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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天下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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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经中的内功法门取长补短,钻研出一种新的内功路数,今日便传授于你。”
杜峰又惊又喜,忙又拜余地道:“多谢师父。”
当下空尽便将自己新钻研的这一路内功法门说与杜峰听,杜峰记忆力也不差讲了三遍他便记住了,空尽对此法门解释一二,杜峰尽心默记,但觉深奥难懂,只是领略了两三成,却也在不得其奥。
空尽和蔼的道:“天下万物乃分阴阳,阴柔阳刚,属武学之道,阴阳并集乃是大成,这门心法师父创出不久,且取它‘阴阳诀’,但是阴气阳气集一人之身有诸多困难,两者相克又相容,若是克制不住阴阳二气也就不能再练下去,徒儿不急于一时,慢慢自行领会吧。”
杜峰点头,独个儿坐着慢慢思考,这是空尽花了二十年时间才揣摩透的,他一时怎能全部理解,随道:“师父,徒儿自知不能时常侍奉左右,但这师徒之情永世难忘,我日后必会潜心钻研不负师父之望。”
空尽喜道:“好好,你生性宽广,胸存正义师父放心,下山后你也不必记挂师父。”
杜峰又是拜谢空尽,一番深情告别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方始出洞才知已到了天明,没想到他和空尽探讨了一夜之久,当即下山赶往青沙镇。
一路下来杜峰想到:这几日所经事情比我这多年所经历的还要多,一个个故事总叫我难以忘怀。又想:我自是力壮之年,人生还有许多路途,往后说不定也有诸多故事。想到此爽朗一笑,脚下更是飞快。
过不多时就已到了青沙镇,径直去了冷俯周遭,赵天恒依旧立在冷府不远处的房顶,杜峰下山来马不停蹄又是一夜没合眼此刻感觉有些疲惫,暗道:“看来昨夜相安无事,现在白天赵天恒又在这里,我且回去休息片刻养养精神再说。”
随即回了客栈,躺到床上,疲惫涌上,但是空尽所教的阴阳诀实在扣人心弦,实是想再次钻研,当即坐起按照上面的法门修习起来,一炷香的时间头顶已见白气,过不多时睁开眼来精光四射,但觉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不由心中赞道:“果然是天下绝顶的内功心法,我可不能急躁。”
眼下这一用功,对阴阳诀又是多了几分理解,想到:师父说阴阳二气相克相生,我也是听过,可今日一练并没有觉的阴阳二气有不适,或许师父是多虑了。但觉自己肚饿,却是有些许倦意,也不出去吃食,便躺在床上休息一会。
杜峰这一觉却是睡的也踏实,直到傍晚他才睁开眼睛,窗外阳光照进,他起身洗了脸便出了房门,在客店里简单吃了点,又向冷俯而去。
西边红光映红半边天际,如血一般,今日街道行人络绎不绝,商贩也多了起来,停停喊喊,倒是一片祥和之状。
路人见到一个白衣男子,面目俊朗,神采奕奕,背中一把大刀用清布缠起看似极为普通,似乎有些与他的打扮不相称,都是窃窃私语,猜想着这是那一家公子哥来到了这里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杜峰对众人全然不理,忽的闪身上了房顶,街道之人刚还见他漫步街道,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多有吃惊,小声议论道:“难道是最近说的鬼魂?”各自心里立刻惴惴不安起来。
杜峰在房顶急掠而去,对他们的话并无在乎,眼下到了圆无最后一日的超度时间,他这个师兄不知道能不能在最后一日送走冷俯作案的煞神呢?
来到冷俯旁边的一座屋顶,杜峰与赵天恒恰好对立一边,赵天恒看到杜峰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消失,扭头望向远处的红霞不去理会他来。
就在这时,一位花甲之人左右拥着四五人进了冷府,路管家在一旁讪讪笑语,不知说些什么。远远看去那老人虽然年迈却无半点龙钟老态之象,而是步履沉稳,显示有惊人艺业,但看他面色带怒,想必来是寻晦气的。
那老人进入程玲玉走了出来上前跪拜,已是泪水簌簌而下,老人满脸怒气此时尽收,安慰几句便携着程玲玉走进冷府偏厅。
杜峰看后,心想:官府已将程玲玉放了,那么来的这位就是他的父亲程宏了,这一来定时来替女儿出头的。
微风悠悠而来隐约听见厉声责骂之言,口气相当生硬,杜峰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好笑,这冷远山是自作自受了,随即他飘身而去,想听一听两人都争执些什么。
赵天恒眼见杜峰飞身到冷远山家的屋顶,也站起身来,本也想去听一听,但想:程玲玉是我错断,过去听了说不定尽是说些我的不是,还是不去的好。随即他又坐了下去,闭目养神。
杜峰到的房顶,听到冷远山苦言相劝道:“……是赵名捕错断,老弟无力阻止,眼下玲玉安然回家没事就好了,大家何必伤了和气?”
程宏怒气不消,但也忍着,沉着脸道:“眼下玲玉还在气头上我需带她回娘家,你我二人情同手足彼此之事各自清楚,二哥家里之事最好尽快解决省的牵连出诸多麻烦,若是遇上棘手事情尽管找老弟,帮忙义不容辞。”
冷远山点头应是,程宏瞪一眼冷海便带着自己的女儿扬长而去。
程宏前脚走后脚便又来了一人,这人五大三粗,络腮胡子,额头青筋暴起,杜锋正要离开见的这么一人,心下纳闷这又是谁?
这人进入偏厅听到一声粗重的话语:“亲家这几日可安好?”
冷远山惭愧道:“不好,不好,老夫是对不住潘老弟了啊!”说着泪水滚落,好不伤心。
杜峰这才恍然大解,原来这人是潘花之父潘天庚到了,想必也是来找麻烦的。
潘天庚到是没有责问冷远山或是冷海,只是呜咽道:“爱女福薄命浅,受奸人所害我定要找出那凶手来。”
冷海上前跪拜,嘶哑道:“岳父在上,小婿无能,让花儿就这样离我而去,请岳父责罚吧!”
潘天庚仰天长啸一声,道:“罢了罢了,人死不能复生,何况这事怪不得你。”
杜峰听后却是佩服此人,他居然看的这么开,可算是大气之人。
“潘老弟,咱们里边说话吧。”冷远山站起身来佝偻着身子,便往后院走。
潘天庚点头随后,冷海、路管家也自跟了去,几人进入后院中间的一个屋子后,路管家探头四处瞧了瞧,便回身进屋将门掩上。
杜峰藏在屋顶,见他们进屋便即展开身法,一道白影掠过他已到了那座屋顶,过去后俯耳一听却无半点声音传出,再次贴耳与瓦片上细听之下仍旧无声,当下心里好不奇怪,但也不能下去瞧瞧。
在房顶兀自思索,却也不得解,就要取开瓦片看一看他们到底做些什么,却听‘吱呀’一声响,潘天庚走出房间面色沉重,冷海和路管家跟在后面相送,看着他们离开杜峰皱了皱眉,便即离开了冷府的屋顶,到了西侧一座屋顶和赵天恒各守一方,这样冷府的所有动静尽收两人眼底。
夜幕降临,冷府平静无事,蝙蝠在空中飞来飞去,好不自在。
杜峰和赵天恒却是眼如灯笼明亮异常,此刻杜锋心想:冷府的大儿子为何这般时候还没有回来?那日路管家可说一两日就到,难道中途出了岔子?想来想去也不能想通,喃喃自语:“明天定要问上一问。”
月儿爬上移到了当空,突见冷府的东面墙头探出几个头来,随即‘砰砰……’几声墙外落了几个包裹,杜锋绕了一圈到了东头细细去看却是几个家丁,隐约听见一人道:“……逃吧,再留下来咱们也被鬼杀了……不是对手……老爷以前说不定做了恶事,可不能连累咱这小命……”
又听一人低着嗓门道:“就你废话多,走就走,啰嗦个什么,来趴着。”这人嗓门粗重虽然音调压的低,却也听的清晰。
“趴,趴着干么?”
“墙这么高,没梯子怎么出去?你垫底,快些。”
“哦,是,你上去记着拉我。”
杜峰好笑起来,原来这几人是被冷府的鬼魂杀人给吓的了,要深夜离开冷府,随不去理会他们。
咣当的一声响,冷府后院中间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人,这人一身黑衣打扮,走出房门左右瞧了瞧,便即下了台阶,当即赵天恒和杜峰闪身,眨眼就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章十六 深夜出逃
杜峰和赵天恒眨眼即到,定睛一看原来黑衣人是冷海,他此刻双腿扎马开裂,双手分左右探出,却是纹丝不动,穿着一身黑衣不知在干什么?正当赵天恒和杜峰诧异之时瞬间冷海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眼睛绷的溜圆,他死死盯着前院大堂,依然气绝。
这下让两人大惊,冷海怎么就出事了?赵天恒急忙上前去探,发现冷海已经气息全无,的确死了。
“不好。”赵天恒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形一动已掠进房门不见了影子。
杜峰忙查看冷海死因,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冷海胸膛重了一掌,全身的静脉已被震断,这等手段着实厉害,再要细看冷海冷不丁的倒坐在地,杜峰忙抬手护身却是虚惊一场。
此时冷海两个眼睛直直瞪着,但脸上无惊惧之色,只有眉头皱起好似有什么不相信的事情,看来是刚才他和人交手了。
杜峰不由沉眉刚才他居然没有察觉冷俯内有异动,都是那几个仆役逃走引去了他的视线,心里好不懊恼,随即进入屋子,入目左侧的大床已经移开,露出一个盆口大小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赵天恒也不见身影,那么定是从这密道走了。
“冷远山要逃走吗?”杜峰暗自嘀咕一句。
冷远山自知自家死了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凶手,而他在留下去或许也会被名捕查出过去,到那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先走,免得家中再死其他亲人。
杜峰恍然间明白过来,原来这几日冷远山的大儿子一直没见到影子定是冷远山早有这个打算了,心下不由再次佩服冷远山的心计了。
望着密道,杜峰心道:“赵名捕前去想必一定捉的到他们,我倒是不便前去,赵名捕自负我若去助他一臂之力,他定是拒当。”随没进密道,转身走了出来,细细查看冷海模样,杜峰有些纳闷起来,想着为什么冷海的眼睛一直盯着大堂呢?
过不多时家丁们纷纷赶来,见到自家少爷又死了一时间都惊慌失措,纷纷叫嚷:“路管家,路管家……”叫的几声却无人应答,家丁们更是担心害怕起来。
杜峰扫了一眼众家丁,说道:“大家伙分开去找找家里还有什么人在。”
家丁听后不明就里但还是纷纷散开跑去查看了,片刻后陆续回来,都道:“不见老爷和路管家。”
杜峰微微一笑,已是知道他们都逃了,心下怕赵天恒一个人应付不来,想想现在去刚好合适,便要动身去捉他们回来,刚转身却见钱雅领着两个丫鬟走了过来,她是被家丁惊动了,心中害怕迷惑便出来一看,在见到躺在地上的冷海,她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倒冷海身前,泪眼婆娑的道:“夫君,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杜峰看着她娇娇弱弱的样子心中更是怜悯,想到:她虽然在冷府过的不如意,但毕竟也和冷海夫妻一场,看来她也是性情中人了。
丫鬟上去扶起钱雅小声安慰,家丁们纷纷动手将冷海抬往大堂,钱雅一路跟随哭哭啼啼,已成了一个泪人。
杜峰忽然对钱雅起了疑心,便不急着去追冷远山了,跟随大家来到了大堂,他想看一看钱雅是不是出于真心,要是她有做作定是心里有鬼胎了。
来到大厅,里面的和尚还在闭目诵经,杜峰从里面的和尚面前一一走过,躬身细看了一番,双手在一位和尚面前晃了晃,谁知这和尚却没有反应。
杜峰凝眉一扫看到了自己的师兄圆无坐在中间的铺垫上面也在诚心诵经,他额光清油,有着丝丝汗迹,杜峰不由暗笑道:师兄可真是用心,诵经诵的流出汗了。
大家将冷海放定都退在一边默然不语,心中却都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圆无听到脚步全部落在大厅片刻安静,方才睁开眼睛慢慢起身,扫一眼见冷府的下人都拥到了大厅,而冷海却躺在那里已经冰冷,兀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冷海施主又遇害了?”
杜峰皱皱眉,这是明知故问吗,但他已是自己师兄在这里虽不便相认可也不能冲撞了他,随上前恭敬道:“圆无大师,今夜冷府又遭袭,冷远山和路管家也不知去向了。”
圆无大惊,怔怔道:“这魂恶也太厉害了吧?”随即摇了摇头道:“法事就要做完,你们这一来扰乱法事这之前的怕是都白做了。”
杜峰一怔,心中好笑道:这师兄也太过自信了吧,法事做完又能怎样?凶手要杀人照常下手,法事做的再好怎会与凶手牵连上呢?
但既然圆无这样说了杜峰也不去跟他辩驳,只是微微一笑了事。
钱雅不理睬众人,轻步上前抚着丈夫的胸膛一个劲的抽抽噎噎,圆无见此瞬间眼中射出一道冷光,但一闪而逝,他叹口气走到钱雅身边安慰道:“是人终归会死,身前作恶多了那就报应来的早,也就短命了,不要让一个死人害的活人受苦就行。”
这几句语气极是严厉,杜峰不由心中一凛,这师兄说话怎会如此有针对性,看来他的过去定时不一般了,对此心中也是好奇起来。
钱雅轻轻拭干眼泪,哽咽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究是他的妻子。”
圆无突然怒发冲冠,冲口道:“要是他身前加害过你,你还这般待她么?”
钱雅大惊,呆愣在了原地,杜峰更是不解,暗自揣摩:师兄这是怎么了?
“你丈夫死也死了,你再这般哭哭啼啼还能哭活了不成,早日安葬早安息,女施主不必再这么伤心了。”圆无似觉失态眨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声对钱雅道。
“多谢大师。”钱雅这才扭过头来看向圆无,突然之间她啊哟一声呆坐在了地上,眼中是喜是迷惘,颤抖着双唇问:“大,大师,你,你出家几年?”
圆无微一皱眉,说道:“敬佛之人从不论年头,只看缘分,时间多少并无阻碍。”言下之意是说:时间长了不一定懂的佛学深,时间少的不一定就胜不过时间多的,只看各人与佛的缘分而定。
钱雅并没理会这些,再次问道:“大师可是本地人么,我怎么觉的大师好熟悉呢?”
圆无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淡淡的道:“过去只是虚影,不提也罢。”
钱雅却是不依不饶,追问道:“大师难道不记的自己的过去了么?你是不是失忆了?”
圆无愣了愣,笑道:“一个人的过去有深有浅,深刻的总不会忘记,失忆却是最好,但也不能洗去过去心中之苦。”
钱雅懵懵懂懂,甚是失落,咬着红唇,沉吟半晌道:“大师看破红尘了么?你不记的过去兄妹的美好时光么?难道你没有兄弟姐妹?”
圆无顿时语塞,苦笑着调节了一下站姿,片刻后道:“有因必有果,早年作恶必有因果,如今冷府就是因果报应循环导致的,女施主这么单纯应该想着自己,不必为他们挂怀。”
钱雅微微一笑,似已明白,瞄了一眼杜峰不再言语。
杜峰听这众多言语,隐约感觉到了蹊跷,这两人一问一答其中颇有深意,仔细推敲,又想起那冷海的眼神,空尽大师说过他的过去,瞬间明了过来,心道:“钱雅必定是认出了圆无乃是她的一个熟悉之人,圆无是在隐瞒,但他却掩饰不住那一股悲伤,说了些过头的话,哼哼,想不到这个师兄也是被仇恨冲昏头脑,不过他够冷静,的确不简单。”
这一想之余,杜峰看到了放在大厅角落处的大箱子,他便走过去摸了摸箱子。
“杜神捕且不可这样做。”圆无眼色一寒,立刻上前挡住了杜峰,杜峰一怔,又听圆无说道:“箱内乃是辟邪的纯净灵物,世人多沾染晦气,不可乱动已消去了他的灵性。”
杜峰知道这位已是自己的师兄,态度对他也好,淡淡笑道:“我是好奇心起,不知大师可否打开此箱,好让在下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呢?”
圆无冷冷的道:“院落皆是箱中之物,要看院子里面多的是。”
杜峰沉眉,要不是看在圆无是自己师兄的份上他早就强来了,眼下他心中已有九成把握,但唯一不明白的是:冷海为什么不认识他的面貌?随道:“圆无大师七年前被师父所救,师父教你这许多还是没能化解你心中的仇恨,你处心积虑最终还是报了自家惨案之仇。”
一语既出圆无大惊失色,冷道:“你说什么?到底何意?”
杜峰于是将自己拜在空尽门下一一说了,而且也将圆无如何拜师空尽,空尽如何夸赞与他都没略去。
四个和尚将信将疑,圆无顿时面如土色,眼神凄伤哀怨起来,喃喃自语道:“师父难道猜到了么?他为何再收徒弟,还传衣钵,师父徒儿对不住你啊!”
言罢圆无突然跪拜在地,抱头痛哭,这一下将众人弄的莫名其妙,各个面面相觑,只有钱雅暗自流泪伤心欲绝。
杜峰摇了摇头道:“师兄,你还要错下去么?”
众人被两人的话弄的一头雾水,也不知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隔了良久良久,圆无哼哼冷笑两声道:“师父待我如同生父,你即以是师父徒弟,那这箱子你自己打开看吧。”
杜峰一愣,随即也不犹豫径直打开了箱子,只见里面全是白布,翻找一会全无任何东西,正自不解,却见一角有些许鼓起,伸手一摸随即大喜,拔出大刀‘吱’的一声划破了那皮层,里面立刻掉出黑色假发,还有一张人皮面具,杜峰收刀入背,反手抄起这些东西,回身道:“作案证据。”
章十七 凶手明了
众人看到杜峰手中的东西顿时一片哗然,纷纷看向圆无却也不知是何缘由,圆无双目一闭,脸如死灰,这时钱雅“哇”的哭出声响跑向圆无大声叫道:“弟弟,果真是你么?”
圆无睁开眼来,缓缓揽住了钱雅胳膊,轻声唤了声:“姐姐。”
钱雅又是兴奋又是悲伤,颤抖着双唇说将不出任何话来。
圆无替她拭泪,轻轻责备道:“那冷海谋害咱们一家,姐姐却是嫁了个仇人,这些你原本不知弟弟也不怪你,眼下冷府之人一死你就是冷家唯一继承人,这些钱物都归咱钱家,这是他们应给偿还给我们的。”
钱雅呜呜咽咽,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最后望了一眼杜峰凄然道:“弟弟,姐姐对不起爹妈,对不起哥哥和你,可你这样做不也是要被杀头么?姐姐不想再失去你啊!”
圆无冷笑一声道:“冷家财产归了咱家就好,那冷远山偷走,冷家大少爷还未死,等弟弟事情了了就会自己投案。”
说此话全不把旁边的杜峰放在眼里,不过杜峰一点也不来气,静静的站着让他们续情,大厅之上的人这才恍然过来,原来冷府一家惨案是这么一回事,圆无是早有预谋精心策划的。
钱雅哽咽道:“弟弟,你,你是怎么逃脱,又怎么知道我丈……不,哪冷海就是咱们家的仇人?”
圆无眼中闪出怨毒之色,恨恨的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弟弟逃得大难,是老天有眼,让空尽大师救了我并教我一身本事就是为了报仇。”
钱雅道:“如今名捕大人在这儿,弟弟你,你……”说到这里钱雅已是泣不成声,想到刚与弟弟相见就要别离,心伤再也压制不住如决堤的江河将她吞没,几欲晕厥过去。
“姐姐不必担心我,仇人没有除尽,弟弟不会就此被捕,你要好好活下去。”圆无说着恢复了往常神色,转而道:“师弟,念及你我同一师门,且可宽限我几日,待我事情一了,我自会前来投案。”
杜峰摇了摇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罪魁祸首已经被杀,师兄手中也是沾满鲜血,难道还要沾染更多的鲜血才肯罢手么?”
圆无道:“我早已是死人,师父之恩永生难忘,还望师弟好佳照顾他老人家,我无法继续传他衣钵了。”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的事情没有了结,我就不能倒下,而今天你未必拿得下我。”
杜峰叹息一声道:“哎,我是捕快自然不能徇私舞弊,师兄,今天有我在你就休想离开这里再徒增罪孽。”
“哈哈……”圆无仰头大笑,满眼恨意,咬牙道:“那就得罪了。”
‘了’字一了,圆无身子猛然弹起,他犹如离玄之箭急掠而出,杜峰不由喝一声彩,背部一抖手中大刀嗖的一声飞出直刺圆无后背,圆无突听后方有破空之声,知是利刃到来,在空中一个筋斗侧身落地,那大刀却也划破了他的一角,瞬间钉入门框深有半尺,径自嗡嗡作响。
圆无不敢逗留,再次踏步倏然而出,杜峰身形晃动瞬间扑向门口,厉声喝道:“师兄,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圆无刚到门口就见杜峰声到人也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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