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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凌云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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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咂咂口中余韵未消的茶香,吴峥不得不快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以掩饰此时内心的纠结和尴尬。
特别是当厅堂中众人怒目以示走过其身边,甚至那位丰公子还用浓重的鼻腔怒哼了一声。
“哼!”
很快,厅堂中就只剩下吴峥和月儿姑娘,以及始终站在楼梯口的两位丫头。
说实话。吴峥反而更喜欢眼前的月儿姑娘。
若是单纯比较相貌的话,清秀而不染一丝风尘之色的月儿姑娘要比瑾儿姑娘略胜一筹。尤其是眼下,笑意浅浅,更显清甜。眼神淡淡,不乏隐隐幽怨。
“不知在下可有幸与月儿姑娘对坐把酒,促膝夜谈否?”
听得出来吴峥的话语里满是诚意。这似乎完全出乎了月儿姑娘的意料。一时间俏脸微红,秀目半睁,朱唇微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吴峥不由怦然心动。
“吴公子,这,这怎么可以?瑾儿姐姐在等着公子呢。”
说着,缓缓垂下头,伸手拉着吴峥的胳膊,一起朝楼梯口走去。
吴峥没有明白月儿口中的“怎么可以”是指什么,不过还是顺从地跟着月儿拾级而上。来到二楼左转,沿着走廊走到尽头一扇半掩半启的房门前,轻轻叫了声。
“瑾儿姐姐,吴公子来了。”
说罢,伸手推开房门,轻轻推了推吴峥的后腰,自己却站在门外,并顺手把房门从外面合上了。
“公子,瑾儿有礼。”
让吴峥惊讶的是,此时的瑾儿已经换下了那件鹅黄色百褶长裙,仅穿一件贴身的淡蓝色,长及小腿处的薄如蝉翼的睡裙。原来在一楼厅堂内以为是其抹胸的淡蓝色一角,竟然是睡裙的上沿。
早已解去鹅黄色锦带,以及碧绿簪子,满头秀披散下来,堪堪垂到纤纤腰际。
凹凸有致,玲珑婀娜的身姿,在室内氤氲的烛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在厅堂中流露出来的风尘之色,反而显得端庄秀丽,活脱脱又是一个清丽的月儿姑娘站在自己眼前。
“学生还礼。今晚能得瑾儿姑娘青眼所加,实在让学生汗颜。”
一边请吴峥坐到室内紧靠北墙的一张绣榻上,一边亲手为吴峥斟茶。
“实不相瞒,自从瑾儿来到贵地,所见不过锦绣其外败絮其中的富家公子少爷,如吴公子这般秀外慧中的俊彦,瑾儿实是初次得遇。”
说着,端起斟满的茶盅,再一次亲手喂吴峥喝过,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看着吴峥又说:
“瑾儿自知不及月儿妹妹万一,只是月儿妹妹这几日身子多有不便,所以瑾儿只好厚颜自荐,还望公子俯就,以了瑾儿一片仰慕之心。”
话未说完,醉西施瑾儿已是一副泫然欲涕,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
一百五十九 温柔蚀骨
几杯茶水之后,房门再次被敲响,几名丫鬟络绎送来一桌精致的肴馔。‘在瑾儿姑娘的亲自服侍下,两人推杯换盏,渐渐酒酣耳热时,瑾儿姑娘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醉西施。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眼神迷离间,玉颜白里透红。琼鼻翕翕,吐气如兰之际,朱唇娇艳欲滴。
原本白皙的粉颈,以及如莲藕的玉臂,也已透出一丝隐约的粉色。
尤其是身上透出的淡淡异香,即便满桌的酒菜味道也难以掩盖。入鼻入心,让吴峥只觉得小腹丹田内一团真炁快旋转起来,燥热之感袭遍全身。虽然很想脱去身上的月白色长衫,最终还是受心中一丝理智约束,只能不断轻摇折扇,借以降温。
“吴公子何不解去长衫?正值炎炎夏日,瑾儿最是耐不住如此高温。”
不停用手中锦帕轻轻擦拭额头,鼻尖,下巴上浸出的汗渍。偶尔也会伸手替吴峥擦一擦脸颊。
“不知吴公子贵庚多少,仙乡何处?”
“学生已虚度一十八个春秋,乃临山府铜锣县李庄乡人。
“刚巧吴公子长瑾儿两岁,瑾儿敬哥哥。”
说罢,微微欠身与吴峥喝了一杯。
“吴公子到临山城是久住,还是前来走亲访友?”
“实不相瞒,学生自幼苦读,一心指望金榜题名,好光宗耀祖,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前来临山城只为游学而来。”
“吴公子可曾参加前几日朝廷特开的恩科?”
“正是为此而来。”
“结果如何?”
此时瑾儿姑娘脸上流露出的关切之色,如望夫成龙的娇妻毫无二致。‘
“侥幸,实在是侥幸,学生侥幸得中。”
“呀,实在是婉儿失礼了。原来吴公子还是位举人老爷。”
脸露恭谨之色,瑾儿急忙站起来,重新向吴峥深施一礼。
“瑾儿姑娘何须如此,折煞学生了。”
吴峥赶忙伸手把瑾儿扶了起来。
重新坐好的瑾儿,提起酒壶为两人斟满。先是双手捧起吴峥身前的酒杯,一定要敬吴峥三杯。而且不让吴峥伸手。如同开始敬茶时一样,一杯杯亲自喂给吴峥喝下去。
最后,又端起自己的酒杯,陪着吴峥接连干了两杯。
如此一来。原本肌肤上透出的一丝粉红色转瞬变深,就连瑾儿那可以透过烛光的耳轮,也已红透了。
而此时吴峥小腹内变得更加灼热起来,额头上已是有汗水滴落下来。终于没有再拒绝瑾儿,任其亲手为自己解去身上的长衫。只穿衬衣衬裤的吴峥顿觉清凉了不少。
当一股困意突然袭来,渐感眼皮沉重的吴峥不由暗自心惊不已。
以自己目前的修为,别说时间只是亥时初刻,即便三天三夜不睡,也绝不应出现这种情况。
丝毫没有在脸上流露出异样,吴峥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学生实在不胜酒力,今日天色已晚,就此别过。他日有暇,再来拜望瑾儿姑娘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去穿那件被瑾儿挂在衣架上的月白色长衫。
怎么都没料到。刚刚还一脸酡红,并带着浓浓羞涩之意的瑾儿,不仅没有挪动身体,反而臻微垂,香肩耸动间,一双美目中扑簌簌落下泪来。
“瑾儿?”
只好暂缓取衣,低头附身安慰泪流满面的佳人。
不想瑾儿却趁势身子一歪靠进了吴峥怀里,将一张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到吴峥胸口,口鼻中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短衫,直吹到肌肤上。吴峥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
伸手到瑾儿腋下,轻轻拉她起来。以至于两人对面贴身而立时,瑾儿顺势抬起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用满含泪水。会说话的一双美目痴痴看着吴峥,宛如在向吴峥倾诉心中的委屈一般。
“公子就如此厌恶瑾儿吗?”
“没,没有。能得到倾国倾城瑾儿姑娘的一片芳心,是学生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困意袭来,学生实在不敢唐……。”
没有让吴峥说完,瑾儿姑娘突然伸手捂住了吴峥的嘴唇。同时用下巴在吴峥胸口拱了拱。羞赧不已地说道:
“让瑾儿服侍官人就寝可好?”
由公子而改称官人,已是非常明显地表明了心迹。
可让吴峥警觉的是,醉西施瑾儿的下巴刚好抵在自己时刻挂在胸前,盛有父亲留下的绝笔信,母亲留下的那枚菱形标记的小袋子上。
没有再执意要离开,而是半推半就,随着瑾儿来到房内东侧,挂有水红色帐幔的宽大床前。
被突如其来,又越来越浓重的困意袭扰,吴峥努力睁开双眼,任凭瑾儿把他推倒床上,并亲手为其宽衣解带。最后随着室内的烛光被瑾儿吹熄,漆黑一片中,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几个呼吸之后,当一具沁凉的,出淡淡处子幽香的玉体挤入怀中时,吴峥只来得及伸出双臂,左臂由上而下绕过瑾儿滑润的香肩,右臂由瑾儿纤腰下绕上来,手掌有意无意刚好搭在瑾儿肋下京门穴上,随即中指十分自然地在上面轻轻一按。就这样紧紧抱住怀中玉人,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觉醒来的吴峥,借着门窗中透入的微弱光线,静静注视着,依然被自己双臂紧紧抱在怀中的瑾儿。
感觉到瑾儿散落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满头乌,刚好把胸口那个小袋子遮掩住。不用伸手抚摸,吴峥也知道袋子中的东西都在。
不由自主嗅着好闻,而又让人难以平心静气的处子幽香。特别是,温香满怀下,那柔软,那丰满,对本能的撩拨。吴峥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生了某些巨大的变化。
“官人醒了?”
怀中的瑾儿不仅没有试图挣脱吴峥的怀抱,反而微微用力,更加紧密地贴了上去。
这让本就难以克制的吴峥,更加尴尬起来。特别是来自瑾儿小腹处的温软,让吴峥下意识向背后拱了拱屁股。
仿佛两人的身体粘在了一起一般,吴峥往后退一点,瑾儿的玉体就靠上一点。不仅没有丝毫分离,反而贴的更加紧密了。
“瑾儿?”
“官人。”
当瑾儿温润的双唇突然印上自己的嘴唇时,吴峥的脑袋顿时轰的一声,似乎身下的床,连同整座房子都一起旋转了起来。
一百六十章 逃之夭夭
不得不悄悄抬起搭在瑾儿香肩处的左手,伸拇指轻轻拂了一下瑾儿的肩中俞穴,把她再次送入睡梦之中。吴峥这才得以脱身,随即慌忙爬起来,穿戴整齐后推开房门迅速下楼。双脚轻抬轻放,没有惊动任何人,拉开如烟阁的院门落荒而逃。
在临山城内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踽踽而行,等天光大亮时,方回到永临巷的家中。没有理会门房,以及吴刚的怪异眼神,匆匆洗漱,陪罗旭东用过早饭,赶到府衙时早已是旭日东升的卯时初刻。
从离开如烟阁那一刻起,便一直在脑海里梳理昨夜在如烟阁内所见所闻的点点滴滴。
早就听闻若想见到了醉西施瑾儿,仅是入门的费用便是十两银子,可是从始至终并没有任何人向吴峥收取。
而且,如月儿姑娘那般美丽的女孩子,何以之前从未听人提起过?即便月儿不卖身,凭其姿色,即便声名不如瑾儿,也应该早就轰动整座临山城才对。
如烟阁的鸨儿向月儿姑娘挤眉弄眼的神情里,究竟隐含了些什么信息?
为何单单让清丽出尘的月儿来招待自己?
自己那支【中吕宫。山坡羊】的曲子难道真是当晚诗作中最好的吗?瑾儿姑娘并没有把所有的诗作都念出来。
常人见一面都难,而自己仅凭一支曲子就博得了大名鼎鼎,声名如日中天醉西施的青睐,是不是太容易了些?吴峥可是注意过了,当时厅堂客人中,单论相貌的话,自己绝对算不上是最出色的。
尤其那毫无道理的睡意,以及小腹处火一样的一团灼热。吴峥基本可以断定。若不是自己曾经吞服过巨蛇的血液,以及蛇胆,结果将会完全不同。
只是,问题究竟是出在一楼厅堂中瑾儿敬的那盅沁人心脾的香茶,还是后来的酒菜上?
宽衣留宿,瑾儿用下巴有意无意碰触自己胸前小袋子的动作。以及黎明时分醒来时,显得有些过于主动的亲热。
尽管没有与瑾儿合体,但是其玉体上传来的,如铁凝,如云岚十分相似的气息,足以表明瑾儿真的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般般件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自从自己出现在福寿街,出现在如烟阁鸨儿的视线里。对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胸口的小袋子。或者说,都是为了母亲留下来的菱形标记,也就是神秘司南车的能量来源。
麻烦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
吴峥所不能断定的是,究竟如烟阁的鸨儿也好,月儿瑾儿也罢,其所代表的背后势力究竟是哪一方。
如此一路想下来。不能不让吴峥得出一个结论,——或多或少。赵林琛一家一百一十三口的被杀一定与自己有脱不开的干系。
之所以说“或多或少”,是因为吴峥还不能确定,赵林琛一家被灭门,是不是也有一部分争风吃醋的原因在。
当时在如烟阁一层厅堂中,瑾儿手捧茶盅相敬时,来自厅堂内客人毫不掩饰的仇恨目光。给吴峥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尤其是丰公子那声怒哼,如今想起来,似乎还在耳边萦绕。
以吴峥过目不忘的本领,夜里在如烟阁一层厅堂中见过的众人相貌,几乎都印在了吴峥脑海里。年轻者有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年长者也不乏如赵林琛已年过花甲的老者。无一例外,都被瑾儿的美貌,以及眉目间流露出的,那无与伦比的万种风情所迷倒。
想起一层厅堂弹琴歌唱中瑾儿的形象,吴峥都免不了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因凌云步法而修炼出,足以让自己时刻保持一丝清醒的真炁,肯定也会如众人般,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又何况是临山城里那些一向喜欢追腥逐臭的浪荡之人呢?
查,首先要查清月儿姑娘的来历,特别是月儿与鸨儿,以及瑾儿之间的关系。吴峥隐隐觉得,不论是鸨儿还是瑾儿,在对待月儿的态度上,似乎都没有把她当做下人看待。
而月儿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态,也证明了这一点,她并不是普通的烟花女子,甚至根本就不是。
立刻命人把捕头秦金文传到后堂。
“如烟阁中除了醉西施瑾儿之外,还有哪位姑娘是比较出色的?”
“回大人的话,除了醉西施瑾儿之外,其他还有几个,虽说比起福寿街上另外几家的姑娘要好一点,差距却并不算大。比如梅兰竹菊,比如香儿,雯儿等等。在醉西施没来之前,她们也都是如烟阁的台柱子。”
“里面可有一位月儿姑娘?”
“月儿姑娘,是有一个。不过她只是个粗使丫头,人长得黑干草瘦不说,年龄也小,怕是只有十来岁的样子。”
吴峥当然相信捕头秦金文的话,象府衙的捕头也好,衙役也罢,平时在临山城都是横行惯了的主。自然所有的酒楼饭馆,包括烟花之地,一律都是他们喜欢去揩油的地方。
吴峥当即把昨晚在如烟阁遇到的那位清丽出尘的月儿姑娘描述了一遍。不等吴峥说完,秦金文早已一脸垂涎的样子。
“大人,不可能,绝不可能。如果如烟阁真有那么一位月儿姑娘,小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吴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吓得捕头秦金文急忙一缩脖子,飞快地收起了那一脸的猪哥像。
“马上去给本府查清楚,昨晚出现在如烟阁一层厅堂内的月儿姑娘究竟是何来路。”
“是,小人这就去查。”
“不可惊动了如烟阁里的任何人,更不能惊动月儿与瑾儿姑娘。”
待捕头秦金文离开后,吴峥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难以解释的问题。
先不说昨晚自己见过的月儿姑娘究竟是不是突然出现在如烟阁中,仅是厅堂内众人,似乎没有一个发现月儿姑娘的美貌。这种情况是极不合常理的。
即便醉西施瑾儿身上的风情迷住了众人,也绝不可能会让人忽略月儿姑娘那出尘脱俗的美丽。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一百六十一 夜探如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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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赵林琛一家一百一十三口被灭门的惨案,早就轰动了整个临山城,而且,消息还在不断向周边扩散。一时间,听闻此事者无不惶恐万分,尤其是那些富贵人家。
于是,每天都有临山城内的富商巨贾,以及官宦人家子弟前往府衙打听案件的侦破情况。
无形中,给吴峥带来极大的压力。
如果不能尽快破案,一是不能平息由此而引发的恐慌;二是不能给死去的赵林琛等一百一十三口,以及其每日必定前来府衙探听消息的长子赵森俊,还有那四位已出嫁的女儿一个交代;三是,作为五品府尹,吴峥也需要给朝廷一个交代。
再者,距离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的江宁府之约越来越近,早已在内心把铁凝当成亲人的吴峥绝不想爽约的。尤其是,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月圆之夜对于铁凝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何以会在留言中咱三叮嘱自己不要错过。这种悬而未知的思念最是让人煎熬。
所以,吴峥把府衙的相关事宜,只要能交给属下的办,一律推出去,而自己所有的经历全部放到了赵林琛被灭门一案上。
思来想去,苦于除了目前如烟阁一条线索外,并无其他可以追踪的线索,于是吴峥决定夜里再探如烟阁。
昨天是正大光明前去,很明显,尽管没有明言,可吴峥还是可以肯定,鸨儿、月儿、瑾儿均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今晚干脆暗中窥探一番,试试能否有意料之外的发现。
做好打算的吴峥,傍晚在府衙后堂等来了捕头秦金文的汇报。
“大人,诚如大人所说,如烟阁的确刚刚来了一位也叫月儿的姑娘。只是。”
“有话直说。”
“只是这位月儿姑娘虽然比起粗使丫头月儿来要俊些,可也只有中人之姿,并没有大人描述的那般清丽出尘。还有,”
“说。”
“这位刚来的月儿姑娘的确不卖身。只是答应做伺候人的丫头。”
“是什么时候到的如烟阁?”
“五天前,不然小人也不会不知道。”
“既然不打算卖身,又无一技之长,为何一定要去如烟阁那样的地方?”
“小人也打听清楚了。据说是月儿姑娘死去的父亲欠了鸨儿十几两银子,所以月儿前来以工抵债。”
“死去的父亲?哪里人?家中还有何人?”
“因老爷叮嘱不能惊动如烟阁里的人。所以小人还没有打听清楚。”
见秦金文那里再没有其他有用的消息,吴峥挥挥手把他打发走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陷入了长久的思索。
最终,吴峥只能得出一个极其不和常理的答案,那就是同一个月儿姑娘,在自己和昨晚厅堂内众人眼里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容貌。
除此之外,无论如何都难以解释,为什么昨晚那么多客人对自己眼中清丽出尘的月儿姑娘无动于衷的现象。
绝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审美观特殊,以至于自己眼中美丽非凡的月儿姑娘,并没被其他人看上眼。
闻所未闻。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仔细想想昨晚的情景,自己到如烟阁一层厅堂的时候,客人几乎到齐了。那时候月儿姑娘就已经在厅堂内做事。也就是说,从开始月儿姑娘的美貌就被众人给无视了。
自己进入厅堂时,只是中间空地矮几上香炉里正点燃着熏香,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味道。虽然,后来醉西施瑾儿姑娘登场后,曾经出现过一缕淡淡的异香,不过月儿姑娘被无视明显是在此之前。
难道真的是那只香炉里的熏香作怪?
随即吴峥便被出现在脑海里的另外一个细节否定了刚刚得出的结论。
为什么厅堂内所有其他客人身前的圆桌上都有茶点水果等,唯独自己没有呢?应该不会是因为没人收取自己的入场费的缘故。
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
这不由让吴峥想起进门前,鸨儿向月儿姑娘挤眉弄眼的神情。会不会就是受鸨儿的暗示,月儿姑娘才没有给自己上茶点水果呢?
直到晚饭后都没有想明白的吴峥干脆不想了,一个人在临山城的街道上溜达着。不同于昨晚的是。手里已经没有了折扇,身上也已换成上衣下裤而非长衫了。
估摸时间应该是戌时末亥时初,感觉是时候的吴峥,很快来到福寿街北侧的康宁街,也就是如烟阁后门所在的街道上。
虽说如烟阁于康宁街上留了后门,不过平时却都是紧锁着的。甚至连个门房都没有。估计应该只是为了应付突发情况才留此后门的。
一人多高的院墙在吴峥眼里算不得什么,所以很容易就爬了上去。为了防止被如烟阁院内的人,以及街上过往的行人发现,吴峥把身体吊在院墙里面一侧的暗影里。双手攀着院墙的上缘,缓缓移动,直到找到一处可以清晰看见一层厅堂内情景的窗口。
出乎吴峥意料的是,今晚如烟阁一层厅堂内静悄悄的,除了两名丫鬟在默默收拾着什么外,竟然没有一个客人。
这让吴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本来来此的目的是想要找到昨晚服侍自己的月儿姑娘,好弄清楚为何那么多客人会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的原因。这该去哪里寻找呢?不得已,吴峥直接由如烟阁后墙爬到二层的房檐上。用双脚勾住房檐,头下脚上,一个窗口一个窗口地去看。
好在是盛夏,不论房间有无客人,窗户都是打开的。虽然都挂着葱绿色薄薄的纱窗,还是能够隐约看出室内的人影,尤其是能听到清晰的对话声。这就足够了,足够吴峥从中分辨出哪位是月儿姑娘了。
一间间找下来,直到醉西施瑾儿姑娘的后窗口,不仅没找到月儿姑娘,即便瑾儿姑娘的房间里也漆黑一片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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