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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天下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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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向前一步插话道:“贵府曾和旁人有发生过过节的事情吗?”
冷海又是心中一沉,怎感出现的两名捕头都是如此直接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他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两人的名头响亮他不敢轻易得罪,原地挠头思忖片刻回道:“生意之人和人打交道出现些不愉快那是常有的事,说到要置我家于死地的我却猜想不出,何况有过节也不应给将孩子、小妹害了,当应给找与过节产生的直接人才对。”
赵天恒移目望向空尽,笑了一笑忽而发问道:“大师得道高僧不是四大皆空吗?难道也相信鬼魂?”
圆无没等空尽答话抢先答道:“万物皆有灵,灵乃是魂。”
空尽赞许的看了眼徒儿,赵天恒冷哼了一声就听杜峰道:“圆无大师果然见识渊博,请问你就是帮冷府做法的大师么?”
圆无点头道:“正是,贫僧修行尚浅,只是人命关天略尽微薄,念经超度,好让死者安息,亲人欣慰。”
这几句说的在情在理,无可挑剔,杜峰当下道:“佩服,佩服。”心下却想:这位高僧看来不凡,他的徒弟想必也是一流。但那日他闯进冷府内堂时却没留意到圆无的特别,不知道他可察觉自己出现过呢?
不由的杜峰心中懊恼,那日太过匆忙却也没注意厅中念经超度的和尚,想必圆无对自己半夜入冷俯查案是知道的,当下觉的此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
“小徒圆无虽然入老衲门下时日不多,但深得老衲真传,文采武略各样辈出,他下山超度施主们皆可放心。”空尽对圆无的评价还是非常高的。
赵天恒看了眼后方抬的东西,猜测到冷海这是要下山了,可是不见那丁副总管微一沉思就问道:“丁副总管怎么不在?”
冷海心中一怔,暗想:他居然知道丁副总管也上山了,父亲看来是同意两位名捕查案了。随道:“丁副总管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过上一两日才能下山。”顿了一顿冷海又补充道:“石窟中的大佛需要几日才能安置妥当,丁副总管脱不开身。”
赵天恒点点头,暗自想到:丁副总管虽然是个好手,但出事时他在外押送东西可排除在外,不见他也罢。随即他道:“礼佛之地向来都是清静之地,我们在此也不便多有打扰,空尽大师就此拜过,冷公子咱们一同下山吧!”
“恕不远送。”空尽施了礼回身又对圆无叮嘱道:“圆无徒儿,你随他们一同前去要好好诵经超度,不可马虎。”
“是。”圆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一摆手四个和尚抬着一个大箱子从一偏洞走了出来,杜峰瞧见暗想:这圆无是早就准备好要下山的,架势不小啊!仔细瞧了瞧四个和尚正是为冷俯诵过经的,此时四人步履轻盈,倒也看不出箱子里的东西是重是轻。
杜峰暗自想到:这箱子不同于冷海的箱子,想必也不是冷海之物。心中好奇便是问道:“大师,请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圆无余光扫了一眼杜峰,摆了摆手示意了身边的几个和尚,和尚会意直接打开了箱子,杜锋尴尬一笑还是向箱子里瞧了瞧,里面全是白布,圆无解释道:“这些都是用来画符的,辟邪之用。”
冷海忙附和道:“我家院落的白布符咒全是大师的手笔。”
赵天恒听着好笑,讥讽道:“不知道何时出家人也开始弄这些歪门邪道了。”
“白布上所做画符乃是平安符,并无特别之处,怎能与歪门邪道混为一谈。”圆无面色一沉,生气的道。
赵天恒没再理会,转身向山下走去,杜峰耸了耸肩。
圆无、冷海一行人向空尽辞了行才转身走向下山的小道,杜峰最后一个离开,临走时他对空尽道:“日后若还有事来贵地打扰望大师能够帮助一二,在下先行谢过了。”
空尽颔首一笑,对杜峰的印象不错,点头道:“老衲知道了。”
对空尽的回答杜峰很是意外,似乎他早就知道杜峰还会来王道岩,不过刚才杜峰说这句话只是突然产生的直觉,直觉告诉他他还会来这里,至于为什么而来杜峰自己也不清楚,毕竟只是一个直觉。
一路下来,赵天恒却是出奇的没有再发问,一路当头安安静静很是让杜峰看不透他,不过杜峰在路上向冷海问了不少问题,从他家的过去到现在,冷海都如实回答,但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多时一行人再次来到了冷府,冷俯上下依旧是原状,院落清冷,白布轻扬。
众人进去后路管家就迎了上来,到得厅中听路管家说冷远山自从圆无法师一走心中就不能安静,这圆无一来就让他开始超度做法,圆无不多做客气领着几个和尚随路管家去了大厅做法,完全不在理会周围其他任何事情。
剩下冷海招呼杜峰和赵天恒落座,一时间却是陷入寂静,只有丫鬟端茶递水。
冷海坐了一会全身不自在,不住往杜峰和赵天恒脸上看,但二人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啥,就这样干坐着喝茶,又过了片刻诵经声响起,杜锋仰头听了一会根本什么都听不懂,随即他问冷海道:“圆无大师做法有几日了?”
“已有两日,大师说:做法须得七日,在这期间要保持清静,不可有人大声喧哗,或是走动,所以府上下了命令各人需保持安静,以免影响法事。”冷海道。
杜峰点头,心想:原来如此,院落冷清全都是圆无安排的啊!偏厅里面再无人发问,赵天恒自始至终也不开口,但也不离开,就静静坐着小口小口的抿茶,似乎很有心情的样子,这与他之前的表现截然不同,但他自从山上抛出几个问题后虽未曾再发问却是一直注意着冷海的一举一动,动静结合这样给人的心理冲击力才是最重的,赵天恒是想从这里看出点蛛丝马迹。
杜峰对赵天恒要怎么做自是不清楚,他坐了一会觉着无聊便道:“二公子,在下可否四处走走?”
冷海道:“家父已交代,名捕随意,只是,只是不要惊扰大师做法就可以了。”
“这个自然。”杜峰说后出了偏厅。
章六 监视冷俯
杜峰走出偏厅随意的四处查看,穿过廊道他来到了后院,远远看见一丫鬟步履匆匆,却是走的极轻,他想了一想上前拦住这丫鬟。
丫鬟对突然出现的杜峰戒备的看一眼,早上倒是见过杜峰也知他的捕快身份,随即躬身行礼,杜锋道:“不必多礼,我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如实回答我就可以了。”
丫鬟连连点头,模样甚是恭敬。
杜峰摸了摸下巴,他其实也没什么特想问的,就随意的道:“第一个问题,你家老爷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可有过江湖人士?”
丫鬟唯唯诺诺的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夫人身边的小丫鬟,老爷之事从来不知。”
“碧儿,你在哪干吗呢?”一声细重的声音传来,这丫鬟忙回头几个小步过去行礼道:“碧儿拜见夫人。”
杜峰闻声看去见是一位中年妇女,锦罗绸缎,头戴簪花,细眉大眼到有几分姿色,她对杜峰望了一眼微微蹙了蹙眉似乎不觉得认识此人也没太将杜峰放在眼里,转身就带着碧儿去了。
妇女身后还跟着一女子,眉头带瞅,眼波茫然,轻纱小罗,姿色甚美,转身之时婉有期盼之色的望了杜锋一眼,杜峰当即一愣,为何此女子这般眼神?
这时听到咳咳的两声路管家走了过来,他看着走出去的妇女道:“这两位夫人是二少爷的大夫人和三夫人。”
杜峰点了点头,在来的路上杜峰问过冷海,他大哥有两房妻室,膝下一男两女,他有三房妻室,膝下也是一男两女,而死的那孩童便是他二夫人所生,但刚才大夫人穿着风采,三夫人倒是一般头上还绑了一条白布条。
为此杜峰心中疑惑,不过像这样的家事向来难断,杜峰只能暗自摇头。
“这两位夫人可与二夫人有过过节?”不知何时赵天恒出现在两人身后,他一上来就这样问道。
路管家吓了一跳,回身一看不由的抚了抚胸口,装作惊吓过度未曾听清问话只做不答。
赵天恒并不在意路管家答或不答,看着离去的中年妇女方向冷然道:“大夫人未得长子,二夫人却有,她们之间因子有矛盾吧?”
路管家脸色瞬间煞白,忙道:“大夫人和二夫人的确不和,却不是因为有无得子而产生矛盾,名捕这话太过了吧?”
赵天恒斜睨了一眼路管家,路管家不由打个寒颤,赵天恒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正室没有后人,她能心安理得么?”
路管家苦着脸叹息了一声,说道:“二夫人的父亲是这里的一名武师叫潘庚龙,功夫却也不错,二少爷幼时便跟随岳父习武,因此也对二夫人格外疼惜些,但大夫人乃是正室,她又是隔镇程家庄程宏庄主的长女,二少爷对她是敬爱有加,府上就是老爷也对她礼让三分。”
杜峰对此好奇道:“程家庄程宏是什么来头?”
路管家低声道:“程家庄程宏庄主武功自是不弱更有丰厚家财,近年来在这一代颇有名头,人送外号开掰手,只因他的掌劲刚猛是由中向两侧扩张才有此外号。”
赵天恒道:“那大夫人父亲如此了得那她的武功如何呢?”
“大夫人倒是会些武功,但自嫁入冷府后再未习过武术,我倒也不晓得高低。”路管家似乎开窍了这一次到没有藏着掖着,又说了些大夫人的过去。
原来二公子的大夫人名叫程玲玉,未出嫁之时走过江湖,因她学的是父亲的开掰手所以好多人就送她外号:小开掰程玲玉。
赵天恒听后皱起眉头未在发问,但对大夫人程玲玉亦颇有怀疑,因为经他看来死去的三人都是一个武功不弱的人用硬力扭断脖颈致死的。
“那三夫人又是何人之女?”杜峰想起刚才三夫人的模样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同情感,总觉得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三夫人是镇里钱家绸缎庄的女儿,名叫钱雅。”路管家道。
两人听路管家说了这许多,对二少爷倒是都有了看法,他的家室似乎都很不一般,尤其是对他的正室产生众多疑问,都是想到:小小一个冷府的二少爷居然与这么多江湖人有染。
出了内院,但见冷府进来一人,这人身材高大,方脸大耳,年方二十,颇有威仪。
从路管家口中得知这人是孙兆宇,冷远山的外甥,本与他的女儿有娃娃亲,但眼下他女儿死了这苏兆宇怕是来吊丧的了。
孙兆宇一来就进了内堂向冷远山去问安,并未去冷远山的女儿牌位前敬香,离开的时候他又去了程玲玉的房间,至始至终都没去前堂,心中似乎对那自幼有媒约的伴侣没有任何的感情一般,这让杜锋和赵天恒颇为诧异,但都没去深问。
苏兆宇走后,只听冷远山含泪骂道:“这畜生一点情意也没有,好歹我女儿也和你有媒约,居然他,他,哎……”
“父亲,妹子人是开放了点,表弟又是血性男儿,对妹子在外面的行外自然看不惯,眼下她都走了,父亲也就别为这事伤情了。”冷海安慰道。
杜峰颇感蹊跷,就上前问父子俩,冷海只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就别再问了。”
杜峰见冷海和冷远山确实有难处也不再问,想要知道冷远山女儿的丑事有何难了,神机府在此处的设点老板自会知道一二的,所以杜峰并没有强问。
多半日下来对冷府上下杜峰了解了个大概,赵天恒亦是如此,两人也不再此处逗留,离开后杜峰去了衙门,赵天恒却也是跟随,上路后杜峰看眼赵天恒,赵天恒随口道:“顺路。”
杜峰只是一笑,不去与他多说,这件案子对杜峰来说意义重大但对赵天恒来说无所谓了,这样的小案子是被他破还是被杜峰破了赵天恒是不会太多在意的,即便他破了也不会给他的功绩上添上什么菜头,在他这个位置已经不需要菜头了,唯一需要的是得到神机府核心的进一步信任,对神机府的高层而言破案与信任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只是杜峰现在还远没到赵天恒的位置自然不能领会的来。
傍晚二人就到了县衙,因为二人都有大理寺监制的令牌县老爷便亲自面见了他们,一阵寒暄后,杜峰直奔主题,县老爷让衙役交代,听完之后杜峰略感失望,他们调查的与自己调查的都是大同小异,没有什么重要的。
最后杜峰思索再三决定将冷俯监视起来,但他是一名犬捕虽然查案自由但是没有权利调动衙役,杜峰心中想来想去只有赵天恒能够做到,随即他脑袋一转就对赵天恒道:“赵名捕觉得眼下我们有必要将冷俯监视起来吗?”
赵天恒瞥眼杜峰心中便是猜到他要做什么,此时想起林嘉玉临走时的话兀自心中一叹,回道:“为避免再次发生意外监视起来倒也可取。”
杜峰当即点头,看向县老爷道:“不知道衙门中的兵士可否协助我们办成这件事呢?”
县老爷对杜峰了解不多,只知道最近他有些名头,而且十大名捕中的林嘉玉曾帮助过他,仅此而已他还不足以听杜峰的,但眼下这里有赵天恒在,他刚才是同意了杜峰说的,虽然没有开口向他要兵但似乎二人一起出现到像是一路的,他也听说过新晋的一位名捕林嘉玉是赵天恒的徒弟,对此他也不敢得罪了杜峰,再者身有大理寺监制鹰捕令牌中的赵天恒可是有权调动衙役配合破案的。
另外,青沙镇厉鬼杀人案出现在他的地界上他也希望尽快将此案破了,只是县老爷与冷远山是有些关系的,之前冷远山希望官府不要插手他家之事给他许多好处所以县老爷没深查,此时有神机府这个神秘存在的捕头要求他就有理由了。
随即县老爷便一口答应,随时都可以派人协助杜峰和赵天恒前去监视冷俯。
事情敲定,杜峰带了一队人马连夜赶回了青沙镇,赵天恒这一次没有离开在县城说要住上一晚,他这几日不停忙碌想在县城缓一缓养养精神。
来到青沙镇杜峰就去了四方客酒坊,此时已是夜半时分,但四方客酒坊却没有打烊,里面还有酒客,杜峰进去伙计们一眼就认出了他,只是这一次几人都听了杜峰的一点信息知他被称为小神捕都非常识趣并没有一人上来跟他较劲,但也无人来招呼他,老板娘在柜台后一眼就看到了杜峰径自出来主动招呼。
“捕爷,这么晚了还来鄙店是有什么惦记的了吗?”老板娘笑嘻嘻的靠上杜峰慢声细语的道。
杜峰闪身避开她道:“我要了解一点东西,这里要是说话方便在下就直接问了。”
老板娘咳咳两声白了一眼杜峰道:“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是里边请吧。”
进入里屋杜峰直问道:“你可知道冷远山女儿的一些事情?”
老板娘一愕,笑道:“这消息可没什么价值,我可没去查过的。”
“现在这消息有价值了,”杜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片放到桌子上道:“我需要她的信息,明日傍晚我会来要消息。”
老板娘笑呵呵的拿起桌上的金片道:“这个简单,我现下可以说几句,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而来,不知道捕爷要不要听?”
杜峰道:“说来听听。”
老板娘道:“冷远山的这个女儿倒是个风情女子,在镇上名声不好,听说在外总是勾三搭四的,不过也没人去证明过,毕竟她是镇主的女儿,另外我也听说她是有媒约的人,对方好像是冷远山的一个外甥。”
杜峰点了点头也不多问径直起身准备离开,老板娘娇嗔道:“这么晚了捕爷不如就在这里过一夜吧,我这里可比那些客栈舒服多了的。”
杜峰笑道:“这个怕是在下消受不起。”
老板娘盯着杜峰看了半晌忽而道:“奴家给你说说冷远山吧,他我倒是知晓一点过去的,这个人可是在我所查范围内的。”
杜峰心下好奇便又坐定,静等老板娘说话。
老板娘摸了摸自己的红唇说道:“冷远山早前曾在边关做千夫长上阵杀敌手上粘过不少血,定居青沙镇后也是一个狠角色倒也做过一些恶事,只是那时没有多少证据县老爷对他也是忌惮就没能对冷远山做出什么,而现在冷远山与县老爷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前次冷家运送东西好像县老爷就出动了衙门的人帮助了冷家。”
听到这里杜峰直觉冷远山还真是不一般,与县老爷搭上了,可他没意识到老板娘说的这些却是老板娘实实在在调查过的,也正是老板娘在此处对于神机府存在的价值。
老板娘说着斟了两杯酒,兀自一碰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杜峰见此也就一饮而尽,老板娘便又是满上,续道:“今日他家出事,若是凶手为了报仇而来,那他还会再次出手,而冷俯就必须监视起来。”
杜峰听到此话到颇为意外,觉得老板娘倒也有一定的远见,就又和她多喝了几杯,没想到这几杯酒喝完老板娘就不安分了起来。
章七 飘动的影子
老板娘虽然已到中年但风韵犹存,她身材丰腴将自己又收拾的干净体面,一举一动都在勾动人的点点原始本能,此时她红着一张脸似醉似醒的只往杜峰身上靠,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把杜峰给弄得有些难堪。
杜峰这一下子立马酒意全消,他没想到老板娘如此胆大放的开,想呵斥几句可是老板娘喝了酒不知是装醉还是真的醉了,对杜峰冷肃的面容装作没看到。
“安稳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杜峰将老板娘按到椅子上厉声道。
老板娘眼睛迷离,笑道:“那就对我不客气吧。”
杜峰闻言怒意顿生大声呵斥道:“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最好老实一点。”
老板娘蓦地眼中精光一闪,对杜峰如此说她很不高兴,当下冷笑道:“不就是一个犬捕吗?老娘这样的货色可见的多了,那鹰捕我也见得不少,在这种小地方你能拿我怎样?要不是看在你有小神捕称号的面子上,老娘还懒得理你这种小人物呢!”
杜峰大愕,蓦然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他算是看明白了,老板娘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原因就在于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无眼犬捕,只是有办案的自由权,仅此而已,哪有什么权利制衡神机府设点的办事人呢?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上级汇报,可是老板娘看的清楚,杜峰不是神机府消息网的一员就无直接权利干涉她做事,而一个无眼犬捕的上级顶多也就是双眼犬捕也即犬王,但一个犬王手下怕是有几百号犬捕,哪有时间理这种小事,再者就算犬王管这件事他还得上报,也只有到了鹰捕行列才有资格问罪神机府各个设点的人员,这样一来牵扯的可就多了,老板娘相信没有哪一个神机府的鹰捕会插手这种无理之事,何况自己又没有做出什么有违神机府规矩的事情。
离开后杜峰窝了一肚子火再也不想见老板娘,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神机府设点有这样的人存在,消息才来的更快更广吧,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墙透风也得你有本事吹到才行。
“这或许是神机府可怕处之一吧!”杜峰喃喃的道。
很快他就不再想这件事情恢复了冷静,一路上将冷俯的事情理了一理,现在杜峰唯一觉得有蹊跷的就是为什么凶手要杀媒婆,这个媒婆一定也和冷远山家有着某种联系的,或许这是个入手点。
不知不觉来到了冷俯门前的街道,杜峰站定脚步扫了一眼,出动的衙役已将冷府暗地里监视了起来,四周都有人把守,现在对冷俯外围的控制可以说是滴水不露了,夜已深但杜峰也无睡意便飞身上了一处房顶安静的坐了下来。
转眼一更、二更过去了,冷府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的异动,到了三更时分,冷俯除了大堂其他院落已是灯火全熄,只有低沉的诵经之声在这静悄的夜晚悠悠扬扬。
冷俯的人已经熟睡进入了梦乡,外面连一个巡夜的家丁也没有,夜沉静了下来,突然间一道白影闪现在冷俯的大堂外,里面诵经的和尚们依旧闭着眼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道白影的出现。
白影出现闪过了大堂,彷如幽灵一般飘向了冷俯的后院,后院静悄白影几个闪动到了马棚,倏忽间他到了一间偏房门口,这是冷府一位马夫的住处,马夫专门负责看管冷俯的马匹。
呼……白影的出现惊动了马儿,它们紧张的仰起头看着马夫房前的白色背影,房间里马夫打着鼻鼾死沉沉的睡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白影的出现。
白影进了房间落在门口慢慢走进关上了房门,轻轻的来到了马夫的床边,这时他露出了面孔,凸出的眼仁没有黑眼珠,眼角还流着血迹,半张着口舌头耷拉在外面,忽然间他动了动嘴唇,一只手猛然抓向马夫的脖颈。
马夫蓦然间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眼前一张阴森恐怖的面庞瞬间让马夫脸色煞白,他想要惊叫可那白影在这一瞬间双手一合马夫瞬间窒息翻起了白眼,本能的双手抓了一把白影就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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