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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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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从头而降。
“孟雨,又见到你了,真好呀!”沈婉华脸上那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笑成了月牙。
对于孟雨来说,现在可是真的没心情搭理她。但是他却偏偏停下来:“沈姑娘,你来京城来得好早。”
沈婉华笑嘻嘻地说:“爹爹来了,我也就来了。没想到刚来就听说康明王复了王位,还封到西陲去,真是太好了。”
孟雨淡淡笑一下:“那可不是,都是镇国公的功劳。”
沈婉华不笑了,她好像一下子就泄了气:“孟雨,你不要因为我傻,就这样说话。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爹,但我没有做过坏事。”
巧果在后边拉了一下沈婉华:“小姐何必跟他解释呢,他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就不是这副脸孔。”
听了巧果的话,沈婉华心里也很委屈,半天才说出一句:“孟雨,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什么都愿意做。”
孟雨很无奈地对沈婉华说:“我也救过你的啊,为了救你还要用剑威胁我最好的朋友。以后我们互相帮忙好了,但和你说话,我实在心理有负担。”
沈婉华看着孟雨,一向阳光般灿烂的脸黯淡了:“孟雨,我跟姐姐说了,这次来京我不再跟爹爹回江南,以后我只看你去哪里就去哪里。”
孟雨叹了一口气:“经历过一些事情,我才能理解一点儿你的心情。但到此为止吧,沈姑娘,什么都没可能的,希望你以后能找好自己的归宿。”
孟雨说完就走了,沈婉华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去追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巧果道:“小姐算了吧,真看不出他有半点好来,还那么自以为是,自大狂。”
沈婉华仍然呆呆的,半天才说:“打击太多了,也就成习惯了,是不是我真的该放弃啊?”巧果觉得小姐也是很可怜的,便说:“咱们大人此次来,不是也要跟皇后娘娘商量,给小姐择婿呢,那么多王候公子,随便拎个出来哪个不比他强?”
沈婉华看着孟雨走远,这才慢慢地说:“真的是都不如他呢。我只想有个自己的选择,可是为什么就是这么不顺利。”
街对面,笑笑抱着买的年货,冻得脚生疼。只几个月过去,她又长高了不少,原本就高挑的个子,显得更修长了。看到孟雨和沈婉华说话,她很是羡慕,可表哥抢了绿萍姐姐,自己也不敢去见孟雨哥哥,甚至于孟公府也不敢去了。孟大人是国朝栋梁之臣,如今的情势,不要说郭世超,秀秀自己也不愿意有那种攀附的感觉,但见不到孟雨,她心里还是很痛的。
她又低头看看手里抱的一堆年货,眼看就要过年了,表哥让笑笑买了给孟家的礼物,并说到时候自己不方便去,让笑笑必须给孟大人和孟婶婶拜年,也许那时能见到孟雨哥哥,和他说上几句话吧。但他现在显然不关注自己了,她悲哀地想。想到这里,笑笑跺了跺冻得生疼的脚,抱着年货朝家走去。
孟雨已经走到绮红院门口,一个门子看到他年纪很轻,穿得又普通,想着是没什么钱的,却只能两手缩在袖子里,不情愿地来招呼:“爷,您来了?”
孟雨并不回答,却掏出一锭银子直接扔给他,简单地说了一句:“叫于妈妈出来。”
门子慌忙将手抽出来接住银子,吓了一大跳。又突然看到他还挂着剑,脸上似乎已经现出杀气,寒得不行,忙说:“爷您稍待……”便揣好银子飞也似的跑了进去,瞬间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迎了出来,笑嘻嘻地说:“这位小爷,是来找姑娘的吗?”
孟雨仍然冷冷地说:“朱妙。”
于妈妈怔了一下:“朱妙姑娘是头牌,小爷您……”
孟雨将皇上令牌拿出来,冷冷地:“知道,沙不该。”
于妈妈吓得浑身哆嗦,急忙将孟雨请进去,心想什么时候把皇上的人招来了?又仔细打量孟雨,看看他光光洁洁的下巴,心想不是个身有绝技的小公公吧?
她这里哆嗦,孟雨哪管她想什么:“妈妈还不快头前带路。”要是孟雨真知道她想的什么,一定要把这个可气的于妈妈剁了。
转眼间到了二楼,一间雕梁画栋的华丽房间门口,于妈妈正想去敲门,孟雨一把将她拎起来放到一边,于妈妈吓得不由叫了半声,孟雨已经推门而入。
绮红院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了,这里红姑娘都有自己的二层小楼,屋里摆设极其精美,平日都是丫环妈妈事先禀报才进来,所以没有插门的习惯。何况朱妙是头牌,平时谱大得不得了。此时听到于妈妈鸡叫似的喊了半声,门随即被很粗暴的推开,美人儿被吓了一大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七六章 绮红院
一个仪态万方,袅娜多姿,穿着淡粉色纱衫的女子转过头来。外面天寒地冻,屋里却是温暖如春。她肌肤白净细腻,窄窄的脸,修眉长鬓,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睫毛很长,鼻子高挺,小巧的下巴,嘴唇红润丰满。她不笑的时候,是一个灵气而秀美的女子;而只要莞尔一笑,眉毛、眼睛和嘴角都弯弯如月牙一般,带着万般风情,又是一个媚到骨子里的女子。
看到孟雨走进来,她微微一怔,手停在琴弦上。沙不该果然坐在吟妙旁边,看到孟雨,真心有几分吃惊:“孟公子,为何找到这里来?”
他的意思,看你平时很正经的样子,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找老夫?
于妈妈听到孟公子三个字,吓了一大跳:“你你你,你是……”
孟雨回手很果断地将门关上,那正要迈步跟进来的于妈妈被拍在门外。
“沙不该先生宁肯信任一个风尘女子,也不信任孟雨,孟雨只好不请自来。”
吟妙站起来了:“公子是孟雨?”
孟雨走到沙不该面前:“这里很机密是吗?”
这时外面于妈妈显然是不甘心,开始推门,孟雨看了一眼吟妙,吟妙过去将门打开:“妈妈,我们谈些私密的事情,不打紧的。”
于妈妈吓得心头乱跳,听吟妙这么说,心想你们争风吃醋最好,跟我没关系最好。心里又想着,到底是孟大人家的公子,拿着皇上令牌来抢女人。要说这男人骨子里都一样,遇到美人就全都失了魂一般。
不过客人争风吃醋的事情绮红院也太多了,于妈妈一边想着,扭着屁股走了。
吟妙回到桌边,很有风情地一笑:“孟公子不要误会,吟妙是海西人。”
果然她的相貌仔细看还是有些异域风情的。
孟雨冷冷地看着沙不该和吟妙:“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沙不该先生,您和候灵闪做生意可以,但您也应该知道不能和谁做。”
沙不该有些意外,他还是很平和地说:“孟公子,我们的海西必须交给可靠的人。”
孟雨却并不客气:“花儿的心上人死了,您没有一点内疚吗?”
沙不该的眼神暗下来了,他沉默半晌才说道:“那不是海西的问题,萧公子是国朝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孟雨淡淡地说:“想必花儿知道萧大哥死讯的时候,心里很难过吧。”他表面淡淡的,心里却是波涛起伏,他不长的人生经历里,萧梦时的死永远是他心中一个不解的痛。
沙不该低下头:“花儿是个单纯的姑娘,我和她解释不清。自从知道萧梦时的死讯,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再也不肯回海西,一定要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孟雨冷冷地说:“已经不止一个人知道朱妙的身份,我不知道能不能很快抓到易容人,若是短期内不能将他抓到,他一定会不利于朱(吟)妙姑娘,您赶紧安排一下才是。”
吟妙吃了一惊,鲜红性感的樱辱微微张开:“孟公子,你竟然连我的名字都知道?“
孟雨凝神看着她:“奇怪吗?难道我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吗?“
沙不该却顿时悚然了一下:“谢谢孟公子提醒。”
孟雨道:“从北燕开始,您做事就一直不机密,惹出多少麻烦。萧大哥在北燕是求了我和几个朋友去救您的。如今,他的死和海西有着莫大的关系,您还不收敛吗?”
孟雨说罢,不等沙不该回答,便向门口走去。他这次来,不仅是因为他得到的消息让他十分愤怒,也是要警告一下沙不该,不要为了海西就可以肆无忌惮。
沙不该惊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孟雨的话。他在海西一向养尊处优,确实做事情也带上异族的粗放风格,一不谨慎二不周密。
到了门口,孟雨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沙不该:“大朝会就要到了,希望您能顺利解决海西国王人选的问题。当然,国朝的形势最是错综复杂,您亲身领教过。”
说罢孟雨开了门,却看到于妈妈躲在外面,看到孟雨出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显些跌倒。孟雨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顾自离开。他顺着楼梯下到一楼,仍然是抑郁难舒,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偎红飘香的勾栏院,却不想突然耳边飘过两个小丫环的窃窃私语:“咱们这里的红姑娘那么多,却不知道为什么于妈妈挑了灵犀给孟大人。”另一个捂嘴窃笑:“反正据说孟大人对同一个女子从来不会见第二次的,不知道下一个是谁有运气呢。”第一个便说:“噗!当然是你家主子锦瑟啦,论相貌她完全不比灵犀姑娘差呢!”
孟雨像被雷打似的懵住了,他竟然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两个小丫环的背影。孟雨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小的时候,母亲在江南带着他和妹妹,父亲在京城独理朝政。当时就有父亲在京城和一些风尘女子往来的传闻。父亲回家为数不多的日子,也曾因此跟母亲口角,有一次甚至摔门而去,吓得孟雪啼哭不止,而父亲也没有在家过年就又飞马赶回京城。父亲被皇上毒杀复出之后,一向倔强的母亲向父亲低了头,事无巨细地侍奉父亲,父亲也习惯于日常生活依赖母亲,两个人看起来似乎琴瑟和谐了,孟雨也就没有再过多关注。可眼下母亲正在病重,父亲竟然……
这给他无比消沉的情绪又浇了一飘凉水,孟雨一时茫然了。
沈赫昌回到驿馆,还在十分的生气。然而此时,令他更生气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近身卫士进来禀报,京城禁军竟然赶来代替他的驿馆守卫军士了。沈赫昌从宽大舒适的椅子上跳起来:“什么?不让我的卫队守卫驿馆?这是谁下的令?!”
薜克兴忙说:“大人,这里是京城,还是谨慎些,我出去看看。”
沈赫昌镇守江南,节制苏北,因此薜克兴仍然是他属下。况且,薜克兴一直跟在沈赫昌身边,是他一路提拔起来的。他虽然骁勇,是西陲第一将,却天性敦厚,对沈赫昌言听计从。
薜克兴急忙跑到驿馆外,喝道:“什么人换了本官的卫队?”
一个穿着禁军统领服装的青年挎着刀迅速跑过来,向薜克兴拱手行礼:“末将郭世超,奉孟大人之令,负京外朝会官员的守卫之责!”==(
第二七七章 禁军冲突
薜克兴愣了,孟定国竟然不先行知会沈赫昌,就直接让禁军来替代自己和沈赫昌带来的卫队,显然是有意为之。
他冷笑一下:“郭统领可有皇上诏令?”
郭世超也冷笑一声:“大人上京可有皇上诏令?”
薜克兴怒了:“你竟敢对本官无礼?”
郭世超抱拳道:“职责所在,大人请撤回卫队,让京城禁军接替换防!”
郭世超心里对沈赫昌比谁知都清楚,刀盟现在是他的生死敌人,而刀盟的背后,不是这个沈赫昌又是谁?
薜克兴大怒,拔出剑就刺向郭世超,那力道若是刺中,足以将郭世超捅穿,郭世超毫不犹豫立刀一挡,镗的一声,刀剑撞击简直震耳欲聋。
薜克兴着实吃了一惊,这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刀功着实厉害。以自己西陲第一猛将的力量,寻常武士手里的刀早就会脱了手,而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郭世超,虽然刀和他的人都震了一下,却着实搪住了自己这一剑。
薜克兴原本就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他将剑撤了回来,倒有点欣赏郭世超了:“刀法不错。不过,如果没有皇上诏令的话,让你的禁军撤回去,否则不要怪本官翻脸无情。”
郭世超虽然挡住了薜克兴的剑,却也手臂发麻,勉强死命攥住刀柄才没有脱手。他冷冷地说:“既然来了,没有孟大人的命令,末将决不会退。”
薜克兴的眉毛立起来了,心里却暗地佩服郭世超,年纪不大,却真是有胆识。
此刻沈赫昌早已忍不住大步流星从驿馆里出来,他已经快给气炸了肺,出来正看到郭世超挡了薜克兴一刀,他快气疯了,毫不犹豫地过去就一掌拍向郭世超,郭世超刚才那一刀挡出去,自己也被震到,还没缓过劲来,此刻国丈突然动手,毕竟沈赫昌的身份,他不敢接招,只能闪避。
而沈赫昌来势太急,他又刚刚顶住薜克兴一剑,这一闪慢了一点,沈赫昌一掌打在他的左肩上。郭世超啊了一声,连退几步。沈赫昌又急又怒,这一掌早已用上了十成力道,但郭世超闪躲之际让开了前胸,闪避之中沈赫昌的力道也无形被卸了几成,但拍在肩膀上仍然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像在翻腾,一时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两旁的卫士全都大吃一惊,然而谁都知道这是国丈,都不敢在沈赫昌面前拔出兵器。两个禁军急忙过去扶住郭世超。沈赫昌怒气未息:“小兔崽子,有孟定国的命令就很猖狂吗?老子今天就杀了你看孟定国能把老子怎么样!”说罢从腰间抽出剑,电闪火石般刺向郭世超。
薜克兴没想到沈赫昌如此发飚,郭世超只不过是奉令行事,况且再怎样也是京城禁军副统领,沈赫昌二话不说就伤了他,也实在过于霸道了。他正要上前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惶急之间却又听到一声清脆的兵器撞击声!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禁军服装的卫士,竟然闪电般出剑架住了沈赫昌的剑。他一双喷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盯在沈赫昌脸上:“大人为何无故伤了郭统领!”
沈赫昌剑被架住,吃了一惊,一个普通禁军竟然有这么好的功夫,毫不费力就挡住了自己的剑,并且面对自己,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沈赫昌一怔之下,突然冷笑起来:“应少言。想不到应正云的儿子,也会犯错冲动杀人,还被贬成一个普通卫士,你原本不应该是应家军的少将军吗?哈哈哈哈!”
他收回剑,狂笑起来。
应少言面如冰霜,他也收回自己的剑,却仍然执剑在手,冷冷地说:“少言所为,与家父无关。今日大人伤了郭副统领,全体京城禁军都不会答应!”
沈赫昌收住笑声:“我倒要看看应少言的儿子,你现在打算如何收回这个局?”
郭世超此时已经缓过劲来,他急道:“大哥不要和他口舌之争,你退到后边去!”
应少言冷冷道:“我们既是奉命来与大人的卫队换防,就请大人将人撤下,否则禁军绝不会退后!”说完这句话,他才退到郭世超身后。
沈赫昌嘿嘿笑了两声:“小小的禁军统领,竟然敢带队围攻朝廷大员的驿馆。一个普通禁军卫士,竟敢对镇国公亮剑,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怎样换掉我的卫队。”
郭世超推开扶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走向沈赫昌。应少言一看不放心,急忙跟在他后面。
郭世超盯着沈赫昌:“大人不让禁军进入,末将便要强行换防,若发生冲突,末将自当承担后果!”
沈赫昌怒极,然而以他的国丈之尊,国公之威,一方大员之重,竟然跟个禁军副统领吵嘴,已是大**份。薜克兴着急了,正想发话,却不想竟然听到一阵车马环珮之声,很快一队华丽的车队仪仗到了驿馆门口,一个太监宣道:“皇后娘娘嫁到,镇国公跪迎!”
沈赫昌一听,急忙和薜克兴整理一下袍衫,上前跪倒。
而禁军一看皇后来了,也全部退后。
天气自是寒冷,皇后却缓缓从华丽的马车上下来,仍然仪态万方。沈赫昌叩头行礼:“臣沈赫昌拜见皇后。”
皇后沈端华在大红裙衫外披了貂皮大氅,端庄的脸庞上五官清晰如画,确有正宫娘娘的威仪。她由两个着宫装的美貌宫女搀扶着缓缓下了马车。
“这里真是好吵啊!”皇后不动声色用甜润好听却带着威严的声调说道。
沈赫昌正要答话,皇后却伸出修长白净的手轻轻一摇制止了他。
随后她对薜克兴道:“薜大人,京城禁军按例守卫驿馆,你为何不配合?”
她眉宇间含着怒气,白净的脸上一副凛然的神色。
薜克兴虽然生性忠厚憨直,却明白皇后的意思,急忙道:“臣理解偏差,和郭统领发生误会。”
皇后继续用好听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武将,脑子就是简单。若是地方文臣来京,难不成也要亲带卫队吗?大朝会期间京城防卫有多吃紧,禁军统一守卫也是安全所系,你们身为朝廷股肱之臣,怎么不知配合呢?”
薜克兴不敢再言,沈赫昌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第二七八章 皇后一家
皇后看了一眼郭世超,神色缓和下来:“郭统领快回去让太医看看,赶紧休息吧。这里就让应少言带禁军守卫,其他人不许多言!”
随即她和蔼地笑笑:“本宫今日来看看父亲,你们要负好守卫之责。”
郭世超和应少言只好躬身说是。待皇后被簇拥着进了驿馆,应少言才小声道:“你感觉怎么样?赶紧回去吧。”
郭世超气息不稳地说:“不怎么好,这老小子手太狠了。”
应少言急忙让两个禁军护送郭世超回军营,自己将禁军卫士安排了守卫的位置,自己也在大门口巡视着。
进了驿馆正厅,皇后很干脆地将所有太监宫女都遣出去,薜克兴这才过来给皇后行大礼。沈皇后看了沈赫昌一眼,对薜克兴道:“就别紧着做行礼这种不关紧要的事了!爹爹怎么回事,本来皇上就生你们的气,孟大人此举就是有意为之,你们还要挑衅他,这不是授人以柄吗?哥哥你也不知道劝一下!”
薜克兴委屈地说:“我哪里敢劝他?又有哪次听我的了?”
皇后对沈赫昌道:“爹爹坐吧,”又对薜克兴道:“哥哥也别太拘谨了,随便坐吧。”
她看到沈赫昌坐下,这才放缓语调道:“爹爹,不忍坏大事啊。京城形势复杂,无一处不吃紧。皇上因为爹爹做事莽撞,跟女儿也大不如前了。劝爹爹凡事还是能忍则忍,好在哥哥在苏北掌一地军政大权,端华心里也高兴了好多。只是哥哥你不要老是畏畏缩缩,对爹爹有时候就得狠狠地说。”
薜克兴更委屈了:“我就是受你们俩的夹板气,若是爹爹能听,受气也就算了,可他一发起脾气来就像要吃人……”
皇后打断他:“我什么不知道,哥哥只要尽力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她才想起上下打量了一下好久没见过的哥哥。沈赫昌投军之前曾有妻子,并且给他生了个儿子,就是薜克兴。后来沈赫昌投军到皇后的外祖父,国朝名将孙绰手下,因为作战勇猛,屡立战功,孙绰提拔他作了自己的副将,并且将女儿许配给他。沈赫昌为了前程,便瞒了之前的婚事,直到老丈人去世,自己因军功显赫成为朝廷一品大员,才将自己的儿子接到军中。而前妻此时已经去世,儿子是邻居大婶养大的,沈赫昌之前也偷偷托人教儿子武功和兵法。但将薜克兴接来之后,只放在军中效力,却始终没有认他。虽然老丈人已经不在世,沈赫昌因为老丈人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对妻子仍然是很尊重的,所以此事一直没有说出来。他想着自己只有两个女儿,有一天将薜克兴过继过来也就是了。但没想到妻子两年前先于自己去世,他打算过继都不用了,自己可以正式认了这个儿子,还给他起了个很响亮的名字沈炯烈。只是最近他又有了新的想法,所以耽搁下来,但薜克兴本来就是惟沈赫昌是从的老实人,也从未有过异议,只知道替爹爹卖命。薜克兴现在自己也娶妻生子,心里只盼着有一天能真的认祖归宗。
这件事皇后沈端华是知道的,毕竟沈家如果无后是个很严重的事情,而她一向成熟懂事,所以进宫之前,沈赫昌将实情告诉了女儿,要她册封为皇后之后,一定要提携这个哥哥。而对于沈婉华这个被娇纵坏了的女儿,他们都守口如瓶,只怕她万一嘴不紧,对薜克兴升迁不利。
皇后看着这个一直没得到名份的异母哥哥比从前更高大魁梧了,而且武功高超,带兵布阵也很有韬略,心里十分高兴。只是哥哥由于出身的原因,为人处事胆子却小。因为没有名份,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理不直气不壮万事退让的样子,现在更是脸庞和眼睛里都带上了一些沧桑。沈皇后不由心中一酸:“哥哥受委屈了,爹爹对你,实在是太亏欠了。”
沈赫昌叹了一口气:“我也想给他名份正了,可又想不如等事情成了,一起办了,我就你哥哥这么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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