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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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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圭一看沈婉华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吓得大叫:“啊呀王爷,她死啦!王爷不要剥我的皮呀!”
他吓得竟然嚎哭起来。
那个被称为王爷的人,也吓了一跳:“死了?”
他站起身向前驱近看了一眼,不得要领,眼睛向旁边一扫,一个青衣侍卫,急忙上前试了一下鼻息:“王爷,应该没事的,估计是连吓带摔。”
他从桌上拿涮盂里本来涮笔的水,轻轻一泼,沈婉华动了动。
杜圭喜得大叫:“醒了,醒了!王爷他醒了!”
王爷哭笑不得:“不要瞎叫唤!你下去!王贲,让厨房给杜圭多烙四斤饼,再做五斤羊肉,一只猪腿,不要在这里吵得我烦!”
杜圭喜上眉梢:“杜圭谢王爷!”
那叫王贲的青衣卫士偷笑着和杜圭一起出去了。
这时,沈婉华已经清醒过来,但她仍然手足酸软,惊恐地看着周围。
“沈婉华,你抬头看看。”
沈婉华抬头看了看桌案后面的人,吓得大叫起来。
王爷皱皱眉:“不许叫!”
沈婉华吓得立刻噤声。
王爷道:“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长得很丑吗?”
沈婉华浑身颤抖着,嘴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
王爷又语气严厉地问她:“知道我是谁了吗?”
沈婉华惊惧地道:“康……康明王殿下!”
康明王冷冷地说:“你这个皇后的妹妹,镇国公的二小姐,既然还能认得我这个落魄潦倒的王爷,真是不容易啊。”
沈婉华瑟缩地往后退:“有一年元旦朝贺的时候,王爷来京,我见过一面。因为皇上宗族在的人很少,所以记得。”
康明王冷笑一声:“我也记得你。你好像很不把皇家规矩放在眼里。也是,你姐姐干预朝政,你爹爹威镇西陲,你自然就可以张狂。听说你喜欢上那个孟雨,还叫叫喊喊声怕天下人不知道是吗?啧啧,真不像个大家闺秀啊。”
沈婉华一听便生气了,她并不觉得喜欢哪个男人是多么丢人的事情,一时连害怕也忘了:“就算王爷是王爷,凭什么绑架我?还有,诸候王未获诏不得进京,王爷为何趁皇上巡视西玉州私下入京?”
英王异于她的大胆倔强,眉毛立起来,眼神也变得凶狠,他从桌案上拿起一个柄上镶嵌了珍贵宝石的马鞭,啪地一下抽在桌案上。
沈婉华吓得哆嗦着抱头大叫一声。
然后抖抖地说:“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王爷有话快问,要杀就快杀。反正杀了我终究会有人知道,王爷也难讨公道。”
康明王倒笑了:“你这个泼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有几分胆识。好吧,你质问我,我倒要问你,”
康明王从桌案后面走出来,走到沈婉华面前。
沈婉华一直坐在地上,好在尚是夏天,地上并不凉。康明王蹲下,盯着沈婉华的脸:“你说说,皇上赐宴荣归之臣那天,你在前殿做什么?”
沈婉华不想他问到这个。如果是别人问,她当然无所谓。但这是王爷,明指她也是不合宫规,她一时语塞,想了一下道:“我走错路了。”
康明王冷笑一声,他从腰间唰地拔出一把短刀,然后放到沈婉华的腮边:“想好了再答,你要是死了可再活不过来了。”沈婉华吓得毫不犹豫地又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康明王被她吵到不行,大吼一声:“不许叫!再叫杀了你!”
沈婉华又吓得马上噤声,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恐惧地看着康明王。康明王盯着她:“再问你一遍,你在前殿干什么?”
沈婉华被吓傻了,她很聪明,已经知道一定是那天皇宫出了什么事情,这位王爷在怀疑自己。她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只是好奇,所以在几个殿之前乱跑看热闹,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康明王站起来,走到沈婉华面前:“能在前殿乱跑,你能量不小,胆量也不小。本王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依仗权势,兴风作浪之人。”
他转头对站在一旁的王贲喝道:“把她带出去,杀了。”
王贲被惊到了:“王爷,这可是皇后的妹妹,镇国公的女儿!”
沈婉华也吓傻了,呜呜哭着说:“王爷,我惹你什么了你就要杀我?你告诉我明白我不再犯了……”
康明王又重复一遍:“少废话,带出去,快点儿解决!”
两个卫士将沈婉华架起来,就往外走。
沈婉华尖叫着:“救命啊!快来人啊!康明王,你这个草菅人命的家伙!你!简直不是人!”
康明王冷笑着,并不理沈婉华,也不让人堵她的嘴,任凭她叫喊。
卫士抓着沈婉华到了院子里,沈婉华拼命叫喊,乱踢乱蹦,两个卫士也不敢对她过于动粗,又搞不准王爷是不是真要杀她,只好面面相觑。
第一百章 获救
沈婉华踢蹬得累了,前厅中那个青衣卫士王贲跑过来:“好了,你们将她捆紧,丢到后院小屋去,让张婶侍候她。镇国公的女儿,亏待不得。”
沈婉华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地在叫着:“爹爹呀,快来救我,这个康明王,太可怕了!孟雨,你在哪里啊……”她这么胡思乱想着,却不知宫里已经闹翻了天。
孟雨和萧梦时赶到康明王在京郊的宅子时,沈婉华已经被关了两天。
康明王仍然在前厅里,读书读得津津有味。
等萧梦时将孟雨带到他面前,他才将书放下。
康明王隆琪,是皇上的堂弟。早年一直替国朝在外征战,皇上对他既用又疑。不幸有一次在深入西北外族之地时,他全军覆没,只有他自己逃出,却陷落西北,十年之后才得逃回国朝。皇上既追究他兵败之事,又对他在敌国十年心有疑忌。于是先是软禁在京,后来勉强封了康明王,外放到一个偏僻小地。给隆琪的封地很小,并且规定不奉诏不得进京,元旦朝贺也很少召见他,更等于免去了他祭列祖的资格。隆琪替国朝多年带兵,本来有军功又有抱负,然而在皇上的压制之下,像苍鹰被剪了翅膀,自然心情郁郁难舒。而他的封地和镇国公的封地挨着,虽然他是王爷,却土地贫瘠,出产不丰。而与镇国公的边界之地,总有百姓与士兵越界骚扰他这一方的百姓,抢水抢地抢物产,康明王也很无奈,所以心情更加愤恨。
此时,康明王笑微微地看着萧梦时和孟雨,尤其多打量了孟雨两眼:“啊,神探孟雨。偶然在京远远见过一面,很羡慕贤弟丰采神秀。只是听说你瞧不上朝廷的官禄,倒是清高的让本王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结交。”
孟雨听着康明王带刺的话倒不以为意。康明王能封诸候王,是父亲孟定国一力担保的。作为皇上堂弟,父母早亡,隆琪并没有什么根基,但是多年军功赫赫,在朝中也颇有威望。只是皇上本身多疑,他的经历又太犯忌,被压制也属正常。他心中有所怨言,孟雨也能理解。
只是孟雨现在无心与他纠缠话头,干脆开门见山地说:“王爷,孟雨知道王爷一向禀公正直,这次更是为了萧大哥被不实陷害才要出头,但是此案谜底并未揭开,王爷不可以授人以柄。尤其劫持沈婉华这么大的事,搞不好王爷也不能全身而退。”
康明王看着孟雨,好像听得很有兴趣:“孟雨,本王要不出手,你能保得萧梦时平安无事吗?”
孟雨道:“孟雨相信萧大哥大节无亏,但最终事情如何了断,要清楚他做了什么,到底做了多少。如果王爷能伸援手,孟雨想胜面会更大一些。只是抓了沈婉华,必然打草惊蛇,不是上上之举。”
萧梦时也埋怨道:“王爷怎么也不跟梦时交待一声就做这么大的事情,如今朝局复杂到根本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控制的,王爷先要保护好自己。”
康明王不回答他俩的话,而是慢悠悠地说:“你们干说不渴呀?”
他招了一下手,王贲急忙端上茶来。康明王道:“看到神探来了,都在这里偷听,茶都不知道上。”
几个卫士互相交换下眼色,偷偷捂着嘴笑。
康明王对孟雨说:“看到吧,我关心人家人家也不领我的情,我这辈子就是活得亏呀。”
康明王今年正好三十岁,然而已经历尽风霜与坎坷,孟雨知道他心里有话也没有倾述的地方,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调侃,便道:“王爷,沈婉华还是交还给我吧。毕竟一个大活人,没了镇国公不会善罢甘休,目前王爷也不能激化和镇国公的矛盾。”
康明王淡淡一笑:“人你可以带走。本来我打算再关她一些日子,就送她回宫。本王并不怕她回去说什么,只是要告诉那个沈赫昌,不要做事肆无忌惮,当别人都是傻子。”
一会儿,青衣卫士已经将沈婉华带来了,她本来心里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抓她出来杀掉,一看到孟雨,她如见亲人,立刻扑上去搂着孟雨的脖子大哭起来。
康明王眼睛都瞪大了,萧梦时在旁边冷笑不已。孟雨真是尴尬透了。
她抱着孟雨一直哭,孟雨只好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可她还是一直哭个不停,康明王先还觉得可笑,很快就看烦了:“好啦,你们回去表演恩爱不行吗?”
沈婉华这才不哭了,康明王对她说:“得得得,赶紧跟着你的心上人走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沈婉华却突然问:“王爷打算让婉华回去怎么说?”
康明王吃了一惊:“我本来就是要警告一下你那个现在名义陪太子读书,其实摄政的爸爸,不要做事太嚣张,你自然是实话实说。”
沈婉华嘟囔道:“王爷抓我是没什么,可你在京城出现,是大罪,我不想跟爹爹说。”
康明王狐疑地看着她:“你,为什么突然要帮我?”
沈婉华道:“我听到百姓和一些正直的大臣,都说王爷好。我知道皇上欺负王爷,只是请王爷不要记恨我爹爹。还有,王爷现在京城的事情,就是不能说。”
康明王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光:“好啊,那你打算怎么说呢?”
沈婉华道:“王爷不是本来也打算关我一段就放了,然后让我跟爹爹说不要再在这个案子里动手脚吗?我也不愿意爹爹陷在里边,有朝一日会有威险,我就说是不知名的人把我绑了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警告了我,孟大哥将我救出来就行了。”
康明王忍俊不禁:“你编得还挺圆。好吧,细节你去和你的孟神探商量吧,祝你们百年好合。”
萧梦时不由扑地笑出来,孟雨大声抗议:“王爷用词太不恰当了吧?”
康明王哦了一声:“那祝你们白头到老。”
沈婉华得意地看着孟雨笑了:“王爷都发话了,看你还能逃脱!”
沈婉华临走还不忘了张婶:“王爷,请告诉张婶一声我走了,以后再来看她!”
康明王道:“得啦得啦,我这个地方不许你再来。张婶很宠你吧,看把你养得个又白又胖。”
孟雨对康明王说:“王爷为何留居京城,这很危险的。您不可能不出门,若是被人知道,又会是把柄。”
康明王收了笑容:“我不喜欢西南那个偏僻的地方。最重要的,最近几年不是朝中有事吗?镇国公来得,我来不得?恐怕一些事情会渐渐露出端倪。”
孟雨道:“镇国公总还是奉诏进京,王爷身份敏感,注意自己安全吧。”
随后,他看了萧梦时一眼:“我们赶紧走吧。”
第一百零一章 伤心过往
沈赫昌坐立不安了。看来国朝这个局势远没有到自己有掌握的程度,现在各种势力都在较量,竟然动到自己宝贝女儿头上了!
而孟雨却觉得疲劳得不行。他在想,目前自己并不了解沈赫昌知道多少,甚至知道不知道。易容人没有出现,箭头和海西国,雕鹗峰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很清楚的解释。易容人会不会在会刀的时候出现,出现了能不能控制住?舅舅不去江南了,那么他会怎么来查易容人的事情,自己又不能很快地在西玉州和京城来回跑。真真姐的功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明天的会刀结束之后,后天江绿萍一定就要回江南了,自己拒绝了她,是不是也应该再给她一个交待。
而除了这个属于礼貌性的交待,他还有个罪恶的念头,就是再看看她,再和她说说话。
明天的名刀会,他有非常重的任务要做,他既怕没有时间和江绿萍有什么交流,又怕江绿萍的事情会在名刀会上分他的神。
他觉得自己快要忧郁成疾了。
回城里的路上,沈婉华一直缠着他,而萧梦时还是那么冷冷笑着。孟雨尴尬的不行,然而一个劫后余生的少女,一个聪明地替他解决了和康明王之间本来很难解决的麻烦事,他又对她凶不起来。好在终于将沈婉华送还了沈赫昌,沈赫昌高兴坏了,一定要留孟雨用晚饭,孟雨好歹推辞了,也庆幸终于将沈婉华交到她父亲手里,自己至少可以静静地思考些事情。
他回到萧宅,想跟萧梦时好好聊聊。然而萧梦时不肯见他,只让福祥照顾他吃喝。而且这一天精神太紧张了,萧梦时关照阿肥多做些清淡而有营养的菜肴,然后分别端到两个人的房间,然后让福祥告诉孟雨早一点休息,同时让福祥在孟雨休息后再去检视几次,门窗关好。
这一夜大家无话,只是汪一恺咳疾又重了,咳了一夜,萧梦时专门找医生给他做的化咳水也似乎不管用。年纪大了,就是让人不省心。萧梦时想着真真姐以后怕还要更多承担庄里的事,不由替她忧心忡忡起来。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孟雨还是对萧梦时食了言,他脚下不听使唤地来到福瑞客栈。
小彩见到他,吓了一跳。好在江绿萍的房间门开着,东西都基本收拾好了。主要是回去要带一些货物样品,给宗族邻里和地方有声望的人备的各色礼物。以及她们的随身衣物,还有姑娘家自己喜欢的一些小东西。
江绿萍看到孟雨进来,一时心情也复杂,只是心里的痛最是避免不了的。不等孟雨开口,江绿萍对孟雨说:“明日一早我就走了,这些日子多亏孟贤弟照顾,绿萍这里谢谢了。”
孟雨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半晌才说:“姐姐你知道这些都不用提的。若提的话,你救了孟雨的命,在北燕帮我查案,在西玉州为了验刀口,差点被萧梦时所伤,这些孟雨怎么还?”
提到往事,江绿萍的心像有铅坠着般的坠入深渊。本来没有奢望与孟雨能有进一步的进展,没想到被萧梦时捅破了,如今朋友看来也不能做了。江绿萍忍着心痛勉强笑笑:“江湖上你也知道的,有多少人救过你,你又救过多少人,哪有互相算得这么清楚。只是你功力刚恢复,我看你运内气还不是很通畅,我走了,你要小心些。”
孟雨站在她面前,静静地听着,听到她说完,突然他如鬼使神差般,将手指拂上她的脸,拂着她的脸颊,痴痴地看着她。江绿萍吃了一惊,退后一步:“孟雨,你怎么啦?”。孟雨终于哭了,他抚着她的脸颊,三天来憋住的眼泪,此时全都流了下来。
江绿萍拉住他的手:“孟雨,你不要哭,你有什么话,就跟姐姐说呀,不要哭好不好。”孟雨的眼泪仍然止不住,半晌才终于抽噎着说:“姐姐,孟雨太没有用了,什么都给不了你。孟雨从小就在那种环境中长大,我或许知道感情是什么,却不知有感情是不是就有温暖的家庭。我真的好怕。姐姐,孟雨祝你幸福。孟雨不会有别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
他语无论次地说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有一瞬间他都快要投降了,想说他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然而那一直藏在他内心深处的伤痛烙印,却最终占了上峰。
他从江绿萍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姐姐,你心里怪我的吗?”
江绿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看着他:“怎么会,姐姐永远不会怪你的。”
孟雨呆了一下:“姐姐,孟雨真自私。”他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江绿萍的肩膀,像要把她捏碎,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很久,才松开她。江绿萍看得出孟雨心中的痛苦,他能为她而痛苦,她还能说什么呢?
孟雨轻轻地:“我答应了萧梦时,以后再不来骚扰姐姐,以后我不会再找姐姐了。”他很舍不得,却最终还是放开手臂,转身离去了。
江绿萍呆立在原地,只有孟雨走远了,她的眼泪才真的流了下来。这苦涩,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懂得。
孟雨低着头,走着清晨的旭阳之下。
阳光明媚,他的心情却十分晦暗。
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熟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他听到一阵金环响的时候,一把刀已经向他抛来,他敏捷地向旁边闪身,刀尖从他脸颊边滑过,只有半寸的距离。他闪身的同时已经拔身而起,同时抽剑刺去。
那刀倏地收回,再次抛出,孟雨的剑正正击在刀上,只哪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随即叭的一声被人拽回。原来那环声正是从刀上而来,刀是被一串金环栓着,所以用刀之人可以随意抛刀收刀。
孟雨惊奇地叫道:“候灵闪,你怎么会出现?”候灵闪踩了鸡脖子般干笑几声:“今天晚上都会刀了,候爷再慢慢腾腾,黄花菜都凉了。”
孟雨道:“你把萧梦时抛弃,自己跑去哪了?”
候灵闪啧啧几声:“抛弃,这话说得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几天武林中流传的负心男子可不是我啊。”
孟雨皱眉:“不要老提这事了,有一个萧梦时就够了。”
候灵闪尖笑起来:“我得看看我跟萧梦时够交情啊,还是跟你够交情?要说萧梦时可是我的大主顾。”
孟雨急了:“我可是不要钱的在给他玩命!”
第一百零二章 交易
候灵闪夸张地蹿到旁边一个牌坊的柱子半中蹲好:“哎呀,啧啧,孟雨你最近这个幽默感是有点不够,是不是让江姑娘的事弄得恼羞成怒啊?”
孟雨拔剑就刺:“再胡说,看我不砍掉你的猴尾巴。”
候灵闪急忙向上又蹿了一丈才停下:“呃,孟神探,我是有话跟你说的,你要不想听我这会儿倒很有兴趣去看看江姑娘,我也跟她好久没见,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该表白……”
孟雨气得不行:“少废话,快下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候灵闪笑嘻嘻地从牌坊上飞下来:“快放?哪那么容易快放?别人都是给钱给酒给肉才放的,就孟大神探,总是妄图用魅力换内幕消息,这个习惯可不好啊。”
孟雨气得都快气截胸了,他指着候灵闪:“好好好,你说地方,我请你喝酒。”然后又开始掏口袋找银票。
候灵闪阴阳怪气地:“找银票哪?不是买玉钗了吗?”
孟雨也飞身而起,一个飞腿踢在候灵闪的屁股上,候灵闪借势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不要气急败坏嘛,大热天的老是挑衅别人可不好啊。你现在仇家很多啊,比如萧梦时,就别再得罪我了。”
孟雨一拳打在候灵闪肩膀上:“少说废话!还不指地方,我的酒可是过时不候!”
他们又去了当初孟雨请郭世超吃饭的那家聚仙楼。候灵闪胃口大好,酒量更好。孟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候灵闪吃得正欢,看到孟雨的样子停了下来:“哎,你不要把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奉献给我好不好?”孟雨眼巴巴地:“吃够了吗?喝够了吗?还要不要添点?”
候灵闪扑赤一笑:“怎么再见你不是从前的感觉了?”
孟雨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放到候灵闪面前。
“呀!”候灵闪吓了一跳,拿起银票对着空中光影看着,然后凑到孟雨面前,严肃地说:“给的好多呀,但是还是比不上你给江姑娘的。那次你真的是好大方,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见你买东西有了国戚的气派!”
孟雨气得直要跺脚:“你能不能不提她?”
孟雨拿起那张银票:“再不说就收起来了!”
候灵闪一把抓住孟雨的手:“别别别。”他把脖子伸得老长,隔着桌子凑到孟雨眼前:“雕鹗峰下的通道,只有有那个标记的族人才有办法打开。”他低声说完这句话,将孟雨手里的银票收走。
“啊!”孟雨倒吸一口气。
“和那个族人勾连上的,并不是萧梦时,而是……”
候灵闪将嘴凑到孟雨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也不知道是谁。”
孟雨气得,一把将他推开,用手扇着:“这满嘴酒气的,没料别凑我这么近。”
候灵闪却又凑了过来:“还有一个送的,听不听?不听我走了。”
说罢起身欲走。
孟雨一把拉住他:“别啊,候爷的话字字千金呢。”
候灵兴:“去,少拿蜜糊我的嘴,”他又凑过来:“沙不该和沙不噜花儿来京城了。”
孟雨猛地浑身一凛:“他们来京城做什么?”
候灵闪道:“应该是与买主接洽吧,恐怕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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