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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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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宸突然仰天大喊:“我的愿望是成为乔暮心中的白袍将军!然后骑着白马娶她!哈哈哈哈哈哈!”
“秋言宸你不要脸!”乔暮恼羞成怒。
“什么不要脸,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哈哈哈哈!”
“哼,谁要嫁给你这个病殃子!”
“不是病殃子,是白袍将军!”
“不要脸!”
夜朝平康二三年,一代军神秋文滨遭人暗算,战死沙场,同年,其年仅十岁的儿子秋言宸混入了乔家军的对于披甲入伍。
第二十三章:矛盾
两人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紧紧相拥,不理会世俗的目光,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一般。知道好运一脸茫然的拉扯了几下乔暮的衣角:“姐姐,姐姐你是谁呀?”
这时候乔暮才真正注意起小好运,虽然之前就看见了,可终于见到余年太激动了也没留意,这时候尴尬的松开了余年,余年也挺尴尬的在一旁装作四处看风景。
两个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尴尬的站着,中间是好运,好运抬头看了看余年,又看了看乔暮,一气一跺脚:“爹爹!她到底是谁啊!是来抢爹爹的吗!”
“噗嗤…”
这好运把乔暮逗笑了,余年润了润嗓子:“额,好运啊…她…她是乔…”
“叫我涟儿姐就可以了”乔暮弯下腰抱起小好运,对着余年问:“这可爱的小丫头是叫好运吧?”
也听久伍说过,余年还收养了一挺可爱的女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余年点点头,然后又不说话了,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脑袋里一团浆糊,还隐约作痛,蛊虫又开始不安分了。
“不请我去你家坐坐?”乔暮主动开口。
余年现在的家是在紫竹林渔场那边,是老黄招呼着工人们用竹子修建的小竹屋,即使夏天来了也不会有很多蚊子,而且还很清凉,不过到了冬天目测就不怎么样了。
没多久就到了那边,由于竹屋离渔场很近,老友帮的人都看见了余年带了一非常漂亮的姑娘回来,中原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热闹爱八卦,不管过几千年都不会变的性子。
一时间议论纷纷,今个看场的是老黄和狗嗨,听闻伙计们议论,老黄心里直痒痒,早就觉得余年来历神秘,前些日子是一小姑娘和一小丫头在客栈会面,今天居然又带了一妞,还直接带回了家里。
忍不住就和狗嗨前去假装借口水喝,走进小院,乔暮和余年正坐在院里的小凉亭,好运在旁边撑着腮帮子左看看右看看,第一次看见自己爹爹这样沉默尴尬,显得很是好奇。
老黄带着狗嗨进来,正要开口,狗嗨傻傻的冲着余年一笑:“狗嗨!”
乔暮微微皱眉:“你…现在是叫狗嗨?”
余年拼命摇头:“不不不,他只会说狗嗨…在和我们打招呼呢。”
说着站了起来给乔暮介绍:“这是李狗嗨,叫他狗嗨就好,旁边这位是黄…黄…什么来着?…咳咳,叫他老黄就好。”
虽然很不满余年这家伙又忘了自己的名字,但是看在美女的面前就不找他算账,老黄努力的作出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沉声道:“在下黄……,叫我老黄就好。”
“黄什么?”
显然所有人都没听清,老黄再次润了润嗓子:“额,在下黄……”
好名字!想不到老黄虽然是一介乞丐,居然还有如此文艺清新的名字,余年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娘的认识这家伙这么久了终于知道他叫什么了。
“那么余年,你不介绍介绍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么?”
老黄今天说话的态度就犹如磕了药一样,尽显绅士风度,让余年很不习惯,本来余年想介绍介绍,可却不知道怎么介绍,说她是青衣卫掌旗?不过乔暮却自己介绍了起来。
乔暮也是老江湖了,站了起来相当的豪爽:“在下乔涟儿,叫我老乔就好!我呢是这余…余布拉布拉的那个什么,好朋友!嗯!”
余年一脸感动的转过脸看着乔暮,心道:你终于承认你是老乔了!带把的哥们!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尴尬癌入侵了乔暮的脑子,乔暮显得非常男人,说话都异常的豪爽,愣是把一秒前还潇洒不羁的老黄吓成一条缩着尾巴的狗,灰溜溜的走了。
一边走一边暗骂:“他娘的就知道余疯子认识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好好的一姑娘说话非那么霸气…”
老黄和狗嗨他们走了之后,气氛也缓和了一些,乔暮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尽量搭话:“呵呵,那个啥…你的朋友,都挺有趣的。”
有趣你妹啊!都被你吓跑了好吗?我的大姑娘你能矜持点吗?余年欲哭无泪都快要抓狂了。
此后,乔暮似乎就打算赖在这里了,反正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每天就是陪着好运到处瞎转悠,对于要把余年劝回来的事只字不提。
看上去乔暮是挺快活的,可余年却越来越尴尬了,每天活在尴尬的汪洋之中,出去买个菜,那些大妈就问:“哎余生啊,你那俊媳妇怎么没出来买菜?”
在渔场监督,时不时有几个人跑过来问:“老大,大嫂她不来看看你?”
似乎所有人都把乔暮当做了余年的媳妇,可余年不想那样,这很难说得明白,若是问余年喜不喜欢乔暮,答案是肯定的,长得漂亮的余年都喜欢。
但是前提是得有那个资本,以前的余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武功盖世。但现在呢?他不过是一小瘸子,而且什么都没有了,他拿什么去配如今已经是青衣卫副统领的乔暮?
这个问题介于男人的尊严和世界观上,让余年苦不堪言,乔暮来了,他很开心,同样的也很难过,毕竟让她看见自己如今的样子,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乔暮虽然一脸的无所谓,但是余年却受不了,或许以前他是一个脸皮厚的人,可如今他忍受不了,换做别人或许自己还能淡然,可对方却是乔暮。
于是余年决定找乔暮谈谈,就在一月黑风高的晚上,好运刚睡去不久,余年轻声润润嗓子:“乔暮…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说罢就走出了屋里来到了院外的凉亭,很快乔暮也出来了,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问:“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问我?”
“对,问你。”
“为什么问我?”
“为什么不问你?”
“为什么非要问我?”
“够了别绕圈子了!”虽然感觉乔暮似乎很不想提起她来这里的原因,但是余年还是坚决要问:“你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同时也谢谢你。但是,你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出来吧,是久伍让你来的?”
“你是不信任我?”乔暮语气变冷,因为余年的这句话有些伤人了。
“并不,只是想说,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出来吧。”
“没有。”乔暮捋了捋刘海,显得有些落寞:“是不是我的出现,捣乱了你平静的生活?”
看似乔暮这几天是在瞎逛,实际上作为一名青卫,最重要的不是实力,而是收集信息的能力,短短几天,她就收集了所有于余年有关的事情。
通过这些事情的窜连自己发现,或许余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在外漂泊了一年多,在这里扎了根也算挺不错的。而且自己也知道久伍曾经找过余年。
正因为如此乔暮才绝口不提劝说的事,因为自己知道,久伍只有十分把握的时候才会做,他不像余年那样一直在赌,以前的余年就像个赌徒,而久伍就像个犹豫不定的闲家。
唯一不明白的是以余年的智力,其实要扳回局面或许不是困难的是,只是看他想不想而已,不过在听镇上的人说余年似乎经常头疼的事情之后,自己终于醒悟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想,江湖上关于脑蛊的事乔暮也曾听说过,以余年的性子不可能不报仇,可他却没有,活得像条狗,唯一的解释就是中了脑蛊。
天下奇毒,毒不过脑蛊。脑蛊几乎无解,但也不是没办法,只要下蛊人将其召回即可,而且也只有这个办法。不过这还得看是什么蛊,余年的脑蛊属于黄金蛊王,一旦入蛊,生死不由人。
也就是说,余年的蛊,几乎无解。
乔暮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久伍这是下好了套给自己钻,她不再提起任何关于青衣卫的事,每天就是陪着好运玩,但却不怎么接近余年。
女人的心理是很矛盾的,明明很想,却总抗拒,对自己的脑子说不。乔暮只想多陪余年几天,而却又想方设法的避开余年的视线。
而余年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比谁都清楚,那天当乔暮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那一刻,自己就明白,有一个女孩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自己。
可如今的自己却不配。
到了这个时候,余年唯一想到的是逃避。
“不不不…你误会了。”
“那就这样吧,我困了。”
乔暮回去了,话也没说几句,余年自己坐在院外,沉思了许久,他决定了一件事,他决定要伤一个女孩的心,因为不配,所以不爱。
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余年不顾脑蛊的压迫,想出了一个办法,虽然很恶劣,但是绝对实用,他要让乔暮离开,永远的离开这个小镇,并且绝对不会回来。
这样,余年才会心安理得,他不想看见乔暮这个样子,也不想让乔暮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总之,在种种无法说清楚的矛盾之下,第一天一早他就出门了。
首先他来到了老友客栈,找到了顾雯雯,她是这次计划的重要人物,只要她答应配合,那么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但是顾雯雯听说了余年的计划之后,果断了拒绝了,她说:“不行,这样乔姑娘会很伤心的,镇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你,你真的要这样气走她?”
“对,这样对她好,对我也好。”
“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你不会懂的,如果你不帮忙就算了,我再去想想办法。”
“不是的…我…好吧,我配合你。”
第二十四章:烟花易冷
今天一大早乔暮就起来了,因为好运正在她床上蹦跶呢,脆竹做的的床被好运一蹦一跳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一边蹦跶还一边叫唤着:“乔,姐,姐,起,床,啦,拉,啦!”
无奈的乔暮只能从熟睡中起来,这好运一旦熟了之后就特别的粘人,而且很调皮,看见乔暮起来得很慢就“啪”的一声扑到了乔暮怀里往乔暮的肚皮用头使劲的蹭,乔暮一边笑一边一只手扶着好运坐了起来:“好啦好啦,别闹,姐姐先洗脸。”
这才让好运停歇一会儿,吃过早饭好运直接拉着乔暮往屋外跑,大声嚷嚷着:“姐姐姐姐!今天去后山玩,轮到你当坏人了,我要当大将军!”
乔暮一边弯着身子任由好运拉着一边宠溺的说着:“好好好,好运大将军。”
两人出门后不久,余年也出现在了门口,独自靠在门前看着乔暮离去的身影,甚是落寞。
到了中午的时候,好运已经又来到了集市,嘴里叼着根冰糖葫芦大摇大摆的走着,身后乔暮不紧不慢的跟着,一旦有人不小心要碰撞到好运她都会运起内力轻轻弹开,所以好运一路也通畅无阻的走着。
打街口遇到开苏十三,苏十三露着龅牙边走边笑:“呀,小好运和乔姑娘呀,可找到你们了。”
说着走到了好运面前抱起了她,亲昵的蹭了蹭好运的小鼻子:“今天又去哪里浪啦?”
好运咧嘴一笑,提起手里的冰糖葫芦往龅牙苏的嘴里捅:“我们在后山玩,遇到了几个坏叔叔,乔姐姐好厉害的,一拳打飞了好几个。”
龅牙苏瞬间汗颜,乔暮的厉害之处他也见过,前些天渔场大丰收,整整一大框鱼,四五个汉子抬得满脸通红,乔暮正好路过,这群汉子还想在人家姑娘面前表现下男子气概。
没想到乔暮二话不说就走到了他们跟前,单手拎起了那框鱼往肩膀一放,轻轻松松的搬上了马车,几个大汉目瞪口呆。
“对了乔姑娘,余生让你回去一趟,说是有惊喜给你,你今天生日吧?他好像准备了礼物,我带好运也去买点。”
想了想龅牙苏突然说了句,乔暮一愣,她也才想起来,今天貌似是自己生日,自己都忘了,见龅牙苏要去买礼物,赶紧拦下:“哎哎哎不用不用,破费。”
“那哪能,不破费。”转脸对好运说:“好运,乔姐姐今天生日,你要不要给她买礼物?”
“好运要买礼物!要买礼物给姐姐!耶耶耶!”
“那好运要买什么礼物呢?”
“布拉布拉!不告诉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走开了,乔暮摆摆手,往家里走去。
满怀好心情往家里走,想着余年会买什么礼物呢?还记得他在青衣卫的时候,那年给自己过生日,这家伙居然带了足足十几个青楼姑娘,说要给自己说说媒,当时把乔暮气得七窍生烟。
到了院里,正要走进屋里,似乎是听到里边有人说话,而且还是有些奇怪的话,虽然偷听不怎么好,可乔暮还是习惯性的犯了职业病,蹑手蹑脚的往窗口靠去。
里边有两个人的声音,乔暮都熟,一个是余年的,一个是老友客栈那姑娘的,对好运很好,所以也记得。
“余生,你是不是喜欢乔暮?”
“不不不,哪里喜欢,我喜欢的是你。”
“那你还让她住你家里?”
“别生气嘛,她这是暂住,而且大家都是朋友…”
等等?顾雯雯和余年有一腿?乔暮纳闷了,啥时候的事?怎么回事?这剧本不对啊?也没听说他们什么时候搞上的啊?难道隐藏得很深?
“谁跟她朋友!抢了好运还不够,现在还天天缠着你!我不管,你必须赶她走!”
“这哪好开口。”
“你不开口我帮你!”
“哎雯雯别!雯雯!”
顾雯雯似乎生气了,往门口气腾腾的走了出来,刚好看见旁边扑在窗口下偷听的乔暮,余年也一瘸一拐的追了出来,也看见了乔暮,气氛变得很微妙。
似乎谁也不想开口说话,乔暮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嗨,今天的风儿,真是喧嚣呐。”
“你什么都听到了?”
“我什么都没听到。”
“这样也好,迟早坦白,乔姑娘,我和余生早已私定终身,还希望你好自为之!”
“哦”乔暮语气开始变冷,但还是努力的保持微笑,站了起来拍拍土:“那个什么…我还有点事,先…先走了。”
说着就往院外走,余年开口留步:“且慢,涟儿…我…”
乔暮顿住了脚步,回头甜甜一笑:“没事,我出去走走。”
然后扭头就走,越走越快,余年分明是看见了她扭头的那一刻眼角洒落的泪光,可还是咬牙忍住,抬脚欲追,顾雯雯很大声的喊道:“余生你给我回来!今天有我没她!你看着办!”
余年停住了脚步,乔暮走得更快了,期间还稍微的回了一下头。
一直到很久,顾雯雯才松了口气:“余生,这样做…太…那个了。”
余年仰头一笑:“没事,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到了傍晚,就连好运都回来了,而乔暮却没有回来,好运开始哭闹,余年和顾雯雯使劲的哄使劲的骗才缓住,夜色渐浓,好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嘴里还时不时的喊着“乔姐姐”。其他人也散去了,只剩下余年一个人。
看着好运入睡后,自己独自一人走到了院外,架起了梯子,有些艰难的爬上了屋顶,他很喜欢在半夜跑上屋顶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如此。
今晚的夜空很美,月亮却残缺不全,就如同余年的腿一样。靠在屋顶长叹一口气:“出来吧,都躲一天了。”
说完寂静了许久,周围只有夜鸣声响,不时,黑暗中响起一阵琐细的声音,一道人影从小竹屋边上的紫竹林跃起,稳稳的落在余年身旁站着,微风轻拂,衣角被扶起几个小波浪。
乔暮问:“你知道我没走。”
“你不也发现了我在骗你。”
“可我知道你想让我走。”
“对啊。”
“……”
乔暮坐了下来,陪着余年看着星空,好久都没说话。
“我今晚就走。”
这时候乔暮突然说了一句,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我以为你会再待一天。”
“不了,时间不多了。”
说这句的时候,乔暮的拳头,莫名的握紧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想回忆的事情。
又是突然的安静,余年在白天会很多话,可到了晚上,特别是在屋顶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安静。
“余年,临走前,能为我再唱一首歌吗?”
“哪首?”
余年也不推迟,以前余年总喜欢飙歌,有时候好听,有时候辣耳朵,但青衣卫的人都很喜欢他唱,可越喜欢他偏偏就不唱,有时候又会突然飙歌,一唱一整夜。
“上次青卫总府晚宴你唱的那首…好像是叫《烟花易冷》吧,我很喜欢。”
“好…”
想到好运在睡觉,余年酝酿了一下尽量的小声唱了起来。
“繁华声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
痛直奔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
那史册温柔不肯
下笔都太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当余年落下尾音的时候,乔暮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这首歌所唱的故事,每一次听,乔暮都忍不住流泪,她是个坚强的女子,一生中不曾流泪几次,可每一次痛哭,都败给这首歌曲。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首歌曲所唱的故事,正是她所经历过的痛。
“余年,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他那么像!为什么要那么像!”
乔暮开始哭喊,声音有些斯底里了,看起来非常的激动,屋里的好运翻了个身,还好没被惊醒。
“是秋言宸?”
余年知道乔暮说的是谁,认识乔暮之前,其实余年最先认识秋言宸,那是在军中,余年饿得都要****了,听说附近有军营,就跑去偷吃,正好遇见秋言宸也在偷吃,两人的性格非常合得来,一言不合就交了个朋友。
不过当时余年正急着去找温珉,因为他又迷路了,据打听他似乎走出了中原,往着阿三的国度去了,也佩服这个路痴,这都能走歪。
匆匆一别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中原传遍他白袍小霸王的盛名,可朝野之上却视他如叛军败将,丢失了最重要的平昌关,罪大恶极。
“那时候,我曾许过一个幼稚的愿望,我说我要嫁给一个白袍将军,他对我说,他会成为白袍将军的,等他成了将军,就娶我。
后来他父亲遭遇不测,他就偷偷的上了战场,那一年他才十岁。之后乔家军的一位白袍小将异常的活跃,我父亲注意到了,把他抓了个正着。
那一年,他十三。
之后我也去参军了,也遇到了他,他变得不像以前那样柔弱,病恹子的名号也变成了小霸王。
十五岁那年,他成了夜朝最年轻的小将军,他对我说,等打完战就娶我。
可朝野人心叵测,由于他风头太紧,被朝野暗中使坏,镇守平昌关的时候,援军迟迟未到。
一直到只剩下了不到五百人,可炎国还有三万多兵马,而且还有增援在赶来。他让我回去,说等他回来就娶我。
我不愿意,他就和我打了一场,小时候他一直打不过我,那时候,他第一次打赢了我。我的右臂其实不是在战场上受的伤,是和他交手的时候被打伤的。
他铁了心要我走,所以下手很重。
在父亲的劝说下,我带着二十人从后门撤回去找援军。
到了最近的虎行关,援军一直在,可却迟迟不发兵,我和将士们气得大闹了一场,然后被关进了牢里。
在牢里我等啊等,终于等到了消息,平昌关城破了,全员战死。
可在朝野之上的报告却是秋言宸叛变,我也成了逃兵,从虎行关的牢房,转到了长安的天牢。
当时我对夜朝是无比的失望,想过去死,可却不甘心,我想要报仇,可却出不去。
一直到有一个叫余年的疯子,他提着屠刀杀进了天牢,把我们这些“逃兵”都放了出来,并且每人都分了武器,然后问我们要不要报仇。
当时所有人都很激动,跟着他一路杀了出去,他居然带着我们冲进可皇宫,御林军居然没一个敢拦的,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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