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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已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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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中毒已深
作者:风卷珠帘
【文案】:
在别人眼里,荀芷粟是一株柔弱的草;
但是,唐晋扬知道,
她是一把淬了毒的刀,
一把深深刺进他心尖上的刀,
拔了心伤,不拔断肠。
而当她抽身而去,
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早已中毒入髓,
而除她之外,此毒无人可解。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荀芷粟 ┃ 配角:唐晋扬、苏莹雪、唐晋尚 ┃ 其它:先苦后甜,虐虐更健康
☆、黑夜
冬寒,雪紧,人未眠,夜却正浓。
前半夜,荀芷粟就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台上,看黑夜中雪花一片一片地飞舞,飘落。
望着那翩翩而舞、轻盈而动的小精灵,她想,雪花该是这世上最纯洁无瑕的东西了吧,它们是不是天使翅膀上掉落下来的白绒毛?从不知几万里的遥远国度飘落下来,即使飘落到地上,也是洁白神圣的让人心疼。
就像苏莹雪,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漂亮纯真惹人怜,即使她发个小脾气,在别人的看来也会觉得她自然可爱不造作;不像她荀芷粟,生在泥里长在土中,让人轻视,任人践踏,之后还要顽强生长迎头微笑。
“晋扬,我真的不会嫉妒她的。”荀芷粟喃喃自语。因为,曾经,苏莹雪对她很好,真的把她当做亲姐妹来对待的,她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做那条冻僵的蛇呢?
后半夜,大雪渐渐歇了,荀芷粟有些乏了,眼睛也有些干涩,她用力搓了搓眼,没错,她竟然听到前面的草坪上传来欢声笑语。
她踮着脚伸长脖子使劲看,草坪生围着一大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个个满面笑容。
她光着脚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哦,原来,是一个温馨的婚礼现场,中央是一对幸福的璧人,脸上是止不住的笑。
荀芷粟也笑了,她走上前去,对那两人祝福道:“祝你们幸福,白头偕老。”
“当——当——”不知哪里传来的大钟洪亮地敲了两下,眼前的场景竟然都消失了,荀芷粟揉了揉眼睛,那对新人,那群亲朋,那片草地,统统都消失了,哪里去了?你们怎么都走了?是因为我来了吗?荀芷粟着急地大喊,转着圈地去找。
没有,没有,只有几个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荀芷粟着急地向他们解释着:“不是我,不是我。”她竟然急得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她醒了。
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她竟然做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梦,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蓝荧荧的屏幕上正好显示是凌晨两点钟。
一个好梦被惊扰,竟然再也睡不着。荀芷粟索性坐到了地上倚着床,蜷了一下瘦瘦的身子,用
双手抱住自己的那两只纤细的长腿,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小小的膝盖上。
房间里有地暖,她只着了一件白色的薄薄睡衣,却也不觉着冷。
只是,不知有什么东西滴落,“啪嗒,啪嗒”地砸在她的白皙如瓷的脚背上,凉凉的,这种凉意从脚背不断蔓延,让她浑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冷,甚至打起了寒战。
这是什么?她不自觉将手伸到脸上,巴掌大的脸上是湿漉漉的一大片,泪,是泪,她什么时候又哭了,她以为她的眼泪早已经流干。
记得有一次,她在偷偷地哭,被唐晋扬看到。当时,唐晋扬不是骂她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女人吗?没有人情味的人怎么还会流泪呢?雪,这一定是外面的雪飘落进来融化而成的。
荀芷粟忽的站起来,拉开窗户,呼啦一声,窗帘被吹起,挂在上面的风铃也被吹得丁零乱响,在外面徘徊了许久的风儿终于蜂拥而入,吹落她的泪,吹冷她的心。
啊,外面看上去很宁静,推开窗户却是这么萧瑟清寒。好在,幽暗的穹窿上竟然有几颗星星在朝她调皮地眨着眼睛。
荀芷粟探出头去,伸着手仔细地数,一颗,两颗,三颗,可是怎么数也数不清,她往地上看,地上是雪白雪白的一片。
她抿着嘴笑,小时候她最喜欢穿着小鞋子在雪地上踩出一串串地小脚印,后面是姥姥焦急的叫声:“雪儿,雪儿,快回来,别摔倒了。”
那时,荀芷粟的小脸被冻得通红通红的,上面还有两块拇指大小的冻疮,可是她一点儿不在乎,她会咧着小嘴笑:“姥姥,我不怕。摔倒了,我可以再爬起来。”
没等她说完,脚下一滑,她便一个屁股墩就摔在了地上,姥姥焦急地从屋里跑出来,心疼地要命,把她扶起来,摸着她耳朵叫道:“雪儿,不怕,不怕,摸摸耳朵,魂在里边。”可是她却推开姥姥的手自己爬起来,咯咯地笑:“姥姥,没事,就疼一点点儿。”
只是,现在,荀芷粟理了理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的长发想,如果她现在摔倒了,鼻青眼肿,头破血流,她还会再有儿时的那股再爬起来的勇气吗?
地上的那片白刺痛了她的眼,她还是该下去把院子里的雪扫起来,要不待会唐晋扬回来摔倒怎么办?忽然,她又笑自己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怎么还会回来呢?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门被人狠狠地踢开,随即灯被人啪地按亮,荀芷粟转身望向门口。
唐晋扬醉醺醺站在门口,看到那个女人如幽灵一般站在窗前,白色的睡衣,吹起的长发,乍一看让人毛骨悚然。
唐晋扬一个激灵,肆意吹进的寒风让他脑门一凉,顿时醉意全无。
他三步并作两步踉跄着跑到荀芷粟跟前,一只手将她从紧紧抱住,另一只手随即把窗子关上。
紧接着,是响亮的一巴掌,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这个巴掌声格外清脆。
荀芷粟的头被打的一偏,却没敢抬头看他。
“你他妈找死啊。要死出去死,别死在我的房子里。”唐晋扬满脸怒气,满嘴酒气,他是喝了不少,可是这回却是无比的清醒,或许他再晚来一分钟,这个蠢女人便会一命呜呼了。他虽然恨她,恨不得她去死,但是,相比之下,他更愿意慢慢地折磨她,看她痛苦,让她活在忏悔中,生不如死。
昨晚,他是有酒局的,酒局结束之后,他本来已经在酒店里住下来,可是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雪。雪,曾经是他既甜蜜又痛苦的记忆,可是,现在他的心中只有怨恨,一种执着的怨恨,所以,借着酒劲,他又叫来司机开车回到了这座别墅。
“没有,晋扬,我就是……看……看……雪……”荀芷粟小小瘦瘦的身在瑟瑟发抖,像黑夜中一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
“雪?”唐晋扬咬着牙关吐出这个字,右手准准地捏住她细细的不堪一握的手腕,加重力道,“你这如此肮脏卑鄙的女人,也配说这个字?”
“晋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荀芷粟的手腕疼得要命,抽泣着,想哭却不敢哭出来,白皙的小脸在黑暗中愈发楚楚可怜,红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湿漉漉的晶莹,看得满是醉意的唐晋扬身体涌动出异样的感觉。
唐晋扬一把扯过她,低头将唇覆上去,女孩的嘴里是涩涩的味道,眼泪的味道,还有他早已熟悉的如蜜的芬芳之气。
他粗鲁地将荀芷粟唇边的一缕发丝扯开,使劲地咬着她的嘴唇。看她闭着眼努力地忍受着他带给她的痛,唐晋扬才满意地收回自己的利器,他怎么会吻她?他只会撕咬,看她难受。
荀芷粟也终于松一口气,可是紧接着,砰地一声,她便被狠狠地摔在床上,后脑勺碰上床头,好疼。
可是她还来不及反应,唐晋扬已经攫住她的嫩嫩的唇,没有任何语言。他从来不愿多和她说一句话,此时更是如此。
荀芷粟知道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那是一场无关爱情的征服,是猎人对小兽的残忍的挞伐。她能做的就是咬着牙忍受着那早已习以为常的痛,那蔓延全身的痛。
三年四个月11天,在这漫长的的1228天里,她不知痛了多少回,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痛,他也会痛吗?后来她偷偷地上网找这样的论坛看,才慢慢地知道问题不在自己身上,她的痛只源于他的发泄。
她不知道此时唐晋扬是不是快乐的,可是,她知道,他的心,也像她一样,被什么东西在蚕食早已变得麻木不堪。
醉了,累了,唐晋扬的喘息声慢慢平稳下来,最后一动不动。
不知多久,耳边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荀芷粟伸了伸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她不敢碰他,更不敢抱他。
待唐晋扬发出悠长平稳的呼吸声,荀芷粟才敢伸手轻轻地搂着,其实更是在拍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醉酒之后,唐晋扬会睡得很沉,即使打雷也叫不醒。
她单薄的身体与他健硕的肌肉紧紧相贴,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精瘦的腰身。
刚刚,这里是那么有力,尽管疼痛,也是欢喜。唐晋扬的头斜斜地落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他的头发黑黑的粗粗的有些扎,呼出的热热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荀芷粟小心地扶着起他的脸,在他饱满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只有面对此时的他,她才可以这样放纵地拥抱亲吻。
☆、雪霁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想到最虐人的事儿
我能想到最虐人的事儿,不是渣汉纸虐软妹纸……
我能想到最虐人的事儿,不是大帘想虐虐不起……
我能想到最虐人的事儿,到底是啥事儿呢?
妹纸们,你造吗?你造吗?
如果你们造,就告诉我,猜中有奖励啊……
荀芷粟擦了擦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的东西,慢慢地将唐晋扬的皮鞋和长裤脱下来,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左腿的加之解下来放在一边。
静静地坐在床边,荀芷粟看他熟睡中的脸,听他打着小小的呼噜。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他忙碌了一天。上午有两个会议要他主持;中午有个协议签订仪式需要他参加;下午公司的一批货出了问题,他到了左城;傍晚回来还有一个必须要去的饭局。
当然这一切一切都不是唐晋扬告诉她的,他怎么会告诉她呢?和她多说一句话,他都会感到无比地厌烦,这些事情都是昨天早晨他的助理给他打电话向他请示工作的时候,她在旁边偷偷听到的。
他昨天一定很累的,虽然他每天精力十足,但是,忙这一天,他的那条腿会吃得消吗?荀芷粟心疼地地按摩着他的那条残腿。她知道他一向讨厌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虚与委蛇,可是却又不得不应付着这些事情,她理解他的心烦意躁,理解他对她的不耐烦。
昨天晚上下雪的时候,她还在想,雪大路滑用不用打个电话告诉他别回来这里了,可是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她就笑自己自作多情,这么大的雪他怎么会想回到这里,即使想解决生理问题,她也不是唯一和最好的选择。
荀芷粟轻轻把窗帘拉上,借着从厚厚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点点光亮,她用手指小心地描摹着男人英俊的五官,虽然几乎天天和他见面,但是她却没有机会去细细欣赏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在唐晋扬看来,她是罪人,他早就告诉她把她放在身边就是让她备受折磨,可是,她还是来了,如果能让她永远呆在他身边照顾他,她愿意承受一辈子的折磨,赎一辈子的罪,只要他的痛苦能稍减一分。
睡梦中,唐晋扬似乎做了一个不愉快的梦,他的眉头紧锁,嘴里在不住地呢喃,伸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
荀芷粟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而唐晋扬却一把抓住紧紧地将她冰凉的小手包裹在其中,他的手宽大温暖,荀芷粟顿时感觉到全身都涌上了暖流。
她将耳朵凑在他的嘴边倾听。
“雪,雪”无比清晰的两个字映入她的耳际。
荀芷粟笑,笑得流出眼泪,笑自己痴心妄想,笑自己不自量力。
他不把她从身边赶走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难道自己还有别的期待不成?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在唐晋扬的心里眼里从来不会有她荀芷粟的一席之地。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咫尺天涯,说的就是他和她吧。尽管这个事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傻傻的她却如飞蛾扑火般执着,且甘之如饴。
唐晋扬,荀芷粟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已经在她心中刻了十年。
她常常想,她肯定是上辈子不知道欠了这个男人多少的债,所以这辈子便爱死这个男人了;而他,却只当她是一个刽子手,只当她是一个小丑,知道并残忍地利用她的爱,把她最珍视的情放在她的眼前却让她无法得到,他该是多么地厌恶她。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宁愿做这个小丑,宁愿担这个刽子手的骂名,宁愿脸上永远是卑微的笑,只为满足他那颗折磨她的心。
“晚安,晋扬。”她下了床,踮着脚,走出了房间。
走进旁边的客房,荀芷粟打开柜门,从里面摩挲着拿出一床被子,扔在床上。
唐晋扬每次做完事,从不和她同床。那一次,他喝醉了酒之后没有回他自己的房间,两人便在一个床上睡了。第二天她还在睡梦中就被他踹下了床,可是她不顾自己被摔疼的屁股,却还在担心他的那条腿。怪不得他看不起自己,就像大尚说的:“荀芷粟,你是要有多贱,在他面前这么忍气吞声任他糟蹋。”
她躺进了被窝,屋子里并不冷,可是她却要蜷缩着身子才能让自己感到温暖。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给他做饭呢。”她给自己催眠。
可是,荀芷粟闭上眼睛,大脑像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如一台失控的赛车,不断地逆行奔跑,带她回到从前。
她忽然记起曾经的好多事情,姥姥、姥爷对她的宠爱、妈妈对她或亲近或疏远的态度,和表姐表弟一起去爬铁弓山的欢乐……她还想起很多很多她似曾相识的面孔,苏莹雪、唐晋尚、苏志君、梅冉珠……他们对她或笑或骂,不断变换着表情……
荀芷粟觉得大脑好累好累,她要崩溃了,好在,在天要亮的时候,赛车终于停下了,而荀芷粟也终于可以睡着了。
待荀芷粟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她一睁开眼,吓了一跳,太阳早就升得老高。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多了,她顾不得穿上鞋子,赤着脚便往外跑。
客厅里安安静静,她的房间里也没有人,退出来又轻轻敲了敲他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荀芷粟有些失落有些自责,他一早就走了,不知昨晚他睡得怎么样,他是不会做饭的,难道就那么空着肚子走了?
她走上阳台,外面的阳光很好,暖暖的光线就像姥姥慈祥的目光望着她。
荀芷粟趴在栏杆上,看到院子中间的雪都被清理出一条可以行走的小路,这一定是司机老王扫的,老王跟了唐晋扬将近两年,做事稳重,算是他身边比较亲近、比较信任的人。
老王都把雪扫进了旁边的花圃里,冬日里的花圃是萧瑟的,没有了姹紫嫣红,勃勃生意,剩下的只是枯枝败叶、孤寂萧条,而现在里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倒有了一些趣味,暖暖的光线射在上面,耀的人睁不开眼睛。
有几只麻雀飞到院子里的雪地上啄食吃,叽叽喳喳的,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荀芷粟来到一楼的厨房,打开冰箱,抓出一把自己前天剩下的白米粒跑到院子里。小麻雀们看到有人来了,呼啦一下子都奋翅而起,逃之夭夭,只剩下雪地上一个个精致的小脚印。
荀芷粟拿着笤帚把院子里又好好地打扫了一遍,直到全身都汗津津,才回到屋子里。她看看墙上的大钟,已经快接近中午十二点。
唐晋扬不在家的时候,荀芷粟都是胡乱地吃一点的。她把前天的剩饭从冰箱里拿出了热了一热,她的饭量不大,吃了几口,便觉得肚子已经饱了。
把饭桌收拾好,她又从小药箱里翻出紧急避孕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下去,冰凉的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湿了衣服。
唐晋扬出事之后她就把原来的工作给辞掉了,专心地照顾他,在他病中的每一天,她是忙碌而充实的,从早晨睁眼开始,她就要琢磨给他做什么饭吃,要去请教专业人士如何给他按摩,她还报了厨师班和按摩班进行专业学习。
而那时候唐晋扬大部分时间沉默不语,偶尔会乱发脾气,但是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整天训斥,让她动辄得咎。
唐盛扬病好之后,她偷偷在附近的公司里找到一个工作,虽然挣钱不多,但是恰好能够支付母亲的医药费。
幸好今天是周末,荀芷粟暗自庆幸,要不又得给厂长打电话请假。
荀芷粟拿着抹布来到一楼,家里的每张桌子、每扇门、每个角落她都会擦的干干净净,因为她知道唐盛扬是个爱干净的人,他的眼里容不下一粒尘埃。
一楼的最东面是一个明亮宽敞的琴房,这个地方是她不能逾越的雷池。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唐盛扬就非常严肃地警告过她,不许跨进这个房间半步。
透过玻璃窗,荀芷粟看到阳光撒在琴键上,钢琴前的那个位置只属于那一个人,她永远也无法代替的那个人。那个女孩和她有着相似的容颜,却永远是一副灿烂明媚的笑脸,生气时也是娇嗔可人的模样,不像她,卑微如芥,低入尘埃。
她伸手按住房门的把手,推了推,没有锁,她迈了一下步子,却迟疑了。
这时,楼上的手机响起来。
荀芷粟回过神来,跑到楼上,洗了洗手,拿起手机,打来电话的是唐晋茹,唐晋扬的妹妹。
“芷粟姐,”唐晋茹叫了一声,接着开始埋怨,“你刚刚干什么呢?我打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接,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唐晋茹是唐家小辈中唯一的女孩,长得漂亮聪明,古灵精怪,家里的长辈对她从小溺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所以小姑娘的言行中不免有了一些娇纵,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些大小姐的脾气。但是小姑娘心地倒是不坏,和荀芷粟的关系还好。
荀芷粟说了声对不起解释道:“晋茹,我刚刚在楼下打扫卫生呢,没听见。”
唐晋茹“哦”了一声,撅撅嘴埋怨道:“哦,芷粟姐,我大哥这么一个大老板就这样抠啊,连个保姆阿姨都请不起,赶明我要找他好好说说,帮你讨个公道。”
“不是,晋茹,晋、晋扬哥出去工作,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些小事我都能干的。还有,晋扬不喜欢家里人、人多的。”荀芷粟心中有些着急,竟然有些结巴。
☆、逛街
作者有话要说: 公布上章的答案:
最虐人的事就是大帘我玩单机,出题没人答……
妹纸啊,你照吗?你照吗?这还不是最虐的,你猜啊,你猜啊,更虐的是啥?
下期还没人回答的话,我就包红包给我自己了……
脸大如盘的大帘爬过^……
“知道,知道。”唐晋茹开心地笑,“芷粟姐,瞧把你急的,我知道我大哥不喜欢外人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多一个阿姨,不就是多一个超级大灯泡了吗?放心吧,刚刚我就开一玩笑嘛!”
荀芷粟紧张的一颗心也放下来,她小声地说道:“晋茹,你又取笑我。”
唐晋茹笑得更开心更爽朗:“芷粟姐,你又脸红了吧。”
荀芷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热,低声道:“我没有……”
唐晋茹忙止住笑:“芷粟姐,不逗你了,哎,今天我们一起逛街怎么样?”
荀芷粟捏着电话没有做声,自从和唐晋扬在一起,她很少出去逛街,每隔两天会趁着下班回来的时候到附近的超市去采购食物。
“晋茹,我,我还是不去了。”荀芷粟推托道,“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要买……”
“芷粟姐,我好不容易放一次假,你就陪我一次吧。”唐晋茹使出撒娇这个撒手锏,“再说,我哥生日快到了,你也可以顺便给他买件礼物啊。”
唐晋茹最后的这句话还真说到了荀芷粟的心坎上,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唐晋扬就要过生日了,以往他过生日的时候,她会准备一桌字他爱吃的饭菜,看他大口地吃下去,然后在心里默默地说一句,生日快乐。
其实,如果她大胆一些,给唐晋扬买和他平常穿的衣服相似的一件,放在衣橱里他应该也不会发觉。
当然,荀芷粟答应唐晋茹的要求,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唐晋扬和他家里的人的关系不是很好,除了过年,他爷爷奶奶还有父亲唐永安的生日,他一般是不会回家的,但是,他对这个差了十岁的小妹妹还是表示出了关爱,荀芷粟不想因为自己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得罪唐晋茹,影响他们兄妹的感情。
“好吧,晋茹,你在哪里,我去找你。”荀芷粟答应了唐晋茹。
“芷粟姐,还是我去接你吧,半个小时之后到。”这是唐晋茹一贯爽快的风格。
“不用麻烦了,晋茹……”还没等荀芷粟说完,唐晋茹便挂了电话。
荀芷粟看了看墙壁上的古董钟,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一点,这个时候唐晋扬从来不会回家的,她出去逛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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