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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城隍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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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煌主要还是抱着一种旅游的心态来到达兰萨拉的,现在的他一边等着达赖的回音,一边带着凌云在附近到处游玩。两天下来陈煌已经将上、下达兰萨拉都走遍了,并且还带着凌云到附近的山里面转了转。
就在陈煌感到百无聊赖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多吉丹巴带来的回音:晚上达赖要在自己的行宫里面会见陈煌。
入夜后的麦罗甘吉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夜色下只有零散的灯光摇曳在这个山城之中,陈煌拿着店主那日给的手电筒就出门了。
不一会到了多吉丹巴的小饭店,多吉次仁正在里面等着呢,见面后给陈煌打了个招呼,寒暄两句后他低声的转达了一下达赖的意思:“阴先生,尊主已经知道了您说的事情,他说既然是嘉西大喇嘛圆满前委托您来的就应该相信您,因此才吩咐我今晚带您去见他。”
陈煌喜道:“那好,我正要当面向达赖活佛转达嘉锡木措大喇嘛的意思呢,我们这就动身吧。”
一路上多吉次仁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缄默不语,陈煌也不在意,而是稍微的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其实这两天晚上陈煌不但用元神将整个达兰萨拉的环境看了个遍,而且还亲身到达赖行宫周围观察过。达赖行宫位于麦罗甘吉的最高处,其外围就是喇嘛庙群,要穿过一个喇嘛庙才能进到达赖行宫附近,而在商业街与喇嘛庙之间还有一段约一里宽的缓冲地带,喇嘛们做好晚课后都各自回房了,而商业街的店铺也基本都早早的关门了,因此达赖行宫外围到了晚上就会有两里多宽的地带处于黑夜的寂静之中。现在陈煌就随着多吉次仁穿行在缓冲地带稀疏的树林间的一条小路上。
多吉次仁带着陈煌从一个半掩的侧门进入了喇嘛庙,他轻声的让陈煌把手电筒给关了,然后在佛殿里透出的昏黄的酥油灯光下带着陈煌沿着相对僻静的偏殿往中心的达赖行宫走去。
陈煌心中对多吉次仁如此行径暗暗感到奇怪,看样子多吉次仁似乎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带了自己进来,这到底是因为达赖不愿意别人知道会见了自己这样一个汉人还是有其它的原因呢。
正在思索时,陈煌突然感知到前面一个偏殿里有人在观察自己这边,陈煌将元神瞬间探察了一下发现一个中年喇嘛正躲在那个偏殿的房门后面窥视着自己两人,而这个偏殿看来正是多吉次仁的必经之路,看来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多吉次仁了,那么此人到底是达赖另外派的还是其它人派的呢?还有多吉次仁为什么要如此的小心谨慎呢?难道达赖身边也有暗流涌动吗?陈煌心里暗想看来这里并不是自己来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就在陈煌两个人正要经过藏了人的那个偏殿旁边时,那个暗中偷窥者从里面走了出来刚好撞了正着,此人年龄与多吉次仁相似,比多吉次仁要瘦小得多,不过那双眼睛倒是非常活,给人一种精明强干的感觉,此时他一手拎了一盏酥油灯一手抓了本经书。
此人出得殿门一抬头就看见了陈煌两人,神情一愕,冲多吉次仁打了个招呼:“多吉,怎么这么巧啊,我刚才去找你你人不在,现在却碰上了,呵呵,你这是从外面来吧,这么晚还跑出去啊,你可真是一个大忙人哟。”
多吉次仁没有料到自己特意挑选的这条一般在晚上就没有人的路线居然还会碰到人,而且还是熟人,没有办法只有回应几句:“是你啊措布,我这不是刚从我大哥那里来吗,对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啊?”
这个措布不住的偷偷打量着陈煌,嘴里随意的回答着:“是这样的,我下午忘了一本经书在这里,所以想来找找的。对了,多吉,这位是?”
“哦,他跟我大哥有生意来往,我大哥欠了他一点钱,今天他来要钱时我刚好在那里,我自己不是有些零花钱吗,所以就带他过来想付钱给他完结这事。”多吉次仁撒了个谎。
“哦,是这样啊。”措布借机将油灯往陈煌这边举了举,仔细的打量起陈煌来,嘴里说道:“看来是个汉人呢,想不到你大哥跟汉人也有交往啊。嗨,你叫什么名字啊?”他质问起陈煌来,陈煌没有理他而是看多吉次仁怎么解释。
“做生意吗,总归什么人都要接触的了,况且他是个台湾人,尊主不是也说过要联合台湾人吗。”多吉次仁继续撒谎道:“你不要问他了,他不大懂藏语的。对了,你刚才说找过我的,有什么事情吗?”他想扯开话题。
措布看来主要目的是想认清陈煌的相貌和装束,既然现在达到了目的也就不再纠缠下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是想找你聊聊,这不我们又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的聊一聊了。不过今天你既然有事我看就下次再聊吧。”说完又打量了陈煌几眼转身离开了。
多吉次仁总算松了口气,低声跟陈煌解释了一下:“因为尊主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避开别人的。”
陈煌理解的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往里面走去。陈煌发现那个措布暗中仍然远远的跟着两人直到他们进入达赖的行宫里面才调头回去了,心想看来这个地方看来还真的不是达赖一个人的天下啊,这个措布明显就是监视达赖的,起码也是监视达赖的亲信的行动的,也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个派系的。
想到这里,陈煌突然为达赖感到不值,心想如果当初他不听M国情报人员的挑唆搞什么武装反动集团的话,一个政协副主席的位置肯定是坐稳的,哪里会象现在这样还会为了怎么个死法而伤透脑筋啊,想想这么多年来都得到了些什么呢,虽然蒙骗了一些无知的西方人,但是如果不是M国在暗中压着的话可能印度政府早就已经将他们驱逐出境,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M国政府用来分裂中国的一枚棋子罢了。
国内以前从来就没有播放过有关达赖喇嘛近况的电视,陈煌这次还是第一次见到达赖本人,虽然之前在拉萨时林胜辉给自己看过达赖的照片,不过比起照片上的那个老年瘦弱的喇嘛眼前的这个达赖显得更加的羸弱,从他紊乱的生物场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了,只是那双眼睛不时流露出灵光来,显示出其精神力的不俗来。
达赖是在自己的寝宫里面会见陈煌的,房间里面除了多吉次仁之外就没有旁人了。达赖稍微的斜倚着坐毯前的案几,看得出他的体力不足于让他长时间的盘坐着,此时的他正用仍然锐利的眼神打量着陈煌,好一会眼神才黯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问道:“你能不能详细的说说嘉西虹化前的情况,还有如果方便的话也请说说你和嘉西是怎么相识的,我想听听嘉西这些年的一些真实情况。”说着他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些许的追忆和悲伤。
陈煌稍微的对达赖有了一些看法上的改观,此时的达赖完全就是一个感伤于多年好友的垂暮老人,不管政见或者追求是怎么的相左,每个人应该都有自己善良脆弱的一面吧。陈煌整理了一下思路,就把自己如何嘉锡木措受他托付祈愿,还有这次嘉锡木措虹化转生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当然自己全程观察嘉锡木措转生的秘密就没有说出来了。
多吉次仁虽然是个喇嘛,不过主要还是代替了其兄作为达赖的贴身护卫的,虽然也修习了一些秘法,不过还没有真正的修持密宗高深心法,所以对陈煌说的许多情况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不过对于从儿童时就开始修习佛法的达赖来说,心里的感觉就不只是震惊了,甚至还有点嫉妒,本来他让陈煌讲述的目的一则是为了听听嘉锡木措的一些情况以解对老友的追思之情,二则也是想弄清楚陈煌到底有多少能力。
如果这个陈煌的能力真的象他自己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就要比自己高出许多了,或许也已经接近大圆满的境界呢,想不到自己枉为转世活佛在加上修持佛法六十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年轻汉人修持的几年。
达赖以为陈煌的能力应该只是在所谓的大圆满境界。
嘉锡木措的灵体能够转生同样也是因为了密宗的特殊心法,一个修为高深的密宗高手往往在临死前的一段时间里能够通过感知、预测等方法找出自己转生的大致方位。
然后在虹化时或者圆寂时将残存的转生意识注入灵体,这样灵体才会在没有完全变成无主灵体时按照既定方位移动,而此时自然中再怎么微弱的与本体生物场波动相似的能量波动都能被感知到,从而可以引导灵体到达远至数百里的地方。
所以在道门里面极少有人研究转生之学。而一些歪门邪道倒是研究了在肉身未死之时将元神强行占据其他精神能量薄弱者肉体的方法,不过这种方法只能说是“夺舍”而非“转生”,而且这种行为成功率极低,即使成功了也不一定能完全控制新的肉体,所以这种“夺舍”之法也就逐渐的失传了。
不管是“转生”还是“夺舍”其实都有失败的风险的,“转生”的成功率相对要高,因为其对象是没有意识却有类似生物场的胎儿,不过代价是多数情况下只有部分的记忆片断封存在胎儿的脑海之中,因为即使有些许的灵力进入胎儿体内也会在之后的孕期里逐渐被孕妇同化吸收掉,只有刚好在临盆时转生才可能保存部分前生的灵力。
“夺舍”则是强行用强大的灵力排挤掉被夺者的意识,同样的灵力也会不断的消失,只有融合度高的人可以趁灵力还存在时进行相应的修炼最后重新获得法术力量,否则最后就是灵力消失、新旧意识互相影响而精神异常。
密宗心法源于佛教和本土巫术,长期形成了独特的修持心法,所以才会有转生这种方法的产生。而转生其实也并不需要达到嘉锡木措的高度才能完成的,
如果机缘巧合,即使灵体能力只有嘉锡木措的一半强度也同样可以顺利完成转生,而达赖则是刚刚达到了这个要求,所以达赖才会对陈煌这样的汉人修为上远远高于自己而心里有点嫉妒,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仍然是远远的低估了陈煌的真实实力。
在陈煌演示了几个密宗秘传的法术之后,达赖这才相信了陈煌是嘉锡木措委托来的人,因为陈煌演示的这些秘法是哲蚌寺的秘传,即使是哲蚌寺的喇嘛也可能终身无法接触到这几个秘法。
这就是在那晚专门给陈煌学习的,陈煌对这些法术不感兴趣,纯是为了获得信任而做的。当然他也亮出了自己城隍身份,让达赖更是感叹,佛门之人居然求到了道门里去了。
既然确认了陈煌的身份,达赖就开始切入了正题了:“既然是嘉西委托你来的,那么嘉西到底想出了什么办法解决我的转生问题呢?”
“大喇嘛的方法是这样的:在你想要转生之时将灵体脱离肉体,然后利用寄灵法将灵体藏在这个佛祖法螺之中,然后再由我用封灵术将法螺封住,这样就可以保证灵体的长距离移动,之后在短时间内找到转生的灵胎再将你的灵体放出,然后我再引导你进行转生。”
大致的说明了一下过程之后,陈煌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之处:“这个方法其实只是大喇嘛的设想,并没有先例,我想这点你也应该知道,所以整个过程里面有很多地方都可能出现问题并导致转生失败。”
达赖在听陈煌说出这个办法时就已经想到了失败的可能了,或许在最初他请嘉锡木措想办法时就只是抱着一种试试的心理,因为以他对密宗心法的熟悉是知道远隔千里的转生本来就是不现实的,何况自己的灵体能力还没有达到大圆满的境界,所以达赖对于陈煌说的失败可能并没有太大惊讶和失望。
但是多吉次仁就很是震惊,疑问道:“你是说这个方法还有缺陷了,那么万一出现问题尊主的灵体不就危险了吗?嘉西大喇嘛应该还有其它的解决办法吧?”言语中对陈煌有点怀疑的意思了,达赖虽然听出了这个意思不过他也有类似的想法所以就没有制止多吉的这个诘问。
陈煌知道自己这样一个汉人想要完全取得对方的信任是比较困难的,可以说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的话,达赖根本就不会见自己。不过陈煌也无法在心里埋怨嘉锡木措丢给自己这个破任务,因为在自己亲眼看到达赖之后才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即使是嘉锡木措亲来都不一定可以完成这次的转生引导,因为达赖的整体情况比自己设想的差多了,即使是他身在西藏也不一定能够完成转生,看来达赖这些年的密宗心法的修持进度实在是太差了。
对达赖喇嘛陈煌可是根本就没有一丝尊敬之意的,所以陈煌也就毫不客气的指出了转生的关键问题来:“这个办法是嘉锡木措大喇嘛苦苦思考了半年多才初步设想出来的,即使是他本人也无法保证顺利的进行的,所以在他虹化前才会委托我来这里,因为我是城隍专司阴魂移送,这才是大喇嘛为什么要请一个汉人来完成这次转生的唯一原因。同样,不客气的说吧,这个转生存在许多问题的最主要的关键也在于达赖喇嘛你的修持水平太低了。”
达赖闻言不禁露出了羞恼之色,不过碍于身份他只有忍了下来,多吉次仁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逼近两步盯着陈煌狠狠的说道:“什么!你居然这样贬低尊主,这是对我们圣教的侮辱,不要以为是嘉西大喇嘛请你来的你就可以如此的放肆,现在我要你收回前面侮辱尊主的话并且道歉,否则”
陈煌看也不看他,只是将眼睛看着达赖喇嘛,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承认这点,那么也就无法对我的解决办法产生信任了,这样就无法完成转生的过程了。虽然这样似乎有点辜负了嘉锡木措大喇嘛的委托,不过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让我更加认清了所谓圣教的虚伪和懦弱而已。”
达赖一听这话更加恼火,顿时就有点脸红气喘。多吉次仁一看达赖被气的样子,当下怒不可遏,冲过来一把就把陈煌衣领抓住把他拎了起来,喝道:“你这个汉贼胆敢如此无礼,我给你点厉害看看。”说着就要将陈煌给摔出去,陈煌让他拎起来是给他一个面子,但是如果被摔出去那么自己就没有面子了,所以结果就是多吉次仁哼哼了两声而陈煌却纹丝不动。
达赖这时稍微的顺了口气,制止住了徒劳无功的多吉,然后对陈煌说道:“既然是这样的看法那么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请回吧,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汉人。”
陈煌哈哈大笑道:“你难道还以为我高兴来这里吗?如果不是看在嘉锡木措的面子上你求我我也不会来的,还说这里是什么佛教的圣地呢,嘿,简直就是一个垃圾场。你在这里几十年都给跟随你的藏民带来了什么福趾了?难道是虚无飘渺的来生吗,还是根本不存在的净土?我看你就只是一个自私、愚蠢、虚伪、懦弱的人而已。”
陈煌这番话虽然也有刺激达赖以进一步说服他的意图,不过在看到达兰萨拉的现实情况再比较一下西藏的情况后,陈煌对达赖还真是有点看不上眼,如果达赖没有出走搞什么藏独的话,有他这样的精神领袖在西藏辅助政府工作,那么现在的西藏应该更加稳定的发展。
也许有些“精英”会认为达赖也是为了自由民主或者宗教自由,其实那些所谓的自由民主只不过是一个政治的遮羞布而已,对于这些玩意陈煌并不是象某些“精英”那样的看重的,因为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拥有世界上最多的民族的国家来说,在稳定团结的局面下改善人们的生存状态才是最主要的,一旦给予了所谓的自由民主,那么也只是会被少数“精英”利用来争权夺利罢了,台湾的现况以及香港的某些“民主人士”搞的把戏就证明了这点。或许现在的执政党也是利用了当年执政党的所谓自由民主才壮大起来的呢。
而说到自由民主,最早提出这个观点的国家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世人,只有在对他们自己的国民时才有这种自由和民主,而对于其它国家的人来说这个口号却演变为了侵略、混乱和制裁。
陈煌并不认为中国现有执政者的执政准则要比“自由民主”高明,但是同样也不能贬低它,因为不同的文化传承和不同的生存实际决定了各个国家都应该寻找最适合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发展的道路,而象达赖这样破坏了国家甚至其民族的稳定发展的人又怎么能得到陈煌的尊敬呢。
达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的羞辱,而且还用了这么刻薄的词,当下气极反笑:“哈哈,骂的好,骂的好。好,我倒要听听我究竟是如何的自私、愚蠢、虚伪和懦弱的。”
陈煌大笑:“哈哈,好,那我就一一给你说明吧。”说着用手轻轻一拨将多吉次仁抓住自己衣领的双手挡开,然后再次面对达赖坐了下来:“先说自私吧,当年你在解放军进入西藏时选择了投诚,这很好,虽然你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过也算是将西藏多数的农奴从千年来的政教合一的旧政治中解脱了出来。但是到了后来,你发现全国政协副主席的位置比你以前在西藏拥有至上权力的‘宗教皇帝’的地位要差多了,所以你才不甘心,居然受了M国人的唆使不自量力的想要进行武装反抗,从此将信赖你的藏民带入混乱之中,为了一己之私而导致中央政府长期无法放心的发展西藏,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说到愚蠢,你当初居然会相信M国人的挑唆这是愚蠢之一,以区区鹅卵之力却妄想正面与岩石相击这是愚蠢之二,至于你目前的密宗修持水平低下除了用愚蠢来解释我也无法找到更合适的理由了。”
“在你宣扬的宗教思想里,似乎只有你们藏传佛教才是人类的福音,而似乎欧美人认为只有他们信奉的基督教才是世界的福音并将其它宗教斥为异端,但是就是这种情况下你居然与基督教的欧美勾搭上了,这只能证明你们都是虚伪的,因为你们的目的只是在于政治上面宗教只是你们用来愚弄百姓的工具。而且你以一个宗教人士的身份却到处干着肮脏的政治勾当,这难道不是虚伪吗?即使是在西方也有不少学者反对你这种虚伪的宗教自由吧。”
“至于懦弱嘛,你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回到西藏去的,不管是公开还是秘密的回去都是可以的,你也知道中国政府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回去了还用别人帮助你转生吗,但是你就是不敢回去。这不是胆小懦弱是什么?”
这番话说的达赖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抗声道:“当初我是看中国政府集权专政才反对的,可是却遭到了批评,为了自由我才毅然决定反抗的,我是为了所有的藏民以及中国的老百姓,后来中国不就出现了文化大革命了吗,这就证明了我的行为是正确的。而既然如此,那我就完全不顾力量的弱小也要反抗,这不就是佛说的‘无畏’吗。与欧美国家联合则证明了我们是信奉宗教自由的。而不回西藏是为了表明我的决心而不是懦弱。”
陈煌点头道:“说的好,不错,你说的果然有些道理,但是就像我刚才指责你的话一样,你的话同样是片面的。不错,中国的民主专政是有缺陷,但是再怎么说也比政教合一政治统治下的奴隶制社会要民主的多,这点以你这些年接受的自由民主思想应该不能否定吧。而且你最初的动机以及口号就不是自由民主而是要独立、要自己掌权,虽然现在变成了说只要自治了,但是实质还是要独立,这个你的兄弟丹增曲加就曾经说过‘先自治再独立’,所以归根到底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而是为了你丢失的权力、一个独裁者的无上权力。既然动机如此,那么什么‘无畏’、宗教自由啊什么的就根本无从谈起。”
正因为达赖并不象他自己刚才说的那样,所以他才会出言反驳,急于反驳只是一种做贼心虚的表现,现在被陈煌这么一说达赖的脸都青了。陈煌并没有就此罢手,因为他的目的不是为了羞辱达赖,而是试图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达赖,否则即使达赖转生了,如果沿袭了前生的记忆就很可能再次走上前生的道路,只有让达赖真正的回到平民的身份考虑事情才可能避免转生后的达赖重蹈覆辙。
而且不破除达赖的心理防线的话也无法顺利的引导他转生,陈煌既然答应了嘉锡木措当然会尽力的去完成这件事情了,一诺千金是陈煌的为人准则,即使是在修道前也是如此的,也正因为看重自己的诺言所以陈煌平时是不轻易许诺的,不轻诺、不失信这是陈煌认为的为人应该做到的。为了完成嘉锡木措的委托,陈煌才走了这么一步险棋,如果达赖是个彻头彻尾的政治投机份子的话那么陈煌的这番话将使得正面完成委托的路子堵死,到那时陈煌就只有等待达赖临死前灵体分离时暗中下手了,不过那样一来完成转生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看到达赖一时无话可说,陈煌趁热打铁道:“至于你不回西藏,我想也不是你说的表明你的决心吧。而应该是你有了惧怕的心理,你惧怕的不是中国政府,而是M国人还有你一手组建的流亡政府,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你不是惧怕而是现在已经无法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向了,因为你已经逐渐的变成了一个傀儡了,一个操纵在别人手里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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