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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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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这副楼主李宜出现在这里,难道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不成?余年所有所思,许久才想起来,今天是中原的元宵佳节,难怪街上熙熙攘攘的吵个不停,就连语嫣楼的副楼主都出动了。

  这江湖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中原元宵佳节这一天的时间里,不管是杀父之仇,灭门之仇,管他什么恩怨情仇,在这一天,都必须通通放下恩怨,好好的过这一个节日,如果有人敢在这天闹事,那不单单是和整个江湖各大门派做对,也同时是和朝廷做对,没人会脑残到如此地步的。

  不过对于李宜的出动,余年确实有些意外,像她这种身份的,一般从来都是不出动,一出动必然是有大事要办,不过看在今天是元宵佳节的份上,也不找她麻烦了,但调戏一下,总不成问题吧?

  “恩,王婆,我对你可够尊重?”

  随意的一句问候,换来的却是王婆的不屑的回应:“你若是尊重婆婆我,就不要那么早来婆婆的店,你看你吓得所有人都跑了,只剩这姑娘了!”

  王婆自从自杀威胁之后,余年来得也勤快,熟络之下,也不怎么相其他人一样怕他,甚至还敢揪着他耳朵责骂余年又偷偷的往她的佐料加辣椒油了。见王婆不配合自己,余年居然还不要脸的往李宜回了句:“这位姑娘你不要血口喷人,别一把屎甩在地上就说明是我拉的。”

  余年说的话毫无营养,甚至恶心至极,极其喜欢用恶劣的词语比喻,要不是这姑娘在,估计王婆又要揪他耳朵了。不过对于余年这些粗鄙之语,陆离显然已经有些免疫了,毕竟都相识半个多月了,不过见余年这样对那么漂亮的姑娘说这些话,就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尴尬,那余年怎么就那么不要脸皮呢。

  李宜掂着手中的银子,听着那人与王婆对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盘算着余年的性格,暗道:果然民间传闻不可信啊,朗声道“公子说话未免过于…嗯…过于,不雅,既然是有头有脸的人就得注意着形象不是?”

  这女子笑得煞是好看,让余年有一种杀了她全家再看看她哭的样子是什么感觉,不过杀她全家会被统领责骂并且对青衣卫不好,而且这还会引发青衣卫和语嫣楼全面开战,严重的话还会让整个江湖大乱。

  果然这些事还是只能想想,不过这人居然劝余年说话注意文雅,有头有脸的人该保持形象,余年到觉得无所谓,毕竟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无头并且被剥皮抽筋,最好还下油锅滚滚一翻。睁眼说瞎话那是余年多年的本事,李宜这话一出,余年立马就接了话茬道:

  “恩,姑娘说的对,其实在下也是很注意的,你看我身上昨日那一身衣服,由于杀了个人惹得旁边的人吓得飙出一大把的稀屎,溅在我衣服上我还是很注意的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才出门的,自然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

  余年歪斜着脑袋,躲过王婆忍无可忍丢过来的蒜头后继续说着:“在下老王八温珉,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喜好何物,可有配偶?家中父母可安好,何门何派,有何背景,可喜吃辣椒油否?”

  王婆这人居然直接无视先来后到,居然先给李宜上菜,让余年有些不喜,而李宜吃着自己点的吃食对于他说的话并不在意,对于他自称老王八温珉,这倒是和资料上说的一样,余年似乎和青衣卫统领有些不合。

  他所说的那种情况并不少见,沉默道“倒是李宜多嘴了望公子不要介意”

  说罢听他所问道:“公子岂不是明知故问,我叫李宜,无父无母,是这语嫣楼的人,其余的,不宜多说。”

  顿了顿又添道“比起辣椒油我还是更喜欢吃醋”

  不多时,王婆也端了两碗色腾腾的碎面上来,一晚简直普通人间炼狱,上面几乎像是铺了两层辣椒油一样可怕,并且居然还外加一层爆炒辣椒籽,另一碗则平淡无奇,和普通的碎面一般毫无变化。

  不过这辣椒炼狱可不是他余年自己吃的,而是用来摆着看,也不吃,不过现在有陆离在旁边,就让他吃好了,于是把碗挪向陆离一脸正色道:“元芳啊,这是中原特色麻辣碎面汤,特地给你点的,来,尝尝。”

  随后没等陆离反应过来,他只把平淡的那碗挪到了自己旁边,并且在自己袖口摸索着什么。

  听闻那李宜说爱吃醋,余年就想到了什么,才开始摸索袖口,从左袖口掏出几包小盐巴和几瓶小辣椒油,随意丢在桌子上摇头,又往右袖口掏着,还真拿出了几瓶陈年老醋。

  陆离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这货还真什么都往身上揣呐。

  掏出三四瓶小号的陈年老醋之后,屁颠屁颠的走到李宜身边毫不客气的坐下,哈着气看起来非常高兴的说:“哦哦,原来你喜欢吃醋,刚好昨天我去天牢玩的时候向他们要了几瓶没开过封的,用来审问犯人的陈年老醋!”

  余年又指了指自己左手特别拿着的一瓶说:“就这瓶,我试过了,在那个******顾捕头身上泼过一点,啧啧,他的皮瞬间就熟烂了,跟烧糊了的屎一样,味道老霸道了!你要不要试试?”

  李宜瞧见那人的面,嗤笑一声道“没想到余公子这么重口味,不过还是少吃,不然,容易…伤身体,年轻的时侯不注意老了可就不行了”

  说罢没想到这人居然那么厚脸皮的跑了过来,看他掏出的那些,讨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听完余年说的话,眼角不禁有些抽搐,抬眼看他冷冷道“不吃,奴家还想多活一会,再说,那样死太丑了”

  当余年在李宜这边瞎扯淡的时候,狭隘的店门又走进一人,还是一名女子,英姿飒爽,实在是女中豪杰,长得也十分俊俏,但见她提着一把红缨枪进来,说实话没人会再有调戏她的心思了。

  那姑娘迈进店门,向王婆婆问了一声好,环顾四周却发现今日店中几近无人,心下疑惑,“婆婆,今儿个是怎么了人影都不见一个?”

  王婆婆示意自己看那边,转过头去却见余年并一个姑娘坐在了那里,明白过后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余年都坐在那儿了再要人来确实不易,那姑娘倒是勇气可嘉。居然还敢和余军师坐在一起。

  收敛了三四分笑意,径直走到那桌旁,对着余年二人拱手道:“今日凑巧,不想余军师也在。”,微微行礼后便毫不客气的坐下。

  余年自顾摇了摇头,没有理会来人,只是有些不解并且郁闷,嘀咕着:“回头让陆离试试,恩。”

  然后抬头看着李宜,想了想。说道:“话说今天的大人物出来闲逛的可不少,怎么不见姑娘带个朋友出来什么的。”

  本以为余年会正常起来,可谁会想到他下一句却是:“这样拉屎也好有个同伴不是么。”

  丝毫没有顾及,这里是小吃店,惹得陆离直接把嘴里的碎面给喷了出来,还被那超辣的辣椒油给呛得老脸通红,王婆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就拿起铲子要来揍人,余年撒腿就跑,围着桌子团团转并威胁王婆:“你要是敢打我!我就不给钱!”

  王婆大怒:“你小子什么时候亲自给过钱!哪次不是你手下跑来给的!别跑!”

  李宜虽然也被呛到,但知书达礼的她还是努力的忍住了不雅的行为,听他发问还认真礼貌的回答道:“李宜没什么朋友,又何来带朋友游玩一说?”,这时见又来了一个姑娘,颔首回礼,专心吃完桌上吃食,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细想,心道:咿又来一个青衣卫的,这可麻烦,于是起身道:“二位忙,李宜先走一步”

  说罢出店准备回楼,紧接着王婆终于受不了,两人绕着店追逐起来,临走前回头劝道:“咿婆婆你跑慢点小心摔着咯。”

  这时候余年才瞥见原来是自己青衣卫的人来到,余年顿时停了下来,镇定自若的指着王婆说道:“哼!我的手下来了!你再追啊!王婆你啊!啊——!”

  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王婆虽老,打起人来从不含糊,等余年再爬起来的时候,却见那姑娘已经离去。

  余年也没在意那姑娘,走就走呗,下次见面给给她灌几瓶老醋,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起身拍拍灰尘对着乔慕道:“哎呀,老乔啊,真巧!咋了,咱兄弟俩喝上两杯,看看今晚谁掉进粪坑沾上一身屎如何?”

  这余年可谓睁眼说瞎话,对着人家一姑娘家称爷们,每一句话似乎总脱不了他没营养的拉屎梗。这陆离那叫一个命苦,本来王婆好心睇来清水给他漱口,余年突然又来一句,喷了王婆一脸,自己还得拉着脸好好道歉。

  

第四章:江湖纷扰任谁管

  乔暮倒是很淡定的看着王婆婆和余年追逐打闹,自己已然司空见惯,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一边随手从桌子上的碟子里抓了两把瓜子慢慢嗑着,一边在心内自觉今天的早饭怕是等不到了:“不麻烦你了余军师,咱们暂且先谈现在这顿是你请还是我请?”

  这家伙吃东西从来没给过钱,每次都是随机留一个青衣卫的姓名,被点了名的倒霉家伙只得好好的去付钱,而乔暮之所以有和余年谈判的资本,第一是因为她和余年都认识好些年了,第二就是自己的职位可不是青衣卫的普通青衣,而是掌旗。

  青衣卫有明确的职位,但是,职位的位置,却少得可怜,很多人努力大半辈子也可能都是最低级的青衣,因为这里的等级制度,先是青衣若干,非要分就是老青衣,新青衣。之后青衣的上级只有两人,都是代号,一个叫风乎,一个叫扯紧。而这两人的直属上司就是这位乔暮,也就是掌旗,但这对乔暮来说,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因为作为掌旗的自己,代表的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将是这位军师余年。

  当然,除了这些明面的职位,还有暗部的影子,他们被余年特别命名了职位名称,小黑一,小黑二,小黑三。果然是好名字,不愧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余年,起名字就是那么有艺术感,简单粗暴。

  余年慢步悠哉的走了过去直接就坐在乔暮旁边,也不管外人怎么看,一把就勾住了她的脖子,猖狂大笑:“客气什么呢!咱是兄弟不是么!”,随后大方的掏出他右袖的陈年老醋指着她说:“来!干了!不干不是兄弟。这顿就得你请!”

  余年可谓打得好算盘,居然又打算坑手下,不过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又补了句。“等下你要是喝了别吐得我一身屎一样的呕吐物在我身上哈,怪恶心的。”

  得了,陆离是受够了这货,气的直接蹭蹭蹭的走到余年面前怒斥:“余年你够了哈!能不能不要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恶心的话了?”

  见陆离老脸憋得通红,余年认真的点点头:“嘿兄弟,陈年老醋要不要来一口?”

  这时候乔暮才知道,原来角落那男子是认识余年的,之前还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呢,原来是相识啊,无视了余年向着陆离拱了拱手:“原来你们认识,在下乔暮。”

  陆离正要开口自我介绍,余年抢先一步开口:“哎呀说起来夜是,刚忘了介绍,这是我以后的助手展昭,还没入职,打算明天给他入职,展昭,这位也是你以后的上司老乔。”

  果不其然,认识余年这么久,这货就没试过叫对自己名字,越说越离谱,陆离忍不住开口同时也向乔暮解释:“我说你能叫对我名字一次吗?我说了多少次,我叫陆离!”

  乔暮倒是有些习惯了这货的德性,对着陆离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余年手中的瓶子,突然就忍不住笑道:“哎哟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呢,军师你又从大牢里顺东西了?还有,在下不才至今还没人看得上也没什么心上人怕是还不用到喝醋这个地步。”

  其实这次碰见余年就没想过能一分钱不出的走出这家店了。不就是一顿饭钱么,没必要为了这个就白白搭上自己这条还年轻的命。再说这大牢好歹也是皇家天牢,看管也忒不严格了吧,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让他带出来,一不小心这家伙就要祸害苍生啊……

  “不过话说起来,我怎么记得军师的月奉要比我高不少啊。军师这个钱多的坑我这个钱少的下属,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不是?”

  余年到好,见乔暮一边说着,余年又毫不客气的加了道特色名贵的小吃,反正现在有人买单,余年向来不客气。拉着陆离就坐了下来,随后一边和一脸不情愿的陆离勾肩搭背,一边满脸惊讶道:“啥?顺东西?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市井之徒!天牢的伙计见我日夜操劳,特地给在下几瓶用来补脑的。”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如今天下还算太平,帝都也没什么事发生,鸡毛蒜皮的小偷小摸的事余年也不会去管,所以他每天都基本无事可做,又哪里来的日夜操劳。而且有哪个正常人会用审问犯人的专用醋来补脑的吗?要是有,绝对是属于脑子抽风的那一种。

  “哦,你有所不知,上个月我没出发之前阿大生了场大病,他拉屎拉不出来,大夫说得了屎癌晚期,我带他去看病,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哪里还有什么钱财。”

  余年口中的阿大是他府邸的管家,陆离还未去过他府邸,否则他就能看见余年口中的阿大长什么样了,余年这人不知哪根筋不对,总喜欢带一些不法之徒回府邸做仆人,还能把这些家伙管得服服帖帖的,而那个阿大乔暮也是知道的,当时去围剿作乱山贼时,余年强行要求将山贼头子留下来当宠物…额仆人的。

  同样,作为青衣卫的人几乎知道余年经常带回家一些不法之徒,而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的都是死路一条,要么是被余年逼到自杀,要么是被坑死。而余年的正真钱财,多半在怡红院或者哪家富丽堂皇的酒楼去了。

  乔暮竟然就这样面不改色的听完了余年胡扯一通,余年这话,也只有他旁边那还傻愣愣的问着余年什么是“屎癌晚期”的陆离会信了。

  “这样啊,那看来是应该是牢里的人把东西弄混了,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交给军师呢?为了保证军师的安全我回去之后还是去叮嘱他们不要再随便那什么东西出来了,不然万一错拿了什么鹤顶红之类的不是要害军师去死么?”

  乔暮脸上装出毫不知情的微笑,“军师果真关心下属乔暮望尘莫及啊。”,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品,眼角不禁抽搐起来,强忍下想要揍他的冲动,只能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吧!

  “军师有所不知,乔暮自上次重伤之后军府里看我如今右手也不灵便了怕是不能再多冲锋陷阵几年了便扣了点我的月奉想来是觉得再养我几年也就仁至义尽了,”这自然只是假话,既然这家伙满口胡言乱语自己也不必坦诚相待,

  “所以嘛,”

  淡定的摸出约莫这顿饭三分之一的银两放在桌上,对余年温和一笑,

  “乔暮想到还是事务先行一步,军师慢用。”

  随后对陆离拱了拱手慌忙逃离这里,她打算回去再青衣卫的守则加上一条:远离军师,珍爱生命。

  见乔暮居然放下丁点碎银子就想离开,余年有些不满,心道,这人也太无耻了,竟然临阵逃脱,看她长得像个汉子,没想到她居然是逃兵!必须得在温珉那老王八面前告她一状!

  余年的脸皮一向堪比城墙,青衣卫人人见而逃之,自己不要脸还会破口大骂别人不要脸。望着她的身影,本军师出于关心提醒了她一句:“哎,路上小心别踩到屎哈,不然在这个元宵佳节踩了一身屎回家也不好看。”

  说罢余年暗暗的赞扬自己原来那么关心下属,无意中越来越崇拜自己,就好比苍蝇天天粘着屎吃那般崇拜,犹如粪池泄露,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很淡定的和王婆吼了句:“哎!等下的账记她身上!她叫乔暮。”

  吃完这饭前开胃小菜,余年打算回自己的府邸去看看,毕竟都一个月没回去了,阿大会不会被饿死呢?而且刚想起来,答应过陆离父亲要帮他举办成年礼的事情余年也忘了,想了想就随意的决定就明天帮他办吧。

  路上余年问陆离:“你可知道,赤影军的职责?”

  陆离愣了一下,青衣卫的职责,话说他明天就要入职青衣卫了,好多关于青衣卫的事情都是从说书人的书籍看见的,自己不敢确定,只好回答不知道。

  余年点点头,看来这家伙还算不错,不会自作聪明,虽然余年没个正经,可对赤影军的职责却是非常铭记于心的,因为那是他自己写的,当然要记下来。

  “我们青衣卫虽然在江湖中也算是一个门派,但是实际上我们是朝廷的人,江湖上的家伙都心知肚明,我们青衣卫不会插手江湖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一出现大事,我们就必须站出来维持平衡,我给我们定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江湖管理局,也就像那城中守卫一样,我管他们叫城管,同样江湖中人也管我们青衣卫叫违和部队…嗯,这名字也是我起的,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了。

  总之一句话,我们的职责是,维护江湖的和平。”

  虽然余年说的气宇轩昂正气凛然,可陆离对此十分怀疑,这货不应该是捣乱江湖和平那种么?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臭不要脸的性格真是到哪里都吃得香。

  而说着说着,居然就走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长安街,陆离有些不解,说书人不是说,一般江湖高手喜欢居住在远离人群的地方,虽然余年不怎么像是高手,但好歹也是一个大门派的人,居然居住在闹市。真是想不通这家伙。

  虽然长安街繁华热闹,可余年的身影一出现。顿时鸟兽作散,逃命速度极快,可见他们对余年是有多畏惧。一路通畅无阻,因为压根人影都不见一个了,来到一家像是酒楼模样的府邸,上书五个大字【温珉老王八】

  嗯,一看这风格陆离就猜到了,绝对是余年的家,他和统领温珉的关系到底是有多差,居然连家里的牌匾都换成了这个。正打算让余年开门,不料余年说道:“行走江湖守则第一条,随时要提防家里会偷袭刺杀你的女仆。”、

  “啥?”

  

第五章:丧乱人性是人心

  余年府邸的大门从来没有人看守,倒也不需要看守,光他的名头就已经可以当作门神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看门狗。余年大大咧咧的把自家大门刚一打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把陆离踹了进去。

  随后只听闻一声惊叫,随后便是如火如荼的打斗声,余年鬼鬼祟祟的把头探进自己家门口,也只有他会这样进自己家门了,他看了看大院内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啧啧称赞:“哎呀哎呀,这陆离身手还不错嘛。”

  陆离也是可怜,没反应过来就被踹了一屁股,差点没摔着,还好自己身手敏捷,可脚没站稳,一道寒光带着劲风呼啸之身从自己左侧袭来,索性身体向前倒去双手撑地来了个漂亮的前翻滚。

  快速扭头一看,竟然是一位身穿仆人装的女子,她手持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咄咄逼人,陆离想要解释,可那女子压根没给他机会,而且自己也没带武器,并且自己从来不打女人,这下只能一味的躲闪。

  看了一会儿戏的余年这才愿意进来,拦住了二人,对着那侍女说道:“哎呀双儿,真可惜,每次一正面刺杀失败~下次再努力哟~”

  被余年称作双儿的女子冷冷的瞪了余年一眼,冷哼一声收起了长剑,陆离眼神有些怒意的看着余年,虽然自己脾气好,但不代表他能这样耍自己,于是怒道:“余年你这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难道中原人都如你这般模样?还有,这姑娘为何一见面就刀剑相向,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这样!”

  余年也不知道听没听陆离说话,那眼神很是失望的看着双儿的脖子以下的部位,喃喃自语:“啧啧,一个月不见还是那么一马平川,真是可惜了。”

  听闻陆离言罢,大笑,一边走进屋内一边说:“啊?我亲手杀了她全家而已啦。”

  陆离还来不及消化这句信息量巨大的话语,余年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跟随在自己身后低头不语的双儿一边说道:“这孩子怎么教都学不会,对待像我这种杀全家之仇的人,怎么可以用这么简单的刺杀办法呢?

  万一我真死了她就亏了,我老教她应该趁其不备,活着捉捆绑起来,把我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

  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自家后院岂不是更美?

  恩,其实方法还是有很多的,比如说凌迟…”

  余年在对陆离说着这些丧心病狂的话的时候,已经想了数十种酷刑,好吧,全是用来向她举例来对付自己的,像余年这等天生鬼才之人脑袋自然是转得很快,以上的例子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时间便把过程详细的想了一遍。

  可陆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家伙绝对是有毛病!居然还教自己的敌人杀自己的方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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