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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天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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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兰娇笑说道:“方老人家,我听过后对这‘神力金刚’孟邦的印象颇好,能够想个什么法儿,保全此人,不让他与群邪同流合污……”

方古骥苦笑说道:“诸葛姑娘虽是菩萨心肠,但这桩愿望,恐怕却不易实现。”

诸葛兰道:“怎么不易实现,莫非那‘神力金刚’孟邦,性表暴躁,不听人言?”

方古骧截断了诸葛兰的话头,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是不听人言,而是太听人言……不过只是仅听‘八臂金刚’龙啸天一人之言而已!”

诸葛兰“哦”了一声,有所会意地,微点螓首,扬眉说道:“我明白了,若想保全‘神力金刚’孟邦,或是使他归人正途,必须清源治本,先把对他教唆控制的‘八臂金刚’龙啸天除掉!”

方古骧笑道:“诸葛姑娘这清源治本之策,虽届可行,但孟邦把龙啸天几乎视为重生父母,再造爹娘,这类浑人,又多具天真性情,你若杀掉龙啸天,孟邦可能会为他拼命报仇,与你誓不两立的呢!”

诸葛兰苦笑说道:“照方老人家这样讲来,我想保全‘神力金刚’孟邦之愿,确实难处极多,不太容易使其实现……”

方古骧微笑说道:“常言道‘定法不是法’,又道是‘千算万算,不若苍天一算’,诸葛姑娘不必为此忧烦,且等到时见机行事,我觉得你既有此一片菩萨心肠,或许能感召祥和,有甚特别机缘,也说不定。”

诸葛兰默然点头,两人正往前行,突听右侧方山谷之中,啼声得得。

他们注目看去,只见有头极为矫健的青色俊驴,从谷中驰出,驴背上坐的是个又黄又瘦,满面病容的灰衣老叟,口中有气无力地,做歌唱道:

“秋月娟娟,人正远,鱼雁待拂吟笺,也知游事,多在第二桥边。

花底鸳鸯深处睡,柳阴淡隔湖船,路绵绵,梦吹旧曲,如此山川?

平生几两谢屐,便放歌自得,直上风烟,峭壁谁家,长啸竟落松前?

十年孤剑万里,又何以畦分抱瓮泉,中山酒,且醉餐石髓,白眼青天!”

那头青色俊驴,脚程绝快,灰衣老叟的歌声犹自在耳,但与诸葛兰等的距离,已在百丈以外。

诸葛兰蓦地一惊,侧顾方古骧道:“方老人家,人隔百丈,歌声立能照样清晰入耳,莫非那灰衣老叟,竟在对我们施展传音功力?”

方古骧笑道:“诸葛姑娘,认得这老头儿吗?”

诸葛兰摇头说道:“我不认识,方老人家是否认识?”

方古骧取出时刻不离身的酒葫芦来,喝了两口,怪笑答道:“我也不认识此人,但却知道那头驴儿,属于异种,名叫‘千里青’,或许可由驴度人,猜出他的身份?”

诸葛兰问道:“方老人家猜他是谁?根据适才百丈传音,歌声不昂不低,如在面前一举看来,这驴背上的灰衣老叟,武功颇不弱呢?”

方古骧笑嘻嘻地说道:“天下事,往往奇巧得不可思议,这就叫做:”说着曹*,曹*就到‘!“

诸葛兰略一沉吟,秀目中神光电闪,点了点头,扬眉说道:“驴健人弱,相映成趣,我明白了,这人就是‘病金刚’焦健!”

方古骧道:“我听说焦健有头日行千里的健驴,名叫‘千里青’,刚才那头青驴,脚程绝快,矫捷异常……”

诸葛兰接口说道:“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病金刚’焦健,仅从他对我们施展传音功力而言,似乎是有点意存挑衅?”

说到“挑衅”两字,不禁柳眉带煞,风目拢威地,向那骑驴老叟的去路凝注。

但百余丈外,峰回路转,哪里还看得见丝毫人影?

诸葛兰怒道:“这厮跑得倒快,前途若再相逢,我要好好斗他一斗!”

力古骧笑道:“诸葛姑娘,你不要忘了‘小仓公’淳于慈的谆谆叮嘱,即令当真要斗那‘病金刚’焦健,也必须等到半月以后。”

诸葛兰皱眉一叹,缓步前行,但等他们也走到峰路转折之处,又有所见!

适才那骑驴老叟,正在数十丈以外的一片翠壁之上,伸出手指,不知画些什么?

方古骧等才一转出,那骑驴老叟,也已发现,“呵呵”一笑,青驴四蹄如飞,转瞬间,跑得又只剩下一点黑影!

诸葛兰想追,方古骧摇手笑道:“彼此相距甚远,那青驴脚程又快,追也无及!去看看那厮在山壁上画些什么,是否对我们留语?”

诸葛兰觉得方古骧所说也对,身形闪处,几个箭步,便赶到那片青翠山壁之前。

所谓“青翠山壁”,就是山壁之上,长满了肥厚苔藓,遂显得青翠欲滴!

骑驴老叟,伸指在苔藓上所画的,是几行似诗非诗,似词非词字迹!

方古骧注目一看,只见写的是:“问卿底事恁思悴?

玉容惨白香肩碎,何物大猖狂,金刚无恙未?

我已病恹恹,从今后,又添一段关怀,一段相思滋味!“

方古骧看完想笑,却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只得强自忍耐!

因为“问卿底事恁思悴,玉容惨白香肩碎”二语,显然是指肩头尚有包扎,代表伤势未愈的“粉黛金刚”诸葛兰。

“我已病恹恹”一语,又与猜测中的“病金刚”焦健,身份相合。

然则,末后的“从今后,又添一段关怀,一段相思滋味”

之意,岂非成了白发恋红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方古骧虽然不好意思失笑,在他以为诸葛兰看后,定将羞恼交进,勃然大怒!

谁知诸葛兰竟颇为平静,只是指着壁上,向方古骧问道:“方老人家,这‘香肩碎’,暨‘金刚无恙未’的字样,好像指的是我?”

方古骧道:“大概不错!”

诸葛兰语音仍颇平和,并未动怒,微扬秀眉,缓缓说道:“留书人又是谁呢?”

方古骧笑道:“我们原本猜是‘病金刚’焦健,如今又见了这‘我已病恹恹’之语,多半……”

话方至此,诸葛兰接口说道:“多半不是焦健!”

她这句话儿,说得相当肯定,仿佛是握有什么有力证据?

方古骧一怔,目注诸葛兰道:“诸葛姑娘,怎见得这骑青驴的灰衣老叟,不是‘病金刚’呢?”

诸葛兰应声答道:“我如今虽已恢复本名,却仍是男装,并未显露女孩儿家身份,‘病金刚’焦健与我陌不相识,路上相逢,遥遥一面,怎知我易钗而弁,留词中的‘卿’‘玉容’‘香肩’等字样,却是从何而来?”

方古骧“哎呀”一声,连连点头地,向诸葛兰赞美说道:“诸葛姑娘真够细心,我就没有想到这些蹊跷之上?”

直到此处,诸葛兰方冷笑一声,目中微闪神光,剔眉说道:“故而从表面看来,对方似乎是癞蛤蟆……”

语音一顿,觉得把自己比作“天鹅肉”,也有不妥,遂改口续道:“表面看来,对方是意存轻狂,实则其中尚露了一些蛛丝马迹!”

方古骧问道:“诸葛姑娘认为,这灰衣老叟,不是‘病金刚’焦健,却是谁呢?”

诸葛兰道:“究竟是谁?此刻虽难断言,但必是认识我的熟人,却可断定!”

方古骧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不错,这人必定是诸葛姑娘的熟人,否则,他决不可能一眼便看出你易钗为弁!但……”

诸葛兰道:“方老人家,你为何言有未尽?”

方古骧双眉微蹙,缓缓说道:“但据我想来,知道诸葛姑娘的底细之人,仿佛甚少,除了我们几个自己人外,连伏五娘,伏少陵母子,和申屠豹、孙一尘等老怪,都以为你是少侠朱楠……”

诸葛兰点头接道:“我也觉得这是一桩绝大疑点,可惜仅凭忖度,无法解释……”

语音略顿,目中神光微闪,向方古骧双扬秀眉,朗声叫道:“故而,前途若再相逢,我非设法揭开这疑幕不可,方老人家,你不许偷懒,或加以阻挠,要旁敲侧击地帮帮我呢!”

方古骧笑道:“诸葛姑娘说哪里话来?我当然会帮你忙,但你也必须忍耐冷静,千万莫忘了自己的肩头伤势,而贸然动手!”

诸葛兰连连点头,两人信步而行,继续向前走去。

走上一片山坡,诸葛兰突然止步,遥指前方,冷笑叫道:“方老人家请看,在那里了!”

方古骧循着诸葛兰的手指看去,只见面前这段路径,是盘旋下山,在山脚一家酒帘儿迎风招展的小村店前,正拴着那头矫健青驴。

他见了这种情形,“呵呵”笑道:“这就好办,我们也去喝酒,在酒肆中见机行事便了!”

诸葛兰双眉一剔,转身便行。

由他们立足之处,距离山脚酒肆,虽然不远,但因山径曲折,必须盘旋下峰,也有一段路程。

第九章  五大鬼使

诸葛兰本想施展轻功,在悬岩峭壁间,飞驰而下,因见当地有不少行商,暨耕作农人,为免惊世骇俗,只好仍循那曲折迂回的山径行走。

他们经过一重转折,到了山崖侧面,自然便看不见山脚酒肆。

等重行转到正面,诸葛兰目光一注,顿足失声说道:“方老人家,这厮怎么这样滑溜?难道他竟发现我们也赶来了吗?”

原来这就片刻之间,山脚酒肆门口所拴的那头青色健驴,竟已失去踪迹!

青驴既逝,显然那神秘骑驴老人,定也骑驴驰去,不再在酒肆之内。

方古骧笑道:“这厮虽走,我们仍不妨再到酒肆之中坐坐,或许可以从那些南来北往的酒客口中,获得有关司马玠老弟被掳往苗疆的珍贵消息?”

诸葛兰微笑说道:“方人家大概是酒瘾发作,想去畅饮几杯,只恐怕这种山野店家的浊酒村醪,难满尊意的呢!”

方古骧怪笑道:“诸葛姑娘,你这话就外行了,好酒不一定要通都大邑才有,有时山野人家的自酿陈酒,反而别具风味!”

说话之间,两人脚下加快,业已到了店前,走入那酒肆之内。

肆中只有七八张桌儿,倒有四五位酒客,生意还颇不算坏。

方古骧等,随意选了一张空桌坐下,店家过来,正待擦拭桌上的剩饭酒渍,诸葛兰忽然伸手拦住,扬眉问道:“店家,方才坐在这张桌儿上吃酒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店家答道:“是位骑青驴,穿灰衣的老人家,相公问此则甚?”

诸葛兰挥手说道:“你先去整顿酒莱,这桌儿待会再擦。”

店家唯唯而去,诸葛兰脸色一变,伸手指着桌上,向方古骧低声叫道:“方老人家请看,这算不算得怪事?”

方古骧略一偏头,迎着光亮看去,只见桌上用酒渍写着五个半“绝”字。

桌上有酒渍写字,并不算奇,但写的是“绝”字,就未免有点奇异?

尤其是一连写了五个半“绝”字,便成了奇异透顶!

因为目前所见,竟与闻人善医寓之中的所见,完全相同!

诸葛兰等方古骧看清桌上字迹,立即加以拂乱,发话问道:“方老人家,你对于这件事儿,有何看法?”

方古骧也深感迷惑地,皱眉说道:“这……这……这似乎不可能是偶然巧合?”

诸葛兰道:“当然不可能是巧合,否则便巧得离了谱了!

我要向老人家请教的是,对于这桩绝非巧合,而太以巧合的事儿,应该怎样解释?“

方古骧双睛微阉,苦苦思索。

诸葛兰不敢扰乱他的思路,也自独坐一旁,默默忖度。

这时,店家已把酒菜送了上来,果然酒香扑鼻,菜则是一盘白煮牛肉,一盘卤蛋,和半只烧鸡,在这山野小店之中,已算相当难得。

方古骧似乎馋涎欲滴一张双目,向诸葛兰“呵呵”笑道:“我们先喝酒吧,一时之间,委实空白想得头昏脑胀,依然茫无所获!”

诸葛兰道:“好,常言说得好,不单‘一醉解千愁’,并能‘三杯通大道’,尤其老人家是出了名的‘醉金刚’,也许要在酒意醺醺之下,才会有甚精辟独到的高明看法!”

方古骧微微一笑,一连饮了三杯,方咂咂嘴唇,向诸葛兰笑道:“诸葛姑娘,你尝尝看,这种山野小店的自酿村醪,味道相当厚呢!”

诸葛兰举杯就唇,饮了一口,目注方古骧,微笑叫道:“方老人家,你已连饮三杯,可曾通甚大道?”

方古骧笑嘻嘻地答道:“据我想来,只有一种可能……”

话犹未了,诸葛兰便失惊接道:“酒一入口,看法立有,方老人家,看来你这位‘醉金刚’,真所谓‘不可一刻无杜康’呢!”

方古骧继续笑道:“这种可能就是我们去往闻人善医寓之际,那‘病金刚’焦健,适逢其会地,也在该处!”

诸葛兰道:“我们曾经搜索……”

方古骧道:“我们只是搜索‘玉金刚’司马玠老弟的下落,和下辣手的对方,可曾留下什么足够追究线索,并未注意其他,何况‘病金刚’焦健又有一身绝世武功,一个有心,一个无心之下,是颇不容易被我们发现的呢厂诸葛兰又饮了一口酒儿说道:”方老人家,请继续说将下去。“

方古骧斟满酒儿,干了一杯,挟块牛肉,边自大嚼,边自笑道:“若是这种情形,‘病金刚’焦健自然也看见了闻人善医案之上,所留书的五个半‘绝’字,如今遂故意用酒渍留书,对我们加以戏弄!”

诸葛兰秀眉略蹙,沉吟说道:“这种说法,虽可勉强解释……”

方古骧怪笑接道:“不单对于五个半‘绝’字之事,可以勉强解释,连对于他知晓诸葛姑娘真实身份之事,也可勉强解释!”

诸葛兰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不错,当时焦健这厮,若是当真隐身在侧,自然可以从我们互相称呼之中,听出我是易钗而弁的真实身份!”

方古骧得意笑道:“我的‘三杯通大道’,业已说完,诸葛姑娘以为这种推测,大约有几成可能?”

诸葛兰苦笑说道:“有几成可能,我虽不敢断言,但目前能够想得通的,似乎尚只有方老人家这种独特高明的‘三杯通大道’!”

方古骧微笑说道:“好,我就再喝三杯,看看是否会有进一步的更好看法?”

一面说话,一面执壶,却发觉壶中已空,遂向店家叫道:“店家,再取一大壶酒。”

店家“喏喏”连声,取来一只巨壶,躬身送上!

方古骧刚刚取起酒壶,尚未斟酒,眼前突觉宝光一闪!

诸葛兰想接,方古骧想闪!

但任凭这“粉黛金刚”,和“醉金刚”的身法手法再快,却均未如愿!

那道寒光,不是打人,是打向方古骧手中所执的巨大酒壶!

酒壶一震,酒汁四溅!

那酒汁溅在桌上,还没什么,但有少许溅在石地之上,却立时起了火光!

这种情况,显然是酒中蕴有剧毒!

第一壶酒,十分正常,第二壶酒却出了意外,若非那道寒光,适时飞来,像方古骧这等老江湖,也难免会夷然人口,惨遭暗算!

方古骧一把抓住店家,厉声问道:“店家,你这酒儿,是哪里来的?”

店家吓得战战兢兢地颤声答道:“酒缸就……就……在店后,小人是……刚刚从……从缸中打的!”

方古骧看出这店家目无邪光,是个老实乡下人,眼珠一转,恍然问道:“你再看看,这店中少了什么客人没有?”

店家尚未答话,诸葛兰业已微微一笑,扬眉说道:“方老人家问得好,刚才我们进店之时,靠后门的那张桌位上,似乎坐着一个青衣老叟,如今却已失去踪迹!”

方古骧向店家问道:“你记不记得那位……”

店家接口说道:“记得,记得,那位老人家是从云南来的,喝酒时,还对小人夸说什么‘滇池’‘洱海’和‘大观楼’的风光胜景!”

方古骧听得那青衣老叟,是采自云南,立即恍然,叹了一口气儿,对店家说道:“你店后那缸酒儿,中有剧毒,不能卖了,赶快倒掉……”

语音略顿,取出十两纹银,放在桌上,便与诸葛兰双双走出酒肆。

诸葛兰笑道:“方老人家,你是不是以为那青衣老叟,是‘七绝魔君’孟南的手下爪牙?”

方古骧点头说道:“他来自‘云南’,又对我们下毒,定必与‘七绝魔君’孟南,有密切关系!”

诸葛兰皱眉说道:“我们与孟南陌不相识,又素无仇恨,他的手下爪牙,为何要向我们下毒?”

方古骧冷笑道:“盂南不愿久蛰苗疆,既在中原思动,定然志在霸视整个武林!如此一来,凡属正人侠士,都是他视为异己的亟欲歼除对象!”

诸葛兰娇笑说道:“那对我们下毒的青衣老叟,是‘七绝魔君’孟南手下,但震翻酒壶,搭救方老人家之人,又是谁呢?”

方古骧皱眉苦笑道:“这人根本未曾露面,他的身份,自然更难猜测……”

话方至此,诸葛兰轩眉叫道:“此人虽未露面,却留下一件东西,似可据以推断,只不可若真是他,便矛盾更多,弄得我们如坠五里雾中了!”

方古骧道:“对方留下了什么东西?诸葛姑娘,你以为他是谁呢?”

诸葛兰玉手一伸,掌心中托着一粒寒光闪闪的小小弹丸。

方古骧取过一看,只见弹丸上还镌着一个小小“病”字!

他一看之下,失惊说道:“病?这病字代表什么?难道竟是‘病金刚’焦健吗?”

诸葛兰闻言之下,微微一笑,向方古骧秋波流注,扬眉叫道:“方老人家,你是久历江湖之人,经验阅历,比我丰富得多,应该知道除了‘病金刚’焦健以外,当世武林中,还有什么以‘病’为号,或以‘病’字为名的高明人物?”

方古骧想了好大一会,摇头说道:“我想不出来,但宇宙之大,四海之广,凭我方古骧的个人见闻,哪里知晓得尽?”

诸葛兰笑道:“方老人家既然想不出另外可疑人物,那我们便只好把发弹之人,当作‘病金刚’焦健的了!这厮既和我们作对在先,却又援手在后。岂非互相矛盾!”

方古骧道:“他……他……他何曾与我们作对?”

诸葛兰“咦”了一声,目注方古骧道:“方老人家,你难道忘了酒桌上所留书的那五个半‘绝’字?”

方古骧双眉一轩,含笑说道:“对方留下厂那五个半‘绝’,只是表示他也知道闻人善医寓之事,并不见得含有恶意?何况……”

诸葛兰见他语音忽顿,讶声问道:“何况甚么?老人家为何有点吞吞吐吐起来,不直接说将下去?”

方古骧怪笑说道:“由于有云南来人,对我们暗中下毒,或许‘病金刚’焦健是一番善意,留字暗示有‘七绝谷’人物在场,使我们提高警觉也未可知。”

诸葛兰冷笑一声道:“他若善意留言,便该明白示警,为何这等鬼鬼祟祟,故弄玄虚?”

方古骧笑了一笑尚未发话,诸葛兰又已怒冲冲地,剔眉说道:“就算他这次不是恶意,上一次呢?他在山壁留书……”

方古骧接口笑道:“山壁留书,更无恶意,他不是颇对诸葛姑娘表示……”

诸葛兰玉颊一红,截断方古骧的话头,妙目中电闪精芒,厉声接道:“谁要他表示关怀?我若遇见这‘病金刚’焦健,非恶狠狠地,掴他两记耳光不可!”

方古骧知道诸葛兰愤于焦健在山壁留书,语意轻薄,对这“病金刚”,成见已深,遂只得含笑不语,和她一同向前走去。

两人走了一段,到达一片十来丈高的峭壁之前。

此处山径极狭,两旁危峰峭立,似乎是个死谷,无路前进,必须从峭壁翻过。

诸葛兰笑道:“方老人家,想不到我们竞走上了一条死路?”

一语方毕,方古骧目光中异芒电闪,双眉高挑地怪笑说道:“不是‘死路’,应该说是‘绝路’!”

诸葛兰知道方古骧不会无故挑剔字眼,遂嫣然笑道:“方老人家此语,必有所谓,什么叫做‘绝路’……”

方古骧不等诸葛兰再往下问,便自伸手一指,接口说道:“诸葛姑娘,你看峭壁前约莫一丈左右的那根长草!”

诸葛兰随着方古骧手指之处,注目看去,果见丰草之中,有一根草儿,特长挺秀。

但这根长草,却已半垂,被人挽了不少结儿。

诸葛兰数了一数,草结共有七个,不禁心中一动,失声叫道:“我明白了,这‘七结’是否‘七绝’谐音?”

方古骧点了点头,突然目扫四外!咳嗽一声,高声叫道;“‘七绝谷’中的朋友何在?快请现身,彼此一会,不必再这样鬼鬼祟祟的了!”

浯音刚了,峭壁顶端,有人接口说道:“你既明白这是一条‘绝路’,为何还老气横秋?”

随着语音,在那片峭壁顶端,出现了一个身材瘦削的青衫老者。

诸葛兰低声说道:“方老人家,这青衫老者,有点面熟,是不是对我们在酒店之中下毒,然后悄然脱逃之人?”

方古骧略一颔首说道:“不错,是他……”

语音略顿,改以“蚁语传声”,向诸葛兰耳边,悄然说道:“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对方既敢明着现身,必然另有埋伏……”

诸葛兰愤然接道:“我们此去,便是要斗‘七绝魔君’孟南,难道对他手下爪牙,都存畏怯……”

方古骧仍用“蚁语传声”,接口说道:“不是‘畏怯’,我是提醒诸葛姑娘,莫要忘了你的肩伤,由我一人应付!”

说至此处,向峭壁之上,仰面叫道:“来人通名,你既以‘七结’为记,应该是来自‘野人山七绝谷’中,我们与孟南井水不犯河水……”

青衫老者接口答道:“我叫姬亨,是孟魔君座下,‘五大鬼使’之一……”

方古骧道:“姬朋友,你在酒肆之中,为何对我们暗用无耻伎俩下毒?”

姬亨狞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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