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厓海义情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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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乔洛怯此时已经来到了第七层,还未站稳,却见陆尹琮飞身而来,清朗一笑:“十四哥,我要来夺你的剑啦!”乔洛怯不等陆尹琮出手,已经数掌过去,尹琮向边上一躲,撞到了塔上,趁机进到塔内,见宝剑放在塔的正中央。乔洛怯伸手去拿,陆尹琮出掌格挡住,登时两人双掌翻飞,登时又拆了二、三十招。
陆尹琮看准时机,伸手取剑,乔洛怯自知掌法不及陆尹琮少林派功夫,多番打斗下来也略感疲倦,伸足一踢,将剑踢上了空。陆尹琮双足一蹬,飞身而起,踏着两旁的塔柱子,猱身而上,乔洛怯亦是翻个筋斗,抢身夺剑,两人登时都跃在半空里。
乔洛怯拉住尹琮的腿,尹琮失了重心,不得再上去,乔洛怯看准时机,刚要伸手握住那在半空中的宝剑,突然,只见那剑被一只手握住,红袖翻飞,乔洛怯一怔,旋即落了下来。
却见尹琮牢牢握着乔洛怯的长剑,微笑道:“十四哥,不好意思,本是你的剑,此刻到了我手了!”
原来刚才尹琮失了重心后,猛运内力,身子不曾落地便又笔直飞起,便在那剑刚刚要落在乔洛怯手里时将剑夺到了。
乔洛怯惊叹:“刚才那么快的速度跃起,恐怕在世的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尹琮将剑给乔洛怯,道:“十四哥,还是你把剑拿着。”
乔洛怯道:“你抢到了剑,当然是你拿着!我们回去罢!”
两人出来,只见兄弟们已经到了塔外。乔洛怯笑道:“尹琮拿到了长剑!他的功夫真是太厉害!”大家看到尹琮拿到了长剑,都为他高兴。两人下来后,殷正澧道:“尹琮和十四弟功夫都是绝佳的!”尹琮道:“十四哥本来都要拿到了,就是功败垂成了。看来,是十四哥让着我了!”乔洛怯道:“尹琮你休要谦虚,你的武功当真深厚!”
陆尹琮笑:“十四哥你也休捧我了!只不过,十四嫂啊,”尹琮掂了掂手里的剑,笑道:“我后来居上,把剑拿到了,你是不是要给十四哥再买个新的了!”
怜玉小脸一红,却听殷正澧道:“哎,该是我给十四弟打造个纯金的了。”
怜玉道:“六哥你也不用打造纯金的了,我呢,也不买了,我还有个法子。”乔洛怯问:“是什么法子?”
怜玉忽然从陆尹琮手里把剑抢来,身子轻盈,便往远处跑,她还回眸轻笑:“便是这法子!只不过,十四哥要是想要把剑拿到,可得追上我再说!”说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向远处回荡开去。
乔洛怯心神一荡,燕锦华推了推乔洛怯,笑道:“还不赶快去追,待会儿十四嫂生气了!”
乔洛怯一笑,这个红袍客便追那个红袍女去了,众雄一阵欢笑。便在这时,厓海会随从又送来了一柄七弦琴。任昭儿指了指惜芷,微笑道:“这琴可不是白送的,有人拿了头魁,那他的新娘子还不赶快给我们弹上一曲,让我们饱饱耳福?”
第四十章:破婚不速情销骨 登塔夺剑齐贺祝 (6)
却道乔洛怯追怜玉去了,怜玉左冲右撞,跑得倒还挺快的,只是她的红衣翻飞在绿树青草间,想让人看不到也是难事。乔洛怯笑笑,紧忙着喊:“小心,别摔了!”
怜玉见乔洛怯追了上来,正跑得开心,没过多久,她又在回头看时,忽然间,红袍在风中翻涌,一个温暖的拥抱猝不及防。
“姑娘,把剑给我。”恰如那日在清水香,她着人抢了他的剑。而他的声音却不再愤怒。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她仰头一望,只见那一双桃花目里盛着两盏温柔水,俊美的面孔带着英豪之气,他轻声道:“你又掉了剑。”
怜玉闭上双眼,只轻轻道:“管它呢,我只想在你怀中长睡一夕。”
乔洛怯望着怀里娇小的怜玉,心中激动。回想两人因为误会险些分离,乔洛怯当真心有余悸,而一波三折后,他终于和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了。
他微笑地吻了吻怜玉的头发,柔声道:“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我会永远保护你。”
怜玉听了,心中忽然一痛,她仰起头,眼中似乎渐渐泛出了泪水,她连忙望向远处的月,却还是被乔洛怯看到了,他赶忙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怜玉用手拭了拭眼角的泪,她从小无依靠,有乔洛怯在身旁,她才始知家的感觉,她从来都是迫不及待地要抓住自己的幸福,因为她太缺少了。此时她与乔洛怯终于成婚,又听了乔洛怯的话,她心中感动,竟是难以遏制地两泪潸然。
怜玉摇摇头,投身进怀,望着乔洛怯,千言万语,此刻只有一句:“你一定要记住了今天的话。”
乔洛怯用力地点点头,怜玉珊珊一笑,轻轻地吻上了乔洛怯的嘴。
却道这边阮惜芷已经放好了琴,她望着尹琮,柔情一笑,却不说话,尹琮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他换了身简单的衣服,站在边上温柔地注视着惜芷。惜芷琴音起,却是一首《凤求凰》。
琴声温和动人,仿佛低声细语一般,便在这脉脉温柔的曲声里,陆尹琮轻轻舒展手臂,划了个圆步,慢慢跳起了舞。孟伶见了,高声道:“尹琮,你小子从来都不轻易跳舞,今次就给你的新娘子跳是不是?”
陆尹琮笑:“我也是给众位兄弟跳呢。”惜芷浅笑,手臂一划,一串流水般的琴音飘荡而来。
尹琮和着琴音轻柔缓步,温雅清姿,笑盈盈地看着惜芷,惜芷脸一红,心想这世上当真没有人比他更温柔款款了。未几,那琴音或悠扬高远,或轻快灵巧,仿佛是一番对话,音节高亮,情感奔放又真挚;而尹琮或点足轻步,或回首细思,亦是仿佛一只求偶的凤鸟,在热烈地对着恋人示好,当真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错了琴音的意思。惜芷暗自感叹,两人之间的默契当真颇为深厚。
惜芷手臂一展,琴音悠悠落下,却犹自回荡在四周,回荡在人们心里。尹琮也跟着舞罢,众人一片叫好声。刘广敖叫道:“二哥,二嫂,你们琴舞相和,当真是好看得不得了!”
惜芷莞尔,回想起上元夜那一天,她当晚怎会想到,二人还有再一次的琴舞相和,而这一次的琴舞相和竟然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她慢慢起身,尹琮拉着她,和众位兄弟一起饮酒吃饭。
刘广敖吃得高兴,问阮惜芷道:“二嫂,这菜还合你的口味么?你是北方人,势必爱吃些咸的辣的。”
陆尹琮心中一痛,却见阮惜芷微微一笑,道:“很合我的口味,我都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就只怕,若是天天都吃到这么好的美味佳肴,我就要吃成个胖子了。”她说着,看了看陆尹琮,见他神情甚是不乐,心中大为酸楚,不禁怔怔忡忡。
甘芳伶虽然性子急,可是有些时候倒也细心,她看到了惜芷的奇怪之处,轻轻坐过来,问道:“怎么了?”
惜芷不想对芳伶隐瞒,便和芳伶坐远了,悄声道:“我因为救大哥,吃了不少四川的辣子,尝不到食物的冷热和味道了,现下他很不快。哎,你也休告诉别人知道了。”
甘芳伶听了,有些吃惊,却也没有声张。她走到正在和兄弟们喝酒的乔洛拙那边,附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过来,我有话说。”
乔洛拙和甘芳伶走到了一边去,却听芳伶道:“惜芷没有味觉了,到时候你给她开一副药,把她治好!”
乔洛拙随着甘芳伶来,本以为她要和他说些温柔话儿,可是没想到甘芳伶张口竟是让洛拙为惜芷治病。洛拙自是答应,可是心中难免有些失落黯然,可他生性木讷,便只答应了芳伶所求之事,别的也没说什么。
芳伶看出了洛拙的心,不由得心摇神驰,脸微微一红,却在这时,只听赵潺湲笑道:“新娘子把新郎拽那么远,到底是说什么去了?”
乔洛拙本以为甘芳伶会说些什么掩过去,两人还不得时机独处,却见芳伶一把拉住了自己,笑道:“我俩要去看看叔叔到底去哪里追那把剑去了!”说着轻然一笑,拉着洛拙向远处跑开了。
树林掩映,夜色澄净,愈发美好。风吹过叶子,哗啦啦地响,甘芳伶放下了乔洛拙的手,微微转过身来,只见她双目含情,面色红润,竟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看乔洛拙。
乔洛拙心旌摇荡,看着娇美的甘芳伶,一颗心砰砰乱跳,本来就木讷,现下更是话也说不清楚:“芳伶,你……你……”
芳伶微微抬眼,柔声问:“我怎么?”洛拙挠挠头,红着脸道:“你真美啊。”
芳伶噗嗤一笑,随即脸更红了,无尽的风韵从眼角眉梢中流露。洛拙轻声道:“我真想亲亲你。”
芳伶害羞地低下头,却靠过去,轻轻地搂住了洛拙。洛拙怔怔地望着怀里的芳伶,一动不动,芳伶一见,又是一笑,问道:“你看什么?”
洛拙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我终于娶到你了。”
木讷之人,情深多少?便此一语可解。芳伶不再说话,纤指点了点洛拙的嘴唇,嘴角露出一个浅笑,随即温柔地吻了上去。
尹琮轻轻拉着惜芷坐到了一棵大树旁,正好可以看到饮酒起兴的众兄弟们还有一汪月色。两人双双抱膝,靠着大树,内心都觉得无比安宁。
远处,水声悠悠,空中一弯上弦月。两人听着兄弟们高兴喝酒的声音,想着今夜是自己的新婚夜,心中都是喜乐万千。兄弟走动来回,喧嚷声高;而树林静谧清幽,凉风习习,衬得此处便是静上加静。惜芷心中正是又欢喜,又害羞之时,忽然间,尹琮手臂过来,将自己揽入怀中。
惜芷大急,向兄弟们那边望去,想要离开尹琮怀抱,尹琮笑着,道:“都成了我的人了,不怕了!”
惜芷嗫嚅:“别人会看到的。”尹琮笑:“不会有人看的!”
惜芷微微偏头,见月华里的尹琮也望着自己,她抿嘴一笑,尹琮也跟着笑了。惜芷轻道:“以后,你身边便多了一个人了,你可不许嫌弃她。”尹琮笑:“怎么会,他爱她还爱不完。”
惜芷莞尔,心中喜欢,轻轻吻上了尹琮的眉眼,尹琮的脸庞,尹琮笑着,也亲吻着怀里的惜芷,直到她咯咯笑着蜷成一团。她从尹琮怀里钻出来,尹琮望着她温柔地笑,惜芷不禁怔忡。那么多的风雨过后,她曾经一度觉得与尹琮再无缘分,而今二人居然成婚,她真觉得眼前之景不真。
她重新回到尹琮怀里,闭上双眼,低声道:“能够嫁给你,我此生也知足了,什么都不再求了。”
尹琮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月慢慢下去了。惜芷在尹琮怀里睡熟,众位兄弟饮酒已罢,要回总馆。孟伶和刘广致悄悄走过来,陆尹琮抬头望着他俩,刘广致刚要问,却见孟伶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悄声对刘广致道:“休把弟妹吵醒了!”
刘广致点头,孟伶非常夸张地抬起手臂,指了指远方,问陆尹琮要不要回去。尹琮觉得惜芷睡得香,不想让她醒来,便摇摇头,低声道:“我们就在这里了,让芷妹接着睡吧。”
孟伶重重地点着头,拉着刘广致走了,过不多时,一众兄弟都散去了,可士兵还留在这里为尹琮和惜芷守卫。远处,殷正澧和毕夜来靠着一棵大树悠闲地聊天喝酒,殷正澧怕张圭等人又回来,便留下保护尹琮他们,夜来自然也留下了。
良久,厓海会又一拨人来了,也是来保护尹琮和惜芷的,他们脚步声特别轻,唯恐唤醒了惜芷。和之前留下的士兵合为一处,所有人都严密注视着周边。
夜来和正澧说着话,过不多时,她靠在正澧肩膀上,也缓缓睡着了。
惜芷挂着微笑,一动不动地安稳睡着,尹琮望着无尽的夜空,想着这样美好灿烂的夜晚,此生也难有太多。可又如何,只要得到了惜芷,哪怕人生前匆忙,后无奈,他也无怨无悔。
他知道,自己放松的时日也没剩下几天了,七月初六,厓海会即将出海,去寻找那个要改变帮会命运,汉人命运的铁盒子。
第四十一章:共筹谋奇将忽现 行拖延文斗争先 (1)
张天阡正望着月色怔忡。
张圭在他后面恨道:“若不是我及时去救你,现在你就是一个死人。”他声音虽然愤怒,却是极低,萨都喇就在身边,他显然不想让他看到他发火的样子。
原来,张圭和萨都喇知道了厓海会要下海的消息,正在悄然准备出海船只。萨都喇觉得己方人马太少,于是他向湖广省平章要了五百余经过训练的刀斧手,说要下海剿灭反贼,湖广平章欣然同意。
而张天阡知道了七月初一夜陆、阮要成婚,愤怒下他决定要去厓海会破坏婚礼。在知道了厓海会总馆在什么地方后,此夜,他便悄悄带了刀斧手去了,准备大闹厓海会。而张圭见张天阡不见,在张庄陌的暗示下知道了张天阡喜欢阮惜芷,于是他知道儿子绝对是去了厓海会总馆。他气急败坏地带人赶到,一番大战后,救下了张天阡。而此一战后,他们的刀斧手死了一些,仅存五百。
萨都喇没有去,可他却甚是担心,也清楚地认识到了张天阡是个无用之才!张庄陌对哥哥此举也甚为不屑,她暗想哥哥在厓海会总馆居然敢闹事,他是有多大的胆子,又多没脑子!
此时,萨都喇联系自己当夜在厓海会总馆树丛里偷听一事,想着厓海会众人说不定已经推测到了帮会的出海之事已经泄露,他犯愁他们已经暴露,厓海会会改变出海计划。却听张圭问:“大人,今晚一去,我们暴露,厓海会会不会改变什么出海策略?”
萨都喇皱着眉头,缓缓道:“我们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见招拆招。我觉得,他们现在一定和我们的心情一样,都是迫不及待地要去下海,找那个东西,所以说,日期该不会有太大变动。如果说是出海策略有变,那我们之前就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谋划,所以他们改不改,我们都不会受到影响。哎,就是见招拆招罢!”
张圭微微点头,暗赞萨都喇头脑清晰。他瞪了儿子一眼,心头颇为不快。
张天阡望着月,那月色是清冷的,晕晕圈圈,恰如落到他心里的一滴泪。
当夜,陆予思四人回来后,商量了出海之事。
宋文璩道:“现在,我们情形很紧迫,张圭本来就是要与我们争抢绢帛的,现如今他既然知道我们要出海寻找铁盒子,焉能不去?我们此行,凶险倍增。”
陆予思道:“那四弟是何意思?”
宋文璩道:“我觉得我们该暂缓出海计划。”
陆予思望了望萧亦荪,赵容与,萧亦荪神情毅然,赵容与目光诡谲,陆予思顿了顿,也不再多说旁的话,问道:“我们四个里,认为要暂缓出海计划的人,举手。”
四人里只有宋文璩举起了手。
陆予思叹了口气,道:“我们得到绢帛已经这么久了,如果还是不出海的话,实在是坐立不安。”宋文璩望了望五弟和七弟,自知萧亦荪素来豪放,赵容与自恃多计,两人一定都不愿意怕了张圭,缓延出海。宋文璩不再多说,赵容与道:“四哥,如果我们不出海,有两个结果。一是张圭等着我们,二是张圭自己去找。”
宋文璩道:“我们可以趁着现在,出兵把张圭给灭了啊。”陆予思皱眉头,道:“张圭那些人不是白来的,他一定和湖广高官那边联系上了,我们若想灭了他们,实在不易。更何况,现在找他们,宛如大海捞针。”
萧亦荪道:“最好的法子,就是我们先行一步,在张圭之前,找到那铁盒子。只要铁盒子到了我们的手里,张圭无论做什么,咱们也不怕了。”
陆予思点头,宋文璩虽然觉得此计未必优良,可是他也究竟没有其他法子,不由得深深忧忡。
赵容与道:“我们必须制定一个非常好的出海策略,防止张圭他们在我们之前拿到东西。”
陆予思问:“兄弟们可有何好主意?”
赵容与道:“我们可以将要出海的兄弟分成三拨,第一拨主要去找盒子,第二拨和第三拨看着张圭。”
陆予思心中大喜,道:“此计甚妙!”赵容与道:“张圭可能会料想到我们会分批出海,可是他虽然能够在我们第一拨人走之后继续观望,可是我们第二拨人走之后难道他还会有耐心了么?他不怕我们捷足先登?他一定沉不住气,就下海了。到时候我们的第三拨人就可以追赶阻拦,再不行我们还有第二拨人阻拦,总之,一定要让第一拨人有充足的时间找到铁盒子。”
萧亦荪也微微点头,道:“七弟说得好!”
陆予思问:“四弟,你有什么看法?”宋文璩道:“总会主,我认同七弟的法子。”
赵容与喜道:“那我们就可以安排了,到时候让三拨人加强水上通信,传递张圭的位置。”
陆予思道:“好,就这么办!”
翌日,陆予思召集众位兄弟在大堂。陆予思说了四人晚上的话,问其他兄弟有没有想法,众人都非常认同那个法子。刘广致、任昭儿和刘广敖都认为是他们引来了敌人,都是愧疚不已。
陆予思登时安排道:“第一拨,由我、四弟和六弟先行出发,带五百人马。第二拨,由尹琮、七弟、八弟、十三弟和十四弟出发,带一千五百人马。第三拨,由九弟、十一弟和四弟妹出发,带一千人马。第二拨人在第一拨人出发两天后再出发,第三拨人严密注视张圭一行人情况,在他们出发后再出发!五弟和十弟照顾着三弟,在三拨人全部下海之后搬到垂成。”
众雄听命,各个都是摩拳擦掌,心怀壮志!陆予思还对尹琮等人道:“第二拨的人至关重要,有可能和张圭有一番血战。”
陆尹琮、赵容与、刘广致、刘广敖和乔洛怯齐声道:“势为帮会血肉以拼!”
陆予思道:“九弟,十一弟,四弟妹,你们是第一拨人,若是不敌那张圭一伙儿,也千万不要硬拼,只要拖住他们即可,退一步来说,若是拖不住的话,也还有第二拨人呢。”孟伶、赵潺湲和任昭儿遵命。
宋文璩想了想,忽然微笑道:“总会主,我们啊,还需要带一个假的铁盒子,装一些假的信件证物什么的。万一有需要,说不定可以迷惑敌人。”赵容与微笑点头:“四哥说得对,我也正想着呢。”
陆予思称是。分配已定,众雄还在七月初六那天下海,船只人马已齐,万事俱备。众雄都雄心壮志,似乎拿那个铁盒子,只不过是将自己的东西轻松地取回来罢了。
阮惜芷在房中与霍怜玉说话,见陆尹琮回来了,怜玉起身道:“你们聊,我走了。”
惜芷笑道:“不是为了让我们聊,是因为妹妹知道十四哥也回去了。”怜玉脸一红,关上门走了。
尹琮笑问道:“昨晚可睡得好?”惜芷脸上一片绯红,道:“我真荒唐,喝了两杯酒,怎么在那儿就睡着了?”
陆尹琮心中一荡,脸色一红,道:“今晚就不是在那儿了。”
阮惜芷一听,一颗心登时燃烧了,她脸通红,着急得不知往哪里走,正在踌躇,尹琮起身,轻轻将惜芷拥入怀里。
他轻声道:“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出海了。”惜芷心一凉,问:“出海可带着我么?”
尹琮未答,惜芷望着尹琮,忽然道:“大哥曾经记得我说过什么话么?”
尹琮柔声道:“什么?”惜芷轻道:“那个晚上,我们确定了心意,我告诉你我要永远不和你分开。你忘了么?”
尹琮听了,已经知道惜芷要和他们一起去了。陆尹琮知道此次出海有敌人跟随,甚是危险,可是他和惜芷新婚燕尔,实在不忍分别,他感到颇为踌躇。
没想到那么快,惜芷就要兑现她的诺言。
戎马一生,说一生就一生。
阮惜芷莞尔一笑,将脸埋在尹琮的肩头,轻声道:“你就别犹豫了。”
尹琮道:“就是不知爹同意不同意。”惜芷道:“爹会同意的。而且……”尹琮道:“而且什么?”
惜芷笑道:“我猜啊,怜玉也会和十四哥去的。”
七月初六,湖广南部沿海一个码头边,停了几只巨大船只。
一些商人打扮的人纷纷上船,那是厓海会众兵士佯装白衣,好便宜出海。
陆予思、宋文璩和殷正澧头一拨出发,毕夜来也跟随着,只见他们四人都也是商人打扮,连夜来都扮成了男子。
过往商人都真的以为这只是一支庞大的海外商行队伍,除了惊讶人数众多以外,也不疑虑什么。
陆予思见兵士都上了船,正要出发。因着不想招摇,所以陆尹琮、乔洛怯等人也都没有来送行。
艳阳天气,风却很大。陆予思正要上船,忽然,他看到有一家人正抱着个幼小孩童在码头观看。
那孩童眸光甚亮,脸上喜气颇重。陆予思心中十分喜欢,想着陆尹琮小时候却没有这么喜气可爱。他走过去,对着那一家人的男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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