扔回厨房,而后又去翻自己的书包,翻了很久,他又说:“阿姨,我忘记告诉你了,现在不用小刀削笔的,都是用削笔盒。”
丁怜翻着白眼,她确实忘记了,她那个年龄读书,都还是用小刀削铅笔,不如现在的时代进步啊。
“那怎么办?干脆我拔掉算了。”丁怜气得跳脚,一咬牙,使劲用力一拉。
“砰……”她的手拔回来了,可是开关那个按键果真被她拔坏了,而且,她还一声尖叫,身子往后一仰,撞倒门边摆着的一个古董花瓶。
“哐啷!”那花瓶摔了一个粉碎。
“哎哟,对不起!”丁怜免强站起身,可是发现自己打破人家的东西,脸立刻红了一片,这时的她,在一个小孩子面前,简直就像个小丑,狼狈不堪。
承承卟噗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可是见丁怜突然向自己瞪来,承承又佯装犯错的可怜样,很是紧张“阿姨,你把开关弄坏了,别想开灯了,你还把爹地最喜欢的古董花瓶打破了,他要骂人了。”
“什么?”丁怜惊悚地问,“你爹地最喜欢的古董?”
承承点点头“是啊,这可惨了,明天爹地醒来,我要被打死了。”
“你爹地会打人吗?有家庭暴/力?”丁怜有些不太相信,可是这万一真如眼前的小孩子说的,明天意俊彥把错怪罪在小孩子身上,她怎么过意得去?古董明明是她打破的。
承承再点头:“会啊,我爹地生起气来很恐怖的,他会拿皮带打人,他最喜欢用皮带抽人了。”
丁怜额头一根黑线。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小孩子说的爹地,是她认识的意俊彥吗?
承承再说:“上次妈妈惹爹地生气,爹地逼妈妈下跪,还一皮带抽了妈妈。”
丁怜额头二根黑线。原来意俊彥的老婆会出走,是因为意俊彥抽了人家。
承承再接再厉,“我爹地表面很帅气,很好人,其实和变态差不多的。”
丁怜额头三根黑线。第一次听小孩子贬自己的父亲是变态的。
承承再说:“阿姨不信,你过来看看我的屁屁,我被爹地打得皮开肉绽了。”
说着,他就把裤子一脱,朝丁怜露出一个猴屁股,真的很红。不过丁怜还没有看清,承承又拉起裤子,突然哭着说,“妈妈和弟弟都被爹地打跑了,奶奶也被气倒了,呜,明天爹地醒来,一定以为古董是我打烂的,明天我要被打死了。”
“小帅哥别怕啊,你们爹地若敢打你,我就把你们爹地告上法庭去,说他虐童!”丁怜一脸愤愤不平,她是没有想到意俊彥现在变成有这变态的嗜好,真的不敢想象,意俊彥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一般孩子都不会说谎的,所以她觉得眼前的小帅哥不可能骗她。
“不行的,阿姨你若告我爹地,以后谁养我啊,他一定会把我扔出去……”承承心想,眼前的女人不再喜欢爹地了吧?
他已经冒险说自己的爹地是变态了。
丁怜一时语塞,沉默好半晌,她才叹口气道:“小帅哥别怕,明天你爹地醒来,你就说是你爹地自己喝醉酒不小心撞破的,他若不信,就让他来找我,我给你作证。”
承承皮笑肉不笑,试探地问:“阿姨,你跟我爹地是什么关系?阿姨你对承承很好哦!”
丁怜一怔,而后脸一红,支吾半天才回答道:“我和你爹地只是朋友,你别乱猜……”
“只是朋友啊?什么样的朋友,是那种会玩亲亲的朋友吗?”承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惊人的话害得丁怜忘记了自己一手的狼狈。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丁怜慌张摇头,一时不觉,竟说漏嘴。
承承全身一震,听到眼前的女人承认以前和爹地玩亲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决定第二步。
他大叫了一声:“阿姨,你赶快去洗手吧,不然你两个手指都粘在一块,就很难分开了。”
丁怜如梦如初,慌张向厨房奔去。
然而,没多久,就听到她滑倒的声音,还有高分贝的尖叫。
“啊!哎哟……”
原来,她往厨房一走,脚下的油漆一滑,她随后一个扑通,跌了一个四仰八叉。
“呜,我的妈啊!”丁怜不愿相信,瞪着身下害她跌倒的油漆。“我的衣服!我的腰!我的头发……”
她引以为傲的一头发亮直发,现在还能要吗?非剪了不可了。
努力爬起身,她又瞪向那无害的小脸蛋,小帅哥又朝她捂着嘴,一脸恐慌,“阿姨,你撞到了油漆?”
丁怜无语,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撞倒油漆的,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桶油漆摆在厨房里?
丁怜一气之下,一跺脚,朝外冲去。
她再也不来意家,没想到她第一次进入意家就这么倒霉!甚至说倒霉过了头!她总感觉这些都不是巧合。她甚至怀疑,一切是那个屋里的小鬼做的。
可是她现在一身狼狈,她急着去救自己的头发,救自己的脸,救自己的手。
几乎是气急败坏,她奔出了意家。
“耶!”丁怜被气走,承承兴奋的大喊:“奶奶!奶奶!狐狸精被承承气走了!你赶快下来!”
意夫人早就躲在暗处看着厅里的一举一动了,这时她终于肆无忌惮地狂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来!以后再来一个,奶奶和承承赶跑一个!让她们自讨没趣!让她们知道想进意家门还需得问我同不同意!”
“奶奶的必杀技太棒了!承承玩得好开心啊!明天我拿去整人!”承承一直兴奋过头,就脱口而出。
意夫人一听,连忙沉下一张脸,摇头说:“不行!承承,我们要整的是敌人,而不是不相关的人!你要记住,以后我们要整的只能是你爹地身边出现的女人,来一个“杀”一个,但是你不可以把奶奶教你的整人招数拿去欺负人知道吗?”
她开始担忧把孩子教坏了,还是提前打预防针好了。
承承一听,眼珠子转了一下,便爽快答应了,“好,奶奶说什么承承听什么哦,以后我们一起加油,把爹地身边的女人统统赶跑!”
意夫人这才满意地笑了,记起一事,她一拍承承的头颅,说:“赶快收拾残局,不然你们爹地明天醒来,看到这样,就知道我们整盅人了。”
“哦!可是那油漆,奶奶怎么办?”承承有点害怕厨房里的油漆哎,真的很脏。
意夫人吩咐,“你去拿破布擦干净,奶奶去换那个开关壳。”
说完,祖孙二人,分开开工了。
虽然工作很劳累,可是他们做得很开心,因为有人倒霉啦。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126章:情敌又回来了
意俊彥一夜宿酒,第二天星期六他又睡了一天,到了晚上,他又出门照常去丁怜的酒吧里。
奇怪的是,他没有见到丁怜,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轻蔑的眼神瞪着他,当他问丁怜的去处时,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没好气地回答他,“老板出国了,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了,可能酒吧还要转让!”
意俊彥当时很诧异,一时难以接受,想到以后没有一个借酒消愁的地方,他很是烦燥,喝得更多了。
摇晃着身子,他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出了酒吧。
这时,一个孕妇带着一个和诺诺身高相近的男孩从他身边经过,猛地,他拉住人家孕妇,大喊道“老婆!老婆别走……”
那个孕/妇吓得花容失色,“你干什么?留氓啊!放开我……”
意俊彥听到声音很是尖锐,与蓝汐温柔的声音不似相同,他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努力睁眼看清眼前的女人,好半天,终于看见眼前的脸孔不是自己的女人,他如是触电般放开了,打着酒噶,难得他还懂得道歉,“对……噶,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神经病!”孕妇骂了他一句,而后拉着孩子快步离开了。
意俊彥轻浮的脚步,走近自己的车子,正要拉开车门时,却发现车的对面,立着一个模糊的倩影。
缓缓抬头,他先看到一双纤细的脚,而后是学生裙,再上移,是一张可人的脸。
像是当头一棒,意俊彥酒意醒了三分,他朝艾蜜儿就冷瞪一眼。都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与蓝汐闹矛盾,导致家庭破裂!他恨透这个女人,他更恨透了自己倒霉遇上这么一个女人。
“你……还好吧?”艾蜜儿早就知道自己成为第三者,破坏了人家的家庭,原本她不应该出现,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担忧眼前的男人,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和老婆复合?
“你没眼睛看?我过得好不好你看不到吗?”意俊彥暴怒,再加上醉酒的关系,他大骂:“你给我滚!看见你我就讨厌!事情已经捅破,你还来缠着我做什么?”
难得他喝醉骂人还这么有力气啊!
猛地拉开车门,他就要上车,艾蜜儿却突然拦在他的车前,“彥,你喝醉不要开车!会很危险的!”
“关你屁事!滚开!再拦着我撞死你!”意俊彥已经不是往日疯流倜傥的的花花公子了,如今他是一只刺猥,见谁不爽他都会毫无修养骂难听话。
艾蜜儿却固执地摇头,“你想撞就撞吧,总之你醉酒我不能让你开车,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若不我帮你拦一部的士回去!”
意俊彥一双眼睛通红,不可置信自己会遇到这么一个女人,他气得跳下地,“你是犯贱吗?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什么?我叫你滚!能多远离我多远,遇见你就没有好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棵树背后,一个男人正捧着相机,不停地朝他们拍照,“妈的!”
意俊彥拔脚就要去追,奈何他本就醉酒,脚步一个颠趄,他扑通一声跌倒了,而那拍照的男人也迅速开溜了。
“彥,你有没有摔疼?”艾蜜儿心口一疼,奔向狼狈的他,欲要伸手扶起,意俊彥就狠狠一掌甩飞开,“别碰我!”
粗鲁地推开艾蜜儿,意俊彥不顾艾蜜儿的担忧坚持自己爬起,然后开车离开。
艾蜜儿的担忧显然没有多余,意俊彥车子才没开一百米距离,砰一声就撞上了电线杆,头颅一撞,当场晕死过去。
“彥……”艾蜜儿大叫一声,朝那车子飞奔过去。
接着,是120救护车的鸣声,然后是交通警察奔波的身影。
两个小时后,意俊彥躺进了医院特护病房的病床上。
然后,一个晚上,都是艾蜜儿守在床边,到第二天,她都没有闭上眼睛,这时望着意俊彥苍白的脸,她即是如痴如狂,又是心疼,同时还很愧疚。
想也知道,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被她的出现给折腾成什么样了?她真的如同学们所鄙夷的小三,狐狸精吗?艾蜜儿只觉眼睛一红,她不是故意的,她没想过会给这个男人带来痛苦。
床上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艾蜜儿吓了一个大跳,慌张起身逃出了病房。他醒来,第一眼肯定不想见到她,她不能再惹他生气。
意俊彥再度从昏睡中清醒,睁开眼,看见陌生的环境,他的眼睛再度瞪大。
还未搞清状况,一个医生突然现入眼帘,医生问他,“你醒了?身子还有哪里疼吗?”
意俊彥眨了一下眼睛,细嚼医生的话,他才察觉自己额头痛入骨髓,“shit,我的头?医生……我怎么在这里?”
医生轻笑地回答:“你酒后驾驶,出了事故,是你妹妹把你送到这里了,”顿了一下,他咦了一声,“奇怪,你妹妹呢?一整晚她都守在这里的,我刚还看见她捉着你的手。”
“妹妹?什么妹妹?”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荒唐!不过,曾经有过,那是干妹妹,可惜她还是离开他了……
医生一怔,“啊?那女生自称是你妹妹啊,是她叫救护车把你送到这里的。”
“女生?”意俊彥浑身一僵,脑中瞬间闪入一张脑,和一些破碎的记忆。
等等,昨晚他是怎么撞车的来着?
“是的,看她应该刚读大学吧。”医生越点头,意俊彥的脸色越是难看。
果然,是艾蜜儿,他怎么又和艾蜜儿扯到一块去了?还是她送他来医院?
糟糕,昨晚的事他记不太起来了,他好像拉着一个孕妇,错认人家是蓝汐,之后呢……
“可恶!”他竟感觉自己的手很肮脏,他大叫:“医生,洗手间在哪里,我要洗手!”
一整晚捉着他的手?他不想自己的身上再留下一点她的味道。
医生见他瞬间狂怒,虽不解出了什么事,但是他还是朝门外指了一下,“出了门左转,走廊的尽头。”
意俊彥一句谢谢都没有,便朝洗手间冲去了。
哗啦……
他把水龙头扭到最大,水射得飞猛。
他死命的撮,死命的洗,他现在很讨厌女人,非常讨厌!如果说还能算得上不讨厌的,恐怕只有那个让他当成哥们的丁怜。
现在一遇见女人,看到她们花枝招展,闻到她们刺鼻的香水味,他就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沾/污了,一想到自己的手被艾蜜儿捉了一晚上,他感觉自己像被人家强/暴了。
其实,他的手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可他依然感觉很脏。
“意总裁,你这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若是杀人,证据也恐怕是洗干净了吧。”不知何时,厕所里走出一人,还立在他旁边,调侃他道。
意俊彥身子因为惊悚震了一下,这声音太熟悉了。
错愕转头,果然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比以前更风光,一身亚曼尼西装显得更是自信飞扬了,细看之下,只是稍瘦了些,但依不影响他的丰神俊朗。
“祁泽风?你……怎么会在这里?”意俊彥皱起了眉,看见眼前的男人,他高兴不起来。
他一点没忘记,这个男人险些害得他与蓝汐分开了。
祁泽风越过他,走到房边的水龙头,也洗手,挑了眉反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这里好像不是你的地盘吧?”
“呃……”意俊彥语塞,祁泽风又冷嘲地笑,“意总裁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最近,花边新闻可是从不间断啊!”
意俊彥目光一凛,对上了祁泽风嘲笑的眼,他想起了一些事,也冷声问:“听说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会是见有空子钻,又回来想搞破坏了?”
祁泽风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正好甩在意俊彥的脸上,他还故意照了一下镜子,手指挑了挑额头飞扬的发梢,居然说:“没错,我正是看到有机会了,再度回来追求你老婆,哦,说错了,她根本没有嫁给你,现在还和你分开了,你和她已经没有半点关系。怎么,你这么紧张是因为胆怯?还是怕输给我?”
“我很怀疑,你脑子里有病!不然怎么偏偏喜欢有夫之妇?”意俊彥阴沉着脸,擦掉脸上被祁泽风甩上的水滴。现时,他明显处于下风,气死他了。
祁泽风也不生气,反而不像以前那般彬彬有礼,毫不客气地挖苦道:“有病那我们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当初不也有人不知道蓝汐的身份,对蓝汐死缠烂打,处处为难?这么说,意总裁又患的是什么病?花痴病吗?”
“什么?”意俊彥瞪大了眼,没等他发怒,祁泽风突然哈哈大笑三声,转身与他错身而过。
听到那刺耳的笑声,意俊彥的拳头不自觉紧握,可恶!他和蓝汐分开不到一周,这男人就回来了,一定是得到他与蓝汐分手的消息,才回来抢人的。
心里不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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