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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武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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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赵静水的纠正，白冉馨继续说道：“就说是几个月前有很多村民正常在湖里打渔回家，因为缺少土地的原因，渔民们一日三餐里多多少少总会有鱼肉。可是那些天他们吃了鱼之后不知道怎么了，一到晚上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可怕的景象，或是已故的亲人不断地在梦中大骂他们是不孝子孙，或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拼了命似的把他们往地狱里啦，总之都是一些很恐怖的事。”
“后来呢？”
“那几天大家都有发生过那样的事，但是因为不吉利的关系，他们都没有说出来，直到那个月的那几天，一大群渔民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往湖边跑，不顾一切地往里面跳。说来也怪，那些渔民都是在水里玩大的，湖边的水不深，又有许多草根树枝垂下，可他们就是不抓，直到最后沉入湖底。”
“沉入湖底？没有再浮起来过吗？”薛逸云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附近有多少新添的坟墓，所以他猜测那些人应该没有再起来过。
“嗯，再也没起来过。”
“后面应该还有人也这样跳入了湖底吧。”
白冉馨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茶已经沏好，找静水依旧睁着大眼睛一脸纯真地看着大家。
“黄斑病呢？你们这里有其他人生这种病吗？”
“啊？”赵静水突然发现薛逸云是在问自己，她赶紧回道：“我不知道什么是黄斑病，但如果是跟我娘一样的病的话，倒是有好几个。”
看赵静水的模样，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母亲的病情。
“你前两天的时候有跟我说过你你娘还没生病吧？”
“嗯。”赵静水并不否认她之前跟薛逸云说过的话，这也说明了她早在那时候就在准备为她的娘请大夫了。她不会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吧？
“那你，怎么知道你娘会生病的呢？”
薛逸云的话一下子就把萧隐月和白冉馨弄懵了，她们怎么也想像不到眼前的这个纯真的女孩子居然早在她娘亲生病之前就在物色大夫了。
“我娘是这里的灵女，可以跟湖里的神灵交流，是她告诉我娘，我娘再告诉我的。”
“湖神？”薛逸云和萧隐月几乎同时想到了几个时辰前在赵家祖宅偷听到的赵安跟其他长老会的人的谈话。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决定要再这里问清楚：“你娘是叫方青玉吗？”
“嗯？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是有人告诉我们的。既然你娘是灵女的话，那些村民投湖的事，她也应该知道原因的吧？”
“我不知道。但我娘在他们很多人投湖之后确实跟湖神交流过，不过那时候的湖神看起来很愤怒，什么也不愿意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告诉了我娘会在昨天患病，让她自己看着办。”
“这，这也。。。”本来是过村子里来看病除妖的，却没有想到村子里除了黄斑病之外还有长老会们隐瞒的那个巨影怪物的事，本以为在这边能找到一些关于黄斑病的事，却没有想到突然又冒出了一个湖神和一群投湖自尽的村民，这可让薛逸云的脑子一下就堵住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吱呀”一声，大厅的门突然就被推开了，一个发丝略显凌乱，但容颜精致皮肤白皙的女孩子轻轻地走进了屋子。不用说，这个人就是刚刚还在给方青玉治疗的苏敏。此时虽然是早上，可她满头的大汗却告诉所有人，她刚刚才从忙碌中抽出身来。
见苏敏过来了，赵静水赶紧跟她打了个招呼，旋即快步走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了，苏姑娘？”白冉馨上前问道。同时薛逸云和萧隐月也围了过去。
因为是第一次见到苏敏，萧隐月比其他两人都对她感兴趣，谈过脑袋就凑了过去。不过她毕竟是大家出来的小姐，知道分寸，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
或许是萧隐月太过耀眼，又或许是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了薛逸云，反正苏敏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俊俏的姑娘。
“这位是？”
“嗯？”直到这时候薛逸云才想起萧隐月和苏敏并没有见过面。他尴尬一笑，立即介绍道：“这是萧隐月，是我在边下镇的一个远房表妹。”接着他又指着苏敏像萧隐月介绍道：“这位是苏敏苏姑娘，薛家山庄的大夫。”
两人打过招呼之后都坐了下来，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方青玉的病情了。
“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村民们口中的黄斑病。”
听到这里，薛逸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都来几天了，这才见到真正的黄斑病，居然还发生在如此重要的人身上。”说到这里，薛逸云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地问道：“静水的娘亲患黄斑病了，那赵棋的娘亲呢？”
在来之前赵安就跟他们说过，这黄斑病是准确地间隔一定时间才会有人患的，现在要是确定方青玉患的是黄斑病的话，那是不是说明黄斑病在两处地方的发病是不同的呢？
“他娘亲患的根本就不是黄斑病，只是一种慢性的头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患病。”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之前在他们家住的时候就从她的服药知晓了他娘亲患有什么重病，虽然不是很明确。那天在找村长去把过脉之后，我见他故意把那种头疾说得很是突然，便猜测他们急着出去可能有什么猫腻，所以故意顺着其他人说她有可能患的是黄斑病，把她留下来了的。谁知人是留下来了，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以此要求你们去取什么轻盈草籽。那样的药草我虽然没听过，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所以也没有阻拦。对了你们怎么样了？”
见苏敏问到这里了，薛逸云和萧隐月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几乎同时说道：“九死一生。”
第五章 第三十二节 湖岸边的事4
接下里薛逸云他们就把自己在乱葬岗遇到巨影怪物的事都说给了他们两人听。听了他们的话之后，苏敏和白冉馨脸上一片煞白，惊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听闻薛逸云内力消耗殆尽差一点被杀，苏敏赶紧走过去替他把了一下脉，在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自责道：“都怪我，不应该为了什么看不见的猫腻把你们置于危险之地。”
“没什么。。。”
还没等薛逸云说完，苏敏继续自顾自地责备道：“而且恰恰还让你们陷入他们的圈套。”
白冉馨答应赵安帮忙隐瞒的事薛逸云也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他不想白冉馨默默地在心中自责，承受太大的压力。这样一笔带出来，反而容易交流，以免日后再出事。
“是我信错人了，对不起。”
“没关系的，云哥命硬。”萧隐月的话故意说得很轻松，同时也表现出了跟薛逸云不一般的关系。
见气氛不是很好，薛逸云笑着转移话题道：“对了，病怎么样，能治吗？”
“我用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只能是稍加改善，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式。跟之前赵安他们说的差不多，患者的身上开始出现一些浅斑，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那能交流吗？”
“虽然她身子很虚，但应该还是能交流的。不过现在她刚刚睡下，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最好等她醒了之后再问吧。幸运你和萧姑娘也辛苦了，要不就在这里找两个房间先休息下吧？”
看得出苏敏是真的关心自己，薛逸云本身又一天一夜没休息了，所以也没有拒绝。来之前赵静水已经把白冉馨和苏敏的房间准备好了，苏敏因为一直在帮忙照看病人的原因一直没睡，白冉馨倒是因为实在是帮不上忙而找时间睡了一下，所以萧隐月和苏敏搭一张床，薛逸云一个人睡到另外一张床去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三人一倒下便睡沉了过去，完全没有精力去想任何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薛逸云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疲惫的双眼。人在沉睡之后刚刚醒来的那一段时间里总是处于一种头昏眼花的状态，模糊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上空飘着几个黑漆漆影子，像极了他们在苍山以及乱葬岗时看到的那种黑色小妖。一直以来薛逸云他们都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是妖？是魔？还是魅？
“应该问一下余浩天的。”薛逸云如此想着。那些黑色的影子一直漂浮在上空，不断游走，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有时候他们会露出跟人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薛逸云，然后像打量怪物一般地地围着他转。薛逸云想去触碰他们，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周围有一种淡淡的白色气体，那些黑影一接触到白色的气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下子就弹开到了遥远的地方。
随着头脑逐渐变得清醒起来，薛逸云的身体已经可以灵活地运动了。正当他准备走过去仔细打量一下那些黑影的时候，那些黑影突然就变得暗淡了起来，最终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云哥，云哥，你醒了吗？”
是萧隐月的声音，而且听起来还有些急促。
薛逸云整理好衣服，走过去打开门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静水的娘醒了？”
“嗯。苏姑娘看她情况不是太好，所以让我来叫你，看你还想要问些什么。”
“好，我们得赶紧过去才是。”
顾不得思考刚才那些黑影究竟是什么了，薛逸云跟着萧隐月很快就走到了方青玉所在的房间。在那里，苏敏和白冉馨都用一种沉默的方式表达着心中的悲伤。他们没有见过家里的亲人因为这样不知名的原因去世，所以见到静水在这么年轻的时候便只剩下孤苦零地的一个人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地都为她伤心了起来。
“怎么样了？”
薛逸云走上前去，只见一个脸色煞白，浑身充斥着一种奇怪味道的中年女子正在床上不断地喘着粗气，似乎在和坐在床头的赵静水说着什么。她就是方青玉，从现在的样貌来看年轻时候的她一定是个万人迷。不过让薛逸云感兴趣的不是这些，而是她身上已经变得明显了的黑斑。那些黑斑跟薛逸云之前想的不一样，不是那种肿胀突出来形成的一块一块的斑块，而是像纹路一样深深地刻印在皮肤肌肉之中。
“我试过用银针扎进去提取一些黑色的肌肉出来看，结果那些被提取出来的肌肉都跟正常人肌肉的颜色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我以为那些黑色的斑块是脓液渗透在肌肉之间，所以又在刺破皮肤之后用挤压的方式往外挤，可是那些渗出来的都是鲜红的血液，没有半点黑色的影子。它们就像，就像，就像是不存在一样。”说到这里，薛逸云明显可以看出苏敏的无奈。“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找来一些清毒的药草煎药给她喝，这也只能暂时缓解她表面的症状而已。唉，要是师傅在就好了。”
看见苏敏因为救治自己母亲而变得十分沮丧的样子，赵静水连忙安慰道：“这是我娘的劫数，你们帮不了她也是正常的，不用自责。”
“我，我，我。。。”
躺在床上的方青玉突然朝着薛逸云他们说话了，这可让他们大喜过望，纷纷凑近了过去。
“我快不行了。你们，你们能帮我，帮我救救我丈夫吗？”方青玉因为患病的关系说话声音十分短促。
丈夫？对啊，方青玉的丈夫呢？
人们往往容易忽略到生活中最常见的人或者是事，直到这时候薛逸云才发现赵静水他们家中确实是少了一个男人。
第五章 第三十三节 背后的秘密1
“去世了？你们这，我？我好糊涂啊，让我想一想先。”
不止是白冉馨被他们两母女搞糊涂了，连薛逸云、苏敏和萧隐月他们一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方姨，您能解释清楚些吗？”
“我，扶我，坐起来。”见方青玉呼吸困难，苏敏和赵静水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靠在了赵静水的身上。
“娘，你以前不是说爹早在我不满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吗？怎么现在又说要救他呢？”
坐起来之后的方青玉呼吸明显变好了许多，她用手顺了顺堵在胸口那团气之后，喘着粗气，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一样，叹了口长气之后说道：“在我的记忆里，你爹确实是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可是，可是他的魂魄应该还在这个村子，出，出不去啊。”一说到这里，方青玉的眼泪突然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魂魄被困住了？你是说他的魂魄被困在这个村子了吗？难道真的是那个保护村子的阵法的原因？”
此前薛逸云也往这方面想过，可是想到任何一家人的祖先都会竭尽自己的努力为子孙着想，他们设计这个阵法肯定不会让子孙的魂魄被困住的，所以这个念头也就出现过了那么一下便被薛逸云迅速给排除了。只是现在方青玉突然一提她丈夫魂魄被困住的事，又让他把这个猜想给捡拾了起来。
不过想法归想法，现在既然有这么一个清楚地知道村子里事情的人在，薛逸云当然是不会去打扰她的述说的。
“这些事情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我们化外村的方家跟那些新来湖边的居民不同，自古以来就是常年生活在这里的渔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家的女子开始拥有了能够和湖里湖神交流的能力。我们遵照湖神的旨意，只在每年捕获一定数量的鱼虾，所以在那些年间村子里风调雨顺，村民富足而安康。”说起这些的时候，方青玉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似乎那些平和的景象就在她的眼前。接着方青玉的神色突然急转，变得异常严肃起来。“可是这一切都因为那些贪婪的人而发生了改变。那是建村几百年后的事了，那时候村子里有些懒惰的人，跟这些年聚集在我们方家周围的那些痞子一样，因为湖里鱼虾肥美，能在外界卖出好价钱的原因，开始不顾祖训胡乱捕捞湖里的鱼虾。他们不但不听村里人的劝告，反而将通过贩卖鱼虾得来的钱肆意挥霍，买来越来越大的船，越来越结实、越细的网赶尽杀绝式的进行捕捞，以至于那些年整个湖里都找不出超过三指大的鱼。终于，在那一年的夏天，湖神大人毫无征兆地生气了，她运用极大的神力升起了整个湖面的水，以几十米高的巨浪袭击了包括湖边聚落在内的整个化外村。”
湖水上涨淹死过半村民的事薛逸云他们已经听过了，不过这一次他们明确地知道了这是湖神的杰作。虽然很是不喜欢那些不顾村里祖训给村里带来灾难的渔民，可是以这种方式将其他那些谨遵祖训的人也淹死大半，怎么想都觉得是如此不公。
“那跟你的丈夫有什么关系呢？”
“村子里的秘密太多了，而关于保护村子不受妖魔鬼怪侵袭的阵法的秘密尤其多。我是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选择为灵女的人，距离现在也已经十多二十年了。作为灵女，我的任务仅仅是通过和湖神交流，告知村里的渔民们当天可以捕捞湖里鱼虾的数量，需要注意些什么。做的最多的也不过是每年定期举行祭祀的时候充当祭祀。本来我们湖岸边上的居民跟村子里面的居民很多都是亲戚关系，所以相互之间多有往来。那一年也是在夏天，我依旧待在这座院子里当我的灵女。那样的日子很无聊，所以每天我都会坐在门口前看着那几条出湖的渔船来来去去。就当我以为那天也会是那样结束的时候，一个年纪比我稍大一些的年轻人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脸色通红，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背后背着两只短枪，笑着问正在发呆的我道：‘你就是这一届的灵女吗？’我没有承认，当然也没有否认。由此他认定我就是灵女，开始不断地缠着我给他讲湖神的事。我刚成为灵女不久，哪里知道多少湖神的事？所以每次他来找我我都只是跟他讲一些我会讲给其他渔民们听的事。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会准时来我这里听我讲湖的故事。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每一次见他都会十分警惕。可那时候我毕竟还小，在他坚持了将近三四个月之后，我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他。灵女本身是可以结婚的，可是一旦结婚就意味着自己要放弃灵女的地位，不再享受作为灵女时的优厚待遇。可那时候的我真的很喜欢跟他在一起，哪怕是放弃灵女的身份也可以。为了跟他在一起，我决定尽可能地帮他找到湖神的秘密。”
先有阵法的秘密，现在又出现了所谓湖神的秘密，难道这两个秘密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看来这个村子比他们这些人所有的想象加起来都还要复杂。
“村子里关于湖神的记载不多，所以我只能在这座灵女专用的住宅找一些以前灵女的手记。本来村里的长老会对这些管得都很严，凡是涉及到阵法和湖神的秘密都被严禁提起，所以想要通过寻找手记来找到湖神秘密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为了证明我对他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我故意把他请到了屋子里，让他跟我一起找。出乎意料，绝对是出乎意料，那一天下午我们居然真的找到了一本残破的手记。那一天他像是终于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一样，就在我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本早已泛黄了的书页。”
第五章 第三十四节 背后的秘密2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述说太过激动，方青玉毫无征兆地就昏睡了过去，吓得薛逸云他们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们现在是离真相如此之近，可偏偏方青玉现在患了谁都医治不好的黄斑病。看着赵静水依旧是十分平静的样子，薛逸云第一次觉得人的性格和她的名字居然能如此相配。静水，果然是平静如水。
“现在我们怎么办？”
“去村子里面看看吧，也不知道卓伟查探得怎么样了。”
“我也去。”
薛逸云刚说要回村子，萧隐月立马站了出来，抢着要跟薛逸云一起回村子里面。看着萧隐月单纯的眼神，薛逸云偷瞄了一下苏敏，和稀泥似的说道：“你们还要在这里等方姨醒过来呢，要不就我自己回去吧？”
“这里不是已经有苏姑娘和白姑娘了吗？你就让我跟着去嘛。”
要在没有别人在的地方的话薛逸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萧隐月说：“走，云哥带你去。。。”，可现在苏敏就在旁边，虽然他现在和苏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但心中却总是过不了那道坎，生怕她会怎样。这时候白冉馨似乎看出来了薛逸云的尴尬，连忙笑着解围道：“这里我和苏姑娘就足够照顾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
见白冉馨都这样说了，薛逸云只好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走吧。”
临走之前薛逸云本想跟苏敏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尴尬身份，他要说的话一下就像被抽空了一般，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薛逸云和萧隐月离开了，苏敏的脸上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白冉馨心中算是放心了。
“看来在苏姑娘心中云哥还没有那么重要嘛。也是，毕竟才见面十来天，真正相处也不过几天，怎么会有那么多想法呢。”白冉馨如此在心中想到。
“他们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啊？”白冉馨问苏敏道。
“啊？哦。”苏敏像是刚从什么想象中回过神来，突然听到白冉馨这么问自己，她赶紧想了件事安排道：“我刚才去湖边取水的时候发现湖水有些异常，所以我想请你再去帮我取一些来看看。”
“湖水异常？还有这样的事？好，我马上去取一些来。”
离开赵静水的房子之后，薛逸云故意带着萧隐月走一些绕路，经过那些修建得有模有样的房子旁。发生那样的事应该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湖岸边上的道路现在长满了青色的杂草，连院子里也不例外。
“他们之间是有多大的仇啊。”
“啊？云哥你说什么呢？”萧隐月走在这些湖岸边上纯粹是在散步，根本没有去想别的什么东西。
“我说化外村里面的人是多么的在乎那个祖训啊，连住在这边的亲戚没了都没有人注意到。”
“没注意到吗？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不愿意过来管呢。”
“不愿意管？那也有可能，毕竟他们自己面对的黄斑病都管不了，哪还有心思管这边跳湖的人呢。不过，魂魄要是在这个阵法里出不去的话，那这几百年间村子里故去的人怎么办？一直以魂魄的形式游荡在这些地方吗？”
说“这些地方”的时候薛逸云特意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大山以及流淌在山脚下的湖泊，不无感慨地叹道：“虽说此处风景绝佳，可要是生生世世连魂魄都被困在这里的话，岂不是很可悲？”
“嗯。”萧隐月赞同地点了点头。
“魂魄？”薛逸云从自己的话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面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锁，口中不断地念着“魂魄”两个字，来回不断地踱步，几乎忽略了萧隐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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