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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武日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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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跑得越来越快,因为他看到了死伤无数的普通渔民,看到了气喘如牛蹲在地上的那个人!如果他真的没有失去本事,又怎么会坐视那么多的无辜者死去?又怎么会在那里喘成那个样子?
功劳来了,来了!我的功劳!鞑子的脸上开始出现兴奋的红晕,他不得不开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像另外两个同伴那样在一瞬间的神思剧变之后被对手用卑劣的手段阴死。輸入網址:觀看醉心张節
十丈、五丈。
鞑子握着弯刀的手终归还是开始颤抖,因为一件天大的功劳近在眼前。起手挥刀,这名鞑子用尽了自己最后的镇定挥出手中弯刀来确保眼前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
一刀落空,鞑子诡异地发觉自己要劈的那个男人居然不知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侧。他最奇怪的是对方的身形并不快,速度更谈不上,但就是那么一步他可以亲眼看明白的步子迈出,然后那个男人就匪夷所思地出现在他的身侧,然后就双手握着那柄刚刚宰了倭寇首领的唐刀直刺过来。
我可不是那倭国的废物!
出身药谷的鞑子眉毛骤然一挑,手中弯刀倏忽划出半圆,反撩而上。他仍然能看出对方再怎么匪夷所思也是在仗着不知道会有多么可怕的深湛经验来攻击自己,所以他想起了自己师父曾经说过的话:破除一个经验丰富到极致,技巧强大到极致的人使出的招式,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用超越他的内力,或者是无敌的蛮力。
现在这名鞑子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内力撩起这一刀,将那柄该死的唐刀磕飞,然后重创这可怕的男人,最后立下这件可以给他带来无穷好处的大功。
可惜这名鞑子又失望了,因为丁安邦手中的唐刀并没有被他磕到。那柄该死的唐刀随着丁安邦看似无力的手腕往左一偏,以毫厘之距闪过了弯刀一撩,顺着自然的落势削向鞑子握刀的五根手指。
鞑子自问本事强过那倭寇首领太多,是以一惊之后只不过是多了些懊恼,同时也更多了些兴奋。如果他能在把这份天大的功劳向上交出之前从这人的身上问出更多的功法秘笈,那么对于武道上的进境势必会有巨大的帮助,而在药谷中的地位也会在功劳的同时因为武道更进一步。那么那名药谷的莲花是不是也会因为他的进步而产生一丝的关注?
无数美好的未来纷至沓来,鞑子抑制着狂喜之意翻腕再挑,脱出了对手刀势之后立刻直取对方握手的五指。
丁安邦双手骤然一松,居然任由那弯刀劈中唐刀。唐刀未断,却因弯刀一挑骤然变向下落。
基本上没做多少动作就借着对手完成了所需一切准备的丁安邦再一次双手握紧唐刀刀柄,然后重重戳下。
一刀从对手的小腹上穿透,丁安邦整个人做出了一个下扑的动作,两只手死死按在刀柄的末端以确保手中的唐刀能够完全从对方的肾脏上穿过然后再穿透肝脏,最终透过后腰,那是确保对手必死的条件。
“你知道我是谁,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丁安邦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出来也许会生出许多的意外或者麻烦,但他还是无法忍住心底里巨大的冲动,因为他实在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太想知道那些梦境窘境是怎么回事,太想知道自己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
丁安邦想知道的事情太多,而长期的压抑已经要让他的头脑炸开。如果不是可以通过丁小妹产生足够强烈的情感寄托,丁安邦可以想像自己是什么下场,大概早已经疯了,也许早已经死了。
那名被丁安邦一掌砍在腕上结果弯刀落地的鞑子直到此时依然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可以说武力全无的人光凭着脑子就弄成了这副下场。他想不明白一个人要算计到什么程度才能确保可以让对手主动完成他所需要的所有的步骤,然后借机借力一举完成击杀。
但是这个男人的话提醒了已经开始感觉到生命迅速离开自己身体的鞑子。他失忆了,这个曾经成为无数人憧憬的对象,无数人痛恨的对象的男人居然失忆了。
对于中刀的诧异,对于功败垂成的失落,所有的疑问,突然之间这名鞑子发现了答案,而且这答案是如此的可笑。他居然败给了一个武功尽失而且还失忆了的人,败得如此干脆利索,而且可以算是一种“自杀”。
最后这一刀已经真正用光了气力的丁安邦全身都在颤抖,但他还是努力地抬起头看着那名鞑子的眼睛,想要从那里找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信息,与他失忆之前有关的任何信息。
可是丁安邦还是失望了,而且他的心底更涌起了强烈的恐惧感。那个鞑子的眼神产生了变化,一种放弃了生的希望之后的绝然和疯狂。
丁安邦拼上全力向前伸出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一定要捂紧这个鞑子的嘴巴,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开口说出下面任何一个他想说的字。如果没能阻止鞑子开口,丁安邦感觉自己恐怕就要大大的不妙。
“大哥,我们说好了你探路我收尾,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伙同这些汉狗反谋害你兄弟!?”
一声高吭的充满了恶意的叫喊冲起,丁安邦失败了,他伸出的手被这个将死的鞑子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第231章 讨一个道理
“区区一条母狗而已,我可以给大哥找来一百条一千条!大哥,我们还有大部队在后面,不要再背叛其他的兄弟!”
“我们是蒙人,是高贵的草原雄鹰啊!怎么能与这些低贱的狗在一起!?”
“这些汉狗怎么可能有资格让大哥你动了感情!?醒醒吧,大……”
临死爆发了恐怖生命力的鞑子的吼叫戛然而止。不是丁安邦终于伸出了自己的手,也不是他有力气抽出唐刀再捅一次,而是这名眼神中充满了恶意的鞑子突然间自己回收扣住了自己的喉头,然后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抠出了自己的喉结。
鞑子临死时的目光中竟然充满了得意和满足。
那浓重的恶意让丁安邦感觉有些发冷,他无力阻止对方说出那些可怕的话,甚至连出声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丁安邦看着眼前这名对手眼中带着疯狂的笑意死去,直到此时他才能收回自己伸出去却徒劳无功的手,然后用手中的唐刀和唐刀下的尸体作为支撑重新站直身子,回首望去。
那些五村军的成员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话音,依然在豁出自己的性命与最后的倭寇殊死搏杀。护村队中固然有不少人投来了怪异的目光,但眼下他们的主要对手仍然是那些在绝境中反而变得更加疯狂的倭寇。
丁安邦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他现在不能更不想说任何字眼。托那具鞑子尸体的福,丁安邦还能够支撑住身体,但也仅此而已,那么他又能做什么呢?什么都不能。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丁小妹第一时间冲到了丁安邦的身边。她一把抱住了自己认定的男人,是那样的用力,用力到丁安邦感觉自己被勒得有些发疼。只听丁小妹有些哑的声音高叫道:“安邦不是什么探子,那都是倭寇捣的鬼!”
可丁小妹没有内力,更没有那鞑子一样在死前一瞬的决绝和疯狂。所以她的声音没有传出多远,连距离最近的五村军都没有多少人听清楚。
丁安邦轻轻拍拍丁小妹的后背,笑道:“哭什么?倭寇败了,我们惨胜,但终究是胜了。轻点搂,再用力估计我真得受点伤。”
“我没哭!我就是气不过这个死人污蔑你!”丁小妹松了松力气,却没有放开丁安邦。她狠狠抹着眼睛,却掩饰不住那红彤彤的双眼和眼角的泪痕。
丁安邦嘿嘿笑了起来:“也许就是我呢?毕竟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知道。天知地知,可惜你不知,我也不知。”
“不许笑!”没有被丁安邦的豁达感染,丁小妹反而再一次哭出了声来。她用力拍打着丁安邦的肩膀,再次用力搂紧这个早已经把她的心房完全填满的男人。她不要他豁达,更不要他去接爱本就不应该是他的污蔑。
丁安邦温声安抚着丁小妹,目光投向这场惨烈的战事。无比凄惨的战斗正渐渐走向尾声,看着死得剩下不足两成的护村队,还有那迅速开始向丁安邦所在收拢的五村军,丁安邦心中也在质疑自己。
让这些渔民自己保卫自己却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我是不是太过于着急了?
只剩下四十五人的五村军坚定地站在丁安邦的身前,一动不动,就如同一尊尊守护的石雕。这些可以说是侥幸活下来的五村军成员其实非常的疲惫,但他们不能接受也不能允许自己的统帅被污蔑。
是的,那一定是污蔑!这些与丁安邦的接触仅此次丁小妹的年轻人如是想道。
丁安邦看着那些无言如铸的背影,心头一热,喉咙有些发堵。
同样感动的丁小妹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护村队中传来一声质问。
“丁安邦,那倭寇说的是真的吗!?”
说话的护村队成员刚刚失去了他的兄长和弟弟,滞留在撤退大队队尾的家人刚刚赶到,正哭着在死人堆里翻找。左胳膊上的伤口翻卷而起,混着血污看起来很是骇人,这个眼角还在淌血的护村队成员就那样用受伤的眼睛盯着丁安邦,似乎是想看穿他的所有,想要在听到的同时也看到真实的答案。
丁安邦坦然视之,用尽可能大的声音回应道:“我确实失忆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死在的记忆中我与这些倭寇或者是刚刚诬陷我的鞑子都只有仇恨,绝不可能是同盟。”
那名护村队成员用力抹去眼角的鲜血,他的脸上并没有产生丁小妹或者说是五村军成员们期待的信任的表情,那张脸上仍然只有失去亲人的痛苦,厮杀之后的疲惫以及不信任的质疑。
没能找到自己大儿子和小儿子的母亲披头散发地冲到二儿子身边,用力地捉着他的手使劲地摇晃着,叫喊着。
“阿二,阿大和阿三呢!?你的哥哥和弟弟呢!?带娘去找他们好不好?带娘去找他们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渐渐增多,因为有越来越多的护村队成员的家属不顾命令掉回头来寻找自己的家人,也许是儿子,也许是男人,也许是父亲。
被叫作“阿二”的护村队成员直勾勾地看着丁安邦,对于自己母亲的叫喊似乎听而不闻。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大步走向丁安邦,同时指着身后那大片的死人堆说道:“护村队总共千人,死得现在剩下不到两百。郑村长、刘村长两位都死了!五村中大半青壮劳力都死了!你告诉我,我怎么能相信你?相信一个让我们死了这么多人的人!?谁能保证下一次不会有更多的倭寇出现?到时候谁来保护我们的家人!?你!?还是这些盲从于你的人!?我也读过书,知道凡事要讲道理,你来给我讲讲,讲一个能让这些哭喊的人接受的道理!”
“刘叔,你不能因为一个敌人的话就否定了安邦啊!”丁小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出声。
刘阿二通红的双眼骤然望向丁小妹,吓得对方身子一颤,却依然挡在丁安邦的身前,就像一只护崽的母猫。
“小妹,我只需要他给我一个可以让五村人都听得懂的可以认可的道理。”刘阿二说得很慢,很清楚。
丁小妹还想再说些什么,刘阿二的母亲此时刚好冲了上来。老妇人满面泪水,指着丁安邦和丁小妹尖叫道:“丁南竹,你是我们五村的人啊,难道要帮一个外人!?你们这些五村的人,难道都要帮这么一个外人!?”
第232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丁小妹心中升起的怒火增加了她的勇气,但站在她身后的丁安邦却将她温柔却足够用力地拽开。
不知所以的丁小妹怔怔地看着一脸平静的丁安邦走到刘阿二的身前,然后以书生之礼相见。
“丁安邦得丁南竹相救活命,对丁家村,对巢湖之畔五村之恩不敢稍忘。吾虽与倭贼元廷皆无瓜葛,然今日五村之殇却也未出意料之外。如今乱世,护一方之任非在义军,更不予元廷,若不敢执器以自保,不敢付诸以性命,何以求活!?”
丁安邦说罢看着那些眼睛带着怨怼之意的五村村民,他目光所过之处,村民无不挪开了原本的目光。丁安邦的视线就如同两道光明,让这些村民心中的怨气和那些犹豫阴暗的想法无所遁形。
丁安邦的视线里出现了正在替一名伤员包扎的刘阿伯,这位既如师生又似那忘年交的老者一见丁安邦望来,就想趁这机会开口替丁安邦说几句好话,谁知一直在帮他忙的老伴却突然死死揪住他的衣角不许他起身说话,眼色更是潮水一样落在刘阿伯的身上。
丁安邦没有去在意刘阿伯最终磨不过老伴的意思没能起身说些什么,他甚至没有去真正责怪这些才刚刚在他的帮助下靠自己的力量打败了倭寇的巢湖五村的村民。丁安邦只是心中感慨,他知道一个时刻来到了,而且是非常紧急地来到。輸入網址:觀看醉心张節
“我会离开这里,你们可以再转移新的地方安顿,直到确认不再有人来骚扰你们的村庄,然后再返回家园。我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再给你们带来麻烦。救命之恩,对于五村的回馈丁安邦自问已然足够,至于救我之恩人丁南竹丁小姐,我自会另寻它法以报。”
丁安邦说着向视线所及的每一个人抱拳拱手。他始终认为自己失忆之前一定是个江湖人物,所以既然要离开了,那么行礼自然也应该是江湖中的。只不过丁安邦这转拳的礼最后却被一双小手握住了拳头,那是丁小妹的手,那么握住丁安邦抱起的拳头的自然就只能是丁小妹。
丁小妹满脸的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将要被抛弃的恐惧。她紧紧地攥着丁安邦的手,努力地压抑住心底里巨大的恐惧和悲伤,然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安邦,我们一起走?”
丁安邦温柔地笑着,他费力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拍拍丁小妹的头柔声道:“找个好人家吧,都是老姑娘了,别总是拖着。我不过是个为了找回记忆不择手段的负心汉而已,有什么可喜欢的?”
“丁大哥!”郑否和郑三胖二人同时上前一步,其余四十三名五村军的成员同样满脸不舍地望过来。
丁安邦笑着环视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在头前的郑否和郑三胖二人身上。他向二人点头笑道:“假以时日,你们二人必将独挡一面。但我还是奉劝一句莫要轻易入沙场,须知沙场白骨堆,古来征战几人回?去见见你们的家人,去找出你们朋友伙伴的尸体好好安葬,希望我们后会无期。”
丁安邦最后一句既是说给五村军,更是说给丁小妹,尤其是要说给他自己听。因为他明白自己之前选择的迈出的一步如今正式地宣告失败,他将踏上那条必定满是荆棘的记忆探寻之旅,而且将是孤身一人。
与这巢湖畔的普通的五个村落后会无期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此别过。”丁安邦用力抱了抱丁小妹,然后走上前去拍拍红了双眼的郑否和郑三胖这两个曾经的对着如今的兄弟。他再一次向着那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应该对丁安邦如此突然而果决地选择离开做出怎样的表情的五村村民深深地鞠躬。
直起身子,丁安邦知道自己的双脚依然虚浮,但他必须走,就从现在起离开,除了手中的唐刀,什么也不会带走。
忽然身前一影一闪,丁安邦几乎是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因为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人影到底是谁,更清楚对方如此身法动作到底是要做什么。但丁安邦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虽然他最近恢复得不错,但一来仍然比不得健全的寻常人,二来今日的几次殊死搏斗早已经掏光了他的精力。
反应足够快,甚至目光都可以跟上,但丁安邦的手脚却完全不够听使唤。所以他只能无奈地在被对方一记手刀不算太准确地切在脖颈上之后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晕了过去。
当丁安邦再一次恢复意识然后费力地睁开双眼。他发觉自己似乎是在躺在马车的车厢里,而且这车厢虽说不大,但明显经过了精心的布置,让他的身子在这里面躺得很是舒服,尤其是头枕的位置,柔软而富有弹性,还有些淡淡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孔。
香气?
丁安邦急忙仰起头,随即无奈苦笑。
果然就跟他想到的一模一样。丁安邦看到了丁小妹那张满足中透着欣喜之意的睡脸,这个明显相当疲劳的女人此刻正倚着边上的矮凳睡觉,一丝晶莹的口水正挂在美人的唇角,估摸着如果就这么不管的话大概再过一会儿就能够成功地在丁安邦的脑门上面。
“小妹?”丁安邦试探着出声。
丁安邦也没想到自己极轻的呼唤居然产生了如同打雷一样的巨大效果。丁小妹猛然间睁开双眼,但是脑子明显还没跟上眼睛的接收功能,于是便听到这位渔美人惊惶失措地低声叫道:“没没没,我没偷偷亲……你……醒了!?太好了!”
随着双眼的聚焦,丁小妹看清了醒来的丁安邦,也同时发觉了自己的胡言乱语正把这两天干的坏事都给漏了底。
丁安邦挑起眉头,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丁小妹已然开始生出红晕的双颊。
抿了抿双唇,丁小妹被丁安邦看得直想跳车,最后只好破罐破摔地说道:“好好好,我承认就是。两天里就亲了一……”
丁安邦眉头挑得更高,还抬起活动无碍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左右脸。
“一……十多下而已,我又不是一天亲的!就当你小小报答我一下呗!”丁小妹顶着一张大红脸说完之后立刻低下头去,恨不能把脸埋进胸口。
最难消受美人恩。
第233章 “吭哧”就是一口
丁安邦从丁小妹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他先是感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之虚弱,又安慰了丁小妹以免她对武学生出畏惧心理,随后才发觉自己不是一般的饥饿,急忙问丁小妹要了干粮和水大嚼起来。
看着丁安邦狼吞虎咽,丁小妹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时候开口应该比较“安全”,于是她小声说道:“安邦,你不怪我打晕了你?”
丁安邦嘴里正塞着一大口面饼和一两多的腌肉,不过他听到丁小妹这个“问题”之后还是立刻用含浑不清的声音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说重点。”
丁小妹吐吐舌头,小拳头紧紧一攥,摆出了一副要豁出去的样子脆生生地说道:“我不要和你分开,所以就来了,这两天可都是我在照顾你。那个,我这次连家都没有了,怎么样都行,你就是不能甩下我自己走!”
丁安邦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怔怔地望着丁小妹,直到把这个刚刚用尽了自己所有勇气的美人看得顶不住羞涩之意垂首然后轻轻扭转身子。
看着眼前明明身子都已经扭过去却又舍不得似的转回些许的丁小妹,丁安邦终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砍晕我的勇气都哪去了?我认识的丁小妹丁女侠可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物。”丁安邦一伸揪住了丁小妹脸蛋上细腻的皮肉,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对方的脸强行把她的身子转了回来。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突然间被扯着直望向距离不过在半尺之外的丁安邦那张俊得一塌糊涂的脸,丁小妹整张脸上的红色登时加重了倍余,有一种类似于发烧发烫的感觉。
“我我我我我我,我哪害羞了,我没有!我就是突然离你这么近有点不适应而已!”丁小妹手忙脚乱地分辩着解释着,可爱的表情和动作看得丁安邦哈哈笑得更加大声。
丁安邦宠溺的揉揉丁小妹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温声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虽然我们之间的喜欢还不尽相同,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之所以想一个人离开,就是不想因为我那些根本无从探寻却又可能在某些时候突然间跳出来的过往影响甚至是害了你。小妹,你知书达理,比起很多秀才都要强得多,应当能明白我的意思。”
前一刻还在羞红着脸盯着丁安邦不肯有一瞬遗漏的丁小妹一听这话立刻跟变了个人一样,叉着小蛮腰支直了上身说道:“说起知书达理,安邦你懂得可比我多多了,须知男女之妨。我可是跟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光身子什么样我都看过了!你想就这么甩甩手就走了,我能干?丁安邦我可告诉你,我丁小妹已经把丁家村那间房烧了,现在所有的家当都在这辆车上。你要是真不管我就自己走了,不敢说大了,但就凭我丁小妹的姿色,恐怕不出半个月你就能听说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惨死路上,财物尽失。你忍心么?舍得么?你可还欠着我一条救命之恩呢!怎么着,想不报恩就走人?我不同意!我一定要跟你一起。什么查不清的过往,我陪你一起查清,就算你恢复了记忆忘了我,我丁小妹也认了!更何况我可是在跟你学武的,你这个当老师的总不能当个半吊子就扔下我这个学徒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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