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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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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太监出宫办呢?交给自己不就好了吗?一想到这儿,就不由嘟起嘴在门外徘徊。

  片刻,就听到白公公在里间唤自己,生着闷气的小瓶儿顿时眉开眼笑,小跑着进去了。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小瓶儿俏脸严肃,领着依旧笑眯眯的海公公悄悄步入夜色当中。

  这时,集英殿的钟声响起,白慕秋整理好宫袍在殿口候着小皇帝出来,奴才的活儿就是这样,事事就得提前做着,等了好一会儿,脚都快麻了,这才见到赵吉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步步出来,于是连忙上前指挥宫娥将龙袍整理好,便高喊一声:“摆架,集英殿!”

  阶下的八个太监蹲下,将御撵放下请上了皇帝后,前后三人这才平缓抬起抬棍,中间两人则等升起后用两肩抗住,这才迈着同样的步数朝集英殿而去,白慕秋在左侧行走,一来今天他是小皇帝随身公公,二来今天的计策需要这身份来施行。否则他可不愿意去干这种大家吃着,我看着,别人坐着,我站着的活儿。

  皇帝出行很麻烦,只要不是在后宫,身后总要跟着十几二十个太监宫娥随行,还有不算贴身侍卫和禁军,不过小皇帝失势,就没有那么大的排场,林林总总加起来都不过二十之数,其中只有六七人是心腹,可想赵吉的处境何等艰难,如果不是他还有一点小金库,估计想要放出眼线收买太监宫娥的事儿都办不成。

  快要到集英殿,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娥都在忙碌,太监忙着掌灯,宫娥四处结彩,将宫里打扮的喜庆热闹,人群中,白慕秋看到和自己对了一掌受伤的带班公公卫福来,此刻正忙着训斥做错事的太监,像是感觉到有人看他,不由将视线投到了白慕秋身上。

  顿时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翻翻白眼扭头走开了,显然太后都没拿白慕秋怎样,自己也就不愿多惹。

  白慕秋失笑了一下,转头看见赵吉有点忐忑哆嗦,于是道:“今天才是我们计划的开始,陛下将来可是气吞万里的天下之主,怎能在自己臣子面前露怯?”

  “可他们就没把朕当作过皇帝!”赵吉一想百官以及周围的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娥,心里就来气,人一生气,就什么都不怕了。

  白慕秋微笑一下,随即运起内力长喊一声:“陛下驾到,众人相迎!”

  这一声惊耳骇心,听在耳里就像一道惊雷,下意识放下手中的事物,跪地就是一拜,数百名太监宫娥以及侍卫高声齐喧:“吾皇万岁。”

  本是少年心性的赵吉此刻也是心情难当,小脸涨的通红,就算是几百人的呼声,这也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赵吉拉着白慕秋,道了一声:“走!与朕同行”

  豪迈的跨入大殿后侧,前殿早已是人声鼎沸,有殿前太监来禀太后和摄政王以及百官都已悉数到场。赵吉闻言,面带怒容对白慕秋道:“小宁子,你看看他们!把朕当作何物?随意丢弃?”

  白慕秋心里也感到一丝恼怒,毕竟他是站在小皇帝这边的,可现下生气也于事无补,于是躬身道:“陛下且暂且忍耐,待奴婢先进去。”

  说完,走进廊口,远远就见到首座当上,龙椅两旁分两位并驾齐驱,左侧位是濮王赵武,右侧位太后尚氏,皇帝未到弱冠,太后垂帘主持也说得过去,但摄政王终归是臣子,且能上坐?如这般那赵武想登基大宝的心态已经昭然皆知了。

  之前白慕秋虽然面见过太后尚氏,但终究没见真容,只感觉这女人不仅是个****,还是个很妖娆的妇人,可今天堂上一见真容,也震撼了一把,身着正红金边游鳞拖地长裙,青丝盘簪,上插凤头金步摇,腰系九凤朝阳配,先不说容貌,光是这一身就让白慕秋看的眼花缭乱,端的是皇家气派。

  此时尚氏也恰好看见有人在看自己,将脸转了过来,肌肤娇嫩,容色绝丽,神态却是庄严,美目间带着冷傲,怎么看都不像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不等她开口,白慕秋上前连走几步来到上座下方,朝堂内百官运气一喧:“陛下驾到,百官相迎。”

  这次运气刚猛,差点把自己给喊岔气,殿中百官自然不好受,只觉耳朵嗡鸣,胸口烦闷,不得已之下,赶紧起身道:“吾等恭迎圣架!”

  白慕秋冷哼一声,一甩浮尘,退到廊口,迎着赵吉将他扶上,小皇帝当先朝太后施礼,毕竟宫廷当中,孝礼不可废,至于摄政王,赵吉更是满脸笑意躬身就是一拜,比太后之礼更大,引的百官以及太后尚氏直皱眉头。

  “陛下为何独独来迟呀?快快入座吧。”赵武神色浮笑意,丝毫不觉得说了越制的话。

  太后尚氏面无表情,吐语如珠,声音清冷的说道:“皇儿,既然已来,那就入座吧,百官早已饥肠辘辘,摄政王见此,心里一软,就没有等陛下。”

  白慕秋心里狂跳,这女人果然不愧是宫斗出来的,句句诛心之语却能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恨不起来,真让他为小皇帝捏了一把汗。

  赵吉依旧笑脸相迎,坐到龙椅上,笑道:“皇叔体恤百官那是应该的,朕不在,皇叔说的话就是朕说的话,既然宴已开,那众卿家就继续畅饮,放开的吃好了。”

  阶下,席中几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听后,叹气摇头,一口没一口的饮酒吃菜,如同嚼腊。白慕秋自然将百官众态看在眼里,似乎在中间选中了猎物,不免嘴角微微勾起,泛起冷笑。

  而此时,濮王起身叫停席上百官,拱手对赵吉说道:“陛下,饮酒观舞,太过无聊,本王倒有一戏,可供众爱卿消遣。”

  赵吉装作孩童状,拍手天真问道:“何戏?皇叔快快将其请上来,朕有些等不及了。”

  濮王一字一顿,锵锵有力,道:“此戏名曰: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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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上一章的注1没解释,対食:太监与大龄宫女结为菜夫妻,有名分而无实。

  

第十一章 苦肉计

  PS:春风写的剧情如何?大家给点意见。

  鸿门宴三字从濮王口中说出,就如金玉落下,掷地有声。下方群臣百官顿时停下了一切动作,大气也不敢出,心向赵武者,面带笑容,心喜如潮;不喜赵武者,目含怒意,大有出班怒斥的架势。

  就连早先抱有对赵武期望的向氏也皱起了眉头,如果那日没有白慕秋的提示,或许今日她还无动于衷,正待开口,就有老臣站了出来,乃是宰相梁禀,怒斥道:“此乃大逆不道之言,你枉为皇叔!枉为君臣。。。。。你!”

  “梁相请息怒!”

  这时,赵吉出声拦在了中间,摆摆手道:“只是戏而已,皇叔肯定也是无心的,既然朕答应了要看,那就请上来吧,梁相忠心,朕已知了,来人,扶梁相坐下吧。”

  “唉!如此不堪,不如不坐。”

  梁禀躬身还了一礼,“老臣心感疲惫,周身无力,恐是有点劳累,请许老臣回去休息。”

  赵吉咬着一串葡萄,靠在龙椅上,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说道:“准奏,梁相就好好回去休息吧。”

  梁禀看了看赵吉,不由深叹一口气,摇头走了出去,背影失意之极。

  看来,武朝还是有忠于皇室的耿直之臣啊,这个梁禀倒是不错,位高权重,有忠心耿耿,把拿你当冤家都有点说不过去,白慕秋面无表情的看着梁禀走出殿门,刚刚那一段他自然是听在耳朵里,原本就做好了应变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赵武居然直接了当的开唱鸿门宴,这就让他有点伤脑筋了,而且这里面的含义有点深啊,稍微有点心的都能听出,濮王这是在暗喻自己手下武力威赫,手握大权;而赵吉自然是龙困浅滩的刘邦,称皇之心已经说的如此露骨。

  “皇叔,快叫你的人上来吧,我还没听过有人唱鸿门宴的呢。”赵吉天真的拉着濮王赵武的衣袖嚷道。

  赵武假模假样的拱了拱手,道:“陛下,此戏非彼戏,乃是一人独角而已。既然陛下心急,那孤就叫他上来。”

  随即,殿上太监领了旨意,到殿门高声一喧,“请林壮士上殿!”

  一个人影从台阶那里慢慢走上来,在侍卫的监视下步入大殿,此人大概三十多岁左右,腰间一柄长剑悬挂,颔下一缕长须,再加上一身青色长衫颇有书生味道,此人初次上殿,也不露怯,单膝跪下抱拳,轻声道:“江湖草莽林云迟见过濮王、太后、陛下。”

  白慕秋眼角一抽,这家伙看似瘦弱,但气息均匀浑厚,手臂更是有力,加上腰间的剑,看来是个用剑的高手,濮王赵武这安排,他要是看不出来才有鬼,接下来的时间必须确保计划顺利进行下,还要化险为夷。

  快速一想,脑子里顿时拿了一个主意,成不成就看天意吧。

  这时,濮王先开口道:“林壮士请起来吧,今日百官聚宴,观舞作乐甚觉匮乏,不如林壮士来段剑舞可好?”

  林云迟抱剑回道:“殿下开口,本不该拒绝,但草民剑法只会杀人,不会舞剑。”

  果然来了,这一唱一和的,挺好玩?白慕秋捏紧了浮尘,脚尖也不由自主垫了起来,慢慢运起内力至全身,视线死死盯在对方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濮王失望的坐下。

  林云迟却不走,解下剑鞘,说道:“不过,草民可将平时练剑再演练一遍,希望入得贵人们的法眼。”

  “如此甚好!”

  濮王点点头,挥手说了声,“好!那你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利刃出鞘,一声轻吟在众人耳旁响起,一道剑影轮出一道弧形,林云迟连踩数步,仿佛脚下升莲,手腕微抖,剑尖打着旋转,一息之间连刺数剑,引得众人拍手叫好,此时殿中的林云迟充耳不闻鼓掌之声,脚下一踏,纵身而起,挽着剑花突然方向一变,径直向大殿之上而去。

  白慕秋脚尖上前一步,正要上去,对方当即止住脚步,又转了一个方向,腰身向后一倒,剑锋陡然加速,将阶前一名宫娥袖带划破,吓得那名宫女当场晕厥过去,另一名宫女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深怕那只剑划在自己身上。

  林云迟仿佛眼里并没有别人,专心舞弄着长剑,时而腾空跃起,横剑长空,时而趟地挥剑,犹如毒蛇出洞。那剑锋越来越靠近上座龙椅,几次尖刃擦过赵吉的面前,吓得他脸色惨白,如坐针毡。

  “哼!阁下独舞好生无趣,不如洒家与你共舞一场。”

  白慕秋看不下去了,虽不会轻功,但提起内力纵身跃起,也不见得输给对方,下首百官上至濮王赵武以及太后尚氏,颇感惊讶,一开始认为这太监有点武功,也没心上,但见他敢下场比试,就不由多看了几眼。

  看到下场来的太监年龄实在太小,林云迟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位公公年龄似乎太小,回去叫一个年长的再来吧。”

  “小不小试过才知道!”

  浮尘一挥,白慕秋欺身上去,他心里清楚,自己身小手短,而且没有武器,自然在对手里讨不到好处,于是运起内力舞着浮尘周旋一二。

  至于浮尘怎么用,说实话,他只在电视上看过赤练仙子李莫愁用过,当即回想脑海里的画面,迎着擦肩而过的剑锋,斜身躲开,浮尘一甩,直接了当的缠上去,小身子向后一退,运起内力将手臂一收,措不及防下将林云迟拖了一个踉跄。

  “你自找的!”

  林云迟显然怒了,剑柄在手里打了一个旋,剑锋陡然将浮尘挂断掉,剑身急速朝白慕秋头顶削去,那速度之快,让他心里一凛,这家伙刚刚居然没用全力。

  拼肯定是拼不赢,而且也与他脑中的计划不符合,趁此机会装作一副堪堪躲开的动作,露出破绽。林云迟见状,也没有犹豫,毕竟是大殿,杀人见血终归不好,剑锋一挑,左掌悄然打出,硬生生击在这个小太监的胸口,虽不致死,少说也要躺个一两月。

  白慕秋痛哼一声,跌倒在地上,只是没人注意到他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丝得逞笑意。

  “够了!”

  太后突然站了起来,双目含寒霜,声音清湛却带着成熟妇人独有的嗓音,“皇家大殿之上,且行江湖草莽之举?徒让众位卿家见笑。”

  白慕秋闻言,躺在地上侧过脸,暗示的朝赵吉眨了几下眼睛。

  “母后请息怒!”

  赵吉嬉皮笑脸起身,朝向氏说道:“虽说是江湖比斗有失礼仪,倒也无妨,挺热闹的,很好看!朕还要感谢皇叔呢,母后就不要责怪了。只是小宁子学艺不精,让朕失了些颜面,来人!给朕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白慕秋心里暗骂道:“老子好像没有安排过说最后一句话啊,这小皇帝要么脑子抽了,要么心里有自己的算盘。看来自己终归是将皇家培育出来的人想的太简单。玛德,一个月没到,就挨了两顿板子。”

  

第十二章 刺客

  闹剧般的宴会在一个小太监挨板子下,轻描淡写的失去了意义。

  濮王赵武意气风发的带着随从出了皇宫,一名小太监早已恭候在此,转达了小皇帝赵吉的歉意,并用天子御驾送皇叔回府。

  往日赵武不是没有坐过天子御驾,只是今日特殊,见到皇帝示好,心里自然万分大喜,于是让王府车夫上去检查一番后,自己这才唤过车内一人同乘。

  掀开车帘,一个肌肤如白雪的女子,蒙着脸从车内下来,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同样恭候在宫外的伍岚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他不是官身进不得皇宫,只得骑着马在外干等着,此时见到濮王王驾内居然藏有女子,当即心里就有点不高兴,自己为你皇位出谋划策,竟不如一介女流,可他也无可奈何,濮王文治武功都算的中上,也是极有机会登基大宝的人,只是好色了一点。

  看看前日戏月楼里,濮王说的那番话就知道了。

  这时六乘御驾驶了出去,伍岚和林云迟相互拱手问候一番,便驱马在马车左右两侧陪同缓行,至于车内传出女人的娇呼、嬉闹,全当自己没听见。

  御驾内,濮王靠在柔软的毛毯上,享受爱妾的按摩,嘴里哼五音不全的小曲儿,神情说不出的得意。

  “殿下,今日百官聚宴似乎让殿下很高兴呢,能说给奴听听吗。”美妾吐气如兰,丹唇轻启,糯糯之音让赵武浑身舒坦。

  “此乃朝堂之事,你一介女流不知为好。”赵武轻轻勾上她嫩滑的下颔,说道:“你只需服侍好孤,这才是你的事情。”

  “不嘛…。。奴家就要听。”美妾嘟着嘴,扑在他怀里撒娇道:“奴家在马车里闷的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快睡着了,殿下又闯了进来,奴家不依,殿下赔我。”

  濮王迷恋的摸着这个美妾的青丝,道:“胜雪啊,你别怪孤王,要怪就怪你生的太美,把你留在王府里,孤王又不放心,王氏又是个善嫉的人,孤就怕一走,她会害你。”顿了顿,语气轻佻又说道:“再说,孤王爱你,巴不得把你日日捆在身边。”

  “奴也想日日在殿下身边。”胜雪摩挲着濮王的长须,“不如殿下休了王夫人吧。”

  濮王摇摇头,“王氏虽然善嫉,可并未犯错,休了她对孤没有任何好处,反而给百官带来不好的印象,弊大于利,甚为不妥。”

  正当俩人你情我浓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高呼,濮王一个激灵起身掀开车帘,就见两个身影相叠,转眼间又分开,下面那道身影重重砸在车厢一侧,赵武看清那是自己得力幕僚伍岚。

  “抓刺客!”

  赵武高呼一声,也没看清那人是谁,取过佩剑正要出去,却被美妾胜雪拖着胳膊,吓得瑟瑟发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赵武心里一软弃了出去抓人的想法,外面就听金铁交鸣数声,不时有人传来惨叫,可见那刺客功夫了得。

  陡然,车厢猛然一震,濮王抽出利剑往车窗一搅,剑身一抖似是被人挡住。必定是那刺客徘徊在御驾车厢周侧,当即道:“爱妾稍安,待孤王会会此人。”

  话毕,正待出去,一袭黑色闪过,大掌轰然击碎门扇盖了过来。胜雪大惊,往后一缩,无人察觉之下,娇嫩似雪的手微握,蓄势待发,突然见濮王躲过敌人一击,化险为夷,又变回楚楚可怜的模样。

  “哪里走!”赵武怒喝一声,追出去就见那黑衣人又与林云迟拼了几招,脚下生风从卫兵肩上一踩,如展翅飞鸟几个腾挪消失在黑幕当中。

  林云迟单膝朝濮王跪下,惭愧道:“殿下请责罚,林某无能,让刺客惊了王体,还伤了伍先生。”

  “伍先生伤势如何?”赵武一甩王袍,大步去看望伍岚情况。

  林云迟检查了一下伤势,吁出一口气,“殿下放心,伍先生只是受了点外伤,再加上收到惊吓,所以昏迷了过去。”

  濮王“唔”了一声,沉声道:“立刻打道回府。”说完上了马车。

  “遵旨。”林云迟拱手,目送濮王上车,转身叫道:“所有人加速前进,速回王府!”

  车内,濮王赵武一脸阴沉,这辈子不是没遇到过刺客,但此次出现的时机为什么恰恰是百官宴后?

  “殿下在想什么?”胜雪轻轻拿过佩剑挂好,一副贤惠女人模样,“是不是此次百官宴,殿下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大人物?”濮王闻言,突然大笑起来,“爱妾啊,你糊涂,这天下还有谁有孤王大的?”

  胜雪微微担忧道:“会不会是陛下派来的刺客?如此,奴担心这武艺高强刺客还会再来。”

  “爱妾无虑,孤王肯定不是吾那侄儿。他身边除了一个会点武功的小太监,便无人可用,孤刚刚看见那刺客身影乃是身高体胖之辈,与那小太监相差太远,而且孤安插在赵吉身边的探子从未提过有次相貌特征的人物,应该不是宫内的人。”濮王沉吟片刻,眼里依旧凝重,“既然不是宫内的,那幕后之人还真藏的深啊,到底会是谁呢?”

  一个时辰后,回到了濮王府,赵武准备召集其余心腹过来商议此次刺客事件,就见林云迟急匆匆在门外求见,焦虑道:“殿下,伍先生出事了。”

  赵武拉开门扉,“怎么回事?”

  “殿下……最好亲自看看。”林云迟脸色煞白,哆嗦着说。

  “废物!”赵武怒哼一声,让其在前面带路。

  偏屋侧房,熏着香料的内间,木榻上伍岚脸无人色,已没有声息。

  林云迟说道:“殿下,伍先生原本之前还气息均匀,可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惨叫一声死了,全身的骨头碎成粉末,医无可医。”

  “好歹毒的武功!”濮王听完,倒吸一口凉气,“你在江湖多年,可知道是什么武功?”

  林云迟摇摇头,“回殿下,从未听过。”

  

第十三章 血诏

  相府门前,马车急匆匆停了下来,左右来人连忙将车内的梁禀扶下,脚刚一落地,梁禀便挣脱仆人,捂着右侧衣袖快步步入后庭,闻讯而来的夫人,赵氏还没来得及过问宴会之事,就见自家相公像是眼里没见着人,疾步进了书房。

  她连忙唤身边的儿子,“元垂,去看看你父亲,他这模样怕是有大事,去帮你爹爹分忧。”

  长的魁梧雄壮的梁元垂,听了母亲的话,也不多说,连忙跟了上去,刚一进书房,就见自己父亲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张布绢,上面血糊糊的,难道自己父亲杀人了?

  梁元垂不敢大意,凑上前一看,布绢上写满了猩红的字,血书!他脑子里一嗡,不由睁大眼睛,望向父亲,失声道:“这可是血书?能让阿爹如此谨慎,莫非是陛下暗递?”

  说到这里,脑门一层冷汗。

  “你到聪明,却只知道练那绿林莽汉的武艺,有什么出息。”梁禀看了眼自己唯一的儿子,心里暗叹:老夫百年,这臭小子如何撑的起这家啊。

  梁元垂知道父亲不喜自己练武,犟道:“阿爹,这是一码归一码事,现在我是问你这血书哪儿来的,可千万别是陛下暗地给的,这趟浑水对咱家没好处。”

  “还真是陛下的血书。”

  梁禀叹了一声,回想道:“今日百官宴,阿爹我与那濮王争执了几句,败兴而回,下了大殿,出宫门之际,和一个小太监撞了一下,那太监悄悄递给阿爹这布绢,当时我扫了一眼就知是什么,所以连忙赶回来。”

  随即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将血书打开,一字一句的念道:“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权臣濮王,自封摄政,实有欺罔之罪。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朕意。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元老,先皇重臣,可念先祖胤建武朝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我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如能事成,终不负卿。”末尾,一行小字写道:今夜丑时入宫。

  读罢,梁禀双目含泪,抖着手将血书收好。梁元垂撇撇嘴道:“这不是汉献帝的衣带诏吗,随便改了几个字,这样太没有诚意了。”

  “元垂啊,这里面大有深意。”收好血书梁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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