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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中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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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范子溪追至,腾空跳到中间拦在面前,道:“有我在,休想伤我师妹一丝毫发。”
斗笠女人不屑一顾,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献丑。”
范子溪骂道:“你放屁,不管怎样,伤我师妹就是不行。”
斗笠女人笑道:“哟,你想英雄救美是也不是。”
范子溪道:“是又怎么样?”
斗笠女人道:“算盘打的不错,但你的师妹似乎不愿让你这英雄相救,她连死都不怕,非要跟沈剑南在一起,我看你还是走吧。”
范子溪回头看着何幔宁,问道:“师妹,她说的是真的?”
何幔宁道:“沈大哥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师哥合咱们三人之力我就不相信打不过她。”
范子溪气道:“什么,你让我救沈剑南,不可能。”
斗笠女人见范子溪无心救他,只顾自己的师妹,心下高兴,道:“兄台,你可听见,你师妹分明是移情别恋了,不要你这个师哥了。”
第13回 伊人同谷(1)
范子溪越听越怒,道:“你胡说,我和师妹青梅竹马,师妹怎么会因为这个人不要我。”
斗笠女人道:“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不肯接受,真是个痴情的种子。”
何幔宁道:“臭女人,你别在这挑拨离间,别以为你那样说,我师哥就能放过你。”
斗笠女人道:“这位公子,我实话告诉你,我只要沈剑南,跟你们俩没关系,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只要你把你的师妹带走就行。”
范子溪问到:“师妹,沈剑南与我们萍水相逢,没有什么交情,咱们不管他,跟我回去。”
何幔宁气道:“师哥,你怎么这样,我真是看错了你。”
范子溪道:“为了这个臭小子搭上你我的性命值吗。”
沈剑南道:“范公子说的对,何姑娘你还是跟你师兄走吧,这个女人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斗笠女人笑道:“婆婆妈妈,真是好笑。”
何幔宁道:“师哥,你到底是救不救,你若不救,以后我就不再跟你说话。”
范子溪犹豫不绝,显然是不愿意救。斗笠女人见状,突然出手向沈剑南袭击,何幔宁急忙挡在沈剑南身前与之招架,范子溪担心师妹被伤到,马上上前护住何幔宁,斗笠女人同时斗两人,没时间来抓沈剑南,沈剑南武功不济,上不去前,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幔宁见师哥上前帮忙,见沈剑南有了逃跑的机会,急忙说道:“沈大哥,我和师哥缠住她,你自己快跑吧。”
沈剑南欲跑,但转念一想,不行,人家为自己拼命,自己怎么可以独自逃生,实非大丈夫所为。当下说道:“何姑娘,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若跑了,岂不是让江湖中人耻笑吗。”
斗笠女人见何幔宁跟沈剑南说话,却分了心,便出一掌拍来,何幔宁不急防备,中掌踉跄而退,范子溪见伤了自己师妹,甚是心疼,使开了手中长剑,愤怒之急,招招直奔要害,斗笠女人心惊,只道此人武功高强,其实人在极度愤怒之时所发挥的力量是平常想象不到的。沈剑南急忙来扶何幔宁,何幔宁见斗笠女人被师兄缠住,急忙拉着沈剑南向大门跑去,刚跑出大门,便向一边闪去,不见了人影,斗笠女人急忙撒了范子溪,追将出去,只见斗笠女人朝着两人闪处追去。范子溪欲追,却见沈剑南与何幔宁从门外跑了回来,心中一怔,不知何故,原来两人跑出大门并未远走,只是躲在墙边,料定斗笠女人一定会认为两人跑远,一定会追出去,没想到两人就这样蒙混过关。
范子溪欲要发怒,却听何幔宁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换个地方吧。”
三人一路急走,朝着斗笠女人相反的方向而去,跑了数里路,渐行渐远,心想斗笠女人是追不过来了,这会来到一山坡,沈剑南躬身谢道:“多谢何姑娘与范公子搭救,如若不然,在下这条小命准是没了。”
范子溪冷冷说道:“你不用谢我,原本我也不是救你,只是担心我师妹而已。”
何幔宁道:“师哥,沈大哥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至于你见死不救,这要是让舅舅知道了,非责备你不可,你这样做,真是有损舅舅的英明,亏我一直把你当正直之人。”
范子溪急道:“幔宁,我看这个人不像好人,而你见到他却心花怒放,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何幔宁冷笑道:“你太小心眼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拉着沈剑南,道:“沈大哥,我们走。”欲往山坡另一头走。
范子溪这时实在按耐不住,张口大骂,道:“姓沈的,你到底给师妹吃了什么**,让她对你这么好,把我这个师哥都忘了。”
何幔宁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用伤心的眼神看着他,眼角泪珠滚动,道:“师哥,你说什么呢,什么**,人家沈大哥就是比你强,我喜欢跟他在一起,我现在很讨厌你,你满意了吧。”
范子溪语气缓和,道:“师妹,人也咱也救了,跟我回去吧,师父还等着我们呢。”
何幔宁意志坚定,道:“我不回去了,麻烦你回去跟舅舅带个话,就说我跟沈大哥浪迹天涯去了。”
范子溪听罢有如晴天霹雳,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气昏,忙把剑刺进地里,双手撑住。沈剑南眼见于此,于心不忍,劝道:“何姑娘,范公子对你真是痴情一片,你就不要再气他了,听话,跟他回去吧,以后有机会咱们还会在见面的。”何幔宁越说越兴奋,声音越来越高,生怕范子溪听不见,当下朗声道:“我可不是气他,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真是枉费我舅舅对他的一翻苦心,原本我舅舅还想。。。。。。。。。”
话说到这,便又停住,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范子溪立即精神,急忙问道:“师妹,师傅说什么,师父是不是说要把你许配给我?”
见他问话时两眼发光,足见其对何幔宁的感情之深。何幔宁道:“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你回去问舅舅吧。”
范子溪拉起何幔宁的手,笑道:“好,咱们回去问师父。”
说着便欲走。只是何幔宁并未动,范子溪惊讶,道:“师妹,你?”
沈剑南上前说道:“何姑娘你莫再如此执拗了,大家伤了和气不好吧。”
范子溪眼神由何幔宁脸上挪到了沈剑南脸上,又由怜爱疑问变成了怒目横眉,当下咬牙切齿,恶狠狠说道:“沈剑南,都是你做的好事,今日我杀了你。”
说罢一剑刺来,何幔宁大惊,急忙拽住范子溪道:“师兄,你干什么。”
范子溪此时杀心大起,哪里管他许多,当下一把撩开何幔宁,谁料山坡陡峭,何幔宁没有站稳,眼看着就向山坡下面飞去,而范子溪却没主意,这剑还是奔着沈剑南而来,沈剑南看的清楚,这要掉下去,不死也残,当下来不及多想,飞身而出,挡在何幔宁前面,用力推开她,可惜自己武功根基尚浅,推开了何幔宁,自己却无暇躲避,随着惯性,身体向下飘去,叽里咕噜滚落山坡,何幔宁再回手相救之时已然迟了。当下惶恐万分,瘫坐在坡上,良久未欲。
范子溪见状,登时傻了眼,但转念一想,沈剑南一死,就再没有人抢自己的师妹了,心下高兴不已。急忙来扶何幔宁说道:“师妹,你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死就死了吧。”
何幔宁大怒,双眼垂泪,伤心不已,声音已经哽咽,骂道:“范子溪,你还算是个人吗,要不是因为你,沈大哥会掉下去吗,我这就回去告诉舅舅,看舅舅怎么惩罚你。”
说着起身,走下山坡。范子溪听说要告诉师父,心中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追下山坡,但是拉不住,追后没办法,只好由她去。突然计上心头,急忙借着轻功,几个起落消失了。
薛家庄中,薛奎独自一人在房中看书,忽然小校来报,说范公子求见,薛奎走出房门,来到大厅,只见范子溪站在门口处,便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幔宁呢?”
范子溪道:“师妹还在路上。”
薛奎气道:“那你怎么先回来了,把幔宁一个人丢在路上,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为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范子溪道:“师父先别生气,我之所以先回来是有件事情向师父说。”
薛奎问道:“什么事情,说吧。”
范子溪道:“师父,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沈剑南,正被一个戴着斗笠的女人追杀,我们上前帮助,直到一山坡上,沈剑南因救师妹自己失足掉下山坡了。”
薛奎大惊,道:“什么,那你没下去救吗?”
范子溪道:“我想去救已经来不及了,就因为这事,师妹责怪我见死不救,非说是我害死了沈剑南,所以我先回来,向师父禀明,师妹因为喜欢沈剑南,现在已经神志不轻,所以师父千万不要听信师妹胡说啊。”薛奎道:“马上派人去山下搜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范子溪应声而去。
薛奎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拳头紧握,自道:“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怎么向曲傲风交代,哎。”
不一会,只见何幔宁哭哭啼啼跑来,见到薛奎哭道:“舅舅,沈大哥掉下山崖死了。”
薛奎叹道:“我已经知道了。”
何幔宁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薛奎道:“刚才子溪已经说过了。”
何幔宁气道:“他却先我一步,定是先来歪曲事实。”
薛奎问道:“什么,你师哥说谎了?”
何幔宁道:“他是怎么说的。”
薛奎道:“他说沈剑南被一个戴斗笠的女人追杀,追到山崖,不小心掉了下去。。。。。。。”
何幔宁大怒,道:“真没想到他倒打一耙,反过来说我。”
薛奎问道:“那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幔宁道:“我们已经摆脱掉那个贼人了,但是师哥他坚决不肯救沈剑南,是我一个人拼死保护沈大哥,来到山坡时,我与他发生争执,他却要杀沈大哥,我上前阻止,他一把推开我,要不是沈大哥挡住我,掉下山崖的就是我了。”
薛奎听罢,怒火上升,喝道:“畜生,把他给我叫来。”
须转,范子溪再次折回,刚一进门,便看见何幔宁站在屋里,当下以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带有恐惧,但何幔宁却并未看着自己,慢慢走到旁边,用试探的语气问道:“师父,唤徒儿来有何事?”
薛奎怒目横眉,喝道:“畜生,跪下。”
范子溪惶恐,急忙下跪,问道:“师父,不知徒儿犯了什么错?”
薛奎气道:“你倒是翅膀长硬了,竟敢编故事欺骗为师,要不是幔宁告诉我,我却被你蒙在鼓里。”
范子溪回头看向何幔宁,眼神呆滞,问道:“师妹,你都说什么了?”
何幔宁并无理会,头也不回,只淡淡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范子溪道:“师妹,你可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破坏了我俩的感情啊。”
薛奎怒道:“住口,还敢狡辩。若再不老实交代,老夫定把你赶出薛家庄,不再认你这个徒弟,做出这等事情,有损薛家庄声誉。”范子溪一听师父要赶自己出门,心中大惊,生怕自己无家可归,当下语气和缓,哀求道:“师父,我知错了,求您老人家千万别把我赶出去,以后我会改过的。”
薛奎也是于心不忍,眼前这个人是自己一手带到大,相当于自己的亲生孩儿,虽然犯下了错误,但也不至于如此对待,当下叹道:“哎,子溪,老夫膝下无子,早把你当成己出,我已垂暮之年,正是要准备把薛家庄交付与你,没想到你却如此不成气,真叫老夫寒心。”
范子溪听到如此说,心中甚是高兴,此刻心中波动不已,忙道:“师父,徒儿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会再让师父丢脸,你就放心吧。”
薛奎道:“这一次,我且先记下,看你日后行动,眼下主要的是寻找沈剑南,你和幔宁多带些人手,务必要找到。”
范子溪见师父已经不怪罪自己了,当下笑道:“是,师父,不找到沈兄弟,我不回来见师父。”
何幔宁一听舅舅让她和范子溪一起去找,心中不大高兴,只因这一件事情已经看出此人自私。当下说道:“舅舅,我不跟她去。”
薛奎心中想着让两个人在一起,经常创造一些机会,虽然沈剑南一事让他很是恼怒,但毕竟是自家人,还是希望能成为自己的女婿。随即笑道:“幔宁,别耍小孩子气,到底是一家人。”
何幔宁气势汹汹,但舅舅都这样说了,也不便诉说,当下沉默无语,只好答应。
两人出来大厅,范子溪道:“师妹,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只要你不要不理我,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好吗?”
何幔宁道:“我终于看出你的真面目,为了一己私欲,竟不择手段,我告诉你,沈大哥若真是死了,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的,所以你就拜佛烧香乞盼沈大哥无事吧。”
范子溪道:“我会努力去找,一定找到沈兄弟,你放心吧。”
第13回 伊人同谷(2)
两人带上家丁,一行数十号人,又来到山坡上,众人四散开来,四下寻找,高声呼喊,另有一拨人绕道山下,去到丛林里搜寻,上面的人喊破了嗓子,也不见山下有任何回应。整整找了一小天,众人皆已筋疲力尽,各个瘫坐在山坡上。山谷下面这一批人,穿越树林,淌过河流,算准了沈剑南掉下来可能会掉落的日子,来到这里,只见空无人影,众人好不懊恼,各个心中充满幻想,这让众人大失所望,只见这个山坡并不一般,虽然很高,但却不是很陡,徒步还是可以爬上去的。莫非沈剑南掉下来并没有摔死,只是晕了,后来苏醒,很有可能是自己又爬到上面了。众人皆以为然,纷纷原路返回。
夕阳西下,落日余辉洒在山坡下的一处岩石上,石上躺着一人,在夕阳的照射下,犹如一位醉酒熟睡的老人,仔细看来,此人正是沈剑南,见其状态,似乎并无外伤,只见他双手微动,面部表情难堪,突听得哎哟一声,他渐渐睁开双眼,用手使劲揉了揉,强支身体,坐了起来,拍拍脑袋,说道:“我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想必是摔糊涂了。便又回头看了看,只见身后是山崖滑坡,这才反映过来,原来自己是从上面滚下来的,幸好山崖坡度较小,若不然定摔的粉身碎骨。当下心惊后怕,但也欣喜万分,试探着站起来,但刚一用力,却疼痛难忍,只觉坐腿不敢动弹,想必是滚下来时摔坏了,这该如何是好,慌郊之地,无人帮忙,自己行动不便,心中有些担心,当下强忍着疼痛,锒铛着一条腿,坐着挪动身躯,还好,不远处便是树林,挪动良久,这才挪到树林处,伸手用力掰下一跟树枝,做为拐杖,支着身体,一瘸一拐地向树林深处踉跄而走。
不知走了多少个时辰,多少里路程,前方遥见人家,正是炊烟升起之时,原来已到了饭点,顿觉腹中饥饿,遂加快了脚步的挪动,来到门首,虽然迫切想进去,但还是很礼貌的敲了敲门,但几下过后,没有回声,心中纳闷,难道主人不在,这是大白天,更不可能睡着。心中好奇,推门而入,只见眼前一张方桌,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饭菜,皆是些农家简易的而且是青菜,虽然不是美味佳爻,但沈剑南看来已经很美了,嘴角已然流出了口水,但主人不在怎好偷吃,当下忍住了,又看看四周,正所谓是家徒四壁,十分简陋,惟独一张破旧的床,两把椅子,墙上挂一张弓,想必是打猎用的。
沈剑南来到桌前,坐了下来,看着饭菜,蠢蠢欲动,这双眼睛看的是望眼欲穿,肚子此时还很不争气,也跟着呱呱直叫。
心想主人何时能回来,我好向他讨一碗来吃,但又一想,这要是坏人,不但饭吃不上,没准性命堪忧。想到这里欲起身走脱,突然听外面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一个年长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沈剑南一怔,急看向外面,只见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显然是一对父女。这老者一身麻布破衣,满脸胡须,看上去十分剽悍,并无特别的地方,但这女子却非一般,看上去不象在深山里居住的人,身材高挑,倩影怡人,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周身不带一点尘世之气,给人一种很安静的感觉,看上去柔美动人,一身白色衣服,虽然布匹材料粗糙些,但还是掩盖不住其美艳的外貌,便如那天上仙子一般,一只芊芊玉手正在摆弄胸前的一屡青丝,显得多一分文静,迈着微小步伐,走进屋来,沈剑南看的直了,一时愣神,此女子见这个陌生人直盯着自己看,脸上立即呈现一片红晕,当下气恼,但是文明人不说粗话,只把头低下,古代这等行为已够成无耻,随即此女子柔声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从何而来。”沈剑南听得语声,心中荡漾,脑海中泛起清波,这绵绵细语听得让人浑身发烫。
当下牙口无言,自觉失态,胀红了脸,忙起身,低头,支支吾吾说道:“对不起,姑娘,刚才有所冒犯,还请姑娘恕罪。”
这女子说话时略带三分羞涩,一看便是大家闺秀,并不像江湖女子那般放纵不羁。
当下含笑,说道:“公子不必自责。”
这老者仔细打量了一下沈剑南,见其身上有伤,心下惊奇,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来的这里?”
沈剑南急忙作答,说道:“晚辈沈剑南,只因昨日与朋友在前面山坡上戏耍,不小心失足迭了下来。”
老者叹道:“小兄弟你命真大啊,一般人掉下来早就死了,你还好,只摔了个腿上骨折,不过不要紧,我便能医。”
沈剑南当下大喜,连忙谢道:“前辈当真肯为我医伤?晚辈定感激不尽。”
说着纳头便拜。老者急忙扶起,笑道:“哈哈,小兄弟不要客气,我见你绝非坏人,话语间带着十分坦诚,且助人为快乐之本,更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沈剑南欣然欢喜,没想到在这等地方也能遇到贵人,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当下说道:“好,那就有劳前辈了。”
老者笑道:“不要前辈,前辈的叫我,貌似我很老不成。”
沈剑南恍然大悟,忙问道:“说了半天,还没请教前辈高名?”
老者笑道:“好说,老夫叫杨兆峰。”
看着这女子说道:“她是我的女儿,叫杨初裙。”
沈剑南纷纷见礼,当眼神看向杨初裙时便急忙躲开,不敢与其对视,杨初群亦是如此,两个青涩男女,着实不好意思,谁也不多言语,显得十分尴尬,或许是由于刚才沈剑南双眼紧盯的缘故,导致两人皆羞涩脸红。
正说着话间,沈剑南的肚子再次做响,面前两人瞬间看着他,这把沈剑南可看的羞愧难当,一时说不出话来,低头不语。杨兆峰哈哈大笑,已然明白,当下说道:“沈兄弟该不会是饿了吧。”
沈剑南被看穿,表情十分尴尬,傻笑着说道:“被杨前辈看出来了,真是丢人。”
杨兆峰笑道:“这也什么丢人的,是人都会饿,来吧,你赶的巧,我这正准备开饭,咱们一起吃吧。”
沈剑南迟疑不觉,眼下真的想吃,但又一想,似乎不好,说道:“这样好吗?”
杨兆峰笑道:“你真是个傻小子,我倒蛮喜欢的,一顿饭有什么好不好的,还能吃穷我不成,来吧。”
说着扶着沈剑南坐了下来,给他发了碗筷,盛了饭,自己坐在旁边,杨初裙坐在对面。沈剑南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真是饿了。”
杨兆峰笑道:“尽管吃吧。”
沈剑南囫囵开吃,看其吃相也蛮可爱,真是饿极了,片刻见吃了三大碗,只把这两人看得惊奇,虽然不是上等好饭菜,但见其吃的蛮香,杨初裙不禁咯咯一笑,随即忙捂上了嘴,不再看他。
沈剑南听其笑声,立即停住,胡乱擦了擦嘴,笑道:“对不起,我有些失态,我已经吃饱了,你们慢用。”
杨兆峰道:“怎么不吃了,是不是因为小女笑你了。”
沈剑南惶恐万分,忙解释说道:“不是,不是,不关杨姑娘的事,我的确已经吃饱。”
杨初裙略带微笑,道:“沈大哥,我不是有意的,切莫见怪。”
沈剑南急忙陪笑道:“不不,怎么会呢。”
一顿饭吃过,杨初裙收拾了碗筷,杨兆峰扶着沈剑南来到床上,准备帮他接骨,说道:“沈兄弟这伤没有大碍,接好了,不出十天便能行动自如。”
沈剑南笑道:“那就有劳杨前辈了。”
杨初裙取来刀盆纱布,等等一系列接骨用具,放在床前,自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杨兆峰在床边忙活着,过一会便是满头大汗,杨初裙见之急忙从怀中取出绢丝手帕,帮父亲擦去汗水,显得十分乖巧,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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