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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月魔情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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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虽然不明白,但未曾多说,问道:“你决定了吗?为甚么?”
    叶歆笑道:“没甚么,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能干。”
    “方才大厅里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那只是小事,我需要能做大事的人,不是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办完了这件事就证明你有能力帮我做事。”
    “时间?”
    “一天之内。明晚子时来此见我,拿东西来,我交订金五万。”
    “为甚么要那东西?”
    叶歆淡淡一笑,道:“我要的是办事的人,不是打听消息的人。”
    黑衣人点了点头,闪身离开。
    叶歆坦然一笑,开门进了密舱。冰柔睡得很安稳,叶歆走到身边,摸了摸她的秀发,然后在笼子旁睡了。
    一觉睡醒,已是正午过后。叶歆梳洗完毕,又带著红緂等三人出游,这次他们直接从南城的东门进城。
    走在高大的城墙下,向上看,感觉特异,就像是站在山脚下看著山顶一般。
    龙天行不禁叹道:“好高大的城墙啊!”
    叶歆附和道:“是啊!当年建此城者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正说著,他的身形忽然向前飘了半尺,一道寒光穿过了他原来站著的位置,“叮的一声”打在石地上,闪出一丝火星。
    “有刺客!”红緂惊叫了起来。
    不少的行人因此而惊惶失措,各自逃离。守城门的士兵也十分紧张,连忙跑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叶歆从地上捡起一枚铜钱,笑著向士兵道:“没事,我的同伴乱叫而己,不必惊惶。”
    士兵将信将疑地回到自己的岗位。
    红緂小声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再说。”叶歆没有回答,便领著三人走进了南城。
    城内和城外分别很大,城外的街道杂乱无章,而城内的街道都是直道,没有一条是弯的,街道宽广,房屋分设两侧,十分整齐。
    城内共分成五区,东西最外的两侧是商住混合区,向内是两片高级商业区,最核心的是富人区。
    南城和北城之间有两条通道,分别位于龙城的两侧,由高大的城墙分隔开,这两条通道并不开放,有重兵把守,因为北城有很多重要的军事设施和粮草仓库。
    叶歆等人首先来到了平民区,虽说是平民区,但比起城外,还是好很多,这里居住的人也可算是小康之家。
    在这里,他们一会儿去茶馆喝茶,一会儿去琴院听琴,一会儿又跑到酒馆去与人谈天说地。
    游了一个下午,他们买了很多东西,因此叶歆打发龙天行拿著东西先回船,而他和红緂主仆来到富人区内的一间十分雅致的酒楼。
    酒楼很高,有四层,从四楼的雅间向外看去,可以看到很整齐的道路和房屋。
    “大哥,我实在不明白,这里这么多官员你不去见,为甚么偏要去见那个汪宝山,他又不是甚么大官,而且只会阿谀奉承,我看他一定不是甚么好官。”
    叶歆轻轻一笑,道:“你别小看他,有的事情从表面上并不能看清楚其中的真相。而且不一定好官才要去见,有的时候坏官也值得一见,见他们可比见好官更重要。”接著苦笑了一声道:“也许我也未必能有机会做好官。”
    “大哥这话我不明白。”
    “你应该知道我要做官的目的是甚么,若是做个好官,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达成目标,有的时候也不免要用些手段,甚至杀人。”
    红緂有些犹豫,问道:“若是好官与你做对,你怎么办?”
    “能化解的便化解之,不能的便去之,总之不能让人破坏了计划。”
    “大哥这么做,岂不是有违道义?”
    叶歆被她的斥责牵动了心事,一把抢过红緂的酒杯,一饮而尽,心中的不满和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恨恨地道:“若柔儿平安无事,我又何必百般筹划,狐假虎威,冒天大的险来干这种事?我也想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也想笑傲山林,可我又有甚么办法,柔儿一日不出来,我就一日不得安宁。你别以为柔儿如今很安静,那只是她在掩饰内心的痛苦,谁待在那笼子里都会发疯的。但她了解我,她知道她不能崩溃,她一崩溃,我们两个就都完了,因此她才强言欢笑不想惹我伤心,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些日子,我在人前总是一副笑脸,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麻木了,其实真正表情只有一个,那就是痛苦,脸上现出来的不过是一张张面具而已。”
    红緂看到叶歆一脸痛苦的表情而感到不安和内疚,宽言抚慰道:“大哥,是我说错话,你别放在心上。”
    “妹子,我们还没有入京,你还有机会选择离开,前面等待著我们的将是变幻莫测的官场、是杀人不见血的争斗、是血雨腥风的京华风云,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恩将仇报、过桥抽板、落井下石,所有阴险的东西都会在那里等待著我们,稍有不慎,将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红緂和锦儿听了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噤。
    叶歆又道:“你们应该仔细地考虑一下,这事与你们无关,即使离开,我也不会怪你们。”
    红緂坚定地道:“大哥,我说过,是我杀死了金耀明,害得柔姐出不来。救出柔姐,我义不容辞。”
    叶歆忽然捉住她的手,真诚地道:“谢谢,有你们相助,我的信心大了许多。”
    红緂的脸羞得腓红,连忙缩手。
    叶歆没有在意,复道:“妹子,晚上汪府你就不必去了,我一个人去比较合适。”
    “这是为甚么?”
    “汪宝山,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又在这大官众多的双龙城中,然而我重视的是河道巡检使这个职位,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他只不过是个正四品的河巡检使,负责平安州一段河道的运输和管理,上面还有河道总督,没有甚么特别之处。”
    叶歆问道:“妹子这一路行船,不知有何感想?”
    红緂立即有些领悟,反问道:“大哥指的是平安州的河运?”
    “妹子果真聪明,正是如此。”
    “难道大哥也想经商?若非如此,这河运与你有何关系?”
    叶歆笑道:“这是其一。而今我发现官场之中,金钱是不能缺少的重要一环,能用金钱打发的事情还是要用金钱,打发不了的再使手段。这一段水道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尤其是这双龙城,无论经济还是军事都有很重要的地理位置,我想在这里留下眼线,同时也能经商一举数得。不过这事需要宋钱去做,我只是向汪宝山要点东西而已。其二,妹子是否觉得这一路下来十分顺利,连盘查也没有?”
    “是又如何?”
    “昌州到平安州,这一路东来,沿途竟无一处巡查,可见此事已被遗忘,而河道巡检使正是负责河道安全的官员,全州的水上兵船和水军都在他手里,虽然数量不会多,但也是举足轻重。”
    “大哥不是想在京城为官吗?为何又想到军事方面?”
    “妹子有所不知,此时为官,有两件事最为要紧,一是朝中的夺嫡之争,二是潜在的军事危机。必须看好这两件事,才能平步青云,早日达成我们的目标。”
    “大哥深谋远虑,小妹不明白这对军事有何影响。”
    “平安州住于大陆中央,连接南北和东西的陆路通道,但关山险阻,世情不稳,尤其以昌州为甚,因此水路的作用更为重要,这是我一路东来的体验。而这条水路是平安州出入昌州其中一条重要的门户,河面宽广,船只来往频繁,无论在政治、经济或军事上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乘船从昌州顺流而下,很快便可直抵双龙城,这地有东西和南北的道路,四通八达,顺流再往下便可到京城,因而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有一军,架轻舟从昌州沿河疾驰而下,无声无息中便可到这双龙城。到时由南岸而上,南城的守军很少,可趁守军不及回应之机一举攻入南城,甚至龙城。控制了龙城,便可使北城的指挥受到影响,也可以由河而下,在无人处登岸,改从陆路进兵,到时候便可在天龙的内部进行骚扰。”
    红緂惊讶地看著他,过了半晌,才道:“大哥怎么会想起攻打双龙城?”
    叶歆叹道:“不是要打,而是要保,天龙不能不乱,也不能大乱,否则我们的计划便要延长。双龙城十分重要,不能有失,否则天龙危矣。只有在这一带经营,方能力保天龙不失,不但如此,将来若有亲信也才能安插到位。”
    “既然要保,何不待将来入仕之后,再上书建言呢?这样一来,天龙朝廷有了防备便可化解隐患。”
    叶歆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了一句:“天下没有几个人不想权倾朝野,只不过太难了。”
    红緂不太明白,愣愣地看著他。
    锦儿甚么都不懂,觉得无聊,插口道:“时候不早了,公子不是还有东西要买吗?”
    “是啊!我们走吧!”
第十二章
    待到天黑,叶歆便来到了龙城的汪府拜访汪宝山。
    汪宝山热情的将他请入书房,并设宴招待。
    叶歆摆出屈府要员的架子,神气十足,汪宝山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更加殷勤。他觉得屈大将军府来的人就是应该有这种气势和架子。
    寒喧了几句后,汪宝山问道:“公子不知此去何为,只为这几船药材吗?”
    叶歆瞥了他一眼,端著茶碗,慢慢地用盖子小心地拨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口,道:“汪大人做了这么多年官,怎么连做官的要诀还没有掌握?”
    汪宝山顿时醒悟,陪笑著道:“是汪某愚昧,忘了官场的大忌,请公子见谅。”
    叶歆笑道:“其实也没甚么,我和汪大人一见如故,这事怎好意思瞒你,我此次入京,主要是参加科考。”
    “参加科考?叶公子何不叫屈大将军安插个职位,那岂不是更好?”
    叶歆摇头道:“汪大人,这你就不知了。叶某一介草民,蒙屈公子不弃,结为知己,叶某若想为官,何必等到今天?今去科考,实为公子办事,非为自己谋官。”
    汪宝山恍然大悟,猜测道:“想必是屈公子要在清流的文人中安插人手。”
    叶歆笑而不答,心想这汪宝山有这层见识,倒不能小看了他。
    汪宝山见他表情,觉得自己猜对了,很是得意。
    “汪大人在这里发了不少财吧!”叶歆看著杯中沉浮的茶叶,不经意地说道。
    汪宝山却吓了一跳,连忙道:“叶公子说笑了,汪某绝对不敢做出有违朝廷制度的事。”
    “大人是河道巡检使,这里每日上下货的船只多不胜数,这种肥到流油的位子不会没有利益吧?”
    汪宝山乾笑了几声,道:“是有些油水,可这里是州城,大部分都让总督吃掉了,汪某能得的只是些许小利而已。”
    “听说汪大人在这个任上已经待了十年,若非有利可图,怎会待著不想走呢?”
    “汪某才疏学浅,不足以担大任,只能在这里为朝廷办事。”
    “不会吧!汪大人看起来才三十多,听说又是十几年前的探花,前途无量。”
    汪宝山叹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汪某一介文士,不识武功,向来被人看不起,又没有人撑腰,我每日小心翼翼,才能保住这个位子。”
    叶歆同情地安抚道:“这实在是朝廷的损失,若有机会,我一定向屈大将军推荐汪大人。”
    “还请公子在屈大将军前美言几句,下官不胜感激。”
    叶歆看著茶碗中的碧绿茶水,淡淡地道:“其实汪大人不需要屈大将军,也能飞黄腾达。”
    “公子这话又是何意?”
    “汪大人有这么好的后台,又办了大事,怎能不受重用?”
    汪宝山的脸色稍变,不悦道:“叶公子是讥讽在下吗?”
    叶歆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笑道:“不敢。这封信,想必大人会有兴趣一看。”
    汪宝山好奇地接过信件一看,勃然变色,一下子站了起来,身体发抖,颤声问道:“信怎么会在你手上?这是抄本,原信在哪里?”
    “偶然得来,原信自然是在我的手上,想不到汪大人竟然是顺亲王的人,不敬之处还请汪大人见谅。不过,几百万赈粮的款项,难怪这么多人会动心。”叶歆悠然地坐著,神态轻松自然。
    汪宝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有些不知所措。
    叶歆安抚道:“大人不必担心,这事只有我知道,连屈大将军我也不曾告诉他,因此不会对大人不利的。”
    汪宝山慢慢地坐了下去,问道:“你想怎么样?”
    叶歆故意露出贪色,道:“也没甚么,只是有点事想大人帮忙。”
    汪宝山咬著下唇,思考了良久,道:“五万两。”
    叶歆笑著摇了摇头。
    “十万两。”
    “大人你误会了,我怎会做出从别人嘴里掏食的事情出来呢?”
    汪宝山沉声道:“你想怎样?”
    叶歆轻笑道:“一纸文书而已,我要平安州一段河道沿岸码头经营的关文,以及专用官船的证明书,别忘了在上面盖上你的大印。”
    汪宝疑惑地看著他,问道:“你要这干甚么?那是官船专用的。”
    “屈府的事,你还是不问为妙,况且这对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有丝毫影响。”
    汪宝山想起叶歆是屈府的门客,不便翻脸,道:“好,可是你要把原件给我。”
    “一言为定。”
    汪宝山走到书桌前,提笔疾书,然后不甘心地交给了叶歆。
    叶歆接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入怀中,接著拿出另一个信封交给汪宝山。汪宝山拿过去看了几眼就撕成粉碎,神情也随之轻松了许多。
    叶歆笑道:“大人这下放心了吧?”
    汪大人冷哼了一声,道:“你得了便宜,还想干甚么?”
    “其实也没有甚么,我只是想说大人才是占了便宜,这一封信要是到了皇上的手中,不但你的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上头也会受到牵连。况且我以后也会将码头和河运的利润分给大人,到时候大人不但财源滚滚,而且在顺亲王面前也会大受重视,这难道不是你占了便宜吗?”
    “我本来就控制著河道和码头,何必你来分一杯羹?”
    “汪大人实在是太小看这条眠月河了。进入平安州水域以后,两岸的码头并不多,即使河岸城市也只是有小小的码头,这不是白白浪费了发财的机会吗?只要将河运扩大经营,何愁财源不滚滚而来?”
    汪宝山细想一下,顿时眉开眼笑,道:“若是这样,这买卖倒是值得。只是我不明白,公子是屈大将军的人,怎会这样做?你难道不怕屈大将军不高兴吗?”
    叶歆轻笑道:“屈大将军势力再大,也不过是个封疆大臣,而顺亲王不同,有朝一日荣登大宝,你我可就受用不尽了。况且这事是你和我两个人之间的事,何必有诸多牵连,人多反而不好。”
    汪宝山顿时明白,道:“公子说的是,这种好处不能让其他人分了去。另外,我一定在顺亲王面前举荐公子。”
    叶歆心想你这个四品小官,在顺亲王面前也不过是个小卒而已,凭甚么推荐我,口中却道:“还要仰仗汪大人,不过此时只能私下以官商的形式去做,我会安排人与你连络。至于其他官员,我的手下自会打点,你不必怕。”
    汪宝山笑眯眯地道:“这样就好,为了大家的前程和财源,汪某一定全力相助。”
    两人又密谈了许多有关河道之事,直到夜深,叶歆方才告辞离去。
    回到码头,所有人都在等他。叶歆首先将码头的士兵打发走了,然后走向宋钱。
    宋钱道:“公子,都准备好了,可以现在开船。”
    “不,今天不走了。你跟我来,其他人各自回船,起程的时候我会让锦儿吩咐下去。”
    众人各自离去,船夫们也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这是叶歆规定的,不行船的时候,他们不准在甲板上停留,只能待在船舱的小屋,或者上岸。
    回到上层舱的厅中,宋钱问道:“公子有事找我吗?”
    “跟你谈生意。”
    “生意?”
    “对,河道生意。”叶歆从怀中拿出码头的经营特许书,以及官船的证明书,交给宋钱。
    宋钱看完后又惊又喜,道:“这可是大喜事啊!光是这官船免税权便可以省下大笔银子,如此一来成本下降,利润自然大增。还有这码头的经营权,上下岸的货物都能控制了,这等于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平安州沿河一带的物价和供给。由此而衍生的机会多不胜数,弄得好,平安州的商业就掌握在我们手上了。”
    “这些事,你看著办吧!不过有一点,势力要遍及平安州沿河一带的码头,以码头护卫队的名义多招揽些人,最好将所有的驾船高手都网罗旗下。还要多造船只,尽量将平安州的水运都掌握在手,但不能太过引人注目。各码头之间只能各自运作,你在暗处居中调度,不能让人发现河运掌握在一个人手上,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码头间的内斗分散人们的注意。而且只能你自己以官商的名义行商,河道巡检使那里我都打点好了,有事可以找他,他会帮我们。其他地方官员的打点,你是老手,自己行事。”
    “这太好了,公子放心,我一定不会糟蹋了这么好的机会。”宋钱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梦寐以求的不是高官厚禄,而是在这种大舞台上施展自己的才能。
    “因而我决定多留几天,把人和事都安排好。”
    “是,公子。”宋钱兴冲冲地走回自己的船上,安排著一切。
    红緂问道:“你去找汪宝山,就是为了这个?”
    “不为了这个,我也用不著去与他打交道,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人要等。”
    “大哥,有甚么人要等?”
    “他已经来了。”叶歆回头望向门口:“出来吧!”
    随著话音,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口,接著纵身至叶歆的面前,讶异地问道:“又被你发现了,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红緂和锦儿都吓了一跳,但见此人似乎没有敌意,所以没有拔剑。
    叶歆指了指黑衣人面前的垫子,道:“坐下再说。”
    黑衣人坐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卷东西扔给叶歆,叶歆没用手接,而是唤起腰间的雪藤将那东西卷了过来,只见雪藤接触到那东西的时候突然剧烈地振动起来。
    叶歆知道黑衣人是在试探自己,暗用道术将之化解。
    他没有看那卷东西,随手放在面前的矮桌上,然后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第一期的订金,以后每次增加五万,一共五十万。”
    黑衣人毫不犹豫地伸手拿了银票放入怀中。
    叶歆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黑衣人似乎不愿多说,道:“山风。”
    “我即将入京,你不用随我入京,你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杀了昌州学政杜立青,用火烧了他的府第,但不可多伤一人。”
    “明白。”山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山风,你知不知道道术?”
    黑衣人迟疑了一阵,问道:“妖术?”
    “正是,我给你的第二个任务便是去找会道术的人。道术分五种,金、木、水、火、土,不论你找到与否,明年京试之前去京城找我。若是你能找到每一种的道士,活生生的带回来,我立即将银子加倍。”
    “知道了。”
    山风正想走,叶歆忽然说了一句:“五十万比起一百万,似乎少了点,不过,事办好了,一样会有一百万。”
    山风的身影猛的顿了一下,回头深深地看了叶歆一眼,然后一跃而去。
    红緂惊奇地问道:“他就是那个杀手?”
    叶歆没有直接回答,站了起来,走向下层的密舱,边走边摇头叹息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锦儿,去告诉他们开船。”
    次日,宋钱便带著人去安排事情,又写信去顺州,招集手下到平安州帮忙。
    因此叶歆停留了一个多月,直到十一月方才离去。
    此时,叶歆的河运事业已经开始疾速的发展。宋钱在各码头安插了人手,十七个河岸城市和二十五个小镇共几百个大大小小的码头,都由汪宝山授权,暗中交给宋钱的人打理,但表面上还是独自运作。
    宋钱还组织了官船队和私船队,利用河上的便利,大量运载货物,西北的铁砂、东部的丝绸陶器等各种物品都是他的经营范围,以图逐步控制平安州河道两岸的经济发展。
    不仅如此,由于平安州在中游,上游和下游的商业贸易也受到这里的影响。来往的商人没有发觉有何不同,表面上一切如旧,但暗中却在慢慢地转变著。
    平安州沿河的府县的官员大部分都接受了宋钱的贿赂,而且宋钱许以利润分成,他们对于宋钱这种对己、对百姓、对朝廷都有好处的事情,皆大力支持,希望在收到好处的同时,能借宋钱的理财手腕,帮助地方的发展,从而提升自己的政绩。
    而叶歆从不露面,他知道这种事让商人去做比他参与更有效,官员们不会顾忌派系的问题而加以阻挠。而且冰柔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他需要更加小心的照料她。
    昌州也传来了消息,昌州学政杜立青的府第大火,杜立青因醉酒而死于火海,其他的人都得以逃命。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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