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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月魔情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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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红緂跃上船头便见到叶歆倒在船上昏迷不醒,嘴角不停的流出鲜血,将他的脸和上衣都染红了,脸色也因失血而变得惨白。
宋钱见到叶歆这般模样,也十分震惊,但惊讶之色一现即逝,镇定地道:“红姑娘,你快去看看夫人。锦儿姑娘,你帮我把公子抬进你们的房间,这里太冷,不能让公子躺在这里。”
锦儿问道:“叶大哥这样,怎么不送往城里?”
宋钱摇了摇头,道:“我了解公子,他宁死也不肯扔下夫人,我们若是搬走他,他醒来之时还会叫我把他搬回来,如此一来一去反而误事,况且夫人一时无法抬出来,我们也不能放着夫人不管,不如就搁置在这里,我再把医师找来。”
红緂附和道:“锦儿,就这么做吧!我去看柔姐。”说罢,便向密舱走去。
而宋钱和锦儿把叶歆抬到红緂原来住的房间,那里没有进水,一切完好无损。
红緂进到密舱时,密舱中的水已经没过了小腿,此时正慢慢退去。
冰柔挺着大肚子站在冰冷的水中,上身裹着厚厚的棉衣棉被,却仍是冷的直打哆嗦,幸亏叶歆的神奇道力将船移到了岸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妹妹,相公呢?”冰柔一见到红緂就急声问了起来,她感觉到船身发生了一些事,似乎已经安全了,只是迟迟不见丈夫的身影,十分担心。
红緂想到满身是血的叶歆,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即展出笑容,道:“没事了,你们现在已经在岸上。”
然后,她找了一些小型的硬物放在笼子里,让冰柔站在上面,免得受到河水的寒气侵扰。
冰柔见她避重就轻,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越发起疑,复问道:“相公呢?”
红緂勉强地笑了笑,道:“他太累了,正在休息,我怕扰了他,所以没有叫醒他。”
冰柔点了点头,叹道:“这次真是幸运,我还以为死定了,想不到居然能冲上岸边,而且毫发无损,实在是难得,看来我们命不该绝。”
红緂想起方才神奇的一幕,赞叹道:“多亏了大哥神奇的道术,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种神术,实在是大开眼界。”
“是相公?!”冰柔惊讶:“他的道力好像没有这么厉害。”
红緂突然想起那日在密林的小屋中,叶歆也是施展完道术后吐了血,当时她听不明白凝心和他在说些什么,只听到有一种叫“水元素”的东西,凝心在劝他不要再用,以免伤身子。
莫非大哥是强行用了那种叫“水元素”的东西,才产生了如此神奇的效果?危难之际,大哥不但放弃了自己逃生的机会,又明知这种作法对自己有害还敢使用,他对妻子的感情实在是叫人敬佩。
想到此处,红緂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就是金石不渝的爱情吗?”
冰柔看到她站在那里发呆,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红緂微微一笑,道:“没什么!”说罢,便帮着将密舱中的水一点点的弄出去,直到没有积水为止。
过了一天一夜,叶歆方苏醒过来,望了望四周,发觉自己躺在船里,而红緂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柔儿呢?”叶歆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妻子。
他只记得当水元素产生作用的同时,身体就像是要裂开一样,五脏都仿佛被什么力量所压迫,产生了无比的剧痛,痛得他张大嘴巴,想叫却又叫不出声来。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上次与凝心一起合力破解“天地之笼”时,便已有这种情况出现,但上次时间较短,刚施展此术,便昏了过去。
而这次强烈的求生欲望和守护妻子的信念使他忍受了下来,直到船安全着地,他的心情才松弛了下来,剧痛的效果立时体现出来,随即昏倒,他并不确定密舱中的妻子是否安然无事。
现在的他觉得全身无力,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精力,身子一动,便软了下来,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
“大哥!”叶歆的动作惊醒了红緂,她乐极了,兴奋的叫了起来。
“妹子,柔儿怎么样了?”
看着叶歆着急的样子,红緂实在很羡慕冰柔,不禁叹道:“你不顾自己,却先想着妻子,若天下的男子都是像你一样,该多好!”
“柔儿到底有没有事?”叶歆不理她的赞叹,不停地急声催问。
“你放心,一点事也没有,锦儿在那里照顾她。”
叶歆立时舒了口气,连精神也似乎好了很多。
红緂怜惜地看着他,道:“大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只一天的时间,你的头上竟然多了很多白发。”
“什么?!”叶歆吃了一惊,连忙叫红緂拿镜子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叶歆吓了一跳,发觉自己果然一夜之间老了不少,昨天还是十八岁的面孔,今日已经变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两鬓添加的几十根银发,完全不像自己,因而不由的呆住了。
“大哥!”红緂见他愣住了,轻声呼唤着他。
他急忙伸出手帮自己把脉,发现脉象怪异,肺脉跳动的异常剧烈,似乎肺脉过强,压抑了其他腑脏的运作,因而对身体造成了不良的影响。
他大吃一惊,急忙检查道力,发现果然有所不同。自己本身就是因为木性太强,经脉腑脏承受不了太大的压力,因而不能练武,而修炼道力,使自己的木性平和而收敛,减少对身体的不良影响。而这时木性居然增强了数十倍之多,他仔细推敲了一下,觉得是水元素产生作用时不但激化了道力,而且刺激了身体内的五行,使之更加不平衡。
在山上与凝心一起修道时,他一直没有发现有这种现象产生。一则是他们只是用水元素炼药,没有将两者合用,而且一使用,他便不支倒地。二则凝心对水元素的控制比他好,此中也许有些细微的不同之处,因而产生了完全不同的效果。
在这次之后,道力似乎消耗殆尽,难怪总觉得有一个虚空的感觉,如此一来,自己又需要时间去修炼道力。好在官场之中多用智力,而如今的道力也能施展遁术,这已经足够保命。
但这道魔合一之术不能再轻易使用,消耗的不仅是道力,还有生命力,难怪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定要找到解决方法才能再用,否则只是自找死路。
红緂见叶歆愣在那里想事情,十分奇怪,但不敢多话,见他似乎安定了下来,才问道:“大哥,你没事吧?请来的医师都看不出你有什么病,把我们都急死了。”
“命不该绝!”叶歆笑着应了。
他知道一般的医师是不可能明白他的身体状况。他见红緂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知道她是为了照顾自己,长时间守护而劳累至此,不由心生怜意。
“妹子,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别把身子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红緂守了一天一夜,也确实累了,笑了笑,道:“好吧!我去找宋钱来。”
过了良久,宋钱才姗姗来迟,见到叶歆安然无事,自然是高兴万分,随即交待了自己的安排。
船的位置在磐州城东面三里的岸边,周围有龙天行带人守着,又在岸边临时搭建了几间茅屋。
受到这一变故影响,整支船队不得不在磬州城停留了下来,而叶歆的船坏了,一时无法找到一模一样的船,只好尽量的修理。
由于去端庆府只有三五天的路程,因而只求能航行三五天便可,好在风雪已过,此时已经开始修船,相信两三天便可以启程,年关之前一定能到京城。
听了宋钱的禀告,叶歆安下心来,苦笑道:“这一路似乎特别多事,先是灾民,后是山贼,还有岳风搜船的事件,这次更是危险,仿佛在预示着前路困难重重。”
“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每次我们都能逢凶化吉,化不利为有利,就像是龙天行,平安州的水运事业,哪一项不是因祸得福。前路虽然有不少困难,但凭我们的财力和公子的智慧,一定能够像这几次一样克服困难。公子那神奇的道术,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叶歆面色一沉,问道:“你没跟别人说起吧?”
“没有,看见的船夫都以为是河神显灵,说公子能得到神灵的保祐,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他们都要跟着公子办事,这样才能分沾福气。”
“荒唐!”叶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也好,这也许能使他们更忠心办事,只是叫他们不要对外人乱说,免得被人说成装神弄鬼。”
“是!”
然而,船夫们早已将故事编得活灵活现,还加上了不少渲染之辞,使故事更加紧张,突颢了神奇力量的传奇。再加上宋钱不让任何人上船打听,因而使人们都对这艘船产生了好奇心。
船里的人自然也成为打听的主要对像,叶歆船上的几个船夫并没有发现叶歆等人的神奇之处,因此没说什么,只说船上有一男两女,其他什么也没有。
叶歆为了让妻子安心,将两鬓增添的白发全部拔去,好在不多,因而影响不大,但脸上的变化却无可更改,只好以温言安慰妻子。
第三章
十二月十九日。
这日,船终于修好了,下水之后,并没有立即前行,而是回到码头,与船队会合。所有的船夫都对这一艘曾经有河神显灵的船肃然起敬,趴在码头上恭敬地向船磕了三个头。
叶歆依然没有露面,但他从宋钱和龙天行的嘴里知道了发生的事。想到这次的事件,他有感而发,将船命名为“飂翼”,并以绿色的飞翼为旗,这便是日后内战之中响誉四方的“魔旗”。
打点完一切之后,宋钱指挥着船队继续向京城进发。在端庆府换了马车之后,亲信和叶歆等人由马怀仁带领着进京,货物则交丁才处理。
时光飞逝,十二月二十六日,终于抵达京城郊外。
一眼望去,前方出现了一座城,城墙虽然不矮,但面积不大。城墙用灰黑色的砖石建成,虽是黑夜,但城墙上仍是灯火通明,上面有守城的兵士巡逻。
红緂奇怪地问道:“京城怎么这么小?”
旁边的马车上,马怀仁笑道:“这不是京城,京城有三个子城,以品字形包围中央的京城,眼前这一个叫文城。”
马怀仁今年已五十岁,有一个儿子,也在为宋钱做事。
红緂又问道:“文城?还有武城吗?”
“正是,除此之外,还有军城,是驻兵用的,十万禁军有七成驻在那里,其他三成守在主城和文武城。文城是科考之地,国子监和太学都在这里,还有众多的书馆和学堂,以及其他辅助设施。武城顾名思义,是习武的地方,武道大会便是在那里举行,各门派掌门人的家眷都在那里,武城的限制很严,不是轻易便可进出。”
叶歆插嘴问道:“我要的宅子在什么地方?”
马怀仁知道叶歆的身份,恭敬的答道:“禀公子,现有两宅,庄院在文城往南一里的聚贤池,那里风光秀丽,是京城的第一好去处,周围都是大官或者富商的私宅,既幽静又清雅。另一处按公子的吩咐,在京城城南的淡云街有一座不大的宅子,合三间民居而成,周围都是平民居所,毫不起眼。”
“好!”叶歆满意地点了点头:“马老,请你在城中的宅子帮我找一个管家,要老实人,最好年纪大一点,处事稳重。”
马怀仁疑惑地看着叶歆,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以为自己会是叶歆在京中的主要助手,不曾想过叶歆要另找一个管家。
叶歆察觉到他的眼神,笑道:“马老别多心,庄院之事以及京中的生意,还要请你多费心,城中的宅子是为了将来之用。你在京城已久,认识的人一定不少,又有商家的背景,我不想现在就和商家扯上关系,因此还请你委屈一下,做个庄院的主人,在暗处才好做事。”
马怀仁随即放心地笑了起来,道:“公子这是抬举马某,能在聚贤池成为庄院的主人可是难得的事,就算是二三品的大官也未必有这个福份。”
叶歆笑了笑,又道:“马老忠心耿耿为叶某做事,叶某一定不会忘记。等事情办完了,我就会离开京城,庄院就送给马老做为安渡晚年之用,以表示叶某的诚意。”
他知道马怀仁将是他在京中的主要助手,不能不先拢络他,况且说的也是实话,只是预先告诉马怀仁一声而已。这科考前三个月,他已将拢络人心和探察情报做为主要目标,以方便将来的所有行动。
马怀仁一时愣住了,惊愕地张大了嘴,不知道如何反应。他虽是宋钱的主要手下,每年过手的银子也有十数万之多,但这个庄院是他亲自买的,共花了将近八十万两,宋钱手上的流动资金差不多都用光了,叶歆如此慷慨地送给他,实在不能不令他吃惊。
宋钱并不在意这宅子,平安州的生意若是弄得好,一年至少有上百万两的进项,因而微笑道:“马老,还不快谢谢公子的厚赏?”
马怀仁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伏地拜谢。
叶歆连忙将马车停住,下车扶起他,道:“以后京中的事还要仰仗马老周旋,叶某一介文士,初到此地,难免有些不合适的举动,还望马老多多提携。”
“马某一定尽力辅佐公子成为当朝首辅。”
不必说其他的,光是这八十万两的宅子就够他卖命的,而且叶歆如此慷慨,往后指不定又赏些什么,而自己的儿孙也盼望能依附叶歆入朝为官,到时候或许能成为显赫一族。
夜深人静,天色黑沉,聚贤池偶而传来几声鸟鸣。
此时,两辆马车直入池南的一个很大的庄院。叶歆为了不引人注意,深夜时分才到庄院,庄园门口早已有人在此等候,见马车到来,立即通传,并点上数盏灯,门口顿时灯火通明。
庄园的门口十分雅致,没有高大的院墙,而是密密的种着一圈竹子。中间有一个宽大的竹门,叶歆抬头一看,只见上面有一匾,写著“雪竹”两个大字,字体刚中带柔,飘逸不凡,一看就知是名家手笔。
叶歆很惊奇,难得这庄园的名字和自己的道号一样,似乎是注定属于自己的地方。
马车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驶到庄园最里面近池的一座独立院子,叫“凤鸣轩”。这是按叶歆的吩咐所建,院内有两层院墙,一层是砖墙、一层是竹墙,每层墙的距离有三丈,中央有一间竹舍。
马怀仁把不应该知情的人都弄走,然后把暂时管理庄园的儿子叫来。不一会儿,一个面白有须的青年汉子急步走了出来,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也算不错。
他见这么多人先是一愣,马怀仁指着叶歆道:“皓儿,还不参见公子?”
马昌皓拜连忙伏倒在地,道:“马昌皓见过公子。”而眼睛暗中打量着叶歆,见他虽然样貌不出众,但气质不凡。
叶歆走下马车,扶起马昌皓,道:“不必多礼,你父亲才是这里的庄主,以后见我千万不可行此大礼。”
马昌皓愕然转头看着父亲,马怀仁面带微笑道:“皓儿,一切听公子的吩咐。”
马昌皓见父亲如此说话,只好按叶歆所说的去做。
宋钱等人亲自把黑布罩住的笼子抬下马车,搬到竹舍中的卧房内。
卧房的窗户很多,三面各有一排窗。奇怪的是没有床,地上用软柔的绒毯铺盖,中央有个一尺高的矮台,笼子便放在台上。台的中央有空隙,是叶歆为帮妻子洗澡和处理异物用的。卧室的四周有一些字画瓷器,做装饰之用。
叶歆很满意,见诸事已毕,便让众人去休息,而红緂主仆住在“凤鸣轩”对面的“披云榭”。
庄园东部的“宁气堂”中,马昌皓正坐在檀木椅上陪父亲说话。叶歆的到来自然是他们的话题,对于这个没什么特别却充满神秘感的男子,马昌皓十分好奇。
“爹,那个黑布罩着的东西像是一个笼子,里面是什么?”
马怀仁瞪了他一眼,正色道:“皓儿,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不该知道的事就不要问,小心祸从口出。魏劭告诉我,有人只看了一眼,便被公子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自杀都不成,最后求着别人帮忙杀了他,还是银小姐好心,才帮他了结了痛苦。”
马昌皓吓得一缩脖子,道:“想不到公子这么一个文弱之士居然这么狠。”
马怀仁微白的眉毛动了动,说道:“东主说过,叶公子为人很好,只要不去打听笼子的事,他会礼遇我们。我原本不大相信,但今天他居然把这庄子赏了给我。八十万两的庄子,如此轻易的便赏了别人,可见他的为人的确如东主所说。”
“这庄子?”马昌皓惊讶万分,怀疑地看着父亲。
“是真的,东主也答应了。皓儿,这几天我跟公子一起走,虽然他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从众人对他的敬畏表情,可见公子是深藏不露之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你只要好好跟在公子身边做事,随时有机会出人头地,甚至入朝为官。这是我们马家的机会,筹码都压在公子的身上,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知道了,父亲。”
聚贤池乃一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圆也有数百亩,池的外圈长着一大片树林,将聚贤池与外界隔开。
围着一圈都是大大小小的庄院,成为富豪之区,近百名官员和商人在这里有私宅。池的南部一小块是商家的私宅,其他地方都是官员的宅子,其中最大的要数刑部尚书白安国的“慕雅居”和兵部尚书卜思铭的“栖园”。
其中栖园就在“雪竹庄”的对岸,卜思铭不常在此居住,只有些小妾经常来此游玩。除此之外,还有些面积不大,但出名的园子。
新年是欢乐的,连天上也显出新年的气象,天空一片蔚蓝,家家户户都热闹非凡,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
叶歆自从搬入之后,庄内的人几乎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似乎总是关在“凤鸣轩”中,一步不出。他还在“凤鸣轩”的院子布下了藤网,无论是顶上还是周边都有毒藤保护着,这几天他苦练道术,道力也慢慢的回复,一些简单的道术也能使用。即使是新年到来,他也只是在屋内与妻子以及红緂主仆一起庆祝。
而这座聚贤池边的第三大庄子引来了无数的目光。这几日,庄子里多了很多人,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各处庄园都派人来拜访,打听谁是庄子的主人。
而马怀仁正式以庄主的身份出去见客,这次他不再是表面上的庄主,而是实实在在的庄主,因此气度立时有所不同。只说自己是商家,与朝中大臣没有丝毫关系。但众人都猜测着庄子的主人是某个不愿露面的王公大臣,甚至是皇子。
同时,马怀仁不让任何人泄露叶歆等人在此居住的事情,也交待庄内所有的人不许接近“凤鸣轩”,因而庄内的人只知道有客在,但不清楚是什么人。
“马老,不知京中的情势如何?我久闻夺嫡之争愈演愈烈,不知实情如何?”新年过后的第二日,叶歆便请马怀仁父子在庄子的正厅“傲雪堂”议事,想了解京中情势。
马怀中略加思索,道:“其实从表面看来,京里一点事也没有,风平浪静,皇上虽老,但身体尚算健康,朝中大势都在他老人家的掌握之中,夺嫡之争只是在暗中进行,个中细情,非外人所能知道,坊间有不少的传闻,不过不知是否正确。”
“哦,说来听听。”
“皇上的十一个皇子中,排行老二的太子已死,除此以外,以大皇子荣亲王、三皇子顺亲王和八皇子廉亲王最有势力。然而,皇上似乎也怕他们斗争过激而影响朝政,下了一纸明诏,不许诸皇子干政,但皇子们还是透过派系中的人马,在朝中暗斗。听说大皇子有吏部尚书兼明英阁大学士轩丘聿和户部尚书朴鸿鸣支援,这两部应属其派,又有四皇子依附,实力非同小可。而三皇子文气极盛,又与清流们相交甚好,尤其是都察院掌院安泰和翰林院掌院言德谦,他们是三皇子府上的常客,因此三皇子在读书人中的声誉最响……”
叶歆听到这里,不由的冷笑连连。
马怀仁问道:“公子,我说错了什么吗?”
叶歆笑了笑,道:“接着说吧!”
“这三皇子在外有些实力,只是不知是真是假。而八皇子则有刑部尚书白安国支援,他的岳父是九门提督司马尚,手掌京城除了禁军以外的兵马,九皇子成亲王是他的死党。其他皇子中,五皇子和六皇子联合在一起,也有点实力,七皇子和十一皇子则没有丝毫实力,只是个闲王。”
“十皇子呢?”
马怀仁笑道:“这个十皇子有些奇特,听说有些荒诞不羁,为皇上所不喜,别的皇子都封了王,偏偏他不但没有封王,还被皇上关在禁宫之中,半步不许外出。”
叶歆笑了笑,不以为意,忽然问了一句:“苏剑豪是哪一派的?”
马怀仁见他提起苏剑豪的神态有些异样,心中称奇,但没有问,答道:“这个苏三公子如今圣眷正隆,入朝两年,已经是从二品的禁卫军副统领,前两天皇上又赏了他兵部侍郎。而且,他是四大家族在京中的首领,各派都在争取他,但他始终没有表示。只是四大世家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是像话的,终日不务正业,连他也被牵连。”
叶歆点了点头,若他是苏剑豪,此时也不会答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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