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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士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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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独孤展鹏听说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哥的二叔公,待自己这样好,不由对那个大哥的二叔公起子好感,不假思索地道。

    “你回答得这样快,可能是敷衍我的吧?”欧阳石就这一点令独孤展鹏头疼,他紧盯着独孤展鹏问道,“是真好,还是假好?”

    好还有真好、假好?这位大哥来了小孩子脾气真难办! “

    是真好!”独孤展鹏忙道,他知道大哥爱发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便卖个乖,马上答道。

    “那,你以后见了二叔公也要叫二叔公,别我的二叔公、你的二叔公了,好不?”欧阳石看着独孤展鹏,等待着他答复。

    原来就为这个!大哥的二叔公,当然也就是我的二叔公了!独孤展鹏这样想道。

    于是他笑道:“原来就为了这!大哥的二叔公,当然也就是我的二叔公了!”

    欧阳石见独孤展鹏这话出自内心,不由放下心,笑道:“我知道鹏弟会同意的!本来我们就是兄弟嘛!”

    看来大哥很喜欢他的二叔公的!

    独孤展鹏这样想道。

    欧阳石忽然出了一会神,一会儿转过头来突发奇想:“鹏弟,你说项龙象他们关在地窖里,会不会吃得太饱,撑死?”

    独孤展鹏惊讶地望着这位俊美而古怪的大哥,等待下文。

    “你想,他们在一个对时之后,穴道禁制自我解开了,饿了这么久时间,见了饭菜,还不大吃而特吃?吃得太饱了,咕咚一声,摔倒了,肚子撞在凳角上,通地一声,给撑破了!一个个都这样仰天死掉了!”

    欧阳石有说有比划地描述着项龙象他们的形象动作,不由令人发笑。 “妙!妙!你写成文章,好好绘声绘色一番,一定是天下奇文!妙到……”说到这里时,独孤展鹏忽然全身一震。 “怎么啦?”欧阳石不由脸现惊慌,失声道,那声音尖细,不类男声了!

    “我的腿火灼一样的痛!啊,从上而下痛下去了!啊哟,我的腿能动了!大哥,我能动了!快掀开被子,让我下来走一走!”

    独孤展鹏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人变化弄得欣喜非常,至于欧阳石的失声,他根本没留心。 欧阳石忙替独孤展鹏掀开被子,扶着独孤展鹏,独孤展鹏慢慢地移动双腿到床下地上,然后站了起来,由欧阳石携扶,走了几步。

    “放开我吧,大哥!”独孤展鹏道。 欧阳石松开了手,但还是跟随在旁边。 独孤展鹏怀着一种喜悦的心情,试着迈了几个小步,然后渐渐加大了步子,一步一步地从室内走到了外面。 现正是八月,炎夏余威尚在,太阳正热辣辣地晒在身上。

    独孤展鹏抬头看了一下天上正中的太阳,笑道:“浮丘前辈确是神医!年正初刻,我真的能下床了!啊,这太阳真不错!叶子真绿,天真蓝,云真白啊!我多久没见到太阳了?”

    “一个月零七天!”欧阳石道。

    “啊,一个月零七天,也就是说我昏迷了这么多天?这是我一个月另七天来第一次下地?我,要再走几步!”

    独孤展鹏边说,边又在阳光下走了起来。

    但也许是久病初愈吧?也许是毒日头太厉害?独孤展鹏又跑了几步,额角上汗水细密地沁出来!苍白的脸似乎更显苍白了。

    “鹏弟,太阳毒,快进去吧!”欧阳石道。

    “好,我这就进去,你不要来扶,我自己能走!”独孤展鹏道。

    于是欧阳石紧随在后,看着独孤展鹏往里走。

    独孤展鹏一步一步地踩得很重,额上的汗更多了。

    “鹏弟,让我搀你一把吧!”欧阳石关切地说。

    “我能!大哥你看,这就快到——床了,啊唷!”独孤展鹏正说着,突然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向前倾倒,头往床柱上撞去!

    “鹏弟!”欧阳石急冲上前,挡在床柱前面,迎着抱住独孤展鹏。

    但独孤展鹏一被欧阳石抱住,如怕烫似地猛一挣,让自己倒在床上,惊恐恼忿地叫道:“你、你是……”

    原来当欧阳石迎来抱住他时,独孤展鹏胸膛上贴来的竟是温软的女性之胸脯。

    那洁腻柔韧的两团被束胸带束紧的温软之物入怀,不由令独孤展鹏一惊,慌乱地推开欧阳石,让自己摔倒在床上!

    欧阳石一下子呆住了!她想不到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被揭穿了!

    她望着惊惶、恼怒、恐慌交织在一起,用一种近似厌恶的目光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地看着自己的独孤展鹏,脸不由变得一片煞白!然后,又慢慢变得通红!

    她的美目中含着一种羞愧与痛苦的表情,泪水在她眼中打着转,但她默默地咬住嘴唇,咬得一片发白,硬是不让泪流下!并慢慢地,慢慢地取下头上的头巾,让一头瀑布似的青丝披在肩上,然后低声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女声道:“是。我是女的……” “你是女的!你竟是女的!难怪在扬州时,你不肯与我同床!平时你又那样……唉我,我真浑,我竟一直当你大哥……”

    独孤展鹏这样呆呆地望着欧阳石,又好象什么也没望见,他这样喃喃地说道,不知是气苦,还是恨己无能,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鹏弟,鹏弟,请你能原谅我……骗了你,不过,我并非故意要骗你的,我从小就顶着我不曾活下来的哥哥的名字生活的。我在江湖上闯荡,一直是这样易钗而弁的……鹏弟,你,你……相信我吗?”欧阳石低低地道。

    是的,有些人家在儿子早夭之后,就让女儿替代儿子,从小就把她当儿子一样打扮,让她学男孩子,这是父母对夭折的儿子的一种纪念,也是对女儿的一种寄托。这种例子多的是!

    是的,欧阳石她并非故意要骗你,她真有难言之隐。

    她如是女的,在扬州、无锡,你还会跟她这样相处吗?习俗也不许孤男寡女这样朝夕相处,同行同食。她这一切还不都为了你好?她哪一点对不起你呢?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缺一个心眼儿,太无眼力了!白混了两年江湖!

    独孤展鹏这样想时,心中稍微冷静了些,喃喃地道:“原来你不叫欧阳石,那你,你又是谁?”

    “欧阳石是我哥哥的名字,欧阳是家母的姓,石是本姓。我,我叫石莹莹……”石莹莹轻声而快促地道,“我哥与父母、爷爷,在二十来年前,便让人给害死了!我由两位师叔抱着逃出来的!后来由我二叔公带我长大的。我六岁,便由峨嵋派的青梅大师与虚云神尼带我学峨嵋功夫的。当然,二叔公也传我家传武学。”

    “噢,你叫石莹莹,石莹莹……”独孤展鹏闻言,神情呆滞地点了一下头。

    “鹏弟,你,你怎么啦?”石莹莹见独孤展鹏这副呆滞的样子,痛心地叫道,“你如果觉得我骗了你,对你没说真情,你骂我打我都成,千万莫闷在心里,再闷出病来!鹏弟,你听到了吗?”语调中已带有哭音。 独孤展鹏心中一痛,恍若从一个梦中醒来,全身不由一震,向石莹莹看了一会,目光渐见有灵气生机,然后无力地挥挥

 第十章 石姐姐的师叔们

    石莹莹的二师叔年约四旬左右,独孤展鹏看到他时,他正在补一件衣衫,独孤展鹏第一次不是在成衣店看到一个大男人会这样娴熟地缝补衣衫。

    那双厚而多肉的大手,握着那枚小小的针,握得那样稳,缝起来又那样灵巧轻快,缝过的一条线脚,又密,又匀,又直,要比那些笨媳妇傻丫头,不知强多少倍,也要比成衣店中整日飞针走线的男衣匠来得高明,因为针在他手里有了灵性,获得了一种内在的韵律。

    这不由使独孤展鹏想起太湖之战前夕,夜访九阳宫道院,大弘禅师叩道童松月之门的声音,二者里边有一种相通的地方,这种韵律节奏无疑是一个修习内功有素的高手,在集中了精、气、神后特有的反映。

    ——无疑的,石莹莹的二师叔是一个极厉害的内家高手!

    但这位四旬左右略有些胖的中年人,并无一丝武林高手的模样,他微胖的脸上,有着的只是平平常常的眉毛,眼睛不大也不小,鼻子不高不扁,留着整洁的仁丹胡子,穿着一般管家所穿的那种锦衣,但并无一般管家的傲然作态、动辄发威的恶劣脾气,他脸色和蔼可亲,就象那些人到中年,靠殷勤的服务与信用及好人缘富裕起来的诚实而和善的小店主,见了独孤展鹏,微微一笑,亲切地问:

    “独孤公子,还过得惯吧?”

    声音也正象那种谨慎,胆小怕事、圆滑而世故,懂得如何讨好主人和不得罪下人的管家的那种温温和和、不卑不亢的声音,唯一不同的,是温和中又透有种平实缜密与尊严、精明能干的语调来。

    “二师叔南宫泰,‘绵里金针’是他的外号,内功除了二叔公、大师叔,就数他最纯厚了,处事精明,为人稳重,是这个卧虎山庄的总管家。他的卧雷掌,又融了武当内家太极拳的柔劲连环、金丝缠劲与绵掌的绵而不断,外柔内刚这两大长处,兼具卧雷掌,绵掌与太极拳三家拳掌的妙用。二叔公说,二师叔深藏不露,其武功精进,再过十年,要比大师叔现在的功夫还要精纯!”石莹莹事后介绍她二师叔时这样说道。

    于是,在独孤展鹏心中,对这位拈针引线,线脚密缝的四十岁左右的“绵里金针”,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

    如果这人是个朋友,那无疑是对人很有用的朋友。

    如果这人是个敌手,那也无疑是一个很可怕的敌手。

    独孤展鹏见到石莹莹的六师叔时,她六师叔正在花园空场上练武。

    这是个典型的川中汉子:身材短小精悍,瘦削的脸,双目炯炯,给人种强悍而野性的感觉,如矫健而有力的野狼。

    这个外号叫雷蛙怒龙的六师叔,年约三十三、四岁,高颧骨,烟红脸皮,淡黄的狮眉,闪闪的豹目。

    当他在练卧雷掌时,但见他人如怒龙,忽跳跃而起,忽急纵而落,弓背如拉纤,插掌似铁凿,脚震一声雷,身起一阵风。同时从鼻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亢劲有力的沉“哼”来!哼声如沉雷卧云!

    他掌风霍霍,身若灵豹,神熊爬山,怪蟒翻身,秋千荡猿,虎猫扑鼠,招招威猛,掌掌勇狠,每震脚发“哼”

    出掌时,必激起一股浮尘飞扬!

    练到兴发处,身若弹丸,急射向天空,落下时一掌劈下,一声怒“哼”之后,人如钉钉在地上,而他掌下的一块卧石石条,已被劈成两截了!

    这时,他看到了站在场外冬青树后的独孤展鹏与石莹莹。

    “莹莹,看看师叔的武功有没长进?”

    这个身材短小的六师叔,想不到开口时,声音特响!不由把没心理准备的独孤展鹏惊得一跳!

    ——这声音简直像常人在骂架时那种高声大气的叫喝。

    看到独孤展鹏吃惊的样子,石莹莹不由一笑:“鹏弟,我忘了告诉你,六师叔外号叫雷蛙怒龙,就是指他人小如蛙,而声大如雷。六师叔是个红脸汉子,急性子,人豪爽正直得很……”

    “莹莹,你怎么不答话?是嫌师叔武功没长进?这小子是谁?”雷蛙怒龙加高了声音道。

    “我的好师叔,声音放低些好不?我耳朵都被你这雷声震破了!师叔的武功越来越高了!可喜可贺。至于他,是我义弟,独孤公子。”

    “独孤展鹏见过前辈。”独孤展鹏上前见礼。

    雷蛙怒龙摆摆手:“原来是独孤公子,不必多礼了!我叫孟震东,与那个讲舍身取义的孟夫子是本家。不过我是个粗人,可不比他老人家会舞文弄墨的,请多包涵!——莹莹,你说,我武功比五师叔如何?”

    石莹莹眨了一下眼,笑了一笑道:“你再过十年,一定比五师叔现在强多了!”

    孟震东听后呵呵一笑:“莹莹,你莫捧我,我自知比五师兄还差到五年功夫呢。”

    独孤展鹏不由心中暗笑:这人身手不俗,惜夫头脑简单些,竟没听出石莹莹适才之话的真意来。

    石莹莹是说他比五师叔还差十年功夫呢!不过,他尚算有几分自知之明,没说武功比五师叔高。

    那么,石姐姐的五师叔的武功一定很高了?

    独孤展鹏正这样想着,孟震东叫道:“独孤公子!”依旧是那响嗓子,“我听莹莹说,你会紫衫镖王的神腿功与金雕锁指功,来,让我领教一下!”

    “不,晚辈不敢……”独孤展鹏推辞道。

    “你讲啥子?不敢?莫是看不上孟某的功夫?”孟震东怒道,脸皮不由发红了。

    “鹏弟,师叔叫你,你就尽心攻他,这样他才会高兴!能赢他最好!他就是这脾气!”石莹莹道。

    “对,还是莹莹你这娃儿知我!”孟震东道,然后高声叫道,“来啊,还磨蹭什么?”

    独孤展鹏见推不掉,便跳进了场内,一抱拳道:“有请孟前辈赐教!”

    孟震东道声“好!看掌!”一声厉喝,冲上来一掌拍出,乃是卧雷掌中的“单丁开山!”

    独孤展鹏心道:此人说打就打,毫不客气,而且招式也毫不含糊,一如真与人相拚斗,以他适才一掌之威,怕不易接住。同时他那卧雷掌,招式也不熟悉,不如先求自保,次求胜敌吧!脑中闪电般闪过这些想法,孟震东一掌倏来,掌力迅猛,已快印到胸上,忙一个倒踩七星步,退后,然后身子一晃,“珠走玉盘”与孟震东游斗起来,但只是防,并不攻。

    孟震东连攻七掌,见独孤展鹏只防不攻,以轻身身法游斗,不由停下怒道:“你怎么不攻?”

    独孤展鹏微笑道:“前辈这样猛攻之下,还有晚辈攻的份儿么?”

    孟震东眼一瞪:“你这娃儿瞧不起人是不?明明没拿出真功夫来嘛!我孟震东不逼出你的真功夫,这一辈子算栽掉!”然后再度扑上,攻势已较前不同,拍出的掌力,顿时重了许多,十一招后,孟震东左手一招“转山掌”向独孤展鹏面门打来,右手以“神鸦磨翅”一掌发出,先截断了独孤展鹏退路,同时一矮身,一个扫堂腿扫出,这一招三式,使得端的又快、又猛、又刁钻高明!

    独孤展鹏不由赞道:“好”!随即道,“前辈,我反攻了!”话落腿起,“探海蹬云”,一脚踢向孟震东下巴!

    “哈哈,这招虽狠,还踢不着我!”孟震东一笑收招跃开。

    独孤展鹏“急雨旋风腿”随即使出,连踢三腿,这三腿是人在冲来的空中飞旋时连环踢出的,势若闪电。

    孟震东一见,大喜道:“好功夫!”随即向后连倒翻三个筋斗,堪堪避开三腿,然后双足一点,人如飘风,扑入独孤展鹏圈内,双掌一招“推窗见月”推出。

    独孤展鹏倏地一个矮身,以“单掌托塔”的招式,向从上飞扑过的孟震东身上一掌印去。

    孟震东从空中扑来时,见状大惊,在空中一个“怪蟒翻身”,双掌化爪,扣向独孤展鹏双肩井穴。

    独孤展鹏一个“刘伶醉跌”,仰天倒地,一脚飞出,却是一招“刘海神踢金钱串”,正踢向孟震东肚子。

    孟震东此招已用老,欲改不能,只好硬挨这一脚。

    只见独孤展鹏一脚踢出,孟震东大叫一声,飞在空中,远抛出去。

    “师叔,你——”石莹莹见状不由大吃一惊。

    “哈哈,独孤公子,你功夫不错,心肠更好!这一脚并没下杀手!”

    孟震东一个“细胸巧翻云”,稳稳落在地上,不怒反笑,显得十分高兴。

    “鹏弟,幸亏你没用全力,师叔的‘如意八宝肚’功,以内功反震之力伤人,攻击力越强,反击力也越强,分吸力、反弹两种功力,轻则脱臼卸骨,重则闭封经脉,令人气血不通而绝命或震伤奇经八脉呢!”石莹莹告诉独孤展鹏,“我真怕师叔用这种奇功呢!”

    独孤展鹏忙连声逊谢。

    孟震东笑得如蛙叫“呱呱”,过来拍拍独孤展鹏肩头:

    “独孤公子,你的神腿功,厉害得很!紫衫镖王这老小子,硬有搞头!怪不得大师兄称他武功了得!——独孤公子,你要不嫌弃,也同我交个兄弟如何!”

    “师叔!”石莹莹不乐意地叫了一声。

    “莹莹,你别管师叔。黄牛角,水牛角,大家各交各!你跟他是你跟他的,我跟他是我跟他!独孤公子,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孟震东只顾自己一厢情愿地说。 “孟前辈,这,这怕……不妥吧?”独孤展鹏道。

    “怎么?你看不起我雷蛙怒龙孟震东?嫌我武功差劲还是怎么的?告诉你,我刚才还未使出真功夫,那些追魂夺命的杀招!闭血点穴石头拳,卧雷功,以及师父传的天下无双的剑法!你跟我结交,亏不了你!你要真不,我们再打一架!”

    直性子人就是直性子话,一点不会藏私,他想定了做什么事,还非得做成不可!

    独孤展鹏见孟震东瞪着眼珠子,脸皮腾地涨红了,连额上青筋都蚯蚓般浮现出来,动了真怒,不由为之一愣:

    想不到石姐姐这位六师叔,这么容易上火发怒!

    “鹏弟,你就与六师叔结拜吧!不依他,他真没完没了呢!”石莹莹道。

    “对,还是莹莹懂六师叔。”孟震东喜道。

    “六师叔,你和人家结交,也该和颜悦色一些,哪像这样凶巴巴的,逼人家结拜的?换了胆小的,怕吓也吓晕过去了。”

    “好,莹莹,算你说得有理!独孤公子,我现在好好地问你,可愿同我结拜?”

    孟震东口说“好好问你”,但眼珠子瞪得铜铃大!

    “前辈既然不嫌弃,那我高攀了!”独孤展鹏见孟震东诚心诚意要同自己结拜,便允应道。

    “啥子前辈,听了叫人牙酸!我不就大你十几岁吗?快叫我一声大哥!”孟震东眉开眼笑地道。

    “大哥,小弟有礼了!”独孤展鹏规规矩矩地拜上一礼,叫道。

    “唉!兄弟,你这是做啥子?快起来!”孟震东见状,忙拉起独孤展鹏。

    “师叔,羞不羞?抢着做大哥!”石莹莹在旁笑道。

    “怎么,只准你做假大哥,不许我做真大哥呀?怕我把你的鹏弟给吃了不成?——放心好了,我只是喜爱罗兄弟的人品、武功、投我的缘份!等会还你一个漂漂亮亮的鹏弟就是!”

    想不到直性子、粗肠子的人,有时给逮到词儿,说起话来也挺绝的!

    “师叔,你……”

    这回,饶是石莹莹老练、大方,也不由脸一红,羞容满脸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地。

    “哈哈,你这娃儿也有这一天啊!”孟震东咧嘴大笑,然后掉过头来,顾视独孤展鹏:“兄弟,待会我带你去看老七去,找老七一起去喝酒!”

    独孤展鹏随孟震东去找石莹莹的小师叔,亦即孟震东师门师弟兄中的老七,玉尺量天邱漱梅。

    在去的路上,孟震东道:“罗兄弟,我师弟在我门七个弟子中,悟性最高,他聪颖过人,什么东西只要学上几天,就会了!师门剑法,数他与五师兄练得最好!师父把剑学衣钵,寄托在他身上呢!当然,莹莹的剑法也很不错。师弟除武功外,琴棋书画都懂。他的卧雷掌,比我还凶!还精妙!师兄弟中,我的武功与三师兄、四师兄差不多。不过,三师兄与四师兄常联手上阵,我这人更爱独斗!” “

    噢。”独孤展鹏听着,不由想起自己刚醒来那天,所见的那个吟诗的青年文士来。

    “你知道吗?我们老七还中过秀才,考过举人,要不是考官有弊,生出变故,他兴许能中状元呢!为此,他一怒之下,杀死了两个人,犯了官司,才逃到四川来的!” “噢!”独孤展鹏心中不由一震:

    一怒之下,连杀二命,这也未免太辣手了!

    心中不由对这位孟大哥称羡不已的七师弟,减去了两分好感。

    孟震东兴冲冲地嚷着闯进门去:“老七,我结拜了一个兄弟,咱们去喝酒!”

    里边一个人淡淡地道:“你们去吧,我正作画呢!老六,你连阿狗,阿猫,只要性情相投,也会结拜的!我可没兴趣陪你们灌黄汤。”边说,边头也不抬地审视着桌上摊着的画,正斟酌着再添上些什么。

    独孤展鹏站在孟震东后面,把眼瞥向宣纸,见画上是一块玲珑剔透的挺峭奇秀之石,一枝红梅,一丛墨竹,一道清清山溪绕石而流。

    梅竹相间,近梅远竹,画的技法洗练,构图甚好,层次、章法,井井有条,毫不见凌乱。

    不足的是竹叶太直尖,犹如剑刃,未免失于霸道!

    画上并有题诗,诗为七言绝句,“清溪漱石又漱梅,莹莹秀石配朱梅。一树独放占春光,拥石傲笑求田辈。”

    诗总的来说尚可,只是首句用两“漱”,诗中“梅”

    “石”“漱”连连运用,未尝犯了诗家之忌。

    “老七,画什么鬼画?走,走吧!”

    孟震东伸手上前,便欲卷那人铺在桌上的画。

    “孟大哥,你别扰了他画画的雅兴!他正在使这幅画更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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