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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天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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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会办得到。

熊华龙含笑向前道:“龙兄!你与孟大侠交非泛泛,他的脾气,你该知道,何必自……寻烦恼?”

方古骧也凑上前去,低声道:“他是个浑人,不必生气。”

龙啸天深知莫可奈何,一怒道:“我知道,你们恨不得立刻到铁树沟,对不对,走!咱们走!”

方古骧应道:“快人快语,龙兄够意思!”

说着,一回头,对“笑罗刹”夏侯英施了个脸色,又用“蚁语传声”道:“姑娘!你负责看着他,不要他半路溜之乎也,我们才丢人现眼呢?”

夏侯英会意,也点了点头,抢步上前,娇声道:“龙大侠,我陪着你!”

龙啸天也是老奸巨猾,焉能不懂。

他冷冷一笑道:“放心!龙啸天跑不掉,可是,到了那‘铁树沟’只怕你们也跑不掉!”

夏侯英道:“到时候你可以在一旁隔山观虎斗了!”

龙啸天冷哼一声,展功向前。

夏侯英的轻功,也不是庸手,展功疾追。

其余群雄都各展所长,鱼贯而起。

其中,除了朗儿要拉着淳于慈的衣角之外,其余都是一流的高手。

一行像阵旋风般的在荒野中毫无顾忌的赶路。

荒山、野林、深壑、幽谷。

足足有两个时辰。

龙啸天收功撤力,低声道:“到了!”

果然,幽谷黑暗,深沟阴沉,无数高大的参天铁树,遮盖了天空的光线。

群雄现身落地,不住的四下打量。

王伯燕首先道:“龙兄!不知本堡弟子……”

龙啸天果然有一脸的怯意,指指前面道:“再去五七丈,就可以见到你那些宝贝弟子的尸体,快去看来,好证明我的话不假!”

王伯燕不再迟疑,一连两个纵身,已到了七丈之外。

果然——地上横七竖八的,正是本门弟子的尸体,倒卧在血泊之中,形状惨极。

他不由老泪纵横跃回原处,对方古骧等点了点头。

—龙啸天一见,忙道:“我的责任到此为止,告辞了!”

说着,作势欲起。

方古骧道:“龙兄,为何急欲要去!”

龙啸天挣红了脸,急道:“方大侠,你我有言在先,可不能赖账!”

力古骧道:“可是,在未见到那‘白发妇人’之前,你可不能就此一走!”

龙啸天急呼呼地道:“你们只要发声厉吼,惊动了她,她就会出面,切记,她一出面,就施辣手,必须要先发制人,在她出面之际,不问青红皂白,先给点颜色给她看,否则的话……危险!危险!”

方古骧未发言。

那闷气生了很久的“瞽目金刚”阎亮,闻言仰天发出了一声凄厉愤怒的长啸。

阎亮的郁闷颇久,这声狂啸,不但声闻十里,而且凄然欲绝,刺耳惊魂。

啸声甫起。

“铁树沟”底,也起了一声龙吟似的长啸。

啸声中,缥缥的起来一个身影,果然是银发闪闪的老妇人。

“八臂金刚”龙啸天生恐“铁树银花”发现了自己,低低对着方古骧道:“方兄!我走了!”

他并不等方古骧回话,像耗子一般,仗着乱树山石的掩蔽,一溜烟的去了。

因为,这种虚无缥渺的“凌虚蹈空”的身法,乃是一般常人穷尽数十年的功夫也无法练成的。

这时——“铁树银花”巫三姑,已到了群雄之前丈余之处,沉声喝道:“咦!人可不少!”

方古骧上前半步,拱手道:“请问老前辈,是……”

巫三姑不耐其烦地喝道:“老?谁老?”

说着,手中的长拂一抖,脸上充满了怒意。

方古骧忍耐地道:“前辈嘛!当然是老!”

他的人虽经多见广,却想不到“铁树银花”巫三姑最怕听这个“老”字。

但见巫三姑银拂抖动,森颜厉色地道:“就算我的人老,这柄银拂并不老,谁胆大的敢来试一试!”

司马刚大声道:“老人家!我们不是来找你打斗的!”

他这开口一句,就犯了巫三姑的大忌,兀自不知。

巫三姑以为他存心找自己的麻烦来的,长拂一震,已到了司马刚的身前五尺之处。

“老乞婆,不讲理!”

吼声如雷,“瞽目金刚”阎亮手中马杖一顿,抢出众人,递出一招“迎门送客”。

阎亮的这根“马杖”,可是浸淫有年的兵刃,这一出招,就是狠命三招之一,直刺巫三姑的中庭,凌厉无俦,气魄惊人。

巫三姑盈盈一笑,长拂忽的一振。

那长长的银尾,化成一片丈余的银光,护住了当面,口中喝道:“撒手!”

没有看清巫三姑用的什么招术。

忽然,阎亮大叫一声:“啊呀!”

阎亮的身子一弹,双手齐撒,那根丈二的马杖脱手飞出,射向半空。

夏侯英一见,人如电射,腾空飞起,凌空抓了个准,抢了过来。

这时,恼了个“神力金刚”孟邦。

原来,孟邦自从脱出龙啸天的掌握,便与“瞽目金刚”阎亮,“小仓公”淳于慈等在一起朝夕不离。

淳于慈与阎亮,两人镇日里把正邪之分,善恶是非,讲给孟邦听。

淳于慈说话,总是比喻古人的故事,孟邦虽也大半了解,而最容易接受的,乃是阎亮的豪爽性格,朴实的言谈,明朗的行动。

因此,孟邦与阎亮起居坐卧,都在一起,感情也随着时日加深。

他本是浑人,如今一见“瞽目金刚”阎亮,出手就栽了跟斗,这份怒火可真大了。

他怒吼道:“老家伙,你敢惹我孟邦的好朋友,我要你的老命!”

吼声中,双臂狂舞,毫无章法的扑向巫三姑。

巫三姑脸色铁青,沉声道:“楞小子!你找死也不择个好日子!”

孟邦人高马大,双臂如同凌空伸出的怪手,双抓巫三姑的肩头。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抓吧!”

好生奇怪,她中口说着,真的双臂下垂,呆立不动,耸起双肩,任由孟邦去抓。

以她瘦巴巴的样子,慢说是孟邦,就是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抓,也消受不起。

孟邦一见,大喜过望,叫道:“老婆子!看谁死!”

方古骧不禁叫道:“孟邦!抓不得!”

可是,他的话迟了半步。

孟邦的一双巨灵之掌,已抓上了巫三姑的双肩。

怪事来了。

巫三姑无事人儿一般,盈盈笑道:“抓牢了没有!”

孟邦忽然大叫一声:“哎哟!好痛!”

他双手急撤,连连抖动腕子,脚下也连翻后撤,一种痛苦万状的情形,令人也为他焦急起来。

巫三姑又道:“念你是一个浑人,出招并不恶毒,免你终身残废之苦!”

群雄一连败了两阵,全都是眨眼不及,一刹那之间的事。

方古骧心知这老妇人不好对付。

他走上前去拱手道:“朋友们一连冒犯了两次,前辈的‘纯阳神功’令人折服!”

巫三姑的脸色一沉道:“你是识货的!怎么,有什么三脚猫的把式,要不要露一手!”

方古骧苦笑道:“打斗,比划,我们这群朋友都有兴趣!

也都有个三招两式!“

巫三姑仰天一笑道:“哈哈!见识过了!”

方古骧道:“一时失手,并看不出真材实学!”

巫三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打群架,你们一块儿上?”

方古骧忙道:“不!群殴群斗,不是我们的本意!”

巫三姑道:“你要怎样?”

方古骧朗声道:“今天,我们是有为而来,把话说明再拼命,我们是既然来了,就没有惧怕之意!”

巫三姑道:“说话!哼哼!恰好相反,我是要先比划,后说话。”

方古骧道:“为什么?”

巫三姑道:“看你们有说话的资格没有!”

方古骧笑道:“什么才是说话的资格呢?”

巫三姑淡淡地道:“简单得很,谁能在我手底下走三招,谁才有说话的资格!”

她这句话说得好狂,根本没把一众群雄放在眼角之内。

夏侯英娇叱道:“方大侠,既然如此,我来取得这份资格!”

娇呼声中,人已急飘而出,手中已捏紧了那束七彩罗绸,蓄势待发。

巫三姑扫了她一眼,笑道:“小妞儿!凭你行吗?”

夏侯英喝道:“不要倚老卖老,方大哥,闪开!”

她喝声中,手腕一抖,丈余的彩绸,像一道长虹,“咻——”的一声,撒了出去。

含怒出手,贯满了十成功力,端的不凡。

巫三姑一见,也不由道:“有三五年的修为!难得!难得!”

就在她摇头晃脑之际。

夏侯英的彩绸已像神龙似的,缠绕过来。

这一招太急,夹着劲风,如同怪蟒翻身,锐不可当。

巫三姑略一晃肩,脚下后撤半步,闪过一招,不由老脸一红道:“咦!第一招!”

夏侯英怒火更高,抖腕不收彩绸,反而脚下前欺,顺势再发一招,比先前更加凌厉,口中喝道:“再接一招!”

巫三姑只因一时分神,大意的让了一招。

如今听夏侯英之言,不由翻脸道:“丫头好狂!”

“狂”字甫出口,右手的长拂一垂,左手的两指一夹,轻飘飘的竟把夏侯英的彩绸夹了个牢。

同时,她口中道:“丫头!你还凶吗?”

夏侯英一见,怒不可遏。

她眼见彩绸被人夹住,一贯真力,猛向内收,口中怒叱道:“不要卖狂!”

但听——“吃!”一阵裂帛之声,刺耳惊魂。

丈余的彩绸从中而裂,截成两段。

彩绸乃是夏侯英的兵器,如今兵器被毁,也就是落败下来。

她不由粉面绯红,娇怒难禁,怒喝道:“姑娘同你拼了!”

方古骧一见,不由大惊。

因为,凭着夏侯英的功夫,若要与“铁树银花”巫三姑硬拼的话,其后果必然是落败无疑的。

常言道得好:“是亲三分顾。”

比方古骧更焦急的,是“铁掌金梭”司马刚。

他越众而出,大吼一声道:“英妹!让我来衡量衡量她有多大的修为!”

说着,已拦在跃跃欲动的夏侯英前面,冲着巫三姑道:“前辈的功夫着实惊人,不过,不容别人讲话,就要过招比划,殊失前辈的身份,有违武家的德性!”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小子!你这是教训我!”

司马刚道:“忠言逆耳,听不听在于你,道理我是要讲的!”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讲道理?讲道理你们平白无故的侵入我‘铁树沟’所为何来?”

司马刚不由一阵好笑道:“对呀!是你不给我们说明的机会,怎怪起我们来呢?”

巫三姑忽然眼珠子一转,瞧了一下夏侯英,又看看司马刚道:“那小妞儿!是不是你的爱人?”

这句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话,问得司马刚固然尴尬万分,连夏侯英也娇羞不胜。

司马刚红着脸道:“你为何疯疯颠颠的言三语四的牛头不对马嘴!”

巫三姑感慨万千地道:“看你急呼呼的出面救人,我就猜出七分你与她一定是一双爱侣!”

她竟然把正事撇开一旁,自言自语地,发起她的牢骚来,又絮絮叨叨地道:“当年……他……他就是这样,为了我……

为了我,却送了他一条命!“

一众群雄不由面面相觑!

因为,巫三姑此刻那股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扫而空,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脸的哀怨之色,双目泪水盈盈,神情凄怆至极,仿佛忘却了面对的一众群雄,更忘了适才的生死的搏斗。

方古骧乘着此时,搭讪地上前道:“前辈!你好像有极为悲痛的遭遇,心事重重!”

巫三姑强忍泪水道:“没有!我没有心事!”

方古骧追问道:“怎会没有,人生的遭遇不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们,本来用不着闯入铁树沟,可是……”

巫三姑一扬眉道:“真的!你们到此,为了何事?”

这一句话,算点到了正题。

方古骧焉肯放松,忙道:“找一个人。”

巫三姑摇手不迭道:“铁树沟人迹罕至,哪有人,找人找到铁树沟来,简直是缘木求鱼,除了我,铁树沟没有第二个人!”

方古骧却不灰心地道:“我们要找的人复姓司马……”

不等他说完。

巫三姑突然像大吃一惊地叫道:“司马?是不是司马刚?”

此言一出,群雄不由全是一惊。

他迈前一步道:“老人家,你认识司马刚?”

巫三姑分明是连连摇头,但口中却道:“何止认识,司马刚算起来该是我的孙子辈了!”

司马刚闻言,不由怒火中烧,大吼道:“老乞婆!你满口胡言乱语,疯了不成?”

巫三姑不但不恼,反而狂笑不已道:“哈哈哈!你们不信吗?哈哈!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司马刚,甚至把司马刚叫来,我与他当面对质!哈哈哈哈……”

她的狂笑之声,四谷回音,群山响应,整个铁树沟几乎都有些儿震摇。

方古骧心知其中大有文章,忙道:“假若我们把司马刚找来,你将如何?”

巫三姑斩钉截铁地道:“我退出铁树沟,由你们在此占山为王!”

方古骧不由好笑道:“不必,我们此来,乃是要找一个名叫司马玠的青年大剑客!”

巫三姑闻言大声道:“司马玠!有的呀!”

方古骧大喜过望,忙道:“他的人现在何处?”

巫三姑淡淡地道:“走了!”

方古骧一怔道:“走了!到哪里去了?”

巫三姑楞楞地道:“替我去找司马刚去了!”

司马刚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做声不得。

方古骧搔搔乱发;又道:“司马玠真是答应你去找司马刚?”

巫三姑十分肯定地不住点头道:“那司马玠很正振,他答应的话不会有错,一定能找到司马刚!”

方古骧望望司马刚道:“你找司马刚有何事吗?”

巫三姑道:“没有事,只不过是要看看他而已!”

司马刚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他要揭开这个闷葫芦,大迈一步,走上前去,朗声挺胸道:“在下就是司马刚,在什么好看的。”

巫三姑半信半疑地道:“你!你!你是司马刚?”

司马刚大声道:“不错,长白山的‘铁掌金梭,就是在下!”

此言一出,那巫三姑如同疯狂了一般,忽然双手一伸抱了过来,悲不自胜地叫道:“孩子!”

她竟像分别多年的老母,看见爱儿归来一般,十分凄楚,十分伤悲,抱着司马刚,头也倒在他的怀里,半晌无法抑止。

她这一哭,全把众人给哭糊涂了。

不过众人因为听巫三姑说司马玠已走,并且答应巫三姑代她找司马刚,心知已绝无危险,所以也全都放下心来。

眼前,只有把前因后果向巫三姑问明白,也就完事了。

因为,大家索性让巫三姑哭个痛快。

许久——巫三姑终于忍住了悲凄,摸着司马刚的脸,爱不忍释地道:“孩子!你认识我吗?”

司马刚胡里胡涂地摇摇头道:“不认识!”

巫三姑道:“我就是‘铁树银花’巫三姑!”

司马刚不由身子一震,疑信参半地道:‘哦!前辈!

你……你就是‘铁树银花’巫……巫老前辈?“

巫三姑道:“你不信?”

“铁树银花”巫三姑,与司马刚祖父的一段恋情,以及“败血毒蜂”舍命殉情之事,司马刚完全知道,并且,他也对司马玠提起过。

如今,他对巫三姑那头赛银的白发,也没有理由怀疑巫三姑的身份。

他只有望着巫三姑道:“事隔六十年,你……你……”

巫三姑幽然道:“山中无岁月,算起来,我是超过一百岁的人了!可是,我还不服老!”

司马刚道:“老当益壮!像前辈这等高寿,实在是武林的人瑞,山川的灵气!”

方古骧道:“适才前辈说司马玠已离开了铁树沟……”

巫三姑点头不迭道:“他已离开两天了……”

接着,便把自己为了寻找茴香草,要消除长白山顶的败血毒蜂。

如何遇见了“八臂金刚”龙啸天。

龙啸天有心拜在她名下,做记名弟子,要学她的“心灵十法”……

龙啸天劝她出山谋取武林霸主,以及三天之前遇见了司马玠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给众群雄听。

一众群雄也为巫三姑的苦恋感到凄楚。

巫三姑再三省视着司马刚,又仔细的看了看夏侯英,十分喜悦地道:“爱情很玄妙,当二人相爱时固然很甜蜜,当分别时,也有说不出的一种感受,你们要好自为之!”

她缓走几步,拉起了夏侯英的手,十分慈祥地道:“适才毁了你的绸子,来,我补尝你一点点小玩艺!”

说着,她凑在夏侯英的耳边,叽叽咕咕地道:“记好了,这是旷世无双的‘心灵十法’,若能全部领会,终身享用不尽!”

接着,她把心灵十法的口诀,详详细细,一字一字的传给了夏侯英。

夏侯英天资聪慧,功力又有根基,只听得通体香汗淋淋,受宠若惊。

因为“心灵十法”的口诀,是她前所未闻的武林秘诀,旷世绝学,不由不专心一意的牢牢记下。

巫三姑传完口诀,对司马刚道:“我没有见面礼给你,望你好生看待夏侯英姑娘,多多向她讨教!”

夏侯英乃是性情中人。

她一见巫三姑有他去之意,不由含泪道:“前辈!你……

你要到哪儿去!“

巫三姑指了指山坡前后道:“喏!这些都是茴香草,也是‘败血毒蜂’的克星,先前,一来我的功夫没练完,二则想看看司马的香烟后代!如今,两桩事都完成了!”

司马刚道:“你打算回长白山?”

巫三姑道:“先除毒蜂,再……”

司马刚抢着道:“希望再回到‘司马寨’,我们会把你视为祖母一般孝顺!”

巫三姑笑道:“有你这一句话,也就够了,人生就是一个‘缘份’,缘份未了,想不见也不可能,缘份若了,想再见也办不到!不必强求!”

她一口气说完,又对一众群雄施礼道:“适才得罪,就此谢罪!”

众人齐声道:“前辈哪里话来!”

巫三姑道:“平日我已风干了很多茴香草,我去取来上路,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她说完,一手拉了司马刚,另手拉了夏侯英,恋恋不舍,泪水在眼眶内转个不停。

许久——她终于一撤手,点地弹身,一连几个闪跃,人已见不到影子。

一众群雄原都是性情中人,见此情景,也不由全都黯然为之一叹,彼此默默无语。

过了片刻……

“醉金刚”方古骧打破沉寂道:“走的走了,我们又扑了个空,该怎么办?”

淳于慈道:“司马大侠的安全无虞,事就好办了!”

熊华龙道:“依我之见,司马玠必然先回‘潜龙古堡’,去找我们!”

众人齐声道:“不错!”

熊华龙又道:“可是,他找不到我们,必然赶到南岳!”

阎亮不由道:“怎见得呢?”

方古骧对熊华龙的看法,有同样的推测,因此说:“司马玠已知他是被古堡送往南岳,料定我们也到南岳去找他!他焉能不追去!”

淳于慈道:“愚见以为,我们要是折回‘潜龙古堡’,必然又要扑个空!”

方古骧颔首道:“对!司马玠不会在那儿死等咱们!”

熊华龙又道:“我们也不必再赶回南岳!”

方古骧道:“对!也会扑一个空,不但碰不到司马玠大侠,恐怕连‘南岳三神’也早已溜之大吉!”

夏侯英道:“空讲什么,眼前我们该怎么办呀!”

方古骧道:“我醉猫有一个分进合击之计!”

于是,他分配着!

王伯燕反回潜龙古堡。

以防司马玠苦等,并料理古堡中事,然后率领五百手下,中秋以前,一定要赶到黄鹤楼会合。

“铁树沟”石壁上留下字迹,以免司马玠担心众人的行踪。

“笑罗刹”夏侯英与“铁掌金梭”司马刚双双赶返南岳,顺便探听诸葛兰与司马玠的信息,中秋以前赶赴黄鹤楼。

其余的人依照老样子,分为中、左、右三批,向珞珈山进发,中秋节以前赶在黄鹤楼聚齐。

众人都无异议。

于是分批出发。

**************司马玠当天离开了“铁树沟”,星夜赶回翼德祠,又找上了“潜龙古堡”。

但是,他扑了个空。

从“神偷”门下口中,得知群雄已赶往南岳鬼愁洞去抢救自己。

因此,他并未耽搁,便向南岳进发。

就在群雄离开鬼愁洞不久,他已到了。

然而,由于“女天蓬”与龙啸天计骗了方古骧等到铁树沟。

他们以为“铁树银花”巫三姑不但性情特殊,而且功力极高,原是他们“借刀杀人”的如意算盘。

等到龙啸天赶回鬼愁洞,又一计议之下,生恐此计不成,群雄必然赶回南岳。

因此,他们只有远走高飞。

龙啸天又提出投奔“血光会”的办法。

“南岳三神”无路可走,只好五人连袂,离开了南岳,赶向珞珈山。

谁知,五人刚出鬼愁洞……

那山涧的岩石之上,发出一声朗笑道:“鬼愁洞好难找,原来在这儿!”

五人不由全是一惊,不约而同的向岩头看去。

白衫飘飘,人如玉树临风,神采飞溢,原来是“玉金刚”

司马玠。 龙啸天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来,低喊了一声:“糟了!”

“女天蓬”的眉头一动,计上心来,也低声道:“不可力敌,看我的!”

她说着,仿佛无事人儿一般,问道:“阁下莫非是‘玉金刚’司马玠?”

司马玠道:“是的!你这身打扮,一定就是‘鬼愁洞主’人称‘女天蓬’的西门素娥了!”

“女天蓬”大大方方地道:“不敢当!我正是西门素娥!”

司马玠一式“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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