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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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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成绩,我没有刷过数据,没请过托。因为我以前就是一个灵异扑街的,而且写书只是我的爱好,所以我不知道喷书、或者喷我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要告诉那些人,第一,你们和这书没有仇,如果书里点到你们内心薄弱的地方,那就真对不起了。第二,你们也与我没有仇怨,在喷我的时候,也请想想你们正视自己的德行,或许你们连太监的都不如。第三,无论你们怎么不看好这书,请闭上嘴,点X,谢谢,不要拿那种可笑的行为,抬高自己的价码,标榜自己的高尚。
另外,这里我要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春风的朋友,感谢你们在评论区为我辩解,为我鼓励,这本书从一开始的两三百的收藏,到如今两万的收藏,是你们的功劳,在这里春风有时候看评论的时候,心里是非常感动的,谢谢你们!
剩下的时间,我们谈谈说的内容吧。
在网上,其实有很多写太监身份的,大多是打着太监的名号的,所以很多人觉得这书也就那样了,所以到最后没有一本能超过寐长生的只手遮天,但如今厂公的数据完全盖过来它,甚至盖过了所有太监文,这突然让一个曾经扑街的灵异作者迷惘了,值得了。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看这本书,发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但是没有办法,春风不是大神,不是职业作家,没办法半个月一两更,去修整,去填补所有的漏洞,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所以挑刺的朋友们,请正视一下,一个加班熬夜还在写小说的作者,心血不是这样拿来糟蹋的。
又扯远了,还说大家关心的问题吧。第一,主角会不会继续太监下去,这个我不会剧透,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请耐心的看完一个作者用心写完的故事好吗?第二,惜福会不会死?开不开后宫?这里我也要明确的说,不会!老婆也不允许的,因为我老婆也在看这小说,写死惜福,我上不了床了。第三,关于剧情走向和人物性格,剧情不限于江湖,也不限于战场,打梁山或许大家看来很突兀,其实那就是整个背景的缩放,就是春风用来练手,是否能驾驭的住战场的节奏,而江湖的故事,就是梁山破以后的延伸,以及独阳化玉散这个药方让白慕秋急眼而引起的,试问当真的希望已经摆在他面前时,作为一个男人谁不急?
第四个,系统的问题,大家挑刺,挑完称谓,开始挑净身的问题,现在又挑系统,认为系统存在要么多余,要么坑爹,召唤的人物太过奇葩,不受控制,其实大家看过类似召唤人物的很多吧,是不是千篇一律,就是把名字换了一下而已对吧?但是在这里,春风可是倾注大量的时间去刻画每一个人物,让招出来的影视中的太监,尽量去还愿,让你们觉得那不是一堆数据,而是从影视中出来的。相信大家也看过雨化田和曹少钦那一段吧,是否与其他小说中召唤出来的木偶一样?
李进忠的笔墨多吧?那是九千岁,以后叫魏忠贤,《英雄》这部影视里的太监,当过皇帝的太监,如果把他写成了小喽啰,你们觉得有意思吗?
所以看待《厂公》,希望读者们耐心的去看,好吗?春风已经尽力的去完善一个不存在的世界了,挑刺的朋友们,请揉下眼睛,放松自己,安心的进入故事里,而不是一味的去研究书的合理性,这只会让你们感到心里不舒服,甚至可能错过一个好的故事。
就说到这里,再次给大伙儿说声“谢谢”
第一百零七章 云起涌动
这场雨连续阴绵绵下了两天,街道上,一滩积水哗啦一下被车辕碾过去,数十名披着蓑衣的番子持兵器紧跟在马车后面一路抵达宫门,然后进宫。
马车停在延福殿不远,近侍撑起纸伞、搭起人凳。白慕秋推开车帘,走出来,一身鱼龙出水袍,外罩蜀锦黑纹披风,银丝干净利落结成发髻,头上一顶鹰翅宝冠。他抬头看一眼,连天的雨帘,踩着人凳从车辇上下来,径直朝着延福殿龙跃虎步过去,披风在雨中轻扬。
“督主。”御阶前,宫里侍卫见来人,一一躬身。
金色边纹的踏云覆,踏着御阶一步步上去。阴沉的视线里,无须遮粉的太监握着浮尘过来,原本面无表情,见到来人后,立即谄媚的一笑,却是拦在中间,涂了一丝朱红的唇张开,尖细的嗓音说:“奴婢,曹正淳见过总管大人,今日总管大人盛装过来,真是让奴婢眼花缭乱呀。”
银色的白眉下,双眸冷他一眼,冰冷一吐,“滚开——”
曹正淳为难的笑笑,却是没挪开脚步,“大总管,您这可是为难奴婢了,官家现在正与李淑妃你情我浓之时,此时进去怕是不好吧。”
“本督说了,滚开——”
白慕秋甩臂,袍袖挥在他脸上,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在雨幕里响彻,将曹正淳扇倒在地上,侧脸眸子冰冷下视,“本督见官家,还从未有人敢拦,你倒是第一个,若有下次,去浆洗司报道吧。”
“是是。。。。是。。。”曹正淳跪伏在水里,脸低伏,宫袍被积水浸透。
白慕秋面上冷漠,心里却是攒着被系统坑出来的怒火,所以连带看向被系统召唤出来的人物,他心里更加恼火,原本这些人是该忠于自己才对,可一出来,有着自己的心思,有着原本的性格,着实让他难以接受,若不是有这身份压着,这些人不知会把这皇宫大内闹成何等地步。
“好自为之。”白慕秋收回视线,举步便朝殿门过去。从殿廊下柱子背后钻出一个黄门,端着一个木盘,将一条白绢双手捧过去,谄媚道:“外面湿冷,请总管擦擦手上的水渍。”
白慕秋见这宦官年岁应该在二十五六左右浓眉大眼,比之那些小太监多了些许阳刚之气,做事老练机灵,正在他擦手之际,这人又拿过一张白帕将白慕秋的靴子擦拭一遍。
见他埋头整理自己的靴子,白慕秋嘴角划过一丝赞许,“你这奴婢不错,比那老东西要懂事许多,本督便送你一句话,既然选择了做奴才,就是跪着,也要把剩下的路跪完。懂了吗?”
李进忠停下手,谄媚一笑,往地上一磕,“奴婢谨记总管大人教诲,一定将这句话刻在心底,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如此便好。你起来,然后去尚衣司换身宫袍,以后你与曹公公一样了。”随后,殿门被推开,白慕秋赞赏他两句,便走进延福殿。
殿外,曹正淳过来,气的浑身发抖,但他不敢冲过去对那人发威,只得瞪着一旁的李进忠,阴狠道:“好你一个小子,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哇,信不信咱家现在就打死你。”
闻言,李进忠当即还是吓得往后一缩,不过随后他腰板挺直,原本阳刚的脸上,露出狰容,盯着曹正淳,道:“那你来打呀,咱家也跟你一个品级了,身后是东厂提督大人罩着,你再动一下试试?往后咱们再看,谁斗的过谁,那日一刀,进忠可是记在心里的。”
“行,那咱们走着瞧。”曹正淳宫袍鼓了鼓,显然他是会武功的,只是已经失去动手杀人的决心。
说罢,带着几个跟班小黄门,调头离开。李进忠负着手瞧他一眼,闪着冷芒,随即又往殿门那边看去,呢喃着,“这才是威风啊。。。。。。”
。。。。。。。。。
拖着长长的披风,穿过正殿徊廊,宫女内侍争先道万福,穿过侧门,雨水沿着廊檐延绵而下,白慕秋驻足听到一丝丝琴音,向奇石那边望去,高台凉亭上,依旧喜爱白衣白裙的李师师在抚琴,在她不远,则是赵吉靠在软塌上闭目悠然。
白慕秋举步过去,理了理袍摆,跪道:“微臣见过陛下,见过淑妃。”
琴声稍停,李师师轻呼一声,“义兄,快快请起来。”不过她的视线,却是往他身后看,没有见到那人,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小宁子来了?听闻受伤在府里调养,朕还说过几日便去看看你的。”
赵吉从软塌上下来,亲手将白慕秋扶起,言语带着刁侃的意味,“你啊,挖了一个坑,让朕往里钻啊,说是什么与师师结为兄妹,现在回味过来,朕且不是要叫你一声姐夫了?”
“微臣不敢。”白慕秋忙道,随即先将正事说了出来,“臣近日闻得梁山余孽,在绿林江湖造谣生事,邀请五湖四海的江湖草莽共聚一堂,怕是有死灰复燃的趋势,微臣决定携朝廷之威,雷霆般将他们驱散,好让陛下的北伐大业,无后顾之忧。”
赵吉坐回软塌上,点头道:“自古侠以武犯禁,那些江湖草莽确实该整顿一番,既然小宁子有此心,朕便应允了。”
他目光停留在白慕秋脸上,语态有些愧疚,“北伐迫在眉睫,再有几日,童贯便要回京了,小宁子此刻退出朝堂,不起争端,实为顾全大局,朕心里甚是欣慰。”
“官家一心为圣上明君,微臣为陛下分忧才是家仆本分。东厂乃是陛下手里的利器,微臣便先行为陛下扫平那些暗地里躁动的草莽,只是这次杀戮或许。。。。。。”
赵吉目光凝住,沉声道:“一群草莽,死便死了,这次朕来抗。”
“遵旨——”白慕秋拜伏,嘴角勾起冷笑。
。。。。。。。。。。。。。。。。
雨帘的另一端,柔福宫。
“小南子,你退下吧,那件事尽快传达下去。”珠帘后,一袭薄纱罩在成熟的胴体上,玲珑凹凸,若隐若现。
“是,如妃娘娘。”李彦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珠帘内的女人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一小块果脯,含进嘴里,慢慢咀嚼。片刻后,她媚眼一斜看着离珠帘另一端的珊瑚屏风,“人都走了,为何不出来,本位这里可没有外人的。不过,本位倒是很好奇,为何要学这套摩云教的圣女神功,不怕被你的那位发现?”
“这个不用你管。”
屏风后面,响起清冷的女声,旋即又没了声响,沉寂了下去。
赫连如心望了望,不屑的轻笑,裸足下地踩着柔软的毛毯,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阴雨绵绵,望的出神,“痴人啊。。。。。。”
PS:先存着吧,你们的关心,春风看到了,现在马上继续码字
第一百零八章 会盟
山势逶迤,茫茫的雨帘中,几匹快马在雨中疾行,南平县位于郓城南方与兖州交界,夹杂两面环山,也非地处要道,往日这里并非热闹,只是近半月以来,齐鲁、河洛一带江湖人在这里聚集,平日难以见到几个人的贫瘠小县,此刻大街小巷内,时常看到提剑背刀的游侠,男男女女都有。
俨然,是一场北地江湖盛会似乎在这里召开。此地衙门原本是想管的,但奈何县衙捕快也就一二十人左右,能维持街道次序已经是到了极限,又加上这里江湖豪客云集,时不时会发生一些私人恩怨的厮杀,这样一来,衙门的人手更加窘迫。
那水中穿行的几匹快马,马上几人,也是江湖打扮,为首年轻人,俊朗英挺,腰间悬系一把崭新的剑鞘,身着雨点白袍,发髻后脱出一根发尾,额前左侧留有一缕长发,一副贵公子的气派。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三男一女,其中两男奴仆打扮,负着两柄长刀,还有一男着黑纱长摆,黑发如瀑,披在肩上,腰间同样系着一把细剑。最后的女子,青丝扎起许多小辫,往后系着,长相甜美可人,不时在马上与前面两个男子谈笑着,发出银铃的笑声。
此时,他们一行人穿行雨帘,在离南平县城不远的树林前,听得林间传来兵器交鸣,和阵阵喊打喊杀的声音,五人停下马蹄,好奇看过去。那边树木晃动一下,听到数声木质断裂的咔咔声,紧接着,一人披着蓑衣踩着地上的积水,踏踏踏的冲出来。
那人长相凶恶,脸上一块刀疤从眼角延伸到脖子下面去,这人跑着,也看到路上几人,不由目光一厉,提着手中一口大刀,冲过去,“留下一匹马——”
为首白衣的贵公子,饶有兴趣,俊朗的脸上划出一道微笑,见到那人扬刀冲过来时,几乎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然后——拔剑。
冲过来的粗野大汉,凶恶一脚,脚下水花四溅,跃起,身影冲破雨幕,照着那俊朗后生劈过去。呯的一声,一把华丽的长剑,映着白光,瞬间横在了中间,将对方的刀口挡下,剑身抖动,周围雨花也被迫开。然后,那名俊朗后生,抽剑,剑锋陡然一荡,缠着对方的刀绞了起来,寂静的道路上,只听哗哗哗的摩擦声。
披肩散发的男子得意的对身旁的女子说道:“二师兄的金燕回缠,已然是炉火纯青,那刀客手段也就一般,估计马上就要败了。”
女子撇嘴,还没等她说话,那边空气中,突然响起金鸣,又好似一声燕子叫,一口大刀从那壮汉手上飞出,嗖的一下,钉在附近一颗树杆上,插入半截。短暂交手,仅一回合兵器就被打飞,壮汉连忙拔腿回跑,此时林子那头也有人追了过来。
“烂眼彪,看你往哪儿跑!”
追过来数人,为首那人高瘦,嘴上一抹胡子,手里拿着把单刀,脚步沉稳。这人一上来,就冲了过去,对着没了兵器的壮汉就是几手快刀如同剃肉,来回几削,便是将对方衣服蓑衣割破,血液从破口出流出。另外几人也是一人一口单刀从后面包围过去,在那壮汉背后砍了几刀。
顿时那人便满身血污,站立不住跪了下来。高瘦的男人,走过去,一脚踏在对方肩上,将他踢倒在地,吐了一口唾沫,“上次的仇,你还记得吧,爷爷红马帮的赵安。”
说完,不等对方开口,一刀戳进胸膛,血当即就彪了出来。那马背上的女子露出一丝不忍,将头扭到一边。之前出剑的白衣公子,失笑一声,对她说道:“师妹莫要不忍,江湖就这样,那死之人与那位兄台结怨,多半也是坑了的狠,否则今日也不会痛下杀手。”
“哈哈——这位小哥,说的没错。”那叫赵安的男人拱拳道:“在下洛阳红马帮堂主赵安,各位也是收到圣剑门邀请来助拳的?”
“在下李文书,金燕门。倒不是收到邀请,原本是带师妹长长见识,无意听得这里有盛况,便来看看,只是不知这圣剑门到底是何门派,敢称一个‘圣’字。”
李文书在马上抱拳,语气坦然,说的也是有礼有节。那赵安也没怪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便开口道:“金燕门?应该是在南边吧,哎呀,失礼失礼。不过少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这圣剑门原本就叫重剑们,那梁山好汉当中有个叫‘丧门神’鲍旭的,就是他们门里的人,或许你们在南方尚未听闻朝堂剿灭梁山的事,不过圣剑门却是遭到了波及,一行八名弟子被东厂一个白头发的人,弄死了七个,就剩一个死里逃生回来,对方要让圣剑门把‘圣’字给去掉,只留下剑门。”
“剑门。。。。。”马背上那女子默念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那且不是变成了贱的谐音?贱门!”
“师妹莫笑。”李文书沉着脸,道:“杀人辱派,若换作是我金燕门也难以咽下这口气,如此文书倒是愿意帮这个忙,只不过对方什么来头?”
赵安收起单刀,抹了下脸上的血水,看看左右,小声道:“你们还不知?也对,那东厂大部分在北地一带活动,打梁山时才露的头角,南边要知道也是一两个月后了。我红马帮就在洛阳,离的很近,知道的比那些蒙头蒙脑就过来的草莽要清楚的多,那东厂啊,全名叫东缉事厂,乃是宫里太监主持的衙门,专门为皇帝负责,行稽查天下罪官刁民之职,去年北地大旱,东厂成立第一刀就杀了赈灾的好官好商,朝廷攻打梁山时,他们又围杀梁山水泊脚下的村寨,寸土不留命啊,就连奶娃娃都不放过,到现在那边都成了鬼蜮,这帮人行事作风太过歹毒残忍,太伤天和,所以此次过来的人大多憋着这口气想要为民除害,杀了那东厂提督白宁。”
“二师兄、三师兄!”女子听到这里义愤填膺,轻呼道:“咱们就留在这里吧,这等恶人就应该杀掉为民除害。”
长发男子点点头,眼里却是轻视,“放心,三师兄一定让你如愿,不就是一群阉狗而已。”
“我们先行进城,去拜见一下重剑门掌门。”李文书对他俩说着,抱拳对赵安道:“谢兄台解惑,如此,我等一行人先行告辞。”
“告辞!”
赵安抱拳,待看到他们一行人走远后,挥手让下面的人将尸体拖进林子里,嘴角弧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调头钻进林子里。
。。。。。。。。。
京东西路转兖州的官道上。
路面泥泞湿滑,一辆辆盖着遮雨布的马车缓缓行进着。一个彪形大汉骑马过来,独目清点了一下马车数量,转头对身旁的副将问道:“小乙哥,凌振那厮答应的二十门神风火炮呢,这里怎么就只有十门?”
燕青苦笑下,说道:“九哥,另外十门,被督主调走,运往杭州了。具体做什么,督主没说,也没人敢问的。”
金九当即跳下马,一身狰狞的黑衣甲胄在雨中疾行,他扯开马车上的雨布,就见那炮口黝黑发亮。
他眼睛一亮,“好东西,嘿嘿,那帮江湖人这下有罪受了。”
PS:下班,先回家吃饭,下一章估计在11点左右。
第一百零九章 江湖?交织?暗杀!
阴沉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滴着。南平本是贫瘠小县,街道自然不会宽敞,披着蓑衣、携带刀剑的江湖侠客来往匆匆,街道两边的食肆自然变得人满为患,有的只能拿了几块干食蹲在街边看着过往的行人,似乎在找寻仇人或者肥羊。在绿林中稍有点名气的,也能寻张桌位或者与人拼桌。武功高的自然不说,直接将人打趴下,然后一个人占上一桌。原本穷困、死寂的小城在这半个月以来,不仅热闹,而且混乱,每天都会有死人出现。
“哇——”
街道上,头上编着许多小辫的女子,牵着马头兴奋的低呼一声,四处张望,“秦师兄,你看这里好多江湖人啊,以前走上几十里路都不见得能看到一个。”
“师妹,不要用这样的眼光去盯着别人看。”被叫秦师兄的男子,全名叫秦勉,金燕门新弟子中排第三。
李文书回过头,很温和的对女子道:“因为这样会惹麻烦。”
“麻烦?哼——”那女子皱起鼻梁,哼了一声,颇为俏皮,当着两位师兄的面,伸出白皙的小手,空掌一握一翻,眨眼间一枚带着燕子形状的镖被手指夹着,笑嘻嘻道:“我苏婉玲才不怕,掌门师父交的金燕镖可是被我练的很厉害。”
刚一说完,苏婉玲发现手里的金燕镖不见了。再一看,秦勉坏笑,他扬了扬手,那枚镖已经在他手里了,“怎么样?还厉害吗。”
“哼,不和你说话。”苏婉玲撅下嘴,扭头转去一边。
“你们俩闹情绪了?”
李文书回头看他们两人一眼,失笑道:“从小闹到大,出来也没个正行,前面那间酒楼看样子是有位置的,咱们先填饱肚子,再去重剑门拜访。”
“好啊,好啊。”已经抢回金燕镖的女子,率先应和,其他三人也没有意见,毕竟赶很长的路,肚中自然是很饥饿。
一行五人牵着马,走到那家酒楼,搭着抹布的小二见顾客上门,笑着脸迎了出来,“贵客来的真是时候,二楼刚好有一桌刚走,小的先帮五位的马匹牵去后院栓着。”
“燕来、燕去你们随小二去一趟,顺便弄些草料。”李文书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秦勉和苏婉玲进了酒楼,一楼气氛颇为喧嚣,拍桌子叫骂的、喝酒划拳的、甚至还带有妓子在一桌吃饭调笑,简直一片热闹。
见到又有人进来,有人张目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或者一直盯着他们三个,要么戏虐,要么存着挑逗的意味朝苏婉玲眨眼睛。
三人上楼寻了那张空座坐下来,将两把剑摆在了桌上,没过多久,两名家仆一样的燕来和燕去也过来,或许出门在外没有什么讲究,围着坐下来,凑了一桌。
随后,便是点菜,上菜。
五人吃着的时候,顺便听着左右一些江湖人讲的事,也觉得很有趣。此时刚刚迎他们进店的小二从侧旁经过,便被李文书叫住:“这位小哥,我等五人初来贵地,也不知这里情况如何了,那重剑门可有动静?”
那小二原本是不想说的,就见到十多枚铜钱放在他手心上,便也说了一句。
“动静倒是不小,可我就是一个打杂的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说着,店小二嬉笑一下,揣着铜钱就走了。
苏婉玲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指着跑开的店家小二,急的结巴:“他…。他拿了钱…。怎么就跑了。”
李文书脸色有些难堪,显然也从未预料到这样。那边秦勉倒不是很在意,嘿笑道:“那还不是欺负咱们是外来客呀,算了算了,咱们继续吃饭。”
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一桌说着话,内容倒是有些让他们提起兴趣。
“听说衙门那边刚才去人让骆掌门把圣字给去掉,结果双方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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