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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香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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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拂闻言即道,“哎,小家伙,胡说什么呢?”
“唔……”王依不敢顶嘴,只撅嘴以示不服,模样委屈。李孤冰过来安慰,“依儿是担心妈妈会落在云婶婶后头,对么?”
王依得性,即道,“不就是嘛?小郎叔偏心,一直教云婶婶,却不教母亲!”李孤冰闻言不禁大笑,道,“好你个小鬼头,这就护着妈妈了?”
王依不服,“哼,本公子是实话实说!”
·
西壤。
龙秋蝉比斗败给耿新回的消息传开,三千桐得知,过来关心,打听之下,始知详细。回想赶来西壤的路上曾见过三个披着大衣兜帽的人拍马疾驰,三千桐便又问询,确知那果然是龙秋蝉、卫朝英和耿新回三人,不觉又浮想起来。
班师日程迫近,三千桐自将公子霜钟所赠琴衣洗净,收拾妥当。洛出水听着外面的人群欢腾吵嚷,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生性好动的小病童竟然静静地在药庐里呆了数天!好不容易才应三千桐之请,一道出行。
洛出水不知道公子霜钟有“不带一衣一物”的遗嘱,与三千桐来到公子火化之地,得知三千桐意欲取土,问询之下,才知缘由,却以为不妥,“公子公子要你不带一衣一物返洛,所取之土当也是洛阳之土,妙音,你怎么来这里取?”
三千桐道,“霜钟不想赋先生和赋夫人睹物伤心,才叫我如此这般,但我怎能如此一一照办?竹篱之木乃霜钟至爱,随便一抔黄土,又怎可以?”洛出水闻言又潸潸流泪,三千桐俯身仔细取了一捧沙土,收拾好,起身拍了拍洛出水肩头,“小水,霜钟爱看你笑。你笑,他便也笑。”
洛出水闻言赶忙擦去眼泪,许是想笑一下,但竟不可得,笑出声来却是哭声,随即一发不可收拾,扑到三千桐怀里哇哇地哭诉起来,“你们都是坏人,都在骗我,说什么都好,却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
三千桐但觉心里发苦,他还未想好当如何向公子世家报丧,又当如何转达鸟风阕,一时无言,只轻拍着洛出水背心,聊作安慰。既慰人,亦慰己。
唯有长歌告诗云:
魂兮归来!
君无下此幽都些(suò)!
(本章完)
正文 三十一:师凯旋
柳籍依照此前观察,知公子霜钟与三千桐似敌似友,关系模糊,但相比于三千桐,公子霜钟并不十分友善,倒有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继之而来的事情却让柳籍分不清楚两人之间确切的真实的情感。对于公子霜钟在弥留之际把所有事情都托付给三千桐这样的举动,柳籍也觉意外。
至于三千桐,柳籍本人即是文武冠冕,一生豪情盖天,最爱重的自是那些满腹才情而又重情重义之人,尤其是后者,因此三千桐的秉性确乎十分契合于柳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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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柳籍一声领下,号角长鸣,三军凯旋!军民同欢相庆,沿路百姓以瓜果相迎,所见多是兵甲,炫耀夺目,其中又以柳籍和龙秋蝉最为显眼。随之却有两个疑窦——一者三军之中,并无白盔白甲之人跨着白马走在队伍前头,“咦,佐帅呢?”众人忽地惊醒过来,“佐帅不见了!”但没有人喊出声来,却朝着秦叶医直呼“佐帅”;二者三千桐着一身僧衣和洛出水也跨马走在队列最前,逗人好奇。
再说柳籍一路听着“佐帅”的呼声,心里着实发痒,暗道“凤皇凤皇,若见着你,本帅必打你一百军棍”,以舒怅惘之情。
师至凉城,听说柳籍班师,郭太多特意引庄里人一道躬逢盛事,兼之来看那日闯入山庄的军爷究竟是何人物,若走在前头,日后便当十分留心。不瞧不打紧,一瞧真真吓丢了一魂三魄,郭太多远远望去,暗道不妙,能伴在柳籍左近交头接耳之人,除了佐帅,便只有龙虎第一将——龙秋蝉了。
郭太多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不知要如何计较,避开虽是上策,但又不甘心,便遣人去打听,得报那位将军确是龙秋蝉龙将军无误,郭太多暗骂一声,即命人退下。
郭夫人伴在郭太多身旁,但见郭太多昏头,出言劝道,“老爷啊,咱庄好歹是凉城第一大户,你此时便走,大将军日后得知,又不知是那番计较!”
郭太多闻言一拍脑门,骂道,“我真糊涂!”又道,“多谢夫人提点呀!”
队伍走近,龙秋蝉一眼便瞧见了郭太多,郭太多隔着人群嘿嘿一笑,连连与龙秋蝉作揖,龙秋蝉也嘿嘿一笑,凑到柳籍耳边道,“大将军,那人乃是凉城首富。”
柳籍闻言笑道,“好啊,难得与民同乐。”
龙秋蝉会意,想着一路上百姓塞瓜塞果,将士们拿得多了,再来时索性物物交换,不禁嘿嘿一乐,还没乐完,却又皱了皱眉,原来他手上除了一个心爱的酒壶,更无他物。
“大将军也真是,怎么净爱作弄本大爷!”龙秋蝉嘀咕一句,拿起酒壶豪饮一口,万分不舍却又似随手一抛,便将酒壶抛给了郭太多。
郭太多正自作揖,忽见一个酒壶朝自己飞来,愣是吓了一跳,好在他也有些根底,反应不慢,接住酒壶,哈哈大笑起来。
龙秋蝉却愁得脸生苦瓜,再一听,人群中就有人低呼道,“哟,你们看,郭老太爷接了龙将军的酒壶!”接着一人道,“哎呀,是呀,怎么不是我?”却引来阵阵嬉笑,“得了吧,瞧你那样儿!”
龙秋蝉转忧为喜,即又凑到柳籍耳边道,“大将军,你弄巧成拙了,哈哈!你听,大伙都得误会你也是个亲贵疏贱的主。”
柳籍却淡然一笑道,“君不闻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乎?”
龙秋蝉不服道,“我看不见得。”
柳籍道,“你是见不得。”
龙秋蝉急道,“哎,大将军,你这就不对了,竟然质疑爱将的诚心。”
柳籍笑道,“别胡搅蛮缠了。”
洛出水看着柳籍戏弄龙秋蝉,脸上却依旧无甚笑意,反倒时不时扭头看着三千桐,似乎是说,“你若笑,我便才笑。”
三千桐此刻的心情却是复杂,一路思考公子霜钟最后说的话,“霜钟要我小心,是小心什么?”此行唯一一次遇险,便是在西壤北界遇袭,当时公子霜钟并不在场,却是在他安全逃回西壤城里,在小酒楼里巧遇。三千桐对此印象尤深,听到洛出水遇袭,公子霜钟暴出的杀气,十分慑人。
三千桐一路思索,担心其中有什么隐秘未解,于后事严重,郁结不开,即使看见洛出水频频看向他,也没有做出回应。
格外引人好奇之人皆默不言语,倒更是令人好奇了。秦叶医虽有心事,但不似桐水二人伤神于至交挚友殒殁,他看见沿路百姓都人云亦云地朝着大呼“佐帅”,新鲜感十足,频频抱拳揖礼,以示谢意。
“佐帅不告而辞,大将军于心怅然,奈何。”秦叶医看向柳籍,暗暗叹惋,想自己也曾不告而辞,并爽花约,将心比心,但觉深为歉疚,“婉儿,大哥哥来寻你了。”
队伍离开凉城,百姓余热未散,三三两两,凑合摆酒饮宴,郭太多得了酒壶,也带着庄人欢天喜地返回郭庄,大摆筵席,宴请凉城各大名门豪富、诗朋酒友,不在话下。
单单再说那五医师全叶真翌日赶回凉城,闻知王师已去,啧啧一叹,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尘道,“哎哎哎,小八呀,你竟错过你家五师兄,真是缘浅,缘浅!哎哎哎!”
全叶真外号道朴子,在拜入司空百草门下之前做过小道士,没学到什么道家功夫,倒是学过几招掐指一算的本事,为人乐观,嘴巴却不大干净,顺口讥讽人家几句,却又并非出于歹心毒意,认识他的人多是见着便躲。常常有人来看病,本没什么大碍,却反被他气得吐血三升,几乎倒地而亡,故而也有幸博得了一个“毒医”的谑称。
·
路上休息,龙秋蝉上前欲讨小侄女欢心,奈何他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哪里想得出什么好话来逗乐,绞尽脑汁,眼看就要经过花城,忽地灵光一闪,笑道,“小丫头,咱们到花城看花会怎样?”
(本章完)
正文 三十二:问秋水
洛出水闻言瞟了龙秋蝉一眼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还看花呢?不都凋谢了么?”
凋谢了。
洛出水神情忽又转暗。
龙秋蝉暗地哎呀一声,自骂道,“大将军说我蠢,我怎么就较劲了呢?蠢!简直是蠢!无药可救!”
却听得一个声音道,“小水,重阳迫近,咱们去赏菊罢。上次拜访秋水山庄,我便看见庄里有许多种菊类。”
洛出水闻声一喜。
九月九日。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三千桐没有及时想到这两句古诗,话音未落,却忽地想到,忙又道,“我看秋水先生十分欢喜你。”
洛出水可没有想得那么远,听到三千桐温声软语,早已心动,又听到三千桐说闻人秋水欢喜她,却忽地一拍脑门,“呵,上次你偷偷递给闻人斑点一张纸条,我问你是不是还有藏着掖着的,你骗……哼,后来果真又给了佐帅一张纸条!”
柳籍闻言一奇,咦了一声,问道,“原来还有第二张纸条么?凤皇说秋水浮萍,莫非便是指剑绝?哎呀,凤皇出身花城,我怎早未想到?三千桐,你可知其中关联?”
三千桐回道,“晚辈只是依照师父嘱托递信,不知其深境。”
柳籍忽道,“本帅便也逗留一日。”又道,“秋蝉,你带队先行,本帅随后跟上。”
“哎,这这……是我提议看花的呀,怎……”龙秋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道,“哎,罢了罢了,小的遵命便是。”
三千桐见柳籍如此爱重赵询,心里通生一股欣然之意,正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比到花城,又是一番军民同乐,队伍开拨,柳籍乔装之后,与秦叶医、三千桐和洛出水三人折回花城,直奔秋水山庄。
四人报上名号,即被庄人欢喜请入,却说庄主不在,行至水方阁,四人却见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独立湖畔,庄人指介道,“那是千羽先生,是庄主的挚友。”
姚千羽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便即转身,却见庄人引来四个陌生之人,微微好奇,思忖间人已走近,庄人介绍,姚千羽未料柳籍登门造访,惊叹之余,躬身一拜道,“草民姚千羽,恭迎大将军虎驾。”
柳籍忙道,“千羽先生请起,幸会了。”
姚千羽回一句“幸会”,继与秦叶医、三千桐、洛出水三人见礼,尔后询道,“昨日王师已过花城,大将军怎会在此?”
柳籍道,“惜卿剑法鄙陋,听说秋水山庄庄主世称剑绝,十分仰慕,又有玉琴公子盛赞庄里菊花颇善,今日得空,特来拜会,兼品赏名花。”
姚千羽笑道,“大将军过谦了。不过实在遗憾,大将军来得只是半个时候。”
柳籍奇道,“千羽先生,何谓半个时候?”
姚千羽道,“大将军此来一为秋水,二为赏菊。但如今秋水不在庄内,惟庄内菊花暗通音讯,蔚然盛开,故谓半个时候。”姚千羽知道柳籍主要是为见闻人秋水而来,言语之间,却深蕴藉。
柳籍乃一军主帅,运筹帷幄,本是胸臆层叠之人,但为赵询之故,却难十分婉转,既知姚千羽乃是闻人秋水挚友,便道,“看来今日是缘浅了,不能与剑绝一会。但千羽先生可知庄主他人在何处吗?”
姚千羽闻言心道,“便当告知秋水身在何处,大将军又能如何?既然无济于事,又何必说出招惹。”思及此,便一笑道,“秋水是个来去无迹之人,他之行踪,草民也拿不准,唯有在此苦等。大将军有什么事,不妨与草民一说,草民定当转达。秋水他日回返,听说了此间故事,即当亲到大将军府上拜候。”
柳籍道,“并无甚要紧之事,但若剑绝一行造访敝处,惜卿自是欢喜非常。”
打听不到什么消息,柳籍一行在庄里赏了一个时辰的花,临别时,柳籍想起此行目的,出言询问赵询旧居所在。
姚千羽闻询,心道我正奇怪今日为何不见佐帅,原来大将军是为佐帅而来,大将军不知从何处得知佐帅和秋水有旧,故来问询,转又一奇,心道大将军怎会问起佐帅旧居,难道他不知佐帅在花城孑然一身?莫不是佐帅假托了什么话,大将军却也信了?
柳籍见姚千羽兀自不语,不由又道,“千羽先生,此中却有什么不便言说之处吗?”
姚千羽回神道,“呃,也不是。但草民不知当说不当说。”
柳籍闻言但觉有望,即道,“先生请快说!”
姚千羽便道,“草民不知大将军从何处听得佐帅在花城有旧居的消息,据草民所知,佐帅在花城除了秋水与草民之外,并无其他故旧,也无固定居所,倒是常常到城东南一字渡口逗留弥日。”
“哼,也只有凤皇你敢在吾皇跟前胡诌!”柳籍闻讯大奇,心里暗道一句,即道,“听说佐帅出自花城,我便想当然耳,并无什么依据。幸得千羽先生相告知,我这便往一字渡口去瞧瞧,”柳籍话未说尽,藏着后半句,“瞧瞧他还要欺瞒本帅到何时!”
柳籍得到这个讯息,一则满腹疑问,二则颇为欣喜,待到一字渡口见着赵询,一一讨伐明白即可。
柳籍欲去一字渡口,洛出水正好有用武之地,自荐做起向导,转眼便活泼起来。三千桐听说赵询以前也常到一字渡口,暗道,“原来佐帅与梦幽师父的情缘如此久远。”
柳籍看出三千桐有心事,询问之下,才知这段过往,“凤皇容姿,风靡万千,那名女子却能让凤皇痴狂,想必是个神仙。”想起当年笑语,柳籍嘴角微扬,不觉一笑道,“能与凤皇媲美,果真是个神仙女子。”
洛出水喜道,“那是当然了,说到师父,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佐帅虽美,师父却不是他想见便见得到的!”
来到一字渡口,三千桐、洛出水但觉心旷神怡,秦叶医略感生疏,却也并无异样。倒是风沙戎马,从未惊怕过的大将军柳籍,此时却忽地浑身一冷,一股寒意直窜上头顶。
(本章完)
正文 三十三:阴阳界
“此地有死气,凤皇怎会眷恋在此?”柳籍暗道一句,即稍看了一眼,却发现三千桐和洛出水神色和悦,不禁纳闷,“玉琴公子和小丫头似乎并无异感,这又是因何缘故?”柳籍想不明白所见所感,按在心中,与三千桐进入渡口小屋,但见小屋内窗明几净,竟似有人常来打扫,而一切又安静得如死一般,“此中必有蹊跷。”
柳籍以惊人的直觉意识到事情的非一般,忽地才想起此行目的,转头问道,“佐……嗯?人呢?”
柳籍这一转头,当真吓了自己一跳,方才好好站在自己近旁的三个人,竟不见了!世上竟有人能悄无声息地躲过了自己的耳目,忽然消失!
柳籍讶异一瞬,忽又听得洛出水口吻惊讶之语,“大将军,我们在这呢!哎呀,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啊,怪了,你怎么反倒问我们‘人呢’?”
秦叶医和三千桐也甚觉怪异,面面相觑,秦叶医转而道,“大将军,你怎会突然不见,又突然出来了?”
柳籍惊奇万分,“你们也……”
柳籍欲言又止,三千桐却已会意,“怎会如此?”
柳籍道,“你们三人却在一起?”
三千桐道,“是,我们回头时惊觉大将军凭空消失,但瞬间又出现在原地,我还以为是眼花了。”
柳籍道,“绝非眼花,怪矣怪哉。哎,对了,佐帅人呢?”
三千桐摇头道,“未曾看见。”
柳籍即又道,“可能出去了,看这里收拾得如此干净,他一定在这里!”
三千桐却不有相同的自信,却是道,“大将军,向时晚辈与花妖拜访此地,便看见此处整洁如新。”
柳籍闻言越觉不安,试探道,“你们可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三千桐三人闻言面面相觑,秦叶医问道,“大将军说的是什么不同的感觉?”
柳籍道,“说不出的感觉。”
洛出水接道,“没有啊,就跟平时一样!要说奇怪,我倒是奇怪这里到底住着什么人,他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怎么有人客来,反倒不现身一会了?妙音,难道是我们的分量不够,他才不出来的?”
柳籍奇道,“小侄女,这又是怎生一回事?”
洛出水便将之前所遇道出,罢了又道,“大将军,你威名赫赫,呼他一声,看他是出来不出!”
柳籍闻言,心想这丫头还真是心性不定,笑了笑道,“这位高人怕也是行迹无定,一旦出行便要个一年半载的。”
洛出水闻言噗哧一声,取笑道,“哎,我说你这个大将军是怎么当的?他若是一年半载不回,此地怎会打扫得如此干净?你也是糊涂!”
柳籍想不到反被洛出水出言教训,却无言以对,秦叶医也撇开头偷乐,三千桐接道,“小水,不可无礼。”
洛出水这才一恍,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柳籍也即笑道,“无怪,确实是我糊涂了。”
洛出水忙道,“那就呼喊一声,快快快,万一成呢?”
柳籍无奈,出了小屋,向林中深处呼道,“在下柳籍,恳请高人出来一见!”
洛出水跟着起哄道,“喂,高人呐,听清楚了吗?是盖世无双龙吟柱大将军柳籍柳惜卿想跟你见一面,你还不快出来吗?过时不候哟!”
柳籍向时块垒,顿觉被一股洪流冲散,快活道,“认识你这位小姑娘,本帅才算是真正知道秋蝉了,哈哈哈。”
林中自是无人出来,洛出水啧啧数声,却无甚主意。柳籍心有不甘,在渡口待了半天,眼看金乌西坠,犹不见赵询归来,心中不免又生怅惘,情性一来,也不管班师之事,索性在一字渡口留宿,心又忖道,“此地甚是古怪,本帅倒要一探究竟。”
秦叶医、三千桐、洛出水三人则走马花城寄宿。洛出水好奇道,“小神医,你们的这位大将军似乎很关心佐帅耶,佐帅只是不告而辞,又没说是去冒什么险。”
秦叶医解释道,“大将军与佐帅肝胆相照,佐帅不辞而别,大将军自然会有想法。而且说句大白话,此番班师,边疆战事已是一锤定音,圣上龙颜大悦,心心念念,便是快快见着大将军和佐帅。”
洛出水恍然道,“哦,也就是说大将军虽然搞定了一切,但还是希望能和佐帅并肩接受皇上嘉奖。”秦叶医点点头,洛出水兀自又叹道,“照你这么说,那佐帅当也知道大将军的心意,却为何不等到觐见皇上之后再辞别呢?”
秦叶医笑道,“小病童,你问我吗?”
洛出水即道,“不问你问谁?那根烂木桐知道什么?”
秦叶医闻言,与洛出水一道看向三千桐,三千桐正好也看过来,笑道,“花妖,你还说大将军关心佐帅,却不知道现在是谁张口闭口都是佐帅?”
洛出水忙道,“我只是好奇。”见秦叶医笑了笑,洛出水即又道,“小神医,今天的事你不觉怪怪的吗?大将军怎么会突然不见了一会?”
秦叶医不知,回道,“或许只有师父能解释。”
洛出水闻言戏道,“哦,原来司空神医还是个神棍。”
秦叶医一笑,还以颜色道,“小病童,你若长得再好看一些,我也许就会恍惚以为你是小师妹了。”
“嘿!”洛出水想起冉红裳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就莫名地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她哪里比我好看了?不就比我年长些,看起来不同嘛。”
脱离班师队伍之后,秦叶医发现洛出水渐渐开心起来,心想没有了外界的欢乐声,也就没有了触发机关,这才让洛出水逐渐摆脱了因公子殒殁而产生的孤离之哀。
秦叶医笑道,“不错,以后你也会不同。”
洛出水怎会听不出秦叶医话中有话,哼了一声,又寻思柳籍和赵询之事,暗暗计较,也不知心中又有了什么鬼点子。
·
柳籍留在一字渡口,百思不得其解,“此地有森然死气,绝非生人久恋之所。但小神医他们怎会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凤皇难道也同样察觉不到?岂不怪哉?哎,话说到此,莫非这反倒是我身上有什么毛病不成?”
(本章完)
正文 三十四:一字者
柳籍说着扑扑扑地朝身上拍打了几下,却哪里有任何不适,疑窦之余,又在数十步方圆内仔细查探,毕竟一无所获,馁了气道,“看来此事非我能力可及,日后再找来一二个高人指点指点,若不然怕是再也见不到凤皇了。”
柳籍言出如此,不过玩笑话耳,却不知人意料不尽天机,及至日后生变,他远送李孤冰往岭南,一去不回,此后便杳无音讯。
此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柳籍既无收获,心思辗转,睡不成眠,听着渡口的流水声,树林的风叶声,神游万里。
“一字者,本无名无字,对岸悬崖绝壁,何由来渡?绝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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