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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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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了!”
郭威虽然是郭世超的亲叔叔,外形很像,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和郭世超文静秀气的外表相比,他虽然瘦小却很结实,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从里到外透着精明强干。
郭威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粗声大气地说:“江绿萍就是为了江家的事情把自己耽误了,谁娶到她才算福气。我看那个候灵闪对闪电刀真是有点意思,交手之间还处处容让,要不是江姑娘自己认输,候灵闪会不会主动输给她也未可知啊。”
萧梦时突然插话说:“所以这种场合,就不要让女人来参与。女人,你喜欢她就去宠她,不喜欢也可以不理她。不要让人家给你拼命之后又当人家什么都不是。”
彭泽天急忙捅了一下萧梦时的后背,然而已经晚了。况且萧梦时想要说话,就非得说个痛快不可。
孟雨喝着酒,脑子却片刻没有停歇,郭威提到候灵闪,也正是他的心结。沙不该父女现在京城,以他们的身份在京城招摇,会有多么危险,他此刻已经将萧梦时的事情处理完了,康明王也答允会带萧梦时去他的封地。孟雨本来根本可以不来卧虎帮的,只是他心里存着对于萧梦时的愧疚,总想自己对他有个交待。然而,提前告诉了萧梦时,怕他又会生出事来,正在犹豫不定,突然听到萧梦时这么一番话,气得他站起来,咣当将酒杯扔在桌上,提着剑就走出屋,扬长而去。
郭世超无奈地看着萧梦时:“萧大哥,坏啦,今天晚上你们俩怎么相处啊?”
萧梦时又一口喝干一杯,不屑地说:“什么晚上怎么样,我们两个早就分居了。”
顿时桌上其他三人爆笑起来,郭威指着萧梦时,笑得说不出话来。连一向踏实沉稳的彭泽天,也扑地一声笑出来。
他们笑的时候,孟雨已经气哼哼地快步奔出了卧虎帮。
之后的半个月,孟雨仍在不停地查访。萧梦时的事情其实已经基本清楚了,西玉州的消息不断传来。应少言之前已经将在西玉州发现的兵器库处理了。而孟定国利用自己在朝内的影响力,将分布各地的兵器库一一瓦解,兵器或熔毁或让当地守军消化吸收。
这些日子,孟雨仍然住在萧梦时的宅中,不是他一定要住在这里。而是他必须看好萧梦时,以防他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期间孟定国也秘密派人告诉孟雨兵器库的处理情况,康明王也时有交待。而孟雨和萧梦时之间,似乎永远只是沉默、沉默。
两个人作息也不一样,孟雨早上起来就出去办他要侦办的事情,晚上便回到宅中。而萧梦时仍然是在外流连到半夜,回来之后一睡到下午。连每日清晨雷打不动的晨功,也荒废了。孟雨知道萧梦时在经受着有生以来第二次巨大的打击,然而他没有办法和他谈这件事,这个案子的主线还需要他去追踪。
这一日早上,孟雨出了萧宅,跳上马,朝城北飞奔而去。
第一一三章 顺访沙不该
城北一隅是京城中来自中华之外的外国人、外族人聚集的地方,充满了异域风情。孟雨无心细看,直接走到一幢小小的宅院前。那院子大门的牌匾上,竟然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门框和屋檐上也装饰着显然与国朝风格炯然不同的图案和花纹。孟雨正要扣门,忽听身后想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清脆声音:“泥耗,萌大锅。”
猛的一听,孟雨哆嗦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沙不噜花儿,穿得比在北燕和西玉州时更艳丽了。高挑而健美的身材,外穿宝蓝色的长袍,镶着精致的金边,同样镶金边的牛皮小靴。头发编了无数长辫子,挂着玛瑙和松石的头饰。她黑眉大眼,红唇弯弯的,正知笑吟吟地看着孟雨。她一笑,似乎整条街都灿烂起来了。
孟雨笑笑,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孟雨刚才来的路上,已经把很多事想明白了。如果是超脱于世俗关系的单纯探案,自己可以很超脱。如今亲情,友情甚至爱情都掺杂在一起,一时令自己有些彷徨与无助。他决心只要自己的目标是坚定的,就走下去,不再顾忌别人的看法。此时他轻松了很多,又看到很久不见的花儿,竟然有些开心。
“花儿,你为什么来京城?”
花儿蹙起眉头:“爹爹来了,窝就来。遮里很热闹,比窝们海西悠衣思。”
孟雨笑着说:“那你要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吗?那海西勇士怎么办呢?”
花儿听了,也不禁大笑起来:“蒙,妮噎会开完肖了!!”
说罢,花儿认真地看着孟雨:“当然不,溜栽这里,怎么嫁海西的勇士?”
他俩正说得高兴,里面门打开了,一个声音说道:“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来呢?孟公子,好久不见,真是幸会啊。”
孟雨迈步进了院门,花儿也跟着进来。等他们都进了院子,一个仆从过来将门关上了。
沙不该看上去精神很好,似乎京城的优裕生活让他很满意。
宅院不大,但布置得很舒适。许久不见,沙不该一进屋就对孟雨直言道:“从前在北燕的时候,一堆朋友聚在一起,多么热闹。如今躲在京城一个小院子里,京城虽大,人的天地却小。”
孟雨笑着问:“那海西国王要是到中原定居,沙不该先生打算何去何从呢?”
沙不该笑道:“故土难离,但在中原这段时间,想法又有了改变。”
这时,沙不噜花儿端了一杯冒着浓郁香气的牛乳茶上来:“蒙大哥,尝衣尝窝们海西的茶,比妮们中渊的肿么样?”
孟雨接过茶:“谢谢花儿。”
他喝了一口,夸道:“果然味道醇厚,和平时喝惯的茶比另有一番风味。”
花儿笑得很开心:“妮们中原人,特憋会恭为人!”
沙不噜花儿说着,坐到沙不该旁边:“耗吧,窝听妮们讲故事,窝不说话。”
孟雨冲花儿笑一笑,时间长了他对这个姑娘的印象也有了很大改变。而花儿似乎也不像初时见的那么奔放,变得文静起来了。难道是中原的风俗人情将她浸染了吗,孟雨倒更喜欢看到从前那个花儿。
沙不该继续说:“当年我的祖辈,因为朝中的勾心斗角被迫离开中原,如今我思念故乡,想落叶归根,却发现当年先人离开中原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以后还是行走在海西和中原之间,两处的风情都感受感受比较好。”
孟雨也有同样的感悟:“先生的想法其实是没有错的。但您身负海西国王的使命。固然海西国王急于想退隐,但孟雨觉得,新国王不可这么草率选择吧。只用钱财来定,居心叵测之人要是得到权位,海西的前景边不妙了。”
沙不该点头道:“我在中原经历这些日子之后,也产生了和你相同的想法。我上次被劫持和拷打,就想海西国怎么能落到这种贪欲之人的手中呢。况且海西处于塞外与北燕的要道。若是海西周围那些外族大国知道雕鹗峰的密径,如果一旦有一天和北燕勾结,国朝面临的后果不堪设想。”
孟雨道:“您上次并未回海西,而直接来了京城?那密径也自然没有堵上?”
沙不该:“密径从海西那一端,由我国少数几个重要人物掌控,而在北燕这一端,是有个叫“兀伦”族在控制。他们平时用一块巨石将密径的口堵上。我们要过去的时候,必须先到出口巨石处,将消息发出去,他们过来启动机关,巨石才能移开。巨石非常沉,如果不知道机关,即使蛮力打开,会有千万箭簇雨一般地倾下,想开门的人再无存活的可能。”
孟雨心说,原来沙不该是对自己隐瞒了这个秘密的,幸好候灵闪也探查出来。
沙不该接着说:“不同国家,不同族类,互相交通交流,和睦相处,原本就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所以我想了想,和国王也商议了,这条路还是不能堵死。但如何保得它成为塞外与关内的通途,还要好好考虑。”
孟雨道:“先生说得对,孟雨只是个江湖上的闲人,没有能力帮您太多,海西国王人选这样的大事真心希望在的国王和先生能够识贤任能,才能保得国朝和塞外永远的和睦交往。”
沙不该说:“孟公子说得不错,老夫也正是这样的想法。”
孟雨关心地问:“您现在留在京城,不会有危险吗?”
沙不该笑道:“已经有人在保护我和花儿了,暂时应该没有问题。”
孟雨想,保护他们的人应该不是逼迫沙不该说出密径的那批人,所以康明王的可能性比较大。他想着与萧梦时的事情还没有做个了结,于是站起来道:“沙先生,祝您在中原能够选到海西国人所欢迎的明主,孟雨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沙不该将孟雨送到门口,花儿也跟了过来,孟雨也礼貌地对花儿告别:“花儿,我走了,祝你在中原过得愉快。”
花儿想了想,问孟雨:“蒙大哥,妮的妹妹,悠没悠和萧成亲?”
孟雨心说,你那么一折腾,还成亲呢,马上就嫁给别人啦。他搔搔后脑:“花儿,妹妹有她的想法,就像你们海西人一样。中原人虽然很含蓄,也在追求自己爱的人。”
花儿眼中泪光闪闪,点点头:“窝明白,蒙大哥,见到萧踢花儿问耗,再见!”
说罢,花儿的眼泪掉下来,转身跑了。
沙不该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现在是痴心地喜欢上萧梦时了,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孟雨宽慰沙不该道:“萧梦时和我妹妹的婚约已经不再提了,妹妹也马上要嫁人。花儿和萧梦时彼此对对方都是很真心的好,只是两地风俗差异太大了,或许未来有机会,我们谁也说不准。”沙不该笑了:“孟公子说得极是,只是感情究竟是孩子们自己的事,别人看着瞎着急而已。”一句话又触动了孟雨,他心中一动。
但他随即掩饰好自己的心情,和沙不该道别。沙不该站在院门口,冲着孟雨摇摇手,孟雨也朝他招手,随即转身而去。
第一一四章 告别萧梦时
京城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想自己也必须马上起程,赶在皇上起驾之前回到西玉州。主要他不放心萧梦时那批兵器的处理。而且,如果爹爹能答应将兵器分化到西玉州和其他各地驻军去的话,萧梦时和康明王就要血本无归了。这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字。但是,爹爹处理这批兵器已经冒着极大风险,如果再将采购费用补给康明王和萧梦时的话,那简直难度太大,爹爹也会背上挪用甚至贪污军费的嫌疑,爹爹可是一生清名啊。
他一时觉得自己的心智已经难以处理这个问题。此外,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为萧梦时做这些。而他,要是真知道了真相,一定要活剥了自己的皮。
今天与康明王告辞之际,他谈到了这批兵器的费用问题,康明王答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为了萧梦时能够脱身,这钱本王赔得起。”
然而孟雨却不可以心安理得,这笔投入的钱,不是康明王那小小的封地出产就可以支持的,支出这些费用的时候,就不知康明王和萧梦时费了多大周折。但几日后,孟定国给他飞鸽传书,告诉他费用问题也基本解决后,孟雨却更忧心忡忡,觉得对不起爹爹。自己探个案子没有什么结果,倒是父亲违背一向的做人原则,做了不愿做的事。
这日,孟雨办完事,匆匆忙忙赶回萧宅,意外的是,不到晚上不归家的萧梦时,竟然在宅中。
看到孟雨回来,福祥急忙给他打开门。
孟雨并不想去见萧梦时,他径直走到书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东西很简单,很快就收拾好了,他喊了一声福祥!福祥答应了一声,跑了过来。
孟雨拿起自己的剑,并没有回头,只是说:“福祥,把我把东西放到马上,马我拴在门口拴马桩上了。”
福祥却没有回答,孟雨奇怪地回头一望,哪里有什么福祥的踪影,站在自己身后的竟是萧梦时。
孟雨愣了一下:“我要走了,西玉州有事情还要赶回去处理。”
萧梦时倒是很平静,淡淡一笑:“在我家又吃又喝这么多天,竟然不说一声就要走,这样的客人以后哪个敢留?”
孟雨提起包裹:“看来福祥是不会替我拎了。”
他走到萧梦时面前:“我怕你赶我走,所以主动自觉地先走算了。”
萧梦时道:“我为什么要赶你走?为了我们曾经同床而卧,抵足而眠,我也不会赶你走的。”
孟雨笑了笑:“你说话可真让人麻得慌。我们最近的相处方式,一直有哪里不对。今天我好好的仔细想了一下:我们站得很近,却面向相反的方向,必定走着相反的路。哪天一事不合,或许刀剑相见。这些日子,是我忘记了这些,表面上太甜蜜啦!我们俩曾经暂时把什么都忘了,但是今天我又想起来了。”
萧梦时接过他的包裹:“走就走吧,罗嗦什么。”
孟雨看着他的眼睛,萧梦时那好看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孟雨不由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萧梦时淡淡地说:“知道什么,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态度。我对男人和对女人不一样,从来都是从一而终。”
孟雨知道他应该已经从康明王那里知道自己的所为,一时不敢相信他这么就接受了。
孟雪对他的打击,兵器库被端掉对他的打击,他竟然完全面不改色。好吧,就让他随康明王去做一个诸候王的幕僚吧,相信他能成为王爷得力的左膀右臂。
萧梦时又说:“汪老伯父和真真姐本来是进京参加会刀,真真姐又是为你功力恢复而来。如今的情形,我想让他们多留几日,给汪伯父好好治一治咳疾。”
孟雨知道现在顾不得对汪真真的追查,反正也得回西玉州去问舅舅应正云:“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替我向他两人问好,也谢谢真真姐。”
萧梦时道:“等等,急什么,我怎么可能不顾你的安危。候灵闪在城门外等你,我送你出城。”
孟雨摇摇头:“不要再做得这么甜蜜了,你一定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我不想看到有一天,我们刀剑相向。”
孟雨催马便头也不回地独自走了。
萧梦时看着他远去,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
候灵闪在日头下等孟雨等得着急,在城墙下的土台上蹿上蹿下,等孟雨从城门出来,他几步蹿过去:“哎,我说孟雨,你性子真是慢得好来。这赶路需趁早,哪有你这么磨磨叽叽的?”
孟雨笑道:“候爷,我们回去是有大事,但我总觉得,我在京城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候灵闪头摇得像拨啷鼓:“你又没和我同床而卧,又没有和我分享秘密,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事?”
孟雨道:“候爷不是无所不知吗?请问您的下家是几家?两家,还是三家,方便透露一下吗?”
候灵闪连连拱手:“打住!打住!孟神探,既已许了人家,就万万不可再用人家的事再去赚钱,这是我们的江湖规矩。”
“那你留在城门口等我做什么?”
听了孟雨的话,候灵闪干干的小脖子伸得老长:“哎,我说孟雨,你可是太没良心啦。这不是萧梦时嘱托我送你回西玉州嘛,他可付了钱的!”
孟雨不禁笑喷:“敢问他付了你多少钱?”
候灵闪伸出两个手指头:“比玉钗多一千。”
孟雨不笑了,话又开始要横着出来:“你什么意思啊?”
候灵闪一翻白眼:“你说我什么意思啊?萧梦时对你比你对江姑娘,感情深一千两呗。”
孟雨怒了,拔剑就闪电一般向候灵闪刺去,候灵闪来不及躲避,朝旁边一闪。果然他叫候灵闪,闪得是快。可孟雨第二剑又到了,候灵闪纵身跃起,又躲过一剑,同时在空中一拧身,呛啷一声拔出了刀。
刀一出,孟雨的第三剑又到了,候灵闪横刀一挑,只听金石相击的声音震响云宵。候灵闪急道:“孟雨,你干什么,老子跟你玩笑一个,你真的要老子的命啊?”
孟雨气得只想把他碎尸万段:“臭猴子,再乱嚼舌头我把你打回成石头!”
候灵闪执刀尖声大笑:“孟雨,最近你经常性的气急败坏啊,你做人确实不如萧梦时漂亮啊,难怪喜欢他的姑娘比较多。”
第一一五章 追
孟雨正没好气,正好捉个候灵闪出出气,也不管他是来保护自己的,提起剑就又追砍候灵闪。
候灵闪蹦闪腾挪,也不还手,只是躲避,一边嘴里左一句右一句的撩孟雨。孟雨气得一剑紧似一剑。
两个人打得正酣,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喊道:“孟雨,不要再打了!”
孟雨一惊,收剑望去,只见是汪真真飞马赶来。到了孟雨面前,汪真真跑得直喘气,此刻她喘息未匀就急急地说:“孟雨,梦时不知从谁那里听说小雪三日后就要从西玉州出发去江南,突然就飞马出了京城,一定要去见小雪一面。”
孟雨惊得眉毛都立起来了,他竟然以为萧梦时或许不能忘了小雪,但已经不会再做莽撞而冲动的事情,却不想他大概根本完全就不肯忘记过孟雪。
孟雨突然想道:“他在我后面,我出来时他还在宅里,怎么可能已经出了京城?”
汪真真气得说:“孟公子刚才和候爷打得高兴,萧梦时就是那个时候冲出城外的,你们两个竟然全都没有看到,我的马没有他快,落在他后边很远。”
孟雨一拳打在自己腿上:“我真该死。”
他把剑插到剑鞘中,跳上马。候灵闪也过来了:“我们一起走。”
汪真真匆忙说:“爹爹还在萧宅,他身体不好,我得在京照顾他,你们快快赶路。”
孟雨道了一声好,正要飞身上马,突然又有两匹马飞奔而来,马上之人一边策马奔驰,一边高声呼喊:“孟公子,请停一下!”
孟雨回头看时,那两匹马已经闪电般到了近前,竟然是康明王和那个傻小子杜圭。康明王看似十分焦急,他急急地对孟雨道:“孟公子,本王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萧梦时。”
孟雨傻了:“王爷,出什么事了?”
康明王摇头喘着气说:“哎,当初你找我时,我不甘心,最大的一座兵器库我瞒了下来,仍然想替萧梦时谋划。不想这事泄露出去,有人已经给皇上秘密递了折子,当地官府配合守军已经起破了这座兵器库。我要去跟皇上把事情领下来,没想到萧梦时到了京城府衙将事情一口认下,然后打倒几个公差,跳上马就飞奔出城了!”
孟雨简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您害死萧梦时了!”
康明王急得不行:“本王知道,本王就是不甘心。但本王是一定要替他领了这个罪的,但他已经出了京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请孟公子先将他追上再做打算。”
孟雨急急拱手:“既是如此,孟雨先行,恳请王爷迅速赶到西玉州。出了这种事情,不论王爷认与不认,萧梦时都是死罪,而王爷或许只是削爵啊。”
康明王拱手,深深向孟雨一揖:“本王明白,这件事本王一定全部领下来,只请孟公子先行将他追上!”
孟雨不再多说,匆忙答应了一声,马已经蹿了出去,候灵闪也跟着飞身上马,两人一溜烟地追了上去。追出半日,仍然没有追上萧梦时,孟雨知道萧梦时的马好,而且现在必定像疯了一样,于是他对候灵闪道:“我们的马已经跑累了,到驿站换马!”两人来到驿站,孟雨拿出皇上令牌,守卫军士急忙牵出两匹蒙古高头大马。候灵闪也顾不得马高合适不合适了,施展轻功上了马,两个又向西玉州飞驰而去。跑到半路,孟雨感觉到不行了,他被汪真真调岔的气,似乎在体内四处游走乱蹿,最后集中攻击着他的肋下,他胸前剧痛,忍着又跑了半个时辰,眼前一黑,栽下马,昏了过去。
候灵闪吓坏了,急忙从马上蹿下来,在飞溅而起的尘土间扶起孟雨:“孟雨,你怎么啦?你可不要吓我啊。”
孟雨在半昏迷中觉得肋下剧痛到无以复加,他忍住剧痛睁开眼:“猴子,我们真的追不上了吗?你先去追吧。”
候灵兴的眼睛也湿了:“孟雨,你做到了,不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能怪你。”
孟雨心中一股气顶在胸口:“那好,猴子你扶我起来,我们继续追。”
候灵闪将孟雨扶起来,孟雨咬着牙又上了马,向着西玉州奔去。
他们这样马不停蹄,终于跑到西玉州城西的一个高坡上,从这里往下去,就是西玉州去往江南的大路。
孟雨的马刚一奔上高坡,向远处望去,他突然啊地一声:“在那里!”
大路上远远的地方,一队车马正在缓缓前行,车上红绫围裹,显然是娶亲的车队。而且看他们的车辆与装束显然是要去远地。
孟雨叫了一声:“小雪!”便打马向坡下飞奔。
然而,一切已经迟了。
车队行驶得并不快。果然是孟雨出嫁的车辆。不知道孟雪对江战承诺了些什么,今天的远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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