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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香秀-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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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君不想跟李孤冰纠缠,“你来干什么?”

    李孤冰正欲回答,忽又顿了一下,笑道,“来跟二哥学习学习如何避讳。”

    王文君背起手来,“再胡扯我回去睡觉了。”

    “哈哈。”李孤冰忍不住大笑,“打死我都不信呐。”

    王文君越发纳闷,“孤冰,你是冲着我来的吧?”

    李孤冰笑道,“那不然呢,亲自来接林妹妹到尚书府,吃力不讨好?”

    王文君哼哼笑了两下,“你若真是来接人的,怎会吃力不讨好?林拂那么喜欢你,毕竟会赏你一二两银子的。”

    “哈哈,”李孤冰忍不住一乐,“林妹妹喜欢我,是因为我心口如一。”

    王文君冷笑了一声。

    李孤冰见王文君冷笑,话锋一转,“二哥倒好,苦口婆心地教我避这讳那的,我怎么却听说有人建议圣上把青萍剑送给大哥?建议也就罢了,明明是他出的主意,却要圣上说是我的意思,我真要请教请教二哥,这又该怎么讲?”

    “原是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撒泼,果然是小郎的风格。”王文君笑道,“你听我慢慢讲:第一,我没建议圣上赏赐大哥青萍剑,我只是建议圣上赏赐大哥一柄宝剑;第二,我说是你的意思,你难道不开心?大哥若知道是你的意思,肯定会非同一般地珍视,这也正好符合圣上的心意。”

    李孤冰咕哝道,“好酸。”

    王文君笑道,“你懂剑道,我又不懂。”

    “这是哪跟哪呀?”李孤冰一急,转又忧虑道,“大哥回来怪罪我怎么办?

    王文君朗声保证道,“我顶着!”

    李孤冰哼道,“大哥又不会怪你!”

    王文君哈哈一笑,随即张开双臂,空门全露道,“那你打我,打我啊,我不还手,反正已经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没办法了。”

    王文君明摆着是耍无赖,李孤冰有力没处使,索性也无赖道,“我去请求圣上遣我驰赴西壤慰问,一并跟大哥解释清楚。”

    王文君闻言连忙收回双臂,一把搭在李孤冰肩上,责骂道,“你贵为兵部尚书,怎么还这么任性?若非你抽不开身,当初我就让你去了。”

    李孤冰却道,“我不就是担心大哥得到青萍剑后会多想嘛?大哥远在千里之外还要为我操心,我过意不去。”

    王文君闻言不觉黯然,“原来你是怪二哥没有慎重考虑,好吧,我错了,我认错。”

    李孤冰但见王文君误会,连忙解释道,“二哥,你千万别误会了!我……”

    王文君犹觉黯然,“大哥得到青萍剑,又有你的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胡思乱想?就算会考虑到你不知轻重,这不是还有二哥么?二哥虽然愚钝,但也还不至于令大哥放心不下。”

    李孤冰砸了砸吧嘴道,“二哥,你知道我素来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我可没责怪你的意思啊。”

    王文君笑道,“你还要小瞧二哥就是了。”

    “非也非也!”李孤冰连连摇手,也笑道,“弟弟怎敢。”

    王文君看着李孤冰乍忧乍喜,摇头笑道,“你啊你,像谁不好?偏偏和林拂一个德行,真是让人不能省心。”

    “哎,二哥,你老说这话就不对了。”李孤冰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

    王文君笑了笑,也不跟李孤冰争一长短,“好了,处理完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该是饮酒的时候了。走,林拂最近自己酿了米酒,我们拿了饮去。”

    李孤冰笑道,“喔,林妹妹还有这手艺啊?”

    王文君道,“是啊,和你一样。”

    “不一样。”李孤冰当然知道王文君口中的“和你一样”是什么意思——在王文君眼中,林拂会酿酒和李孤冰剑法孤绝都是不可思议的——但李孤冰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眼中,林拂贵为第二夫人,会酿酒倒真是不可思议。

    王文君将李孤冰带到别园。

    (本章完)

正文 ⑨醉饮酒

    大主线,新篇章,故事精彩纷呈,曲折不容错过!

    。。。

    。。。

    别园由林拂打理,林拂不仅在别园筑了一间酒室,还在酒室旁边另置了卧房,卧房是为酿酒准备的,但话说回来,酿酒有时也是独寝的由头。

    李孤冰是首次造访别园,自然也是首次造访酒室,“林妹妹鼓捣了这样一个所在,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情?”

    “因为还没有酿出得意的酒来。”王文君笑道,“她说过,如果酿出了好酒,第一个请你来品尝,但在此之前,府里所有人不得泄密。”

    李孤冰闻言朗声笑道,“她好大的架势!”

    王文君道,“我略可招架一二。”

    李孤冰嗯了一声,又笑道,“不过酿出好酒,只请我还不够,还要请大哥!”

    王文君点点头,“还有凤皇。”

    “是么?”王文君和李孤冰共饮新出酿的米酒,各自得意,林拂忽然的出现,吓了两人一跳,再看林拂,眉尖微扬,来者不善,“两位俨然才是这酒的主人呐。”

    李孤冰连忙放下酒杯道,“不敢。”

    王文君也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道,“怎么这么快?”

    李孤冰连忙附和,“是啊,你不是……”

    “与你无关!”林拂截住李孤冰话头,转跟王文君道,“我出门才一会,突然想起你跟礼部尚书有约,回来跟你提醒一声,你们倒……”

    “噢!”王文君闻言忽地站起来道,“什么时候了?”林拂报了一个时间,王文君暗叫糟糕,却还一脸风轻云淡道,“林拂,这酒莫要浪费。”

    林拂笑道,“哟,还知道不能浪费我的酒啊。”

    “我走了!”王文君撇下一句,匆匆离开。

    李孤冰待王文君走远,回头问道,“什么事这么急,饮完酒再走都不行?”

    林拂道,“他很守时。”

    林李二人对饮,不过数杯,林拂已是脸生红晕,李孤冰只顾自己痛饮,并未留意,乍然听到林拂问,“你喜欢我么?”

    “喜欢,当然喜欢!”李孤冰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说着向林拂看过去,却见林拂一对含情水眸正对着自己,吓得猛然挺直身子道,“哎哟,林妹妹,你喝多少啦?”

    林拂黯淡下眼神,倒满一杯饮尽,又笑看着李孤冰道,“小郎,你真的喜欢我么?我是认真的,你快说。”

    李孤冰虽然心慌,还是镇静道,“林妹妹,你喝多了,快去休息。”

    林拂任性起来,又饮尽一杯,笑道,“我们去哪里休息?”李孤冰顿时语塞,林拂散去笑容,眼眶也越发湿润,突然将酒杯砸在桌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醉眼迷蒙地看着李孤冰道,“小郎。”

    李孤冰不知所措。

    林拂索性站了起来,但站不稳,李孤冰担心林拂摔倒,抢身扶住了林拂,林拂顺势伸出双手环住李孤冰的脖子,但已说不出话。

    李孤冰知道现在只有他和林拂两个人,他可以不用顾忌做出任何动作,但他还是往酒室外看了看,才俯身一把将林拂抱起来,出了酒室,便快步转入林拂的卧房。李孤冰不想招人耳目,将林拂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便欲离开,林拂却抓住李孤冰的手道,“小郎,就说一句喜欢,你怕什么?”

    李孤冰不得已又俯下身子,想了想道,“林妹妹,你觉得我会讨厌你么?”

    林拂摇摇头,眼角滑出一行泪水,“喜欢,还是不喜欢?”

    李孤冰伸手在林拂脸上抚了抚,擦掉林拂脸上的泪痕,随后手掌向下移动,在移到林拂脖子一侧时突然用力按了一下,林拂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不知不觉了,慢慢闭上的双眼,只留下一行泪水。

    “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一觉。”李孤冰苦笑一声,起身欲走,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又停下动作,随即转身走到前方墙下的书架前,盯着看了许久。

    “嗯?怎么并排放着两个书架?”李孤冰扭头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拂,脑中依约响起王文君“乍喜乍忧”的评语,暗暗笑道,“你啊,连书也要分出两个阵营么?”

    李孤冰出了林拂卧房,回到酒室将剩余的酒及林拂饮酒的酒杯都拿了走,并把林拂不胜酒力入房休息之事告诉了守在园外的那名丫鬟,嘱咐丫鬟好生照顾林拂。

    丫鬟却回道,“大人,夫人的卧房是不许其他任何人进出的,奴婢就是想照顾夫人,也做不到呀。”

    李孤冰笑道,“是我把你的夫人扶进去的,里面没有机关陷阱。”

    丫鬟羞道,“大人,奴婢是认真的。”

    李孤冰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奇道,“为什么?”

    丫鬟道,“奴婢不知。”

    李孤冰愁道,“那夫人醒来呕吐,如何是好?”

    丫鬟道,“不如大人留在这里伺……”

    李孤冰看了欲言又止的丫鬟一眼,笑道,“你的夫人向来架子大,只能这样了,你去准备些水,以备不时之需。”

    丫鬟遵命退下。

    李孤冰一直等到晚上,林拂睡醒出来看见李孤冰,有些压抑,随即笑道,“小郎,你怎么还未走,要饮尽我的美酒么?”

    李孤冰见林拂轻松说笑,似忘了醉酒之事,便也笑道,“有人喝醉了酒,却不允许丫鬟进入卧房伺候,我只能委屈自己了。”

    林拂闻言看了看一旁的丫鬟,问道,“果真有这事?”

    丫鬟应道,“是啊。”

    林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跟丫鬟道,“不许多嘴。”

    丫鬟忙道,“奴婢不敢。”

    林拂又道,“相爷还未回返么?”

    丫鬟道,“是。”

    李孤冰接道,“我也还未回返,只怕会被误认为是留在相府吃饭了。”

    林拂喜道,“那不如弄假成真吧,我炒几个小菜,你吃了再走,免得空着肚子回去,让姐姐为难。”

    “恭敬不如从命。”

    (本章完)

正文 初章:公子风

    VIP章节,新的征程。

    我们终将会看到武侠的新生!

    。。。

    龙秋蝉看见公子霜钟的第一眼便知晓眼前之人久病缠身,不免为前途生出一丝忧虑,但只是一个对视,这些忧虑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为公子霜钟忧虑。

    公子霜钟肃杀的眼神让龙秋蝉也生出几分忌惮,对战师商,一老一病,胜负未可知也,而龙秋蝉知道,柳籍和赵询只要一场势均力敌的琴上比斗就可以扭转劣势,守住西壤,当然一鼓作气反败为胜,又是最好。但公子霜钟能否全身而退,却未可知。

    公子霜钟在龙秋蝉一闪而逝的轻视中就知道龙秋蝉本来要找的人也不是自己,即使随后龙秋蝉态度转变,他也不以为然,两人性情迥异,路上几乎没有对话,在与卫耿二人分开后,依然互不搭理,马不停蹄地向西壤奔去。

    龙秋蝉在换马饮食之时挑了些话题,公子霜钟却是一身肃冷,毫不领情,龙秋蝉为人敞得开,自不在意,过了一会又问公子霜钟为何让他久等,公子霜钟没有兴致说话。

    ·

    公子霜钟出现在风烟阁牡丹亭时,鸟风阕有些讶异,“霜钟?”

    公子霜钟许是觉得自己出现在牡丹亭,鸟风阕不必如此讶异,甚至不该讶异才对,所以面对鸟风阕讶异的一声“霜钟”,公子霜钟有些灰心,却笑道,“怎么?”

    鸟风阕心疼,却又有些不满道,“你不是答应我在家好好养病的么?我也答应你会常常去看望你的。”

    公子霜钟忍住咳嗽,依旧笑道,“你知道我向来是我行我素的。”

    鸟风阕低眉道,“你总是这样,一点都不珍爱自己的身子。我去泡壶茶来,你想喝什么茶?”

    公子霜钟只吃牡丹饼,饮牡丹药酒,鸟风阕是知道的。

    “我的身子,总没有你重要。”公子霜钟终于忍不住咳嗽。

    鸟风阕闻声连忙过来帮公子霜钟止咳,“我不能每天都去陪你。”

    公子霜钟笑道,“我知道,所以我自己来了。”

    鸟风阕似乎终于想到了公子霜钟为何会突然跑来风烟阁,她当然知道公子霜钟向来不听别人的话,对她的话却是奉若珍宝。

    “你有什么事?”鸟风阕却是等了很久才问出这句话。

    公子霜钟喜不自禁道,“风阕,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鸟风阕当然不信,“你说。”

    公子霜钟轻松道,“父亲找到了一位名医,他可以治好我的痼疾,我答应赴诊。”

    “赴诊?”鸟风阕乍听到如此消息,莫名震动,“去哪里赴诊?你,你要去哪里?为何不请他来?”

    鸟风阕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公子霜钟措手不及,公子霜钟完全没有预想过鸟风阕会如此紧张,其实连鸟风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但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就是克制不住,一种下意识流露出来的关心与不舍让公子霜钟欣喜若狂,然而公子霜钟的忍而不发,又让这份欣喜若狂转化成一阵激烈的咳嗽。

    鸟风阕看着公子霜钟势不能止猛咳,不禁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帮公子霜钟止咳的同时一面又生怕公子霜钟会死去。

    公子霜钟咳止,已虚弱得站不住脚跟,但怕被鸟风阕发现,便大方坐到地上道,“他说环境对治疗十分紧要,只有在那里的环境的配合下,才能达到效果。”

    毕竟已是秋天,鸟风阕看见公子霜钟突然坐在地上谈笑自若,还是不忍道,“你看你,有这么得意么?快起来,别着凉了。”

    公子霜钟却笑道,“难得这么高兴,让我再任性一会,好么?”

    鸟风阕无法,但质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治病还要挑选地方的?就算要挑选,只要干净整洁地方,不都可以?公子世家不比任何地方差吧?”

    公子霜钟哈哈一笑,摆摆右手食指道,“世上有种名酒,即使知道该如何酿制,若不在当地,都无法酿造出一样的酒来。”

    鸟风阕对此不了解,暂且相信道,“要离开多久?”

    公子霜钟休整够了,起身道,“半个月,最多一个月。”

    鸟风阕道,“无论如何,快去快回。”

    公子霜钟闻言,不觉一阵酸楚,忍了忍咳嗽,便痴痴地看着鸟风阕,鸟风阕竟也不避开公子霜钟灼热的眼神,似乎即使公子霜钟忍不住吻她,她也不会介意,甚至她就是在等公子霜钟的一吻,即使她并不清楚这又是哪里生出来的情愫。

    “流川走电,青山高枕。何妨吟啸,一生一吻。”此是孟断来见公子霜钟时的留别语,孟断知道公子霜钟对鸟风阕的深情,更知道公子霜钟不敢越雷池一步结,他留下十六个字,无非是鼓励公子霜钟勇敢迈出一步,一生一吻,一生,又有多长呢?

    公子霜钟终究是移开了眼神,他不敢,在不确定会不会带给鸟风阕伤害时,他终是不敢贸然吻下去。

    “我送你。”鸟风阕主动提出送别要求。

    公子霜钟却婉拒道,“谁都可以送我,偏你不行,看着你,我舍不得走的。”

    鸟风阕不答应,直摇头。

    “公子,好像无论何时你出现在此,我都不会好奇。”西门乱春不知是何时进来的,直到开口说话,鸟风阕才发觉。

    公子霜钟回道,“我也是。”

    “那我们还有一丝相似之处。”西门乱春走过来道,“公子,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么?”

    公子霜钟不想帮忙,“恐怕不行。”

    鸟风阕也不知公子霜钟和西门乱春为何会如此不睦,从中斡旋道,“妹妹,你有什么事要霜钟帮忙?”

    这话是说给公子霜钟听的。

    果然,公子霜钟即道,“说吧。”

    西门乱春笑了笑道,“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公子霜钟正好不想让鸟风阕送别,从权道,“走吧。”

    两人出了风烟阁,西门乱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公子霜钟道,“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小神医,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公子霜钟接过信,看了西门乱春一眼,疑窦之余,却不知为何,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跟以往的印象很不同,却弄不明白是哪里不同,为此目光在西门乱春身上又多停留数秒。

    西门乱春见公子霜钟接过了信,道了声“多谢”,便转身走了。

    公子霜钟与西门乱春别后,返回公子世家与家人道别,公子赋颇有忧虑,公子霜钟倒是十分淡然,“父亲,我答应他,是有自己的私心。请放心,我会保重。”

    (本章完)

正文 一:断桥驿

    三千桐和洛出水在一字渡口一住便是两个多月,在此期间,三千桐悟出琴音入武,也算有所收获,至于那个把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前辈,却一直未曾露面。洛出水临离开时稍有遗憾,“我们都要走了,他也不出来送个别,真是不近人情。”

    三千桐微微笑道,“我们还未有感谢前辈允我们在此住上这许多时间呢。”

    “对对对,是我说错话了。”洛出水瞟了三千桐一眼,又往渡口四面瞅了瞅,像是怕会被人发现,“但说他古怪总该还是可以的吧?”三千桐不否认,偏偏又不说是,洛出水嘻嘻一笑,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三千桐回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了,找不到妙音夫人,我们就一直往西走,现在是时候去拜会大将军和佐帅了。”

    洛出水喜道,“那太好了,我也好久没见小龙叔了。”

    三千桐在杭州时深居简出,不是在烟雨三千楼里悟琴,就是在湖心楼里吃鱼,大多消息都是经由花云晴告知。

    “你肯定没听说过。”洛出水看了三千桐一眼,随即有些飘飘然道,“小龙叔是我跟姐姐叫的,他的大名叫龙秋蝉,嘻嘻,这回该知道了吧?”

    三千桐当然知道,当年柳籍征召天下五百郡精英汇聚京师,可谓风云一盛,谁人不知、何人不晓?龙秋蝉起自杭州,独耀锋芒,短短数月便成长为柳籍麾下叱咤风云的第一先锋,这在杭州城更是人尽皆知的快谈。

    三千桐道,“没想到你跟龙将军还有如此渊源。”

    “可不是?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爹还不是员外,那时候他跟其他五个人结拜,互相唱和,号称‘江南六旷’,嗤!”洛出水说到此处下意识地嗤笑一声,三千桐好奇来问,才知缘由,“我可没看见我爹他有半分‘六旷’的影子,整天就知道说我这不好那不好的,我看我倒可以代父从军,杀他个几百回合。”

    三千桐笑而不语。

    两人向西行去,很快追上前文提到的运送犒赏物资的辎重队伍,三千桐上前询问几句,回来跟洛出水道,“果然是犒赏边疆将士的物资。”

    洛出水叹道,“哎呀,我说我们这个大将军啊,怎么就这么受欢迎?你看这天气,才刚入秋不久,圣上就为大将军的将士准备寒衣了!”

    “大将军是名副其实的文武冠冕,谁能不仰慕?”三千桐笑了笑,又道,“不过你怎知圣上就单单为西壤将士准备了寒衣?”

    洛出水哼道,“我就知道!不信你去问!”

    “嗯。”三千桐笑应一声,想起不久前在路边酒家歇脚时曾看到三个人披着大衣兜帽拍马疾驰而过,不禁浮想联翩,“难道是西壤那边有什么事么?我们得赶快些。”

    洛出水牵着马道,“别别别,就你这寒酸破模样,还指望能帮上什么忙么?”

    三千桐闻言笑道,“你不是整天嚷着要骑马的么?”

    “那你答应了么?”洛出水哼道,“你说不骑就不骑,我依了,现在你又说要骑,我就偏不答应。”

    三千桐不搭这话,跳上马道,“那我可先走了。”

    “哎?”洛出水愣了一下,也忙跳上马道,“哎,听好了,以后都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得答应什么。”三千桐见洛出水跳上马背,偷偷一笑,“君子一言,”洛出水接道,“快马一鞭!”两人同时一打马鞭,向西壤急驰而去。

    疾马驰过新桥,洛出水勒住马缰,轻快地跳下马道,“赶了一路,屁事没有。我看咱们还是驻马歇息一阵,马儿也累坏了。”洛出水抬头一看,便看见“断桥驿”三个字,即扭头看了看距新桥不远处的一座断桥,咋呼道,“哎呀,妙音,这就是断桥驿啦?没想到我们赶得竟这么快啊!”

    三千桐下马笑道,“是啊,过了这馆驿便是凉城,接下来再有一二日的路程,咱们就能抵达西壤地界。”

    一路疾驰而来,三千桐果然唯洛出水马首是瞻,这让洛出水很开心,“真是快活,咱们在此歇息一阵,到了凉城,再让马儿美美地吃喝一顿。”

    三千桐同意,随洛出水进入馆驿,草草歇息一阵,出了馆驿,又继续西驰。

    临走前,三千桐接过驿使递上的马缰,借机询问边线是否有什么要紧的消息,驿使摇了摇头道,“有大将军和佐帅镇守边疆,除了捷报,还能有什么要紧的消息?”驿使不知是有意或无意,说到“要紧的消息”这五个字时,声调明显变高许多。

    洛出水便插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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