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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幻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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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听到了上官萧落的询问,刘虎到是先说了一句。
“这七个格子,现在是五白,两红对不对!”
“不错!”
这次说话的许无殇。
“看看这两个红色格子对应的位置!”
上官萧落的脸上清楚地写着“这与吴定山的死有关系”。
因为这栋建筑物里,这个房间里的收藏或者说装饰品并不少。
许无殇与无言苦笑的刘虎相对而望,不禁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你是说这个格子对应了死人的位置?”
流苏的语气显得极其恐惧。毕竟这可不是意见好玩的事。
“不错!”上官萧落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如果把两个死了的家伙的房间位置与这个装饰品做对比,正好是对应的。”
“这边!”上官萧落所指的,是面对中庭右手边的方向——往他跟朱嫣所住的房间方向;也就是昨天吴定山离开时的方向。
几个人的思维不知不觉里已经随着上官萧落的话转动了起来。他们像参观美术馆的客人,紧跟在眼前这个满脸苦笑的的公子后面,开始了逻辑上的“探险”。
餐厅、与每个人的房间都有一条通着的石桥,而屋子的门与门之间挂着挂着几幅各不相同的画,有的还是空白,有的却预示了已经发生的死亡。
不过,不得不说每一扇门上的装饰相当精致,充满了异域风味。
“可是这些画本来是白纸,为什么又会变出图案?”流苏的脸色愈发难看。
“是啊!难道是凶手每次杀完人都还得回来吧画换了?”刘虎问。
说着,他却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说:“难道凶手是我们几个人中的一个?”整张脸沉了下来。
“到底是谁?”刘虎又问了一次。
许无殇皱起八字眉,说:“老刘,冷静!”
“冷静?”
刘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叫道:“我怎么冷静,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吴定山的死状是有多惨,凭心而论,我们这几个功力尽失的人和吴定山有什么区别?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许无殇本来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刘虎粗暴的打断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也先得冷静下来啊!”许无殇并没有生气,他反倒是很理解刘虎的焦虑,只好苦笑着劝慰。
刘虎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说:“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
“还能怎么样?”
上官萧落还没开口,朱嫣却说道:“敌明我暗,除了静观其变还能怎么办?”
“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但是。。”
“别这么急着下结论!”上官萧落的右手往前伸,指着圆盘,说道:“别自己乱了阵脚!一切只是猜测!”
“那怎么办啊!”刘虎颓然的坐下,活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只能各自小心!而且从现在开始,我们派人得守夜!”上官萧落的语气突然坚定了起来,大声说着,语气里不允许丝毫的质疑。
“守夜?”许无殇奇怪的问道。
“不错,守夜!”上官萧落顿了顿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人一组,进行守夜,坚持七天!”
“七天?为什么要坚持七天?”这次说话的是突史鹤。
“我体质特殊的事在座的几个应该都知道吧!”
“恩”
听到了上官萧落的问话,几个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今天早上感觉到内力恢复了一点,虽然这点内力没有什么用,却是一个好消息!”上官萧落突然自信了起来,说道:“我估计最多七天,我的内力就能恢复!”
“这倒是好消息”许无殇抚摸着下颚,说,“只要公子你能恢复,我们就有离开的可能了。”
“真是个好消息。”朱嫣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她兴奋地点点头,然后小跑步到上官萧落的面前,激动的握着上官萧落的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还没来得及说就发生了吴定山的事。”
上官萧落微笑着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小心坚持七天就够了!”流苏的脸色好了许多,回过头来对上官萧落们说,“那我们就听公子的。”
“不错!”
刘虎罕见的没有反驳流苏的话,只是和许无殇默默地应了一声。
第38章 血脚印
“什么人?”
几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突史鹤却突然大吼了一声!
毫无疑问,他的叫喊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怎么了?”
“屋子外面又个人影闪过去了!”突史鹤抛不开疑惑,还拼命往门外瞧,其他人也不由得看向了外面。
“我也看到了!”
谁知道突史鹤的叫喊声还没有落下,朱嫣也大叫了一声。
通往通往门外的石桥连接着屋子外面的走廊,而这个走廊也不窄,还是有将近两米宽。
走到走廊时,那几条石桥的石墩,环绕了大厅一周,不过间隔却各不相同。
“快,你们看,”回廊呈回字形,刘虎就站在那个转折处,一条行走的痕迹突兀的出现在一边,“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刘虎喃喃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上官萧落也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过去,竟然不由得也陷入了吃惊。
此时的时间还不散太晚,借着太阳落山前残余的光亮,几个人看到的趋势一天带血的路径。一个个脚印被鲜血清楚地印在地上。
“那是什么?”突史鹤颤抖的走出了屋子,声音的声线都变了。
突厥人是个极其迷信民族,这天由血脚印组成的足迹显然把他吓得不轻。
“去看看!”上官萧落也说不出什么,他强行整理了自己的心绪。
一边拉住了朱嫣的手,一边追了过去。
“不错去看看!”
“我他娘的到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老子的刀砍死了了那么多东西,就是没杀过怪物!”
刘虎见上官萧落追了出去,只是愣了一瞬间,就拔出了一直抱在怀里的长刀,跟了上去。
“我们怎么办?”在场的还剩三个人,在许无殇背后的流苏问。
许无殇回答说:“我也要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他扶着自己腰间的一个皮囊,向前跨进了一步。
“我。。。我不去!”突史鹤这才回过神,声音的害怕越来越严重,说道。
“我也不去,”流苏摆了摆手,脸色也有些难看,他虽然不至于像突史鹤一样,但是也没有了一探究竟的勇气,“总之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随便!”许无殇看了一眼流苏,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你俩小心点!”
“好的。”流苏摊开手说,“你们也小心点!”
不去归不去,流苏还是安顿了一下许无殇。
而许无殇则是还不等他说完,就跟着冲了出去。
走过石桥,跟着血脚印,许无殇居然一路跑出了庄子。
这组足迹的轨迹非常诡异,几乎绕了这个庄子周边半圈。左后方有一扇很大的黑色双开门,应该是通往庄子外面的大门。
微暗的光线,飘荡着冰冷的空气。
由于迟疑了一会,许无殇并没有找到上官萧落他们,只好接着走了下去。
出了庄子是一片非常开阔的空地。
空地的另一头有一条已经被砍断了的吊桥。
而先前追出去的几个人正站在那个吊桥旁边。
不得不说这座桥虽然是个吊桥,但是看上去却非常的豪华。
桥墩是一根不知道埋入了地下不知道多深的花岗岩石柱,这一切都被置于一个亭子的下面,亭子里的一切,也不简单。
这个亭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
虽然是个四面漏风的亭子,可大小却不逊于他们任何人的房间。
华丽的装饰也彰显着不平凡。
与传统意义上的亭子不一样,这个亭子却活像是一个没有门窗,且门窗的比例远大于墙壁的房间。
黑色花岗岩地板,用白色大理石镶嵌出某种图案;墙壁也是厚重的灰色石头砌起来的。
红、蓝、黄的微弱光线,穿过彩色琉璃洒落下来,划开了微弱的黑暗,酝酿出古教堂般静谧庄严的气氛。
正面墙上画着两张巨大的壁画,
一张画的是一个刚刚生了孩子的妇人,不过这人看起来金发碧眼,浑然不像是中原人士。而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的身边则是围着一群不知目的的人,天上的云层里隐约有着许多长着翅膀的小人。
而另一张画的却是三个背负着十字架的人,不过最突出的则是中间的的那个人,与其他的人不同,这个人的装束看上去简洁而且平民化,而其他的两个被绑缚着十字架的人则是很明显的戎装,不过不同的是,一个人的脸上与正中间的的那个男人看上去一样,坦然而平和,另一个人却是极致的的恐惧。
三个人的四周被一群士兵围着,铁锤高高地举起,一锤锤砸击在十字架上。套上荆棘编成的茨冠的那个人无声承受着死亡前最后的痛苦。长铁钉刺进了左手手腕,鲜血从钉孔里流出来,滴落进泥土。
“这是什么画?”
刘虎之前进来过这个亭子却没有注意过两幅壁画,这次和上官萧落一起追到了这里,才算注意到了。
“这是基督诞生图和受难图”
上官萧落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敷衍的回答
“基督?谁是基督?”
刘虎接着问道。
“基督是番邦的一位圣人!据说他是神的儿子!”许无殇看着一脸疑惑的刘虎,默默地回答道。
“哦!”刘虎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了声息,显然他并不感兴趣。
“脚印到这里就没有了!”朱嫣说着,直直走过亭子。站在了那个断掉的吊桥的旁边,指了指地上的中断的脚印。
“你们看,”朱嫣又退后了几步,回过头来对着上官萧落说,“那个鬼东西不会是跳下去了吧!”
“有可能。”刘虎发出惊叹声,也向前走了几步,冷笑道,“这样也好省着刘爷我剁了他!”
第39章 七宗罪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许无殇抬头看着壁画,喃喃说着,“为什么会有这么两幅壁画!”与毫不在意的刘虎不同,许无殇也陷入了沉思。
朱嫣走回了几个人的身边,猛摇着头说:“不知道,这不是景教的东西嘛,为什么会出现在中原?”她对许无殇的疑问是认同的。
最巧的是,在她的故乡,景教的势力并不小,她也很熟悉这个教派。
“我懂了,我懂了!”
上官萧落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居然欢快了几分!
“嗯?”
在场的其他人,被吓了一跳,全都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七宗罪!”上官萧落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这是景教的七宗罪,这次的事情是有人在模仿宗教的手法,来杀人!”
“七宗罪?”朱嫣低声询问他,“人的七种原罪?。”
“你们在说什么?”刘虎被眼前的对话搞得更加糊涂了,他一只手提着大刀,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上官萧落立刻撇下肖像画,向庄子内跑去。
而许无殇还是抬头看着那幅画,不肯马上离去。
稍过片刻,才大叹一口气,离开那里。
足足一盏茶之后,几个人便已经走回了屋里
刘虎握着门把,等着走在最后的许无殇过来。缓缓推开门的手,伴随着短短一声“哇”,突然停了下来。
“是我们!”朱嫣轻声说着,“我们回来了。”
刚刚喊叫的是突史鹤,这个精神极度紧张的汉子已经落入了奔溃的边缘。
门被推开了很大的距离,可以看到屋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流苏,一个是突史鹤。
见到门被打开,流苏到是只是静静的坐着,而突史鹤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就那样呆立了几十秒钟,动也不敢动一下;其实是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了。
“鬼叫什么。”首先开口的是刘虎。
“是你们?太好了。”突史鹤的面色好了许多。
“你个大男人还是个突厥的男人,害怕什么?”刘虎没好气的回答着,显然他有些看不起这个一惊一乍的突厥男人。
突史鹤没有回答,只是涨红了脸。
“公子呢?”
直到这时候刘虎才发现,原本先一步回来的上官萧落萧落居然还没有到。
“你。。。你们不是一起出去了嘛!”突史鹤结结巴巴的回答。一边说还一边指向外面。
侧廊的尽头,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却突然出现了。
是上官萧落和朱嫣。
“公子!”突史鹤小跑到门前,小声说,看到上官萧落点了头,才缓缓的坐了回去。
“我们回来了”朱嫣欣喜若狂地冲进去,上官萧落也跟在她后面,踏入大厅。
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山了,屋里远比外面要明亮的多,巨大的玻璃灯盏散发着柔和的光。均匀的洒在了最后进来的两个人的身上。
刘虎却发现上官萧落的怀里此时居然抱着几卷画卷。
上官萧落径直走到了巨大的桌子的旁边,挪开了桌子上放置的几个酒壶,‘当啷’一声,把三卷画扔在了上面。
“这是什么?”刘虎皱着眉问道
“答案!”
“答案?”
“答案?”
刘虎跟突史鹤同时发出了疑问;现在这样子,真的是“探险”了。
“我看看,”刘虎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画卷。立马就展开来观察。
“看出来了吗?”刘虎还来不及说出他的猜测,朱嫣已经开腔了。
“悬机很明显的!”她像个孩子般,发出了欢呼声。
比刚才更异样的光芒,如洪水般直逗上官萧落们的眼睛。
“这画与这间屋子里的画一样,只是没有画完”刘虎环视着明亮的室内,茫然说着。
“不错!”许无殇等人都走进室内,用后面那只手关上门后,也掩不住惊讶地啊了一声,说:“我也懂了!”才说到一半,他突然转向了上官萧落,“我的屋子里的画,画的是一个被金币压死的小鬼!”
“恩?屋子里的画?”刘虎皱起了高挺的鼻梁,“我的是一个站在尸山血海上自戕的小鬼。”
“原来如此!”
突史鹤好像想到了什么,自顾自的点着头。
屋子里的生机突然多了几分,而那一丛丛的绿,就是来自不远处的的盆栽,五彩缤纷地绽放着。
“景教有七宗罪的说法,意思就是人犯下的违反神的旨意的罪责。”上官萧落指着刘虎拿着的那副画,说,“七宗罪分别是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
“的确。”突史鹤点点头,苦笑了一下,突厥人又不少相信景教的,他自然也有所了解。
这时候,背后传来了开门声。
上官萧落和朱嫣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刘虎跟许无殇他们,也同样僵立着身躯,回头看着门。
“你要干嘛?”几个人看到的却是一个开门离开的人,流苏。
“你要去哪?”朱嫣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流苏却好像听不到一样,充耳不闻的离开了。
第40章 暴食,贪欲,嫉妒
“流苏!”
“流苏”朱嫣又叫了两声。
但是对方还是没反应。
只是自顾自的离开了。
“别管他了!”看到朱嫣瞪大眼睛四处张望的样子,刘虎无奈的地说。
“对,还是关心一下七宗罪的事!”许无殇双手环抱在胸前,低声回应着,“他要离开就随他吧!”
上官萧落并没有被流苏的离开打断。
“你们看!”
他指着肉山房里取来的画说道:“这个代表暴食!”说着又指了指另一幅画:“这是吴定山的画,姑且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的画难道是贪婪的意思?”许无殇皱着眉说道。
“有可能!”
“我的画可能是傲慢,暴怒,嫉妒三个中的的一个。”刘虎默默地想了想,了然的说道。
“很有可能!”朱嫣认同了他的话,只是点头说着。
“突史鹤,你呢?”
刘虎把双手搭在白木圆桌上,看着桌上的几幅画,“你的屋里挂的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你们自己看吧!”
突史鹤有些为难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居然从怀里取出了一副外形相同的画卷。
难怪进来这房间后,突史鹤穿着厚重对襟皮裘的身体,一直显得满满当当的,他居然随身带着一副画。
“你居然把这幅画戴在身上。”
听完突史鹤的这番话,刘虎嘟嘟哝哝地说了一句带刺的话:“居然带了一副画着鬼的画,简直奇怪!”
突史鹤苦笑着说道:“我的画画的并不是什么鬼,而是一副十分精美的画。”
刘虎有些诧异地问:“精美?”
“你可以自己看啊!”突史鹤展开了自己的画卷,无奈的说着。当时,上官萧落仿佛看到他那微红的茶色眼睛,瞬间闪过了无数光芒。
几个人这才看向了这幅画,不得不说他们确实被吓到。
与其他人的画不同,这幅画画的并不是以恶鬼为主角,而是三个人,两个是成年人,一男一女,一个则是只有一只眼睛的婴儿。
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中,男的赤身裸体,女的却穿着华丽的衣服。
那个女子跪倒在旁边,像是在哭泣,而那个男子则是高举着那个独眼的婴儿。
不过令人吃惊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没有生殖器,也不知道是画家忘了画了还是本来就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是太监?”刘虎百思不得其解,越看问题越多。
“不错,而且这副画的风格好奇怪!”许无殇深以为然。
“不,这个男人不是太监!”说话的人是上官萧落,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对着疑惑的几个人说道:“这幅画画的是奥西里斯!”
“奥西里斯?”
“奥西里斯!”
刘虎和突史鹤一起大叫了一声,不过语气却完全不同,一个人是疑惑,一个人是吃惊。
“怎么可能?”突史鹤又接着大喊了一句。
这下到是让许无殇和刘虎更加疑惑了。
“奥西里斯是我们突厥人三百年前的一位单于,也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皇帝!”(奥西里斯是古埃及的法老,现在为了故事改一下身份!)重复着这句话的突史鹤,手上捏着那幅画,看着桌子上面摆着白瓷茶壶和杯子。凌乱的头伏后面后面,有一双看起来难以置信的眼睛,却只闪着光芒,直瞪着提问的刘虎。
“然后呢?”刘虎显然来了兴趣,“你倒是接着说啊!”
“奥西里斯是位睿智而强大的帝王。他是大地之神盖布与天神努特的第一个儿子。与其姐妹伊西斯结为夫妇将突厥引向繁荣的伟大单于。被自己的弟弟赛特嫉妒。并在一次酒宴上,被弟弟用阴谋害死。”突史鹤的声音比一般时候还要低,而且沙哑。接着,他用沉着的、丝毫不激动的语气说:“赛特制作了一个以珍贵木材制作华美的棺材,上面装饰满了美丽的宝石和黄金,并且是按自己哥哥的身材量身定做的,他在酒宴上宣称“能够完美躺在箱子里的人将得到这个棺材”。将自己的哥哥关在里面,盖好盖子并用沸腾的水浇洗,扔进尼罗河。他的妻子伊西斯在丛林里找到了奥西里斯的尸体,然后藏在沼泽里并准备使自己的丈夫复活。但被出去打猎的赛特发现。他将自己的哥哥分尸成14块,扔到了突厥的各个角落。”他讲述的事情明显不是中原人知道的,到是勾起了刘虎的兴趣。
“然后呢?”刘虎问道。
“虽然伊西斯再次找到他的尸骸,但只找到13块,生殖器部分被鱼吃掉了。所以奥西里斯只复活了一个晚上并生出了一个儿子荷鲁斯为他复仇。荷鲁斯因此失去一眼。”突史鹤没有过多的停顿,稍稍缓了一口气,就又开口了,“这就是奥西里斯的故事!”
“可是这和那个什么七宗罪有什么关系呢?”刘虎微微皱起眉头。
“是嫉妒!”突史鹤坦然面对突史鹤的视线,“这幅画代表的是嫉妒!”
“的确!”上官萧落说着,站起来,径直走到刘虎的身旁,把手里的话放在桌子上。
“那么,突史鹤的画代表着嫉妒!”许无殇说,“现在我们来捋一捋!肉山的画代表暴食,我的画代表贪婪,公子的画,老刘的画,吴定山的话暂时不知道意思,流苏的画我们不知道内容!”
“不一定!”朱嫣突然笑着说道。
“哦?”看到朱嫣胸有成竹的样子,上官萧落眯起了眼睛,说:“你有什么想法?”
“你们难道忘了流苏是干什么的?”朱嫣斩钉截铁地说,“他是个采花贼!”
“采花贼?难道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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