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凌云霄-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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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机子当做了投诚的见面礼。

　　　　纯机子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不敢动那个心思了。以他的修为，若是没有对面虎视眈眈的吴峥，或许从八万御林军手中逃脱还是有希望的。可是，亲眼所见吴峥没有一招就擒下了修为远高于自己的胡静，纯机子彻底丧失了信心。

　　　　“父亲，怪不得表弟一直以来似乎根本不在乎这场说起来是为他进行的战争。”

　　　　“是啊，换做是你我，若是身具如此修为，也一定不会在意这一刀一枪的厮杀。”

　　　　接收完临阵倒戈的八万御林军，大帐内的宁云冲父子总算是明白，为何从战事开始，吴峥都没有露面的原因了。

　　　　不同于宁家父子的惊讶，莫紫却是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了。第一时间回到府中，依然像个孩子一样偎依在太奶奶樊老太君的怀中，兴奋地叙说着发生在京城西门外的战斗，最后还不忘问上一句：“太奶奶，我真的变得那么厉害了吗？”

　　　　“呵呵，小紫儿，是逍遥王擒住的胡静，不是你。”

　　　　“太奶奶，公子说了，我们的修为和他几乎一样高。”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看着重孙女莫紫因为激动而涨红的俏脸，樊老太君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太奶奶，你、你笑什么？”

　　　　“我笑啊，小紫儿眼看就要嫁人了，怎么还和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太奶奶，不许你说。”

　　　　原本要回临山过节的吴峥一行，因为刚才的一战却不得不改变行程了。送走欧阳琴心、铁凝、凌月、云岚、翟素丽等有父有母的众女，陪同宁小坤和宁小倩，还有无家可去的顾柔，回府见过家人的莫紫，不想回黑辽国的漱玉公主，打算留在京城的彩凤公主顾鸾，以及暂时还没有走的云岚一起来到早已化为灰烬的宁府原址上，摆放好香案与祭品，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祭奠了故去的外公外婆，以及大舅母，二舅母，二舅父，大表哥等人。

　　　　费了好大的力气，顾鸾等人总算是把哭成了泪人的宁小倩姐妹俩劝住。

　　　　“公子，要不要通知姑父一声？”

　　　　“嗯，我已经请人去雁荡山送信了。还有临安府皇上那里，也派人去了。”

　　　　“公子？”

　　　　看着欲言又止的顾鸾，吴峥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于是安慰道：“鸾儿放心，一切有我呢。等临安那边传来消息后，我们再决定行止不迟。”

　　　　“公子，要不还是到我家过节吧？”

　　　　莫紫虽然很希望吴峥再次去莫府过春节，可也知道如今的皇宫内更需要人去管理。不过，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鸾儿你看，宫中该如何处置？”

　　　　“公子，宫中那些人留下无益，不如都散了吧。只留下必要的，而且是自愿的洒扫之人，其余都发给一定的安身费让她们自处吧。”

　　　　“就听鸾儿的。”说着看了一眼宁小倩和宁小康说道：“小倩、小坤，柔儿，端儿也跟着鸾儿一起进宫帮忙去吧。”

　　　　“是，公子。”

　　　　“岚儿，还是不要在此耽搁了，速速回家去吧。顺便到天道门，带我向乾道人问好。过完春节，我就安排人前去迎亲。”

　　　　“嗯，公子，各位姐姐，岚儿告辞。”

　　　　把含羞带怯的云岚送出京城，吴峥便跟随莫紫前往莫府拜见樊老太君去了。而顾鸾等人则直接进宫，负责遣散数千宫女。

　　　　“老身拜见逍遥王。”

　　　　“太奶奶，吴峥实在消受不起。”

　　　　“呵呵，紫儿，还不给公子上茶？”

　　　　“哎，哎，来了。”

　　　　此时莫紫心中的感觉，比吃了蜜都要甜。脸红红的，亲手为吴峥和太奶奶端上茶水后，便规规矩矩向吴峥行了一礼，随即告退离开见父母去了。

　　　　“公子有何打算？”

　　　　“正要听太奶奶的教诲。”

　　　　“呵呵，教诲不敢。不过，若是公子有心把江山还给顾家，怕是很多人会不高兴，甚至是不愿意，公子可想过没有？”

　　　　“可是吴峥实在无心于此，还望太奶奶只条明路。”

　　　　“虽说人各有志不可相强，可是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往往越不稀罕反而越容易得到。以老身的意思，为天下苍生计，为跟随你征战的将士着想，为安抚阵前倒戈的各路节度使，你必须要坐坐那把椅子。至于将来要如何做，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讨论还为时过早。再说，只要天下重归正规，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估计也不会再有人反对了。”

　　　　正在吴峥于莫府听樊老太君关于接下来该如何做的建议时，前去围剿胡静府邸的御林军统帅送来消息说：“在胡静府中抓到一个园丁，据其他人供述此人姓吴名继宗，临山府易县吴家堡人士，只是不等审问已经自绝心脉而自杀了。”

　　　　这对于吴峥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总算是得到了吴继宗的行踪，却只是一具尸体。如此一来，一直困于心中，关于母亲宁云燕之死的谜团，还有谁人能够为自己解开呢？

　　　　急忙向樊老太君告辞，跟随来人前去胡静府中，希望能从吴继宗的随身行李中发现一些端倪的吴峥，再次失望了。

　　　　“公子，这人很重要吗？”

　　　　一起跟来的莫紫，见吴峥面色凝重，不由好奇地询问了一句。

　　　　“是啊，这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母亲当年是因何故去的人。”

　　　　“这……，公子，阿姨的事情不可能就只有这个人知道吧？”

　　　　“原本是还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被我杀死时，我还不知道母亲的死是个阴谋。”

　　　　吴峥所指当然是吴继学，不过莫紫并不知道此人。

　　　　“公子，也许还有人知道，只是公子不清楚罢了。”

　　　　明白莫紫是在安慰自己，吴峥只好说：“但愿吧。”

　六百三十三　勉为其难

　　　　随着所谓“禅位”闹剧而登上皇位不过几天的大太监胡静被逍遥王吴峥擒下的消息传出去，原本就采取观望态度的各地节度使，以及各州府的官员，除了少数依然效忠暗神组织者外，大都纷纷上表，表示臣服于逍遥王吴峥。

　　　　于是，等到元宵节过后，整个天下从表面上看，已经恢复到贾奕篡逆之前的平静。

　　　　当太白四皓，武林盟主金翅大鹏萧鹏举，烟波钓叟姚鼐等德高望重之人全部汇聚到京城，经与神枪将樊俊娥，以及宁云冲等一干将领商量之后，只是象征性征求了一下吴峥的意见，便起草了一分登基诏书，迅速派人广布于天下，让吴峥想不坐皇位都不行了。

　　　　“鸾儿，这该如何面对皇上？”

　　　　“公子，我、我也不知道。”

　　　　坐上那把人人垂涎的龙椅绝不是吴峥真正的目的，这一点顾鸾是很清楚的。可是，事到如今即便是睿智如顾鸾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一边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父皇，叫她如何选择。就算有心于吴峥坐皇位，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皇顾舒。

　　　　不同于顾鸾的纠结，其他人却是兴奋的不得了。本来十一个女孩子一起嫁给吴峥，或多或少心中都有些不甘。如今吴峥即将登上皇位，反而让众女心中多少平衡了些。毕竟身为皇上，按照礼数是必须拥有三宫六院的。所以，即便自己不嫁给吴峥，吴峥还是要娶许多女孩子的。

　　　　至于将来谁做正宫娘娘，各人心中都很清楚，只能是在铁凝和顾鸾之间二选一了。如果按照与吴峥确定关系的先后顺序，当然非铁凝莫属。这里面唯一一个与吴峥订过亲，又有夫妻之实，而且是最早一个与吴峥认识的就是铁凝。

　　　　而顾鸾的情况稍显特殊，一是前朝的彩凤公主；二是有出生时凤鸣的异象，以及后来流传出去的相关传说；三是至今偏居临安一隅的前朝皇上顾舒还没有表态，若是出于诏安对方的目的，也是应该选择顾鸾做吴峥的正宫皇后的。

　　　　众女知道，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她们操心，最终还是会有神枪将樊俊娥，武林盟主萧鹏举，以及太白四皓等人来决定。

　　　　“登基仪式定于二月初二，之后于二月十六为逍遥王迎娶众女。除此之外，不知逍遥王可还有其他吩咐？”

　　　　“满前辈，好像我已经说了不算了。”

　　　　看着吴峥愁眉苦脸的样子，百胜将满如海不由咧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人人都以为当皇上有多好，其实只有真正坐到那个位置上，并真心想着天下百姓的人才知道那绝非是一件好差事。得了，你就别装样子了。赶紧登基，赶紧娶妻，赶紧生子，用不了多久不就有接班人，不就可以传位给子嗣而做到真正的逍遥自在了吗？”

　　　　被百胜将满如海这样一说，听起来似乎十分简单，可是亲眼所见顾家就是因为选择不出何时的接班人，才导致一步步走到现在的。

　　　　“前辈，皇上那里怎么办？”

　　　　“是前朝皇上那里，不急，我们已经派少盟主前去与顾舒接洽，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柳史青和宋王顾是那里呢？”

　　　　“癣疥之疾何足挂齿？自有宁元帅会同各地节度使负责剿灭。”

　　　　“咱可是说好了的，我可以当这个皇上，但你们不能再回太白山，必须留下来帮我料理朝政。”

　　　　“曾经叱咤风云的逍遥王怎么变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了？”

　　　　的确如此，因吴峥最初说什么也不愿登基做皇上，理由也很简单，不耐烦处理朝政，只想一心于修炼上。所以太白四皓，以及樊老太君等人只好以此来安抚他，说只要吴峥答应登基，至于朝政自然有太白四皓等人帮助处理。

　　　　太白四皓也是闲散惯了的人，只是见天下即将大乱，为天下苍生计才不得不重新出山协助吴峥。原来是做好了，一旦帮吴峥夺取到天下，救天下黎民于水火之后，便马上回归太白山隐居旧地，继续过他们曾经的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却实在没想到，竟然被吴峥给纠缠住了。

　　　　为了兑现诺言，只好暂时留下来，替吴峥先理顺朝政，之后再徐图归隐之计不迟。

　　　　没用多久，派往临安府的少盟主萧英就回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来了楚王顾通。

　　　　“顾通拜见逍遥王。”

　　　　“楚王殿下快快请坐。”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两个多月前在崆峒派新任掌门继任大典上遇见六皇子楚王顾通时，还需要吴峥主动上前行礼，现在却一下反过来了。

　　　　“殿下，圣上可好？”

　　　　“多谢逍遥王挂念，父皇尚好。不知鸾妹何在，顾通可否一见？”

　　　　“公主殿下就在后面，殿下随时可见。”

　　　　知道顾通应该带来了顾舒对顾鸾要说的话，所以吴峥马上派人把顾通领到顾鸾的住处，安排他们兄妹见面去了。

　　　　“六皇兄？！”

　　　　能在这个时候突然见到顾通，顾鸾还是有些激动和惊讶的。

　　　　“鸾儿妹妹还好吗？看上去好像比前往崆峒山时清减了些。”

　　　　“六哥。”不由自主，顾鸾眼睛里便流下了眼泪。

　　　　不管自己将来如何，现在来说分明就是亡国之民。叫顾鸾如何不伤心难过？

　　　　“鸾儿，听父皇说云中燕顾柔也是父皇的女儿，不知她现在哪里？父皇也有话要为兄转告于她。”

　　　　“六哥，柔姐姐的情况说来有些复杂。”

　　　　“怎么了？”

　　　　“我也是前段时间在崆峒山时得知的，柔姐姐并非父皇当年与江南才女，人称云中百灵翁玉玲的亲生女儿。那个小女孩早已死掉，如今的柔姐姐是江南燕庐山居士柳如霜与镇三山林岳的私生女。当初林岳用桃代李僵之计的目的，只是想在父皇身边安插一个自家人。……。”

　　　　听罢顾鸾的一席话，不由让顾通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直以为父皇是位足以把天下掌控于鼓掌之间的智者，却没想到，在朝廷内不仅有暗神组织的存在，不仅有大太监胡静和丞相贾奕的存在，甚至连亲生之女都被人掉包而不自知。由此，楚王顾通也就不难想清楚，顾家江山走到今天这一步，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六百三十四　国号昊

　　　　不仅吴峥没有想到，太白四皓等人没有想到，就是顾鸾也没有想到，——六皇兄楚王竟然带来了父皇的玉玺，以及一分真正意义上的禅位诏书。

　　　　“六哥！”

　　　　顾鸾的心都要碎了。虽然希望自己的夫君一步步登峰造极，却说什么也不愿看到吴峥是踩着自己的父皇走上去。

　　　　“鸾儿，世事弄人。父皇都想开了，鸾妹就不要过于伤心了。不过，交还玉玺之前，公布‘禅位诏书’之前，父皇有一个条件。”

　　　　顾鸾用满含泪水的一双凤眼看着六皇兄顾通，一时间也想不出父皇会提出一个怎样的交还条件。

　　　　“只需逍遥王答应，让鸾儿妹妹做正宫皇后，以及保证现有各位皇子的王位。”

　　　　顾鸾当然不能替吴峥做主，所以很快就把消息传到了吴峥，以及太白四皓等人的耳朵里。

　　　　“这条件不算苛刻。不过有一点需要讲明，原来各位皇子的王位可以保，但封地却不能不加以变更。还有就是，大皇子顾凡和三皇子顾是必须马上主动解散人马归降，不然，待新王登基之后，将以谋逆罪论处。”

　　　　虽然双方都没有提及如何对待禅位后的先皇顾舒，不过各自都心照不宣地把临安府当做了顾舒的养老之地，或者说是封地吧。

　　　　既然都已经谈妥，而且登基所需的印信也已齐备，于是先皇顾舒递来的那份“禅位诏书”便被公布了出去。而随着二月初二的到来，隆重的登基仪式也京城皇宫内如期举行。

　　　　吴峥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国号和年号，这件事自然不需要吴峥操心，早在登基之前就已经由太白四皓等人协商确定好了。只不过是借吴峥的口宣布一下而已。

　　　　“皇上有旨，朕荣膺大宝，所赖者苍天也，民心也。故国号为‘昊’，年号为‘大统’，今年为‘大统元年’。”

　　　　对于新的年号和国号大典内众臣都没有太在意，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宣读圣旨的太监给吸引了。因为不是旁人，竟然还是曾经的大太监胡静。

　　　　“臣登恭祝吾皇万岁万万岁。”

　　　　尽管众人一边匍匐在地一边口呼万岁，不过人人心里都惊疑不定，为何新皇还用大太监胡静呢？身为暗神组织安插在先皇顾舒身边，又用来监视篡逆贾奕，最终自己还在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坐了几天，有关胡静的身份，以及所作所为，可谓是妇孺皆知了。所以，对于新皇吴峥会继续选用胡静作为身边的大太监这事，顿时成为了朝野上下一时间最为引人关注的谈资。

　　　　对此，吴峥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最为关切的是迎娶十一位新娘子，以及册封顾鸾为皇后的后续事情。心中难免有一丝对于铁凝的愧疚，吴峥也只能等将来慢慢与铁凝解释了。

　　　　想想当年遵照养父吴立鹏遗言前往顺天府投奔铁线娘的经历，吴峥心中不由更加确定，冥冥之中一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控制着芸芸众生，起码是在控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没有见到铁线娘，却意外遇到了当时还不知道其真实身份，假扮飞贼，自己亲娘舅家的两位表姐——宁小倩和宁小坤姐妹。

　　　　之后则是因为想着解救铁线娘而意外于柳府水牢中救起了身为铁线娘主人的铁凝。一路逃难，前往博野城后，竟然阴差阳错地把铁凝遗落到了宁小倩和宁小坤的手中。

　　　　接下来救云岚，见凌月，遇莫紫，拜顾鸾等等等等，怎么想都感觉自己走过来的是一条被人静心安排好的路。

　　　　“公子？”

　　　　“柔儿，有事吗？”

　　　　沉思中的吴峥被唯一一个有家不能归的顾柔给打断了。

　　　　“我想到苏小妹在京城的家里看看。”

　　　　“柔儿想从那里发嫁吗？”

　　　　“嗯。”

　　　　吴峥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服侍，或者说帮助顾柔的人。

　　　　“也好，我马上从宫中派几名丫头过去，先收拾干净后，柔儿再过去不迟。”

　　　　“公子，苏萌妹妹家里定然是有服侍的人的。”

　　　　“苏小妹这么久没有回来，那些人还会在吗？也好，我陪柔儿去看看吧。”

　　　　虽然已经登记，可是吴峥怎么都习惯自称什么‘朕’，特别是与自己人在一起的时候，依然还是习惯称呼“你我”。同样，顾柔等人一时半会也不适应改口叫什么“皇上、万岁”，还是更愿意以“公子”称之。

　　　　“公子去不方便吧？”

　　　　“这……，好吧，我就在这里等柔儿的消息吧。”

　　　　经顾柔提醒吴峥才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变化，身为皇上想要离开皇宫，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所以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等待陪同顾柔前往苏小妹住处的宫人的回报。

　　　　顾鸾的情况要好得多，虽然当时贾奕篡逆之后，如顾通等人的王府只是被贾奕霸占，却不像宁府那样被夷为了平地，所以想要恢复过来非常容易。于是，顾鸾便被顾通接到了曾经的楚王府中待嫁去了。

　　　　漱玉公主是在攻占京城的当天就慌慌张张返回黑辽国去了。这可完全不同于上次与吴峥的完婚，对于漱玉公主来说，对于敬庆王来说，甚至对于黑辽国来说，漱玉公主能够嫁给中原皇帝做妃子，都是一件值得举国欢庆的事情，所以耶律端儿必须马上回去。

　　　　因为皇上吴峥大婚的日子被定在了二月十六，也就是登基后的半个月，所以时间是非常紧张，甚至有些仓促。特别是对于距离京城稍远的铁凝，凌月，云岚，漱玉公主，欧阳琴心，翟素丽她们，几乎是前脚刚到家，后面皇上派来的迎亲队伍就到了。好在众女事前都有所准备，才没有被弄得手忙脚乱。

　　　　“琴心。”

　　　　“娘——。”

　　　　虽说是大喜事，不仅是嫁给了当今皇上，还是嫁给了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可是欧阳琴心离家上轿前还是忍不住扑进母亲的怀抱中放声大哭起来。

　　　　母女二人哭了好久，才被欧阳玉衡给劝开。

　　　　“时辰不早了，迎亲的队伍都还在等着呢。对了，琴心，这个给你吧。”

　　　　“爹，这是什么？”

　　　　欧阳琴心接过父亲递来的一个不大的小包裹，疑惑地解开包裹的一头，只看了一眼，就失声惊呼道：“爹，这，这怎么可以？”

　六百三十五　大婚

　　　　新皇的大婚不论对朝廷，还是对刚刚摆脱战乱之苦的天下百姓来说，都是头等大事。尤其是皇上大婚前三天那道大赦天下的诏书颁布之后，几乎是家家结彩，户户张灯，喜庆的气氛遍布中原大地的角角落落。

　　　　当然，最高兴的还数大婚的主角——吴峥。

　　　　尽管对于当皇上做龙椅吴峥没有多少兴趣，可是对于迎娶十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吴峥可是期盼许久了。特别是在黄庭洞观月亭内与之双修时，每每神魂赤果相对，吴峥都难免心生一丝旖旎的渴望。终于迎来二月十六这应该是自己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吴峥一颗心都快要被幸福融化了。

　　　　“鸾儿。”

　　　　尤其是吴峥首先来到正宫娘娘顾鸾的寝宫——坤宁殿内，在明亮的烛光下，轻轻挑起新娘子顾鸾头上那大红的盖头时，面对那张绝世的俏脸，吴峥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把顾鸾整个人都含进嘴里的冲动。

　　　　“皇上，妾身有礼。”

　　　　毕竟是出身于皇宫内院，顾鸾对于宫内的礼数是最了解，也是最容易接受的。可是吴峥却不想按照宫中的礼数来，急忙伸手把屈膝跪下去的顾鸾搀起来，并柔声劝道：“鸾儿，还是按照以前的称呼吧，我不习惯。”

　　　　听到吴峥这句话，特别是那个“我”字，顾鸾不由微微一笑道：“皇上，帝王的尊严不仅仅是靠自己维持，也需要身边人帮着维持。大礼不可废……。”

　　　　没让顾鸾说完，吴峥已经把她揽进了怀里。

　　　　只是，顾鸾还是抬手轻轻推着吴峥的胸脯说出来一句让吴峥感动的话：“皇上，妾身鸠占鹊巢抢了凝姐姐的皇后之位已是不该，又怎能抢走姐姐们的第一夜呢。”

　　　　看着怀中那张绝世的容颜，听着这含羞带怯的话，吴峥哪里还有心去想什么该不该，低头就吻上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再也没给顾鸾说话的几乎。

　　　　总感觉自己在飞，在飞，一直在飞的顾鸾，甚至不知道身上的喜服是何时被脱掉的。等她感到一丝凉意的时候，早已变成了一只洁白的羔羊，而曾经的公子吴峥，如今的吴郎、皇上正埋首于自己胸前送给自己一阵阵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觉。

　　　　知道自己口中正在发出不可控制的，让人娇羞无限的声音，可是连顾鸾自己也不知道那声音有何意义。

　　　　尽管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心理准备，可真正到来时还是让顾鸾口中的声音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以至于从开始就忘乎所以的吴峥陡然停了下来。

　　　　“鸾儿，弄疼你了吗？”

　　　　“吴郎，皇上，妾身没事。”

　　　　话刚说完，顾鸾就发现吴峥的神魂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意识海中。完全不同于修炼时的状态，即便是吴峥如同十四五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