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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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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义瞟了孟雨一眼,笑不唧儿的问沈婉华:“沈姑娘也一起告辞吗?我这就到皇宫西北角去转转看。”
沈婉华也笑不唧儿的对李忠义道:“李将军。婉华确实是要和孟雨一起走了。不过将军辛苦了,婉华这里谢过。”
她随即冲远处喊了一声:“巧果,将东西给李将军,然后快来追我!”
说罢,她推着孟雨走了。
巧果看他们两个走远,这才走到李忠义面前,将一个小布袋交给他:“李将军,这个拿好,姑娘这两天要清静些,李将军也多忙自己的事吧。”
李忠义用手捏了捏那布袋,牙都乐得呲开了:“你和你主子一样,嘴巴也这么厉害。本将军保证三天之内不烦你们,快追你家小姐去吧。”
沈婉华跟着孟雨出了宫,看四外无人,这才道:“孟雨,你的主意是马上能救他出来吗?你的主意孟大人能同意的吗?”
孟雨点点头:“试试看。”便走掉了。
突然又回头看着沈婉华:“你相信不相信我啊?我现在不是你第一偶像了是不是?”
沈婉华急忙点头:“信。信。不过,你可快点,不然我敷衍李忠义的银子就不够了!”
她生怕说慢了,孟雨就改了主意,孟雨道:“我肯定给你想办法,放心!”说罢就匆匆走了,这时巧果已经从宫里追出来,看到孟雨走远了,巧果对沈婉华道:“看他那个高傲的样子。我早就说他配不起小姐。”
沈婉华笑了一下:“李忠义收了钱,今天晚上不会捣乱,我去看看他!”
巧果噗地笑了:“好吧,那巧果就不跟着小姐去碍眼了!”
孟雨找到父亲,虽然孟雨对爹爹有时表现出的冷酷无情很有看法,但对爹爹的能力还是佩服的,关键是隆玮的事情自己也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以他的能力,将隆玮从宫从救出来,让他和沈婉华一起私奔并不难。
但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隆玮终是皇家血脉,而且曾是亲王,他的未来不是靠一场逃跑与私奔来解决的。
孟定国对孟雨道:“隆玮的事情,我也确实头疼。如果朝局平稳,就再关他个三五年,磨磨性子。但现在大战的巨鼓已经擂响了,他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棋子,所以等不及慢慢催熟了。”
孟定国眉头皱得紧紧的,孟雨心说:”什么呀,什么人都是您的棋子。”但他一看有门儿,忙追着问:“那爹爹的意思?”
孟定国一眼就看出儿子心里的想法,孟雨在外面是有个神探的名头,但在他这个当爹的眼里,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
半晌,孟定国慢慢地说:“是时候将他撒出去了。”
孟雨忙追问:“爹爹打算怎么撒他呢?”
孟定国转头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孟雨:“你不是不喜欢搭理我的吗?”
孟雨脑袋扭向一边,不想跟爹爹眼神对视。
良久,孟定国叹了口:“这些亲王连枝通气,皇上这么对待隆琪和隆玮,一旦战事起了,亲王旁观就麻烦了。隆玮脾气暴烈,但我的话他还算能听,到时候让他联络各几家带兵的王爷,”
他看了一眼孟雨:“爹又是在玩弄权术是不是?对谁都只不过是利用是不是?”
孟雨讷讷的,反正他觉得爹爹对待舅舅是实在过分了,江战的事情母亲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真不知是什么后果。母亲一直拿江战当亲儿子一样,孟雪不肯跟江战好,母亲好长时间都睡不好觉。直到江战成亲,才算踏下心来。要是知道爹将这个老实孩子送到海西,作为日后大战爆发后的一张后手牌,还夹在大夏和北燕之间阻挡两个大国的军事联合,如此的凶险,真不知道爹和娘之间会是什么情景。
可是现在孟雨有求于老爹,只好把那些愤怒尖刻的言辞先收起来。不由也有点同情老爹,自己周全这么点事,就左春天总是最美的季节。
孟公府是从前的成王府,虽然孟定国一家都是朴素为念,但原本王府豪华富丽的建筑与装饰却仍然在春光中熠熠生辉,显示出不同于与普通宅院的雄伟、宽阔与堂皇。
笑笑忙了一天,从府外回来。春杏急忙上去接过她身上背的布袋:“哎,笑笑姑娘,累坏了吧,快进屋歇着,我去给您端茶。”
笑笑笑了一下:“春杏姐姐不用麻烦,笑笑不累。”
却不想孟定国和应秀灵从屋里出来,正看到笑笑。笑笑急忙上去见礼。应秀灵笑着说:“笑笑,每天喝了你配的药,真的好多了呢。就是你太辛苦了,本来就瘦,现在更瘦的小脸都尖了。”
应秀灵摸了笑笑的脸蛋,很是心疼。
笑笑笑着说:“孟婶婶,笑笑不累。每天跟道长一起给老百姓看病,可有意思了。”
右为难,爹爹要维系整个国朝,必定有更多的身不由己。
第三八三章 玉坠的秘密
因为每天要在街上站一整天,接触各种各样的病人,笑笑穿得很朴素。但孟雪给她的那个羊脂玉坠,她却一直挂在胸前。
孟定国和应秀灵相视一笑,一定是孟雪说那个玉坠是留给嫂嫂的,所以笑笑才很珍视地戴着。
应秀灵慈爱地对她说:“赶紧回去洗洗,换身衣服,我让厨房炖了鸡汤,你伤没痊愈呢,好好补一补。”
笑笑急忙谢过应秀灵,又向孟定国行礼便和春杏一起走了。
孟定国看着笑笑走远,感慨地对应秀灵说道:“笑笑真的是个单纯的孩子,她觉得戴着那个坠子,就和孟雨有了联系一样。小丫头心里还是不自信呢。”
应秀灵噗地笑了:“当年我也天天戴着,要知道那是个坏小子的东西,说什么我也不会戴的。”
孟定国也忍不住笑了,却随即收住笑容,凝视着她。春天很是明媚,但已经到了傍晚,太阳也要落下去了,晚霞映红了西边天空。
应秀灵被他看得不自然起来:“大人盯着我做什么?都把人看毛了,难道每天忧心国事的大人现在很闲?”
孟定国一双有神的眼睛仍然看着她。应秀灵那端正的鹅蛋脸,象牙色的肌肤,漆黑的秀眉,深邃而幽黑的眸子,在微暗的天空和火红的晚霞映照下,像是一尊优美的雕像。他看得痴了,却又像陷入了遐想中,听夫人这么伶牙俐齿,不由说道:“你在我面前,嘴巴老是这么厉害。可是那个玉坠,你为什么一直挂着?你两岁生日的那天,为什么一定要从我手里把它要走?”
应秀灵惊了一下,她依然秀丽水灵的眼睛也盯着孟定国,有点娇嗔地说:“大人,干嘛要问这么多为什么?”
孟定国微笑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件倾心喜爱的宝物:“当年,姐姐突然看到你挂着我家失踪好多年的家传玉坠,曾经告诉过你玉坠的来历。而且,她猜出是我那次去丞相府赴你两岁生日宴时给你的。可那也只是姐姐的猜测,毕竟当时她并没有一起去赴宴。记得回来玉坠没有了,娘问我我说不知道,爹娘娇惯我,虽然很心疼这个传家宝物,但却不舍得逼问我。可姐姐告诉你之后,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关于这个坠子的细节,为什么呢?”
应秀灵秀丽的眼睛呼闪两下,半晌才看着孟定国慢慢地说:“大人一直没有说,为什么我要问?”
孟定国无语了,他们的交流就是永远会这样突然中断。
孟定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拉起应秀灵的手,握在手心里。他的手掌很热,从他的眼睛里也能看出他对她深藏的爱意。然而,他爱她,她一直就知道。他心里不相信她,她一直也知道。可她从小不幸的遭遇,让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表达和解释的人,她对他的感情,都是通过她为他做过的一切来表现的。可这让原本就心虚而不自信的孟定国,始终不敢相信她是真心爱他的。即使夫妻二十年到今天,依然如此。
他攥紧她的手,她的手修长而瘦削,至今抓着她的手时,他仍然心跳得很厉害。然而他也很委屈,他满心倾注的感情似乎从来没被她重视过,她只是按自己的节奏去关心他。
他像是陷入到了回忆里,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很小的时候,大概有四五岁吧。有一次爹娘带我到当时权倾朝野的宰相韦度府上,去赴这位宰相最喜欢的小女儿的生日宴,其实就是去奉承送礼。爹爹当时是兵部尚书,与韦度不和,但又不敢得罪他。那次的生日宴席办得很热闹,气排尤其大。满朝文武为了巴结宰相,都纷纷围着宰相的小女儿,那个穿着粉缎子小衣服银娃娃似的小女孩儿,说着很肉麻奉承的话。后来韦度突然气势很大地出来了,所有的人都离开那个小女娃娃,又围着宰相奉承去了。那个小女孩儿被奶娘抱着,坐在宴席厅的一个角落里。我很好奇,跑过去看那个像画上一样的娃娃,当然就是你。你那个时候很胖,圆圆的脸,眼睛很大,长长的睫毛,可爱极了。你看见我很开心,还朝我伸出两只小胖手,指着我的胸前,口齿不清地说:‘呀!呀!’当时我胸前就挂着那个祖传的羊脂玉坠,玉质很好,晶莹润泽。我在想,这个娃娃好可爱啊,她一定是在说:‘要!要!’就把玉坠摘下来给你玩。可这个时候,娘过来找我,看我离你那么近,一把就把我拉走了,像是很不喜欢你的样子。结果,玉坠就留在你手里了。”
应秀灵吃惊地看着孟定国,眼圈渐渐红了。
原来,他竟是她在亲生父母家里的一个见证人,那个玉坠……应秀灵的亲生父亲是前朝的宰相韦度,家里财宝如山,韦度又最宠爱她。可她对别的奇珍异宝不感兴趣,只是抓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羊脂玉坠不放,这并不是家里的东西,韦度一想应是生日宴时其他宾客留下的,女儿喜欢就给她挂着吧,因此后来女贼玉怜珠盗走应秀灵的时候,这个羊脂玉坠就挂在应秀灵脖子上。如此说来,如果不是前生有缘,又如何能够解释?
后来大哥应正云战败被押上京,应秀灵为了救大哥才孤身赴京去见韦度。韦度虽然和应搏虎是死敌,却看中了应正云,答应如果应正云肯娶自己的女儿,就可以不杀他,并且对已经和应秀灵定亲的孟定国表示不屑。之后韦度兵败服毒,应正云也自刎朝堂,孟定国掌了国朝大权之后,就将宰相这个位置裁撤了。孟定国的心结之深,也就可见一斑。
“那次生日宴之后很多年,我去西玉州看应老伯父,才第二次遇到你。那是个秋天,你坐在后花园里吹箫,那箫声真是好听,我不由顺着箫声走过去。当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因为你胸前就挂着这个坠子,还有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想你从相府被人偷走,又到孤鸣鹤那里,再被大哥一家收留,颠沛流离,竟一直带着这个坠子,就知道你有多喜欢它。可是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我发现你和大哥……”
他看看应秀灵:“是的,当时不知为什么,看到你们那么好,我突然坚决不愿意说,像和自己赌气一样。”
第三八四章 夫妻的秘密
应秀灵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孟定国也觉得往事如此不堪回首,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后来国朝剧变,你为了让我在国朝争斗中,下决心离开姐姐站在大哥一边,亲手将这个坠子放在我手里。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用一辈子好好待你。可是,大哥自刎,我和你被迫分开,那个时候你已经有了身孕,可我都没有赶上看到孟雨出世,就忍痛将你送回江南,回到京城帮小皇上对付政敌去了。那时候,你才十七岁,我也才不到二十岁,比孟雨现在还小。那么美好的青春时光,本应该花前月下,琴瑟和谐,我们却始终不能在一起。以至于到了今天,能在一起了,好像都不会说话了。我就想,我们两个人的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这么被辜负了,永远无法再找回来。”
应秀灵静静地听他说着,却已经泣不成声,她把他抓着她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大人,你年轻的时候,就是那么聪明,那么会说话,那么的人缘好。可你就是一到我面前,就变得不会说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段说辞,说得有多蹩脚。”
孟定国的脸一下红了,他自己都感觉到脸在发烧。
应秀灵仍然将他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孟定国不由紧张得浑身都僵硬了。她是他倾尽一生去爱的女人,但她之前却和别人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而且是迫不得已才分开,这让他如何能解开心中那个结?
应秀灵的泪水淌着:“大人,你对我好,我从不怀疑。只是如今秀灵病入膏肓,若是走了,并没有其他的牵挂,只是担心大人你会孤单。”她说完这句话,又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如今女儿儿子都有归宿,她确实只挂记着他。然而他不相信她,她心中的委屈却又无从解释。
看应秀灵哭了,孟定国有些冲动地抱住她。她病了这么多时日,瘦得只有一把骨头,他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她没有了,他自己会怎么样。
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应秀灵伏在他怀中,把头埋在他胸前,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裳,喃喃地说:“或许是为了那些说不清的前缘吧,或许为了你在我受伤的时候,在滴水成冰的季节在门外一等就是多半天,我永远都不会怪你,永远都不想离开你,永远都不想让你孤单。”
孟定国的心痛得绞成一团,他知道她对他的好,他心里才会更痛。
半晌,应秀灵轻轻抚抚他的脸,又拍了拍他,孟定国才不情愿地松开她,替她将眼泪抹掉。应秀灵很顺从地任他给她擦干净眼泪,这才微笑地看着他:“找我有事对不对?”
孟定国惊的往后一仰:“夫人你……”
应秀灵道:“光顾听你瞎得得了,厨房里还炖着鸡肉粥呢。”她走出房门的一瞬,回头冲他笑了一下:“秀灵亲自炖的,以后听话才有得吃。记得不许我欺负我儿子,那才是我最爱的男人,大人永远只能排第二。”
孟定国愣了一下,哭笑不得。他知道应秀灵一向说话很算数的,她说自己排第二,那一定排在那个“他”之前了。想到这里,他突然又笑话自己老大的人了,为什么总是计较这些,而且还非常认真的计较。
应秀灵一会儿就转回来,虽然有病在身,她练过功的步履仍然轻盈,身段也仍然灵活。她端着一个保温的厚瓷蛊,放在桌上,将盖子掀开,勺子递给孟定国:“白话半天,忘了中午饭都是凑和吃的了吧,肚子不饿吗?”
盖子一掀,孟定国立刻闻到一股热腾腾的鲜香的鸡汤味道,他的肚子咕了一声。应秀灵噗地一声笑了:“多大年纪了,还学人家小男女唧唧我我,先把身体保养好,再说其他。”
孟定国不好意思了,端起鲜美的粥吃起来。应秀灵含笑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想:“真的不知道能陪他多久了。或许该和阿怡说说,是不是以后来陪他?至少她是全身心意对他的。虽然现在才去找人家,真是自私了。可自己若不从这世上离开,他也断不会答应和她一起的。若是自己走了,他后半生孤清冷寂,又让人多不放心,也就阿怡知他心意。”
孟定国看着应秀灵,竟然像是读出了她的心里话。“她还是放不下我的,可我真的没有把握,是不是会哪一天露出我的另一面,又会令她失望。”
他确实早就饿了,开心地三两口将粥喝完,应秀灵将蛊接过来,递给丫环,丫环接过退到屋外,将门关上。应秀灵这才含笑问:“大人想让秀灵做什么?”
孟定国怔了一下:“夫人提了两遍了,为何会这么说呢?”应秀灵噗地一下笑了:“大人要安排隆玮和沈婉华的事情,可他俩一起走却是私奔,大人需要有个人为他们见证,当然为妻就是最好的人选啦。”
孟定国盯着她,突然也噗地一声笑出来:“其实我发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真正症结了。”
应秀灵道:“什么症结?”
孟定国道:“一切症结,都是女人太聪明的缘故。”
应秀灵愣了一下,差点笑喷:“大人真会找歪理!其实秀灵早就知道,大人说了那么一大篇肉麻的话,就是看到人家沈姑娘和隆玮两个金童玉女好得要命,突然觉得自己好缺失,就神神叨叨的。”
孟定国怔怔地看着应秀灵:“我们当年不是金童玉女么?”
应秀灵噗地笑出来:“那你现在一定嫌我老了!”
孟定国哆嗦了一下,不知怎么突然想到灵犀,下意识地道:“没有!”
应秀灵含笑地望着他,孟定国突然脸红了,他想起最近在外面的荒唐,后悔得要死。忙掩饰道:“那夫人答应了?”
应秀灵将身子拉远一点看着孟定国:“答应什么了?”
孟定国还在心虚,呆呆地说道:“给他们做见证。”
应秀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我不成何家四姑了!”
孟定国也不由笑了:“夫人就当一回吧。这种差事女人天生爱做呢。”
应秀灵没有马上回答,却从身后抽出一枝箫,看了孟定国一眼,笑了笑,便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那曲子宁静而悠远,袅袅的声音绕着窗棂飘着,像是若没有窗子,轻的就要飘出去了一样,可又像很重,重得砸在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孟定国静静地听着,心里一点一点地钝痛。可吹着吹着,应秀灵却气力不够了,她像呛了一下,突然咳嗽起来,箫声戛然而止。孟定国急忙给她捶背,又叫丫环赶紧拿水来。
第三八五章 皇上探监
好久,应秀灵才止住咳声:“大人,我也是该当一次何家四姑,沾些喜气。”
孟定国扶住她:“夫人,我对隆玮虽然不错,但交情不深,他没有理由一定听我的。这次我助他离开皇宫,给他和沈婉华做主,将来一旦国朝需要,他可以站到皇上一边,也可以在在朝的亲王中起到作用。”
应秀灵点点头:“大人一说国事,口齿立刻就流利起来。”
孟定国搂住她的肩膀:“说你嘴巴厉害还不承认。”随即将她的箫拿在手里:“夫人,隆玮是我布局的最后一环,然后我就盼着沈赫昌起兵造反,也同时将朝中的幕后力量揭出来。我孟定国就是要扫平他们,越早越好。”
他抬起头看着应秀灵:“这最后一战,惨烈和残酷都会远远超过当年成王起兵反你父亲韦都。但是,这一场战事结束,国朝也就会彻底平静了,我会将国朝的一切丢掉,好好地陪你。”
应秀灵轻轻地说:“秀灵好想能时时刻刻和大人在一起,这些年,秀灵不就是盼着能真正长伴大人的那一天吗?”
听了她的话,他心里难过到无以复加。想到自己在外面的荒唐行径,心里就不能原谅自己。
他不由地紧紧搂住她,吻着她的头发:“为了你,这一次我一定将那些跟我作对,跟国朝作对的人,全部葬送掉,我要让他们都去见阎王。没有人能阻止我,谁让他们敢和我捣乱!”他狠狠地说着。但说完这些,他的眼光却突然变得柔和了,喃喃地说:“我必须一次把国朝立住,然后我才能专心陪你,你明白吗?明白吗?”
应秀灵瞪大眼睛:“大人,秀灵相信你的智慧和谋略。但目前已经到了开朝以来最凶险的时候,有多少阴险的势力在背后盯着大人,更不要说那些不要节操,勾结外族也要反到国朝江山易人的势力。大人万万不可使性子,不可急于求成,更不可以冒险。”
孟定国长吁一声:“我早就厌烦了政治斗争和权力倾轧,只是我若不撑住,灾难便会马上降临到国朝,降临到皇上头上,虽然他简直是面目可憎。也会随之降临到我们一家。所以我不仅要撑住,更不能再容那些人滋长势力,时事危急,分秒必争。怎么可能一点不冒险呢?”
应秀灵抱住他,狠狠地说:“反正,大人若有事,秀灵就绝不活了。”
孟定国一时无比心酸:“我这样不管不顾的拼命,还不是为了有一天能和你日日厮守,不用再想那些烦心的事。做人不肯拼,想要的就永远不会有。”
应秀灵将头埋在他怀中:“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若有事,我必定陪你。这个世上,没有你,我也没有可以留恋的了。”孟定国抚着她的头发:“刚才还说儿子第一,女人这么矛盾吗。”
应秀灵扑哧笑了:“我又不是儿子的第一,只要他有他自己的幸福就可以了。”
孟定国看不到她的表情,心里却道:“情势真是凶险,但若真过了这一关,我和她或许真的可以有美好的未来?她看起来真的喜欢我呢。可她真的不在乎他了吗,分明不对……”孟定国不知道,就是他的优柔寡断,才让他半辈子都体会不到幸福。
隆玮这次生病,确实令皇上十分别扭。皇上其实早已敏感到自己周围有人在关注着隆玮,孟定国和他说得很清楚,给隆玮一个教训,将来是要放出去的。并且,对于暗中与国朝作对的势力,有些是只有他和孟定国清楚。隆玮留下,也是为了将来联络诸候王,关键时刻率军勤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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