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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月魔情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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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歆见大军到达,扬声道:“齐大人,捉拿八皇子的大功留给你了,我领三千马军去赛场增援。”
齐槐当然知道去救皇上比捉拿八皇子的功劳要大,但这场大功劳是叶歆赠的,所以没有任何计较,反而十分乐意地应道:“叶大人,八皇子交给我了,你一切小心。”接着转身对身边三名骑兵千总道:“你们随叶大人前去救驾,这是大功,一切听叶大人的命令行事,不得有误。”
三人大喜过望,都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次升官是升定了。
叶歆不想多说,双腿一夹马身急纵向前,三千马军也随着他一起向南门扑去。齐槐则领着其他七千兵军掩杀在后。
第四章
守南门是参将李远,正在忐忑不安地在城墙上来回踱步,嘴里一直在嘟囔着“怎么还没成功……”
忽然士兵们叫了起来:“将军快看!”
他不经意地抬头朝城外看了一眼,发现城外扬尘滚滚,一路大军骤然而至,吓得他面如土色,一屁股便坐倒在地上,颤声道:“快……快……去禀告八皇子。”
其他军士也一片慌乱,随李远造反本就心中不愿,但事已至此,只能期望造反成功。此时见大军已至,而南门的守军只有千余人,根本挡不住了,都面带惊慌之色,皆有投降之心,却怕朝廷依然降罪,因而左右为难。
此时叶歆一马当先,他用雪藤将自己下身与马身绑在一起,使自己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手上则拿着雪竹萧,横放嘴边,一阵高昂的箫音自箫孔跳出,直冲云霄,城里暗藏在南门附近民居内的壮丁听到箫声,快速一涌而出。
而守南门的百夫长陈名是齐槐的人,知道大军已到,举刀叫道:“兄弟们,造反是抄家灭族的蠢事,这种遗臭千年的事老子不干,外面勤王的大军已到,这是我们立功去罪的最好机会,大家快开门啊!”
其他士兵都一阵愕然,但随即大喜,毕竟谁也不想造反,这种事即使成功了他们得不到什么好处,而失败却要全家掉脑袋,于是急忙去开城门。
几个李远的嫡系想上前阻止,却被陈名手起刀落,砍翻在地,后面的庄丁也上来帮忙。士兵们不知道他们是叶歆特意安排的庄丁,只当是民心所向,心里更是踏实,有的甚至叫着要去捉李远立功。
李远听到城门口士兵哗变,怒叫着亲兵去镇压,但被庄丁和士兵所挡,节节败退。
此时叶歆领着三千士兵冒着不太密集的箭雨率先冲入了南门,他们没有理会城门口的纠纷,直往赛场而去。此时,八皇子正在北城监视着京城的方向,却想不到援兵从南边而来,而且来的如此迅猛。
听到南面喊杀声震天,大惊失色,回头急望,却见尘土飞扬,直向赛场扑去。他暗道不妙,但仍存侥幸之心,因为此时赛场内已经动起手来,司马尚正领着士兵狂攻紫微阁。
“杀呀!”
“反贼必亡,大家杀啊……”
“击杀昏臣者,赏千金,封侯……”
两边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唯有观众们傻傻地站在自己的座位上,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除了叶歆安排的几人,大部分的观众都是官员的眷属,一来手无缚鸡之力,二来文昌阁与武曲两殿都被叛军的士兵侵入,有的相峙,有的被占,有的固守,根本没有能力去救驾。
而九门提督张全则带着麾下禁军死命抵抗,双方死伤不少。由于战马无法冲上台阶,所以司马尚的马军发挥不了作用,只能下马肉搏,这给了张全可乘之机,他利用地形的优势居高临下,指挥着士兵们作战,皇子们也知道生死在此一搏,一起协同士兵们一起抵挡叛军。司马尚派高手上前,却又被扎猛等大赛优胜者所挡,一时近不了明宗的身边,但情势依然是叛军占优,而且步步进逼。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天音般的萧声震动了所有的人,叶歆的庄丁都站了起来,大声叫道:“援军到了,援军到了。”
这么一叫,叛军的军心立时不稳,司马尚吼道:“大家不要上当,四门紧闭,就算有援军一时也进不来,只要捉了昏君,一切都成功了。”
叛军的军心稍定正要加紧进攻,此时叶歆的三千铁骑恍若天兵一般直插入场内。看台上、紫微阁前,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明白为什么四门已闭的武城会有这么一彪骑军冲入。三个骑兵队千总在叶歆的指挥下,向着左中右三方,把紫微阁前的叛军包围在内。
叶歆傲然端坐在马上,微笑看着司马尚,用雪竹萧指他喝道:“司马尚,八皇子已被擒,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司马尚的部下虽是亲兵,但此刻见后路被堵知道大势已去,没有必要再顽抗,不少人都扔下了兵器。
司马尚还想做垂死挣扎,可回头一看,自己的部下大都已经放下了兵器,他明白大势已去,又知道一旦被俘必死无疑,仰天长叹一声,叫道:“天不祐我,可惜八皇子不听我劝,若是全力击杀皇上,何愁大事不成。”说罢横剑在脖子上一刎,鲜血迸发,尸体顿时栽下马。
其他士兵见群龙无首,纷纷放下兵器,一场兵变就这么戏剧性的化解了。紫微阁上的人依然如在梦中,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片欢声雷动。叶歆指挥着军队将叛军赶到赛场之外,此时四门的杀声渐消,他知道必是齐槐平定了四门,这才完全放心下来,他把控制权交给了张全,然后来到紫微阁叩见明宗。
明宗满脸笑意地坐着,神情异常的轻松,而所有的皇子都陪在身边。
叶歆跪倒在明宗面前道:“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明宗抚髯大笑,赞道:“叶爱卿真是出入如神龙,神不知鬼不觉便将叛乱压制下去,朕心大慰。”
百官们死里逃生,更是不惜余力地称赞叶歆。
叶歆没有丝毫动容,而是谦恭地跪在地上禀道:“此乃皇上的鸿福天威所致,非臣下之功。臣本想偷偷去军城请求救兵,于是出南城想绕道北上,不想正巧遇上了副统领齐槐领着一万兵马西来,他也查到禁军有人意图不诡所以自东南折返,于是我们一起前来救援。而南门的守门士兵一直不想造反,见我等兵至,大开城门,这才使微臣得以及时赶回,所以臣并无尺寸之功,全赖皇上鸿福和将士们的忠心。”
一席话说得明宗龙颜大悦,笑道:“爱卿不必过谦,所有的人都有功,卿则当立首功。”接着面色一沉,问道:“那个孽畜何在?”
叶歆道:“齐大人领兵去捉,四门杀声渐消,想必已经平定,八皇子是死是活一问便知。”
明宗沉声道:“回宫,叫所有的大臣一起去大殿,这里交给张全处理。”
回到宫中,明宗只是吃了点补药便上了朝,百官都已在大殿等候。
明宗在徐公公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坐上了龙椅,然后沉声叫道:“带上来。”
须臾,齐槐亲自押着八皇子等人进来。八皇子被反扣双臂,一脸颓然。他本想跳城墙自尽,却被身边的随从及时抓住交给齐槐,所以齐槐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大功,兴高采烈的将八皇子押到赛场。随着八皇子被押进来的还有黄洞等人,他们一入大殿便忙不迭地叩头请求皇上饶命,明宗只看了一眼,面有不耐,挥了挥手,道:“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几人哭叫着哀求,却被侍卫死命地拖了出去。
随着叫喊声的远去,大殿又静了下来,百官都看着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八皇子,心里琢磨着皇帝会如何处置自己的儿子。
大皇子扫了一眼父亲,见他的脸色有点奇怪,心念一转,忽然转身指着自己的八弟怒斥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调兵谋逆,妄图弑君,天下没有比你再无耻之人。”接着又转身禀道:“父皇,八弟大逆不道,不能再留,请速决。”
其他皇子见他抢了先也不甘示弱,皆要求明宗杀了八皇子。然而三皇子突然满脸戚容地伏倒地上向明宗哀求道:“八弟的行为实在是大逆不道,该千刀万剐,但他毕竟是皇子,是父皇您的儿子,不如饶他一命,永远囚禁。这样既可显示皇上的宽大仁慈,又可全了父皇的父子之情。”
其他们皇子都暗骂三皇子卑鄙,但此刻话已出口,只能自认倒霉。
明宗一直闭着眼睛,脸色十分阴沉,听了三儿子的话忽然瞪大眼睛,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看看在场的官员,问道:“你们说呢?”
众官员本想学其他皇子一样劝皇上杀了八皇子,但见三皇子居然为八皇子求情,都愣住了,于是纷纷改变原来的立场,皆赞同宽恕八皇子。
言德谦道:“皇上,臣知道皇上万分为难,皇上乃古今最仁孝的皇帝,这种杀子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而八皇子之罪又太大,臣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办法,听了顺亲王之言令臣茅塞顿开,不愧是皇子,果然仁厚过人,非我们这些大臣能及。以老臣之见,不如就依王爷所说,囚禁了八皇子,也好全了皇上的仁爱之心。”他这招即捧了皇上,又赞了三皇子,百官都觉得他高明纷纷赞同,而其他派系的人却都不敢劝皇上杀子,只能看着三皇子一派出尽风头。
叶歆静静地站在朝臣的队列中,并没有发表意见,他心里明白,此时八皇子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杀不杀他只是皇帝的事,无关痛痒,三皇子这么做是利用这个机会显示自己的仁厚之心,博得皇上的好感。
明宗听了众人的话一直都没有言语,直到都说完了,方才问道:“叶歆,你有何看法?”
叶歆知道八皇子即不能赦,又不能放,从犯既杀,主犯自然不能留。但杀了又会使皇帝陷于杀子的恶名,心念一转,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转身对着八皇子喝道:“王爷,你起兵做乱已是大逆不道,我知道你本有求死之心,是侍卫及时抓住了你才免你一死,既然你心存愧意就不该陷皇上于杀子之名,如何做你应该知道,叶歆不才,斗胆请你自裁以谢天下。”
八皇子愕了一下,抬头呆呆地看着叶歆片刻,明白必死无疑,如何死都一样,叹了口气,叩头道:“儿臣糊涂,请父皇让儿臣为自己的过失赎罪。”
明宗点了点头,又扬了扬手,身边的侍卫便将八皇子带了出去。
百官见叶歆轻描淡写的便解决了难题,都暗叹自己的反应不够快,又让叶歆立了大功。最不高兴的自然是三皇子,因为叶歆搅了他的局,所以冷冷地看了叶歆一眼,一脸的不满之意。
其他皇子却很高兴,毕竟叶歆的办法使三皇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大皇子尤为高兴,因为他感觉到叶歆的心不是向三弟,这比其他都令他欢喜,至少此人还有拉拢的余地。
处理完八皇子,明宗的心情好了一些,脸上也出现了笑容,道:“叶歆、齐槐,你们二人有救驾之大功,朕要大大的嘉奖你们。”
叶歆和齐槐立即跪倒谢恩。
“齐槐,朕升你为禁军统领,代替黄洞之职。”
“谢皇上!”齐槐笑得合不拢嘴,打心眼里感激叶歆。
明宗又看了看叶歆,有些迟疑。
叶歆知道自己升官太快,若是再升恐怕会引起非议,但立此大功,齐槐都升了自己不升也说过去,思前想后正欲推辞,这时一名太监递了一份奏章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急声禀道:“皇上,银州八百里加急。”
徐公公立即抢着接过书信交到明宗手上,明宗打开一看,勃然变色,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经过了一天的纷争,明宗精神极差,此时忍不住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淡淡地吩咐道:“把红逖押上来。”
百官见皇上的脸色骤变,不知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都私下里嘀咕了起来,听到皇上要押红逖上殿,立即明白此事定与铁凉有关。
叶歆听到银州的军报心里早已忐忑不安,铁凉之行在即,他最怕现在出什么变故,而皇帝用了一个“押”字,可见情况极为不妙,不禁为红逖担心起来。
轩丘聿见无人敢问,于是出班问道:“皇上,出了什么大事令你如此伤神,大臣们都在,有什么事让臣子们为您分忧。”
明宗累得连话都不想说,指了信,又指了轩丘聿,徐公公心领神会,捧著书信交给了轩丘聿。
轩丘聿打开细看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铁凉入侵!”
群臣哗然,一起盯着轩丘聿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叶歆尤为担心,红逖此刻正在京中,万一铁凉真的入侵,他的性命恐怕难保,而自己也陷了两难的局面,若救红逖恐怕将引起误会,甚至把自己的仕途也赔了进去,若不救又过意不去,心里着实很为难。
明宗轻咳了一声,道:“轩丘聿,你跟他们说说。”
“是!”轩丘清咳了一声,拿着信对群臣道:“诸位,这封是银州总督的军情急报,三月十四日,铁凉的雪狼关镇守使红烈领兵十万,夜袭我悬河城,悬河城措不及防,被敌军一夜攻破。此后红烈趁势连袭我鬼方和丹络两座军寨,此刻雪狼关往东的三条要道皆为铁凉所占。信中又说红烈再次集结兵力,有向东进犯我天马草原的意图,天马草原西面的卧牛城是银州西部的重镇,万一被铁凉攻下,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这才知道铁凉的攻势竟是如此的猛烈和迅速,皆惊叹万分。
轩丘梁与红逖有仇,听了这消息,立即出班禀道:“皇上,铁凉使者必是前来扰乱我视线的奸细,请皇上先杀了他祭旗,然后再兴兵北上,一举荡平铁凉,一统大陆。”
群臣都深以为然,唯有叶歆忐忑不安,一时拿不定主意,心中有些慌乱。
过了一阵,几名侍卫将红逖押了上来,红逖被捆得死死的,原来白皙的脸气得通红,边走边叫道:“我是铁凉使臣,难道这就是君国对臣国的礼仪吗?”
轩丘梁得意地冷笑道:“红逖,你死到临头了,你们铁凉不守臣国的本份,兴兵犯我疆土,杀我将士,而你则是铁凉的奸细,故意来京扰乱我们的视线,不杀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将士。”
红逖怔了一下,大叫道:“我不信,铁凉并无兴兵之理。”
轩丘聿扬了手上的军报道:“这是刚收到的银州军报,难道是我们的银州总督在说谎吗?”
红逖惊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明宗也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群臣们指责铁凉不守信义,眼睛却不时扫了扫叶歆。
叶歆看着红逖,于心不忍,只好硬着头皮出班禀道:“皇上,此事臣觉得有点问题。”
轩丘聿道:“这是银州军报所说,应该不会有问题。”
叶歆道:“皇上,臣虽未去过银州,但臣在兵部任过职,也了解一二。记得银州西部边陲有两道防线,一是雪狼关外十里,那里有十万大军,呈半月形阻挡铁凉东去之路。第二道防线才是悬河、鬼方和丹络等军塞。但次军报之中只说铁凉夜袭悬河、鬼方和丹络,而雪狼关前十万大军的去向却全然不提,其中必有隐情。我不相信敌人可以不动声音飞至悬河。第二,即使铁凉有办法不惊动那十万大军偷袭第二道防线,但光是悬河城就有五万军队,即使偷袭也不太可能一夜攻下,就算攻下也不可能不惊动鬼方和丹络,他们各有二万五千人,有了防范,便不会轻易失守。况且鬼方和丹络位于沙漠之中,是绿洲上的小城,沙漠行军可不比草原,走动快不了,遇上了流沙和沙暴更是大难题,敌人即使用十万大军,也未必能在几日内攻下这两座军寨。这份军报是三月二十发出的,也就说,铁凉只用了一两天就攻下了悬河、鬼方、丹络,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叶歆一席话说的丝丝入扣,有条有理,听得众臣都动容,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第五章
轩丘聿听了却不以为然,指着军报轻笑道:“难道银州总督说谎不成,这是欺君的大罪,我想他不敢如此。”
叶歆禀道:“边界长了,自然有些小冲突,此事也许是边境上的小冲突,被人以讹传讹,变成了今天的说法。当然也许另有其他原因,臣不才,愿往银州一查究竟。”
轩丘梁见叶歆为红逖说话,大喜过望,觉得这是一并打击叶歆的好机会,冷笑道:“叶大人,你是想逃吧?”
叶歆怒声道:“轩丘大人,你这是信口雌黄。我的妻儿皆在京中,天下人尽皆知,我叶歆就算舍了官位性命也不会舍弃妻子,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轩丘梁冷笑道:“你与红逖来往甚密,还赠送美女,想必是与红逖合谋叛国,方才行刺之事,或许你们也有份。”接又转向皇帝禀道:“皇上,叶歆图谋不轨,必是铁凉奸细,请皇上一并治罪。”
叶歆也被惹恼了,指在他的鼻子怒喝道:“说我叛逆,这是天大的笑话,方才兵变之际,我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在场的大臣们都知道,你想冤枉我叛国,简直是痴心妄想。而且,我受皇上之命招待红大人到我府上去住,这并无不妥,而赠妾之事是因为我见他们两情相悦,为了成人之美才如此做,我问心无愧。”
轩丘梁被他一席话说的有点懵了,一时找不到话说,气得额上直冒汗。
大皇子正想拉拢叶歆,不想轩丘梁为了私愤要陷害叶歆,心里怒骂了一声“蠢物”,很多大臣都有这种想法,看着轩丘梁时都带着鄙视的眼神。
轩丘聿气得脸色发白,他并不介意儿子对付叶歆,而是为儿子不识时机而感到痛心。
此时叶歆刚救了皇上,立了天大功劳,若论忠心,此刻在皇上的心中只怕叶歆当属第一,在这个时候怀疑叶歆有不臣之心简直是痴人说梦,他很清楚大皇子一直都在拉拢叶歆,眼角瞥见大皇子面色极差,心道不妙,急忙瞪了儿子一眼,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而轩丘梁又想到了说辞,一时兴起,完全忘了场合,也没有留意父亲的眼色,依然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叶歆:“我早就知道你居心不良,花了五十万两买了个美女竟送给别人,若说没有深交,谁都不会相信。”
叶歆怒极反笑,揶揄道:“想不到轩丘大人对紫如姑娘倒是念念不忘,上次在文昌楼差一点和红大人打了起来,这次又以此事冤枉我叛国,想不到轩丘大人为了一女子如此费尽心机,我实在佩服。更令我敬佩的是在此多事之秋,你竟然夹私愤污陷忠臣,若论朝中奸臣,你当属第一。”
轩丘梁气得暴跳如雷,立即叫了起来:“你胡说,你才是血口喷人。”
轩丘聿知道儿子与叶歆斗嘴只会把事越弄越糟,连忙喝道:“轩丘梁,这是大殿不许喧哗。”
轩丘梁这才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往下说。
朝臣们见了这一幕都忍不住暗中讥笑了起来,轩丘聿很不高兴,为了转移视线,轩丘聿禀道:“皇上,铁凉之事不容迟疑,请皇上早做决定,免得误了军机。”
明宗淡淡地道:“把红逖押入天牢。”
“皇上……”叶歆刚想再说,却又被明宗的话打断了,明宗面色不愉地道:“不必多言。”
叶歆叹了口气,只好退回自己的位置,看着红逖被押下去,心中苦笑连连,不知如何向红緂交待。
明宗也没有再提赏赐叶歆救驾的大功,这使朝臣们觉得叶歆的圣眷开始下跌,轩丘聿为了弥补儿子的失误,出班禀道:“虽是无稽之谈,但叶大人屡次为红逖辩护,因此他的嫌疑未消,臣请皇上彻查此事,若无其事自当还叶大人一个清白。”
叶歆听罢只能苦笑,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代价可能会使自己的计划倒退一大步,甚至下狱。虽是后悔,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事实。好在刑部和大理寺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只要安排得当,应该不会有问题,只是圣眷就不会像以前那样隆了。
柳成风出班禀道:“叶大人功勋卓著,方才叶大人刚立了大功,此时便怀疑叶大人的忠诚,臣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请皇上三思。”
明宗一直盯着叶歆,思考了良久,淡淡地道:“朕乏了,今天就到这,其他的事明日再议。”
朝臣见皇上没有下决定,而且面色不善,琢磨着必是因为叶歆刚立了大功,此时不好惩处,但都觉得叶歆最少也会被贬官。轩丘梁最是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叶歆已有了心里准备,叹了口气,转身正想离开,徐公公忽然走了上来,含笑道:“叶大人,皇上叫你去御书房。”
叶歆愣了一下,知道皇上要私下与自己相谈,点了点头,跟着徐公公往御书房去了。
朝臣见到这一变故又嘀咕了起来。
来到御书房,叶歆立即跪在地上禀道:“臣虽然为红逖说了几句好话,但臣并无异心,忠心对天可表。”
明宗刚吃了补药,精神好了一点,眼睛也有了神,他微笑道:“爱卿不必担心,朕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
叶歆这才放下心来,又道:“臣确实怀疑这份军报的消息,请皇上查明。”
“朕也不信。”
叶歆猛的抬头看着明宗,心里十分惊讶。
明宗扬了扬雪白的眉毛,傲然地道:“小小的铁凉,就算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单独进犯。铁凉国主也不是蠢人,他就算要进犯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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