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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剑客无情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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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两人此刻居然很沉得住气,并没有露出什么害怕的样子来,那老头子居然还能喝得下酒。
    再看门口那四个人,已闪出了一条路。
    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人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少年身上穿的也是杏黄色的长衫,长得很秀气,态度也很斯文,他和另四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黄衫上还镶着金边。
    他长得虽秀气,面上却是冷冰冰的,无丝毫表情,眼睛盯在那青面瘦长汉子身上。
    青面汉子自己喝着酒,也不理他。
    黄衫少年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丝冷笑,慢慢地转过,冰冷的目光在承祖等六人身上一扫。
    黄衫少年慢慢地走了过去,自怀中取出六枚黄铜铸成的制钱,在六个人的头上各放了一枚。
    六个人竟似乎都变成了木头人,眼睁睁地瞧着这人将东西随随便便地摆在自己头上,连个屁都不敢放。
    黄衫少年还剩下几个铜钱,在手里叮叮当当地摇着,缓缓走到那老人和辫子姑娘的桌前。
    老头子笑道:朋友若是想喝酒,就坐下来喝两杯吧,我请你。
    他似已有些醉了,嘴角就好像含着个鸡蛋似的,舌头也比平时大了三倍,说的话简直没人能听得清。
    黄衫少年沉着脸,冷冷地瞧着他,突伸手在桌上一拍,摆在老头子面前的一碟花生米就突然全部从碟子里跳了起来,暴雨般向老头子脸上打了过去。
    那老头子也不知是看呆了,还是吓呆了,连闪避都忘了闪避,几十粒花生米眼看已快打在他脸上。黄衫少年长袖突然又一卷,将花生米全都卷入袖中,他袍袖一抖,花生米就又一连串落回碟子。
    那辫子姑娘拍手娇笑起来,笑道:这把戏真好看极了,想不到你原来是个变戏法的,你再变几乎给我们瞧瞧好不好?我一定要爷爷请你喝酒。
    黄衫少年露了手极高妙的接暗器功夫,谁知却遇着个不识货的买主,居然将他看成变戏法的。
    但这黄衫少年一点也没有生气,上上下下打量了辫子姑娘几眼,目中似乎带些笑意,慢慢地走开去。
    辫子姑娘急道:你的戏法为什么不变?我还想看哩。
    那瘦长汉子突然笑了一声道:这种戏法还是少看些为妙。
    辫子姑娘道:为什么?
    青面汉子道:你们若是会武功,他方才两两手戏法只怕已将你们变死了。
    辫子姑娘偷偷瞟了黄衫少年一眼,似乎有些不信,却已不敢再问了。
    黄衫少年根本就没有与日俱增那汉子在说什么,慢慢地走到那酒鬼的桌子前,叮叮当当地摇着手里的制钱。
    那酒鬼早已人事不知,仗在桌上睡得好像死人一样。
    黄衫少年冷笑着,一把拎起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仔细看了两眼,手才放松。
    他的手一松,这酒鬼就砰的又跌回桌子上,还是人事不知,又呼呼大睡了起来。
    汉子冷冷道:一醉解千愁,这话倒真不错,喝醉了的人确实比清醒的占便宜。
    黄衫少年不理他,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胡非、段开山、杨承祖、胡媚、朝斑、朝明,这六人也立刻一连串跟了出去,就有条绳子牵着似的。
    这六人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直着脖子,脚下虽在一步步往前走,上半身却连动也不敢动,生怕头上的铜钱会掉下来。
    孙驼子活了几十年,倒真还未见过这样的怪事。
    他以前曾经听人说过,深山大泽中往往会出现山魅木客,最喜吃猴脑,高兴时就将全山的猴子全召来,看到中意的景放块石头在它脑袋上,被看中的猴子,绝不敢反抗,也绝不敢逃走,只是顶着那块石头,等死。
    以他们六人的武功,无论遇见什么人,至少也可以拼一拼,为何一见到这黄衫少年就好像老鼠遇见了猫。
    孙驼子实在不明白。
    他也并不想去弄明白,活到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就知道有些事还是糊涂些好,太明白了反而烦恼。
    好久没有下雨了,巷堂里的风沙很大。
    那四个黄衫人不知何时已在地上画了几十个圆圈,每个圆圈都只不过装汤的海碗那么大。
    段开山等六人走出来,也不等别人吩咐,就站到这些圆圈去了,一个人站一个圆圈,恰好能将脚摆在圆圈里。
    六个人立刻又像是变成了六块木头。
    黄衫少年又背负着双手,慢慢走回小店,在段开山他们方才坐过的那张桌子旁坐下。
    那脸上始终冷冰冰的,到现在为止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过了约摸两盏茶的时候,双有个黄衫人走入了巷堂。
    这人年龄比较大些,耳朵被人削掉了一个,眼睛也瞎了一只,剩下的一只独眼中,闪闪的发着凶光。
    他穿的杏黄色长衫上也镶着黄色,身后也一连串跟着七八个人,有老有少,有高有矮。
    看他们的装束打扮,显然并不是没名没姓的人,但现在也和段开山他们一样,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直着脖子,小心翼翼地跟在那独眼人身后,走到小店前,就地站在圆圈里。
    其中有个人黝黑瘦削,满面都是精悍之色。
    段开山等六人看到他,都显得很诧异,似乎在奇怪,怎么他也来了?
    独眼人目光在段开山等六人面上一扫,嘴角带着冷笑,也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入了小店,在黄衫少年对面坐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谁也没有说话。
    又过了盏茶时候,巷堂里又有个黄衫人走了进来。
    这人看来显得更苍老,须发俱已花白,身上穿的杏黄色长衫上也镶着金边,身后也一连串跟阒十来个人。
    远远看来,他长得也没有什么异样,但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人的脸色竟是绿的,衬着他花白头发,更显得诡异可怕。
    他不但脸是绿的,手也是绿的。
    站在小店外的人一看这绿面白发的黄衫客,就好像看到了鬼似的,都不觉倒抽了口凉气,有的人甚至已在发抖。
    还不到半个时辰,巷堂里地上画的几十个圆圈都已站满了人,每个人都屏息静气,噤若寒蝉,既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穿金边黄衫的人已到了四个,最后一个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身形已佝偻,步履已蹒跚,看来比那说没事的老头子还要大几岁,简直老得连路都走不动了,但带来的人却偏偏最多。
    这四个人各据桌子的一方,一走进来就静静地坐在那里,谁也不开口,四个人仿佛都是哑吧。
    外面站在圈子里的一群人,嘴更好像全都缝起来了,里面外外除了呼吸声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这小店简直变得像座坟墓,连孙驼子都已受不了!那祖孙两人和青面汉子却偏偏还是不肯走。
    他们难道还在等着看把戏。
    这简直是要命的把戏!
第二十八章 要人命的金钱
    也不知过了多久,巷堂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笃、笃──之声,声音单调而沉闷。
    但这声音在这种时候听来,却另有一种阴森诡秘之意,每个人心头都好像被棍子在敲。
    笃、笃、笃──简直要把人的魂都敲散了。
    四个黄衫人对望了一眼,忽然一齐站了起来。
    凄凉的夜色中,慢慢地出现了一条人影!
    这人的左腿已齐根断去,柱着根拐杖。
    暗淡的灯光从小店里照出来,照在这人脸上,只见这人蓬头散发,面如锅底,脸上满是刀疤!
    三角眼,扫地眉,鼻子大得出奇,嘴也大得出奇,这张脸上就算没有刀疤,也已丑得够吓人了。
    无论谁看到这人,心里难免要冒出一股寒气。
    四个黄衫人竟一齐迎了出去,躬身行礼。
    这独腿人已摆了摆手。
    笃、笃、笃──人也走入了小店。
    孙驼子这时看出他身上穿的也是件杏黄色的长衫,却将下摆掖在腰带里,已脏得连颜色都分不清了。
    这件脏得要命的黄衫上,却镶着两道金边。
    青面汉子瞧见这人走进来,脸色似也变了变。
    那辫子姑娘更早已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独腿人三角眼里光芒闪动,四下一扫,看到那青面汉子时,他似乎皱了皱眉,转身道:你们辛苦了。
    他相貌凶恶,说起来却温和得很,声音也好听。
    四个黄衫人齐地躬身道:不敢。
    独腿人道:全都带来了么?
    黄衫人道:一共四十九人,全都到齐了。
    独腿人道:你能确定他们是为那件事来的么?
    黄衫老人道:在下等已调查确实,这些人都在三天内赶来的,想必都是为了那件事而来,否则怎会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
    独腿人点了点头,道:调查清楚了就好,咱们可不能错怪了好人。
    黄衫老人道:是。
    独腿人道:咱们的意思,这些人明白没有?
    黄衫老人道:只怕还未明白。
    独腿人道:那么你就去向他们说明白。
    黄衫老人道:是。
    他慢慢地走了出去,缓缓道:我们是什么人,各位想必已知道了,各位的来意,我们也清楚得很。
    接着道:各位想必都接到了同样的一封信,才赶到这里来的。
    大家既不敢点头,又握说错了话,只能在鼻子里嗯了一声,几十个人鼻子里同时出声,那声音实在奇怪得很。
    黄衫老人道:但凭各位的这点本事,就想来这里打主意,只怕还不配,所以各位还是站在这里,等事完再瞳的好,我们可以保证各位的安全,只要各位站着不动,绝没有人会来伤及各位毫发。
    他淡笑道:各位想必都知道,我们不到不得已时,是不伤人的。
    他说到这里,突然有人打了个喷×。
    那人正是水蛇胡媚。
    女人为了怕自己的腰肢看来太粗,宁可冻死也不肯多穿件衣服的,大多数女人都有这种毛病。
    胡媚这种毛病更重。
    她穿得既少,巷堂里的风又大,她一个人站在最前面,恰好迎着风口,吹了半个多时辰,怎会不着凉。
    胡媚一打喷×,头上顶着的铜钱就跌了下来。
    只听叮的一声,铜钱掉在地上,骨碌碌流通出去好远,不但胡媚立刻面无人色,别的人脸色也变了。
    黄衫老人皱了眉道:我们的规矩,你不知道?
    胡媚颤声道:知──知道。
    黄衫老人摇了摇头,道:既然知道,你就未免太不小心了。
    胡媚身子发抖道:晚辈绝不是故意的,求前辈饶我这一次。
    黄衫老人道:我也知道你不会是故意的,却也不能坏了规矩,规矩一坏,威信无存,你也是老江湖了,这道理你总该明白。
    胡媚转过头,仰面望着胡非,哀唤道:大哥,你──也不替我说句话?
    胡非缓缓闭起眼睛,面颊上肌肉不停颤动,道:我说了话又有什么用?
    胡媚凄笑道:我明白──我不怪你!
    她目光移向杨承祖:小杨你呢?──我就要走了,你也没有话对我说?
    杨承祖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前面,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胡媚道:你难道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杨承祖索性将眼睛也闭上了。
    胡媚突然笑了起来,指着杨承祖道:你们大家看看,这就是我的情人,这人昨天晚上还对我说,只要我对他好,他不惜为我死的,但现在呢?现在他连看都不敢看我,好像只要看了我一眼,就会得麻疯病似的──
    她笑声渐渐低沉,眼泪却已流下面颊,喃喃道:什么叫做情?什么叫做爱?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真不如死了反倒好些,也免得烦恼──
    说到这里,她忽然就地一滚,滚出七八尺,双手齐扬,发出了数十点寒星,带着尖锐的风声,击向那黄衫老人。
    她身子也已凌空掠过,似乎想掠入高墙。
    水蛇胡媚以暗器轻功见长,身手果然不俗,发出的暗器又多、又急、又准、又狠!
    黄衫老人,却只是淡淡地皱了皱眉,道:这双何苦?
    他说话走路都是慢吞吞的,出手却快得惊人,这短短四个字说完,数十点寒星已都被他卷入袖中。
    胡媚人刚掠起,骤然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不由自主砰的撞到墙上,自墙上滑落,耳鼻五官都已沁出了鲜血。
    黄衫老人道:你本来可以死得舒服些的,又何苦多此一举。
    胡媚手捂着胸膛,不停地咳嗽,咳一声,一口血。
    黄衫老人道:但你临死前,我们还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胡媚道:这也是你们的规矩?
    黄衫老人道:不错。
    胡媚道:我无论要求什么事,你们都答应我?
    黄衫道:你若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可以替你去做,你若有仇未报,我们也可以替你去复仇!
    他淡淡地笑了笑,悠然接着道:能死在我们手上的人,运气并不错。
    胡媚露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道:我既已非死不可,不知可不可以选个人来杀我。
    黄衫老人道:那也未尝不可,却不知你想选的是谁?
    胡媚咬着嘴唇,一字字道:就是他,杨承祖!
    杨承祖脸色立刻变了,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害我?
    胡媚道:你对我虽是虚情假意,我对你却是情真意浓,只要能死在你的手上,我死也甘心了。
    黄衫老人道:杀人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难道从未杀过人么?
    他挥了挥手,就有个黄衫大汉拔出了腰刀,走过去递给杨承祖,笑道:这把刀快得很,杀人一定用不着第二刀!
    杨承祖情不自禁摇了摇头,道:我不──
    刚说到不字,他头顶上的铜钱也掉了下来。
    叮的一声,铜钱掉在地上,直滚了出去。
    杨承祖整个人吓呆了。
    胡媚疯狂般大笑起来,格格笑道:你说过,我若死了,你也活不下去,现在你果然要陪我死了,你这人总算还有几分良心──
    杨承祖全身发抖,突然狂吼一声,大骂道:你这娇妇,你好毒的心肠!
    他狂吼着夺过那把刀,一刀砍在胡媚脖子上,鲜血似箭一般飞溅而出,染红了杨承祖的衣服。
    他喘着气,发着抖,慢慢地抬起头。
    每个人的眼睛都在冷冷在望着他。
    夜色凄迷,不知何时起了一片乳白色的浓雾。
    杨承祖跺了跺脚,反手一刀向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他的尸体正好倒在胡媚身上。
    孙驼子这才明白这些人走路时为何那般小心了,原来要是产一不小心将头顶上的铜钱掉落,就非死不可。
    这些黄衫人的规矩不但太可怕,也太可恶。
    那青面汉子根本无动于衷,对这种事似已司空见惯。
    就在这时,那独腿人忽然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那青面瘦长汉子的桌前,在对面坐下。
    青面汉子慢慢地抬起头,盯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孙驼子却忽然紧张起来,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立刻就要发生了。
    他觉得这两人的眼睛都像是刀,恨不得一刀刺入对方的心里。
    雾更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独腿人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微笑。
    他笑得很特别,很奇怪,一笑起来,就令人立刻忘了他的凶恶和丑陋,变得说不出的温柔亲切。
    他微笑着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们已知道了。
    青面汉子道:哦!
    螯腿人道:我们是什么人,阁下想必也已知道。
    青面汉子冷道:近两年来不知道你们的人,只怕很少。
    独腿人笑了笑,慢慢地自怀中取出了一封信。
    这封信和那黄衫人取出的一样,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就连孙驼子也忍不住想瞧瞧信封上写的是什么。
    独腿人将这封信用手压在桌上了,微笑着道:阁下不远千里而来,想必也是为了这封信来的。
    青面汉子:不错。
    独腿人道:阁下可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么?
    青面汉子:不知道。
    独腿人道:据我们所知,江湖中接到这样信的至少有一百多位,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信是谁写的,我们也曾四下打听,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青面汉子道:若连你们也打听不出,还有谁能打听得出!
    独腿人道:我们虽不知道信是谁写的,但他的用意我们却已明白。
    青面汉子道:哦?
    独腿人道:他将江湖中成名的豪杰引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要大家争奈埋在这里的宝物,然后自相残杀!他才好得渔翁之利。
    青面汉子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要来?
    独腿人道:正因他居心险恶,所以我们才非来不可。
    青面汉子道:哦?
    独腿人笑了笑道:我们到这里来,就为的是要劝各位莫要上那人的当,只要各位肯放手,这一场祸事就可以消弥无形了。
    青面汉子冷笑道:你们的心肠倒真不错。
    独腿人似乎根本听不出他话中的刺,还是微笑道:我们只希望能将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让大家都能安安静静地过几年太平日子。
    青面汉子道:其实此间是否真有宝藏,大家谁也不知道。
    独腿人拊掌道:正是如此,所以大家若是为了这种事而拼命,岂非太不值得了。
    青面汉子道:但我既已来了,好歹也得看他个水落石出,岂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我打发走的。
    独腿人立刻沉下了脸,道:如此说来,阁下是不肯放手的了?
    青面汉子冷笑道:我就算放了手,只怕也轮不到你们!
    独腿人道:除了阁下外,我倒想不出还有谁能跟我们一争长短的。
    他将手里的铁拐重重一顿,只听笃的一声,火星四溅,四尺多长的铁拐,赫然已有三尺多插入地下。
    青面汉子神色不变,冷冷道:果然好功夫,难怪百晓生作兵器谱,要将你这只铁拐排名第八。
    独腿人厉声道:阁下的蛇鞭排名第七,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青面汉子:我也正想要你们见识见识!
第二十九章 长眼睛的鞭子
    只青面汉子左手轻在桌上一按,人已凌空飞起,只听呼的一声,风声激荡,右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条乌黑的长鞭。
    他的手一抖,长鞭已带着风声向圆圈里的一群人头顶上卷了过去,只听叮叮当当一连串声音,四十多枚铜钱一齐跌落在地上。
    这四十几人可说没有一个不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但能将一条鞭子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却是谁也没有见过。
    鞭子到了他手上,就像是忽然变活了,而且还长了眼睛。
    四十几人互相瞧了一眼,忽然同时展动身形,穿墙的穿墙,上房的上房,但见满天人影飞舞,刹那间就逃得干干净净。
    那黄衫老人脸色也变了,厉声道:你要了他们的夺命金钱,难道是准备替他们送命么?
    独腿人冷笑道:有神鞭西门柔的一条命,也可抵得过他们四十几条命了!
    他铁拐斜扬,一只脚站在地上,整个人好像钉在地上似的,稳如泰山。
    黄衫老人双手一伸一缩,自长袖中退出了一对判官笔。
    敢用这种兵器的武功就不会弱。
    四个人身形展动,已将那青面汉子西门柔围住。
    只有那独眼黄衣人却退了几步,反手拉开了衣襟,露出了前胸的两排刀带,带上密密地插着七七四十九柄标枪,有长有短,长的一尺三寸,短的六寸五分,枪头的红缨鲜红如血!
    五个人的眼睛都瞬也不瞬地盯在西门柔手里的长鞭上,显然都对这条似乎长着眼睛的鞭子有些戒惧之心。
    独腿人阴恻恻一笑,道:我这四位朋友的来历,阁下想必已看出来了吧。
    西门柔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独腿人道:按理说,以我们五人的身份,本不该联手对付你一个,只不过今日的情况却不同。
    西门柔冷笑道:江湖中以多为胜的小人我也见得多了,又不止你们五个。
    独腿人道:我本不想取你性命,但你既犯了我们的规矩,我们怎能再放你走,规矩一坏,威信无存,这道理你自然也明白。
    西门柔道;我若一定要走呢?
    独腿人道:你走不了的!
    西门柔忽然大笑道:我若真要走时,凭你们还休想拦得住我!
    独腿人大喝一声,铁拐横扫出去。
    这一拐扫出,虽是一招平平常横扫千军,但力道之强,气势之壮,却当真无可伦比!
    西门柔长笑不绝,鞭子旋转更急,他的人已突然冲天飞起。
    那独眼大汉双手齐扬,一霎间发出了十三柄标枪,但见红缨闪动,带着呼啸的风向西门柔打了过去。
    长的标枪先发,短的标枪却先至,只听喀嚓、喀嚓连串的声音,长长短短一十三根标枪全都被旋转的鞭子拗断,断了的标枪向四面八方飞出,有的飞入高墙,有的钉在墙上,余力犹未尽,半截枪杆仍在嗡嗡的弹动不歇,枪头的红缨都被抖散了,一根根落下来,随风飞舞。
    西门柔的人却像是阵龙卷风越转越快越转越高,再几转便转入浓雾中,瞧不见了。
    独腿人喝道:追!
    他铁拐笃的一点,人也冲天飞起,这一条腿的人竟比两条腿的人轻功还高得多,霎眼间也消失在浓雾中。
    但铁拐扫动时所带起的风声仍远远传来,所有的黄衫人立刻都跟着这风声追了下去,巷堂里立刻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只留下一滩血泊、两具尸体。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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