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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士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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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玉环在郭惊秋旁边和声和气地道:“三弟,你就教给她们吧,看她们怪可怜的!”
郭惊秋望了一眼汤玉环,见汤玉环正用妩媚的眼睛含着希望看着自己,不由心一软,本想拒绝的,改为说了出来:
“好!今天郭大爷高兴,破例传授这一招。不过有话在先:只教这一招。你们学会后,可不兴说出去,这是变戏法的行规。否则,大家都知道了,还有谁看戏法?这不叫变戏法的喝西北风去?以后各位见到变戏法的,可别忘了多撂几个钱,那都是我郭大爷的师门长辈师兄弟!你们跟我学这一招,也算是我的记名弟子了!”
“三弟瞎吹倒会吹!”燕小山道,“你听他,连记名弟子也冒出来了!”
独孤展鹏道:“三弟是热心人!你别看他吆五喝六的,有一根侠义肠子呢!”
这时只听郭惊秋笑道:“这一招说穿了,一点都不复杂:我在这副牌中多放了一张七铜钱。牌中多了一张,那就容易变了。你看,我先数十三张,让你看到这一张牌是什么,然后我把牌又合拢,从底下向上数,数到第二十六张,你们以为三十八张叶子牌,这第二十六张,一定是刚才那第十三张了。我然后将这二十六张牌洗入这上面的牌中,洗乱。你们一定以为那张牌一定混在牌中了,其实这张牌,一直压在我这副牌的底牌上。然后我再把底下那张牌抽出来就是了。”
“噢……”大家恍然大悟,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
“好了,其它不变了!”郭惊秋一收牌,“不说吧,你们吵,说穿了又感到没意思。我还有一十八套叶子牌变的戏法,现在不变了。哼,我还有仙人生蛋,仙人种豆这些稀奇戏法,你们连听都第一趟听!”然后把牌放入口袋里,拍拍空空的双手:“不变了,不变了!噫,这是什么?”他忽然伸手向海云头发上抓去。
海云头不由一缩,大家也全向海云头上望去。
“哈哈,没什么,她头发里生了一个红鸡蛋!”郭惊秋笑嘻嘻地摊开手,手中果然有一个红鸡蛋。
大家不由叫道:“噫,真的一个红鸡蛋!”
郭惊秋手一握又一放,摊开:“你们看错了,是两个红鸡蛋!”
等大家都盯着他掌心中的两个红鸡蛋出神,郭惊秋哈哈一笑,将两个鸡蛋朝嘴巴一拍,一扬空手:“好了,红鸡蛋吃掉了!这戏法也不变了,啊唷,那是什么?”
他双手拍向耳朵,捂住耳朵一抠,“哈哈,又是两个红鸡蛋!怎么从耳朵里长出来了?”
摊开双手,果然又各自有一个鸡蛋。
这下子,连胡简琴与云丽珑也饶有兴趣地向郭惊秋望去。
郭惊秋见状,将两个红鸡蛋往袋里一放,向众人拱了一下手:“因为你们刚才那一声‘噢’,本大爷兴趣全给‘噢’掉了,不变了,不变丁,出我十两银子也不变了!”
说完向独孤展鹏、燕小山道,“大哥、二哥,我先走了!”出了门,唱起得意洋洋的小曲,摇头晃脑地背负着手,一步三摇地走下楼阁去:
“第一张台子么四角方,
太公八十遇文王。
第二张台子么凑成双……”
见郭惊秋真的走掉了。那张桌子上的人都叹了一口气,流露出怪可惜的口气。
“好!谁叫你们得罪了我们三弟的?一场好戏法看不成了。”燕小山笑道。
汤玉环道:“我替你们求情,好不容易让他说出了诀窍,你们又感到没意思,都‘噢’,好了,这下看不成了口巴?”
那些女孩子道:“汤小姐,你再替我们求求情吧!”
汤玉环道:“你们以为我是他什么人?他一定会听我的?说不定郭老三连我也怨上了呢!”
这时忽见郭惊秋的头又探了进来:“汤小姐,我不会怨你的。不过这戏法今天是不变了。以后再看机会吧!但以后的戏法,这窍门是万万说不得的了。难怪闻长老叫我不要说,我一说,你们就感到不带劲了!这戏法招人,就在这新奇劲儿!说穿了就不好玩了。”
“你刚才不是下楼了吗?”汤玉环问,“怎么一下又出现了?”
“嘻嘻,我既然会仙人生蛋,当然会仙人飞升了!下去了,不兴再飞上来吗?看你聪明,又笨得可以!你以为我郭老三是凡人?哼,太公八十遇文王,辕门斩子杨六郎。我的来历大着呢!”
海云道:“嘟,嘟,嘟,大法螺!你又吹开了……”
“哼,叫你吹,你能成吗?”郭惊秋睥睨着眼,摆出一副大英雄派头,“咱们哥仨,大哥、二哥是刘备、关云长转世,我老三是张飞。你们懂不懂?刘关张桃园三结义,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唉,说了你们这些小姐也不懂的。”
“郭老三真是有趣!”云丽珑看到这儿,不由笑道。
“他那手口技学得不赖。”独孤展鹏笑道,“连汤大小姐也给瞒过了。”
“喂,燕公子,”这时胡简琴似笑非笑地望着燕小山问,“将来你娶夫人,将娶一位什么样的?”
“女才子,你问人家这个,不嫌羞吗?”云丽珑看了一眼胡简琴。
“这有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何问不得?知道燕公子喜欢怎样的人,我们好帮他物色。”胡简琴振振有词地说。
燕小山笑道:“那就多谢胡小姐关心了!胡小姐的令尊,人称飞天铁狐,是位游侠。将来胡小姐也要做个女飞侠吗?”
胡简琴道:“怎么,女的就不能行侠了?宫主云老前辈不是女的?当年独孤公子的母亲罗女侠不是女的?哪一点又比男的差了?”
“好,那你就当你的女侠吧!”燕小山算是领教了这位清狂女才子的辩才,赶忙退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胡简琴并不放过。
“在下找一位‘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的人当夫人。”燕小山使出云里雾里的神仙招数来招架胡简琴咄咄逼人的攻势,“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她到过襄王梦,见过天台刘郎。新与牵牛分了手,正等我去提亲呢!”
“女才子,你是问不出的,又何必逼人家呢!”云丽珑笑道。
胡简琴心有不甘地看了燕小山一眼。
燕小山歉然一笑。
“独孤公子,你呢?”胡简琴转移目标。
“我……”独孤展鹏见问到自己头上来了,抬起头来,无巧不巧正遇上云丽珑似笑非笑望过来的目光,不由心猛地一震,慌惶而支吾道:“我,我还没想过。”
“那你想一下吧?给你半支香时间!”胡简琴道。
独孤展鹏心中不由寻思道:这只是出自女才子的一时兴起,还是她的主意——云丽珑的?这该如何回答呢?说得太露不好,万一人家没这意思呢?说得隐晦一些呢?那该找个什么名目呢?……
他正这样想着时,只听胡简琴那高而脆的声音叫道:“独孤公子,时间到了!现在想好了吧?”
独孤展鹏被她一催,心中原先想的又全抖乱了,心头一急,不由脱口而出:“娶她!”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所有的目光,连燕小山在内,都向独孤展鹏望来。
独孤展鹏话一出口,便知失言了,这下子可不好过关了,这女才子爱追根刨底,一个应付不好,就得当场闹个大红脸,不欢而散!
想到这些,心中不由又是焦急不安,又是后悔自己孟浪!
“独孤公子,‘她’是谁?”胡简琴果然不肯放过,脸上一片喜色,眼中现出兴奋的光芒,那双眼看着独孤展鹏,又缓缓移向云丽珑与紫小凤,其用意是显然的。
众人的目光也被胡简琴的目光牵引指挥,从独孤展鹏脸上移到云丽珑脸上,又望向紫小凤。
云丽珑依旧面带淡淡笑意
第七章 冷面武痴相思负
五天之后的傍晚。
听松轩。
今天,独孤展鹏把燕小山与郭惊秋都支了回去,一人独自关在院子内,踱来踱去,想着心事。
燕小山知他一定遇上什么为难之事,也许说不定与自己托他打听那件事儿有关,不由心里忐忑不安,又不便开口问,只好先走了。
郭惊秋本想仗着大哥宠爱自己,想以开玩笑的口吻探探口气,见独孤展鹏神情郑重,也不敢轻捋虎须,乖乖地走了,走时,回过头向独孤展鹏纳闷地看了一眼。
今天他怎么啦?难道是今天飞鸽传书进来,带来了什么不利的消息?
郭惊秋猜到了一半,独孤展鹏确实为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勾起了心事:
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说,高手林立的少林寺,方丈室内竟飞来了“潜龙门”的信札!信上劝无怒大师闭门修禅,少管江湖与武林的是非。否则,少林寺的基业怕要毁在他手上了!
口气之狂妄,可谓嚣张之至!
但那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投入少林寺方丈室,那也太惊世骇俗了!少**当合称为天下武林两大宗派,但武当派近百年来虽人才辈出,武功盖世,与少林的千年声誉和博大精深的武学体系相比,犹有不及。少林一向执武林牛耳,天下一半门派武功,溯其渊源,出自少林。
而今少林方丈室被“潜龙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投下倍帖,对少林的盛誉隆名是一大打击!
那“潜龙门”神通之大,亦是令天下人寒心了!
何况,还有大半年前,西山大祭典时,少**当的两大掌门人齐遭暗算之事呢?这事虽说少林掌门无怒大师断定为武当铁箫道长伤了他,但此事太过蹊跷,谁知不是“潜龙门”所作呢?
——因为也就为了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受伤,峨帽掌门人天门大师中途折回,才使紫相伯罗若拙他们定的九派共商对付“潜龙门”的计划流于失败。
强敌如此,大仇未明,叫独孤展鹏怎能不担忧呢?
但独孤展鹏此时有着更大的心事,这心事正如燕小山心中暗加料想的那样,跟独孤展鹏去打听云丽珑是否喜欢燕小山之事有关。
那天,独孤展鹏慨然应诺,答应燕小山的请求后,等燕小山他们走了,独自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向云丽珑探听一下她对燕小山的看法也好。
说真的,他有些担心的,也正是云丽珑与燕小山的亲近。燕小山文才、武功、人品、家世,均符一般女孩子心中的理想,那些女孩子中,喜欢燕小山的大有人在,只需看一下胡简琴她们对燕小山的态度就不难看出这一点了。
尽管如清狂自负者的胡简琴,冷嘲热讽,嬉笑怒骂皆文章,似是对燕小山不甚欣赏,但独孤展鹏旁观者清,已知这位女才子对燕小山,实已芳心暗许了!
就是汤玉环、海云她们,见到燕小山去,那眼中也变得温存了许多。
更有大胆的少女,飞波传情,大胆向燕小山抛出信号,只是燕小山佯装看不见罢了。
谁知云丽珑心中是否也怀有同样的心思呢?
自己前阵子暗暗担心的,怕云丽珑不爱自己,不正是因为燕小山的出现,担心云丽珑被燕小山迷住吗?
——一下子,独孤展鹏明白过来,为什么前段时间有那些担心,感到有一种会失去云丽珑的威胁。
原来是因为自己对二弟,暗暗起了戒备之心!
现在听上去,好像云丽珑更喜欢的是自己,但那仅是二弟的说法。也许是云丽珑故意在他面前如此呢?也许是在暗示他其它什么都好,就少了一点侠气与英雄气,希望他今后注意培养那种气质呢?
独孤展鹏在去问云丽珑之前,发现自己的心理也同样紧张,那种怕云丽珑说喜欢二弟的心理,使他觉得自己也无勇气去问了!
他现在这样去替燕小山问,又何异于在为自己问?与其说他问的是燕小山的命运,不如说他是在问自己的命运更合适些!
所不同的是,场面会不至于过分难堪而已。
这时独孤展鹏才发现,自己一时豪情用事,承诺下来的是一桩怎样的难事了!
他接过了燕小山抛来的一个烫手的山芋!本来他可以不接的,但那一时的豪情使他主动接了过来!
现在要想甩也甩不掉了!
谁叫自己充好汉呢!既然充,就硬着头皮充到底吧!
独孤展鹏现在才发现,这“侠气”也并不好受。他真希望自己身上没有这种“侠气”!
就这样,独孤展鹏抱着殉难者的心情去找云丽珑了,他心里说:是死是活总要见分晓的,何必再捂下去呢?明白了她的心思也好,倘她真的爱上的是二弟,那我,我就死了这份心吧!当个旁观者也好,只要能常看到她!只要她能幸福!
他想到这儿,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很有些大侠的样子!也有种痴情书生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即使得不到她的爱,光自己这一份爱,亦足光照千秋了!
当然,倘真的失去她,他一定会很痛苦、难过的。
但长痛不如短痛,如是无情刀,这一刀总要砍下来的。捱过了初一,能捱得过月半吗?
他找云丽珑是在那次喝酒的第二天午后。
那天天气不错。阳光灿烂,四月的晴天是生机勃勃的。
他相信这能给他带来好运气。
他径自来到“梅铃园”,找到了云丽珑。
云丽珑著了一件春衫,显得更为娇美,正侍弄放在天井里的一盆海棠。
海棠是名品西府,他看得出来。
海云向她说,独孤公子来了。
“独孤公子来了吗?”她这样问,转过身来。
于是两人的目光相遇了。
这次,他接触到她的目光,虽然心还是感到鹿撞不已,但再不像以前那样马上避开她那双美丽而含情脉脉令人不敢正视的目光了,而是大胆地、细细地欣赏着她那双大眼睛的美丽动人:
那么明澈、那么甜美、那么仪态万千?!也许,过一会儿,这一双眼睛,连同她整个人,只属于另一个人了!
趁现在还没定下来,他要好好看看她。
这次是她先低下了头,避开了目光,脸上升起了两朵红晕,声音略有些慌惶:“独孤公子找我,有事么……”
原来她也有害羞的时候!他心里这样想着,嘴里道:“云小姐,我想找你出去谈一件事。”
“现在吗?”她低着目光问。
“是。现在。而且就你一个人,不要海云跟来!”他这样说得又坚定,又快而有力。
因为不这样,他怕自己这鼓起的勇气也会像燕二弟一样消失掉。
说完,不待她回答,先自走了出去。
“海云,”她的声音叫着海云,“你把这盆海棠好好松一下土,浇一点水,修一修枝叶。我出去一下。”
云丽珑的声音不像是小姐在差使丫环,而是像在求海云似的,声音也小了许多,软了许多。
一边的紫小凤见独孤展鹏进来,望也不望一下自己,就这样出去了,又看到云丽珑略一犹豫,也跟着出去了,脸不由一阵苍白,站在屋檐前那株梅树前,呆住了,眼中有泪花在打着转,站了一会儿,还不见云丽珑回来,强忍住泪,回到她的房中去了,不一会,那窗帘也放下了。
海云望着云丽珑出去的背影,也呆呆看了一会,然后低下头,侍弄起那盆西府海棠来。
她边做边想:独孤公子约小姐去,会谈些什么呢?
知心榭。
绿波明澄,柔柳依依。风和日丽,池中莲叶田田,青翠喜人。
荷茎上,一只翠鸟停在上面,清脆地叫着,又跳跃到莲叶上,见有人来,一声叫飞起,等会儿见来人并不理会它,在空中转了一圈,又轻盈地落下了。
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
独孤展鹏与云丽珑站在汉白玉栏杆旁,默默相视,谁也不愿打破这沉默。
和风儿吹起云丽珑一缕秀发,拂在她的脸颊上,依依地一下一下地拂动着。她的明艳的苹果脸,红扑扑的,娇美不可方物。
还有那双柔美的眼波……
独孤展鹏忽然心里升起一种深深的近似发痛的爱意来!他心里不由一阵冲动,真想能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抚摩一下她的秀发,她的脸颊!
但他一动不动地立着,压下心的波动,任那甜美的波浪荡漾那颗十六岁的少年心。
他觉得就这样两人一直厮守下去就很好:
不必说话,不必动,只是目光交流着目光,目光中有理解、安慰、信赖,和一份柔情!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她也这样地爱着自己!
又过了许久,许久,云丽珑低低地问:“独孤公子,你找我……”边说,边慢慢地拨着手中一根柳条,发开后又慢慢再结成一个又一个同心结,又再慢慢发开。那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那秋波盈盈,风情无限。
独孤展鹏闻言一惊,收回了放任的心神,不敢再望云丽珑,转而望向湖中的水天、莲叶,舔了一下发干的唇衣,努力使声音清楚、圆润些:“云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吧……!”她的声音更低了些,声音柔美得若不胜其负的玉手。
“你,你觉得我燕二弟这人怎么样?”他只是出神地望着水中云天。
“你是说燕公子?”云丽珑迅速抬眼,向他望了一眼。
独孤展鹏声调不变,神情凝重地望着水中云天:“是。”
云丽珑一下子冷静了许多,睁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独孤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
有了开头,后文就好对付多了。
独孤展鹏说话变得冷静而自然了。“我是问我二弟为人如何?他人品、武功,文才……”
“这我懂。我是想问,独孤公子突然约我来问这些干什么?”云丽珑说。
“是这样的,他觉得你好像对他有什么看法,他不知在什么地方会让小姐不快。自己又不便直接问,想叫我代问一下。”独孤展鹏道。他发觉自己说起假话来,竟也会这样流畅,一点滞阻也没有。
“噢,是这样。那一定是他多虑了,我对他没什么其他看法呵……”云丽珑道。
“那么你对他印象如何?觉得他这人怎么样?”独孤展鹏趁热打铁问道。
云丽珑看了一眼独孤展鹏,低头沉吟了一下,道:“燕公子,人品俊美,风流倜傥,、武功在同龄人中,都是上上之选;画画,吹箫,唱曲,填词,这些事,他都尽善尽美。平时谈笑风生,各色玩乐都是个中好手,说话妙语连珠,诙谐有趣,待人又温柔体贴,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佳子弟!他和你,是一时瑜亮,只是他少了一点男子气,未免胭脂气重了些。”
独孤展鹏故作轻松地一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云小姐,如果我二弟属意于你,那小姐一定肯吧?”
这话一出,他觉得心已停止了跳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云丽珑的脸部表情。
云丽珑陡地脸色一变,声音也有些发苦:“这就是独孤公子此来目的?”
独孤展鹏尴尬地笑了一下:“我这是……打个比方,开个玩笑问问的,小姐,你……”
云丽珑:“你不用说了!”顿了一下,又道:“不错,燕公子人品、、武功、家世,都是每个女孩子心目中所理想的。燕公子温柔体贴,将来也必是一个好夫君。哪个女孩子得到他这样的人,也算福份……但,我还没考虑过他。”
独孤展鹏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宽慰:啊,原来她真的没看中二弟!
——但想到燕小山那忧愁伤心的眼睛,又为燕小山感到难过,同时对自己前面的幸灾乐祸感到一种自责自恨,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二弟了!一种愧意,使他想为燕小山说两句,如果能挽回这事来,即使自己失去云丽珑,也值得了,因为他已赢得了她最初的爱!——这里边也许还含一种情场上胜者对弱者的同情与宽大。
如果换了她是爱燕小山的,那么即使他以辞句勉强她同意跟自己,那他的心情一定比没有得到她还要痛苦与难过。
爱情,就这样自私,充满了一种不容丝毫损伤的敏感的自尊,一种极其强烈的独占欲和虚荣心!
“其实,我二弟也是个热血男儿!他如果胭脂气染上些,那也是在你们中间给染上的,他以后一定会改掉的……”独孤展鹏这样说道,心里充满了真诚与恳切,希望能劝云丽珑改变心意。
——这不是故作姿态,不是伪善,而是出自一种宽大的爱!一种海洋般深沉的友情与爱!
“独孤公子,如果就为了这一事,恕我失陪了!”云丽珑涩声道,边说边向外走去,临转过曲廊时,又回过头来,幽幽地说,“你,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喜欢的是谁?”
说毕,急趋而出。
“小姐……”独孤展鹏想喊住她,又没喊出声来,他不由呆在原地,痴了!
“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他喃喃地重复着她那句话,眼前出现了她那双含着无限幽怨的、含潜欲泣的眼睛,心中不知是苦还是甜,是该哭,还是该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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