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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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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作者:望平安
主公正文/
第一章 相亲
秋老虎,九月份下午五点钟的天色,还亮得很。!
一家小小的中医诊所里,李勤关上了电脑,下班时间到了,今晚他要去相亲。
大学毕业已经好几年,李勤从一个意气风发的青涩小伙儿,变成了马上就要奔三的预备级叔叔。
叮咚,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短信提示音,李勤掏出手机,查看刚来的短信,是介绍人来的短信,提醒他相亲不要迟到。
李勤把手机放回口袋,今晚的相亲对象是个女硕士,正在读博,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介绍人安排他们喝咖啡,如果有感觉,两人就发展,要是没感觉,喝完咖啡,各回各家。
他站起身,正要脱下白大褂,却见诊室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五十多岁,年轻的是个姑娘,长相清秀,额头上有几颗小痘痘,顶多二十四五岁。
李勤只扫了一眼,就知道看病的是老人,姑娘是陪着来的。老人面容憔悴,须发花白,看上去很有虚弱感。李勤又坐回椅子,接过姑娘递过来的病历,说了声请坐。
老人坐下了,姑娘在旁站着,两人都看着李勤,几乎称得上是全身上下的打量了,看得李勤有些不自在。
李勤打开病历,见页面上没有字,便知他们是头一回来。放下病历,他把电脑又打开,一边等着开机,一边问老人:“哪里不舒服?”
老人说道:“腰疼,在大医院看过了,这是化验单。”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化验单。
李勤心里明白,这是在大医院做完化验后,却发现药费太贵,所以来自己的小诊所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便宜些。现在这种情况很多,就算是看同一种病,在不同的医院,花费有可能也会相差甚远。
比如说最普通的感冒,如只是自己买药吃,几块钱或十几块钱,有可能搞定;如去医院,那几十块或一百几十块钱买药是治;输输液,留院观察一下,几百块甚至几千块钱,也是治。同样都是治,药费上的区别却很大。
李勤看过化验单,两张化验单是两家大医院开的,但结果是一样。老人得的不是大病,更不难治,显然老人自己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没法接受昂贵的医药费,跑到了自己这里来。
老人说道:“不是啥大毛病,不过现在的药钱太贵了,我有点儿心疼。”
老人学着“医生”的样子,一只手假装拿笔写字,另一手却侧盖着字迹,说道:“我去别的医院时,医生总这样开方子,先给开两周的药看疗效,说要是没效果,再给换药,结果我就得花几百块。”
一旁的姑娘轻声说:“等过了两周,没疗效就换药,有疗效就说要巩固一下,又给开两周的药;等又过两周,还说要巩固,又开一个疗程的;再过两周,就说要想去根儿,还得再服一个疗程的。”
老人拍了拍腰,道:“看次病就得几百块,可我这病也没见好啊!”
李勤说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的病要想治好,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但一次几百块就夸张了些。”
他接着说道:“在中医上,你的病叫做因肝肾虚损而致的腰疼。”他顿了顿,又道:“你应该还有遗精的毛病。”
老人咳嗽几声,掩饰一下尴尬,点了点头,姑娘眉毛一挑,露出惊讶的表情,看了眼李勤,又看向老人。
李勤让老人把手放在脉枕上,为他号了脉,接着做了全套的常规检查后,这才问道:“你面容憔悴,还有老年性的久咳症;有没有脾虚泄泻的症状,象拉肚子?”见老人摇了摇头,他又问:“胃寒食少,胸膈有痰这些症状呢?”他指了指老人的胸膈处。
老人还是摇头,姑娘在旁说道:“没有,这些毛病都没有。”
李勤点头道:“没有就好。这病得慢慢调理,你喝酒吧?”
老人嗯了声:“白酒一天两顿,一顿不到一两。要戒酒吗?”
李勤微笑摇头:“不用戒酒,我开的就是药酒的方子,你到药房抓药,也就十几块钱,能喝一个礼拜。”
他拿笔写方,写了几行字,又问道:“平常吃肉多不,能吃大荤吧,象猪油什么的?”
姑娘又替老人回答道:“我爸吃素,不吃荤腥的!”
李勤把方子上的猪油划掉,改成了柿饼。开好方子,他对老人说道:“别以为便宜药就不治病,我给你解释一下。”
老人眯着眼睛看方子,姑娘也低下头看,就见方子上面写了不少味药,枸杞、仙灵脾、生地黄、绿豆、女贞子、柿饼、龙眼肉、白酒。
李勤指着方子,说道:“枸杞、女贞子、仙灵脾补肾养肝、聪耳明目,强筋壮骨;配以龙眼肉补心脾、益气血,乌须发;生地黄、绿豆养阴生津,清热解毒,润肺止咳。治病得因人而宜嘛,按着你现在的症状和体质,用这个方子制成药酒,那是正对症的。”
老人皱眉道:“你说得挺多,可我都没记住,反正对症就行了。”
姑娘却道:“我记住了,可这药酒叫什么名字,怎么个服法?”
李勤笑着说:“这药酒名叫做熙春酒,健步驻颜、培养心肾,治老年久咳效果极好。每天三次,每次十到二十毫升,也就一小盅吧,饭前饮用。”
老人道:“谢谢大夫了,你挺有耐心的!”说着,他抬头看了眼姑娘,姑娘轻轻点了点头。
李勤呵呵笑了两声,在电脑上打出医案。
姑娘忽然说道:“大夫,你看我额头上这几个痘痘,抹什么药能消下去?我这几天写论文,熬夜熬得多了。”
李勤抬头看向姑娘:“我看看你的舌苔,伸舌头……嗯,是熬夜上火了。现在对着电脑工作的人不少都有这方面的毛病,学生在考试前也爱脸上长小痘痘。我给你说个去火的茶饮,又好喝又去火,体内没火了,自然就不长痘痘了。”
他又拿过一张单子,道:“你没挂号,我这算是白给你看病,我看你体质并不虚弱,你没有脾胃虚寒的毛病吧?”
姑娘摇了摇头,道:“我除了脸上有这几个小痘痘外,没别的毛病。”
李勤嗯了声,边写边说:“每次你做这个茶饮,需食用芦荟两根,椰果十克,红茶包一个,适量冰糖。先开水泡红茶,这时你把芦荟去皮切肉成小丁,茶泡了五分钟时,把芦荟和椰果放进去搅匀,加入冰糖调味,就可以了。”
写完茶饮方,他又补了一句:“椰果属于发酵产物,你得选用没加色素的,白色或乳白色的。这茶饮好喝又排毒,能快速祛痘。”
姑娘冲李勤一笑,把方子折好放进了口袋里,冲李勤说了谢谢,陪老人一起出去了。
出了诊室,他俩没有立即去抓药,老人问姑娘:“怎么样,看着还行?”
姑娘点了点头:“嗯,他挺稳重的,又有耐心,看着挺好。”
老人笑道:“那就找个象样的地方见面,别光喝咖啡啥的,吃个饭再看场电影。”
姑娘嗯了声,取出手机:“我给他发短信,换地方见面。”
诊室里,李勤拿出手机看短信,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说是他的相亲对象,要换个地方见面,半个小时后见。
李勤咦了声,新换的地方不就在诊所旁边么,难道相亲对象就在附近?
既然是半个小时后见面,又是在附近,李勤便打算养下神,然后再去相亲,给准女博士一个精神饱满的好印象。
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
*********
东汉末年,灵帝执政,帝国西北,凉州。
凉州又叫西凉,意为:地处西方,常寒凉也。
关东出相,关西出将。著写《汉书》的班固曾经说过,自秦汉以来,以勇武著称之猛将,如白起、王翦、李广等人,皆出自关西。有道是:凉州大马,横行天下。
凉州,北地郡,富平县。
富平,富庶太平之所在也。富平县本是安乐之地,然而到了汉末,由于临近草原,本地百姓屡遭胡人盗匪的骚扰,官府讨伐不力,无法保证百姓安全,所以县里的富户纷纷迁走,剩下的大都是赤贫百姓,经济实力削弱,官府无力借贷给百姓种子以及农具牲畜,以至于大片土地荒芜。
外地贫苦百姓纷纷来此谋生垦荒,却又因干旱天灾,地无所产,生活更加贫困,不少胡人也趁机南下,胡汉杂居,矛盾重重,又兼之许多不法之徒,豪强之士,在中原犯了案子,逃到这边疆之地来躲避追捕,使得原本的富平之地,既不富裕,更不太平!
富平县外,北面十里,扶角村。凉州最穷的地方是北地郡,北地郡最穷的地方是富平县,富平县最穷的地方,便是这小小的扶角村。
村中有位五十岁出头的老农,名为李田,因认得几个字,便被村民推举为里正。李田家在村子的北边,虽是里正的身份,却并不比别的村民日子过得好,一道土墙围成的院子,正中三间泥草房,连厨房都没有,只是在院里搭了座灶头,灶上架着家中最值钱的财物,一口铁锅。
灶前蹲着一个老妇,这老妇是李田的妻子何氏,何氏正在烧开水,她一边往灶膛里添加柴火,一边不住地转头往屋里望去,屋里躺着她受伤的儿子李勤。
儿子已经昏迷了几天,只有偶尔醒来,可醒来时却又眼中茫然,似乎不认得爹娘,不认得这个家一般。这种情况着实让她焦急,可家中贫寒,看不起医生,吃不起药,她除了能祈求上苍开眼救救儿子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第二章 李家儿郎
李勤躺在破木榻上,他两天前就已经恢复了神志,可是一直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搞不清楚,自己不过是在诊室里小憩一会儿而已,怎么再醒来的时候,就躺到了这陌生的环境里。
两天里,他听到那对自称是他父母的老夫妻的谈话,从谈话里透露出来的种种信息,他知道自己来到了东汉末年,而且灵魂附在了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身上,这青年和他同名同姓也叫李勤。
青年的父亲名叫李田,是一个小村的里正,母亲姓何,没有名字,村里人都叫她何氏,年纪大的管她叫李家的,年纪小的叫她一声李婶。
青年身高体壮,用这年代的话来讲,叫做身长八尺开外,力大如牛,而且擅长射箭。七八日前,青年去林中打猎,打中了一只野羊,不想却被一群无赖盯上,无赖们称这野羊是他们养的,在争吵中还把青年的头打伤了,如果不是村里的人把青年救回来,怕是青年就要丧身在树林里。
可是青年挨了打,家中父母却无可奈何,因为打人的无赖中,领头之人是县令的族侄,惹不起的人物,就算是李田去告官,县令也定会庇护族侄,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定了青年的罪。民不与官斗,这口气李家只能忍了。
家中贫穷,连饭都吃不饱,何谈请医生看病,青年在榻上躺了数日,本已死去,不想却被李勤的灵魂附了体,李勤变成了青年,也变成了李田和何氏的儿子。
李勤慢慢把手抬起,放在嘴边,用力咬了一口,疼痛难忍,他不是在做梦,他确实成了汉末的一个农家子弟,不管他接不接受,已成事实。
做为一名医生,李勤自然知道他现在身体的情况,不知什么原因,那个要了青年性命的脑后伤口,只在两天时间内,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痊愈了!不但如此,全身筋骨更加强健,气血充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体壮如牛了!
也许,这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补偿吧,想起前世自己那副单薄的小身板,李勤不由得露出苦笑!
屋外传来脚步声,李勤知道这是那位何氏,也就是青年的母亲,来给她的儿子喂水喂饭了,她还不知道儿子被别人占据了身子,早已不是她熟悉的儿子了。
李勤把眼睛闭上,何氏不知道儿子换了个人,可他却是知道母亲换了个人,这点他是没法接受的。
何氏手里端着水碗进了屋子,轻声道:“儿啊,起来喝口热水吧,你爹出去借米了,一会儿就能回来,等他回来咱们就煮粥喝。”她慢慢坐到了榻边,一手端碗,一手推了推李勤。
李勤睁开眼睛,他肚子早就饿得狠了,醒来后两天就只喝了三顿稀稀的小米粥,可他没法抱怨,因为他知道,李田和何氏每天只能喝一顿粥,而且还是糠做的粥。
这是一个极其贫穷的家庭,穷到了家无隔夜粮,穷到了身为现代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见儿子睁开眼,何氏喜道:“儿啊,你眼睛里红丝少了许多,看来病情有所好转,只要再养些时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个大小伙子!”嘴里一边安慰着,一边伸手扶起儿子,喂儿子喝水。
这两天都是如此,何氏对李勤的照顾当真是无微不至,可李勤却仍感不知所措,他已然能起床了,可正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李家夫妇,所以只能一直装病,仍旧躺着。
就着何氏端来的水碗,李勤把热水喝干,又躺了下去,把眼睛闭起。
何氏坐在榻边,望着儿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生了一女一子,姐弟两人。女儿李佳嫁给了一个从武威逃难来的穷孝廉,日子虽过得紧巴巴的,可穷孝廉对她却好,都是穷苦人,能得了这么个夫婿也算运气,可两年前穷孝廉离家去州里寻前程,一去不复返,李佳只好一个人照顾体弱多病的公婆,靠替给有钱人缝缝补补过日子,更加的艰辛,一日不做工,一日便不得食,无力照顾娘家,而娘家也没有能力照顾他。
家里穷,儿子都十八了还没说上媳妇儿,本来想着今年秋收后,再怎么紧巴也得把儿子的亲事办了,实在不行就娶个羌女,娶羌女不用拿财礼,现在的穷汉娶妻都是如此,谁也笑话不到谁。
可不成想祸从天降,得罪了县令老爷家的亲戚,把儿子打得几乎死掉,如果落下病根儿,可怎么得了,万一后半辈子只能在床榻上渡过,那就算是羌女也娶不到了,退一步讲就算娶得到,可看儿子的样子,动都动不了,又如何能传宗接代呢?
何氏抬起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水,心想:“我李氏祖上何等的荣耀,就连史书都要为祖上单独书写列传,难不成到了我们这一代,竟然要绝后么?”
李勤听到抽泣声,眼睛睁开一条缝,见何氏正在哭泣,他有心起来,说自己的伤好了,可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只好忍住没动,心里却很是难过,何氏的悲伤他能感受得到,可又能怎么办呢?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办,眼前的情况,超出了他的接受能力。
就在这时,院门吱嘎一声响,脚步声传来,想必是李田借粮回来了。
何氏轻轻地啊了声,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又看了眼儿子,这才快步出去。就听她到了屋外,问道:“当家的,可借到了粮食?”
外面的人正是李田,他嗯了声,道:“借遍了全村,只有赵八斤匀出了两斤糠麸给咱们,现在是春荒时节,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他单手提着篮子,里面装着借来的二斤糠麸。
李田在年轻时,家中殷实,他不但读过书,知文识字,还练了祖上传下来的武艺,枪法箭术都练得不错,娶了何氏之后,日子过得很是美满。可不成想一场水灾,把家乡淹了,他只好带着妻子逃难出来,不想路上又遇到了一群强盗,一场打斗之后,李田虽赶走了强盗,可却也被砍断了一条胳臂,从此只剩下了左臂。
来到富平之后,见县里的百姓大批迁走,留下不少无主田地,他便带着何氏在此安家落户,可因缺少种粮,官府又无力借贷,他又只一条手臂,以至于始终无法扩大生产,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本以为儿子大了,日子能宽绰些,却不料飞来横祸,让本已贫穷的家,雪上加霜。
李田和何氏都是五十出头,可两人都面目苍老,何氏看上去有六十多岁,可李田却如同七十老翁一般,头发快掉光了,剩下的也是全白,直如风烛残年一般。
李田把篮子交给何氏,他进了屋子,来到李勤的榻前,看了看儿子,又伸手去摸额头,见李勤没事儿,这才又出了屋子。
李田道:“老婆子,儿子的病见好啊,看上去没什么事了,估计再养养就能下地了。”
何氏把篮子放在了灶台上,小声道:“就怕落下病根儿,要是有暗伤可就糟了。”
李田叹了口气,道:“小点声,莫要让儿子听见。这些粮食省着点吃,估计能挺个三五天,家里先对付着,我听说县里要招匠人做兵器,我会制弓,没准儿能被选上,如能得些嚼裹,这个春荒也就能熬过去了。”
何氏忙道:“能行吗?要是真被选上了,你住城里的闺女家就好,也顺便给闺女找个活干,匠人多了不得要人做饭么,这活儿咱闺女就能干。”
李田唉了声,轻轻摇头,道:“要是被选上了,怎么的都好说,可就是怕我这岁数,又只一条胳臂,人家看不上呀!”
屋里的李勤听到一声叹息之后,屋外李家夫妇都再不说话,过了片刻,传来了何氏哭泣之声,接着李田低低的话声传来,似乎是让何氏小声点,不要让儿子听见!
李勤再也忍耐不住,看着关心自己的人哭泣,看着他们为了自己想尽办法地去劳作,如果还无动于衷,那便是一种罪过!
他慢慢从榻上坐起,手按后脑的伤口,发现伤口已经奇迹般地愈合,甚至连伤疤都没有留下,而且也无头痛之感,身子更无半点不适,就象是刚刚饱饱地睡了一觉醒来似的,全身精力充沛!
李勤掀开被子,查看身体,见身子虽然偏瘦,可股肉却结实,这般体魄,要是放在现代,都可以参加铁人三项赛了,说不定还能取得名次!
他见地上有一双厚厚的草鞋,便套了进去,没有袜子光脚穿草鞋,可却并不感到扎脚,也没感到冷。站起身后,咳嗽一声,慢慢向外屋走去。
屋外的抽泣声立即止住,李田和何氏一起跑到门口,见李勤下地了,他俩都是又惊又喜!何氏道:“儿啊,你的伤好了?”
李田却走过来,伸手去摸李勤的后脑勺儿,道:“我儿,让爹看看你的伤口!”他咦了声,又转到李勤的身后,仔细查看,甚至还扒开头发去看。何氏见着,双手一起扶住儿子的肩膀,也侧过身子,和李田一起去看伤口。
李勤站直了身子,随他们查看。二老足足看了半晌,这才齐声道:“伤口呢?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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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飞将军秘笈
李勤嘴唇动了动,却叫不出爹娘二字,犹豫了一下,他道:“刚才我在睡梦之中,梦到了一位老神仙,老神仙向我一指,一团白光便笼罩在我的身上,等我醒来后,伤便好了,而且身子强健,似乎更胜从前!”
李田和何氏一起愣住,他们互视一眼,又异口同声地道:“老神仙?”
何氏紧接着道:“那老神仙长得什么样?”
李勤不知这年代民间传说中的老神仙是什么样子的,他只好含糊地道:“自是有神仙风采,清瘦白须,手拿拂尘,可能是我李家的祖先吧!”后人都会希望祖先成为神仙,从而保祐后人,所以他这么说,自认为应该符合这年代人的想法。、
可李田听了,却摇头道:“不会是我李家的祖先,我李家祖先,不论哪位都不会手拿拂尘这种东西的,要拿也是拿弓箭长枪!”
李勤心想:“怪不得现在这副身子,有明显的习武痕迹,看来祖上有可能是武将出身,而且精通箭法枪术!”
李田和何氏又去查看李勤脑后的伤口,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伤口没了,儿子的伤势已好,这才放下心来。何氏忙去做饭,说要做顿稠粥以示庆祝,而李田则蹲在灶旁,帮着何氏添柴火。
李勤只感全身都是力气,精力充沛,似乎体内的精气要爆发出来一般。他走到院里的空地上,本想打一套简单的二十四式太极拳,可伸手抬足不过几个动作之后,他竟然打出了一套以前完全不知道的古怪拳法,这套拳法充满了杀伐之气,似乎是一个勇士,陷入了敌阵当中,不得不拼命杀敌一样,出手之际,毫不留情!
李勤完全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练习过这种凶悍无比的拳法,以前他连太极拳,也只会二十四式的,连四十二式的都不会!
很显然,这套拳法是他现在这副身子以前的主人练习过的,而且熟极而流,用不着他想为什么,自然而然的就能使出来,拧腕断臂、封喉背摔、仰撞搬腿,各招各式竟如行云流水一般,使得流畅无比!
这一套拳法招式不多,可打起来却奇快无比,只用了打太极拳十分之一的时间,便尽数打完,真可称得上是快如闪电!
李勤打完之后,愣在了当地,大感不知所措,他回过头看向李田和何氏。
何氏手拿木勺,看他打完拳,就象是松了口气似的,道:“看来伤是真好利索了,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李田手里拿着根木柴,看着李勤,却轻轻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什么,却没说话。
两个人脸上都没有露出惊讶之色,看样子是见惯了儿子打拳,习以为常了。
李勤在院中呆站了好久,心里乱糟糟的,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他的灵魂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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