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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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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武艺倒是不错,用棍挡住一剑,将曹少钦推开。说道:“老子不过就躲在梁柱上什么也没做,却是你先动的手,怎么就被你颠倒黑白了?你这本事和那宋江倒是差不多啊。”
白慕秋心里了然。
便挥手让曹少钦停下,又问道:“本督看你气血不稳,想必是受了内创,可又何故在晁天王旧宅上香借宿?来。。。。告诉本督。。。。本督不仅不杀你。。。。。说不得还会封你个一官半职。”
那人闻言一愣,见四周皆是弓弩,只得抱拳道:“祝家庄教师,栾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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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心的痛苦
“这么说,你没死。。。。。祝家庄的人可都死了啊。。。。”
白慕秋想起过来济州时,途径祝家庄,那是一片残垣,十里不见人烟,这眼前的汉子当真是栾廷玉?对于这个人,白慕秋虽然说看过一次水浒电视,也就一点印象,武艺却是很厉害的,如果他没有内伤的话,自己一招两式,也不见得轻易伤他一条腿。
叫栾廷玉的人,将手里的铜棍往地上一丢,忽然单膝跪下来,拱手道:“大人应该是朝堂命官,草民栾廷玉扣上,我本是祝家庄教师没错,那日庄子被我师兄孙立使计赚开,混乱中只得引剩余兵马冲正北面,饶幸那路并未有梁山悍将堵截,便冲了出来,后来庄子被屠,只得将部下遣散,自个儿寻了一处疗养,便来到天王旧宅。”
他说着,声音悲呛。
“天王在世时,为人忠厚仗义,与我祝家庄秋毫无犯,曾头市一役,我得知却是因为一匹马而起,便赶往曾头市找史文恭想让双方和解,奈何去之时,天王已经中箭,回得梁山便去世了,立遗嘱说:‘若哪个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可后来却是那宋公明得了寨主之位,而后便将势力伸到独龙岗这边来了,此人野心极大,天王之死却也有蹊跷啊,所以草民到的此间,在天王画像前,说些话,告诉他梁山如今是怎生模样。后来听到大人说的那句:天王过后,再无梁山。稍有感触,便乱了心神。”
“挑拨离间啊。。。。。。。。无非看本督乃是朝廷命官才说的这番话。”
白慕秋站起来,背着手来到对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不过你肯如此卖力表演,想为你祝家庄的人报仇雪恨,倒是情有可原。”
他蹲下来,与之对视。
“幸好本督此来就是为梁山一事,既然你与梁山有仇,便是本督的朋友,你且好好休养,到时方用的上你,如果你能力不错,一官半职对于本督来讲,举手之劳,你。。。。心动吗?”
栾廷玉当即头颅磕地,高声道:“谢大人恩典,草民栾廷玉愿效犬马之劳。”
“那。。。。下去休息吧。”
“是!”栾廷玉起身拱了拱手,便跟一名番子寻了一处厢房。
待他走后,白慕秋微笑不见,面无表情对曹少钦道:“给他些疗伤的药,顺便监视他,此人自顾自己突围,而后遣散部下,独自隐姓埋名苟且偷生的人,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却是伪君子,用的好,是条好狗,用的不好却是一条恶犬。若他有异动,就杀了他。”
曹少钦微微一颤,低头道:“是。”
便抱拳离开。
巳时方至,白慕秋也没有什么再要做的了,值夜守卫的人,曹少钦便已经做了详细安排,赶了几天的路,都未休息好过,便回了房里梳洗睡觉,进去后却没见着惜福,正疑惑时,惜福褪去厚实的外衣,简洁利索的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卧室里已经被她擦拭了一遍,床褥也是由随行的另一辆马车内新换的。
其实惜福是做的来这些简单的家务事,跟了白慕秋以后,有了侍女丫鬟服侍就被白慕秋喝止住了,如今一行人在外,惜福便又动起手来,驾轻就熟拧干了巾帕,递过去。
稍后,又将木盆里的水转到另一个盆里,端到地上,为他脱去靴子,将脚放进热水里浸泡,已经变得有些娇嫩的手轻柔的在白慕秋的脚背上揉啊、按啊,她道:“相公啊。。。。。走了好久。。。。你脚很疼吗。。。。。。上次惜福的脚。。。。也是走了好久。。。。。都出血了。。。。。这样按。。。。舒不舒服啊。。。”
她声音很轻,很柔,虽然模糊,却是让白慕秋心里踏实。
脚上的酥软,和娇嫩小手拿捏,让他心头有股莫名的冲动,一种想要将她揽进怀里揉捏的邪火。耳朵里听着惜福轻轻的说着话,脑子里却嗡嗡一片响。
待到洗完脚,惜福将水端出去倒了。
回到屋里开始脱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里面一件绣着红色绣花,便俯身爬上了床,白慕秋看着卷着被褥缩在里面的惜福,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过去把蜡烛吹灭,便也跟着上了床。
睡到床上,此时白慕秋不像往常那般容易入睡,平躺着静静平息自己刚刚那团邪火,忽然,惜福翻了一个身,滚热的身体抱了过来,呓语着不知说什么,柔若无骨的手掌在他胸膛像是在摸索着什么东西,痒痒的,原本心里那团快要熄灭的邪火,再次撩拨起来。
白慕秋纵然想要咬牙去忍受,可。。。。。。。他下面根本就没有,仍由着邪火在身体内四处乱窜,仿佛能把自己给烧没了。
是人就有人欲,他也有,可无法发泄。
那种憋在心里的痛苦,其实很早就有了,只是今晚似乎变的更加严重,他的灵魂终究是尝过欲望的,知道人伦之间的事情,知道女人胴体的诱惑,脑海里便会不知不觉去想,想了又想去做。
————可,他终究没有啊。
心里的那团火焚烧起来,煎熬倍至。
咬着牙关,他轻轻起床,走了出去。外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什么人?!啊。。。督主。”
“给——洒家滚开!”
白慕秋红着眼,如同疯魔,只是一瞬,身影极快的没入晁家老宅前面一片树林。
树林里。
那晚深夜,仿佛有一只伤兽在漆黑的夜幕里,在林间凄厉的哀叫。。。。。。。这种叫声,让人心里阵阵发毛。
一颗颗大树跟着在剧烈颤抖,然后被推倒。。。。。被打断。
响彻一夜。
。。。。。。
次日,天渐渐大亮。
栾廷玉和曹少钦两侧随行,马车内,白慕秋握着书卷,恬静的看着,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并未真正的发生过。
只是他脸上,隐没的痛苦,渐渐越来越冰冷。。。。。。。或许还有冻不住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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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念经(一)
千人的队伍启程了,朝着安乐村方向过去。
路过西溪村时,白慕秋看见了立于东西两村界限的一口石塔,塔身高两米左右,四五百斤还是有的,想那晁盖能将其举起,可见臂力有多么过人,不过一想他为人忠厚仗义,是个实打实的耿直人,其实也觉得他死得不冤。
太老实的人,就不要想着去当头领了。
……
白宁的老家位于黄泥岗东十里地的小山村,与东溪村离的很近,难怪当初晁盖等人会找到白胜,或许白胜在安乐村也是有名的闲散汉吧。
一路想着,日头渐渐升了上去。
山路也不算太难行,如此还是走了四五个时辰,到了能见到那山村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绵延的小道尽头,一个小山包上,紫色长纱裙子的女子牵着马在那里驻足而立,眺望过来。待见的队伍时,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冲下小山包远远的朝白慕秋这边过来。
队伍中,对此毫无反应。曹少钦则对奔马过来的女子,只是抱了抱拳头,算是示意过了,并未多说一句话,目光依旧警惕着周围。
“你来了啊,海大富他们到了哪儿?”
白慕秋盯着书卷,头只是稍微抬起一点,视线在女子身上停留片刻,又回落到书页的字迹上。
“督主。”小瓶儿微微有些失落,随即又很快恢复过来,禀报了一下情况。“海千户他们已经先行过了济州,那边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对方直接派了一队人马闯出来,海千户下面的没敢硬接,纵然如此东厂也损失了五十多个番子和档头,是东厂成立以来损失最严重的一次。”
翻动书卷的手指停了下来,书页合上。“海大富他们如何反应?”
小瓶儿回道:“这个瓶儿不知,来的时候,海千户他们刚过去,想必已经有了腹案。”
“希望如此。”白慕秋冷哼了一声,视线扫了一眼不远的村落,说道:“梁山派何人下的山?”
小瓶儿骑着马与马车并轨而行,想了一会儿,才道:“好像是一个姓马的…。还有一叫陈达,传递的消息是这样说的。”
“原来是梁山的探哨头领。”
白慕秋打开书卷继续看了起来,口中却说:“海大富如果连他们俩都对付不了,真的要挨板子了。”
小瓶儿心中一慌,圆话道:“海公公他们还是很厉害的,那要对付的毕竟是两个草莽,应该不是很厉害。”
“嗯。”白慕秋简单的回应了一下。
随即,千余人队伍中,除了车辕行驶的响动,便沉默了下来,看上去颇为奇怪。
……。
安乐村村口。
村里只要还喘着气的人,今日一早便被村里保正给揪了过来,在村口候着一位大人物。其实那保正还不知情,也是被人一大早拖出了被窝,拖他的是却是郓城的县令,那已经是天大的官。
“你们村儿出息了啊,如今出了一个大人物,现在返乡回来探亲,快去把村里人都给本县叫出来,少了一个人非打烂你屁股。”
那保正一听,心里哪还有什么怨气,当即,一溜烟儿跑到村里挨家挨户的叫人。那脚程快的,一会儿工夫便到了另一个山坡上,那里还坐了几户人家。
田垦上,一把锄头挖下去,翻起一块黑湿的新泥,一个黝黑粗壮的庄稼汉子正翻着土,稍停下来,他抬起头好像有人在叫。沾着些许黄泥的手臂在脸上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被抹了去。
“白老庄,你个狗1日的,害的俺到处找你。”来人骂骂咧咧站在天垦上叫骂。
庄稼汉子双手握着锄头,杵在土里,木纳的回道:“原来是王保正啊,叫俺啥事,土还没翻完呢,开春正是播种的好时候,耽搁不得。”
“滚你个黄泥蛋蛋。”王保正踩着泥过来,“县尊来了啊,他叫俺们快去村口集合,俺们村出了一个大人物,说是回来探亲,白益俺给你通知到了,要是不来,县尊大人可要打板子的。”
“俺们村里?”白益想了一下,也没想起会是谁,毕竟村里好像就没人出去过,除了自己那个前段时间蹲了铁牢又被人劫走的大兄。
白益抗着锄头往回走,木纳的脑袋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托人写了一封信寄给宫里的弟弟,难道是白宁回来了?
“哎哟,那俺的回家换身衣服,免得给俺弟弟丢人。”想到这里,白益光着脚小跑了起来,丝毫不顾地上的小石子磕不磕的疼。
临到午时,渐渐聚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不大的小山村里却也有上百号人,男女老少汇聚到一起,就像开大会似得,三五成堆的讨论是谁家亲戚过来了,也或者是哪家孩子出去闯荡,闯出名堂了,不然像县令这样天大的官儿都要迎接呢?
王保正小心翼翼凑到郓城县令跟前,谄媚道:“县尊啊,你给俺透透底儿呗,那是什么官儿啊,还需要您老人家亲自来这里一趟。”
那县令将近五十,担得起老人家的称谓,他沉吟了一下,低声道:“多大的官,本县到不清楚,光是看到那令牌,本县就得跪下磕头,反正很大,等会儿你们让乡亲们最好趴好了,别乱看。”
“省得……省得。”王保正惊的合不拢嘴,呆呆的回着,在他印象里,县令已经很大了,知府更是大成了半边天,上次邻村的一个保正有幸隔着十米远见到过知府大人,愣是十天半个月没舍得脱下当天穿的衣服,说是有贵气,多穿穿。
过了好一会儿,王保正才从惊呆中恢复过来,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县尊大人…。。那…。大官儿叫什么名讳啊…。”
“本县只知姓白,其余一概不知啊。”
王保正哦了一声,“姓白啊…。。”
这时,村里正走过来一人,穿的大红,喜气洋洋,往这边一走,是个人都会注意到。王保正气的跺脚,冲过来拧着他衣领叫道:“白老庄…。你个黄泥蛋蛋的,穿的跟新郎官一样,想干嘛……。白…。白…白。”
那保正当即手一松,连滚带爬跑到县令跟前指着白益叫道:“县尊…县尊…。俺们安乐村就一户姓白,就是他。”
还没等县令反应过来,王保正忽然脸色一白,脸苦成一团,“如果那大人物真姓白,那要翻天了啊,那户人家还有一个姊妹,被白胜那瓜皮卖给田员外家当奴婢去了,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那县令听闻当即一口气没抽过来,眼睛一翻当场昏厥过去。王保正见机的快,哪敢让他昏过去,连忙着人扶着,掐起人中,硬将人给掐醒过来。
县令一醒来,怒目圆瞪,一巴掌拍在王保正后脑勺上,骂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带人去啊,把那姓白的女子先出来。”
“可…。可…。可要是死了咋办?”王保正支支吾吾道,毕竟这个年月死个丫鬟女婢的,真的是家常便饭。
“死了…。。死了!咱们一起玩完!”
五十些许的老人家,跳着脚大声怒骂着。
这时,前面村头,不知谁说了一句,“前面好多人过来,快看还有几辆马车。”
那县令回头一看,千余人的队伍蔓延着小坡山道过来了,急火攻心下,又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咚的一下,摔地上昏厥过去。
…………。
…………。
梁山水泊外三十里处,一个陈家集的地方。
山雪终于在春日下融化了,春水浸透地面,比较湿滑。一簇刚成形的青苔,忽然一只马蹄踏了上去,紧接着数以百计的马蹄踏过或跨过去,顺着一条小溪,一直往前走。
这是一支上百人的马队,粗略数去大概在两百至三百人之间。为首骑士,着了一身褐色披甲,脖上系着红色汗巾,一手牵着马缰,右手提着一把大滚刀,腰间插着一把铁笛,样貌倒是清秀。
此人纵马来回看了一下不远的陈家集,偌大的一个寨子却是一点人声也没有。便派了几名探马进去,没了一会儿,那几名探马又回来,其中一人摇头道:“报马头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到处都有血迹,血迹的干瘪了很久,估计这里也是被对方清除了。”
姓马的头领暗骂了一声,当即拿过腰间的铁笛,吹奏几声。便催促后面的马队,“所有人先进寨子里休整,吃过干粮后,再出发搜捕那些朝廷走狗。”
待的进了寨门,忽地,后方一阵轰隆的马蹄声,带头来人手持一把出白点钢枪,身后也是一两百人的马队,那人过来,持枪抱拳道:“马麟兄弟,可有斩获?”
马麟拍拍了坐骑脖子,那下面系着四五颗人头,再一看对方,也是差不多。随即两人大笑一声,便将两支马队混为一股进了寨子。
下马后,数百人就地而坐,吃起干粮。马麟解下腰间酒袋灌了一口,扔过去,便掏出大馕三下两口便吃了一块。
接过酒袋的人便是陈达,他把枪往墙上一靠,坐了下来,狠狠灌了一口,骂道:“那帮朝廷走狗跑的到快,辛苦几日,才堪堪一二十颗首级,但马兄弟,你看这陈家集、梁家口那边,数个庄子被他们给屠了,这些都是梁山的根啊,这帮狗贼,我呸!”
“我说——”马麟拿起酒袋,刚要说话,霍然一下将手里酒袋朝一处寨楼丢过去,嗖的一声,一支黑影穿透羊皮酒袋钉在土墙上。
这时候,寨楼上有人站在那里,陡然间抛出一物,从上面掉了下来,一只竹筒在地上滚了几滚,嗤的一下冒出浓烟,然后啪的一声炸响。
顺着土墙搭建的木楼,霎时间,杀声大作,数十道人影出现在楼上,空隙出一支支冰冷的箭头伸了出来。
数十发箭雨顷刻间如雨点般打了下来,地上来不及躲避的梁山马军士卒不少被钉死在地上,数百人瞬间便减少了二三十人。
“操家伙!上楼!”
马麟一刀斩开飞来的一支利箭,操着刀正要冲上对面木楼,忽然回身抬刀挡去。身后土墙搭建的茅草顶上一下破开,一个高瘦的身影手臂一甩,拖着长长的铁链,呼啸掷出。
呯的一声,火花跳了出来。
铁钩一击被挡,又收了回去,那高瘦的男子稳稳接住,纵身飞跃而下,骤然一下,又是一跳铁钩飞出挂在木梁上,身子半悬,另一条铁钩哗啦一声,飞出………
忽一交手,陈达抢过点钢枪叫道:“好胆,杀了你这朝廷狗贼……。”
他身影一动,马麟叫道:“陈兄弟,还有一个,小心…。”
就近的土墙,嘭的一下碎裂,一个光头大汉,肌肉倾轧,冲里面冲了出来,一对金瓜大锤猛的挥击,砸向那使枪的人。
“爷爷是东厂厂卫指挥使金九!!”
随即,青铜枪杆,弯曲…。。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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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最后一个大章,春风已经请假了,说今天会晚更的,现在回到家,开始码字了,直接二合一来一篇大章,咱们8点半左右见,各种票走起!,除了催更票,大哥们,催的太凶,我压力太大啊
第七十六章 念经(二)
青铜枪杆,弯曲再到断裂。
马麟耍刀将铁钩挡开,只见到一道身影从身旁急退,然后倒飞。出白点钢枪断成两截,呯的一下掉在地上,不由咬牙叫了一声。
“陈兄弟——”奋起一脚,蹬在摇摇欲坠的土墙上,墙面本已摇摇欲坠,此时吃了力道,哗啦一下倒塌,茅草房顶那人脚下踉跄不稳,踩踏了几下没借到力跳起,却是随着塌陷一起掉进了房内。
此时,金九将大锤一碰,金鸣大响,吼道:“杀光他们——”
顷刻间,寨子外、木楼内隐秘的地方发出应和声,犹如滚动浪潮,铺天盖地的喊了起来:“杀啊——”
隐匿的位置,钻出一道道人影,皂衣尖帽,手提朴刀,从各个地方扑了出来,与尚未上马的梁山喽啰短兵相接,也有侥幸刚爬上马背的梁山骑卒突出包围,奔跑冲刺,也有还没来得及就被人扯了下来,乱刀分尸。
一时间,偌大的寨子里,双方混战到了一起,撞在了一起,打斗厮杀瞬间激烈起来。
“去死!”
一道寒光乍间。
斜挂着的梁柱陡然被劈成两段,木屑、茅草纷乱,人影从中冲出,回过神来的马麟架刀迎上去,两只散着寒光的离别钩,下一秒,挂过去,一只勾尖嵌在刀背上,另一只铁钩瞬时朝他脖子割去。
“啊——”
马麟怒吼着,使劲一转刀柄,刀身翻转搅动荡开限制,扬起刀磕上去。呯——的一下,擦出一丝火花,随即贴到身后的土墙一面退一面举刀抵抗。高断年之前从屋顶摔落,头上身上多处插着茅草,非常狼狈,此时心里压着怒火,持着一对离别钩,倾泻愤怒,不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
片刻间,一对铁钩上下翻飞,搅动残影,两人贴着土墙打成一条直线,乒乓乒乓的乱响,刮起的土渣暴起,四下乱飞。火花在两把武器中间不断的爆散,惊人。
马麟没上梁山之前,本就是一名闲汉,会一点武艺。上了梁山后打过几次硬仗,又得到武艺高强的好汉点拨,也算有些进步,只是真对上好手,时间一长,便乱了章法,气力也跟不上。
此时,他握着大滚刀,脖上的汗巾也被刮掉,头发散乱,半个身子透着血迹斑斑,异常狼狈。
措不及防下,铁钩陡然伸长,铁链哗啦一响,打在他胸口,当即便倒飞两步,落在地上。
“铁笛仙马麟?”
马麟仰起上半身,在地上蹭了两步,瞪着眼‘呸’了一口血水。
“看来是你了。”
高断年双臂一甩,铁钩瞬间穿透对方琵琶骨,将其拉到身前,一脚踩在对方胸口,阴沉的看着他,“你完了……。。”
……。
陈家寨子还在激烈的火拼。
“杀了这帮反贼!”
金九大吼着,每走一步,便是一锤砸死冲过来,或挡路的梁山喽啰,朝刚刚那名被自己砸飞的梁山头领过去,看看死没死。
噗——
一个梁山喽啰脑浆飞溅,尸身被金九抓过扔开,粗壮坚硬的双腿继续挤开乱战的人群,金瓜大锤没有停歇,过去时,身后躺下十来个脑袋被砸开的尸体。
廊柱下,一滩血迹,却不见人。
“跳涧虎,陈达——”金九暴喝一声。
一瞬,拥挤着混战一团的人群中,一柄刀尖朝着他背心刺过去。
“嗯?”
金九警觉,转身举起铁锤胸前一挡,呯的一下,刀尖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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