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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伙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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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公子！好酒一坛，牛肉半斤！请稍等！”店小二向着后厨喊道。
“咦？这个店小二没有看出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吗？莫非我的易容术那么厉害？”玉清泉不禁沾沾自喜。
她哪知这店小二早已洞悉了一切，只是没有去戳破她罢了。
正值晌午吃饭时间，店内的食客慢慢多了起来，这时候从屋外走进来两人。
一人浓眉大眼似铜铃般，满嘴虬须如雷公，好不吓人！另一人相比这猛汉就文静许多，头带儒巾身着儒服。
店小二眼见，客人一来，一下子就迎了上去。“两位客官是住宿还是打尖啊？”
“随便吃点，我俩还要赶路。”文静之人开头说道，“店家还有空位子吗？”
店小二环顾四周，“喏，只有那一桌只有一个公子，我先去问一下他介不介意与两位拼桌。”
“过去便是，还管他做甚！”虬须大汉说着就要过去。
“且慢！”文静男子拦住大汉，而又转头对店小二说道，“还是有劳店家替我们去问一问。”
店小二就来到了玉清泉这桌询问是否可以让门口那两位拼桌。
玉清泉与落的个一个人吃饭很久没劲，也不介意吃饭的时候听听其他人都在聊些什么，再说了之前带兵打仗时也是与手下将士一起吃饭饮酒的，所以没有寻常女子的那种避讳。
“无妨，请他们过来同坐！”玉清泉洒脱的说道。
店小二自是高兴，又多了一桌人来店内消费，说不定还会多一些赏钱。小二立马回去领着二位来到了玉清泉这桌。
“多谢这位公子！”文静的男子落座前对玉清泉感谢道。
“无妨！”玉清泉拱了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两位男子坐下后，文静男子点了一下素净小菜。
“大哥，不喝酒也罢了，怎么肉也不给俺吃啊？”虬须男子不满的抱怨道。
“如若不介意的话，吃我这份好了，反正我也吃不完。”玉清泉把眼前的这碟牛肉推了过去。
“多谢这位小兄弟啊！俺铁牛可救多谢了！”这名自称铁牛的男子抓起一块牛肉就吃了起来。
“哎！”文静男子想拦也拦不住铁牛，顿显尴尬，“这位公子，你愿意让我们拼桌，又把自己的菜与我们分享，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玉清泉见铁牛三口两口的就把几片牛肉吃完了，便叫来小二又上了二斤牛肉，“慢点吃，不够我再点。”玉清泉对铁牛说道，直把铁牛说的眼泪都流快出来。
“哎呀，这可……这可太感谢了！”文静男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清泉内心扑哧一笑，这两个大男人看来是饿了好久，这铁牛见到肉了就根本没停下来。
“你也吃啊！”玉清泉见文静男子一直盯着酱牛肉而迟迟没有动筷，便开口说道。
“嗯，好，多谢！”文静男子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往嘴里送去。
玉清泉已吃得差不多了，见他们吃肉，便自己嘬着小酒。
铁牛肉吃得半饱了，决定嘴里有见干，见玉清泉悠哉悠哉的喝着酒，不禁咽了咽口水。
“呵呵，明白。”玉清泉笑道，“小二，再来两坛好酒！”
“哎呀，这这这，多不好意思啊！让我怎么还的起。”文静男子一脸惭愧的说道。
“不用还，我请你们！江湖儿女，相遇便是缘分！何况我们还有缘坐一桌呢！”玉清泉大大咧咧的说道。
“好兄弟！铁牛感谢你！别的不多说，以后谁欺负你，告诉铁牛，铁牛一定帮你出气！”铁牛说着拍了拍玉清泉的肩膀。
这力气也太大了吧？这样随意一拍，都把玉清泉的肩膀拍的有点生疼。
“这位公子，在下周孝颜，这位是舍弟周铁牛，多谢公子的恩惠，未请教公子……？”文静男子抱拳对玉清泉说道。
“哦，我叫杨南！”玉清泉微微一笑。
第一百七十九章 周氏兄弟
“我叫杨南。”玉清泉含笑说道。
玉清泉没有报自己名字而是报了杨南名字，一来是出门在外当然不能用真名。二来，自己已经是女扮男装，当然要报个男性名字。三来，就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突然报一个男子名字的话，她吐口而出的恰恰是杨南的名字。
“啊，原来是杨少侠，久仰久仰！”周孝颜见玉清泉边上还竖着柄长剑，猜想或许他是哪家的富少爷出来游历江湖，便改口称呼他为少侠而不是公子了。
“嗯嗯，谢谢你啊，杨南！”铁牛就没有管那么多，直呼其名，搞得和玉清泉十分熟络一般。
周孝颜瞥了铁牛一眼，对玉清泉说道，“铁牛这家伙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但他心是好的，请杨少侠不要介意。”
“没事的，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有什么说什么，是不？”玉清泉笑着问铁牛，她觉得铁牛这人挺有趣，直来直去，不像其他一些虚伪的男人，明明想要得到一样东西，但是却转来转去好几道关子，还不如直接说明来的实在。
“嘿嘿。”铁牛笑笑，他也知道自己嘴笨，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对了，孝颜大哥，你们接下来去哪？”玉清泉见这两人挺有意思，聊的也挺愉快的，问问他们等下去哪，若是顺路的话，自己不妨和他们结个伴，在路上也有个照应。
“哦，家主委派我兄弟二人去前面五十里外的沈家门办点事，若是杨少侠有兴趣且没有其他事的话，要不与我兄弟二人一起去逛逛？”周孝颜见玉清泉这么问，久经江湖的他自然知道玉清泉心里想是什么意思，估计一人独自出门，孤单或者怕一路上不安全，刚好这回兄弟二人前去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到那传个口信，带点东西回来罢了，便主动开口邀玉清泉同行。
“正有此意，那就多谢孝颜大哥了！”玉清泉笑道。
“太好了！”铁牛在边上叫好着，若是有玉清泉一路同行，那下一顿又可以不用只吃素菜了。
感情他是把玉清泉当成专管饭的财神爷了。
“那你们等着，我去收拾一下，马上下来。”玉清泉说道。
“不急，杨少侠，现在天色已晚，不适合赶路，今夜我们大家都还是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再出发好了。”周孝颜安排道。
转念一想，玉清泉答应道，“也行。那你们住哪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就在前面不远处，那我兄弟二人不打扰杨少侠的休息了，明天一早我们自会来此地等你。”周孝颜抱拳道。“好，约好了，明日见！”玉清泉也朝着周孝颜和周铁牛抱了抱拳。
……
出的酒楼，铁牛开口道，“大哥，我们明明没有安排好住宿，你怎么骗他说安排好了呢？”
“铁牛，你忘了？我们在此地还有要事要做！”周孝颜说道。
“啊，你说那节度使？”铁牛一拍脑袋，想起了这事。
“嗯，你还知道？让你别喝酒，你还是忍不住，怎么样？没醉吧？”周孝颜问道。
“哎呀，俺差点误事！不过大哥，我没事，这点小酒还不够俺漱口呢！”铁牛说道。
“哼，净会吹牛，快走吧，我看天色也差不多了！”说完周孝颜施展轻功飞速而去。
铁牛也紧接跟上，别看铁牛块头大，但是奔跑起来落地竟无半点声响，可谓是端得一手好身手啊！
……
在南宋，节度使除本州府外，还统领一州或数州府，称为支郡，辖区内的军、政、财权，都由节度使独揽，实际上都快算的上是个半独立的小王国，所以节度使的权利特别大。
这一夜，此镇上的节度使官正与身边的副使、支使和行军司马在商量着如何扩大此地的军备力量，从而可以把此地百姓都圈起管辖起来，此地的富商总不能丢下这片祖传的宝地，那到时候还不是自己几人说了算，到了那时候，这几个穿着官服但却不干官事的人就可以更好的敛财。几人哈哈一笑，端起酒杯，纷纷一饮而尽。
杯觥交错的他们，自当不会发现正伏于梁上的周孝颜和周铁牛。
周孝颜竖了竖食指，让铁牛保持安静，等梁下人少的时候，他们再杀将下去。
铁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这事他们做了都不下十几回了，大哥怎么还是那么不放心我。
两人等了许久，下面的几人终于喝得酩酊大醉，曲终人散，副使、支使几人纷纷告退，独留节度使还在屋内歇息。
是时候了，周孝颜一点头，两人翻身而下，落地无声。
“你们是何人？”醉眼朦胧的节度使看着怎么屋子内多了两个陌生人，正欲开口喊人呢，铁牛上去一记手刀，敲在节度使的脖子上，节度使晕了过去。
周孝颜看了看四周，指着屋角的一个洗脸盆说道，把那盆水端来。铁牛就走了过去，端来了那盆水。
周孝颜接过水盆，见连忙只有小半盆水，便把他们剩下还没喝完的酒都倒了进去，这样盆里的水就多了。
周孝颜让铁牛把节度使的身子扶起来，让后把他的头按进水盆中。
不多久，节度使就被酒水给呛醒过来，拼命挣扎，可铁牛的大手一直死死摁住节度使的脑袋，节度使双手乱抓，可没多大用处，不一会他就平静了下来。
周孝颜侧耳听了听，见没有惊动府中的其他人，便对铁牛打了个手势，“撤！”
……
用不了几日，府西镇节度使酒后溺水身亡的消息就会传了朝堂之上。
……
第二日一早，梳洗完毕的玉清泉下了楼，便见到坐于大厅之内喝着茶的周氏兄弟二人。
“早啊，孝颜大哥，铁牛兄弟！”玉清泉打着招呼。
第一百八十章 有蹊跷
昨夜玉清泉也想过，沈家门门主见过自己，所以自己这回跟着周氏二兄弟去，也只是陪一段路，并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到沈家门，到时候随意找个借口离开就是。
“早啊，杨南老弟！”铁牛大嗓门打着招呼。
“早！铁牛老哥！”玉清泉是真喜欢铁牛这样的爽气。
“来来来，快来用早膳，俺给你点好包子了，五个！够不够？”铁牛说着伸出了五根手指。
“足够，足够，你要把我撑成一只大肥猪啊？我一个包子就够啦！”玉清泉哈哈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另四个给吃啦！”铁牛还没等玉清泉下楼梯，就一手抓起一个包子啃了起来。
“哎，你吃慢点，给我留两个啊。”周孝颜一脸无语的说道。
“唔……唔，你不够再点，这是我吃的！”铁手伸手捂住了身前的四个包子。
“没事，孝颜大哥，不够让小二再端来便是！”玉清泉掩嘴笑道。
“哎，这铁牛……”周孝颜摇了摇头，真是没有办法。
……
三人用罢了早膳，玉清泉去退了房间，三人走上了街头。
“哎，你听说了吗？节度使大人昨日死啦！”街上两男子聊天说道。
“真的吗？怎么死的？”另一男子说道。
“听说是淹死的，死相很可怜，脸被水泡的发白，肚子都快撑破啦！”起初一那子说道。
“小点声，不要被官家的人听见了，不然又要捉我们去问话了！”
“是，是。”两男子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
“怎么回事？”玉清泉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啊，好像听说什么大官死了。”周孝颜环顾说道。
周铁牛只顾自己低头走着，好像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要不我们去瞧瞧？”玉清泉颇感好奇，之前就听见爹爹偶而有在家中说起，这天下间接连死了好多位大臣，若是自己能在这次找出事情的真相，定会帮爹爹不少的大忙。
“算了吧？与我们又没什么干系，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周孝颜说道。
“可是我的很想去看看哎！”玉清泉可怜巴巴的看着周孝颜。
铁牛也转头看向周孝颜，似乎在问着到底该怎么做。
“行，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们就去看看吧。”周孝颜答应了下来。
三人来到了节度使府，发现节度使的大门外已经挂上了白幡。进进出出不少人，大门外也有两名官兵在看守着。
玉清泉早已经习惯了自由进出玉府，也早已习惯了门口的官兵，所以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抬脚就要往里走去。
“站住！”两名官兵拔刀拦住了刀，“节度使府岂是你说闯就闯？”一名官兵严厉的呵斥道。
周孝颜连忙上前拉住了玉清泉，“杨南兄弟，你可别乱来啊，官府之地可不是我们说闯就闯的。”
“呃，不好意思啊，官大哥，我是想知道节度使是怎么死的？”玉清泉才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可不是玉家千金的身份，当然这些个官兵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了。
“节度使大人的府邸，岂是你这些小老百姓好打听的，快走！快走！”官兵赶着玉清泉三人。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这里安宁些了？”从府里走出来一位大官，玉清泉抬眼望去，原来是行军司马，正在此处料理着节度使的后事，这昨夜还在一起把酒言欢的，今日却……哎！
“大人！”两名官兵连忙行礼。“这儿有个人硬要问节度使大人的死因，小的正打发他呢！”
“哦？”行军司马看向玉清泉，“你问大人之死做什么？”
“你们大人的死因有蹊跷！”玉清泉掷地有声的说道。
“休得胡说！”司马大人一脸愤怒的说道，“大人之死怎可由你诋毁！”
“有没有胡说，大人比我更清楚！”玉清泉双手放于背后说道。
周孝颜扯了扯玉清泉的袖子，“杨南兄弟，我们快走吧！”
玉清泉没有去理他，而是双眼直直的看着司马大人。
“你可知道，若是你乱说，可是要被砍头的！”司马严肃的说道。
“有没有乱说，大人怎么不敢让我等几人进去一瞧究竟呢？”玉清泉问道。
“你当真要进去一看？若是没有什么蹊跷的话，你可得小心你的脑袋！”司马大人怒道。
“请大人帮忙引路！”玉清泉天不怕地不怕，还让行军司马大人引路。
行军司马转身走了进去，玉清泉自然而然的跟上，而周孝颜和铁牛也只得跟了进去。
行军司马带着三人来到了昨夜他和节度使饮酒的地方，节度使大人的尸体当然不在这里，在灵堂摆着，“喏，这是昨夜节度使大人殒命的地方，你们看吧！若是看不出什么蹊跷，就提着脑袋来找我吧！”行军司马转身走去，派来了两个官兵看着这里，看着玉清泉他们到底能闹出什么个花样。
玉清泉没有去管他，推开门进去查看了起来。
周孝颜和铁牛对视了一眼，没有多少什么，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们不进去也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与其进里面瞎转悠，还不如在外面待着透着气。
玉清泉进了房间，细细查看起来，看来正中间的这个位置就是节度使大人坐的地方了，两边应该是几个下属落座的地方，看样子昨晚他们是在饮酒作乐啊！酒盏还在桌上斜斜的躺着，小菜洒落了一地，似乎都能感觉到酒盅里的酒都是温的一般。
酒桌上一个青铜脸盆，看来应该是节度使大人喝饱了酒洗脸用，听说节度使是被淹死的，莫非是在这个脸盆里淹死的？玉清泉不禁好奇，她探头脸盆边一看，这脸盆里一股酒味，这节度使大人昨夜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酒气那么大？
脸盆？酒气？玉清泉猛的抬起头来一看屋内布置，不好！节度使大人是被人谋害的！
玉清泉连忙跑到门外，冲着看守官兵说道，“快！去把你们行军司马大人叫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仵作
行军司马大人得到下人的禀报，立马来到了玉清泉这边。
周氏兄弟见行军司马大人被玉清泉派去的人叫回来了，也没有什么紧张，而是探头向里看了眼，而后又转身在门口晃悠，他们不担心“杨南”能发现什么，他们有自信没有出了任何纰漏。
“你说你发现了端倪？”行军司马大人着急的问道。
“是的，大人。”玉清泉不急不慢的回答。
“在哪？”行军司马大人急着问道。
“在回答大人的问题前，在下有几个小问题，希望大人为我解释一下。”玉清泉说道。“昨夜大人们是不是围坐在这张桌子前饮酒？”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行军司马大人不解。
“没问题，那么几位大人在喝完告退的时候，节度使大人已经醉了吗？”玉清泉又问道。
“我们喝是喝了不少，可是节度使大人酒量不错，要谈喝醉，可能还差一点，除非说我等走之后，大人又自斟自饮才喝醉的，但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行军司马大人回忆着说道。
“那么请问大人，你们在走的时候，这个洗脸盆已经在酒桌上了吗？”玉清泉再问。
“绝对没有！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这个脸盆应该在……那！”行军司马大人努力回忆着昨夜的场景，然后收一指屋内的一个角落。
“不愧是好记忆！”玉清泉拍手称赞道。
“昨夜之事，一天之隔，就算喝了点酒也不可能完全忘记。”行军司马被玉清泉这么一表扬倒是有一点点脸红，但是稍一片刻，他的脸色就突变，“你到底想说什么？发现什么问题没有？本官没有闲工夫和你瞎扯！”
玉清泉微微一笑，并没有去在意行军司马大人的爆脾气，“我想请问大人，您若是喝多了，你会是自己走到脸盆那去洗脸，还是把脸盆端到桌子上来洗脸呢？”
“我若是喝多了，定是路都走不太稳，更不会花力气去端个脸盆，可能怎么方便怎么来，我当然是……啊！”行军司马大人连忙反应了过来。“来人！快封锁这间屋子，派一小对人来这再好好找寻找寻线索。再派仵作去细细查看大人死因！”
“大人英明！”既然行军司马大人已经想到了这点，玉清泉也不再多做解释，拱手说道。
“你果然有两下子！”行军司马大人不禁多看了玉清泉两眼，“走，你随我去大人尸首那，看看仵作的检查结果如何，你能否再帮的上忙！”
行军司马大人现在已经觉得玉清泉确有几分本事，所以带她去节度使大人的尸体那再查探究竟，也完全不给玉清泉拒绝的话，就直接带了过去。
玉清泉倒也没关系，她本来就想了解清楚事情，因此就随了行军司马大人一同前去，出了门口，玉清泉对着周氏兄弟招了招手，“孝颜大哥，铁牛哥，这边果然发现问题，你们随我去灵堂那再看一看吧？”
“好，杨南老弟，你先走，我们随后跟上。”周孝颜笑着对玉清泉说道。
“怎么办？大哥，我们要不要……？”铁牛做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
周孝颜摇了摇头，“目前还没必要，我们先过去看看。”
……
灵堂之上，正中一个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高挂挽联，描述着节度使大人一生的主要功绩和经历，灵堂两侧挂有不少挽联，不少大小官员送来的祭幛悬于两侧，显得热闹风光无比。灵堂前设供桌，上摆祭物，一些菜肴果品之类，两旁香烛高烧，火光透着灵气。
节度使的夫人和孩子正跪在供桌边上，在那低声啜泣，行军司马大人走了过去，俯腰与大人夫人悄悄说了几句，夫人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只是哭泣声更大了。
这时候仵作赶了过来，行军司马大人把他唤去，仔仔细细交代了几句，仵作就开始走向灵柩。
片刻后，仵作过来做了报告，“大人，节度使大人确实是为溺水身亡，小人见他皮肤湿冷，皮肤表面带有黏稠感，脸的颜色苍白，口鼻肿胀，确为溺水症状。只是……”
“只是什么？”行军司马大人问道。
“只是大人眼睛张的圆大，且双手手指呈蜷缩状，指甲缝中有木屑，小人推断木屑是大人殒命时所在的那张桌子上的木屑。”仵作徐徐分析道。
“来人！速去大人房中查看桌子，细细查看桌上是否有被指甲所抓或抠的痕迹！”行军司马大人立马派人去查看。
“所以你的结论是……？”行军司马大人死死盯着仵作问道。
“回大人，小人的结论是节度使大人在殒命前一定有挣扎过，但若是挣扎，必定可以离开脸盆，不被呛水而亡，所以大人殒命的时候，定有第二个人在场。”仵作肯定的说道。
仵作说的含蓄，但是行军司马大人确听的十分明白，“行了，你下去吧，今日之事万不能向外去说，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小人晓得！”仵作行了个礼退下了。
这时候派出去的官兵回报了，“大人，确实在桌子的台面下方，发现有数道手指抓出的划痕。”
“果然！”行军司马大人暗叹一声，“哎！”
玉清泉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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