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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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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几步走到余年这里紧紧握着余年的手,欲哭无泪:“余年,救我!”
余年一听这话顿时大吃一惊,以为陆离被绑架了,不过此时陆离身上似乎没什么伤口,但居然莫名其妙被困在这里这么久,是中毒了吗?那边那位眯着眼的老太婆,看她这气质,莫不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毒婆鹤顶红!
这下子让余年警惕起来了,右手缓缓放在自己腰间刀柄上,这时候那老婆婆站了起来,眯着眼摸索过来,走近了余年,余年后退了一步,老婆婆两步就到了他跟前抓住了余年的左手,一脸紧张的问:“小离,怎么了?谁踹门进来了?”
旁边的陆离捂着脸:“婆婆,我在你旁边…”
婆婆闻言又扭头往陆离这边走,成功的躲避开陆离扶住了陆离旁边的柱子:“小离,刚才那人是谁啊?你怎么瘦了?身体怎么跟木头似的?”
好一会儿陆离才给余年解释清楚,同时也给老婆婆解释了一下。原来是余年闭关后不久,杨怡又来了,说婆婆要见陆离,陆离没办法,是被杨怡连拖带拽的拖到了她家。一开始还聊得好好的,后来婆婆要求陆离在这里过夜,陆离当然不肯,可谁想到这婆婆二话不说就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什么可怜自己孙女,和唱哭戏一样,简直要了陆离亲命,咬着牙在这里住了一宿之后。第二天,杨怡又说要去走个亲戚,说东坊村的表叔病了,自己得去看看,要走两三天,拜托陆离帮忙照顾婆婆。这下子可好,陆离可算是直接被道德绑架了好几天。
如今四天过去了,杨怡还没回来,陆离就快要被婆婆逼疯了。用余年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婆婆有毒,剧毒!眼睛不好使不说,而且还神出鬼没。经常是陆离忙活了一整天之后躺下睡觉,大半夜的婆婆突然冒出来,抓着陆离的脚以为是手,往陆离裤裆探对着陆离的二弟问:“小离啊,婆婆饿了,想吃夜宵。”
陆离一度怀疑这婆婆有病,后来邻居说了,没事,没病,就是傻了而已,简单来说就是老年痴呆症了而已。
在陆离快要崩溃的时候,余年才出现,要是再晚一天,陆离可真疯了。
这边陆离是安然无恙,可青卫所出事了,原来血魔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卢老九,卢老九只是个幌子,当所有人都去保护卢老九的时候,病床上躺着的刘修缘出事了,他被血魔劫走了,只留下了一血书。
“四月初捌,龙阳山。”
四月初捌也就是后天,没有人知道,这四月初捌,寓意着什么。
第四十九章:悬梁小丑寒雨关
约莫是响午,杨怡提着包袱回来了,看见大门敞开着,就是有些奇怪,总感觉左边的门板似乎斜了,还有个若隐若现的脚印。杨怡顿时有些急了,快步走入门内一看,目瞪口呆。
她看见了自己的婆婆竟然被姿势怪异的绑在大厅的一柱子上,遍体鳞伤不说,嘴巴还被塞了一破布。又看了看旁边桌子上的两人,快步走到婆婆那来给她拿出破布,一边帮婆婆松绑一边怒目对着余年陆离二人怒吼:“你们两个畜生!”
可没想到刚要给婆婆松绑,婆婆就开口了:“乖孙女!不要松绑,你误会他们了!”
杨怡一愣:“怎么回事?”
婆婆慢条斯理的解释起来:“哎呀,是余小兄弟,先是把我暴打一顿,称是给我活血化瘀,然后婆婆发现,婆婆脑袋竟然清醒了,然后他有把婆婆捆绑起来,狂扇婆婆耳光子,说是什么让血气上脑均匀,后来喂我吃了一颗药丸之后,嘿!婆婆眼睛不模糊了,起码能看见了!”
这简直就是奇迹!杨怡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余年,以她的脑袋瓜子,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暴打一顿能治老年痴呆这种病,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婆婆是真的清醒了,杨怡看得出来。
正要感谢余年,余年却先起了身,面无表情的对着陆离道:“走吧,回去了。”
“哎?怎么要走?不留下来吃饭?”,被绑在柱子上的婆婆一脸和善的问。余年也没搭理她,揪起陆离肩膀就往外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走那么急,陆离被往外边拽着,杨怡上前拦住,似乎有话说,可却没说话。
余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有话快说。”
而杨怡压根没搭理余年,而是对着一脸茫然的陆离红着脸问:“那个…你…你会娶我不?”
“哈?”
陆离又愣了,这是什么神展开?现在的姑娘动不动就要倒贴吗?陆离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摸了脚裸吗?有那么重要吗?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她都问了好几次了,真心不明白。这时余年给他回答了:“不娶,走了。”
说罢就往外边拖,而杨怡却死死的拦住了,脾气倔得狠,余年此时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扬手一甩,轰隆一声杨怡整个人就如同脱线的风筝一般,被余年一掌给甩到了墙边,重重的撞了上去又摔了下来,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吐了口鲜血。
婆婆骇然,一边匆匆走向杨怡一边看着余年非常不解外加有些恼火的问:“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人了?”
陆离也火了,虽然认识余年也不久了,江湖传闻余年是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之类的,但陆离真没见过他有对无辜百姓出过手,哪怕是一次也没有,而这一次他竟然出手那么重。陆离顿时就甩开了余年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怒目圆睁道:“余年你怎么打人!能解释一下吗?”
“我说,走!回去!”余年此时语气极为冷淡,面无表情之下透着一股浓郁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可陆离本就是木头脑袋,见余年这么不讲道理,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扭头就往杨怡那里走去,抬脚要走,余年又拽住了他:“再说一次,回去!”
陆离重重的甩开了余年的手:“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婆婆怀里抱着杨怡大哭:“这都怎么回事啊!唉啊!”
见陆离死活不肯回去,而且似乎还恼火了,余年干脆就快步走到杨怡身旁,刷一声就拔出了自己的唐刀,拔刀速度极快,几乎没人能看清他拔刀时的动作,似乎是直接就在手上多了把刀似的,余年提着刀指着杨怡冷冷的看着婆婆怀里的杨怡:“别装了,看在陆离完好无损的份上,今天我不想杀你。”
杨怡是稍微的愣了一下,随后咬着牙硬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余年你闹够了没有!”
这时候陆离也走了过来,要推开余年,余年反手就给陆离点了穴:“你给我乖乖站好!”
稳住了陆离,又回头对着杨怡道:“真当我看不出来?你的背景设置的确实是天衣无缝,当然,前提是这个世道上没有一招叫易容术的功法外!
之前我没空管你,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太过心急把陆离这傻货软禁,你本来是想下手了对吧?后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原因所以没下手?知道我怎么看出了的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陆离两次掰断你脚裸,最后一次你竟然熟练的快速的给自己接好了,据我所知,除了练武之人,还真没有如此熟练的把自己的脚裸瞬间接回而且还面不改色的,这一点,就是你的破绽之一,本来是想借你之手历练一番这傻货,不过最近事多,把你给忘了。
对了,还有方才,你刚进门的反应就出卖了你自己,我们见的次数不多,而你刚进门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你婆婆,而是我,眼神中迅速闪过一抹惊恐,虽然你掩饰得很好,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还有就是,受了我这么一击,竟然只是吐了口血,虽然我并没有下死手,但是换做普通女子,你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了。这一点,你又暴露了,还有…”
余年似乎还想要继续说下去,杨怡低着头说了句:“够了…我认。”
后边被点了穴的陆离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怡,就连婆婆都惊呆了,这余小兄弟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好有道理,为什么自己家孙女又说认了呢?正要问问怎么回事,余年又说了:“那么,你就把你的脸皮撕下来,让你婆婆看看,她的乖孙女长什么样吧。”
“什么?我孙女?等等”听到余年的话婆婆似乎才开窍,低头看着怀里的杨怡:“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怡冲着婆婆苦笑一声,缓缓起身,把手放到了脖子后边,慢慢的撕开了她套在头上的皮囊,露出一张陌生而又美颜绝伦的脸孔,对着地上目瞪口呆的婆婆欠身:“婆婆不好意思,我骗了您这么久,不过不用担心,您孙女没事…”
婆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昏了过去,而陆离的世界观也崩塌了。
余年不紧不慢的走近杨怡:“先别管她了,她回光返照也活不了几天了,我让她所有的病积都给压制住了,条件就是她活不了多久了。先说你吧,寒雨关谷雨,你们寒雨关,是几个意思?”
寒雨关谷雨,擅长易容潜伏,可到了余年面前,却如同一带着面具的小丑一般。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可真是很难说,此时已经被识破而且抓了个正着,而且对方还是可以代表青衣卫的人物,也就是说,如果余年要追究,寒雨关这边,可就真是难堪至极了。
对于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寒雨关和青衣卫背地里明争暗斗,互相杀了对方不知道多少人了,江湖皆知。但这一次,寒雨关是动了余年的人。谷雨紧张的向后退了一步,绝美的脸孔渗出了冷汗,自己也没想到居然早就被发现了,之前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居然骗过了这个大名鼎鼎的青衣卫军师,可如今自己在他眼里,如同小丑一般。
“这…军师大人…您误会了,我们寒雨关…不过是想…和这陆离切磋一下…”
谷雨一边后退一边说出了自己蹩脚的理由,由于之前和清明说自己一切进展顺利,清明也没给自己说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这种伤脑筋的活,自己是真心不会,要她杀人还比较快。
“切磋?”余年嗤笑一声,一步一步的逼近谷雨,直到谷雨退到了木墙再也无处可退之时,余年身处右手,用食指勾起了谷雨白嫩的下巴,把脸凑得几乎只剩一指的距离:“那么,我们也来,切磋切磋?”
别人可能不知道,可谷雨绝对知道,这余年外表是一文弱书生,自称军师不会武功,可其实力深不可测,至今无人能试探出他真正实力,而此时虽然被余年凑那么近,可对于女人极强的第六感而言,可以肯定的感觉到,余年口中的“切磋”绝对不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或多或少是嘲讽于不屑之意。
更何况余年红颜知己可当真不少,谷雨可不认为余年慧看上自己,脸上只是稍微有些尴尬:“军师大人说笑了。”
“哼,贱人就是矫情,本军师还有急事,今个不杀你,但是得有个条件。”
“您说…”
余年指了指后边的陆离:“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得讨个媳妇,我看你们俩挺般配的。”
这说着说着余年还真当真了,谷雨就不信余年不知道自己之前说要陆离娶她只不过是任务所需,而如今余年这是要强行组鸳鸯了,这下子谷雨可就不同意了,任务归任务,任务上陆离要是真娶了谷雨,也只是娶了杨怡的脸皮罢了,如今谷雨是真面目示人,当真嫁了,可就不得后悔了。
谷雨不敢抬头,使劲的低着头:“军师您说笑了。”
余年冷笑一声便放开了谷雨,回头给陆离解穴,随后一边往屋外走一边自言自语:“你大可逃了去,太阳落山之前,我余年见不到你出现在青卫所,那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就走了,陆离被解了穴,木纳的看了看谷雨,又看了看余年,考虑了一会儿,赶紧追上余年:“哎等等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能解释下吗?”
而此时的谷雨,可真就是面如死灰了,这当今世上,似乎还真没有余年抓不到的人,想必哪怕是逃到西域,也会被抓回来吧,如今自己是一筹莫展,余年让自己在太阳落山之前到达青卫所,这分明是给机会自己去找清明求对策,如此自大的家伙,也只有他余年一人了吧。
第五十章:一二三四五六七
余年为何要回去那么急,是因为他又算漏了一件事,其实也不是算漏了,应该说是忘了说或者懒得说。血魔的血书,有问题,这个余年一早就看出来了,之前江湖上的血书都是直接给别人,告诉他下一个死的是你,而你得去杀了某某某,才能不死,而这一次,血魔竟然又换了个风格,很明显有诈。
看是看出来了,可因为那群老家伙太烦人余年也没说,余年越来越感到焦躁不安,也许会因为他的自大可能会导致谁的意外死去,余年虽冷血,但那是对待外人,对待自己人,余年还是比较上心的,只是有时候太过于随性而为罢了。
半个时辰不到,拉着陆离就回到了青卫所,一看所内的场面,熙熙攘攘的,余年就知道遭了,定是出事了。一群人围在大院里你争我吵,吵得面红耳赤的。余年过去一问,才知道,刘修缘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掳走了,而可笑的是,没一个人看见。
所有人几乎都在防守地下室,谁又知道血魔的真正目标,其实是刘修缘呢?大家发现以后,纷纷推卸责任,谁也不想背这个锅。
作为刘修缘他爹,刘善缘是愁坏了心,自己的宝贝儿子命怎么就那么苦,先是躺在病床起不来,如今又被血魔给盯上去了。还留了个纸条,说后天到龙阳山那里,可这就是问题了,他说了后天,可没说后天什么时候,可以来多少人之类的,只是说了个不算准确的时间和地点。
一群人又在争论了,说是几个人去为好,又有人说把地牢里那血魔弟子给放了去熟人,也有人说即可去搜山找血魔之类的,意见不一呐。
见余年也回来了,本来想问问他怎么看,没想到这小子回来了就问了句什么情况,然后就回房里去了,谁喊也不开门,是铁了心不打算出主意了。
这边也没办法,商议过后,决定是号召龙阳县的全江湖人士,到了那天全都去,反正血魔又没说只能来几个人,人多一点还是安全一点。
而另一边,余年放走了谷雨,谷雨就找到了潜伏在龙阳县的清明,问该如何是好,经过谷雨说明情况,清明大吃一惊:“哎!你居然没死?”
谷雨一愣:“什么?”
清明负手而立,看着谷雨玩味的笑了笑:“前七任谷雨,她们都是因为余年而死的,但凡被识破,没一个能活着回来。而你,之前居然告诉我余年并没有识破你,这让我不得不通知江大人临时改了注意,可现在你又告诉我你被识破了,而且还是活着回来。”
这话说的让谷雨不寒而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我如今该怎么办?”
“啧,这个套路我们还是第一次遇见,你回去余年那里,我们看看他反应好好研究研究。”
——————————
青卫所,谷雨来了,哭丧着脸,很明显,组织已经有抛弃她的意图了,寒雨关便是如此,能力不足,皆以弃之。能留下来的,只有精锐,不收杂碎。不是说谷雨能力不行,而是她所要执行的任务,关系到余年。
进了青卫所,见了余年,余年坐在太师椅上好不悠哉,哪里像外边的人,一个个哭丧着脸的。见谷雨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余年打趣问:“你找了清明?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谷雨摇头,余年大笑:“因为啊,我发现你和陆离真的挺有夫妻相的。”
谷雨苦笑一声:“军师说笑了,有何吩咐直接说吧。”
余年站了起来,走到了谷雨面前:“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何事?”‘’
随后,两天过去了,龙阳山上,人山人海,本来莫清渊也想跟去,被余年拦住了,就她那点三脚猫的武功,去了也不够当炮灰。拉着莫清渊来到了语嫣脂店内,询问手帕的进度。
语嫣脂店还是很给力的,没有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虽然余年的要求很苛刻,但是顾姬还是咬着牙应了下来,手底下的人搞不定,自己顶了上去,硬生生的在两天内把这手帕给秀了出来。
余年接过手帕,仔细端详,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之前的香囊,搞了点味道上去,再仔细一看,自言自语道:“啧,不行呐,还差点年份。”
而此时的龙阳山上,各门各派的人都到齐了,都提着武器在山上四处搜寻走动,要找那血魔的身影。找遍了整座山,血魔没有,倒是在山顶上发现了一巨大的石头,上边用鲜血淋了出了三个大字“刘善缘”。
一看就知道这是血魔的手笔,如今血魔没出现,各大门派的人只好在这里干等着,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许多的人开始坚持不住了,想回去了,三五个组起队回头要往龙阳县的客栈去,估摸着是血魔放了鸽子又或者今天人太多没出现,先回去睡一觉吧。
可一回头发现,背后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密密麻麻的长满的槐树,槐树上边,挂满了干尸!这群家伙怕,脚步加快,想要走出去,可发现每次都能走回原地,不管怎么走都会走回来,几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心情,赶紧跑回山顶通知大家。
“大事不好了!我们走不出去了!”、
几人一路喊着,喊到了山顶上,各大派的人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几人身上,问怎么回事。那几人正要解释一下,就在这时候,突然从他们背后传来了一句如同幽魂索命一般的声音:“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中了我血魔乾坤阵,还想走出去?”
各大派的人猛然回头,赫然发现那巨石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女子,身穿淡青色素衣,蒙着面不知道是何模样,在巨石周围,同样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十几个年轻女子,看那打扮,想必就是血魔的弟子了吧。
如今血魔终于现了真身,看那身形,竟然还是一名女子,在众人暗暗惊奇并且警戒起来的时候,龙虎观的道长刘善缘按耐不住了自己的急切心情,往前走出了一步,抬头对着巨石上的血魔朗声道:“我儿刘修缘可安好!”
巨石之上的血魔往下看了刘善缘一眼,冷冷道:“刘善缘,好久不见了!”
虽然声音不大不小,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了,并且不难从里边感觉到所蕴藏的杀气。这女子,似乎是认得刘善缘,可刘善缘,似乎对眼前这位血魔不认识啊,以前的血魔似乎是男的吧?难道掉下悬崖之后还能顺带变性服务?
刘善缘是这般想着,远在京城皇宫的皇帝夜猫不知为何打了个喷嚏。
“敢问姑娘,我们何时相识?”
出于礼貌,刘善缘还是问了一句,换来的却是血魔的一声冷哼:“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呐!”,说罢,猛然撕开自己脸上的面纱,露出了她那清秀美颜的脸孔,这时候,血魔瞪着刘善缘问:“那么,如今,你还记得我吗?”
这张脸,刘善缘哪里会忘记,十一年来,自己几乎没睡过一场安稳觉,就是因为这张脸的存在,当年误杀一人,从而导致了刘善缘的道境出现崩溃,心里的内疚让他的武功在十一年来再也无法精进一分!
而且,这张脸,竟然完完全全的和十一年前一模一样,似乎十一年了,她一点也没有变,唯一变的是,当年她眼神中所残留的纯真美好,此时已经完全被仇恨的杀孽所掩盖住了,就仿佛,从来没有过一般。
纪依云看得出来,刘善缘没有忘记,和自己一样,没有忘记那件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自己也不会走上这条路,或许,她会被救,可是老天爷似乎总是对她如同后妈养的一样,无时无刻的给着自己折磨。
那天夜里,杀了鲁家三口之后,发了失心疯的自己将血魔乾坤功倒着练,也许是上天还有些怜悯,自己没有走火入魔,反而以一种诡异的状态练成了,她会永葆青春,可也与痛苦作伴,她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承受永无止境的心痛。
受功法的脉流挤压,纪依云的心脏,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非人的疼痛,她知道,以这种情况,她活不了多久,可她依旧是硬生生的活了过来,整整十一年了,她带出了一大批徒弟,全是被负心的男人所抛弃的糟糠之妻。
她先是在万州对老百姓们出手,引发江湖门派的注意力,随后只为了引出刘善缘,杀了刘善缘,也是纪依云想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什么了,她只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刘善缘,自己也不会沦为这种地步!
“无量天尊,贫道已经知道了,贫道愿意用一命换一命,可否让贫道死前看我儿一眼?”
刘善缘知道,这个结注定是很难解开了,如今自己而已在她手上,更别提怎么解了,或许,只有一死了吧。
而作为刘善缘多年的死对头兼职好基友的慧谷和尚就不同意了,这老道要是死了,谁来陪自己调戏那尼姑庵里的老处女,赶紧阻挠:“老道你!不可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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