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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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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悦直接拘来一个,看上去不太厉害的鬼修。
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这鬼修估计也是个愣头青,见我跟夙悦的气息沉凝,连我们的身份都无心探查,直接张嘴就道:“不好了,冥城君凉夜胆敢反叛天正府君,还夺走了天正府君的宝物。”
闻言。
我皱了皱眉……这话,算是容麒得手了吗?
却听夙悦冷冷一笑,“反叛?冥城是冥城,天正是天正,冥城什么时候成了天正的,要用反叛这个词?”
天正之也行,当真是昭然若揭。
“这……你们是谁?”
这鬼修才后知后觉的惊问我们的身份。
而夙悦既然说了那样的话,就是不打算留这鬼修的,所以这鬼修的惊问还没问完,已经被夙悦一招鬼术,彻底的湮灭。
也幸亏这黑魔渊下,鬼气浓郁,不然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你怎么不问问他容麒的下落?”
我瞪了夙悦一眼。
夙悦摇头:“这种小鬼王,估计也不会知道什么,不过从他刚才的态度上看,君凉夜应该还在潜逃,没抓住,我们顺着找下去。”
我点了点头。
我也是关心则乱,想想夙悦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只是我们正要继续下去,忽然就见头顶上方,一片滔天的鬼气,腾腾而过,就听周围鬼修一片低呼。
“是葛阴官?”
“葛阴官来了……”
葛阴官?我莫名听着耳熟,看了夙悦一眼,夙悦冷淡的道:“不过拥护天正的一个阴官而已,不用理他。”
我这才恍然大悟。
似乎上次,我跟容麒到阴间截取天魂的时候,就曾遇到过这个葛阴官,打麻烦,当时记得是一个姓李的阴官打岔,我们才有机会逃之夭夭。
我匆忙撇了一眼。
就记得上次见这个葛阴官,当时对方拽的二五八万的坐在步撵上,也没看清真容,今天倒是看着仔细。
是一个穿着朱红大袍的中年人,留着满面的络腮胡子,隐见几分狰狞之态。
“真丑。”
我暗下了一句评论,然后不免想起苏家祖上,阴官苏霍,感觉真不是一个画风的,杠杠的阴官颜值担当。
“我感觉君凉夜就在这片黑魔渊,但是确切在哪我不知道,还有,这片黑魔渊,此刻都在进入一种警戒的状态,我想,只要他一露头,就会遭到四方的围堵,你最好在他们找到君凉夜之前,提前找到他的位置。”
夙悦凝重的道。
我的的眉头,则越是听着,越是上下的跳动。
开始心急如焚。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
夙悦看了我一眼,说:“我跟你不同,你是他的妻子,你们之间难道没有互相感应的东西吗?”
“感应,怎么感应?”
就听夙悦恨铁不成钢的吐出了两个字,“梦眼。”
是啊,我有梦眼,真是急糊涂了,而按照夙悦的意思,我只需要一件跟容麒相连接的东西,就可以发动梦眼。
我单手一番,一样东西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月牙玉。
我从冥后手里夺回来的月牙玉,此刻,他的身上应该也有一枚吧。
我立刻微微沉凝了心神,左边的梦眼瞬间开启,只是茫茫黑魔渊,到处都是氤氲的鬼气,和陌生的脸孔。
终于……
我仿佛看到了什么。
虽然只是电光闪烁的一瞬间,还是被我紧紧的抓住了,“那边。”
我指出了一个方向,夙悦带着我立刻就朝着那个方向而去,我们依旧伪装成普通的鬼修,很快钻进了绝壁上的一个孔洞。
洞中漆黑狭小。
四通八达,而越是往里走,里面的洞穴就越是复杂反复,而这里的地貌环境,令我很容易的就想到了一个词。
蚁穴。
是的,就是蚂蚁穴,这巨大的黑魔渊看似是一个深渊绝壁,但内部结构,感觉就跟已经被蛀空了似的。
“天正府君这么会找一个蚂蚁窝做道场?”
夙悦撇了我一眼,道:“天正不傻,在黑魔渊在几千年前,其实是一块巨大的魔石,里面之所以被慢慢蛀空,是因为里面的精髓已经被慢慢的抽走了,全部被天正收为己用,现在不过不快烂壳子,才会准许那些鬼修随便出入,不过我有感觉,过不了几百年,黑魔渊就要被天正遗弃了。”
一个没有了养分的道厂。
脚下七拐八拐,越是往前走,我的梦眼似乎看的越是清晰,我终于在一片朦胧的鬼气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身影……
就算我来之前,脑子里已经想到了很多很多,可当真的以梦眼,模糊的看到时,还是让我心口隐隐的作痛。
“怎么不走了?”
夙悦问我。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瞬间而起的心绪,喃喃道:“他就在前面,只是这里不安全,怕是也躲藏不了多久了。”
夙悦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他的踪迹。
只点了点头:“那我来把风,你进去看看他的情况,死了没有。”
我知道夙悦的用意,看来刚才我对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效果,他可能已经意识到,他还有一个哥哥吧。
黑魔渊很大很大。
此刻除了那些四通八达的孔洞里,偶有鬼魂的呼啸声外,这里静悄悄的,我按照梦眼看到的路线,开始一步步的往前走。
越是往前,我也越是能感知到,他的气息。
良久。
我终于还是看到了那道,记忆中漆黑色的身影,他就那样有些狼狈的半靠在孔洞的石壁上,似乎已经知道我来了。
却并没有回头来看我。
但我却看着他。
当日迎亲路上,他说的每一句话,似乎犹在耳边,一字字一句句,足可谓是伤我至深,犹如削皮拔骨。
所以我很难想象,在经历了那些之后,他居然还能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感受着我的一步步靠近。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念我的,不然也不会分出一缕魂魄,跑到阳间抱了我一下。
抱完之后,他来的黑魔渊吧。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的这些所作所为,我就特别的生气,我不是气他对我说了那些无情的话,我是气他,似乎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我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
他也没有侧过头来看我一眼,他整个侧影,感觉都是僵的,直直的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看来,君城主是不大欢迎我了?”
我嗤笑出声。
静谧的空气里,我能感觉到我们逐渐,僵化的气氛。
他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
我却已经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垂着的头,明明该是个强大的男人,却怎么看,怎么可怜兮兮的。
“三生棺呢?”
我问。
容麒闻言,飞快的就从拿出了一块板砖,头也不抬的递给了我,就跟上缴似的。
我接过三生棺,却发现三生棺上,还残留着一大片浓浓的血迹,我以灵术,轻轻的擦掉,慢条斯理的收了起来。
才问:“君城主已经不待见我至此了吗?连看都不愿在看我一眼?”
我真是恨透了容麒这副,做错事以后,任打任骂的姿态,就在我打算,他再不说话,我就要不理他的时候。
容麒终于还是说话了。
“其实你不该来的。”
他的嗓音不变,低低的沙哑。
“我不来,你让我看着你去死吗?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过我的,再也不会骗我的,可你食言了。”
我低下头,紧紧盯着容麒那张千年老包子脸。
容麒也终于抬起了头来。
英俊苍白的五官,无神的看着我,居然又重复了一句,他刚才的话,“苗苗,你不该来的,而我也没有骗你,那天枉死城迎亲路上的话,我没有作假,我是容麒,也是君凉夜……你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一团怒气,终于还是抑制不住的在我胸口,乍然而起。
“我就回来了怎么样?我偏偏就回来了,我苏苗儿不是缩头乌龟,同时我不仅是苏苗儿,我还是玉灵,我有责任肩负我的仇恨,我已经跟夙悦达成了共识,我们会一起为消亡的灵族报仇,而我们的敌人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天正府君,我们今天就是来跟他决一死战的,打不过又怎么样,至少我们是并肩作战,死也要死在一起,君城主,你是不是觉的自己好伟大呀,那你就一个人伟大着吧,再见。”
第四卷 第494章 死局
我毫不犹豫的转身欲走。
我以为这次容麒是铁了心不理我了,却没想到,我刚一转身,半坐在孔洞石壁前的容麒,忽然先我一步,拉住了我的手。
“你疯了,你们报不了仇的,只会去送死。”
我被他拉的身子一个踉跄,脸上却笑了,回眸看着容麒道:“送死我也愿意去,总比生不如死的强,你不是已经跟我桥归桥路归路了吗?如今还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我咬牙切齿的道。
从始至终,容麒给我的都是一场骗局。
骗我爱上他。
骗我为他付出一切。
骗我给他怀上了孩子。
骗我说,永远都不骗我了。
可到头来,为什么又是一场骗局……我从未这样真实的感觉过,原来爱容麒,也是这么累的事。
他看似圆滑,实则敏感。
看似坦诚,实则处处都是算计。
长久以来,他似乎都一直没有安全感,唯恐失去这个,唯恐失去那个,只能小心翼翼的维护算计,不算计着过,好像就不能过活似的。
我爱他什么,爱他糖衣炮弹的甜言蜜语?
我低头看着容麒拉着我的手,忽然觉的眼前,这个墨点锦袍,带着几分虚虚弱弱的男人,怎么这么陌生。
然后,我伸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缓缓掰了开来。
而容麒看着的目光,也从开始的死寂,变得绝望。
就在我要掰开他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他忽的惨然而笑。
“苗苗,你真的不该回来,注定是一场死局,让我来承受不好吗?事到如今,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上次真的没有骗你,也打算以后一辈子都不骗你了,可那时候我是容麒,我身无长物无所牵挂,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走的远远的,你不喜欢玄门,我们甚至可以离开去国外,苗苗,长久以来,你已经是我的执念了,我为了你,甚至可以放弃报仇,背弃誓言,做下这等欺师灭祖的事……”
“别把我说的好像红颜祸水一样。”
我不屑一顾的道。
但容麒却笃定的道:“你就是我的红颜祸水,我存在了这么久,什么样女人没见过,偏偏……好吧,是我前世许诺要娶你的。”
“然而你却娶了别人?”
我更讽刺了。
“那是假的。”
容麒辩驳道。
我则冷冷的看着他,“那什么才叫真的?”
容麒瞬间松开了我的手,仿佛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蹲坐在地上,失神道。
“真的就是……我已经不是容麒了,我不能做到不骗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跟你离开了,一切从那天养尸地就变了,我成了君凉夜,我想起了前世,太多太多的东西,是我不得不面对背负的……这场生死之局已经开了,这已经不是单纯你跟我的事了,这千年来,不止冥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灵族覆灭了,谁来匡扶,苏家多少代人的血,怎么能白流……一切已经不容我回头了,但是你可以,苗苗,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回头的,可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容麒像是突然崩溃了。
用他白皙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捂住的自己的眼睛。
这个动作,让我震惊。
容麒,过去在怎么痛苦的时候,也不曾这样,也唯有,现实的险峻,已经逼的他解无可解,退无可退的时候……
“有多难,我们就不能一起商量吗?”
我宁愿陪着容麒一起死,也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他欺骗抛下。
但是容麒却突然抬起头来,道:“就当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回头就不行吗?”
闻言,我心头一震。
原来这就是容麒的目的。
“你怎么知道是一场死局呢?而你,又凭什么来决定我的命运?”我望着容麒。
而下一刻,容麒居然理所当然的道:“因为我是你的夫。”
我微微一愣。
才发现,我跟他到底是存在代沟的。
不管容麒被这个时代,伪装成什么样子,还是改变不了很多他根深蒂固的理念,他是我的夫,就有权利给我做主。
“如果我不呢?这件事我们谈不拢了,就继续桥归桥路归路吧,你要背负匡扶什么跟我没有关系,我做什么也跟你没有关系。”
我漠然转过身去。
当我知道,容麒做下这一切,有苦衷有难处的时候,我对他只有一种淡淡的心疼,想要找他,关心他。
可我忽然发现,他有时候在对待问题的观点,也挺可恶的。
“可你终究还是来了,对不对?”
谁知容麒居然反驳了我一句,样子,依旧还是资深老包子的嘴脸,但反驳起人来,依旧还是理直气壮。
“你来了,就说明你还是放不下我,就像我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你一样。”
“所以我就活该被你骗,被你折腾?”
我怒极好笑。
忽然再次被容麒的三观,给唰了下限。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孔洞外,忽然传来一片鬼哭狼嚎的呼啸声,仿佛有万千的鬼魂,在外面发生了混乱。
随时准备一拥而进似的。
“发生什么事了?”
夙悦匆匆自另一个孔洞钻过来,神色凝重的道:“可能来了个大的,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东西呢?”
“到手了。”
我把三生棺扔给了夙悦,这东西感觉还是他保管最好。
然后我扭头又看了一眼容麒,问他:“能走吗?”
容麒回看了我一眼,道:“外面那些小鬼根本奈何不了我,我真正的敌人是天正,他现在应该正在外面看着,只要我一出去,就少不得一场大战,而我……不是他的对手,可能会死掉。”
我闻言皱了皱眉。
虽然来之前,我可能就想到了,但当从容麒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险峻。
“所以,你们压根就不该来,罢了,总算三生棺还是到手了,这东西很重要,也不枉我拿命换回来……你们先走吧,我可以牵引住天正,或许你们可以趁机离开。”
容麒忽然这样说了一句。
而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是心口一跳一跳的。
我幽幽望着他,感觉连轻微的呼吸都不会了,满脑子只想着容麒如果死在了天正府君的手里,会怎么样?
“你这是打算去送死?你冥城的势力呢?你不是冥城城主吗?”
我难以接受的问。
容麒露牙一笑:“苗苗,别傻了,且不说冥城今非昔比了……在阴间这种地方,适者生存,强者为尊,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一切,再说,就算我死了,冥城,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姓君,父亲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容麒看了夙悦一眼。
夙悦登时面色一变,态度坚决的道:“我对冥城没兴趣。”
容麒苦笑,“我也没兴趣,但生死存亡,已经身不由己,有时候,只有被命运选择,你根本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
“你到是好算计……”
把夙悦都给算计好了。
泪水瞬间模糊了一下我视线,他说这注定是一场死局……难道,从容麒恢复前世记忆,变成君凉夜的时候。
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所以才会拼了命的把我往外推,不想我跟他一个结局,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孩子?
容麒看了夙悦一眼,继续幽幽的道:“你也不用太愧疚,你知道三生棺是做什么的,我同样也知道,所以就算没有跟你的赌约,我也是一定要拿回三生棺的……这是最笨,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夙悦双眼一眯。
斥道:“你现在嘚吧嘚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容麒看他一眼。
忽然道:“放心,就算天正来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夙悦,你先出去一下,这个时候,我想对苗苗还有孩子,交代一些我君氏一族的隐秘,不方面外人听。”
夙悦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又退了出去。
我则站在原地,看着容麒,正好奇他要跟我说什么,他不打算把我往出推了吗?
“过来。”
夙悦离开后,容麒直接整了整微有些凌乱的外袍,坐到了一块石头上,朝我招了招手,那修长的臂膀。
风清如玉的面容。
要是放在过去,我早屁颠屁颠的过去,任他差遣了。
但是我现在气还没消呢。
“不过去。”
我测过了脸。
容麒被我拂了面子,脸上也不气恼,只带着三分无可奈何,道:“那我自己过来。”
说完,他果真自己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心里思考着,他究竟要说什么,谁知,容麒到我面前的时候,根本二话没说。
直接一把将我卷进了他的怀里。
冰凉的吻,肆无忌惮,铺天盖地的就落了下来。
“唔,你……”
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甚至都忘记了反抗。
容麒则瞬间攻城略地,将我彻底团如了他的怀中,任意的亲吻抱着,他的吻,缠绵而蚀骨,并且不断发出轻微的抖颤。
像一只蛮横的凶兽。
在极力压制了自己的理智后,终于轰然崩溃,变的不管不管,却又有最后一根弦子,紧紧绷着他疯狂下的一丝理智。
就是尽量的对我小心翼翼,不让我排斥。
第四卷 第495章 一切的真相
可饶是如此,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极力的推起了容麒,你这特么算什么,我气还没消呢。
你就敢……
我泪眼汪汪的瞪着,奈何事出突然,我有些慌乱,眼神也没什么威慑性。
容麒也根本不理我。
反而更放肆了,直接倾身而上,把我完完全全的都锁在了他的怀里,并且堵在了黑魔渊孔洞的角落。
冰凉炽烈的吻,时而疯狂如烟火,时而缠绵如飞花。
而我心里恼着容麒,恨着容麒,可我到底是她的女人,从苏家养尸地到长生界,又到枉死城阳世。
尽管我模糊了时间,但仔细算来,我已经跟他分别整整一年零一个月。
乍然碰到他这样热情的碰触。
我在抵触的同时,心里居然也是热烈的,抖颤的,撇开我们之间种种的欺诈,我想不顾一切的回应他。
但心里不散的恼怒,又强迫我推开他。
“这就是要跟我说的重要隐秘?”
我恨恨的道。
容麒总算平息了下来,一双纯银的眼眸,开始慢慢的化作漆黑色,像夜一样的黑,就这么饱含温柔与热情的看着我。
说:“除了对你的思念,我们之间还有别的需要说吗?”
“你……”
剧情不该这么发展,难道现在我们不该好好计划一下,怎么逃出去吗?
我的眼神,容麒读懂了,可是他却又痴缠的吻着我,呢喃道:“傻苗苗,出不去了,都说这是一场死局了,原本决定,不能好好的爱我,就让你好好的恨我,但是现在,恨也不行,那就让你好好的爱我吧。”
“不可能,一定有办法的。”
我急了。
但容麒却像是根本无心听我的话,他的目光只紧紧的望着我,那眼底的情绪,是我读不懂的悲凉。
他单手捏着我的下巴。
清楚明白的道:“苗苗,你听着,现实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只想在这个时候,与你好好的说说话,摸一摸我们的孩子,别傻了好不好,我来,就没打算完完整整的回去,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亲手封印我父亲吗?”
一语出。
容麒的眼底也隐隐露出了朦胧的雾色。
他的眼泪已经不再是血泪了,这是否预示着他某种境界上的蜕变。
“为什么?”
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我从没想到,再相见,我居然要跟他生离死别,“容麒。”
我忽然不可抑制的紧紧窝在他的胸前,明明因为他骗我,我还恼着他,恨着他,想骂一顿,晾他一两个月。
让他抓心挠肺,让他悔不当初,最好哭着喊着来求我。
但现实给我们的时间,真的好少。
已经没什么时间发脾气了。
而我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容麒居然会向我透露一件,世间已无人知晓,有关灵族的隐秘。
“……其实当年灵族的毁灭,与此说是天正府君的阴谋,或者外界的野心,倒不如说,灵族,本就该灭亡了。”
容麒对我道。
“你说什么?”
他的话才说一半,我就忍不住面色一变,我是苏苗儿,但我也是玉儿,就算记忆不是很全,但我还是对长生界,对灵族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容麒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在说灵族自取灭亡似的,要是夙悦听到了,估计能跟他翻脸。
似乎容麒对我的反应,也是了如指掌。
他吻着我的眉眼,无奈道:“你先别急,就知道你会这个样子,先听我慢慢跟你说,当年灵族毁灭的时候,除了灵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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