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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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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阶上,完颜宗干闹极说出一番话,猛烈的咳嗽起来,振的满脸通红。
俩人之间,年龄颇小一些的身影在居中调和,一边是自己素来尊重的二兄,一直以来自己对打仗之事都是从对方身上学来,另一边又是自己长兄,学识过人,也是金国皇长子,按理来讲,将来是金国的皇帝,可如今二人却成了水火之势,想要中间调和,怕是只有皇叔能做到了。
算算时间,他差不多这个时候该到了。
“兀术!你走开——”完颜宗望推开身旁挡着的完颜宗弼,挤着对方想要走上没有龙椅的御阶,“我要打醒这个不知祖宗艰辛的混蛋。”
完颜宗干扶着御阶的金柱,点了下头,“不清醒的是你,山狮驼!让本王这个弟弟长长记性,知道什么叫长兄为父!”
御阶下方右侧的殿柱后面,闪出一道人影,阔面宽嘴,两鬓如狮鬃,身形魁梧高大,赤手空拳的走过来,抱拳:“宋王得罪了——”
声音落下,轰然间便是跨步,一拳轰过去。
“怕你?”
这边,推开宗弼的身子,完颜宗望一脚踢了过去,脚心抵在对方拳头上,大殿中,只听呯的一声闷响,整个人瞬间弹开,往后退了数步。
脚掌在地上蹭了蹭,抬起脸时,怒目通红瞪着对方,“厉害,咱们再来过——”
说着,就要挥拳。殿门此刻,嘭的一下被推开,暴雨哗哗响声传进来,完颜宗翰的身廓出现在门口,龙庭虎步的朝里进来。
完颜宗望放下捏起的拳头,狠狠盯了御阶上的身影一眼,转身就朝外大步走去。
“宗望!”老人说话,伸手朝那身影一拦,对方避开,也不答话,径直的走出殿门而去。
里面,完颜宗干从御阶走下来,不在意的挥手,“叔叔别去管他,一介匹夫…只知道打,金国现在内府里的钱粮都快打没了…”
完颜宗翰点点头,但仍旧回头看向殿门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随后,眼前的这位皇侄邀请他入座谈起了今年的一些国政…。
……。
宫外,暴雨连天,怒气冲冲的人影冒雨走出了宫檐,上到马车,车辕缓缓离开时,“啊啊啊——”他忍不住的在车厢里发出长长怒吼。
一拳锤烂了矮几。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一个被孤立的皇子,以为着什么?暴雨打在车棚上,噼里啪啦的作响,不多时,有人敲响了车厢。
车帘掀开一角,一封信函被塞了进来。
完颜宗翰疑惑的展开纸张,入眼帘的字迹,却是这么一句话:“金国副元帅,完颜皇子亲启,某乃武朝东厂提督白宁,不日将要大婚,若国内无事,可前来观礼…。。仅限你我私交…。”寥寥十多句,然而看信的身影眉头越皱越紧。
他对车外候着的人,问道:“此信谁人送来,可还有发给其他人?比如我那皇兄?”
“送信之人在府里等候回音,据那人交代,只给元帅发来一封婚礼请柬。”
随后,纸张揉在手心里。
“白宁…武朝…私交…他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宗望看着手掌上揉成一团的纸,“…。。宗干…你孤立我…未必能让外人孤立本王,试试看…”
他的声音里蕴着怒气。
PS:今天还是只有一更,梳理这卷的内容,明天恢复两更。
520的同志们,有没有把妹啊
当然这么晚了还看到这条留言的,估计也就。。。。。算了,春风刚刚回家,开始码字,你们还是先撸吧,免得浪费这个节日。。。。(恶意满满)
第五百二十三章 卑鄙者如白宁
进入六月后,气温骤升,汴梁城内上街的人们外面的衣服已经少到了极致,但这样百万人口的京师,不管是什么时候,街上都不会缺少商贩的吆喝,逛街的影子,外城近东华门几条街上,一辆马车驶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不久后,在城内最有规格的白府大门前过去,转道至侧门方才停下,一个秃子率先跳下马车,接过另一个柔弱的身影下来,俩人从车厢内抱出几卷布匹说说笑笑跨进了院子,说的有趣时候,几名追逐打闹的孩子从他们身旁跑过去,撞了女子一下。
“这些小兔崽子…乱跑什么。”
“二哥,莫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这个年龄正是疯耍的。”女子并不在意,理了理有些乱的布卷,继续往前走,“…只是想不到老四居然是东厂提督…刚刚听到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
“天下第一人…”后面的秃子李三补上一句。
文娟停了一下,白了身后人一眼,“二哥还是不要乱说,应该是天下第二…”
“有区别吗?”李三摊摊手,“反正咱们老四…呸呸…提督大人给了咱们不少钱财,还购置了宅院给我们…我李三眼里,他就是天下第一,其他人老子不服,你不看大哥那模样,开了一个屠宰畜生的坊子,就显的跟大员外似得,一点也不知道矜持。”
“你这话是酸的,哎…话说大哥人呢?”
“大概去后院帮忙了吧…咱老四办喜事…那架势…不知道到时候有多大。”
俩人又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话,抱着几匹布从廊檐下走过。此时,另一边,挺着大肚子的白娣长胖了一圈,一脸笑容指挥着大小丫鬟仆人打扫各个院子的角落,贴上喜庆的红色,老管事不停的跟着她指挥在附近兜转着,孙不再捧着一碗熬好的汤,走过来,吹了吹,劝着挺大肚的妇人喝下去,一双眼睛溜溜的盯着那隔着衣裳的肚子,脸上一副笑开花的表情,就算被呵斥几句,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
追逐打闹的孩子又跑到了这边,孙不再拦在白娣周围,想要呵斥,被拦下来,“府里有孩子才好啊…惜福就是一个好姑娘,当时我怎么没想到让家里有孩子的仆人将这些小孩接过来一起坐呢…多热闹啊。”
“那是…咱们家的惜福,心里善,想的自然与俺们不一样。”老孙搀扶着妇人慢慢悠悠的在前院走着,“和舅子一黑一白,一恶一善,刚好相配…。”
说到弟弟的不是,白娣皱起眉头瞪了过去,“嗯?”
啪的一声轻响。
孙不再来回掌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嘿嘿…俺是粗人…不怎么会说话。”
说着还要打几下,被白娣伸手过来拉住,温柔的笑着:“我又没说你什么,紧张什么。”旋即,又叹口气:“自己的弟弟,做姐姐能不知道吗,只是…只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就好。虽然现在看似威风的,可也怕就怕在这上面,这样下去不是什么长久之道…”
树枝上,飞鸟轻轻落下,梳理羽毛,好奇的偏头盯着下方走来的俩人说话,男子拍了拍胸脯:“娘子放心就好,不是还有俺吗?到时候,俺拼了这条命也护着这一家子平安无事…不管怎么说…俺长的这幅模样,却能娶到娘子这般美貌的女子,就算下辈子让俺去摘星星来换,俺也不犹豫的。”
“美得你”妇人的手使劲的孙不再腰上拧了一把,疼的他叫了一声。
树枝的鸟儿惊的扑哧翅膀腾空跃起,飞了起来,明媚的阳光透着树枝的倒映在地上,摇摇摆摆,随后,俩道人影走了过去。
……。。
悦心湖。
杨柳依在岸边,柳枝轻柔的在水面拂动,一对雌雄鸭子在水中交颈嬉戏,岸上的凉亭里,一只木梳在白皙修长的手中轻柔的顺着一缕青丝划下。
惜福脸红红的端坐在石凳上看着小玲珑举着的铜镜,镜子里映出的是刚刚略施粉黛的妆容,淡淡的红色上,那双细眉也是修过了。片刻后,红润的双唇轻启,声音柔软:“相公,离那天还有好几日呢,现在就画出去,别人会笑话我的。”
“普天之下,谁敢?”帮她挽着起发髻的白宁轻声应了一声。
惜福看着铜镜后面的身影,笑了一下:“你又来这话…以后不许说了啊。”
“嗯。”
端着铜镜的玲珑抿嘴偷笑了一下,惹得惜福瞪了瞪,“你也是,不许笑。”
“娘要当新娘子…玲珑自然高兴的笑不拢嘴啊。”
“狡辩…”惜福想要伸手去捏小女孩的脸,却是动不了的,只得作罢收了回来。
玲珑躲闪时,白宁一边给她挽着青丝,一边说道:“…相公重新操办婚事,还有小瓶儿的事,夫人有没有觉得不妥的?”
刚刚收回手的女子想了一下,摇头:“其实惜福也是知道相公想要将以前拜堂补上的,就算会多一个一起拜堂,我也是很高兴的啊。”
“其实…没有夫人想的那样。”白宁放下梳子,轻轻将惜福转了过来,“后面的事,你到时候会知道的,但是相公保证,那天堂上只有你我。但是“要保密,不能和别人说,包括小瓶儿。”
懵懵懂懂的女子不知道自己相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握着对方温暖的手,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点了点头。
“娘…羞羞!”玲珑在外面喊道。
“啊”
惜福连忙抬起脸,转身跑出亭子就朝小身影追了过去,俩人一前一后的跑去了前院那边。
凉亭里就只剩下一人。
不久之后,明媚的光线中有人走了过来,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函放在桌上,看着上面潦草的字迹,白宁点了下头,将纸页让对方重新收回去。
“都准备好了吧?”
曹少卿屹立在旁边拱手:“都准备好了,完颜宗望大概会是亲自过来,完颜宗干那边也有人暗地里通知了,派了一个好像有个叫山狮驼的人带了几十人悄悄出城,看样子和督主想的一般无二。”
“金国能少一个打仗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不过这宗望也是耿直啊,请他来还真的来,看来第二条计划就不用执行了。”白宁端起茶杯靠在木栏上,优雅的饮了一口。
“那也是督主瞧准了对方现在的心态才有的效果。”
茶杯放回桌上,白宁摆摆手,冰冷的眸子望向波光粼粼上有过一群鸭子,“说说红楼那边准备的怎样,到时候半道上可不要出错。”
“督主,放心。既然断是非的消息可靠,那这次就不会放她活着离开。”曹少卿拱手说道,同样的冷漠在眸子里闪过。
指尖轻轻敲在木栏上,白宁做了一个挥退的手势,对方这才躬身离开,片刻后,合眼养神的身影长叹了一口气,想到了跟随铁木真远去草原的小瓶儿。
“此间事了,去会会那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吧。”
白宁揉着眉心低喃的说了一句。
第五百二十四章 阴云再起
繁星点点密布夜空,青黑的天色,天刚刚黑下不久,一栋挂着红绸的酒楼门庭若市,客人相约着进进出出车马过往,生意看的出非常好。
最上面的两层楼上,喧闹声渐小,颇为雅静,走廊上有丫鬟端着两碗盛着羹,敲了敲门扇,门打开时,她躬身将手里的木盘递了进去,便退开。
柔暖的灯光里,红艳的女子将精美的瓷碗放在梳妆柜上,看着铜镜内倒映着的是,端坐的另一名女子,红紫色身袍上衣,下罩同样颜色的散花裙,花色带有金辉,摆动间闪闪夺目,腰身缩紧勾勒出修长的体态,鬓发低垂,寸托铜镜内那张勾描殷红眼线的眉目,长长的睫毛对着镜子眨了眨,妩媚平添。
芊芊玉指轻轻在自己脸侧滑过,饱满玉润的双唇轻轻启口,问着旁边同样美艳的女子,“红衣,你说本座美吗?”
“美,教主本就美丽,再穿上提督大人今日送来的喜服更是美的让人难以呼吸了。”鸾红衣轻笑着将瓷碗推到铜镜旁,“可再美的人儿,也要吃点东西啊,还有两日呢。。。教主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啊。”
小瓶儿端起瓷碗笑了起来:“等你穿上这身衣裳的时候,不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
“赵明陀就是一个木头人。。。”
“哦?”
“我要是不是提,他就不知道说的,想要跨进婚轿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
“原来你。。。这么想了啊。”小瓶儿喝了两口,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表情,“那要不要本座给你安排一下?提点你的那位木头人。。。。”
靠在梳妆桌上的身影本想说好的,随后嘴一抿,摇了摇头:“才不要,被人点醒也并非他自己心里所期望的,还是等他哪天开窍了再说吧。”
烛火中,铜镜里的小瓶儿笑了笑,“随你吧。”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片刻之后,才开口:“好了,你今日也陪了本座许久,该去休息了,去吧,喝完这羹,也去睡下了。”
鸾红衣点了点头。
。。。。。。
门打开,关上,房内的烛光不久后暗了下去。
迈着小步的身影走过长廊,木栏下面灯火通明照亮了上面,戏台上一名女子的轮廓坐在那里,传来轻微的乐声,听声音她知道是自己楼里新招来的一位姑娘,不过这曲唱的还不错。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
乐声逐渐落在后面变得隐隐约约,鸾红衣走进没有光线的房间,点上烛光,角落里才露出一道人影坐在那里,身影走近女子旁边,轻轻揽过腰身,“她没有起疑吧?”
鸾红衣沉默着靠在男人怀里,双臂也搂着对方,搂的更紧,两人反正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四下没人情况下,搂搂抱抱再是平常不过的事了,只是这次赵明陀感觉有些不同,下巴摩梭着对方青丝,温柔道:“你心里有事?”
“只是感觉这位东方教主有些怪怪的。。。言行神色上,就像是真心喜欢提督大人的,这中间会不会还有什么误会?”鸾红衣贴在厚实的胸膛上,心里安稳的说出了疑惑。
赵明陀拍拍她后背,“没事的,这些都是大人们该考量的,咱们奉命行事就对了。”
“。。。。。”鸾红衣沉默下来,随后离开男人的怀抱,走到墙壁那里的衣柜,拉开后,里面是一件崭新的新娘袍,与之前小瓶儿所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她望着这件袍子,手指搓揉着衣角,叹了一口气:“第一次穿,竟不是属于自己的婚事。”
“没关系,这件事后,你想穿多久都可以的。。。。”赵明陀抱着双臂目光也停留在袍子上。
鸾红衣转过身,眼睛眯起来,没好气的呲牙:“。。。。。那还真好心你的慷慨啊。。。。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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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长街,外面的天还黑着,尽头有打更人身影走过街道。
。。。梆梆。。。。。梆。。。梆子敲响,远去。
东缉事厂校场附近一栋小楼上,窗棂间有浮动的光芒,昏黄的人影剪在纸窗上,二楼的走廊上身着青色宫袍的宦官提着灯笼上来,轻轻推开门扇,看到烛光下仍旧看着记录的人影,便是靠前。
“义父,时辰不早了,歇息一会儿吧。”
“嗯,把剩下的几张顺便也瞧了吧,督主这事要稳妥,出不得乱子。”海大福查看时,顺手也在另一张白纸上标注一些记号,“让假的混在督主身边,却是咱们的失职…。。”
那宦官叹了一声,将灯笼罩子取下吹熄了蜡烛,就见到书桌后的海大福手上停了下来,皱起眉头在盯着纸张出神。
“义父,怎么了?”宦官过去掌灯。
“此处,好像刚刚咱家写过了…”海大福朝桌边那张白纸瞧了一眼:“好像确实写过…唉,咱家的记性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突然咚的一下,毛笔掉在桌面上,海大福眼睛瞪圆,简单说了一句:“把烛火拿近一点。”灯光过来,他翻出两张同一天,但不同位置的消息纸条,“一个北门、一个西门,相差半个时辰…上面写的却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胖宦官坐在椅子上,隐约听到街上梆子打更的声响,感觉整个人都是凉飕飕的,这寒意便是来自纸张上记载的信息。
他觉得事情原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差不多同时辰,有两个小瓶儿出现过…那如果去了草原的那位真人外,这个京城里还有两个,一个是已知的赫连如雪…哪…哪还有一个会是谁?
“必须立刻告诉督主。“
海大福嚯的一下起身,拿着那两张证据急匆匆的下楼,让打着瞌睡的轿夫连忙将自己带去白府。
而此时,白宁正刚刚睡下,毕竟将来他要去见铁木真,是需要做些什么,安排些什么,甚至要说什么话,都要先打一个腹稿的,不可能凭口就说出来,以及将要到达京师的完颜宗望,都是需要他一个脑袋把事情都捋顺才行。
吹灭蜡烛不久,屋外通报的春梅打着哈欠已经在了门口。
“家主,海公公在书房等您,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
PS:先更一章,后面还要琢磨一下,也不知道写不写的出来。
第五百二十五章 本该死的人
确定惜福没有受到打扰醒过来后,白宁方才起床,让春梅领他过去。
吱嘎
门推开,候在书房的海大福见白宁进来,连忙起身恭迎:“奴婢见过督主。”
白宁摇摇手,“坐下谈吧。”随后在案桌前坐下,丫鬟奉上茶水退出去时,他双手叠起,看着那边坐下的老宦官,“这么晚过来,什么重要的事?”
海大福起身从袖子里拿出那两张纸页递了过去,“督主,奴婢已在上面划上了标注,圈起来的两个位置…事情就有些不对了。”
书桌上,烛火闪烁摇曳,橘黄的光里,白宁皱起了眉头,看着手中的不同纸页上的自己,霎时,他抬起目光:“…内容没有偏差,或者说没有重复?”
对面,老宦官摇了摇头。
“这是同一天,两名档头在自己岗位上做出的记录,应是不会重复的。而且这中间相差不过半个时辰,描述的外貌几乎都是一致…。”
书桌后,白宁稍稍闭上眼睛:“麻烦了…现阶段出了这样的事,之前的安排怕是要重新布置一番,只是多出了一个小瓶儿,身份是什么,在赫连如雪的手下当着什么样的作用,咱们还没弄清楚…”
“督主,用不着全部推翻,至少夫人那里的计划依旧可以继续进行。”片刻后,海大福拱手道:“多了一个人,无非就是籍着督主大婚的时候,有一个不在场的证据而已,若奴婢所料不差,赫连如雪一定是让另一个小瓶儿过来,而她自己仍旧去汴梁之下…毕竟那里才是重中之重。”
白宁将眼睛睁开,点了一下头,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关心则乱,本督只留心夫人那里,却是差点忘了赫连如雪这个摩云教教主来干什么的,既然如此,布置都不变,大不了多调一些人过来,天明之后,你持本督手信去武瑞军从岳飞那里借杨再兴和高宠二人过来。”
海大福起身拱手,道了一声:“遵令。”
烛光下,白宁坐在那里,目光冰冷的一瞬,他站起身走了两步,推开窗户,外面刮起了风,树影在黑色里摇摆。
气氛有些凝固。
“…那个多出来的女人,大福啊,你觉得会是谁?”白宁望着窗外,清凉的风拂过脸庞,披肩的银丝抚动的扬了扬。
然而身后的宦官沉默了下来。白宁是知道这些人的,不可能没有任何的主见,只是在他面前多少会装的一些无能,对于这件事,白宁不打算他们装下去。
“说说吧,有什么说什么。”
“奴婢…”海大福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怀疑,当年宫中那位没有死…”
白宁侧过脸来看他,眉角挑了挑:“你说的是如妃?”
那边,身影激动的走了两步,交叠的手挥了挥:“督主,是武功啊?不管身边的两个小瓶儿谁是谁,她们都会摩云教圣女的针法,按时间上算,真的小瓶儿不可能那么快学的那么高深的…除非…”
无意间,窗外有东西随着风刮进来落在手背上,凉凉的。
“下雨了……”白宁心中若有所思,目光看望漆黑的夜。
哗哗哗
雨点陡然大颗大颗的落下来,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天地之间渐渐起了水汽,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曾经被围杀中,那个女人的身影。
……赫连如心。
下一刻。
白宁招来小晨子备了马车,带着海大福大步朝外面走去,手扬了扬,边走边说:“要知道她死没死,只有进宫一趟,当年如妃的尸乃是赵吉处理的…若是假死,那就真的一语成谶。”
车辕缓缓滚动,雨中集结的番子、锦衣卫数百人跟在后面朝皇城而去,一个时辰后,白宁俩人下了马车,朝关押郑婉的宫殿过去,一路上的侍卫、宫人看见,吓得一个个埋下头颅,以为宫里又要生什么大事了。
……
这天晚上,正睡的迷糊中的女子突然听到房门被打开声响,直起上身掀开帷帐便看到了白宁站在那里,屋外是瓢泼大雨,湿气进到房里,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白…提督大人,你深夜来访…是不是奕儿寻娘了?快…快带本宫回去吧,以后…本宫一定听话的,这十多天里,我知道错了……”
然后,郑婉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下了简陋的木床,黑影中有人拿住她胳膊又丢了回去,摔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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