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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明月天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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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啊,从什么时候起,您忘了,您曾经那么严厉地教给弟子的华山门规?
师父啊,从什么时候起,您忘了,您看着弟子种下那颗松苗时,您对弟子说的人当如松的话?
师父啊,从什么时候起,您的心中,只有华山的声名了?
师父啊,从什么时候起,为了华山的声名,您开始容忍那些事情的存在了?
师父啊,弟子多么希望,在您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能够将弟子打入华山思过崖,甚至一剑将弟子毙于剑下。
师父啊,弟子多么希望,在宋家坳被独孤飞云逼出破风剑阵后,您能让弟子说完那句话。
大师兄,师弟好怀念你拉着师弟在山中奔跑的日子啊。
大师兄,师弟好怀念那些和你并肩对敌的日子啊。
大师兄,以后的华山,要靠你了啊。
四大俊彦?呵!
四大俊彦?哈!
四大剑门?呵呵!哈哈!
记忆一段一段地闪过,又一片一片地消失。俞不凡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风无痕的那一剑,斩断了伸向他的通途,也斩断了俞不凡的生机。
俞不凡脸上的笑容开始淡去。血,已经开始涌上他的喉咙,从他的嘴角渗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无声地对风无痕说了几个字。
风无痕知道,俞不凡说的是:“谢谢!对不起!”
风无痕明白,俞不凡谢的是什么。俞不凡对不起的是什么,风无痕已经不需要去明白了。
俞不凡已经垂下了头。
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无论他曾经对不起过谁,他都解脱了。他以他的血,洗去了他身上曾经所有的光环和所有的阴影。
俞不凡,求仁得仁。
风无痕伸手,扶住了俞不凡的身体。他手中的剑,还在俞不凡的胸中。
这一剑,风无痕不知道该不该拔出。
风无痕杀过人。风无痕杀的人,还不止一个两个。
但眼前的这个人,风无痕杀得十分无奈,十分辛苦。
“不凡!”宋天祤一声厉呼,与几名华山弟子,抢上前来。
“俞兄!”
“俞兄!”
“俞兄!”
比宋天祤冲得更快的,是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
俞不凡使出天堑通途时,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都惊了。
他们与俞不凡并称四大俊彦,联手闯荡江湖两年,却从来不知道,俞不凡还有这样的杀招。
四大俊彦,虽然同为四大剑门年轻一辈儿之中的佼佼者,同气连枝,但每个人的心中,却始终存在与其他三人较劲的小心思。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四大俊彦之首。
但俞不凡的那一剑,却让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明白,同为俊彦,他们与俞不凡之间的距离,还是差了很远。
俞不凡毅然接战风无痕时,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都犹豫了。他们与风无痕两度交手,却两度败在风无痕的剑下。众目睽睽,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他们不愿再败一次。
但此时,他们不能不冲出来。
俞不凡已经活不了了。但四大俊彦的情谊,不能让人看清了。
“放开俞兄!”章忠淳阔剑在手,厉声喝道。边展云的嗓门大,所以绝大多数青城弟子的嗓门也大。
“快放开俞兄!”陈宇清和蓝飞凌也同声喝道。他们咬牙切齿,满脸、满眼都是悲愤。
风无痕平静地扫了剩余的三大俊彦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章忠淳、陈宇清和蓝飞凌心中一怒、一寒。
风无痕的眼神很平静。但他看向陈宇清等人的目光,却似在看着三条可怜虫。三条该死的可怜虫。
宋天祤扶住了俞不凡的身体。
他连剑都没有拔。他似乎忘了,风无痕的手中还有剑。他似乎也忘了,就在前日,他也曾败在风无痕的剑下。他似乎没有看见,风无痕的剑,还在他最疼爱、最欣赏的师弟体内。
风无痕缓缓抽剑。俞不凡软倒在宋天祤的怀中。
宋天祤抱着俞不凡的身体,跪倒在地,将他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喃喃地低声唤到:“不凡!不凡!”
宋天祤的声音很轻。他的声音,就像他当年偷偷地在夜晚去给俞不凡送吃食时呼唤他的时候那么轻。
宋天祤的动作很轻。他的动作,就像他当年悄悄地在夜晚去给受过罚的俞不凡揉胳膊揉腿儿的时候那么轻。
俞不凡的身体在渐渐变冷。宋天祤的心,已经冷了。
自己最疼爱的师弟倒下了。华山最为不凡的弟子倒下了。
抢入场中的华山弟子都拔出了剑。三大俊彦早已拔出了剑。更多的六大门派弟子拔出了剑,冲入场中。
独孤飞云没有动。
清矍老者没有动。
拄杖老妪没有动。
十几名抱剑之人没有动。
风无痕也没有动。他单手握剑,立于原地。他没有看三大俊彦,也没有看那些手执长剑、怒火中烧的六大门派弟子。他一直在看着宋天祤和他怀中的俞不凡。
宋天祤轻轻地拭去俞不凡嘴角的血迹,轻轻地将俞不凡的身体托在双臂之中,轻轻地站起身来。
他没有再去看风无痕。他也没有去看场中的六大门派弟子。他托着俞不凡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至宁飞舟身前,双膝跪地,深深地垂下头去。
他带着俞不凡回来了。他带着俞不凡回来与师父告别。然后,他要带着师弟,回华山,回到师弟最喜欢的那片山林。师弟种下的那颗不老松,如今已是枝繁针茂,能为师弟遮风挡雨了。
“不凡是为师的好弟子,是华山的好弟子。”宁飞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遥远。
“是,师父。”宋天祤泣不成声。
“天祤,起来。华山弟子,只流血。”宁飞舟道。
“是,师父。”宋天祤将所有的悲伤咽入喉中,托着俞不凡,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背脊,挺得比华山之上的青松还要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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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公道各一
“风少侠,你已战罢一场。请回吧。”清矍老者道。
风无痕收剑,转身。
风无痕的身后,六大门派的弟子跃跃欲试,却未上前。
这是公道之战。没有掌门的命令,谁也不能贸然出手。
“这一场公道,我独孤一脉也接下了。”独孤飞云笑道。
场中的六大门派弟子,已经退了下去。
“主人,属下请战!”年龄最大的那名抱剑之人躬身道。
“去吧。我未答应,谁也不能脱离师门。你们还是我的弟子。”独孤飞云道。
“弟子领命!”那名抱剑之人神色激动,拜倒在地,对独孤飞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后,站起身来,走入场中,执剑而立,喝道:“来!”
宁飞舟身后,一名中年人走出,对着宁飞舟一抱拳,说道:“掌门师兄,我愿出战!”
宁飞舟点点头,说道:“廖师弟小心!”
那名中年人对宁飞舟再次一抱拳,走入场中,拔剑在手,喝道:“华山廖如松,前来讨还公道!报上名号!”
抱剑之人淡淡地说道:“剑神弟子。出招吧。”
廖如松不再说话,长剑一展,一式苍松迎客,迎着抱剑之人而去。
周围围观的人群之中,不少人暗自点头。
廖如松这一式苍松迎客,乃是流传最广、最为正统的华山剑招之一。这一式不仅宜守宜攻,更包含着华山剑派对天下使剑同道的尊重。
双方几已成不死不休之局,但廖如松依然以此招为首招,正是名门正派应有的风度。而且,廖如松的这一招,显然已经使得炉火纯青。对方若是一个应对不当,下一刻,对方将要面对的,就会是廖如松如同疾风劲雨一般的连番杀招。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先前能够摆脱六大门派长老长剑的剑神弟子,在正面对战之中,会怎样应对这样的华山剑招。
他们看到了。
可惜的是,他们其中的绝大多数人,只看到了结果,却没有看到最想看到的过程。
其中的有些人,只是眨了那么一下眼睛,场中便已有了结果。
廖如松只出了一招。抱剑之人只出了一剑。
一招定胜负。一剑分生死。
太白胜,华山负。廖如松死,抱剑之人生。
围观的人群中,许多人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我得恩师教导二十七年。宁掌门,若是要公道,还是自己来吧。”抱剑之人手中长剑斜斜地指向地面,淡淡说道。场中,又一名华山高手魂归华山。
“掌门,还是老朽去吧。”一名青衣老者自人群之中走出,对宁飞舟道。
“师叔……”宁飞舟躬身道。
“宁掌门,我既与六大门派有问剑之约,宁掌门何须急在一时?”独孤飞云笑道。
“师叔,此人剑法诡异。还请师叔……”宁飞舟躬身道。
“掌门放心。”青衣老者点了点头,缓缓走出。
场中,早有满脸悲痛的华山弟子奔出,将廖如松的尸身带回。
“请!”抱剑之人的面色稍微有些郑重,对青衣老者道。
“老夫都已经忘了,上一次出剑是什么时候了。出招吧。”青衣老者身上的青衫有些宽大,衬得他的身形很是单薄。他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剑。此时,他手中执的,是廖如松的剑。
“华山派这次是真地下了狠心啊。”楼上,万事通朝窗外看了一眼,叹气道。自从独孤飞云一行人到达青草海后,万事通一说话,便是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是有些狠。”八苦和尚一边嚼着蜂拥,一边朝窗外看了一眼,跟着说道。
“如果都折在这里,华山派可就元气大伤了。”万事通拿眼神瞥了瞥阿飞,说道。
“老施主,你什么时候也像和尚一样悲天悯人了?”八苦和尚嘲笑道。
“年纪大了,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万事通没有理会八苦和尚的嘲笑,又拿眼神瞥了瞥阿飞。
阿飞没有说话。他坐的位置,没有紧靠着窗户。若是不站起来,阿飞看不到楼下的情景。即使看到了,听到了,那又如何?独孤飞云的那句话说得有道理。六大门派邀聚这么多的江湖人至此,不是来讲道理的。
江湖上的人,若是打得过对方,有多少人愿意讲道理?
楼下。
抱剑之人出剑。
剑无声。轻如风,却疾似奔雷。风起时,剑光已至青衣老者身前。
“应该是楼兰的剑法。”楼上,万事通皱眉道。
万事通说的楼兰,不是那个已经消亡的楼兰古国。万事通说的楼兰,是那个楼兰家族。不过,和那个已经消亡的楼兰古国相似,这个楼兰家族,至少也已经有上百年不曾有人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和尚不懂。”八苦和尚嘴里嚼着蜂拥,眼睛看着窗外,神色有些凝重。
青衣老者出剑。
青衣老者使出的,是廖如松刚刚使过的苍松迎客。
抱剑之人的剑光杀至青衣老者身前时,一株苍松,傲然挺立。
剑光散。苍松消。
青衣老者收剑而立。顺着他执剑的右手,滴滴鲜血落下。
“师叔祖!”宁飞舟身后,几名华山弟子惊呼道。
抱剑之人面色平静,缓缓收剑,抱于怀中,再缓缓转身,走向独孤飞云。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伤痕。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绝大多数人虽然不认识场中的青衣老者,但宁飞舟既然称其为师叔,这名青衣老者在华山的身份,可想而知。
一剑。又是一剑。
只一剑,抱剑之人便伤了华山派的长老。
此人的剑法,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
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场,又是何故?
抱剑之人走得很稳,也很慢。
他缓缓地走至独孤飞云身前,缓缓跪倒,说道:“弟子不才,有辱师门。请恩师责罚!”
抱剑之人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还很清朗。随着每一个字出口,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等到他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已是几不可闻。
“你做得很好。为师很满意。”独孤飞云缓缓说道。
抱剑之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感激地笑容,垂下头去。血迹,开始自他的胸前渗出,渐渐地染红了他的衣衫。
围观之人这才明白,刚刚的那一战,胜的是青衣老者。
华山长老迎敌,招式,同样是苍松迎客。剑,同样是廖如松的剑。
只是,这一次,伤的是青衣老者,死的却是抱剑之人。
“年纪这么大了,心性却还是这么高。”楼上,万事通叹道。
“一个练了二十七年,一个练了六十几年。”八苦和尚皱眉说道。
“他若是不使这一招,或许不会受伤。”万事通道。
“换了是你,你使不使?”八苦和尚道。
“争这一口气,值得么?”万事通道。
“你不懂。”八苦和尚道。
“老夫虽然无门无派,却又怎能不懂?”万事通又叹了一口气。
楼下。场中。
宁飞舟快步走出,走至青衣老者身边,躬身道:“师叔请回。”
青衣老者将手中的剑递给宁飞舟,说道:“掌门,老朽久不出剑。既然已经出剑,不急。”
宁飞舟神色凝重,说道:“师叔,您……”
青衣老者道:“掌门请回。”
宁飞舟微一犹豫,对着青衣老者一躬身,走回原处,眼中寒光闪闪。
青衣老者的目光,落在了独孤飞云身上。
“师父,弟子请战!”一名年龄比先前的抱剑之人看起来稍微小一些的抱剑之人走至独孤飞云身前,拜倒在地,说道。
“今日非是比斗。你若前去,必死无疑。”独孤飞云道。
“请师父恩准!”抱剑之人磕下身去。
“既如此,你去吧。”独孤飞云轻轻叹道。
“谢恩师!弟子拜别恩师!”抱剑之人复又磕了一个头,站起身来。
行至青衣老者身前,抱剑之人执剑在手,说道:“请!”
“出招吧。”青衣老者道。
抱剑之人出剑。
剑声疾,剑光寒,携着一股煌煌剑威,一往无前,杀向青衣老者。
“少林寺的剑法。”楼上,万事通说道。
“伏魔剑。”八苦和尚道。
“比你少林寺的如何?”万事通道。
“比和尚强。比大师弱。”八苦和尚道。
这一次,场中的情形与围观之人的想象不同。青衣老者和抱剑之人没有在一招之间就定下胜负,更没有分出生死。
青衣老者还未出剑。他在退。后退。侧退。
虽然是在退,围观之人却并未觉得,青衣老者是落在下风。因为,青衣老者退得极为从容。
抱剑之人出了三剑,青衣老者退了三退。青衣老者退了三退之后,他又回到了原来站立的地方,就好似完全不曾退过一般。
“到底还是名门正派。”楼上,万事通说道。
“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样的修为。”八苦和尚嘎吱咬碎一只蜂拥,说道。
“其他的人,只怕不会再使出伏魔剑了。可惜他一片苦心了。”万事通叹道。
场中,抱剑之人的剑势越来越威猛,青衣老者却退得越来越轻松。而且,每隔几招,青衣老者便会退回原处。
观战的人,渐渐地看出了一些门道。懂剑的,开始凝神细看。身边携有后辈子弟的,更是低声提醒各自的后辈子弟好生观摩。
第三十五章 崆峒双剑
青衣老者又一次退回原处时,独孤飞云淡淡说道:“我这些弟子,修习?23??剑法,各有不同。”
青衣老者不再后退。
抱剑之人一声大喝,身剑合一,如同韦陀临世,飞袭青衣老者。
楼上,万事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八苦和尚也叹了一口气。
场中,胜负再定,生死又分。
青衣老者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的左袖,齐腕而断。他的左手,也有鲜血滴下。
抱剑之人已经倒地。他没能和先前那名抱剑之人一样,走回独孤飞云的身前。
最后这一式,他使的是伏魔剑法之中的韦陀降魔。这一式,本就是有去无回之招。他虽然没能取下青衣老者的性命,却破去了青衣老者的云袖之剑。
华山剑派之中,真正练成云袖之剑的,只有这名青衣老者。
“公道不变。”独孤飞云淡淡地说道。风无痕一眼看去,依稀看到,一丝浅浅的悲伤从独孤飞云的眼中闪过。
两战,四死。
六大门派一方,俞不凡死,廖如松死。独孤飞云一方,两名抱剑之人死。
华山剑派虽然还有一名两度受伤的青衣老者,但今日之战,乃是公道之战。只计生死,不论伤痛。
公道,不变。
“师叔,请回!”宁飞舟再次入场,对青衣老者躬身道。
“岳师兄,下一战,就让给我崆峒吧。”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名葛衣老者自崆峒派之人站立之处走了出来。
青衣老者没有再坚持。
他的右手,先被第一名抱剑之人所伤。他的左手,再被第二名抱剑之人所伤。他的云袖之剑,暂时也使不了了。对方已经出战的,只是独孤飞云的两名弟子。独孤飞云暂时不会出手。
再战无益。不如调息。
“万师兄,切莫大意。”青衣老者道。
“岳师兄放心。”葛衣老者对青衣老者微微拱了拱手。
“打生打死几十年。临老了,却好得跟真地一样。”楼上,万事通笑道。这一次,他没有叹气。
“还是和尚好。”八苦和尚已经将刚刚上来的一盘油炸蜂蛹全都送入了腹中,依然意犹未尽。
“你少林寺的那些高僧也差不多。”万事通笑道。
这一句,八苦和尚没有接话。江湖若真地只有黑与白,外面的这一场,还会有么?
“崆峒来要公道。”葛衣老者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独孤飞云,说道。他的腰间左侧,斜斜地挂着两把长剑。
见到葛衣老者入场,诸无计走上前来,躬身说道:“万老前辈,双方战过两场,已各有死伤。剩下的事,请您老交给六扇门。”
“诸无计,崆峒的公道,你现在能要来?”葛衣老者问道。
“晚辈现在要不来。”诸无计躬身答道。
“你敢阻拦老夫?”葛衣老者道。
“晚辈不敢。”诸无计无可奈何地对着葛衣老者又一躬身,退了回去。
“他与诸无计的师父颇有些渊源。诸无计只不过是尽尽人事。”楼上,万事通见八苦和尚的目光中有问询之意,说道。
“各位师兄,请将这一战让与小弟!”楼下,独孤飞云一方中,一名年纪看上去颇轻的抱剑之人站了出来,对其余的抱剑之人团团一揖道。
说罢,不待其余的抱剑之人答话,这名抱剑之人走至独孤飞云身前拜倒,说道:“师父,弟子请战!”
“你若前去,也会步你两位师兄的后尘。”独孤飞云看着这名抱剑之人,说道。
“请师父恩准!”抱剑之人重重一磕,说道。
“独孤飞云,你杀了我崆峒派两位师侄。遣二人前来吧。老夫一并取了公道。”葛衣老者看着独孤飞云,说道。
“师父,弟子请战!”葛衣老者话音一落,另一名抱剑之人立即站了出来,行至独孤飞云身前拜倒。
“你们二人是同一年入太白的吧?”独孤飞云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两名抱剑之人,问道。
“是,师父。弟子比师兄晚了三个月。”两名抱剑之人当中那名年纪看上去稍大的抱剑之人说道。
“你们入太白虽有先后,但我既然同一天收你们入门下,年长者便为师兄。”独孤飞云说道。
“是,师父。”那名年纪稍大的抱剑之人说道。
“去吧。这一路之上,你们师兄弟二人好生相互照应。”独孤飞云说道。
“是,师父。弟子拜别师父!”两名抱剑之人同时对独孤飞云叩了一首,同时站起身来,行至葛衣老者身前。
“独孤飞云,我崆峒两位师侄被你所杀,并非我崆峒的剑法不如你独孤一脉的剑法。”葛衣老者缓缓地从腰间取下两柄长剑,左右两手各执一柄,看着独孤飞云说道。
“剑法无好坏。”独孤飞云淡淡地说道。
“独孤飞云,凭这句话,你当得起太白剑神之称。”葛衣老者一言说罢,双剑一展,分袭两名抱剑之人。
葛衣老者左手所使,乃是崆峒剑法之中的长者折柳。葛衣老者右手所使,乃是崆峒剑法之中的倒转乾坤。两手分使完全不一样的两招,葛衣老者使得如同行云流水,顺畅无比。他的身形,丝毫未动。
“崆峒双剑,也只有他能够练到这个境界。”楼下,万事通叹道。
“可惜了。”八苦和尚瞥了一眼阿飞,说道。
楼下,两名抱剑之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迎着葛衣老者的两柄长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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