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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武日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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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天重新变成了十八重地狱,只是这一次顺序再生变化,而拼完的形状则变成了一个长长的钥匙。

  

    “十八道锁,啧啧,下面可是要带点蒙的成份了。”张云这话倒不是要说给易剑听,已然完全进入自己状态的他说出这些不过是在“提醒”自己要再多些注意力,多些小心,多些思考。

  

    可就在张云这声自言自语出口时,他突然感觉到后颈有强烈至极的杀意袭来。

  

    那是纯正至极的四方剑意,是顺心顺意,潇洒四方的自在之意。

  

    张云不可能避开,但他在这个瞬间却没有任何躲避的想法,因为那股强烈至极的头痛再一次冲入他的脑海,如同有一柄利剑突然间从他的丹田而起,最后冲破了百会所在。

  

    “把握大了几分?”易剑的声音还是那个味道,仿佛刚才那一剑并不是他所发。

  

    浑身汗透的张云扭过头瞪着易剑张嘴欲骂,却被一口口水噎得不轻:“别指望我谢你。”张云说完便即回身,将手中那细长的钥匙插进了墙角那十八开的第一个锁眼之中。

  

    


十年之后(上)

  白衣青年正是张云,而那青衫女子自然就是已经升为人母的上官灵。两人在谷中养伤修炼多年,已结育有一子,若非世间仍有牵挂,只怕也就不会有他们此番出谷。那对狗熊兄弟本是天阴教的饕餮双鬼,一个多月前在一个小村里横行时被张云和上官灵堵了个正着。

  这二位是打从天阴教改了名称叫作“承天地除虏会”之后才上位成功,张云的大名他们是听过的,但其人却是压根就没见过。于是这二位刚刚被张云一家子堵个正着的时候,非但未见紧张,反而对上官灵的美貌垂涎欲滴。

  发觉对方没认出自己身份的上官灵立时“火上浇油”地撩拨了那二人几句,结果如闻仙音的两个蠢货就毅然绝然地向上官灵伸出了咸猪手。

  张云还在别上站着呢,这两个完全不长眼力见儿的东西就这般直接伸手,下场自然可想而知。这二位才抬起手就感觉自己仿佛身陷泥潭,随后二人被张云看似随意的“调戏”折腾得几乎崩溃。张云也未特意擒杀二人,只是赶猪一般将这所谓的饕餮双鬼吓得抱头鼠窜。

  饕餮二人一路使尽了逃命手段,再加上张云想毁这二人心智故意放水。他们才总算寻得“机会”甩开了张云与上官灵,这才有了之前逃到洛阳时那通狼吞虎咽。

  “你们两个,来说说,今日这商丘境内,你们天阴教最大的分舵在哪?”上官灵说着抬脚踢起两粒石子,隔着五丈距离打中了两人跳环穴,整饕餮双鬼各自一个趔趄,若不是两颗大头“咚”地一声狠狠撞在一起,恐怕已经齐齐摔成了狗吃屎的造型。

  两人这一撞激起了不少灰尘,外加心底里害怕,一股子汗臭立时顺着风就往后飘来。

  上官灵一捂鼻子,躲在了张云的身后啐道:“你们两个真是臭不可闻,多抖一下便要臭死人了!我说你们到底多久没洗过澡?天阴教的人我们见过不少,你们两个可真是头回遇着的奇葩。”

  吓得腿肚子发软的饕餮二人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躲在张云身后的上官灵和那个躲在上官灵身后的小家伙,然后同时扭回头去,看那意思竟是打算强撑着不回问话。

  张云见那兄弟二人居然装硬气不说话,唇角高高翘起,扬声笑道:“你们两个听好,谁先如实回答问题,我就考虑放了回答正确的那个。剩下的人等会自然是要一掌拍死然后就地埋了,省得染污空气。”

  张云话才出口,头前那光头已然扭过头来,张口便要说话,却被后发先至的冲天辫用头一顶下巴差点没咬断了舌头。

  冲天辫顾不得头顶疼痛疾声叫道:“商丘总舵在此地以西大约九十里处的无名村里!我们兄前年被教主逼着洗过一次,自打出了总坛行走四方之后就再没洗过了。不瞒英雄前辈说,洗澡这事实在是太麻烦,又没什么大用处。”

  光头被撞得下巴发疼舌头剧痛,七荤八素之间却没失了听力,听到兄长如此“争功”不由得急叫起来:“大哥,你怎,怎,怎么,怎么能这样!?”

  冲天辫却不以为然地裂嘴道:“我是哥哥,有活路你自然应该让给我。”他说着转过头来向张云献媚笑道:“大英雄,大前辈,小的已经说了,不如就放了小的如何?”

  光头大惊失色,狠狠撞开正在讨好的兄弟,大叫道:“教主让我们下山实际是为了监视那些渗透在元军之中的教众是不是听话!”

  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的冲天辫涨红了脸吼道:“这个你也敢说!?好,英雄前辈,我们不光要监视那些教众,更要伺机挑拨刺激元军和那些义军之间的战火!”

  光头正要再度抢话,却听张云冷声道:“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再听。你们兄弟号称饕餮,身上的人命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当真认为我会放你们二人生路?”

  “你!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这回这兄弟二人倒是异口同声,只不过那声音实在虚得可以。

  张云此时冷了面庞,那略带棱角的刚毅将他衬得好似坚冰,直“冻”得那两兄弟一阵哆嗦。张云看着他们,冷声道:“我当年便是抱着仁心,却害了许多好人无故枉死,让不少坏人逍遥法外,时至今日,难道我还会那般天真么?”

  

十年之后(下)

  冲天辫忽然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两眼瞪得如铜铃一样直勾勾盯着张云的面庞,颤声道:“你,你是当年那小子?你是当年那小子!那个搅得武林天翻地覆的小子!哈哈,你活着,还活着,若是教主知晓!若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点细长的殷红正自他的额前渗出。同样,他那光头兄弟的额前几乎同时出现了一缕殷红。

  张云的手扶在腰带扣上,似乎从未动过,不论是神态还是呼吸都与之前完全相同,不同的仅仅是前面倒下的两具庞大的尸体。

  “灵儿,伞。”张云伸出左手,上官灵则从将一直提在手中的铁伞递了过去。

  张云翻手握了伞柄,甩动间铁伞已变作巨大的铲子。“将来我要埋葬的,定不止这饕餮二人。灵儿,不论是现在问你,还是以后问她们,我都不得不问,你当真不悔么?”

  上官灵心下微微一酸,满眼怜爱与温柔地看着张云那本应圆润的面庞,轻轻地抚摸着张云下巴上生出的胡茬柔声道:“我是你妻子,你是我的夫君,不论天荒地老,又或是海枯石烂,我上官灵都会追随你左右,生死不渝。”

  我的小云,我的夫君,不论千遍万遍,我都是一样的回答,我不要你一人去承担那许多的东西。上官灵心中的柔软似乎也给了张云力量,后者心底里最后的一丝犹豫已被驱散干净。

  “有灵儿在,天下哪里不是我张云去得?”张云豪爽一笑,“大恩要报,大仇亦得算,何况我有宏愿须偿。孔夫子最让我喜欢的话,便是那‘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人生如此,岂不快哉!”

  上官灵忽然一皱鼻子,调侃笑道:“我的官人呐,可不光有你的灵儿在支持你,灵儿还有好些个姐妹呢。”

  “就是就是,豆豆还有好多个姨娘呢!”

  “咳咳,小孩子别插嘴。”一腔豪情被“腰斩”的张云挠挠,一把将儿子举到脖子上面坐了,然后搂过娇妻笑道,“确实我张云福气不浅,不浅啊!”

  把爱捣乱的小豆豆放回了夜香的背上,一行人快走了几分,约摸一个半时辰之后在路边一处小小的茶摊停了下来。

  茶摊老板是个跛子,而且跛得厉害,拎着个茶壶走起路来左摇右晃,很是让人担心他这模样要怎么端茶送水。

  张凌瞧了一阵便不忍心,嗖父亲打了招呼就跑去给那一人身兼多职的茶摊老板打起下手。

  上官灵看着略显荒凉的野地,表情不再轻松,沉声道:“小云,当真确认要助那朱重八?他并无势又无兵,会不会太难了?”

  张云接过儿子送来的茶水和小食,替妻、子分倒了茶水,又自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油纸包,把里面的六样糕点一一摆在桌上,这才微笑地望着上官灵说道:“灵儿还想说,那一望丐帮如今被陈友谅折腾得乱七八糟,而当年陈友谅与朱重八又可算是同门,十年未见不能轻易信之?”

  上官灵喝了口茶水润喉,捏起一块点心塞在路过自己身边的儿子嘴里,然后郑重其事地向张云点点头。

  张云脸上笑容又明显几分:“重八与那陈友谅截然不同,否则又怎会探到他去当了好几年的和尚?如今他带了一批愿意追随他的丐帮帮众闯进逐鹿的战场,在我看来确实是有大气魄之人,我很想见见他,然后成而扶之。”

  上官灵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之前曾言那张士诚不错,不过听过小云的分析之后又觉不妥,而今义军之中就没我看得上眼的,那朱重八也不过尔尔。若不然我领上官家随小云你起兵,有鸣箭山庄和诡兵门,天下改姓张也不是很难。”

  张云笑着伸手刮了上官灵娇俏的琼鼻一下,摇头道:“上官家不能因你卷入沙场,我也不是能够天天窝在深宫里受气的料。更何况我最终想要的根本不是那张龙椅。”

  上官灵撅了撅小嘴,终于还是展颜笑道:“算了,就听小云的,谁叫你是我男人呢?”

  “嗯嗯,谁叫你是豆豆的老爹呢?”旁边路过的张凌接了一句结果立时被“记仇”的老爹张云在嘴里塞了两块点心堵住。

  “客官好生福相,观子知其父,好人,好人呐。”跛子老板端着一碟新切的咸蛋走到桌边,“这桌上所有从我这小茶摊出的东西,都算我送客官的。”

  张云起身笑道:“哪里话说的,大家都辛苦,茶钱怎能免了?”他说着就掏出一小锭银子要塞给茶摊老板,后者自然推拒,来回数次之后方才无奈收下,只是一定要再送几碟小食。

  张云笑着应了然后重新落座。对面上官灵挑眼看了看茶摊上其他的客人,未见异样,这才把目光投向张云。

  张云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了无痕迹地在桌上抹开了手中小小的纸条。

  “陆氏有难。”

  四字触目,张云霍然起身。



第329章 不该出现的败军

  牛家村曾经是个平静至极的地方,平淡的生活就是这村庄全部,直到反元的点火滔天而起的时候。

  原本只能作为蝼蚁一般被波及和屠戳对象的牛家村村民却并没有顺从他们原本的命运,在被第一波出现的元军逃兵洗劫死伤过半之后发生了一次让那些元军到死都难以明了的变化。

  这些原本只会勤勤恳恳用手中农具犁地耕作的农民,原本世世代代都顺理成章地接受着来自不同帝王管辖的顺民,突然间选择了拿起自己手中一切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反抗那些原本在他眼中无限强大和恐怖的管理者。

  这并不出那些元军的意料之外,如今就算只有十几个人也敢搞什么揭竿而起的疯子遍地都是,他们并不在乎多这么几个杀起来比起不反抗也不会多费多少力气的人。这些元军真正感到害怕和恐惧的是那两个昙花一现之后却消失在那些本应是乌合之众的农民之中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轻易无比地杀穿两千余人的骑兵队伍然后还敢冒着被包围的危险冲进那正遭受屠戮的牛家村?一开始还将两个女人当成寻常的江湖中人对待的这队元兵很快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到完全无从弥补的错误,那就是竟然叫那两个女人打穿了自己的阵形冲进了牛家村中。

  原本混乱不堪如同一窝待宰的蠢猪的村民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开始尝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然后在不足一个时辰之内完成了剩余千余存活者的收缩抱团和地形利用。那些村民在某种指挥之下很有效地利用了其村子北边的一处土丘,那里杂草能没人头顶,满地荆棘,骑兵完全无法在上面施展任何部署,而村民们却可以利用对地形的熟悉迅速将自己隐没在那些最矮也有丈余高度的深草地中。

  当元军千夫长终于醒过味来决定放火烧那土丘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部队侧翼被那群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去的牛家村村民用棍棒锄头和一副完全不要命的架式给搅了个一片混乱。他想要约束自己的部署,告诉他们这些人再怎么不要命也仍然还是乌合之众,但那两道突然间冲出的影子,那两个黑绸遮面的女人几乎是在照面的同时就摘去了他的脑袋。

  群龙无首或者更应该说是长虫无头,本就指望着劫掠和屠杀能让自己尽快从对义军作战的惨败阴影中走出来的元军骑兵一见到那将自己最大的头领的脑袋高高举起的两名女子,名为“胆寒”的情绪就占领了他们脑海中的全部。

  两千名元军的消亡和逃散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被毁过半的牛家村保住了,在付出了村中三分之一人口的巨大代价之后,剩下的一千一百一十七人幸运地存活,在两个女人的带领下重新回到牛家村。

  按理说这两个女人既然有领导一群乌合之众出奇计击败一群败兵的本事,就万不该再将这些才燃起些许血性的村民重新回到他们已经破败的家乡。触景生情带来的精神状态的削弱很难用言语解释,但确实会对人的精气神带来实际的影响。

  两个女人带这些村民返回牛家村的原因很简单,这里有一座相当不错的铁匠炉,有一座乡村难得一见的小医馆,有屯下的还没被那些元军祸害的粮食。这个常年自给自足而且人人都喜个“有备无患”的牛家村着实让这两名女子大为惊喜。

  在又一拨沙场折戟之后丑态毕露的义军准备以牛家村作为发泄和补给的逃亡中转站时,那两名始终未曾以姓名与真实面目示人的女子在得到情报之后将村中所有的人召集到了村子新修的小广场上。

  “我是李月怜,这是我姐姐唐洛然。我家男人一直教导我要让世人有饭吃有字识敢言语敢作为,我从小习武,不像我家男人那般文武双全天下第一,但至少可以在一件事上教会你们应该如何去做。”

  张云的六妻之一李月怜淡淡地扫视着其所在土台之下的牛家村村民,她那曾以死士自居的气势在此刻显露无遗,目光所过便能叫人生出血战到死的独特冲动。

  “你们还是一群废物的时候就已经打赢了两千多逃亡之中的鞑子。而这一次来的是不论从装备还是实力都比不过上次那些鞑子的所谓义军。我不会再指挥什么或者说明什么,对方只有五百多人,我与姐姐会解决对方阵中的武道高手,你们自己的家园就交给你们自己保卫。”

  李月怜说完住口,一把扯去了遮面多日的黑绸。

  唐洛然微微一笑,轻轻扯去了黑绸,向着那些因为自己和李月怜之美貌而震惊的村民笑道:“记得我教你们的话和你们做出的保证就好,用心保卫自己的家吧。”

  没有多余的声音,回京唐洛然话语的就只有整齐地抱拳动作和拳与掌相击的清脆声音。

  怜儿妹妹,这样真成?你我花了如此巨大的气力训练这些村民,他们也许能从流窜的逃兵手中保卫自己的家园,但真的能够起到安全传达信息的作用吗?唐洛然脸上神色不变,却终究忍不住拉住了李月怜的手以指写字相询。

  李月怜微微用力握了握唐洛然的手,同样回写道:这是咱们两个碰面之后一起计算出来的路径上碰到的唯一一个能符合咱们需求的村庄,先前几次几乎都是在拿性命赌博的冒险不就是为了能换来这次机会?反正已经被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逼到极限,试一试总比继续逃下去然后再在任何一次尝试主动联络灵儿姐姐她们的时候被找到甚至被杀死要好了太多。

  那支败北义军出现在李月怜和唐洛然的视野之中,早已经熟识诸路主要义军旗帜的二人立刻认出了这支败军是源自张士诚旗下的分支。

  张士诚的手脚怎么会伸到这边?难不成跟前几天在白月庄园听到的消息一样?李月怜眉头渐渐收紧。

  唐洛然看在眼中低声道:“怜儿不用想了,反正之前咱们已经决定了要回去,不就是白月山庄吗?咱们这一票干成了就不愁白月山庄能有多麻烦。”

  李月怜眉头一松,笑道:“正是如此。”

第330章 一门又一门

  张云的眼前还剩下最后一个锁孔,前十七道锁开得非常顺利非但没让他感觉轻松一些。随着到达拟定顺序之中最后一道锁孔,张云一直以来对于自己被“吓”回来的记忆的准确性的怀疑达到了空前的高峰。

  “这要是错的,十八道锁后面的机巧联动触发一定很壮观。”张云用袖子抹了抹额前紧张的汗水,忽然一扭头看着始终就站在那里的易剑,咧开个怎么看都不能算好看的笑容,“如果真山崩地裂的话,你可以先走。”

  “自有定夺。”

  “是是是,四方剑首大人。”易剑的话让张云心头一松,因为对方这“自有定夺”所指必然是二人性命的生死关联。他翻着白眼回过头去,握着“钥匙”的手不再有那细微的颤抖,稳稳地把钥匙塞进了最后一个锁孔。

  机括年久不动之后再行开启总会有刺耳也可以说吓人的吱咯怪音,然而这些动静在张云听来却好似天籁。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张云与易剑二人并没有等来什么天崩地裂,更没有什么暗器横飞,那三丈三尺三寸见方的巨大石门正在不知经年未动过的机括作用之下缓缓向两边开启。

  门缝中流出的空气并不难闻,换言之这座深藏于地下的庞大地宫一直都有新鲜的空气流通更替。

  埋得这么深还能做到如此,怪不得那条正常下来的通道里杀器满地,且不论这地宫里到底藏的是不是另外三件神兵,单就是这等手段和虽然未见但必然存在的规模就足够说明一切。

  地宫的主人或者说建造者怎么可能允许那些无能之辈来到这里,进入地宫?一定连摸到地宫大门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

  “你挖地道进来并不是因为要躲那条正常通道里的暗器,是怕我的剑把里面的杀招都破去?”易剑轻轻拍着腰间剑柄,忽然想明白了之前张云为什么才进通道走了没几步就坚定至极地要出去重新花大工夫计算全新的路线然后自己挖下去。

  “当然,都让你毁了怎么收拾后面来的人?天底下可就你一个正宗四方剑。”张云拍拍身上因为一直蹲着而有些发皱的衣服,脸上挂着算计的笑意,“要不是为了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善堂或者其它江湖门派,我何必出几身臭汗打洞玩?更不用费脑子搞那些手段让上面的土能塌下来还不能被别人看出来。”

  “确实。”易剑一点头,用两个字就算是终结了这轮对话。

  没办法,张云总是很难从与易剑的对话中拿到什么可以发挥的由头。于是乎他也只好闭起嘴巴,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问路投”用火把点了交给易剑。

  “打水漂会吧?别沾地,先打三枚问路石,每枚打十八个以上就行。里面没反应再把这个‘问路投’扔进去,直接砸到最深的地方。”张云轻描淡写地说了个寻常人根本想都不会想的事,然后就很自觉地一闪身到了易剑的身后,还没忘了做个“你请”的姿势。

  易剑面色平静,从腰间的袋中取出三枚八角扁形大约跟成年男子拳眼大小的铁片随手向正在开启的石门之中掷去。

  三枚张云特制而成的铁片因为其中间特殊的空洞和易剑强劲的腕力作用,便真如那扁石水上漂一般在空气中溅起四十多道涟漪然后骤然失去动力跌落在地。

  易剑微微挑眉,因为之前他一直在听张云说着如果这门后有机巧会是怎样怎样怎样,甚至于对这门后的埋伏都抱上了一丝的期许。可当他掷出问路石之后却是一切安静如初,只闻得那石门开启的轻微响动,多少让易剑有些失望。

  张云撇撇嘴笑道:“别着急,先把问路投也扔进去。”

  易剑的失望不过一瞬,他听了张云的话立刻再次抖腕,将那点燃的“问路投”笔直投出,瞬息之后便听到通道深处传回碰撞的“啪”声。

  易剑再一次微微挑眉,因为他与张云一样都在那问路投的火光熄灭瞬间听到了极细小的异响。

  易剑是因为功力所在,张云则是因为一直在等这样的动静。所以当二人听到这声之后便都做出了最迅速的反应,易剑拖了张云闪到了一旁,落脚点则是张云低声指出。

  在这种地宫里,哪怕是随便迈出的一步都可能让入宫者落进永远的死亡陷阱。

  “喷火,毒水,热砂,紫烟,绿意,百足千陷,万点沙坑,九转一路……”张云和易剑二人就躲在石门一侧,足下分别以丁字站立,张云数着数着忽然无奈苦笑起来,“啧啧,居然有三样是我听了熟悉却想不起来的,可真是大手笔。”

  “这还能进?”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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