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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英雄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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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书生道:“我想他既然有办法进来,定有法子把窗户从外面闩好的,你不要忘了血袍说的摄魂术的事!”
金碗疯丐道:“什么摄魂术,都是他妈血袍说出来骗人的,偏偏你也要上当!凶手既然已经杀了人,就没有花大力气从外面闩上窗户的必要!”
玩命书生道:“怎么没有必要?他这样做,就是要制造恐怖的气氛!从而达到震慑我们的目的!”
第三十二章 扑朔迷离
火云行者道:“一派胡言!”
玩命书生道:“至于凶手是怎么进来的,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了。其实这也许不像我们想得那么复杂。很可能客栈的窗户根本就没有闩,才被凶手钻了空子,你们现在尽可以嘲笑我,可我仍然认我说得绝不是没有可能,否则,为什么别人没事,偏偏二少就出了事?”
金碗疯丐笑道:“血袍,如此说来,那可是你和五少的责任了,你们两个怎么搞的!检查房间竟连窗户关没关都没注意到?”
血袍老怪道:“玩命,你别再说下去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五少看得非常仔细,当时二少房间的窗户绝对是闩好的,五少完全可以作证!”
朱五少道:“不错!窗户是凶手首选进入通道,我和血袍怎么能不看呢?真是笑话。”
玩命书生道:“就算你们看过了,可二少也许会自己打开!我知道你们又要嘲笑我了,可我还是认为我说得是有可能的。“
金碗疯丐道:“大冬天的开窗户,真是天大的笑话。再说,现在这么紧张,二少怎么还敢开窗户睡觉?你看他有多谨慎?衣服都没脱,出鞘剑就放在床边,他根本不可能自己打开窗户的!”
玩命书生道:“我不是说肯定如此,只说有这种可能!”
金碗疯丐道:“这种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你还说来说去。”
玩命书生无言以对,便不作声了!
金碗疯丐道:“掌门,二少死得实在离奇,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就算凶手会穿墙术或摄魂术,能从容进出房间或能指挥二少自己打开房间,可他为什么用毒,而不是用剑杀死二少呢?要知道,二少的剑可就在他身边。”
石玉贞道:“这倒是个疑点。凶手只用毒杀人,说明凶手武功本就不高,根本没有打败大少二少的把握,才不得不用毒,还有就是他怕用剑杀人会惊动警觉的我们。”
血袍老怪道:“我以前说有摄魂术你们还不信,现在二少的死也许能证明这有可能是真的,至少它比穿墙术更可信多了。如果凶手在窗前施术,二少是完全可能受他控制的。他让二少打开窗户,把带毒的手帕交给二少。二少关好窗户,躺在床上自尽而死,我的解释是到目前为止最为合情合理的了!”
火云行者道:“合个屁理!那带毒的手帕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血袍老怪道:“凶手当然也可以不用手帕,他用带毒的手帕在二少嘴上一抹,二少随即关好窗户不就可以了吗?”
火云行者道:“凶手的毒有多厉害可想而知,可以说是沾身即死。如果像你说得那样,不等二少关好窗户血就会流下来的,地上或二少的身上就会沾有毒血,事实上我们并没有看到这些。
金碗疯丐道:“不错!房间任何地方都没有二少的血,足以证明二少是被人在床上毒死的。”
血袍老怪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比如凶手把毒沫抹在二少的脑门上,二少回到床上后再把毒沫弹到嘴里,这样就可以做到了。”
金碗疯丐道:“血袍,你可别说了,我都快笑尿了!”
血袍老怪也觉得自己的分析太过离奇,也闭上了嘴!
苟四少道:“我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为什么这么多人,遇害的偏偏是我‘齐鲁五少’?”
朱五少道:“不错!不但遇害的是我们齐鲁五少,而且是由大而小,依次排下来的!”
石玉贞道:“果然如此,这样看来,凶手下一个对付的很可能就是三少了,三少,你可要小心了!”
杨三少手按剑柄道:“他们来了正好,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杨三少出奇的冷静,苟四少和朱五少却一下子紧张起来。
杨三少一脚踢开窗户,跃到楼外,厉声道:“可恶的凶手,鬼鬼祟祟地在暗地里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便出来和三爷过上几招!”
路上行人不知道怎么跳出来这么个疯子,无不纷纷躲闪。
血袍老怪和火云行者忙出去把杨三少拽了回来。
石玉贞忽然发现段鸿羽一脸不屑的神色,奇道:“铁旦,别人都被凶手搞得焦头烂额,你却为何如此淡定?难道你别有高见?”
段鸿羽道:“高见谈不上,可在下确实有些独到观点,只是不知能不能帮到各位!”
血袍老怪骂道:“臭铁旦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没想到弄起玄虚来谁也比不上他,你他妈的有话赶紧说,别老卖关子!”
段鸿羽道:“依在下之见,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凶手,更没有穿墙术和摄魂术,这些不过是大家被这奇案搞得一头雾水而产生的奇思妙想罢了!”
众人无不大吃一惊。石玉贞道:“铁旦,你竟说没有凶手,真是太离奇了,没有凶手大少二少是怎么死的?你不会告诉我他们是自杀的吧!大少、二少神智都很正常,要说他们自杀,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信服。”
段鸿羽道:“当然是有凶手的,大少、二少肯定是它杀,只是我所说的凶手和你们所说的凶手不太一样而已?”
玩命书生道:“铁旦,你这是什么意思,都是杀人凶手,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段鸿羽道:“当然不一样,你们所说的凶是从外面来的,而我所说的凶手是从里面来的!”
金碗疯丐叫道:“臭铁旦,尽说没影的话。客栈门窗紧闭,老板都被我们赶出去了,怎么还会有人冒出来?你不会又搞出个什么‘隐身术’来吧!说凶手一直就藏在客栈中,我们就是看不见他。这可就不靠谱了,比‘穿墙术’和‘摄魂术’更加不靠谱!”
段鸿羽笑道:“凶手如果是从里面来的,不一定非得会‘隐身术’吧!也根本不需要什么隐身术!”
玩命书生道:“铁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碗疯丐道:“铁旦,你是说凶手就在我们放梅山内部?”
段鸿羽道:“不错!在下正是这个意思。杀死大少和二少的就在我们这一群人中。”
第三十三章 神经兮兮
一听此言,石玉贞、血袍老怪、火云行者、玩命书生、金碗疯丐、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无不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血袍老怪道:“铁旦,不会吧!”
杨三少道:“我倒觉得铁旦言之有理。在这样密封的环境中,只有自己人才更容易下手。”
朱五少道:“如此说来,谋害大少、二少的肯定是血袍、火云、玩命、金碗四人之一了。”
血袍老怪、火云行者、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都是一副无辜的神情。火云行者道:“五少,你为什么这么说?”
朱五少道:“我们笨想一下,石掌门身为掌门人,当然不会残害自己的部下。我和四少也不会加害自己的多年的兄弟。铁旦如果是凶手,就绝不会说出凶手就在我们中间,如此看来,凶手定是你们四人之一了。”
玩命书生道:“荒唐,我们为什么要杀人?”
朱五少道:“我们‘齐鲁五少’是最近才来到石掌门身边的,而且我们兄弟五人关系一向不坏,你们这些人怕我们爬到你们头上,才不惜下毒手把我们除掉。”
金碗疯丐长叹口气道:“虽然你说的都是屁话,可我也不得不承认是有那么点道理!”
玩命书生道:“既然你认定了是我们四人,你倒说说是谁干的?”
朱五少道:“这我倒说不出来,不过都有可能。也许是一人,也许是二人三人,也可能你们四人都参与了谋杀。”
血袍老怪、火云行者、玩命书生、金碗疯丐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朱五少怒道:“笑什么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现出原形的,让你们血债血偿。”
血袍老怪道:“五少,你说了半天,也让老怪说两句。以前我们放梅山从没出过这样的连环杀人案,为什么你们一到就发生了?我看你们三兄弟也有重大杀人嫌疑!”
杨三少怒道:“胡说,我们自己人为什么会谋害自己人?”
血袍老怪道:“唐朝的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是亲兄弟为了利益都可以自相残杀,何况是你们这样的异姓组合?你们完全有可能因为不为人知的目的而杀人!”
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无不大怒,各自拔出剑来便要动手。
血袍老怪也不示弱,摘下血袍道:“各位既然要动手,就别怪血袍翻脸无情了!”
石玉贞大声道:“在凶手没有出来之前,谁也不许动手!”
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这才送剑归鞘。
血袍老怪道:“三位别生气,我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否则你们兄弟为什么平日没事,一到放梅山就出事了呢?你们在放梅山杀人,可能就是为了便于隐藏,这样就可以使人误以为是我们四人干的了,这实是一条杀人不见血的妙招。”
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虽不服气,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血袍老怪的话也极有道理!人心隔肚皮,父子兄弟都可以杀个你死我活,何况是这些暂时聚在一起的江洋大盗了。齐鲁五少平日里也小有争吵和利益纠纷,也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报仇。三人面面相觑,一瞬间觉得生疏了许多。
火云行者道:“我们不能光顾说自己,其实铁旦也有杀人嫌疑!”
血袍老怪道:“是铁旦指出了凶手在我们内部,他怎么可能是凶手?”
火云行者道:“他这样做很可能是欲盖弥彰,不要忘了,正是他提出让我们走大路的,谁知我们刚一动身就出事了,他难道还不该怀疑吗?”
段鸿羽笑道:“在下当然也有嫌疑,而且嫌疑一点也不比别人少。”
玩命书生道:“既然大家都有嫌疑,还查什么?”
火云行者道:“我们得想想凶手是怎么下手的!”
血袍老怪道:“既然是自己人所为,凶手完全可以敲门而入,毒死二少后再安然离开!”
火云行者道:“可他在外面是怎么闩上门的?”
血袍老怪道:“我想他定有极为离奇的法子,火云,你倒也别只纠结这些并不太重要的细节!”
火云行者道:“这些细节不是不重要,而是极为重要。如果不是凶手能从容出入于这样密封的房间,大家根本不会如此紧张!”
石玉贞为找到凶手亲自搜大家身,尽管她无比仔细,还是一无所获。
折腾了半天也没取得任何突破,石玉贞只得下令赶紧上路,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因为段鸿羽把凶手指向了放梅山内部,这一路走来大家更为紧张。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独自走在一起,不与其它人接触。段鸿羽、石玉贞、血袍老怪、火云行者、金碗疯丐、玩命书生也是相互提防,谁也信不过谁。看到这样的情景,段鸿羽和铁弓山都暗自窃喜,照这样下去,用不着营救,放梅山自己就要土崩瓦解了。
下午时分,来到顺德府城。这一路上总算没有再出人命,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段鸿羽暗道:“顺德府是大城,人口众多,又有大队官军驻扎,想必凶手不敢再那么猖狂了”。
眼望高高的城楼在前,石玉贞道:“今天我们就住在城里了!”
血袍老怪道:“掌门不可!顺德是大城,要是被官军发现我们劫持人质,或者这老东西叫两声,可是有些不妙了!我们不如绕城别走!”
段鸿羽怕石玉贞残害铁弓山,说道:“掌门,依铁旦之见不如点了铁弓山的穴道抬他入城,等找到客栈一住,他便是喊叫官军也听不到了!”
石玉贞道:“此计大妙!”她亲手点了铁弓山的“聋哑穴”,然后命人解开铁弓山身上的绳索,由段鸿羽、血袍老怪、火云行者、玩命书生扛着快步向城前行来。
众人刚到城前,便有官军围上来道:“你们怎么这么多人?做什么的?”
段鸿羽道:“官爷有所不知,我伯父生病了,我们抬他进京医治,他们都是我伯父的孙子,没有坏人!”
血袍老怪等人心下都是大气,暗道:“这铁旦真是欺人太甚,我们怎么都成了铁老贼的孙子了?还比他小了一辈!”但一想他这样说也是为蒙混过关,便强行憋住怒火。
第三十四章 真假凶手
那为首军官道:“既然是进京治病,怎么不雇辆马车?却用人抬着?”
段鸿羽道:“穷人家哪有钱雇车呀!再说,有买车的钱,还不如留下来看病呢!”
那军官笑道:“乡下人真是没见识,你们把村里的马车拉到京城去卖,至少都有两倍的赚头。”他大手一挥,把这一队人马放了进去。
刚到城内,血袍老怪便叫起来:“其它三少呢?”
众人这才发现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不见了!
金碗疯丐道:“这三个混蛋,跑哪去了!”
玩命书生道:“不会是逃了吧!”
火云行者道:“有可能!这几天老死人,他们怕轮到自己头上,才趁进城嘈杂跑路的!”
段鸿羽骂道:“这三个混蛋,真是好没义气,我追他们去。”
石玉贞道:“铁旦,算了!”
段鸿羽道:“掌门,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逃了?”
石玉贞道:“他们又不是我放梅山的人,走了就走了吧!”
血袍老怪道:“反正铁弓山已被我们捉住了,留着他们也没用,走了也好!”
段鸿羽道:“可他们就这样不辞而别,太不朋友了!”
火云行者哼了一声道:“你不会是借追人为名,也想跑路吧!”
段鸿羽大声道:“火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火云行者道:“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
段鸿羽上前揪住火云行者便要打。
石玉贞道:“住手!”
段鸿羽道:“掌门,他冤我呀!”
石玉贞道:“铁旦,掌门知道你是忠心耿耿的好汉子,你就不要再闹了,免得让人笑话。”
段鸿羽这才放开火云行者。
石玉贞道:“他们走就走了吧!反正也帮不上我们什么忙!现在也好,都是我放梅山自家人了!”
这一次石玉贞更加谨慎,亲自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只是这次没再把老板和伙计赶走。
半日无话,晚上,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段鸿羽心里很是着急,离放梅山越来越近,可依然不见铁冰心她们出现,照这样下去,不但救不出铁弓山来,恐怕自己也难以逃出虎口。
他无法入睡,便躺在床上苦想救人良策,不知不觉便已到了三更天。正静下心来想睡一觉,忽听身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段鸿羽暗道:“是谁这么晚了还要去铁老伯的房间?”赶紧从床上起来,他打开窗户跃到楼顶,小心来到铁弓山房间上面,揭开瓦片一瞧,在铁弓山房中的正是石玉贞。段鸿羽感到有些诧异:“大半夜的,石玉贞怎么又到铁老伯房里来了?难道她想杀人灭口?”
石玉贞把负责看押铁弓山的玩命书生和火云行者赶了出去,小心把门关好。
铁弓山笑道:“石玉贞,大半夜的,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莫不是你被那杀人魔王吓破了胆,想杀了我灭口吧!”
石玉贞道:“铁哥!我要真想杀你就等不到今天了!”
铁弓山道:“我劝你还是杀了我吧!凶手如此凶残,说不定哪天就会要了你的命,你再不动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石玉贞道:“铁哥!难道你就是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铁弓山道:“石玉贞,你别再浪费心思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背叛我妻子的!”
石玉贞突然抱住铁弓山道:“铁哥!现在真的很危险,凶手如此凶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要了我们的命。我们再不走恐怕真的就来不及了!”
铁弓山笑道:“凶手又不是杀我,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快滚到你那些妖朋狗党身边去吧!”
石玉贞情急之下已完全失态,抱着铁弓山央求和她远走高飞。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一脚踢开,接着血袍老怪、火云行者、玩命书生、金碗疯丐横眉立目地闯了进来,每人手里都紧握利刃。
段鸿羽暗道:“不好!看来石玉贞的秘密被他们知道了,放梅山这回非发生火并不可。
石玉贞赶紧放开铁弓山,厉声道:“你们进来干什么?”
血袍老怪道:“我倒要问问你来干什么,你却来问我?”
石玉贞道:“我怕被铁老贼跑了,这才来瞧瞧的!”
火云行者哼了一声道:“你不会是想和他私奔吧!”
石玉贞怒道:“火云,你竟敢跟本掌门如此说话!你还要不要命了?”
玩命书生道:“放梅山根本没有你这样的掌门,你现在已不是我们的掌门了!”
石玉贞道:“我一天掌门令牌在手,也是放梅山的掌门,无论做了什么,也不能因此发生改变!”
血袍老怪道:“你当我们是傻子,如果还让你做放梅山掌门,大家只能落个大少二少一样的下场!你从来就不曾为放梅山考虑过,只想利用我们帮你找回你的老情人,这样的掌门,要你何用?”
金碗疯丐咬牙道:“不错,要你何用?”
石玉贞怒道:“你……你们竟敢谋反!”
血袍老怪道:“不错!我们就是要造反,我们再不造反,再过几天全都死在你这女魔头手上了!”
石玉贞道:“血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血袍老怪冷笑道:“什么意思你还不是心知肚明?铁旦说过,凶手来自我们放梅山内部,直到现在我们才查清,这个凶手就是你!”
石玉贞笑道:“你真会胡说八道,我是放梅山的掌门,我能忍心杀害自己的部下吗?”
血袍老怪道:“你当然忍心。因为我们大家都死了,你就要以心安理得地搂着老情人回放梅山过快活日子了,有我们在,你就不敢做得太过分。”
石玉贞道:“血袍,你真是血口喷人,你说我害死了大少、二少,可有证据?”
血袍老怪道:“那我倒没有把握,不过当二少出事时,你搜了大家的身,可你还没被搜过身,你敢不敢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给大家看看!”
石玉贞冷笑道:“既然你们想看,老娘就让你们看个够。”说罢,将兜里的东西一股脑掏出来扔在地上!”
血袍老怪用脚踩在一个小布袋上道:“玩命,你看这是什么?”
玩命书生用剑一挑小布袋,只见里面全是白色药沫,这药沫好不厉害,沾在剑上,精钢长剑直冒黑烟,并发出“嗞嗞”声响。
血袍老怪道:“好厉害的毒药,不错,大少二少就是被这种毒药毒死的!”
第三十五章 摊牌之时
石玉贞也傻了,倒退数步道:“不对!这根本不是我身上的东西,我没有害死大少二少。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血袍老怪咬牙道:“你身为掌门,残害下属,该当何罪?”
玩命书生、金碗疯丐上前把石玉贞夹在当中。金碗疯丐用手指一弹金碗,厉声道:“石玉贞,拿命来!”
石玉贞大骇,赶紧掏出掌门令牌,大声道:“掌门令牌在此,谁敢动手?”
血袍老怪道:“身为掌门残害众生。这样的掌门不如没有,快杀了这女魔头。”
火云行者、玩命书生一声大叫,猛向石玉贞扑了上去。一剑一碗瞬间打到石玉贞近前。
石玉贞见势不妙,虚晃一招,挥手打开窗户跃到店外。
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恐怕走了石玉贞,忙追出店外。火云行者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追了上去。
石玉贞拔出剑来道:“玩命、金碗、火云,你们三个不要受了血袍的蛊惑,只要你们肯回头,本掌门就绝不会怪你们!”
血袍老怪怒道:“女魔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杀了她!”四人分四个方向向石玉贞攻来。
石玉贞一来舍不下铁弓山,二来也想杀了血袍老怪重夺掌门之位,奋剑迎杀。街道之上,一时刀光剑影,杀得好不惨烈!
段鸿羽没心情看他们打斗,趁他们不注意溜回店内,解开铁弓山身上绳索道:“铁老伯,快快离开这里!”
铁弓山活动了下身子,怒道:“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他们拼个死活!”
段鸿羽道:“不可!铁老伯,你身上有伤,根本不能做剧烈运动。再说,他们一见我们出去就跑了,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铁弓山道:“段公子,那你呢?”
段鸿羽道:“他们暂时还认不出我来。我想留下来把他们一个个弄死!”
铁弓山道:“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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