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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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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我冷瞪她一眼。
“别得罪她,人家现在是凌总眼前的红人。”
若不是这时有人忽然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我真的打算等果照的事查明真相时,第二个收拾的人便是她。
我向来禀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哪里,只要对方不会欺负我太过份,都会冷漠处之。
记得上初中或上高中时,班级里都会有一个常欺负我的女生,她们对我的行为都相当幼稚,起点也一致。无非眼红心妒。
她们常会趁我去侧所的空档,在我的作业薄上涂鸦,或是在我书包里放一群小强、再或是在我椅子上吐一口口水,要不就是扔一块吃过的口香糖。等等等等的行径我已数之不清。
这些我都忍了下来,因为爸常对我说:欺负你的人其实更难过,她们要受妒忌的煎熬。
于是,能忍则忍。
但是在高三时,发怒过一次,就让我知道,越是放纵对方的结果是愈演越坏。而这一次照片的事,人身受到攻击,说什么我也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记得高三连近高考那一次,我的死对头居然污蔑我偷了她的手机,妄想借此打压让我高考落榜。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多好,但是她也把我逼怒了。
于是乎,我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为自己沉冤得雪。
高考也越来越近,那时,班级里的人一个个对我指指点点。若不是有死党晓晴站在我这一边,我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撑完高考。
然而,初时我一点证据也搜集不到,总之上完一节体育课,死对头的手机就莫名进入我的书包。而且,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包括死对头。
那半个月时,我被搞得接近人神分裂,复习课都是晚上临时让晓晴给我复习补课。
一次的意外,让我灵光一闪,猛然想起,学校里的宿舍与转角处还有楼梯间都安装的监视器,只要知道死对头在体育课上偷溜上课室,就会留下证据。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铁证,在班会上,“砰”一声,我把拷贝下来的摄影u盘,扔到了班主任桌面上。
“班主任!你居然不信我,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偷李娜手机的小偷是谁!”
那一次,我含冤得雪,而这一次,又是谁想害我?
凌薇?张倩?或是在食堂里被我羞辱过的两个女人?再或是其他暗中妒忌的人物?
总之,要查这件事,并不难。
坐在自己专属办公室,看着桌面上的照片,我一张一张地气愤得撕个粉碎。
但撕到最后一张,我很快注意到,浴室的装饰,这是别墅的背景。
一想起被人跟踪,我更加恼怒,即刻拔通了maple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没等maple说话,我就直切主题。
“maple,回别墅,浴室被人安装了摄影机。”
“什么?”maple也惊骇,沉默三秒,她说:“我会调二名保镖过去,那不知死活偷拍你的人也会在一天之内给你一个交待。”
“好!拜!”
maple永远这么聪明,我只提了一下浴室,她就能联想到一切,甚至能在三秒钟内想到对策。
挂了电话,我把最后一张照片撕了。


卷三:冷萱篇 第010章:又被人卖了

撕完照片,手机铃突地响起。
我迷惑地看一眼来电显示,才记起晓晴被我遗忘了,长长地叹一口气,然后接起。
“喂,晓晴。”
揉了一揉脑心,使自己冷静下来。
“萱萱,你还好吗?”晓晴明显很担忧。
“我没事。”
我答得干脆,实质心里正十分难受。
遇到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如能对自己裸照一事还能面不改色的话,那么,这人不是人,是神,再不就是专拍a/v的裸/女。
若不是我曾经“光荣”上过一次拍卖场,大概这时,我会被气疯。然后像是疯子对那些围观的公司员工大吼大叫,风中凌乱。很庆幸,我没有表现得太丢脸。
“萱萱,要不,你请假回家休息?”晓晴仍不放心,善意地建议。
“不必,我若请假岂不恰巧给人理由炒我鱿鱼?再说我并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我否定了她的建议。
一则,秘书室决不能没有人在的。二则,我非自由的,为了自由我有义务完成satan交给的任务。三则,我决不能中了幕后指使人的阴谋。
想起那个幕后指使人,我沉下脸色,拳头也攥紧。不难知道,这人的目的就是逼我出公司。想来想去,这个幕后指使者肯定是前天在高尔夫被maple羞辱一顿的女人——张倩。
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一定请了私家侦探?要潜入别墅区还不容易?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知道这个幕后指使者,就是直接去保安室查看摄影记录。但maple已经保证一天内给我消息,我就应该相信她办得到。
“晓晴!你忙你的吧,不必担忧我的,拜!”我没等晓晴说话,已经挂了电话。因为这时,我听到总裁专属电梯门响了。
凌天来上班了。
不知为何,得知他来上班,我会如此匆忙地冲出去。
当四目相对,我才意识自己的举动多不妥当。
“凌总……早……”我尴尬地伫立,实在不明白自己冲出办公室是为了什么。
“早!”他看着我,点下头。
两天没见凌天,意外发现他憔悴了许多,似乎没有睡好?不过,这似乎不在我关心的范围?
“凌总需要泡杯咖啡吗?”我灵光一闪,化解自己的尴尬。
他一怔,一直盯着我的脸孔,张了下嘴又没说话。
“我脸上有东西?”我一阵迷惑,伸手摸脸。
他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我刚进公司保安人员就跟我说了你的……事……你还好吗?”
我强装洒脱一笑,道:“很好啊!”
“我会让人查清这件事,如果是凌薇,我会让她下跪当面向你道歉。”凌天并不认为我很好,而且看来他以为是凌薇做的好事?
难得他如此关心员工,一阵暖流袭上心头,我即不拒绝也不置可否,转开话题道:“凌总,我先去给你泡杯咖啡,然后向你报告你这一周的行程安排。”
说完,未等他回话,转身,向茶水间走去。
工作一上午,我忙得焦头烂额,也就渐渐忘记了果照一事。直到接到一个骚扰电话,我才停下手上的工作。
“冷萱,能到天台来吗?我在天台等你,不见不散!”司徒烨磊道明自己名字后,就直截了当的要求,然后咔嚓一声挂掉电话。
“噗……”我还未吞入口中的茉莉花茶很夸张地喷了出来。
“喂!喂……司徒烨磊!”我慢了半拍喊一句,电话那边却是忙音。
呆望着话筒,我一片茫然。
抬首看一眼时钟,10:38分,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这时我绝不能离开岗位的,毕竟要接的电话多得不愿去数,我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失职给凌天留下不好的印象。
再者,司徒烨磊找我还能有什么事?我实在想不明却也知道个大概。
如果不出乎意料,还是裸/照一事,他在怀疑他妈?
不管他怀疑他妈还是他的谁,总之聊下去也没有意义。
如果他是要请求我不要把事闹大,那么抱歉,我决不会因为他的关系而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我的人。恕我不愿见他。
一手放下话筒,另一手也放下杯子,我的双手又放回键盘上不停的敲打,调出以前miss杨制定的合约然后修改一遍。
今天晚上,凌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合约要签,据他说如果合约签约成功,一旦动土建筑,那将净赚三亿,利润率是凌氏往日的业绩上不曾有过的。对这份合签,凌天相当紧张,也相当注重。
不过,他所要接见的这个客户相当挑剔也难对付,他是j国的田魁先生,占地千亩。
说到地,应该就明白了。没错,凌天要向j国人田魁买那块地皮。但是并不止凌天一人在竞争,所以这位j国人相当挑剔。
这j国人还未来之前,就与凌天电话言明,他更有意与最近地产界这两年新出的一匹黑马天涯集团的幕后总裁名叫段焰的男人签约。那名叫段焰的男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能说服事先与凌天说好一切的田魁毁约,从中插了一脚参与这个竞争。还听说,这名叫段焰的男人根本未曾现过身,只是弄到田魁的电话谈了几句,之后再让公司的执行代理总裁当面对田魁重复一次他有意合作的诚意。
足此可见,这名叫段焰的男人有怎样的魄力,一个电话就轻而易举将凌天洽谈半年的生意从中出了变故。
凌天当然不甘心生意就这么被人抢了,狠下心要抢回这笔生意。
他要我下午二点钟时,与他一起去机场亲自接机,然后再接田魁到香格里拉大酒店住下。
高级的总统套房,高档的约会享受,凌天这一次必要大出血一次,可足见凌天抢回这生意的决心。
离接机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任务更加艰巨,更加紧张,更加不能出半点差错。合约要慎之又慎,决不能把合约毁在我的手里。
在我慎重审查合约时,这时,外线电话又响起,直觉,是司徒烨磊的电话。
我并不愿接起,却又怕是客户的电话。
当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就万般后悔了。
“冷萱,我在天台等了你二十分钟了,你怎么还不来?”司徒烨磊在另一头抱怨。
“不好意思,我没空。”我平静答道。
“我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十分钟,十分钟就当是上一次厕所,我就在你的头顶上,你上来也相当容易。”
头顶,意指顶楼,我这一层是大厦的最高一层,上去当然容易,可我不愿见他。
我转而冷声说:“抱歉,我抽不开身,有什么事等下班再说!”
“不,你要不上来,要不我下去!给你十秒钟考虑!”
又是该死的逼迫,我微怒,最后妥协道:“我上去找你,说好十分钟!”
扔下电话,我把档案存好,然后前往顶楼赴约。
“约会”的场景并不美,别把它想像成什么花园式。天台虽然宽阔,但四处可见水管钢筋环绕,很普通不过。
这里,确实是像我与司徒烨磊这样关系的人“约会”的好地方。
司徒烨磊果然在顶楼,此时,他正倚在天台的围栏边,不时看着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我总觉戴手表的男人很有型,能看见司徒烨磊的另一面,还真有些意外。就是不知道他工作时是什么样子?今天他穿着一套银色西装,里穿黑色衬衫,没系领带,头发有些散乱。
司徒烨磊终于发现我盯着他看,抬起头来,站直身子叫了一声“冷萱!”
我上楼梯时,他居然没有听到声音,在想事情?还是风声的缘故?
我尴尬万分,走向他,然后和他并肩站在围栏边。
这一刻,我无心思去欣赏t市的美,更不敢轻易去臆测他心里所想。
耳边猎风吹刮,嗡嗡作响,有点冷,我不自觉地拉了拉衣服。催促:“找我有什么事?快一点结束,我还有工作……”
“你冷?”
一个小小的动作,竟没有逃过司徒烨磊的眼睛。他竟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已披在我身上。
他眸色迷离,温言说“这样会暖一些。”
“司徒……”我张开嘴又无语,他还是六年前那个样子,总是那么体贴!体贴得让人无法抗拒。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还残留在衣服里。可是衣服即已披在我的身上,我自然不会娇情还给他,只盼他速战速决,快一点说完,然后让我离开,衣服还他。
“果照的事,我听说了。”终于,他开口了,脸色一下冷然,或者有一半是天气寒冷的缘故。
“哦!”现在想起那些照片,我不像开始那么激动,相反很冷静。
“你不生气?”他望着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凄凉一笑,先发制人:“嘴上不气并不代表心里不气,不管是谁做的,凌总说会把这个人揪出来交给警方处理,届时还我一个说法!”
暂借凌天用一用,我自然不能说找了maple处理这件事,不知她调查得怎样了?
司徒烨磊听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一时语塞,答不上话。
之后,二人一阵沉默,只有风声呼呼作响。
静默一分钟之久,我问:“你找我来是为了关心,还是想从我口中套出我的处理决定?”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抹受伤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快如闪电。
“那不然,你好像什么也没说,不是有事找我吗?”我洒脱地问。
“我想看你不行吗?”他微怒,回答似真似假。
“真的对我旧情复燃啊?”我眨眨眼嘲笑他,一颗心乱跳。
他一瞪眼,不知是气话还是假话:“出于朋友的关心不行?你不是说我们可以是朋友还是同事吗?即是朋友不应该相互关心问候?”
“是哦!朋友!”我耸耸肩,笑脸有些牵强。
忽而,他想起一事问:“前天在高尔夫,那一男一女到底与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啊,有什么不对?”我眉心一皱,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些。
“哦,不过你的朋友看去不是什么善类……”司徒烨磊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听到我耳里却是讽刺,刺痛我的耳膜。
我怒火直冒“你什么意思?我的朋友不是善类,你妈你的家人就是善类?”
猛地脱下他的西装,往他身上一扔,再穿一会我都觉得是羞辱。
“冷萱,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乱接稳,忙解释“我只是害怕你单纯被人骗了,你想啊!人家为何无缘无故带你去那高级的地方花费?”
“说来说去,就是我没有资格到那种场所是吗?是不是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才有资格?”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烨磊,你少瞧不起人!哼!”
“冷萱!”
再与他谈下去,恐怕我会更生气,一甩手,我气愤地转身离去,一并把他的叫唤抛在脑后。
我以为司徒烨磊会任由我离开,不料,他追了上来。
“冷萱!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猛地拉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扯,迫使我撞入他的怀抱,险些撞歪了我最引以为傲的鼻子。
“呃……”鼻子生疼,我眼冒金星,嗅觉怪异。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他一把抓过我的肩膀,冰凉的唇快如闪电贴上我的温热的唇。
我惊呆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种冰凉、这种印记竟然是那么陌生,又似那么熟悉。如梦中之花,水中之月,虚幻而飘渺。
六年前的种种画面一瞬间迅速在我脑中闪过。
六年前,在公园,我与他坐着一起吃冰淇淋,也在那一年,他的嘴唇沾满了冰淇淋偷吻了我。那种感觉,很冷,又带着醉人的炽热。
而我的初吻,就在六年前这么糊里糊涂献给了他。
今天、这刻,他在干什么?
我的眼睛逐渐瞪大,瞪着他满是享受闭眼回味的脸孔,我如当头棒喝,忽然回过神了。
一把推开他,带着那伤心欲绝的表情一巴掌地甩过去了,“啪”的一声惊破天幕。
这一掌我甩得相当用力,致使他的脸颊瞬间爬上深红的五指印,触目惊心。
“对不起!”
我不敢正视他呆如木鸡抚着脸的表情,一转身逃得堪比百米冲刺。
——
冲到总裁办这一楼时,我才缓下脚步,扶着楼梯扶手歇息。指腹轻轻滑过他吻过的地方,我竟觉一道电流流窜全身,双腿发软。再摸自己脸,滚烫得烫手,这时一定面红耳赤了。
回想起,被强吻时,我冲动地甩他一掌,事后又落荒而逃的举动,我不免一阵心悸。
看他脸孔瞬间飞红,估计很疼吧?被甩了一掌,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再怎么说,他强吻我是他的不对,自已为何要愧疚?再说,我怎么可以被他偷吻一下就像没谈过恋爱的毛丫头乱了分寸呢?
一定要告诉自己,应该镇定!
对!镇定!冷静!再冷静!
他与我无关了,我很记得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与他永远还是那句:黄河不属于长江、长江不属于黄河一样,别有任何妄想。
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想阔步经过总裁办公室回到秘书室。
恰时,无巧不成书,凌天适时走了出来,正巧将我的窘状尽收眼底。
“凌总……”我轻唤了一句。
“你进来一下!”他吩咐,淡漠地转过身。
我一怔,不明所以跟了进去。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在我工作前,他是虽是一张公事化的脸孔,但免强还有点笑意,而这一刻,却面色铁青。
莫非是我工作出错了?没有接到客户电话?或是什么该完成的任务没有按时完成?
当凌天把笔记本屏幕转过来让我看时,我怪叫了一声!
看来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人倒霉起来连喝凉水也会塞牙缝。
凌天的笔记本屏幕上显示的画面,居然是天台,司徒烨磊这刻还在顶楼上,正烦躁地猛抽烟。
男人通常会在几种情况下想到抽烟。
一则失恋;二则事业挫败;三则茫然;四则心烦意乱……
司徒烨磊在干什么?心烦?茫然?
不过,这画面说明了什么?说明凌天刚把我与司徒烨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底?
我摸了一下鼻子,出于本能的举动,一颗心乱得可以。
凌天把电脑屏幕转了回去,身子随后坐回真皮转椅上,他睨我一眼,吐出一个字。“坐。”
我坐了下来,直视着他。
而他,“砰”的一声合上笔记本,拿出一根雪茄烟,点燃。
莫非,他也心烦?要给我上一节政治课?请“喝茶”?
上班第二天才请“喝茶”,我是不是很幸运应该庆幸了?
吸了一口烟,凌天莫名盯着我的嘴唇,幽幽叹口气,问道:“冷萱,需要我给你说一遍公司制度吗?”
“……”我低下头,无话可说。
“工作时间擅离工作岗位,依照公司制度记小过一次,另罚款一百……”他叙述着条例:“如果再因漏接重要客户的电话,因而损失一笔生意,后果更加严重,重则辞退!”
“……”我任由他痛批,默默接受着。
我表面接受着,其实心里正不满地低咕着。别人上洗手间可以上近半小时?我不过离开就那么十分钟而已,他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
“今天,正是紧张时刻,如果就在你离开这段时间里,山本田魁突然提前抵达机场或是什么突发状况发生,那这三亿的生意就因为你的疏忽拱手让人了。”他仍狠批。
“……”这话还算合理,我免强接受。
“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看见这一幕吗?”他问。
我茫然的摇头。
“今天早上你的照片一事,困扰我一上午,于是我放下工作,命保安人员把前两天的记录连接上查看。天台有装摄影机,你不知道?”
我摇头,如果知道,我就不会这么愚蠢答应去见司徒烨磊了,何况,这是我第二天上班啊。
凌天似乎与我想到同一点上了,他转而叹口气接着说:“关于照片一事,至今也找不到证据,保安人员半夜时分疏忽职守擅离工作岗位,才使得那有心人有机会洗刷掉所有摄影记录。对于这两名失职的保安人员,我已经将他们辞退了。”
辞退?
闻言,我大吃一惊,张开嘴说不出话。
他吸一口烟,接着说:“做为公司的总裁掌控着整间公司的命脉,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有毁公司荣誉的事情发生在我的管理下。同时,我更要同等对待,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徇私宽容对待,对于你的失职,仍要适当的处罚,你能明白吗?”
“凌总你要辞退我吗?我希望凌总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终于懂得开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因为司徒烨磊让凌天辞退我,岂不冤了?那时,恐怕不止凌天现在一人修理我,回到别墅连satan也不会放过我。
还好,凌天扬眉摇头,“辞退倒是不必,你应该庆幸没有出现任何状况,顶多记小过另罚款。”
“我明白。”我点头承诺。
“不过,我希望你经过这件事之后,以后能恪尽职守公私分明,谨慎认真地做好本职工作……”说着,他轻咳一声:“至于谈私人感情,我希望你能分清时间。”
我点头“我明白,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司徒那边,我会另外找他谈。照片一事,我也会为你调查清楚。”凌天熄灭烟头,下逐客令:“好了,你先去工作,把合约准备好,下午一点准时与我出发去接机。”
“是!”我应一声,退了出去。
坐在办公椅子,我满肚子怨气。
一大清早上班就被果照一事闹心,如今,还因司徒烨磊被凌天狠批一顿,这两件事都与司徒烨磊脱不了任何关系。心里不免叫屈。
或许我与司徒烨磊上辈子是冤家,所以注定这辈子我与他才会纠纠缠缠,还他的债。
越想越难受,索性,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气愤地掏出手机,欲想拔通maple的电话。
适时,maple打了过来。
我暗叫一声好巧,赶忙接起,张口就直切话题:“maple,事情调查得怎样?”
maple那边微顿了一下,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径自说:“很快你就会看到那个人的报应,我正想劝你安心“上班”,别忘记自己的任务。”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我抱怨一句“我知道,不需要你时不时三令五申。”
maple嗯一声,然后说:“以后不会有人再能跟踪你,放心好了。”
“我……喂……”我瞪着手机。
我所有的迷惑还没有弄明白,她就这样挂了电话?
算了,maple从来就不多废话,我又怎能希望她忽然唠叨?到那时恐怕才不正常,直叫一个恐怖。
敛下神,我又重新投入工作。
终于,赶在下班时,我把合约完美地交到凌天的桌面,凌天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然后没说什么,看了一下时钟,说:“现在出发,我们需提前在机场里等,以防段焰从中做梗抢人。”
我提上自己的提包,跟上他进入电梯,二人午餐都没有吃,上司不饿,我自然不敢抗议,默默地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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