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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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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道:“国王陛下说得不错,其实我们目前最难对付的,一是可能除了我们计算的人之外,突然冒出更可怕的对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想到的人里,有人有易想不到的可怕武功。比如可能的邪功。不过,除了国王陛下刚才说的人之外,李忠义一定和静仪在一起,静仪的武功,应该和国王陛下不相上下的,而且内力更强。并且,静仪就是丁风的女儿。”
大家全都呕的一声,静仪他们都知道,妙常师太曾经的得意弟子,但功力和这些武林前辈比还是有差距的。但她竟然是丁风的女儿,这还真真是个大新闻。
孟雨道:“丁风之所以被皇上收编后,仍然替皇后卖命,就是因为皇后通过李忠义控制了静仪。静仪到现在还不知道丁风是自己的父亲。丁风就是父亲和一个女子有私情才生下他,而他没有父母做主,也是私下和一个女子成了婚。但他痴迷武功,便离开母女俩独自苦练十年,创出了破杀刀法。所以大家都流传他不近女色才练出的这套刀法,却不知他竟然留下一个女儿。”
这倒是江湖上没有人知的大秘闻,要知道丁风的刀法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远震,只是他为了钱财,还隐瞒了破杀刀的真正威力。果然是神探才查得出这等秘闻。
大家又算计起刀盟的战斗力,孤鸣鹤不以为然地说:“汪一恺能有什么邪功,难道老夫和苦松还不够厉害?况且,我们还有吸光珠。”
孟雨喃喃道:“汪老伯父将逆息牌给我,我总觉得哪里非常可怕。”
朱妙突然说:“只要提早落下机关,就可迎刃而解。朱妙理解国王和大家的想法,不愿海西与兀伦族失去友好交流的通道,朱妙的想法只供大家参考。我其实更想说的是,是不是先将王后送回国朝。”
大家都悚然一惊。这确实是一个似乎被这些武林豪杰遗忘的问题。
大家不由都把目光看向且尔岑国王。
他沉吟了一下:“我的王后,必定和海西在一起。我相信,和平和安宁,注定会属于海西。我和王后都坚信这一点。”
一时大家都沉默了。
朱妙急道:“国王陛下,这只是暂时的。我们海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危急的时刻,现在从秘径过去,不远就是她的家乡。”
国王微笑了一下:“谢谢你,我的国相。王后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现在这么多武林顶级高手,还有前辈都在为海西而战,王后怎么能离开。”
孟雨也道:“可王后毕竟有身孕了,和平时的情景不同。”
国王仍然微笑着,他一向是个平易的人:“她一定会陪在我身边,陪在海西的百姓身边,谢谢各位的好意了。”
朱妙和孟雨看江战的态度很坚定,一时也不好坚持了。
孤鸣鹤道:“也罢,老夫觉得,不论汪一恺的情形如何难于确定,我们的力量应该是可以将他们阻住,不过国相说得有道理。一旦机关落下,我们这些人想脱身很容易。但那时大批大夏军队集结在秘径入口处过不去,很可能会报复性屠杀海西国民。”
江战道:“海西已经有所准备,沙不该去安排了,届时除了我和朱妙,王后和海西的官员、百姓全部会避开。大夏的局势不会持续很久,之后要看国朝的战争走势,与大夏是战是和,才能决定海西的未来命运。”
大家一时陷于沉默。半晌,苦松居士也道:“贫道同意孤老先生的说法,我们应该有能力阻住刀盟,然后大家想办法在大夏军队到来之前脱身。即使来了,我们这些人闯营还是可以的吧。”
孟雨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预感就来自汪一恺那句话:“那个逆息牌,伯父给你是要保你的命。是你的命。你要明白。”
他兀自地觉得,这句话回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阴森。
第四五五章 对策
苦松避世已久,对于人情事故并不练达。他沉吟道:“他体内布满寒气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练了某一种邪功。既然是邪功,就必然比他现有的功力要强得多,否则就没有必要练了。但是任何事情有利就必有弊,他身体现在这么差,跟年龄有关,但最主要的,可能跟他受过伤和练邪功有关。”
孟雨道:“以汪伯父的身手,能伤得了他的人并不多。但是以往也没有什么信息表明他曾经受过内伤,更多的倒是战场上的外伤。”汪一恺久在边关,和江湖走得并不近,他的人生大半是在沙场渡过的。这也是历任西玉州总管和孟定国都非常尊重他的原因。
他们商量不出结果,于是又将孤鸣鹤请来。孤鸣鹤道:“目前我们所知的高手,除了李忠义是刀盟的人,另一个就是在京城杀了花儿,同时在西玉州也劫持了花儿的人。或许就是汪一恺,但汪一恺并没有给我们留下证据,完全就是猜测。若说都是猜测,他这个时候来海西,本身就值得怀疑。”
孟雨其实一直都不想把焦点放在汪一恺身上,他的家在西玉州五年时间,虽然他自己留在家里时间很少,但让他去怀疑在西玉州卫边五十年的一位老人,他和舅舅一样的不愿意。孤鸣鹤道:“老夫在北燕多年,也常来西玉州。汪一恺不论从武功还是品行,一直都是非常令人尊敬的一个人。但是最近几年和义庄的失控,也同样很难解释。”
孟雨点点头:“但如果是汪老伯父的话,他应该带着和义庄全部倒向北燕或者国朝的反对势力,然而也并没有。而且他还不同意真真姐嫁给沈赫昌,他对舅舅好像更多的是在使性子。”
江战道:“其实我们是在计算我们有多少对手,我们知道的有李忠义,杀了花儿的易容人,还有就是汪一恺。但杀了花儿的易容人和汪一恺又可能是一个人。那么还有什么其他我们可能想不到的情况呢?”
孟雨知道大家的探讨,其实都被汪一恺是不是好人给阻碍住了,毕竟大家都不愿意把他归到刀盟那边。
孟雨道:“国王陛下说得不错,其实我们目前最难对付的,一是可能除了我们计算的人之外,突然冒出更可怕的对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想到的人里,有人有易想不到的可怕武功。比如可能的邪功。不过,除了国王陛下刚才说的人之外,李忠义一定和静仪在一起,静仪的武功,应该和国王陛下不相上下的,而且内力更强。并且,静仪就是丁风的女儿。”
大家全都呕的一声,静仪他们都知道,妙常师太曾经的得意弟子,但功力和这些武林前辈比还是有差距的。但她竟然是丁风的女儿,这还真真是个大新闻。
孟雨道:“丁风之所以被皇上收编后,仍然替皇后卖命,就是因为皇后通过李忠义控制了静仪。静仪到现在还不知道丁风是自己的父亲。丁风就是父亲和一个女子有私情才生下他,而他没有父母做主,也是私下和一个女子成了婚。但他痴迷武功,便离开母女俩独自苦练十年,创出了破杀刀法。所以大家都流传他不近女色才练出的这套刀法,却不知他竟然留下一个女儿。”
这倒是江湖上没有人知的大秘闻,要知道丁风的刀法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远震,只是他为了钱财,还隐瞒了破杀刀的真正威力。果然是神探才查得出这等秘闻。
大家又算计起刀盟的战斗力,孤鸣鹤不以为然地说:“汪一恺能有什么邪功,难道老夫和苦松还不够厉害?况且,我们还有吸光珠。”
孟雨喃喃道:“汪老伯父将逆息牌给我,我总觉得哪里非常可怕。”
朱妙突然说:“只要提早落下机关,就可迎刃而解。朱妙理解国王和大家的想法,不愿海西与兀伦族失去友好交流的通道,朱妙的想法只供大家参考。我其实更想说的是,是不是先将王后送回国朝。”
大家都悚然一惊。这确实是一个似乎被这些武林豪杰遗忘的问题。
大家不由都把目光看向且尔岑国王。
他沉吟了一下:“我的王后,必定和海西在一起。我相信,和平和安宁,注定会属于海西。我和王后都坚信这一点。”
一时大家都沉默了。
朱妙急道:“国王陛下,这只是暂时的。我们海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危急的时刻,现在从秘径过去,不远就是她的家乡。”
国王微笑了一下:“谢谢你,我的国相。王后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现在这么多武林顶级高手,还有前辈都在为海西而战,王后怎么能离开。”
孟雨也道:“可王后毕竟有身孕了,和平时的情景不同。”
国王仍然微笑着,他一向是个平易的人:“她一定会陪在我身边,陪在海西的百姓身边,谢谢各位的好意了。”
朱妙和孟雨看江战的态度很坚定,一时也不好坚持了。
孤鸣鹤道:“也罢,老夫觉得,不论汪一恺的情形如何难于确定,我们的力量应该是可以将他们阻住,不过国相说得有道理。一旦机关落下,我们这些人想脱身很容易。但那时大批大夏军队集结在秘径入口处过不去,很可能会报复性屠杀海西国民。”
江战道:“海西已经有所准备,沙不该去安排了,届时除了我和朱妙,王后和海西的官员、百姓全部会避开。大夏的局势不会持续很久,之后要看国朝的战争走势,与大夏是战是和,才能决定海西的未来命运。”
大家一时陷于沉默。半晌,苦松居士也道:“贫道同意孤老先生的说法,我们应该有能力阻住刀盟,然后大家想办法在大夏军队到来之前脱身。即使来了,我们这些人闯营还是可以的吧。”
孟雨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预感就来自汪一恺那句话:“那个逆息牌,伯父给你是要保你的命。是你的命。你要明白。”
他兀自地觉得,这句话回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阴森。
第四五六章 情
江战回到他和王后的寝室。海西虽然是小族组成的国家,经济文化却比周围几个游牧大族还发达,也很富庶,国王的寝室也是富丽堂皇,舒适豪华。
王后正斜倚在床上,绣着一件小孩的衣服,旁边还放着一件已经做好的。看到江战进来,她急忙站起来。江战走到榻边,扶住她:“不要起猛了,快坐下吧。”
王后一双黑如点漆的大眼睛看着他:“孟雨回来,你们商议的妥当了吗。”
江战拍拍她的脸颊:“点秀,国相和大家都希望战乱之时,先送你回西玉州,可我拒绝了。”
王后抓住他的手,轻轻在脸颊上摩挲着:“陛下,这不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吗?”
江战抱住她:“点秀,谢谢你。这一生有你陪伴,我不知道有多幸福。”
王后将头轻轻靠在他胸前:“点秀又何尝不是?只有受到过伤害,才知道你对我的关怀和爱有多可贵。”
江战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早点休息吧,我们的孩子要养得壮壮的。”
王后拿起两件小衣服摆放在一起,含笑地看着他。江战这才发现,竟然一件是女孩儿的衣服,一件是男孩儿的衣服。王后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江战的脸上顿时现出惊喜的神情:“点秀,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
王后忍不住笑了,笑得很美:“傻子,医生都看过了,说得很肯定,是一男一女双胎呢。”
江战惊喜交集,眼睛甚至湿润了,他吻上她的脸颊,王后也抱紧了他。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就永远这样抱在一起多好!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他轻轻扶着她,让她睡倒在华丽的床榻上,将床帏拉好。
她睡着了,睡得很香很沉。他坐在床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臂弯里,他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安静而从容。回想起来,他们认识只不过**个月的时间,可又好像已经认识了一生,他们两个人竟然像是密不可分。他真的怀疑,他上辈子就已经结识了她。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又忍不住轻轻吻她柔软的红唇。她美丽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冲着他温柔地一笑,然后也吻上他。他不由心神荡漾,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密密地激吻着。
王宫外面的月色很好。三个前辈都休息去了,上了年纪的人,虽然觉少,却愿意早睡。而孟雨一时有些百无聊赖。他走出王宫,王宫被密密的树林所包围。王公大臣和百姓的房屋星罗密布在树林中间。
阵阵松涛声中,孟雨在石子铺就的小路上漫步走着。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这么轻闲过了。然而,这却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孟雨。”
听到那个清亮而柔美的声音,孟雨的心跳了一下。他转过头。
那个美丽多情的女子向他走来。
“朱妙,你还没有去休息吗?”
朱妙微微笑了一下:“国相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孟雨故意说:“那国相现在为何不去处理国事呢?”
朱妙道:“和孟神探聊天就是我现在要处理的国事呀。”
孟雨微微窘了一下,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氛围下,孤男寡女,不发生点什么事情倒是很令人扫兴的。
看孟雨尴尬,朱妙幽幽地说:“孟雨,你不必违拗自己的想法。朱妙不想向你要求什么,也不再想什么海西的风俗。”
孟雨的脸红了,幸好是在夜里,不然想掩饰也掩饰不住了。
朱妙却接着说道:“国王说不能让我在你心里留下负担。他说你的心不会遵从海西风俗。”
孟雨叹了口气。
朱妙不解:“孟雨,你为什么要叹气?”
孟雨摸摸有些发烫的脸颊:“贵国国王实在太了解我了,对我真的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朱妙呃了一声,她虽然熟谙国朝话,但对国朝话里蕴含的微妙意思的理解,却要慢半拍。半晌,她才说:“那,就是说,你心里,对朱妙也是有喜欢的,是吗?”
孟雨不是一个不承认自己内心的人,但是他怕表达不清楚,反而让朱妙误解。
朱妙美丽含情的眼睛望着他,孟雨觉得自己抵御不了。他心里真的很想和她发生事情,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风情,而是因为她真是一个聪明美丽而又极有魅力的姑娘。
他不由就拉起朱妙的手,声音也有些颤抖:“朱妙,我喜欢你,是真心的喜欢。但我有未婚妻,即使她现在离开我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变。”
他用力握了一下朱妙的手,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
他松开手,月光下,朱妙的大眼睛里泛出泪花:“孟雨,我明白了。”
孟雨退后了一步,他们两人的眼睛,都在月光下格外的亮。
今天之后,他们更多的是战友,是互相关心的朋友。
孟雨问朱妙:“你今天说以前海西从未经历过这样危急的时刻,现在你害怕吗?”
朱妙漂亮的大眼睛忽闪了一下:“我们海西的人,只要为了保护国家,保卫正义,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其实,”
她想了想:“本来海西确实是一个世外桃源,我们的老国王人非常好,但他收钱卖王位的做法,真心让海西走上了一条危险的路。幸好有孟大人,派来了现在的国王给海西,是海西的福气。他愿意为了海西而战,也愿意为了海西牺牲自己。朱妙只会忠于自己的国王,为海西流尽最后一滴血。”
孟雨被她感动了,他和朱妙一样,他同样非常相信江战,江战是他的好兄弟,他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但他更明白,一旦争夺秘径的战斗发生,江战要阻止刀盟抢战秘径,而他是要将机关落下,两个人同样危险,可能谁也顾不了谁。
朱妙看他陷入沉思,突然道:“孟雨,那日你们商议你们五个人去保卫秘径,但是我想,到时候我也一定要去。”
孟雨吃了一惊:“朱妙,你虽然有武功,但那绝不是普通的厮杀,一旦战斗发生,可能就是狂风吹沙,你可能被压制得根本不能出手。”
朱妙低声道:“孟雨,国王陛下也是这样说的。但是他不知道,海西的国相是必须护卫国王的。而且,我的武功也没有那么弱,否则我也不可能当上国相。我必须在国王身边。孟雨,你去跟国王说。”
孟雨一时被难住了,他当然不希望朱妙涉险,也不能理解朱妙的想法。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想必江战也是这样想。然而确实江战走到哪里,朱妙都要跟到哪里。而关于海西的事务,江战也离不开朱妙。但参加争夺秘径的战斗,就是另一回事了。
孟雨道:“朱妙,你可以去和沙不该先生一起安排海西的百姓啊,王后也需要人照顾。”
朱妙摇摇头:“最危险的地方,必须有国相。国王的身边,也必须有国相。这是海西的规矩,我若破了,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海西国相。”
孟雨无语,他大概明白了朱妙的想法:“好吧,朱妙,我去和国王说,只是你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
朱妙嗯了一声,美丽的眼睛仍然盯着孟雨。孟雨的心终于不由战粟了。
朱妙轻声说:“抱抱我,孟雨。”
孟雨的心跳加快了,他再也不能克制,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朱妙,你是个多好的姑娘,我们一定能战胜这场险恶,你也一定会有你的幸福。”
第四五七章 敌人来犯
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且尔岑国王在王宫最豪华最阔大的水晶大殿里,宴请尊贵的国朝客人和王国官员以及部分百姓。
佳肴珍酿,鲜果美疏,精美的酒具和食具,英俊的国王和美貌的王后,还有载歌载舞的海西美女,真是美不胜收。
比较有特殊感觉的,是苦松居士和阿怡了。苦松居士在黄山二十多年不下山,早已习惯了山间流水蝉鸣的清静闲散生活,对这种绚丽多彩的热闹生活方式觉得颇为陌生和有趣,甚至令他想起了小时候过年或大户人家办婚事的场景。而阿怡从幼时被孟离珠买去训练成杀手,后来又独自生活多年,始终凄清孤寂,也觉得这种场面很有意思,她心里也暗暗羡慕这对恩爱的国王和王后,想起当年自己也是清秀水灵的一个小姑娘,武功又高,但心上人却情有他属,让自己孤苦了这么多年。她着这热闹的场面,既羡慕心里又很苦涩。
突然,一个卫士打扮的健壮的海西勇士从外面跑进来,他先对国王身边的国相朱妙暗语了几句,朱妙的脸色变了,旁边沙不该正微笑地看着跳舞的海西美女,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花儿,微笑中又有几分忧郁。江战已经看到这一切,但他很淡定地不动声色,有事朱妙一定会及时告知他的。他亲密地拉着王后的手,和她一起观看着表演。
朱妙和沙不该低语了几句,这才起身对江战小声道:“国王陛下,您派出到大夏的探马回来了,金平王决定与北燕合兵。”
江战很镇定地问道:“大夏军队什么时间出发?”
朱妙道:“后日凌晨。”
江战点点头:“国相,刀盟应该早于西夏大军攻击这里,不过,”他看了看殿内热闹的景象:“这场欢聚还是来得及让它圆满的,等姑娘们跳完再安排不迟。”
朱妙躬身道:“朱妙遵旨。”
等美丽的披着轻纱的美女们结束了舞蹈,轻盈地离开大殿中心,江战站了起来:“尊贵的朋友们,王国的官员和百姓们,敌人即将侵扰海西。大家不必惊谎,沙不该先生会安排大家到安全的地方,至于我,”
他拔出剑:“我会为海西而战,希望你们相信你们的国王。”
王后一下站了起来,她旁边的侍女急忙扶住她。
殿内的官员和百姓先嘈杂一阵又安静了。朱妙站起来,用清脆而圆润的声音用海西话说道:“相信我们的国王,海西必将是和平安乐的土地!”
顿时官员和百姓都屈膝半跪,齐声道:“相信国王,海西必将安乐和平。”
江战微微点头:“大家服从沙不该先生安排,他会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暂避。”
他将剑收回剑鞘,对朱妙道:“请国朝朋友内室议事。”
内室中,江战道:“各位前辈和朋友,这里只会有我们五个人,当然,还有我的国相朱妙,她是本生本土的海西人。我们一共六个人,不论刀盟有多少人前来,我们都必须利用这一点力量与他们争夺秘径。”
孟雨道:“如果能将刀盟抵住,最好全部消灭,不能手软。我们可以再等待一天,我爹必然会去想办法,如果金平王撤军,我们可以不落机关。而大夏军队不到,北燕也不敢单向进到海西境内。”
孤鸣鹤经历的风雨和凶险更多,他沉吟道:“我孤鸣鹤还真的想见识一下,刀盟都是些什么样的高手。”
苦松居士笑道:“我是为徒弟而战。”
他似乎想起刚才江战那一句“为海西而战。”江战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也多年没有见到师父,想不到在自己面临最凶险的形势时,竟然是师父来帮助自己。
苦松笑眯眯地说:“你跟孟雨,当年跟我学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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