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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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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语,只是手指一按,高科技的相机已经影印出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他把照片递到我手中,冒出两个字。
“很美。”
未等我回神,他已经转身,又扔下一句:“时间不早了,现在去我同学家吧。”
瞪着手中的照片,我被他一句“很美”震得头脑混沌不清,不懂反应。
他大概很少夸人,即使在新婚那天,我穿得再漂亮,他也没有多大反应。然而昨天与今天,他居然两次夸我。一夸我厨艺、二夸我漂亮。
我得到一个结论:他又想甜言蜜语想哄我开心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家人都被他哄得团团转,何况是我呢。
深深地回头再望一眼自由女神像,我收起照片,跟上了前面刻意放慢脚步的背影。
当我们坐地铁大约半小时路程时,七弯八拐,终于看见不远处一栋院落满是圣诞树的别墅。圣诞树下放满了礼物,也挂满了彩灯。
而里面圣诞音乐流溢,人影浮动。
“我同学就住在这儿!”段焰才说完,别墅的门打开了,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十分斯文的中国华侨走了出来。
“satan,终于来了。”
“tim,好久不见,同学都到齐了?”二人当着我的面,来一个美国式拥抱。
“你只要少花点时间在女人身上,就有时间来看我了。”tim放开段焰,拍拍段焰的肩膀,视线向我看来:“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段焰回头睨我一眼,才说:“我爱人,我们刚来度蜜月。”
tim瞠大着眼睛,怪叫:“satan,你太不够意思了,结婚也不通知一声!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段焰僵笑,做着介绍:“tim,她叫冷萱。”
我对他的同学浅笑了一下,才道“你好,平安夜快乐。”
“你好,冷萱小姐。”tim礼貌地答了一句,才说:“satan,外面的天气冷,都进来吧。”
一进到别墅里,一群人朝我们冲来,而一个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美丽少女,却突然扑入段焰的怀里。
“satan哥哥!”这位少女与tim长得很像,扑入段焰怀里时,一脸幸福撒娇说:“讨厌,来之前也不先通知,害人家来不及打扮。”
看见过幕,我全身一震,感觉自己与众人一下拉远了……
瞪着段焰,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我问自己,这是他给我的圣诞礼物吗?来看他与别的女人亲热?
也许tim留意到我,连忙拉开少女,将她推到我面前说:“瑶瑶,快见过大嫂!”
“大……什么大嫂?”少女吃惊地瞪着我,然后居然用责问的语气问段焰:“satan哥哥,她是谁?”
我静静瞪着段焰,却见他宠溺地揉揉瑶瑶的头发,说:“我刚结婚了,她是我妻子。”
此话一出,其他人一哄叫,彩带喷在我们身上,连连说着恭喜。
但是,这些人的恭喜我深觉讽刺,我很想问,为什么段焰要撒谎呢?他与这个少女挺爱昧嘛。
听听她那句“讨厌,来之前也不先通知,害人家来不及打扮。”
见他还需要打扮?而他还揉她的头发,二人关系匪浅是吧?
tim突然拉走瑶瑶,对段焰说:“别站着了,都快坐着吧!我和瑶瑶去准备夜宴,你陪同学们先聊聊。”
说完,就拉着瑶瑶朝厨房走去。
“今晚我们在这住一夜。”段焰拥住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厅里的沙发走去。我很想挣脱的,因为我感觉很恶心,但为了不拂他的面子,我忍了。
之后,他的美国同学全找他搭话,完全把我冷落在一旁。
我可以想象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早知会是这样的平安夜,我情愿不过。瞪着那张真诚对待同学,敛去往日冷酷和仇恨的脸孔,竟让我感觉段焰如此的陌生。我仿佛不认识他了。
他应该是霸道和冷酷的,而不是如此开怀对待别人。
我忽觉很是可笑!他待我,连一条狗都比不上,我又怎么可以与他同学相比?
时间如此漫长地过去两个小时,瑶瑶突然端着一杯不知是什么酒向段焰走来。
“satan哥哥,你尝尝这杯我亲自酿的葡萄酒,有没有进步?”她要段焰品酒,怎么手指在打颤?害羞?装纯?
段焰怔住,咦了一声,说:“你真的跑去学酿酒?”
瑶瑶含羞带怯点头:“嗯,我也发现学酿酒好有意思哦,你喝喝看。”
“是吗?那我一定要尝尝,看看瑶瑶出师了没!”段焰伸手,就要接去。
就当这时,我以闪电的速度从瑶瑶的手中夺过酒杯。
二人一脸错愕,我却面无表情说“我来尝吧!”
一口,我便喝尽,然后我不屑道:“难喝,味道还怪怪的。”
我说的是实话,酒中除了该有味道,还多的一种莫名的东西。然而,我并不知道,这莫名的东西,在半个小时后,发生了作用。
瑶瑶在我喝下这杯酒后,便慌张逃了,而我在半小时后,也感觉浑身不对劲。
浑身好热……
看着还在与同学玩塔罗牌算命的段焰,不知不觉,我浑身冒热汗,他的脸孔不断变化多张。
当我不轻易看见瑶瑶哀怨地立在厨房外瞪着我时,脑子一闪,我什么也明白了。
这个死女人,竟敢当着我的面给段焰酒中下药,然后再试图骗他离开是吗?
猛地,我捉住段焰衣袖,气恼大吼:“离开这里!不许再呆在这里了!”
所有人被我这一吼,震呆了。
段焰眉头皱了起来,对我发怒:“你发什么神经?”
“我没发神经!你的好同学,好女人给你下药!我喝了她给你的药!满意了吗?”说完,我撞开所有人,冲出门去……
我一定是喝了“刺激”,所以才会浑身发热,甚至于瞧见段焰就想往他怀里扑去。
问我为何会一下子知道自己喝了“刺激”,原因常听我哥说的。而且,电视上也不常放pub经常有男人对女人下药吗?就算没见过猪跑也应该吃过猪肉啊。
段焰听完我冲出别墅时扔下的那句话,很快明白过来,他朝我追了出来,大叫一声“冷萱,别乱跑!”
然后,回头一拳就击向tim的面门,他怒吼说:“混蛋!这辈子我再也不愿交你这样的朋友!好好管教你妹妹!”
他的吼声传到了外面,以至于我听得相当清楚。我冲出别墅时,因为人身地不熟,所以不敢乱跑,只是在外面的圣诞树下蹲了下来。
冷风吹刮,身子上的热度才减轻了一些,但是药效正在渐渐发作中。转瞬,再冷的风也抵不过身子发出来的热度。
我中药了,心里很明白,如今能够救我的只有段焰一人。难道这真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真的又要和他发生接触了吗?而且我还必须得心甘情愿……
“冷萱……”段焰很快追了出来,脸上竟是紧张四处寻找我的身影。
“我在这……”我怕他跑远把我一个人扔在纽约,被逼叫了一声。
声音很小,而且夹着痛苦的申吟。他听见了,身子一震,缓缓转过头来,步子往前。
“你……”
我身子一震,出声喝止“你别过来!”
要命,他低沉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勾/魂?而我的视线怎么可以盯着他看?
那死女人到底下了多少份量?我快忍受不住了!
“你还好吗?”他步子一顿,怔怔地看着我的脸。
我的脸孔滚烫得厉害,必是满面潮/红,才使得他看得出神。
“你觉得我现在好吗?”我咬牙切齿,怨恨他的白目、有眼无珠。
他先是语塞,然后叹一口气,长腿向我走来,伸出手说“走吧,先在附近找间酒店住下,让我来帮你。”
我一退,大喝:“谁要你帮忙!别说得好像我求你一样!”
遭受拒绝,他的手僵住,眉心一皱。
“身子难受想我给你纾解说出来要死吗?还是要和我发生关系感觉很可耻?”他简直莫名其妙,一针见血就是要击碎我最后一点自尊保护膜。
嘴巴张了张,答不出话。而这时,他已经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入他怀里,自嘲道:“你的身子每一寸每一部位我都吃干抹净了,还怕什么!”
他手心的冰凉刚接触我的皮肤,便引得我浑身一震,身子不受控制整个朝他贴去,真要命!挨着他的身子真是舒服……
“你说话恶毒,又爱玩把戏,现在又多了一项死要命子,到底还有多少我没发现的缺点?”他真是混蛋,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嘲讽我。现在是他不懂浪漫不懂情调了吧?
我忍着,很想推开他,但是使不出力,只能用眼光瞪死他。
见我不语,他挑了挑眉,存心戏弄我,大手猛地缠上我的腰,害我情不自禁叫出声。
他的嘴角,笑意多了几分,很是得瑟。
终究,我还是在他怀里与他一并走入了酒店,并且直抵双人套房。
这一刻,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与男人开防的真正含义了,心惊莫名。
房门一关上,段焰火热的唇便欺了上来,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而我受药味控制,比他还要饥渴,在他火热的唇撬开我唇瓣那刻,我的双手已经不听使唤缠上他的肩膀,张开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
激情过后,我香汗淋漓,而他也在身旁,搂着我沉沉睡去。
看着那散落在他眉上正滴汗中跋扈的黑发,我的一颗心,迷失了……
就在刚才,我和他终究还是改变了二人之前的关系,那种关系不仅没有得到解脱,反而愈是复杂。像打结的绳子,恐怕难以解开。
想起刚刚二人的疯狂,一鼓热浪拂上面门,我轻柔地挪开了他缠在我腰上的大手。并不是不想惊醒他,而是怕惊动他后不知如何面对他而已。
我蹑手蹑脚赤足跳下了地,然后,向浴室走去。
泡入浴缸,我整个人埋入水中,想让自己再清醒一些。我告诉自己,不能去想刚刚的画面,越是想着我便越是不能清醒,更不能像以前那然坦然面对他了。
温水四面八方钻入我的鼻子、眼睛、耳朵,简直无孔不入。
我无法呼吸,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就想一辈子就这样泡在水中,那么便可以不必思考,永远清醒的。只是,这只是幻想而已,我终归要回归现实的。
身子一浮,脸孔浮出水面……
然而,唇上却同一时间传来异样的感觉,我被吓得喉咙咕哝一声,猛地睁眼。
却见,眼前是一张十倍放大熟悉的脸孔。偷吻着我的时候,他也滑入浴缸,水花四贱。
“为什么要洗澡也不叫我?”放开我,他戏谑地问。
我眼眸吧眨,捂住唇,不知道如何开口答话。
“一个人偷偷享受,太不应该了!”他也享受似地泡入水中,抱怨一句。
我如梦初醒,惊慌道:“你要洗吗?我洗好了。”
说完,想溜,但刚站起身,他大手一张,我的身体便轻柔得像根羽毛似的重新坐回浴缸里,溅出无数水花,而且还坐在他怀里。
“别这样……”被强迫靠在他的胸膛,我的背挺得僵直,却还是免不了地贴近他。
“那疼吗?”沉静的语气让背着他的我无法得知他此时的心情。
我一愣,张了张嘴半天答不出话。然而,他的瑟手忽地伸了过来,害我倒抽一口冷气。他在我耳朵忽地低语,宣示:“早就想和你来个鸳/鸯/浴,你这只小狐狸精,今天逃不了了。”
——
再次因高嘲而软趴在他身上时,我与他都满面潮红,四目相对,彼此都说不出话。
原来两个人醒着做这档子事,竟是这么尴尬。
“平安夜快乐。”彼此对望许久,他突然冒出一句。
“啊?”我愣住,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勾/魂/摄/魄的眼睛。他怎么可以一夜之间变了个样?
他刚刚祝我平安夜快乐?耳朵没问题吧?为什么这刻我很愚蠢地感觉一丝甜蜜溢上心田?
糟糕,他一句话就能哄得我昏头转向,这可如何是好?我的理智跑哪去了?
“在想什么?”他很喜欢挑眉,代表不满。
“啊……”
“啊什么啊!我祝你快乐,你不应该也祝我快乐吗?”
原来这个才是真的他,能不能别那么善变?我说呢,他怎么可能变得温柔,除非等到母猪会上树那天吧。
非常不满,我嘟嚷一句“平安夜快乐!”
听声,他唇角微扬,却又命令:“你给我刷背!”
“你说什么?你当我是什么?”我双眼瞪大,严重怀疑耳朵出了问题,低吼。我不是他召回的“鸡”,谁给他洗澡?
“当你老婆啊!不然你想我把你当成什么?”他回答得理直气壮,得寸进尺,翻过身去:“来,给我按按肩部!”
听到他的恶劣,我真想一脚把他踢出浴缸,然而,当视线落在他背部满满的指痕,我却感浑身无力。我竟然这么粗暴,把他的背部抓成血肉模糊,这男人居然在那时,连皱眉都不曾有过。
我不知自己以什么心情,伸出手,情不自禁,轻轻碰触那沾血的指痕。
忽地,他背脊一挺,浑身僵硬,没有回头冒出一句:“让你为我按摩,你摸我做什么?沟引吗?”
被逮住,我也理直气壮顶了一句:“不摸怎么给你按摩!”
顺势,手指渐渐上滑,才移上他的肩部,按了起来。
他被我一句话堵住了嘴,慵懒的姿势趴在浴缸边围,嚣张享受我的“服务”。
当二人走出浴室,已是两个小时后了。
瞧他得瑟的模样,我脸色有多黑并不知道,但是我开始不认识自己。
我怎么可以和他在浴室里磨蹭两个小时?甚至在里面和他做了三次那档子事。再被他压榨几次,我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像古代帝王躺死在床上。
这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心情像是特别好,居然有兴致让服务员搬来望远镜,观望夜空。
“今晚有流星雨,你要不要看?”他朝我勾勾手指头,在召唤小狗一样。
“流星雨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是我不浪漫,是我太累了,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他转过头来,神色复杂“你不想许愿?”
“许愿?许什么愿?”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睡一个好觉,能不能别烦?
他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反问“你们女人不是见到流星雨都疯狂吗?”
我全身一震,眉头皱了起来,移动视线与他对望。
他说的女人,是庄青夏吧?他还是对她念念不望,连爱好,喜性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请别把我与她做比较!
“对着一些破石头有什么好疯狂的?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别把我和别人混为一谈!”回了一句,我被子一蒙,倒头大睡,不再搭理这反复无常的男人。
可是,眼睛刚眯上,段焰的手机突然响了,再一次将我吵醒。
他放开望远镜,接通了电话,之后听他喊了一声“妈。”
一听这个称呼,我全身一紧,被子一翻,弹坐起来。
“小萱啊,她在睡觉。”段焰睨我一眼,唇角轻勾,接着他又说:“我明白,不会让她累着的,宝宝重要。”
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他不耐烦说:“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你孙子不会有事的!”
说完,就见他挂了电话。我难以接受自己听到的。
“你怎么可以误导你妈?”我想起了新婚那天,他故意说给凌天听的那翻话。气到凌天就够了,这一刻,他并不是对他母亲解释,反而添油加醋,这是什么意思?
手机一扔,他懒懒答一话:“无所谓,她高兴就好。”
“你没有考虑后果?要是她知道你的一切骗局,被你伤的最痛的人可能是她啊!”我气愤,同时也心惊,回国后如何对他母亲交待,还有如何向我父母说明?
段焰突然走至床边,上身欺近说:“我考虑过啊,干脆,我们假戏真做如何?”
“什么意思?”
“就是造个人回去交差啊!”说完,他朝我扑了过来,再一次将我压在身下……
卷三:冷萱篇 第025章:别靠这么近
圣诞节这天,我们又回到了拉斯维加斯。
回到别墅时,已是傍晚,家里依然没电。有过一次无电的困忧,段焰这才卷高衣袖,出外检修电线。
而我呆在别墅里,趁早洗了澡,无处打发时间,只能莫名走入书房去。
这栋别墅是段焰读书时倚宿时的房子,如果没有猜错,这里有他很多童年的记忆。
房锁有些生锈了,钮动时,有些困难,但还是打开了。
当房门推开那刻,就觉严重的二氧化碳扑鼻而来,还有灰尘落在自己的脸上、睫毛、头发上。
喉咙有些沙哑,我咳嗽出声,打开了房门,然后去拉开了书房的窗户,让空气流通。
一如所见,四周围都是书架,中间有一张高椅和一张办公桌。桌面摆着笔筒和桌灯,还有几个资料夹。我来到书架前,开始试着了解段焰这个男人。惊骇发现,我所翻动的满是灰尘的书,其中有百分之七十是与考古有关的书籍,像西藏、敦煌、金字塔、野人部落等等大揭密有关历史的书本。之后又有百分之十的各国语言的书籍,我翻开其中一本法文,却见上面圈叉可见,上面还有很多注解。再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建筑科的教导书。
原来,这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乐趣是考古,却被逼着学建筑。
我又拿下一本建筑书翻看,都是一些有关体育馆、大厦、文化楼的设计知识,而后,是一些各国经典别墅设计效果图。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栋空中花园。
不知道为何,这张效果图他叠得特好,而且看上面的印刷日和签字,竟是出自他的惊人设计,旁边还有一行字:今生最大的愿望,是让母亲和青夏,住在仙境般的空中花园。
蓦地,当看见青夏二字,心口猛地像被东西撞了一下,然后揪住,让我呼吸难受。
书本一合,我慌张地合上书本,把它放回书架,然后试图平复自己阵阵涟漪的心。
青夏何其有幸,竟能得到两个男人的青昧,甚至爱入骨子里去。她让段焰与凌天两兄弟掏心挖肺地想对她好,不得不说这女人的魅力,我自叹不如。
书本放回去,我叹一口,随意仰高脸打量四周。
就在这时,书架上面的一个木匣子吸走了我所有的视线。
上面那一把生锈的没有上锁的小锁,像在对我召唤着,它像在叫我过去把它拿下来,然后打开番多拉盒子,里面会有惊喜……
我像中邪了,明知那东西不可以碰,但人最基本的好奇本性,驱使我搬来高椅,踏了上去。木匣子雕工不错,花纹柔美,很难想象,像段焰这种人,会喜欢柔美的东西。
很轻松地,我打开了番多拉的盒子,里面的“惊喜”竟是庄青夏写给段焰厚厚一叠情信。
是的,是粉红色的信封,象征爱情。在这个e时代发达的时候,他们还用最古老的方式诉说衷情,可见双方初始有多么相爱。
手指微颤,我抽出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竟是那般刺眼。
“嗨,亲爱的,收到我送给你的蝴蝶标本了吗?这可是爬山涉水冒着生命危险攀上xx峰扑捉回来的哦,昨天攀岩,我和央学长的爬山工具出了一点小差错,差一点我就要和你阴阳两隔了……”
后面我没有往下看,都是一些倾诉爱意的。
我又抽出第二封信,上面写着:“当当当当……亲爱的,几天没收到我的信,有没有生气?都怪奶奶啦!拉着我陪她去针灸。你知道的,奶奶一到春天,便风湿骨痛,真要命,陪她去了医院,还要天天送汤。哈哈……今天我又打破了八个碟子,六个碗,锅由圆形变成栯圆,爹地回到家看,一定头发直竖了。”
无比震惊,我接着抽出第三封信,突然……段焰如是从地底冒了出来,立在房外。
“啊!”我吓了好大一跳。
段焰面无表情的微微抬起下颚看我在做什么,但是,下一秒,当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信上,就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脸色一下铁青,从牙缝逼出一句“你在做什么?偷看别人的隐私?”
说着,就朝我冲来。
我吓得脚一滑,高椅一个倾斜,接着惨叫一声,往地面摔去。
那一瞬间的天旋地转,仿佛地震了。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却感觉鼻子与口中传来浓浓的腥味。
当我茫然去摸鼻子时,手心传来粘稠的感觉,像是血液……
是的,该死的,当我的视觉恢复那刻,我看见自己一手是血,还有鲜血正滴落衣服上。
这时,段焰朝我冲了过来,当他一看见我鼻子上汨汨而流的鲜血,之前的怒意不复存在,失声叫到:“你搞什么?shit,仰头啊,猪!你感觉不到鼻子流血了?”
说着,就以闪电般的速度一手扣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接着,他糊乱地拉起我的衣服,粗鲁地擦拭着。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真想掐死你!”他低咒,面目狰狞,将我拦腰一抱,朝浴室冲去。
“拍水!笨蛋!”他一直在吼,扭开水龙头,放下我又慌张冲出浴室。
我茫然地仰高脸,捏着鼻子拍水到额头。
才一会,就见他撞门进入,拿了一根细绳冲入进来,命令:“右手!给我!”
一怔,细绳已经绑住我的右手中指,瞪着那根细绳,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最基本的解治方法,笨!”他朝我大吼,一边为我清洗血渍,一边怒骂:“谁准许你进入书房的?我有说那里是你的活动范围吗?”
我支吾回答一句:“没电这不是无聊吗,我才想进去……”
“那你偷看信的事又怎么解释?别说又与没电有关!”他逼问。
“是,我好奇!我好奇那个盒子里的是什么!”我莫名顶了一句,连我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语气不是做错事应该有的自责,却是理直气壮。
他一怔,瞪着我:“那些信你都看完了,知道多少?”
“只看两封,你想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曾经很相爱。
他突然自嘲“看了那些信,连你也觉得我很愚蠢是不是?曾经被骗得团团转?”
“……”我答不上话,茫然望着他。
他放开我,转过身去,愤怒道:“别同情我!我讨厌同情!”
说着,他气愤离去,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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