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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士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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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现在想蒙混过关,自然说得好听!谁知你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也许心里正在说,哼,我现在姑且忍下这口气,暂求混过去,等将来武功练成,再报这仇,非杀个干干净净,方出心中这口气……”南宫泰道。
“二师兄,你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独孤兄弟是这样的人么?”孟震东见他敬佩的独孤展鹏遭到诬蔑,顿时也不顾师门尊卑,与南宫泰争辩起来。因他本是粗通文墨的江湖汉子,这一急于争辩,也顾不得推敲词义,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在这儿,就变成骂南宫泰了!
“六师弟,你好啊,竟敢无视师门尊卑,犯上无礼!”
南宫泰脸一沉,喝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二师兄没有?看来,你是一心只顾独孤公子了!”说到这儿停了停,又冷冷道,“当然,像你这样,独孤公子将来即使把全师门的人都杀光,也会留下你的!”
“你……”孟震东脸上腾地涨得通红,瞪眼吼道:“拔剑!你这样辱我,我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唰”
地一声,拔出剑来,遥指向南宫泰的鼻尖!
“好!看来你真要反了!让我代师父教训教训你!”南宫泰冷冷道,随即也“唰”地一声,抽剑在手。一时师兄弟两剑相对,一场决斗在即,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二师叔!六师叔!你们,你们师兄弟难道真要斗个你死我活?”一旁的石莹莹过来横在两人中间,“还不收剑?”
虽然论辈分,石莹莹还低了一辈,但在师门中,石莹莹是石家将来唯一后人,向来受白袍道人石维坤厚爱,何况她家传武学外,又拜在峨嵋青梅大师与虚云神尼门下,得两位武学大家亲炙武学。青梅大师、虚云神尼的身份、地位、武功,在武林中甚为崇高,论侠名声望,还在石道人之上。因而在石家师门中,石莹莹为诸位师伯、师叔所尊重,并不把她看成晚辈,而是看作未来的石家剑学武功门派的掌门传人。再加以石莹莹为人端庄、惠淑,自有一种落落大方的大家风范。
现在石莹莹向中间一站,这一既像是劝求又像是训斥的话一说,南宫泰先自讪讪地收了剑,尴尬地一笑道:“这可是让老六逼的!”孟震东本欲开口争辩,见了石莹莹烦乱而又恼怒的神情,便不再说什么,哼了一声,横了南宫泰一眼,将剑重重地插入鞘内。
“莹莹,你说对独孤兄弟(公子)怎么办?”孟震东、南宫泰几乎同时问石莹莹。
石莹莹看了一下南宫泰与孟震东,又看了一下正满脸落寞、又目光中含有关注之意注视着自己的独孤展鹏,默然无语良久,叹了一口气:
“独孤……公子,不管如何,我们总结识了一场,我不想为难你,你——走——吧!”
第二十章 莹莹双眼泪凄迷
她竟换了称呼,说到“你走吧”三字,目光黯然伤神,充满了复杂、痛苦的表情。
“莹莹,那金鼎……”南宫泰紧紧盯牢独孤展鹏身上的包袱,焦急地插言道。
“也让他——带走吧……”石莹莹幽幽地看了一眼独孤展鹏。
“这,这怕不妥吧?这关系到……一旦师父回来,怎么说?”南宫泰不安地搓着手。
“二师叔,别说了!二爷爷回来追查这事,由我一人承担好了!”石莹莹斩钉截铁地道。
“好,我不说了!这里反正用我不着,我先进庄了。”
南宫泰默然一会儿后,悻悻地道。
“也好,你先进庄疗疗伤吧!”石莹莹觉得刚才太冲撞了南宫泰,略含歉意地温声道,“我这里有峨嵋的‘三七麝香六神散’,金创疗伤,颇具神效……”
“不,我有上好的金创药,用不着!”南宫泰说完,匆匆向庄里走去。
望着南宫泰走远了的背影,孟震东愤愤地道:“师兄弟中,我最看不惯的是老二与老七,老七不过器量小一些,有些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老二,平时笑嘻嘻的,我总觉得他像带了副面具似的,笑里藏刀!”
“孟师叔不要这么说。二师叔对庄里的事还是忠心耿耿的,这个庄没有他,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二师叔也许比较世故,爱用些心计,有些城府。但为人似乎还不错。”
石莹莹道。
“哼,我就不信他是个好人!”孟震东道,然后走到独孤展鹏面前:“独孤兄弟,我盼你早日能练成绝世武功,查访到真凶,报仇雪恨!盼你日后有出息,像令尊那样,造福武林,名扬天下!你大哥这辈子可不成啦,武功再练也高不到哪里去,以后全看兄弟你给我争口气了,也让你大哥在人前人后有个说法!唉,但愿师父不是杀害令尊的凶手,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相处!还记得吗?去年重阳,我来拉你喝酒的情景吗?……好了,这些不说了!兄弟,大哥先走一步,不送你了,你们姐弟再聊一会吧!”说到后来,语声已有哭音,眼眶又红了!
“大哥……”独孤展鹏扶着孟震东,“以后你自加保重!平时也看开些,别再与那些心险口薄的小人犯气性,用不着为他们动怒、生气!《黄帝内经》说,‘怒损肝,悲损肺’。大哥你以后也要注意制怒二字!别为‘怒’字,伤了身体!……唉,来日情形,不敢断言凶吉,但不管如何,你,永永远远是我的大哥!”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兄弟,你与莹莹聊一会吧!我先走了……”孟震东说完,也向庄里走去。
现在,只剩下石莹莹与独孤展鹏两人,两人默默地对视无语,心中各自有万分感慨,百种情绪。
但千言万语郁积心头,一时各自不知从何说起,欲语也难,欲说还休!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石莹莹先打破了沉默:
“独孤公子,让我送你一程吧!”
独孤展鹏闻言心中一惊,继而袭过一阵痛苦与凄凉之感:想不到她真的连称呼也改了,难道从此与莹姐姐成了路人,甚至生死仇人?
唉,看她的神态,一定以为我不认她这位姐姐了。
这突来的变故,不知在她心里搅起多大痛苦的漩涡了!
本来阳光明媚、宜喜宜嗔的秀美的脸儿,如经霜打的花儿,蔫了,又苍白,又没精打采,目光中含着忧愁、痛苦之色。但更难为的是她还极力保持刚强、从容、平静的外表,这种矛盾的心情反映在目光与脸上,看在独孤展鹏眼里,更觉其心痛苦不安。
尽管他已前因后果地想过这一切,认为这是唯一可行的选择,但事到临头,目睹现状,他不由心中又生起无限的愧疚,有着一股悔意!如果事情能退回一步的话,他真想改变这一切,让那样真心诚意待他的、温婉秀美的她,重现那春风鲜花般的笑颜!
但事情已挽不回来了,就是真能挽回一步的话,最多在这里再呆上几天,最终,还是要走的,父母之仇,怎能不报呢?
因此,独孤展鹏在心中,只有对这位那样深深地爱他的莹姐,永远怀有这么一种歉疚了!
唉!前人说,点滴之恩,当以涌泉报之。
我现在受她两次救命之恩,两年多殷勤照拂,对那无微不至的爱的惠予,却连一丝报答也谈不上,反而指她的二叔公,她唯一的亲人为杀父仇人,致令她愁肠九转,痛苦不堪。
这一份负疚,这一份欠缺的情意,何时能还报一二呢?
独孤展鹏只有在心中默默地一次次地叹息。他看着跟着自己几乎是同时走出店门,并肩而行的默默的石莹莹,心中充满了愧疚,这种愧疚,与一份复杂的爱怜混在一起,他暂时忘却了云丽珑,心中一阵冲动,真想扶住石莹莹的肩膀,面对着她,注视着她的眼睛,把自己的这种种复杂的心情混的一种奇异的情感,通过眼睛灌注入她深秋般荒芜的、愁绪茫茫的心田!
他真想对她说:莹姐,我爱你!你知道吧?我也是爱你的啊!……
但这一切,他只在心中这样想,他无法说出这一切心中的情感,因为现实是那样残酷地摆在那儿,如他说出心中这一切,只会使她更痛苦!
——就让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寡情薄义的人好了,还是硬硬心肠走吧!
和煦的春风,在阳光下款款吹拂着路边杨柳,温温和和地如一个多情少女的手,轻抚着行人的脸儿。
满山坡遍路畔的杜鹃花与其它花儿,正开得红火而热烈。紫燕双飞,时而剪云,时而穿柳,欢乐地唱着,叫着,飞得轻盈、灵活而明快!
在这样的**里,一对年岁相若的青年男女,踏莎而行,本是何等的赏心乐事,何等的良辰美景?
然而他与她,要在这样的场合分手了!
“莹姐,‘送行千里,总有一别’,你留步吧!”独孤展鹏见石莹莹默默无语地送了自己一程又一程,便先止了步,望着低头无语的石莹莹那绿鬓雪腮,带恨长眉,含愁星眸,不由心中一痛,温语道:“不管将来风云变幻,事情如何了结,不管你认不认我这兄弟,你,永永远远是我的莹姐!我决不会忘记你的!”
“鹏弟……”石莹莹闻言,更是兴起一天愁雨,一腔悲苦,但她强自忍住,低语道:“谢谢你并没把我当外人,还认我这姐姐。唉,如果将来真发展到结为仇家的那一步,但愿你还能看愚姐薄面,能放宽一步的,望放宽一步。我这世上,只有二爷爷一个亲人了!……我知你身负大仇,唉,双亲被害,庄毁人亡,十四条人命,真是太惨了!这,只是我为人之侄孙女的一点私衷。我不敢求你不报此仇。这一切,只求你能加体谅……唉,但愿你此去能发现真凶!我从心地里总感到,二叔公是不会害人作恶的……唉,愿你此去,早日练成绝世武功,得报大仇!成为一个像令尊一样造福武林、扶持侠义的大英雄……将来,将来找一个……宜家宜室的……好姑娘,生活美满!——至于愚姐,你,还是早日忘掉吧……”
“不!莹姐……”独孤展鹏道,“我决不会忘记你的!至于对师父,如我最后证实确是他的罪过,这仇,还是一定要报的!不过,我会恩仇分明的!——说来,他也对我有救命之恩,授艺之德,爱护之情,我会选适宜的办法……
报答的!我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恩是恩,怨是怨,不会是非不分,以怨报德的!莹姐,你待我的情谊,这一切,只好待将来,我大仇了结后,再来答报了……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莹姐,我走了!”
为了不让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给泄掉,不让自己决定走的意志再动摇,不让自己好不容易硬起的心肠再软化,独孤展鹏说完后,深深地注视了石莹莹一眼,转过身毅然离去了,再不回头一下!
石莹莹猛地抬起头来,眼前人去己空!望着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离去的独孤展鹏雄健英武的背剑而行的背影在渐渐远去,她想喊住他,告诉他一句藏在心中好久好久的话,但她终于没有喊出声来,只是这样默默地、痴痴地望着独孤展鹏的身影远去,消失在视野里,消失在漠漠风尘之中,这时,心里蓦地涌起两首宋词来: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方留恋处,
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
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
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
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
更与何人说?
——柳永《雨霖铃》
凌波不过横塘路,
但目送芳尘去。
锦瑟华年谁与度?
月楼花院,
绮窗朱户,
惟有春知处。
碧云冉冉蘅皋暮,
彩笔空题断肠句。
试问闲愁知几许?
一川烟草,
满城风絮,
梅子黄时雨。
——贺铸《青玉案………春暮》
这两首词,一为柳永柳三变的《雨霖铃》,一为贺铸贺方回的《青玉案………春暮》,虽然前词写的是秋日临岸送别之景,但两首词都把她那种惆帐、痛苦、忧愁的心情逼真地表现出来。
在伤心人眼中,**明媚,比起冷落清秋,更多一番愁切!一分伤情!
于是,一行晶莹的泪,从石莹莹的眼中流下,流过她白皙的脸颊,从她秀美的下巴上摔落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千百瓣!
她的心,也像这泪儿一样,给摔碎了……
第一章 轻功最高人是谁
很少有人经过岳阳楼而不看一眼的。
独孤展鹏是属于那很少的人之中的一个。
他此时背着包袱与剑,默默地走在岳阳城街道上,边走边想着心事。
自从卧虎山庄告辞了石莹莹出来后,独孤展鹏再找独孤天龙,竟一直没找到。
是独孤天龙真的下毒,做贼心虚,还是他因遭诬蔑而生气走了呢?抑或又遇上什么麻烦、发生了意外?这,都不得而知。
按理说,六师兄孟大哥孟震东,该不会骗自己。但要说独孤天龙,这位忠心耿耿的三伯下毒害自己,也同样令人难以置信。
难道是孟大哥被二师兄南宫泰唆使,要诬蔑独孤天龙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毒药竟是二师兄、孟大哥他们给涂在石头上,打到酒中后而发生变化的了?
但像孟大哥这样豪爽耿直的汉子,要说与二师兄南宫泰合谋来设下骗局害人,这无论如何也令人难以相信。
光这件事,就够让独孤展鹏烦恼的了,何况,昨夜又遇上了一件怪事呢?
昨天傍晚,他赶到鹿角站落脚。
鹿角站与他前天落脚的磊石站一样,是个小地方,但较磊石站为大,距洞庭湖也更近一些。
(剑评按:地名之名以站,始于元代,指中途暂驻之处所。明洪武元年,朱元璋登基称帝,改站为驿,以示革故鼎新。然民间一般依旧沿用旧称,此种情形,一直至清。清代各省腹地所设,称驿,军报所设,则称站。民间无所变,概称之站。站与站之间距离,吴敬梓《儒林外史》之写王冕,谓“九十里一大站,七十里一小站”,证诸有关笔记文献及图舆,实情大致如是。)
独孤展鹏昨夜在鹿角站的“连升店”客栈过夜时,竟遭到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的暗算,如不是“百毒神珠”示警,他的命也丢掉了!
而在遭人暗害时,又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救了自己。
这件事到现在还是一头露水,弄不清楚究竟是谁害自己,又是谁救了自己?
因为那害自己的两个人,已死掉了!而那救自己的人事后又抽身远逸了!
这事想来真有些怪!
独孤展鹏边走,边回忆着昨夜宿店受到暗算谋害的情景,他想不到那个笑口常开的、完全是一个生意人模样的胖老板端过来的茶内竟下了毒性厉害的“孔雀胆”,要不是“百毒神珠”示警,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丧生于此一杯茶下!
他更想不到的是那两个看上去很老实的伙计:吴三与钱四,竟有一身惊人的武功,两人联手,一根李公拐与一对铁筷,在这房间内激斗,占尽了地利之便,自己要不是习了石门的“玄素剑”与本门的“独孤剑”法,还真罩不下来!但要想取胜,也得在百招之外了!
但就在自己由下风转为上风快要得手的时候,一个黑衣蒙面人从窗中飞扑进来,这人武功之高,为独孤展鹏生平所仅见!
他只向那两个伙计各轻飘飘地遥拍出无风无声的一掌,那两个龙精虎猛的伙计竟立即应掌而倒!
那个黑衣蒙面人在击倒了两个伙计后,即飘身出窗远逸,那份轻功之高,也为独孤展鹏生平所罕见!
等独孤展鹏追赶一程,自忖追赶不上,返回客店,查看那两个伙计时,发现那两个伙计都已死去,拉开衣衫,胸口各有一个紫手印。
——难道那黑衣蒙面人,已练到紫砂掌中最高明的“凌虚遥印”的境界了?
思来不由令人骇然!
因闹出了两条人命,“连升店”看来是住不成了,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东西,连夜赶到这岳阳城来。
不管怎么说,独孤展鹏心里明白,很可能他已落入黑道中人或仇家“潜龙门”的掌握中了!
独孤展鹏想到这儿,心中不由喟然一叹,边打量着两边的街道房屋与周围的行人,边继续走着。
当他这样留神观察时,心中忽生警兆,不由一凛:
在自己左右前后,都有一些显然练过武的人物已围上了自己!
这些人物虽然服色各不相同,但那眼神、步伐都透出练家子特有的精干与矫捷有力!
其中不乏一两个好手!
难道这帮人竟敢在府治之地,公然行凶?
独孤展鹏心中这样想道。
这时,只见从前面街道转弯处,转出两个人来:
两个青衣捕快打扮的人,年龄当在三四十岁之间,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伟的大汉,虎步鹰视,步伐孔武有力,而又稳健过人。
后面的一人是个身材削长的汉子,长脸青白,若拖病在身的样子,但步子轻捷得如悄悄走向羚羊的斑豹。
这两人不紧不慢地向独孤展鹏迎面走来,独孤展鹏心中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慑逼的煞气!
独孤展鹏边在心里估计形势,边作好应战准备。他心中明白,今天怕不易了结!
对面来的两个人如联手,怕自己只有挨打防守之份。
何况,周围还有不下于五个人的敌手?
这些是昨夜暗害的继续,还是另一档人呢?
独孤展鹏边这样想,边暗中开始调息,以备在最佳状态下出手。
那两个人径直向独孤展鹏走来,来到独孤展鹏前五步之地,站住了。
独孤展鹏不由也站住了。
那走在前面的大汉冷冷地瞅定独孤展鹏,问道:“是独孤公子吗?”
独孤展鹏:“是。二位是——”
“曲逢春,唐**,刑部来的。你的事犯了,跟咱们走一遭吧!”
大汉将刑衙的海捕文书与捕快腰牌一亮复一收,再伸出时,手上已多了一付长铐。
想不到是铁手捕快与拘魂神钩这两个刑部衙门的名捕!
独孤展鹏不由为之一呆,复怒声道:“阁下找错人了吧?在下又犯了何罪?”
“嘿嘿,你到那里自会知晓的!敢情你还拒捕不成?”
那后面的青白长脸的汉子一抬手,手中多了一对钩,人也迂回到了独孤展鹏左后侧,与大汉形成犄角夹攻之势。
看来,此事说不得,只有动手了!
独孤展鹏想到此,剑眉一扬,喝道:“何方鼠辈,竟顶冒名捕,滥抓无辜?看招吧!”
说到“看招吧”三字,一剑已飞掣在手,向前刺出,而身子倏地一个矮身塌腰,以后扫堂腿向后扫去,再一长身,身形已起,人如大鸟,向街右的房子飞掠过去,想越房顶突围而走。
“好小子,往哪里走?”曲逢春大喝一声,将手中一付长铐飞出,使作铁索,一招“长缨缚龙”,向独孤展鹏拦腰缠来。
独孤展鹏人在空中,见铁链铐子飞来,急横走八步,正是上乘轻功中的“八步赶蝉”的提气悬浮轻功,落脚已在街房屋檐之上。
这时只听一声冷笑:“下去吧!”那唐**已先他上房,占了屋脊顶上风,见独孤展鹏落向屋檐头上,双手舞动钩剑,“神鸦夺目”“玉带横腰”,一刺双目,一抹中腰,出钩如电,不容独孤展鹏立稳足跟,要将独孤展鹏挤逼下去。
独孤展鹏闻言,剑划了个圆弧,从下向上带出,正好将唐**的双钩封格出去,然后右脚倏地飞踢唐**面门,欺身而上,一抖手腕,以独孤剑中的“老人结网”,飘出七朵剑花,遍袭唐**胸腹、双臂七大要穴。
唐**见剑招来得快疾而凶辣,纵有拚命之心也势所不得,只好后退了一步。
这时只听一声高啸,那曲逢春人若大鸟,舞动铁铐链子,飞扑上来!
唐**见状,右钩“长河车转”,左钩“金凤剔翅”,双钩银光霍霍,向独孤展鹏如旋风般扑袭而来。
在这两大强手之间,如依旧只取守势,纵然武功高强,岂能幸免一伤?
独孤展鹏一声长啸,腾身飞起,舞动长剑,以“七旋剑”身法向街上落去。
人还在空中,只听“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果不出独孤展鹏所算,有五个武功颇为不弱的敌手,以铁蒺藜、钱镖、飞蝗石、燕子梭、铁莲子、小飞叉六种不同的暗器向独孤展鹏打来,被独孤展鹏的剑幕光幢纷纷打落碰飞绞碎!
那五人见暗器不中,掣出藏在身上的兵器扑上来围攻独孤展鹏,其中两人是软兵器,一使飞抓,一使绳镖,另三人,一使分水刺,一使缅刀,一使拐剑。
五人如走马灯般围住独孤展鹏进招,似是个颇为复杂的阵式,一时间把独孤展鹏逼得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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