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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香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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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红裳嘟嘴不依。

    白玉楼又道,“妹妹,阿哥现在可是躺下便能睡着的,你要阿哥盖天席地不成?”

    冉红裳一跺脚,不情不愿道,“好了好了,跟我来!”

    白玉楼即跟着冉红裳进入里院寻房休息。

    进入里院,冉红裳娇嗔道,“阿哥,你都扛半天了,干嘛不再扛扛?气死我了。”

    白玉楼安慰道,“醉了便是醉了,何必不认?方才若非妹妹说赢下南宫庄主可以混个脸熟,阿哥岂会在群豪面前死扛?如今只有南宫庄主在场,算是解脱了。这场痛饮,阿哥发誓要睡上三天三夜,哈哈哈。”

    冉红裳果被逗笑,转身回来扶住白玉楼,娇声道,“三天后带你去赏西泰山杜鹃花,你有没有听过‘洛阳看牡丹,汝阳赏杜鹃’这句话?哎,我不知道舅舅会换个比法。”

    冉红裳安置白玉楼睡下,呆望一阵,才出来见南宫植羽。

    见到南宫植羽,冉红裳又笑嘻嘻的,开口便是,“舅舅,你有好看的衣服么?”

    南宫植羽笑道,“好看的没有。”

    冉红裳嘟嘴道,“舅舅向来没品位,老娘最是清楚。哎呀,将就了!阿哥弄得一身湿,我替他换下了,晚上宴会,还需…”

    南宫植羽忽道,“你脱了他的衣服?”

    “喂喂喂!”冉红裳大喊大叫,“干嘛?做妹妹的给阿哥脱衣服有啥干系啊?”

    辜铭笑道,“没有干系,即使有什么干系,换作小怪物去做也都无甚干系了。”

    冉红裳嘿嘿一笑,赞道,“还是辜老头会说话。”

    南宫植羽哈哈一笑,又道,“他穿什么衣服都会好看,你不用担心。晚上宴会,他是夺帅之人,若真如你所说要混个脸熟好办事,他应该出席。”

    冉红裳哼了一声道,“舅舅又偷听!”

    南宫植羽笑道,“小怪物,你冤枉人的功夫真是天下第一!”

    冉红裳闻言一羞,嗔道,“舅舅,你净爱戏弄我!”

    南宫植羽大笑不语。

    辜铭道,“小怪物,庄主准备了醒酒茶,待他醒来,你喂他吃。”

    冉红裳笑道,“哎呀,大酒徒备着醒酒茶作甚?我方才可是听到有人嚷着什么先饮了二百斤酒的!”

    南宫植羽闻言一阵大笑,看着冉红裳古灵精怪的模样道,“那是饮酒的功夫,不是舅舅的酒量。舅舅不用功夫,饮多了也要大醉。而且舅舅一醉便要倒头大睡三天三夜,醒来若无醒酒茶解酒,闻到酒味就又要倒头大睡一天一夜,哈哈!小怪物,你说舅舅要不要备着醒酒茶?”

    “要要要!”冉红裳连连敷衍,又道,“衣服和醒酒茶都要!”

    “哈哈哈!”

    *

    冉红裳拿了衣服和醒酒茶,又钻入白玉楼醉憩的房间,进进出出忙了一阵,才歇下来坐在房间里掐时间。

    白玉楼醒来迷糊之中看见冉红裳,微微一笑,手在被子里一捞,忽地全惊醒了,抓住被子望着冉红裳道,“妹妹,你你你…”

    冉红裳不屑一顾,忽又笑道,“来,醒醒酒,晚上宴会还要风光呢!”

    白玉楼见冉红裳起身要过来,伸手一阻,“等等,我的衣服呢!”

    冉红裳道,“帮你洗了,我亲自洗的!”

    白玉楼凝眉愁道,“那我穿什么?”

    冉红裳笑道,“要不我的红裳借你一用?”

    白玉楼道,“不必了,在下不喜花哨。”

    冉红裳端了一碗茶递给白玉楼,白玉楼接过饮下。

    冉红裳不知从哪又拿出一套衣服,扔给白玉楼道,“舅舅说阿哥穿什么都好看,真是大大的谬赞,你将就着穿罢。”

    白玉楼接过衣服,又将茶碗递给冉红裳道,“你可以出去了。”

    冉红裳接过茶碗,不屑道,“什么人呐,我还不忍心看呢!”

    冉红裳言罢背过身去。

    白玉楼摇头一笑,穿好衣服,立在冉红裳身后道,“妹妹,你转过来罢。”

    冉红裳转过身来,盯着白玉楼看。

    白玉楼笑道,“还可以么?”

    冉红裳微微一羞,撇开目光道,“差不多,还行罢。”

    白玉楼又问道,“我的衣服呢?”

    “妙了!”冉红裳很不爽道,“把老娘的话当耳旁风啦?”

    白玉楼这才陪笑道,“不想是真的。”

    冉红裳哼了一声道,“穿上这套衣服,有了几分霸气。”

    白玉楼道,“过奖!”

    冉红裳又道,“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我们一起出去罢!”

    白玉楼与冉红裳步出房间,来到宴会大厅,正是从南宫植羽身后出来。

    “来了来了!”

    先看到的人喊了一声,群豪闻声齐刷刷看来。

    南宫植羽便拉着白玉楼,朝群豪朗声道,“该由今日的魁主说几句话!”

    “不错!”

    “少不得!”

    白玉楼便趋前一步,拱手抱拳道,“不才冉惊鸿,承蒙南宫庄主谦让,方能夺下今日魁首,惭愧惭愧。不过能借此与在座众位豪杰相交,实属在下毕生之幸。”

    席间群豪见白玉楼谦谦有礼,一时都想着白玉楼单手拿钵饮酒单手对敌的风姿,心下暗暗佩服。

    东方聪起身道,“真论斗酒,试问天底下谁还能赢下南宫庄主?我等前来,为的只是胜过别人而已。冉公子能连饮八大钵,是我等不及,夺帅实至名归。何况桌上比斗,足令我等大开眼界,心服口服!”

    白玉楼抱了抱拳道,“兄台豪气,敢问尊姓大名。”

    东方聪道,“铁砧镖局少镖头,东方聪!”

    白玉楼笑道,“原来是东方少镖头,久仰!”

    “客气!”

    东方聪坐下,忽又一人起身道,“冉公子,我听说您自称是…哼,你自称是红裳妹妹的哥哥,我以前可没听说红裳妹妹有个哥哥!”

    不待白玉楼回答,冉红裳即窜出抢话道,“雷奔小儿,谁是你的红裳妹妹?”

    雷奔急道,“不就是你咯,这个时候还要叫你老娘不成?”

    “哈哈哈!”群豪大笑。

    冉红裳哼道,“老娘是何时有个阿哥的,与你有何干系?”

    雷奔拧道,“也太突然了!”

    “雷兄弟,你还管老娘的事啦?”

    “就是,哪那么婆婆妈妈!”

    “放肆!”雷奔一怒,“我管又怎样?哪个不服出来打一轮!”

    东方聪碰上雷奔,本就高兴,见雷奔撒泼,笑劝道,“雷兄,今日是宴会快乐,不宜口角斗殴。众位,饮酒!”

    雷奔被东方聪用手压着肩膀,不得已,闷声坐下。

    雷奔心里确实不爽,因他第一个挑战,醉倒之后无缘得见白玉楼和南宫植羽的比斗,虽有事实摆在眼前,毕竟不真不切,是以难以心服口服。奇怪的是他开口的藉由不为此,却是为了白玉楼自称是冉红裳的哥哥。

    群豪饮酒欢乐,按下不谈。

    (本章完)

正文 第⑨章 空禪明卷,世事如煙

    翌日清晨,白玉楼起来洗漱后,与冉红裳一起来到荟宾阁,正见着南宫植羽和辜铭两人坐在阁里谈笑,便快抄几步进入阁中。

    白玉楼一到即抱拳揖道,“晚辈白玉楼,见过南宫庄主,辜前辈。”

    南宫植羽正好奇白玉楼真正的身份,此时闻言,与辜铭相视一笑,转而问道,“可是那天下三奇第一的玉奇白玉楼?”

    白玉楼闻言扭头瞧了冉红裳一眼,摇头笑道,“玉楼何德何能,忝为三奇之一已觉得惭愧,哪里还敢称第一。”

    冉红裳也嘿嘿笑道,“舅舅,阿哥可谦虚得很呐,不要逼他夸口嘛。”

    “哈哈哈。”南宫植羽与辜铭大笑数声。

    冉红裳又不舒服了,哼了一声道,“妙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南宫植羽不答,却道,“能输在玉奇手上,荣幸之至。”

    白玉楼谦道,“若非南宫庄主留有余地,晚辈怎能赢得轻松。”

    南宫植羽抚掌朗笑道,“难得谦谦公子,你能一眼识破空禅掌奥妙,若无保留,我还能输得更灿烂一些罢,哈哈哈。”

    白玉楼摇摇头,转又问道,“晚辈正奇怪南宫庄主为何会使空禅掌,不知南宫庄主与空寂寺有何渊源?或者说,与明卷僧有何渊源?”

    南宫植羽和辜铭、冉红裳三人闻言都一奇。

    南宫植羽奇道,“明卷僧是我的师叔,却是小怪物告诉我的,我本什么都不知。玉楼远居海外,怎会知晓?”

    南宫植羽却又笑道,“玉奇是为三奇第一,果真名不虚传。”

    冉红裳忽道,“舅舅,我们在说正事呢,省下客套,可乎?”

    “哦哦哦。”南宫植羽连连赔笑,“该然该然,正事要紧。”

    “明卷僧是南宫庄主…”

    “玉楼,”白玉楼闻得南宫植羽说嘴上流传之语,其时已有些惘然,开口正欲追问,南宫植羽却突然拦话,“在你继续询问之前,我想先问:你是从何处知道江湖上曾有师叔此人的?那师父的过去…你知道么?”

    白玉楼如实道,“晚辈只是遵循母亲遗愿入中原追寻故人行迹,进入中原之后却发现故人个个行踪难觅。表舅的过去,晚辈只从母亲口中粗知一二。”

    白玉楼顿了一下又道,“母亲说表舅生**酒,是个盖世的酒胆豪侠。”

    南宫植羽闻言虎目盈泪,慷慨道,“师父是盖世的酒胆豪侠!”

    白玉楼更奇了,“南宫庄主,你怎么似乎不记得…”

    冉红裳接话道,“世界之奇莫过于此。我相信我知道的一切人事物都曾存在过或继续存在着,只是不知为何别人完全没有记忆和印象。”

    白玉楼道,“此事殊奇。”

    南宫植羽点头赞同,长叹一声道,“我相信小怪物的奇言怪语,即使只是听说,我也想知道更多。玉楼,你要全都说给我听。”

    白玉楼答应下来,又问道,“晚辈听妹妹说,南宫庄主的外甥女乃是金陵城西百草阁中明月楼上的明月姑娘,妹妹是跟着明月姑娘叫南宫庄主舅舅,为何却更似亲密?”

    南宫植羽闻言稍稍迟疑,随即回道,“素素是更奇更仙之人,行踪难定,比起小怪物常常来我这里凑热闹,素素算得上是长年难见一面了。和小怪物往来嬉闹一比,素素显得冷清有余呀,哈哈,有时我恍惚都以为只有小怪物一个外甥女呢!”

    冉红裳却不赞同,哼了一声道,“舅舅哪次不是更想念素姐姐的呀?当着我的面说慌坑人,不料被我戳破,哈哈哈。”

    南宫植羽跟着哈哈一笑,不作辩解。

    冉红裳出言邀请白玉楼去观赏西泰山杜鹃花,白玉楼答应陈说冷花儿旧事,还需逗留山庄数日,再好不过。

    *

    洗水山庄就在西泰山下,两人走出山庄,悠悠几步,已是赏花之地。不过似是因地近之故,入眼之花总似缺少一味,两人便越走越深,山迷水绕,回头已不见山庄身影。

    冉红裳心情是无时不好的,一路轻快,悠悠道,“当年月灵风来此作了一首诗,赞美西泰山美景。其中有‘山石有典故,峰林满杜鹃’两句,甚是可爱;又有‘有酒倘不饮,人间尔空来’之句,劲得谪仙风流,哈哈。”

    白玉楼道,“那堆花谪仙楼具体在何处?”

    冉红裳伸出舌头,嬉笑一番,毕竟道,“据闻在北面。”

    白玉楼忽叹道,“世事如烟云。”

    冉红裳见白玉楼感慨,笑道,“妹妹还记得阿哥在南阳赏月季时说甚么‘对花饮茶,背山起楼,煞风景也’,难道阿哥不知‘看花泪下’也是一煞么?”

    白玉楼闻言哈哈一笑,一揖道,“倒是在下造次了。”

    冉红裳哼了一声又道,“我们现在走的是杜鹃花廊,再一程就到锁心亭,我们去那里把愁心锁住,好好赏花。”

    白玉楼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说着已到锁心亭,冉红裳拉着白玉楼入亭,嘴里叽里咕噜念念有词,在白玉楼不解欲问之时,冉红裳却已灿然笑道,“我们走吧!”

    白玉楼只跟着走。

    冉红裳却没有停下赏花的意思,拉着白玉楼到了一处林洞才停下道,“这个是伏羲女娲洞,相传伏羲女娲誓约之后,便是在这个洞里创造我等泥人草民。”

    白玉楼笑道,“恐又是你的杜撰。”

    冉红裳努努嘴,不作辩解,却道,“你不信那也没关系,就好比痴愚之人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不想妹妹如此聪慧!”白玉楼戏道,“敢问妹妹又要去哪里?”

    “忘情崖。”冉红裳微羞道,“锁了愁心,还需忘情,没心没肺,这活着才痛快!”

    白玉楼点头称是,与冉红裳在伏羲女娲洞流连片刻,又被拉着,赶到忘情崖。白玉楼不免惑道,“妹妹,你这是赏花么?”

    冉红裳笑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赏花不必非得慢吞吞的。”

    白玉楼道,“妹妹所言极是。”

    冉红裳又是一哼,白玉楼只感冉红裳小手越攥越紧,笑道,“妹妹,你把阿哥攥这么紧做什么?阿哥不会跳下去,妹妹大可不必担心。”

    冉红裳只得放开手,却指着一座山峰笑道,“阿哥能这么说,想必已把什么愁绪愁情都抛诸脑后了,甚妙甚妙!那座山峰叫听天峰,我们去听听天公传语,指条追寻明路。”

    白玉楼一愣,旋即点头一笑,道,“该然。妹妹真是有心了。”

    冉红裳不屑道,“此时才知,痴愚不假。”

    白玉楼摇头而笑,与冉红裳登上听天峰,看见不远处竖着一石头怪峰,伸手一指,与冉红裳道,“那座峰才叫奇特,似情…”

    冉红裳翘望道,“怎么不说了?”

    白玉楼此时才真恍然,又怕是自作多情,掩饰道,“为美景触动,不知所言。”

    冉红裳暗暗偷乐,笑道,“那叫情侣峰!”

    白玉楼正经道,“颇为形象。”

    冉红裳却道,“像极了。”

    白玉楼有些不自在,岔开话题道,“不知还有什么好去处。”

    “有酒倘不饮,人间尔空来。”冉红裳笑道,“接下来当然便是去饮酒了。不过我们得先下峰,再乘舟泛清溪,进入情人谷。”

    白玉楼道,“甚好。”

    两人下了峰,行至清溪口,冉红裳跳上一只竹筏,对那撑船老翁道,“阿伯,我们去情人谷。”

    撑船老翁呵呵一笑,待白玉楼也上得竹筏来,竹篙刺水一撑,竹筏即慢慢浮动,向情人谷飘去。

    水清筏轻,微风澜动,夹岸杜鹃清丽,赏心悦目。

    冉红裳笑道,“阿哥,如何?”

    白玉楼立身水上筏中,远望天际道,“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

    冉红裳心中颇为伤感,嘴上却道,“阿哥,你真是什么都锁不住忘不掉,要逗弄妹妹一泓海水眼中泻么?”

    白玉楼笑道,“忽感前途茫茫,情不自禁。”

    人心杳然,筏行飘忽,不刻间已到情人谷。

    冉红裳先跳上岸,回头跟老翁道,“黄昏来接我们,一并算钱。”

    清风明神,白玉楼上了岸,看到酒铺招牌写着“有情”二字,即问道,“有情二字如何解?”

    冉红裳挑眼看去,笑道,“有情酒更浓,酒香吹不散。店家暗赞来此处饮酒之人皆是有情之人,也算是不露痕迹的拍了顾客的马屁!”

    白玉楼摇头笑道,“妹妹的嘴巴可真不饶人。”

    冉红裳哼哼两声,不搭理白玉楼,跳入酒铺,不知看到了什么,猛吃一惊道,“雷奔小儿,你怎么也在这里?妙妙妙,妙了个趣!”

    冉红裳惊见雷奔,极是不爽。

    雷奔埋头吃酒,听到声音头皮一麻,暗暗叫着怎么如此倒霉,勉强抬头,冷不丁瞅见白玉楼也立在冉红裳身边,莫名精神一振,忽地起身道,“这天下又不是你的天下,我在哪里你管得着么?”

    冉红裳不料雷奔竟敢顶嘴,微微一愕,想起宴聚之时雷奔也很反常,哼哼道,“雷奔小儿,最近你吃了什么药了,火气挺大呀!”

    雷奔莫名起性顶撞了一句,此时硬着头皮,不敢迎击,转而针对白玉楼道,“你叫冉什么?”

    (本章完)

正文 第⑩章 雙拐雙筷,國都洛陽

    白玉楼道,“在下冉惊鸿,是这位…”

    “诶!”雷奔伸手一阻,“好说了,听说你连饮八大钵酒,我雷奔自不敢比。但斗赢南宫庄主却是因了那最后一钵,拼的是手上的功夫。我没看见,可真不知南宫庄主是不是看在老娘的面上让你,今日咱俩比一比!”

    那日雷奔饮下一钵即沉醉过去,无缘得见比斗,心中甚是不服。

    白玉楼笑道,“雷兄弟,我们不比,你便不赢也不输,若…”

    “诶!”雷奔又伸手一拦,“你不必担心这层,我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白玉楼道,“听雷兄弟这话间意思,是觉得必输无疑了。”

    雷奔着了道,脸绷得通红,不禁嚷道,“别斗嘴了,斗酒罢!”

    白玉楼微微一笑,“雷兄弟要怎么斗?”

    冉红裳阻道,“阿哥,你跟他斗什么?”

    白玉楼道,“与南宫庄主比拼之后,阿哥发现斗酒实在是件有趣的事。妹妹,你做个公证人,好让雷兄弟心服口服。”

    雷奔即道,“输赢还难料呢!”

    白玉楼笑道,“雷兄弟输字当头,必输无疑。”

    雷奔气道,“少废话!咱们也以方桌为斗场,看是谁先饮了桌上杯酒!”

    两人各自坐下。

    围观的人是早已有了,何况冉红裳又去外面招呼吆喝。

    雷奔眼神凝聚,不敢有一丝大意。此番斗酒,只许赢。

    白玉楼则悠然坐着,只等雷奔出手夺酒。

    雷奔气盛,果然按捺不住,率先伸手夺酒。白玉楼后发先着,却不夺酒,拍开雷奔伸出之手,握住酒杯。雷奔见状又伸左手,与右手同时一抱,若打到白玉楼握住酒杯之手,酒水必然腾出,白玉楼便算输了。

    白玉楼正等雷奔火急火燎,嘴角一弯,忽地抽开了手。

    “啊!”

    雷奔上当,不禁“啊”了一声,还来不及心想这回着了道,白玉楼此收彼出,另一只手已“啪啪”两声拍开雷奔双抱之手。雷奔双手受劲,不由得生生分开,人也向后一仰,好歹没摔。

    “哼!”

    雷奔不忿,稳住身子,说时迟那时快,双手忽地抄起双拐,正欲一个双鬼拍门,袭击白玉楼上首。白玉楼手中则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双筷子,不闪不避,双筷从底下一捞,雷奔“呀”地一声,拍门双拐半路改道,去架白玉楼袭来双筷。

    白玉楼更不打话,将双筷一抽,雷奔弄不明白为何身子向前一趋,双拐已被白玉楼的双筷一带一压,便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雷奔拉不动双拐,头皮闷汗,心下却想:一双筷子有何能耐?看我往上一折,你吃我千斤之力,断是不断!

    雷奔想到做到,屁股离开长凳,忽地立起。

    “嗯!”

    雷奔双手握拐,屁股只离开长凳一毫米,便再也立不起来。雷奔自不欲便认输,暗暗发劲,只望一举将白玉楼手中双筷折断。

    僵持。

    “我输了!”

    雷奔忽地松手,高嚷一声。

    白玉楼收起筷子,抱拳道,“雷兄弟,承让了。”

    “技不如人,输了就输了!后会有期!”雷奔抄起双拐,快步踏出了酒铺,众人回头去看,只见他跳上一只竹筏,嚷了声,“船家,回去!”

    竹筏即离岸而去。

    “冉公子,好身手!”

    “功夫了得,了得!”

    众人再回过头,回味着双筷斗双拐的好戏,不禁朝着白玉楼交口称赞起来。

    白玉楼淡淡而笑,连连抱拳示意,却被冉红裳的嚷声打断,“哎呀得了得了,都散了散了啊!大惊小怪的,还让人饮酒不?”

    有人道,“老娘无所不知,于此是见得多了,自是不惊奇,哪是我等能比的呀?”

    “哎!”冉红裳闻言目光一挑,即刻好了脸色,笑道,“这话说得是十分的有道理,中听,悦耳,美妙,好说了!”

    围观人群散去,白玉楼与冉红裳悠悠小酌。

    冉红裳满脸喜色,不知高兴什么。白玉楼想着雷奔一战一去,笑道,“雷兄弟是个有趣的人。”

    冉红裳即不屑道,“有什么趣?”

    白玉楼道,“哎呀,这可不能说了,说破就没味道了。”

    冉红裳哼道,“有趣有趣,阿哥方才可是一点脸皮都不给他的。”

    白玉楼笑道,“正是为此,雷兄弟就更有趣了。”

    冉红裳又哼道,“有趣!”

    白玉楼微微而笑,又道,“西泰山的山水风景,值得留恋。在辞别南宫庄主之前,还望妹妹多做几天向导。”

    冉红裳连连拱手作揖,“这是妹妹的荣幸呐!”

    “哈哈。”

    两人果然又游玩了数日,待与南宫植羽说详尽了冷花儿的故事,才拜别洗水山庄,向洛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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